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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过去与此刻的凌辱

(三十一)过去与此刻的凌辱

  宛若琉璃梦色般绚丽多彩的果冻,俏皮地摆放在点心架子上的瓷白小碟中,撒下几片刚用露水清洗过的玫瑰花瓣,折射着柔和的烛光,显得分外晶莹剔透,特别是当果冻内的草莓在舌尖绽放汁水的瞬间,饱满的幸福感足以让任何一个小女孩们忘却炎夏的烦忧。

  女仆们特制的果冻曾是安妮最钟爱的下午茶甜点,而她现在就像自己最钟爱的果冻一样,弹嫩柔软,香甜可口,引诱着饥渴难耐的男人们一口吞下。

  小女孩终究还是脱光了自己,端庄华丽的礼裙,连同绣有小熊图案的奶罩和内裤静静淌落在冰冷的木板上,她樱唇紧抿,略为不安地低眉凝望脚尖,似乎羞于与台下那无数戏谑的目光对视,双臂环抱将陪伴自己童年的小熊布偶紧紧搂在小腹前,仿佛拥抱着最后的安慰,那是母亲在六岁那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也是最后的生日礼物。

  那一年,安妮的双亲死于一场意外的暴乱,那一年,她在父亲和母亲的棺木上投下一朵孤独的小白花……

  充满回忆的布偶并不能阻挡炽热的视线,小女孩那已经略具规模的燕乳,微微翘起的小屁股,以及鲜嫩多汁的美鲍,在周遭数枚照影珠的聚焦下,纤毫毕露地展示在色狼们眼中,安妮的俏脸有些发烫,心中却是无限悲凉。

  恬不知耻地在这么多男人面前主动脱光衣服,从前的小淑女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蜕变成如今的小淫娃了?她已经不记得了,她曾经为练习走姿而一整天顶着厚重的书本,如今已经习惯行走时下体被塞入跳蛋,她曾经为优雅谈吐而背诵晦涩难懂的着作,如今已经熟知各种难度的性爱体位,她曾经为完美跳出成人礼上的第一支舞而穿坏了三对舞鞋,然而成人礼上根本不需要她起舞,只需要她乱交,安妮宁愿没有这些曾经,对于这个赤身裸体的小女孩而言,曾经的努力显得那样的幼稚可笑。

  午后温暖明媚的阳光照耀在充满着青春活力的胴体上,刚长开的身子却忍不住瑟瑟发抖,一丝不挂的大小姐从台下男人滚动的喉结上,察觉出他们心底那恶毒的企图。

  他们只是单纯地想轮奸她……

  安妮没来由地又生出逃避的念头,想都没想便转头朝事务官说道:「我想上一趟洗手间小解……」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

  事务官阴恻恻笑道:「以为自己还是议长家的千金吗?都是小性奴了,在哪尿出来还不是一样?而且你最好真的能尿出来,你应该清楚欺骗我会有什么后果。」

  安妮哭出来的心都有了,她确实有点尿意,不然也不会脱口而出要上厕所,在彼得家族被调教时也不是头一次公开失禁,可在这么多人面前尿出来,她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僵在当场,不知所措。

  露西亚眼看自家小姐为难,柔声道:「小姐,让奴婢帮你好吗?」

  安妮默默点了点头,她能依靠的也只有眼前这位女仆长了。

  露西亚开始面不改色地宽衣解带。

  安妮:「露西亚,你干什么?他们没让你脱……」

  露西亚:「小姐都不着寸缕了,奴婢怎么能还穿着衣服,况且这些男人早晚也会让奴婢一起脱光的。」说着还故作轻松朝安妮莞尔一笑:「奴婢相貌虽然不及小姐漂亮,但自信这身材对男人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何止是有吸引力,那对极品大长腿简直是无往而不利的大杀器!

  安妮明白露西亚只是不忍看着自己独自裸体供人赏玩,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算是回应了女仆长的善意。

  传统样式的奶罩与内裤伴随着黑白长裙剥落在地,露西亚没有将白丝吊带长筒袜一并脱下,她知道,男人们更喜欢看见这样的自己,就连从前宅邸里那位正派得不能再正派的议长大人,看见自己这模样也忍不住会露出痴迷的神色,更何况台下这些猥琐得不能再猥琐的奴隶商人?

  安妮扭捏着身子细声道:「人太多,我真的尿不出来……」

  露西亚缓缓蹲下身子,在安妮额上轻吻一下,说道:「小姐可以闭上眼睛让奴婢抱起来吗?」

  安妮一下子便明白过来,沉吟片刻,细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露西亚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托起安妮双膝,将她整个人以小孩子尿尿的姿势抱入怀中,随即站起,悠扬地哼起一曲不知名的调子。

  安妮记起那正是母亲小时候哄她时哼的调子,迷糊间,她仿佛回到了儿时……

  露西亚贴着安妮脸颊耳语道:「小姐,乖……」

  细长而清澈的弧线从小女孩的骚屄中喷射而出,难为情的小安妮终于顺利地在众目睽睽下公开失禁。她紧抱着布偶小熊的双手,不经意间松动了一些……

  掌声四起,男人们用轻佻的口哨和喧哗的调笑向失禁的大小姐表达了自己的敬意。

  事务官:「好了,既然都尿过了,你们就开始向大家推销一下自己作为性奴隶的卖点吧。」

  主仆二人无法抗拒事务官的命令,只得照做。

  安妮将小熊布偶摆在一边,左右双手分别托起两侧燕乳,高声道:「主人们,这对是安妮的奶子,现在还有点小,但以后一定会像海伦娜和奥黛姐姐那样,发育成主人们最喜欢的形状。」

  露西亚轻抚酥胸:「以前议长大人很喜欢咬着我的奶头,然后狠狠地蹂躏我……」

  主仆二人随即又转过身去。

  安妮拍了拍自己吹弹可破的股肉,说道:「安妮的小屁股已经被调教过了,现在无论被怎么插,都……都不会哭了。」

  露西亚食指轻轻划过娇臀,说道:「以前议长大人一直舍不得用人家的屁股,其实我一直希望被男人射在屁眼里呢。」

  主仆二人上身微微前倾,尽可能地以站姿翘起玉臀。

  安妮挑出两指,缓缓掰开自己刚失禁过的骚屄,羞道:「主人们请看,这就是安妮被爷爷抽插内射过的骚屄,已经……已经被调教得离不开肉棒了,看……我还没开始发情,它……它就擅自湿了。」

  露西亚腾出手指狠狠撑开自己依旧紧致的淫穴,说道:「这个和小姐一样被议长大人内射过的骚屄,每天都需要被男人操过才肯安分。」

  主仆二人,大小美女,在满场色狼面前,以极度淫秽的姿态和话语推销着已经沦为性奴的自己。

  还没等看众们反应过来,事务官不耐烦地拍了两下手掌,说道:「不行不行,就你们这样推销自己,哪能拍出好价钱。」

  安妮和露西亚一脸的羞愤,她们都这么不要脸了,还不行么?

  看众们一脸的纳闷,他们觉得很行啊……

  事务官:「算了,我就找几个人替你们推销吧,哼,算你们走运,碰上我这样的好人。」说完便往台下扬了扬手。

  安妮与露西亚无言以对,现在好人的标准已经变得这么低了么?

  人群中三个刚还在赌桌前吆喝着下注的地痞,急匆匆地穿过拥挤的人群,赔笑着跑上高台。

  露西亚眼瞳微缩,沉声道:「安东尼,海曼,杰森,你们这三个人渣什么时候被放出来的?」

  安妮好奇问道:「露西亚,你认识他们?他们是什么人?」

  脸色铁青的露西亚没有理会安妮的问询,仍是目不转睛地死死盯着眼前这三个形象猥琐的地痞。

  居中的安东尼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朝事务官问道:「大人,她真的无法伤人对吧?她的等级可是五级。」

  事务官不屑道:「如果她能伤人,你们还能活着站在这里?放心吧,她签订了灵魂契约,拿你们没办法,胆子这么小,你们当年是怎么敢干出那种事的?」

  安东尼:「大人有所不知,当年我们兄弟三人各挨了她一脚,小命差点就交代在法院门口了,如果不是有彼得家族的护卫在场,我们都不需要到监狱服役,直接就可以下葬了。」

  事务官:「嗯,这么说也情有可原。」然后又朝安妮笑道:「安妮小姐,你是不是很好奇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和你家女仆长相识?」

  一直沉稳有加的露西亚忽然怒吼道:「你给我住嘴!小姐,别听他说!」

  事务官笑道:「他们就是当年那场暴动中轮奸了你的母亲,然后把你母亲和父亲一起杀死的凶手哦,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

  安妮闻言,呆呆望着这三个地痞,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童年所有的不幸都源自这三个人,可已经沦为性奴隶的她又能做什么?

  露西亚咬牙道:「你们三个明明被判了无期徒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安东尼:「嘻嘻,这就要感谢你家的议长大人了,噢,应该说前议长大人,因为他企图谋逆,我们的罪状从误杀两位贵族变成了误杀叛逆家族的成员,这不就减刑放出来了么?」

  露西亚:「当初我就应该把你们三个直接踹死!」

  安东尼:「别说得这么好听,如果不是彼得家族的人提前在我们衣服里藏了护具,当年你就已经把我们兄弟三人踹死了吧?」

  露西亚:「果然是彼得家族干的好事!」

  安东尼:「对了,安妮小姐的成人礼我们都没准备礼物,今天……呵呵,今天就顺便补上吧。」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了一颗照影珠,放在高台上的投影魔法阵列上。

  影像中,一位扬着波浪长发的美艳少妇被束缚四肢,虽失去了自由却依然无损那雍雍华贵的气度,美眸中透着决然的坚毅,似乎没有任何威胁能让她屈服。

  安妮已经哭成了泪人儿,她怎么会认不出影像中就是她的母亲凯瑟琳,这颗照影珠录下的赫然是她母亲遇害前被轮奸的场景,她似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露西亚爱怜地抱着无助的大小姐,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朝事务官厉声问道:「你把他们找来到底想干什么!」

  事务官优哉游哉说道:「我说过的,帮你们推销自己呀。」

  露西亚:「你们怎么对我都行,我会乖乖配合的,别让他们碰我家小姐。」

  事务官嗤笑道:「不碰你家小姐,我把他们找来干什么?而且已经签订灵魂契约的你们,有不配合的余地吗?」

  露西亚嘶吼道:「你还是人吗?少爷和夫人都是死在他们手上的,现在你还要小姐去侍奉他们?」

  这下就连台下那些看众们都觉得事务官做得太过分了些,可他们心底又隐隐期待着这个可怜的小女孩被这三个轮奸母亲的凶手们玷污,除了几个私底下抱怨几句的妇人,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保持了沉默。

  事务官:「母亲侍奉过的肉棒,做女儿的怎么就不能侍奉了?」

  露西亚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颤抖地指着无耻的事务官。

  安东尼:「唔,安妮小姐虽然刚过完成人礼,可这身子已经长得有模有样了嘛,看这脸蛋儿,以后一定也是凯瑟琳夫人那样的大美人呢,就是不知道现在尝起来是不是跟母亲一样美味。」

  虽明知是徒劳,露西亚仍是拦在了安妮身前,说道:「你们三个如果还有那么一点人性,就不该碰她。」

  安东尼:「别忘了你们现在性奴隶的身份,在法律上你们已经丧失了人权,跟没有人权的女人讲人性,你不觉得可笑吗?」

  安妮从后抱住露西亚蛮腰,细声道:「露西亚,别说了……别说了……」

  露西亚:「可小姐你……」

  安妮:「他说得对,谁让我们现在已经是性奴隶了呢……」

  是啊,谁让她们已经是性奴隶了呢,主仆二人,相对无言,黯然伤神。

  她们……屈服了……

  安东尼:「安妮小姐真的越看越可爱呢,作为凯瑟琳夫人唯一的女儿,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们想怎样玩弄你吧?」说着便朝静止的投影画面打了个眼色。

  安妮忍痛朝人群高声道:「请主人们像轮奸母亲一样轮奸安妮,我会按照影像中的动作,满足……满足主人们的欲望……」

  不但要主动被这三个禽兽轮奸,还要模仿影像中的母亲,把当年母亲的惨剧重演一遍?看众们于心不忍,可又按捺不下勃起的肉棒。一边看着影像中的大美人母亲受辱,一边看着现实中的小美人女儿遭罪,即便是经验最丰富的奴隶商人,也没见过这种香艳的画面吧?

  安东尼:「好吧,既然小安妮决心当个小荡妇,叔叔们总不好拒绝对不?」

  投影上的画面重现那一幕幕让人发指的暴行,现实中的高台重复那一幕幕让人叹息的悲歌,许多年以前的母亲无奈被架起了右腿,许多年以后的女儿同样被架起了右腿,她们的骚屄相隔多年,迎来了同一个男人的肉棒,她们跨越了时空,一起惨绝地淫叫着,被同一个陌生的男人强奸。

  看客们瞪直了眼,便是那位苛刻的事务官也由不得啧啧称奇。

  像,难以形容的像,虽说是血脉相连的母女,可这也未免太神似了,除却相貌与身材上的差异,安妮无论神态还是动作都与多年前的母亲别无二致,简直活脱一个少女时代的凯瑟琳,就连那种在丈夫面前被凌辱的屈辱感,也演绎得活灵活现,要知道安妮早就不是第一次被强奸了,又或许她直接把自己代入了母亲的悲剧中?就连女仆长露西亚也不得不承认一个残酷的现实,比起当一个小淑女,自家小姐似乎更擅长当一个小性奴。

  影像中的凯瑟琳悲痛欲绝地高呼着:「不,不要,快拔出来,不要射在里边!」

  现实中的小安妮惨绝人寰地狂喊着:「不,不要,快拔出来,不要射在里边!」

  然后,母女二人便一起被射在了里边……就连她们翻起的白眼,酡红的俏脸,痉挛的大腿,以及骚屄中逆流而出的白浊,被暴徒强奸的母女是那样的难分彼此。

  即便如此,这对被奸污的母女依然坚强地不肯吐出哪怕一声淫叫。

  母亲与女儿的形象逐渐融为一体,恍如隔世的看众们已经有些分辨不清幻影与现实了。

  安东尼:「哈哈,诸位买家请注意了,经本人亲身验证,这荡妇女儿的骚屄和她的荡妇母亲一样紧致,连敏感点都一模一样,上边那张嘴上说着不要,下边那张嘴却很诚实地舍不得把肉棒吐出来呢。」

  影像中刚被暴徒强行插入内射的母亲被野蛮地摁着臻首,以俯身翘臀的姿势跪倒在地,高潮未褪的殷红面颊贴着地上刚从自己淫穴中遗落的精液和爱液,她似乎嗅到了羞耻的味道。

  现实中刚被罪犯强行插入内射的女儿被粗暴地摁着发端,以俯身翘臀的姿势拜倒在地,高潮未褪的娇艳脸颊沾着地上刚从自己耻部中遗落的白浊和春水,她似乎闻到了堕落的味道。

  母女二人似乎都明白这个羞人的姿势意味着什么,几欲挣扎却又无从挣扎,继小穴之后,美人母女的后庭也在暴戾的侵犯中黯然沦陷,她们心有灵犀般流露出半是期待半是遗憾的古怪表情。

  凯瑟琳:「好……好疼,慢点……别……别这么用力,这地方……连我丈夫都……没有碰过……」

  小安妮:「好……好疼,慢点……别……别这么用力,这地方……连我丈夫都……没有碰过……」

  经验丰富的奴隶商人转瞬便明白过来,凯瑟琳这位出了名的美人淑女,从小就接受着最严苛古板的礼仪训练,大概一直期待着让男人干自己屁眼却又碍于脸面不敢与丈夫坦白,同是名门望族出身的丈夫自然也不会对妻子提出这种出格的要求,她期待的是旱道终于破处,她遗憾的是操自己屁眼的男人并不是自己的丈夫。

  肉棒直没入臀缝,母女二人牙关紧咬,似乎在极力抑制着快感在体内蔓延,然而那如果冻般抖动的臀瓣,以及在无意识间越抬越高的屁股,却无情地出卖了她们此刻的感受。

  她们被陌生的暴徒耻辱地奸入后庭,然后耻辱地高潮了……

  可是她们依然朱唇紧抿,艰难地压下浪叫的冲动,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守护着仅剩的一点尊严。

  安东尼:「我操,没想到她们母女的屁股虽然尺寸不太一样,操起来却是一样的爽呢,光是这屁眼就值得买回去好好享用了,嗯,嗯,我……我忍不住了,要射了……」

  蜿蜒曲折的旱道终于迎来白浊的灌注,温热的粘稠感充斥着敏感的肠道,多年前的凯瑟琳和多年后的小安妮,睫毛微颤,面晕浅春,屁穴朝天,娇躯乱颤,明明相隔多年,却仿佛同时得到了耻辱的满足……

  扯高气扬的狰狞肉棒心满意足地从后庭抽出,溢出的浓精在臀缝与双膝间的地面上拉出一条淫糜的粘稠白丝,宣告着这对大小屁股的失陷。

  强奸还在继续,然而下一秒的投影画面却让香汗淋漓的小安妮犯了难,影像中的母亲竟是被三个暴徒包夹着,被迫以三文治的性爱体位同时侍奉三根粗壮的肉棒,她当然也学过这种姿势,可她的体力却已经快支撑不下去了,少女的体质本就不如少妇,何况这种三洞齐开的性爱体位最是耗费体能。

  躺卧在高台上的安东尼笑道:「怎么了?大小姐这就不行了?这样可卖不出好价钱哦。」

  安妮:「我……我可以的……」说完便如母亲那般跨坐在凶徒的一柱擎天上。

  安妮小心翼翼地扶住那根已经在她体内射过两回,却依旧坚挺的狰狞巨根,一点一点地填入泥泞不堪的小穴中,同时俯下身子,仰起俏脸,准备用屁股和小嘴接纳海曼和杰森塞过来的肉茎。

  看众们不禁感叹,如果当年的凯瑟琳知道女儿要把自己受过的罪再来一遍,不知道要伤心成什么样子,又或者像她的姐妹伊丽莎白和玛格丽特一样,甘愿与女儿一起沦为性奴?

  安妮已经开始扭动着腰肢,像她的母亲一样,可没动几下便整个人瘫倒在安东尼健硕的胸膛上,她实在太累了……

  投影中的母亲的还在被轮奸,现实中的女儿已经到达了极限,她毕竟只是个刚成年的小女孩,实在无力应对三个暴徒的蹂躏。

  安东尼只好无奈地朝露西亚勾了勾手指,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过来扶一扶你家小姐呀。」

  露西亚一阵愕然,片刻后才明白过来这男人的意图,羞愤地狠狠剐了安东尼一眼,身子却听话地跪坐在安妮背后,她也想尽快结束这场轮奸狂欢。

  女仆长心疼地抱起大小姐柔弱的身子,扶住那可盈一握的细小蛮腰,提起,放下,又提起,又放下……她亲手扶着这个看着长大的小女孩,供这个毁掉安妮童年的凶徒淫欲。

  在另外两个地痞的注视下,露西亚驯服地翘起自己的屁股让海曼抽插,同时转过头来替杰森口交。她只想尽可能地减少安妮的负担,然而眼角余光却看到了一个让她愤慨的身影,那个阴险的事务官,居然按着安妮的双颊,从裤裆里掏出一根同样坚挺的肉棒,无情地顶入小女孩的檀口中肆意抽插。

  怜惜?怜惜是什么?怜惜值几个金币?

  历经调教的屁眼和小嘴在肉棒的摩擦下逐渐来了感觉,大小姐光洁的后背将酥胸上的两颗肉球压成饼状,露西亚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开始了她的呻吟绝唱,咿咿呀呀,不绝于耳。

  迷糊中早已放弃抵抗的安妮在女仆长的帮助下同时侍奉着两根肉棒,快感再度在心底滋生,将她可笑的坚持摧毁殆尽,在调教中被潜然默化的意识开始主动引导着身子发情,喉中糜音,慵懒而绵长,她终究还是没能像母亲当年那样坚守到最后。

  露西亚感受着后庭愈演愈烈的冲击力,白皙的股肉印上几枚来自海曼的火辣掌印,杰森享用着她丁香小舌的侍奉,不忘玩弄她那压成饼状的乳肉。

  安妮每一下起伏仿佛都在体会母亲当年被轮奸的痛苦,她麻木地看着投影上被奸至高潮却一声不吭的婀娜身影,渐渐明白为什么明顿公爵提及母亲时会带着一丝莫名的欣赏和敬佩,可作为女儿的她非但无法为母亲做任何事,反而还要主动献身供这些凶徒们亵玩,她羞愧着,羞愧地高潮迭起,羞愧地沉沦在被轮奸的快感中,她羞愧地舔舐着檀口中的马眼,羞愧地夹弄着骚屄中的肉棒,羞愧地让身下男人捏紧了嫩乳上凸起的暗红。

  她觉得自己不配当凯瑟琳的女儿,她只配当一个小性奴。

  随着投影上的凯瑟琳惨遭暴徒内射,四道夹带着浓烈腥臭味儿的精液狂澜,从四根同样灼热的肉棒中喷涌而出,分别灌进屁眼,骚屄,檀口中,不着寸缕的露西亚紧紧搂抱着一丝不挂的安妮,主仆二人在无数男人的围观下,忘情地放浪淫叫……

  投影中的凯瑟琳,奄奄一息地趴在地板上娇喘着,断断续续地说道:「亲爱的,对不起,我爱你……」

  这位坚强的母亲似乎已经预知了自己的结局,既是对挚爱丈夫的道别,也是对心爱女儿的歉意。

  可惜,她最爱的女儿,已经……无可救药地……堕落了……

  事务官好整以暇地收起阳具,若无其事地笑道:「大家都看见了,这对大淫妇小淫娃都是货真价实的极品性奴,如果两个一起买回去,嘻嘻,那滋味想想都刺激,好了,露西亚小姐六十枚金币起拍,安妮小姐一百枚金币起拍,这是今天最后一轮竞拍,机会难得,诸位就别吝啬钱袋子了。」

  纷纷攘攘的人群中,顿时竖起十几根木牌。

  最后主仆二人被一位伯爵以十倍价格拍下,据说当年凯瑟琳被轮奸时所穿的奶罩和内裤,就收藏在这位伯爵家中。

  边陲小镇中,魔族女皇暗翼神色闲适地挨在一家小餐馆的长椅上,面对一个忙里忙外的短发少女,面露浅笑。

  少女匆匆为暗翼递上柠檬水和餐牌,摘下别在耳廓上的墨水笔问道:「暗翼姐姐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要先来一份沙拉作前菜么?」说着又俯下身子,一脸狡黠地低声道:「其实是老爸今天起晚了,除了沙拉别的都没准备好。」

  暗翼微微一笑:「那就先来份沙拉吧,噢,记得蛋黄酱别放得太多,别的我想好了再慢慢点。」

  少女朝厨房高呼道:「老爸!暗翼姐姐说先来一份沙拉,别的先不点,你别慌,慢着点,当心闪着腰。」

  厨房里冒出一个搭着汗巾的光头老汉,捧着一碟子沙拉笑骂道:「现在应该叫女皇陛下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没大没小的,陛下,您别见怪。」大汉身上各处隆起一块块结实的肌肉,唯有脸上一道狰狞的疤痕触目惊心。

  暗翼笑道:「铁渊叔叔,您是父亲的旧部,就不必跟外人一样客气了吧?况且夜星这小妮子叫我陛下什么的,总觉得有点别扭。」

  名为夜星的少女得意地朝父亲作了个可爱的鬼脸。

  铁渊摆下碟子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暗殇那丫头又独自出外游历了?」

  暗翼:「她呀,把女皇的宝座丢给我,自己跑到千年王国修炼去了,不过这次还好,至少给我这个当姐姐的留了封信。」

  铁渊:「有这么个妹妹,你这当姐姐的也不容易呀……」

  暗翼:「谁说不是呢?」

  铁渊:「她早晚要向剑芒挑战吧?」

  暗翼骄傲地说道:「而且早晚会成为新一代的【剑圣】。」

  铁渊:「你现在继任魔族女皇,出门也不多带几个人。」

  暗翼:「被人盯着还怎么吃得下饭,铁渊叔叔,今天我想吃你做的熏肉。」

  铁渊:「好,随你,这就给你去做。」说着便晃悠着往厨房走去。

  见父亲走开,夜星悄声道:「暗翼姐姐,你有喜欢的人没有?」

  暗翼捏了捏夜星鼻梁,笑道:「没呢。」随即俏脸上一片黯然,朝短发少女喃喃自语:「如果夜星你还活着,也到了要嫁人的年纪了吧……」

  魔族女皇周遭忽然冒起浓烟,熊熊烈火转瞬之间吞没了整间餐馆,火光中的门外,是大汉铁渊逐渐冰冷的身躯,是少女夜星撕心裂肺的悲鸣。

  夜星和镇上的其他少女一样,被绑在代表着赎罪的十字架上,她们的衣服被一件件剥落,她们的小穴内插着异族的肉棒,士兵们将烈酒浇灌在她们挺拔的椒乳上,用烧红的烙铁在她们娇臀印下羽族的徽记。

  不洁的羽毛飘落在少女赤裸的尸体上,她死了,带着她的青春和梦想,死了……

  餐馆中的烈火瞬间被滂沱大雨所浇灭,只剩下漆黑的残桓断壁,暗翼没有打伞,坐在这餐馆唯一保存完好的长椅上,任由雨水从皇冠上滑落,她默默注视着,注视着这个化为废墟的边陲小镇,注视着她曾经熟悉的一切。

  他们都死了……都不在了……

  不知过了多久,魔族女皇暗翼走出小镇废墟,朝着远处黑压压的魔族大军命令道:「听我号令,全军出发!」

  「遵命,女皇陛下。」传令官单膝下跪,他仰望着女皇开叉长裙一侧的白皙大腿与反射着暗哑幽光的及膝长袜,心中却不敢有任何旖旎幻想,与女皇对视的短短一瞬,他仿佛看见了死神在微笑……

  天地之间,一片萧杀。

  流羽伯爵静静看着座椅上那位悠然自得的空翎,觉得有些看不透这位纯净天国的宰相大人,他刚拒绝了空翎的请求,没想到对方居然没有任何异议,就这么若无其事地跟他聊起了往事,仿佛就是专程为叙旧而来似的,让他事先演练好的一堆说辞无处发挥。

  流羽并不怕这位权倾朝野的宰相大人,虽然对方是位成名已久的圣级强者,也不可能在毫无根据的情况下对一位领主出手,可既然对方无法动用武力,也无法说服自己,那宰相大人留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自己家厨子做的茶点真有这么美味?

  空翎:「啊,流羽伯爵,这恐怕是我这辈子吃过最美味的泡芙了,回头麻烦让你家厨子多做点让我带回去,噢,看在女神的份上,你不会连几盒茶点都舍不得给吧?」

  流羽:「你我之间的交情可没那么好,而且……宰相大人到底在等什么?」

  空翎:「也没什么,等几份战报而已,怕回去的路上耽搁了,我让他们直接送到这边来。」

  流羽冷笑道:「无论战报是什么内容,你也休想从我这要走一个铜币,唔,如果是一个铜币的话我还是会认真考虑的。」

  开什么玩笑,要他拿出一半资产和私兵去陪圣羽发疯?他祖上几代人积攒下这么点家底容易吗?

  一位随从急匆匆跑到空翎身旁,俯下身子低语几句,留下几张纸条便朝二人躬身行礼退出门外。

  空翎随便看了几眼,笑道:「流羽伯爵不想知道战报上写的什么?」

  流羽:「与我无关,不想知道。」

  空翎:「说起来,跟伯爵还是有那么一点关系的……」

  流羽:「宰相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魔族的大军已经打到我的领地来了?」

  空翎:「没,只不过是一队精英魔族偷偷越过边境,袭击了米亚河畔一座叫纽特的庄园而已,说起来那确实不是伯爵大人您的领地。」

  流羽的脸色逐渐变得无比难看,缓声道:「空翎你是早就知道我的妻子和孩子们在那边度假?」

  空翎:「女神在上,我也是接到这战报后才知道的。」

  流羽:「够了,空翎,你对我的家人到底做了什么!」

  空翎:「应该说魔族对您的家人做了什么才对,唔,我念给你听听,当驻扎当地治安部队赶到庄园时,发现伯爵夫人和三位小姐穿着魔族特色的露乳开裆服饰,被绑在并排的四张大床上,经医官检查,几位女士身上的肉穴内均发现反复内射后遗留的精斑,且有轻重不一的性虐痕迹,医官已开始着手救治,至今未发现魔族士兵和两位少爷的踪迹。」

  流羽:「你想怎样?」

  空翎:「只要伯爵大人答应我之前提出的请求,我保证一定会亲自出手,竭尽全力把两位少爷救回来,怎么样,这笔交易相当划算,对吗?」

  流羽:「你故意放纵魔族入境,让他们侵犯我的妻子和女儿,掳走我的儿子,现在还好意思找我要钱要人?我家人的情报只怕就是你泄露给他们的吧?」

  空翎耸了耸肩膀,说道:「谁知道呢?不过需要提醒伯爵大人,时间可不等人。」

  流羽脸上阴晴不定,犹豫片刻后说道:「好吧,成交。」

  空翎:「如果领主们都像伯爵大人这样深明国家大义,那魔族大军也不足为惧了。」

  流羽:「宰相大人有空在这里废话,不如早点出发去救我的儿子?」

  空翎伸出手掌说道:「拿来。」

  流羽愕然道:「什么拿来?」

  空翎:「茶点啊,伯爵大人这么快就忘了?」

  流羽怒极反笑:「来人,给宰相大人多拿几盒茶点送行!」

  一位身着华丽宫装长裙的美艳佳人伫立城头,漫天红霞下,被夕阳拉至细长的背影显得分外寂寥萧索,她用力将手中的水晶捏成齑粉,随手洒落城墙下。四把萦绕着庄严气息的长剑从虚空中具现,悬浮在身后。她抽出其中一把名为【屠魔】的圣剑,指向深黯之渊的方向,默默无言,唯有起伏不定的酥胸暗示着她此刻的心境并不如表面上那般平静,良久,她托了托那对颤颤巍巍的豪乳,带着些许懊恼抱怨道:「真麻烦,连奶罩都要特制的!」

  她是神意武装【天罚之剑】的主人,纯净天国的女皇陛下,圣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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