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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拍卖会

(三十)拍卖会

  神圣联盟议长一系势力意图谋逆而被肃清的新闻在某天的清晨不约而同地登上了皇都各大报刊的头条,成为底层民众茶余饭后又一津津乐道的话题,他们不关心贵族老爷们的恩怨与斗争,对于为生活疲于奔命的穷苦人家来说,大人物们的互相倾轧实在过于遥远,比起这些,他们更关心某些香艳的秘闻,例如某些没落贵族家中的女眷,会遭遇怎样的不幸,特别当事情涉及到彼得家族这种庞然大物时,谁都知道,彼得家族对女人从不讲究风度……

  民众们不会知晓,某个老人为了联盟的变革而甘愿奉献自己的一生,他们只是一边啃着面包一边高谈阔论,笑着这些不自量力的逆贼,以及他们家中的贵妇与小姐是不是已经被送到了妓院里卖身,大人物们的胜负,哪有女人的奶子和屁股实在?

  这似乎也没什么毛病,为填饱肚子而竭尽全力的人,哪有余暇去思考所谓的正义与理想?总之结论只有一个,几千年来屹立不倒的彼得家族依然屹立不倒,它的对手和以往的对手一样,终将遗忘在岁月的尘埃中,能记住这些名字的,大抵只有学院中那些迂腐的史学家吧。

  不消几天,神圣联盟的元老院便颁布了判决书,除却那些毫无营养的咬文嚼字外,内容其实可以概括成一句话,谋逆主谋前议长卡尔与前男爵罗伯特当场伏诛,巴顿家族永久逐出皇都,罪臣一干女眷在五天后押往奴隶市场公开拍卖。

  民众们当然乐见其成,有什么比看着那些装模作样的淑女们落难更有趣?有什么比看着那些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沦为性奴隶更让人痛快?顿顿都能吃上牛排的上等人,以后也要尝尝肉棒的滋味了吧,身上的香水再名贵,想必也掩不住精液的腥味吧。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们的想法其实相当简单,却有着某种无可辩驳的内在逻辑,大家都是人族,凭什么你们过得这般奢华,而我们过得如此艰辛?

  可惜那个理解他们并愿意为改变这一切而努力的老人,已经在与孙女的乱伦中结束了生命……那些他曾经想拯救的人,并未为他的死去而哀悼,反而热切地期盼着他的女眷受辱。

  这个世界总是荒诞得如此讽刺……

  元老院在某些事情上,总是出奇地顺应着民众的意愿,例如对于奴隶拍卖的如期举行,居然还贴心地重新搭建了高台,还在奴隶市场各处布置了魔法投影,简直是生怕观众看得不够清楚似的。

  午后的高台下,熙熙攘攘,水泄不通。

  脸色蜡黄的妇人鄙夷地掐了掐丈夫腰间的肥肉,流氓地痞们大声吆喝着开盘下注,平日里道貌岸然的老教授目光躲闪地把帽檐压得更低一些,结伴而来的少年学徒兴奋不已地踮起了脚尖。

  安妮怔怔看着镜中的自己,仿佛回到了往日时光,忙碌的女仆们为她换上从议长故居送过来的奶罩与内裤,以及华丽端庄的礼服长裙,除却锁骨与臂弯,全身上下再无半分裸露的肌肤,遮掩严实的服饰带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从前她总想打扮得性感些,如今却巴不得布料从玉颈包裹到脚尖,她再也不想穿那些裁剪色气的裙装了,虽然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那些装束穿在她身上,确实很好看,可那些男人盯在她敏感部位上的猥琐目光,着实教她恶心,换了以往,她早命令女仆们给对方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可她再也不是那位在上流社交圈中一呼百应的大小姐了,安妮以让人心疼的速度成熟着,过去的她总觉得自己拥有一切,现在终于明白到,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来自于去世的爷爷,失去了议长的庇护,她什么都不是。

  身为女仆长的露西亚像从前无数次做过的一样,娴熟地取出发带为安妮的双马尾扎上蝴蝶结,细声道:「小姐,你看这样可以吗?」

  安妮挤出一丝笑意:「嗯,和从前一样好看,谢谢你,露西亚。」

  露西亚一阵恍惚,这个以刁蛮任性着称的大小姐居然破天荒地跟自己道谢?要知道在一众女仆当中,安妮最讨厌的就是自己。

  安妮:「你从小就一直照顾我,以前不懂事,总喜欢在爷爷面前说你坏话,对不起。」

  露西亚轻轻搂住安妮说道:「小姐,你没错……」

  安妮:「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们都是彼得家族的性奴隶了,不是么?」

  露西亚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怀中的安妮,梦想成为小淑女却被调教为小性奴,被迫与相依为命的爷爷在淫宴上乱伦破处,从众星捧月的贵族千金到任人践踏的淫贱娼妇,这个小女孩承受了太多这个年纪所不该承受的苦难,漂亮的脸蛋儿和贵族之女身份没给她带来祝福,反而成为最沉重的枷锁。

  曾经的主仆二人细声抽泣,其余的女仆们默默退出了房间,为她们留下悲伤的空间。

  尖嘴猴腮的事务官扯高气扬地站上高台,高声宣读道:「今天的拍卖会由女皇陛下授权本人主持,根据元老院和大法官颁布的判决书,拍卖对象为谋逆贵族的女眷,一共三轮,此次拍卖收益除去支付场地租赁的费用外全部收归国库,元老院经过投票全数通过明顿公爵的提案,从国库抽调经费在奴隶市场以南修建一家面向平民的妓院,由彼得家族全权负责运营,以后诸位便可以用相对优惠的价格享受到娼妇们的侍奉,而且彼得家族承诺,除了收编雇佣现在城里的暗娼外,每月都会派遣一位被调教为性奴的名门闺秀,供客人淫乐,例如,像今天拍卖的这些贵族女眷?当然名额有限,能不能抽到好签就看大家运气了。」

  再穷的男人也需要在女人身上宣泄性欲,再廉价的娼妇也希望有人保障自己的权益,男人们,特别是兜里没几个钱的单身男人们,纷纷朝事务官喝彩叫好,彼得家族经营皮肉生意虽然上不了台面,可无疑符合大部分人的利益,这个古老的家族能在神圣联盟中屹立不倒,确实有它的道理,从某种意义上说,彼得家族掠夺财富的同时,也在维系着整个神圣联盟的安定,他们游走在黑与白之间,嘲弄变革者的幼稚。

  事务官:「噢,对了,关于今天拍卖的对象,我要宣布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坏消息是她们已经尽数丧失处女,包括年纪最小的那一位,好消息是……她们已经自愿被彼得家族调教过了,包括年纪最小的那一位,嘻嘻,我想你们都懂这是什么意思吧?」

  台下断断续续地响起意味不明的窃笑,有谁不懂呢?从前那些家族倾覆后的女眷,落入彼得家族魔爪后是个什么下场,几乎已然成为神圣联盟的共识,她们都成为了男人们最期盼的那种女人……噢,当然,那都是她们「自愿」的……

  事务官:「在场的诸位如果没有异议的话,那今天的拍卖会就开始了。」

  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唯一有异议的,大概就只剩下后台那作为商品拍卖的女人吧,可谁会在乎货物的抗议?

  事务官优哉游哉地打了下响指,十二位姿色各异的少女各自穿着整齐划一的黑白女仆长裙鱼贯而出,从那不苟言笑的表情到双手摆放的位置,乃至双脚迈开的距离,无一不证明着她们都曾接受过最正统的女仆礼仪训练,也只有那些真正的贵族才会在这些细节上吹毛求疵,要知道,训练一位合乎贵族社交礼仪的女仆,花费可一点也不便宜,那份娴静的气质更不是一朝一夕所能练就的,单凭这十二位少女,大概就要超出寻常女奴数倍的竞价了。

  事务官:「如大家所见,这十二位女仆,无论姿色还是气质均属上上之选,我可以保证,她们做的饭菜和她们本人一样可口,相信有的买家已经猜到,她们正是在前议长卡尔宅邸中服务的女仆,但很少人知道,她们其实都接受过格斗训练,有着至少三级冒险者的实力,外出时还能充当保镖的角色。」

  平常可照顾起居饮食,床上可供主人淫欲,遇袭时还能出手应对,三级的实力对于一个普通人的保镖来说足够胜任了,还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么?

  一位老道的奴隶商人嚷道:「脸蛋儿倒是都挺清纯的,就是不知道身材怎样,这穿得也未免太严实了点,看不清楚呀。」

  前议长家的女仆身材能差到哪去?这明摆着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只不过他的话也代表着所有男人的心声,单身汉们也乐得起哄,哨声四起。

  事务官也不急,能主持这种拍卖会的人选自然懂得其中门道,而且女奴让买家验货,也是这奴隶市场一贯的规矩,越是精于官场的人,越是不会轻易打破那些根深蒂固的规矩。事务官双手下压作了个噤声的手势,朝女仆们细声道:「都听见了吧,主人们要求验货,被调教了这么些日子,知道怎么做吧?」

  十二位少女低眉顺眼,后撤半步屈膝行礼,齐声道:「是的,主人们。」

  纤纤玉指轻巧地捻住裙摆两侧,黑白长裙卷起一片羞涩,缓缓上翻至大腿,至蛮腰,至酥胸,至玉颈,然后把裙锯一端叼在雪白贝齿间,下体覆住长腿的是最标准的素白蕾丝吊带袜,大腿外侧各系着一根短棒,内裤也是女仆装束最常见的素白三角内裤,将曲线毕露的小屁股与神秘花园包裹得天衣无缝,就连大腿根部也不曾有腋毛外露,虽然是最正常的裁剪样式,可少女们主动掀裙的春光乍泄,还是成功撩起了男人们的兽欲,布料边缘那紧紧陷入肌肤的勒痕,证明了这些女孩子都故意挑选了比实际体形略小的尺寸,而这点细微处的小心思,无疑得益于彼得家族的苦心调教。

  女仆们咬住上翻的裙锯,当然是为了解放自己的双手,而解放自己的双手,当然为了在掀裙后……脱下自己的内裤……

  没有留下太多悬念,十二条代表纯真的三角内裤,被如期而至的双手笔直地拉到脚踝,如同拷住双腿的枷锁,十二枚形状各异的淫穴,就这样带着少女们的羞意,主动暴露在所有人的热切目光下,女仆们下意识地想用手掌遮挡,却又马上想起了什么可怖的惩罚一般,惊恐地制止了自己的无礼之举,对一个性奴隶而言,在主人欣赏淫穴的时候遮挡身体,就是无礼之举,只是不知道彼得家族的调教师平常到底用什么法子惩罚这些女仆,以至于让她们怕成这样子。

  验货自然不光只验下边,女仆们顺从地解开领口下的纽扣,双手交错扣住香肩上的布料,一点一点地往下拉扯,直到那与内裤颜色一致的奶罩在上翻裙摆的遮掩下露出冰山一角,女人解下奶罩的手艺当然比大多数男人都要纯熟,何况是这些专职于照料贵族的女仆,台下的观众和买家只觉得眼前一花,十二件完整的奶罩便抛在了十二位少女的脚边,女孩子们双手将咬在口中上翻的裙摆拢成布条,压在丘壑间凹陷的乳沟内,完美地暴袒露着女人最为迷人的三个敏感部位。

  她们是如此的驯服,仿佛给她们下达命令的还是那位慈祥的老人……

  只是被调教过的她们已经不复贞洁,在男人们的视奸下,十二枚各擅胜场的水嫩淫穴,已经不约而同地开始沿着大腿内侧,淌落耻辱的蜜液,它们在为少女们的堕落而恸哭流泪……

  可惜没人可怜她们,男人们只觉得她们浪荡得可爱。

  事务官:「怎么样?诸位对这次的女奴可曾满意?以后可别怪我没提醒,这样的货色不常见,毕竟神圣联盟里像卡尔这种既是学者又是贵族的人可不多,他家里出来的女仆也不是一般有钱人家能比的,光是才艺就比别家胜出不止一星半点。」

  观众们满脸疑窦,才艺?沏茶的才艺还是缝补的才艺?就算议长家的女仆比人家高明一点,也不值得拿出来说呀。

  事务官朝含羞嗒嗒的女仆们说道:「都愣着干什么,表演才艺呀,没瞧见主人们都等着么?」

  少女们主动暴露着自己的私密部位,而在这位事务官口中居然成了愣着?不禁心中委屈,然而身体却是老老实实地执行着事务官的命令,不敢有半点违逆。

  十二位少女松开贝齿间的裙锯,以小便排泄的姿势缓缓蹲下,左手抱起裙摆,双腿极力朝两侧张开,务求让观众们清楚地观测到自己湿漉漉的淫穴,她们一个个羞红了脸,各自抽出本来系在大腿外侧的短棒,在众目睽睽下,一寸寸捅入下体花芯中……

  十二位女仆,人前自慰,十二道莺啼,放声淫叫。

  观众们只觉得目不暇接,看花了眼,不知道该看着十二个少女中的哪个,不知道该看女孩子身上的哪个部位,是那张洋溢着高潮快感的俏脸,是那对抖动着青春节奏的奶子,是那枚飞溅着缺堤春水的小穴,还是那个上下起伏的小屁股?他们只能肯定一件事,这十二位女仆,无论得手其中的哪一个,对男人而言都是最令人心动的馈赠。

  女仆性奴,毕竟是男人们梦中永恒的主题之一,谁不想拥有一位能干又能干的可爱女仆?

  事务官:「每位女仆以十五个金币的底价起拍,从左边第一位开始,先生们,机会难得,还等什么呢?」

  奴隶商人们的拍子,急切地从人群中竖起……

  事务官暗自一笑,不枉自己忙里忙外花了大价钱打点门路,这趟抽成,足够花天酒地挥霍两三年了。

  十二位少女名花有主,最低都以三倍底价成交……她们一个个带着高潮余韵爬落高台,在木地板上留下十二条蜿蜒的水渍……

  又是四位风姿绰约的美人儿登上高台,刚还在聒噪的人群顿时鸦雀无声,妇人们忘记了数落自己没用的丈夫,流氓们忘记了捡起赌桌上的铜币,老教授忘记了被清风吹落的帽子,学徒们忘记了自己刚看上了哪位女仆……

  他们忘记了一切,眼里只有这四个女人,四个让他们看上一眼,便一辈子也忘不掉的女人……

  两位明显保养极佳的贵妇,两位风华正茂的少女,四个佳丽都是常见的礼服长裙着装,只在胸襟稍稍袒露出一字锁骨与些许乳肉,长裙不见张扬地撑开端庄典雅的气息,明明四款晚装都是普普通通的裁剪样式,却丝丝入扣地契合着她们各自的气质,显然都是她们沦为性奴前的日常着装。

  从那相似的脸庞可以看出,明显还是两对母女花,这让刚才一位花钱拍下三位女仆的奴隶商人捶胸顿足,早知道就把钱省下来拍这几位了。

  事务官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高声道:「你们猜得没错,她们是两对母女,左边这两位是罗伯特男爵的妻子和女儿,玛格丽特夫人和奥黛小姐,而右边这两位呢……哎,一时之间想不起来……等等,我一定能想起来……」

  想不起来?骗谁呢?这家伙分明就是在讨要小费吧?一时骂声四起,事务官自顾自地哼着小调,充耳不闻,脸皮堪比城墙。

  一位风度翩翩的老者适时扔过去一小袋银币,说道:「这样能想起来了吧?」

  事务官接过打赏,笑道:「噢,马上就想起来了呢。」可待他看清是谁扔过来的赏钱,立马吓得双腿一软,差点就这么跪在台上,那位老者赫然是彼得家族的老管家,明顿公爵的心腹!

  事务官脸上一阵煞白,收不是,不收也不是,他可没料到要个小费都能把这位给惹出来,老管家见状,缓声道:「拿着吧,我家老爷还不至于跟你计较这点赏钱。」

  事务官闻言,长吁一口气,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连忙将钱袋子收入怀中,悻悻然鞠躬道谢。他高声道:「这两位是皇都前禁卫统领,【大剑师】布莱顿的妻子和女儿,伊丽莎白夫人和海伦娜小姐。」

  观众们面面向觎,不是说巴顿家族被女皇陛下和元老会逐出皇都了吗?为什么布莱顿的妻子和女儿会在这里出现,还被当作女奴拍卖?难道说这两位也被彼得家族调教过了?

  事务官:「请大家稍安勿躁,伊丽莎白夫人和海伦娜小姐因为不齿议长一系的所作所为,在日前的骚乱中坚定地站在了明顿公爵一边,也因为懊悔没能及时阻止巴顿家族参与其中,她们母女最终决定留在皇都赎罪,自愿接受彼得家族的调教,沦为性奴隶。而且众所周知,海伦娜小姐同时也是有着【荆棘玫瑰】称号的圣级剑士,这样高贵且强大的大美女主动献身为奴,在神圣联盟历史上都是罕见的,所以在此事先声明,即便被哪位幸运儿拍下,当国家需要的话,她还是要为神圣联盟出战的。对了,她们四位都签订了灵魂契约,已经完全丧失了自由,所以不必有什么顾虑。」

  在场的这些小人物根本不关心布莱顿在这场动乱中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他们只知道巴顿家族留下了族中最美艳的两个女人,光是能给一位圣级强者戴绿帽子这点,便让他们雀跃不已,如果布莱顿看到妻子和女儿的肚子被自己最瞧不起的奴隶商人搞大,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呢?

  想想都有趣啊……

  事务官:「趁着她们还没发情,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操,一个一个来,别急,嗯,那边的小子,你先来。」

  「听说这次拍卖的对象都丧失了处女,这么说,奥黛和海伦娜小姐两位也被内射过了?」

  奥黛:「是的,我……我的初夜是被父亲夺取的,我在彼得家族的淫宴上先后两次和父亲……乱伦……」

  海伦娜:「我的第一次献给了明顿公爵,我……我也曾和同父异母的弟弟……乱伦……」

  「看几位的仪态举止,明显都是接受过礼仪教育的淑女,不知道被彼得家族调教过后有什么感想?」

  奥黛:「我以前做梦都……都想和母亲一样当个淑女,与喜欢的男人结婚生子,衣食无忧地过一辈子,现在……我接受了自己已经沦为性奴的事实,现在做梦都……都想着肉棒……」

  玛格丽特:「和女儿一起接受调教,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我……我不后悔放弃逃走的机会,淑女还是荡妇,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海伦娜:「身为神圣联盟的军人,我未能尽责,以巴顿家大小姐的身份被调教成性奴是我对联盟的补偿,我……我现在已经离不开男人的肉棒了……」

  伊丽莎白:「身为淑女之前,首先我是一个女人,而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抛下自己的孩子独自逃离,既然我的女儿选择献身,那我也愿意放弃自己淑女的身份,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

  掌声雷动。

  「问个很私人的问题,海伦娜小姐是被明顿公爵开苞破处的,可以评价一下那位大人在床上的能力么?」

  海伦娜悄悄往老管家的方向望了一眼,得到首肯后,缓声道:「公爵大人那方面的精力十分旺盛,有时候……我拉上母亲一起也应付不来,最激烈的那个晚上,我和母亲,奥黛,加上玛格丽特阿姨被公爵大人一起玩弄到天亮,最后公爵大人神清气爽地出门处理公务,我们四个……累得连床都下不了……母亲和玛格丽特阿姨的淫穴连续肿了两天……走路……走路都要我们帮着搀扶……」

  「伊丽莎白夫人和玛格丽特夫人平时虽然行事低调,但在年轻时可是名满皇都的淑女闺蜜,你们两位刚被调教时,应该很不习惯吧?」

  伊丽莎白:「是……是有些痛苦,他们把我们脱光了锁起来,在骚屄里塞入跳蛋,让我们近距离亲眼目睹女儿们被轮奸的惨状,看着精液是怎么从女儿们的小穴,屁眼,檀口中流出来的,直到逐渐蚕食我们的心防和自尊……最后我们俩光是听着女儿们的淫叫声,下边就湿透了……」

  玛格丽特:「我们开始在女儿们面前和陌生的男人们做爱,然后被陌生的男人们轮奸,最后和女儿们一起和陌生的男人们乱交,有时候被强制注射媚药后,都分不清一晚上到底被几个男人干过身子……」

  「奥黛小姐,被父亲插得爽吗?」

  奥黛目光闪烁:「只要被男人插着,都……都很爽……」

  「我是问你被父亲插得爽不爽!」

  奥黛:「被父亲插着……也很爽……呜呜呜,你们别问了,我是个和父亲乱伦也能高潮的荡妇,这样你们满意了吧?」

  一旁的玛格丽特心疼地抱住泫然欲泣的女儿,略为不满地朝发问的奴隶商人瞪了一眼,她们都这样不要脸地作答了,结果这些男人还在得寸进尺。

  事务官赶紧出面打圆场道:「虽然已经被调教过,但你们也别太过分,好了,开始验货吧,伊丽莎白,玛格丽特,亲手把你们的女儿脱干净让大伙都好好瞧瞧,让那些奴隶商人鉴定一下你们的宝贝女儿到底是什么货色。」

  居然要在这些卑劣的男人面前亲手把女儿的裸体奉上,供别人评鉴取乐,两位母亲黯然伤神,可她们又有什么选择呢,在灵魂契约的驱使下,她们的巧手已经开始抽动女儿们腰间的蝴蝶结……

  性奴隶,终究是要脱的……

  还带着薰衣草香气的衣物徐徐脱落,昔日的端庄裙装再次告别了曼妙娇躯,从泛红脸颊上燃起的羞耻感再度袭来,迎着那无数道暧昧的目光,两位少女卸下淑女的伪装,向男人们展示她们无限美好的身段,仅剩的素白奶罩和纯棉三角内裤成为她们最后的壁垒,为她们提供微不足道庇护,她们又回归到荡妇的本质。

  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眼中带泪,她们当然为女儿们的美丽而骄傲,可这份美丽并不属于女儿们的心上人,而属于眼前这些猥琐的商人,这些麻木的看众,这些企图占有她们身子的男人。

  不知道是谁带头嚷了一句:「当母亲的就应该把女儿扒光!」人群中顿时像炸开了锅似得涌起激昂的口号。

  「扒光,扒光,扒光!」

  海伦娜与奥黛明白这贴身衣物的熟悉触感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依依不舍地双双闭上美眸,颤声道:「母亲,把我们扒光吧……」

  一副副扭曲的面孔映入眼帘,一道道刺耳的声音淹没听觉,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的双手仿佛被这无数男人的意志所支配,无比粗暴地撕碎了女儿们的内衣和内裤……

  片片布碎飘逝,带着零落的母爱,还有那荡然无存的自尊……

  两具足以教男人们垂涎欲滴的赤裸胴体在万众瞩目中展现自己的风姿,堪称艺术珍品的优美曲线沐浴在明媚阳光下,每一寸肌肤,每一分细节都完整地呈现在每一个人的眼中,挺拔的椒乳,高翘的肉臀,稚嫩的小穴,甚至连因充血而硬直发红的乳头,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股肉,因凉风而轻轻拂动的腋毛,在照影珠的特写中都是那样的巨细无遗。

  不愧是贵族家中养出来的千金小姐,完美的体态配合着优雅的气质,光是这么站着就已经碾压寻常娼馆中一众搔首弄姿的庸脂俗粉,明明已经这么放荡地脱得精光,却仍让人感受到骨子里透出来的淑女美感,只有老管家明白,这种纯真的美感并不是巧合,正是调教师们费煞苦心为她们保留下来的宝物,这些不为人知的诀窍,也是彼得家族在调教女人方面独树一帜的底气所在。

  女儿们被扒得干净利落,母亲们自然也不好意思再穿着裙子了吧?

  自知难逃一脱的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相当自觉地开始剥落身上的布料,当那呼之欲出的豪乳与肥臀挣脱奶罩与内裤束缚之际,不少火气旺盛的男人当场尴尬地捂住自己的鼻孔,那整整比女儿们大了一圈的人间胸器,着实有着让男人们血脉偾张的资本,难得的是这两位年过三十的少妇,肌肤保养得仍如少女一般滑腻,眼光独到的奴隶商人们更是喜出望外,本以为母亲怎么也要比女儿稍逊一筹,没想到这两位知名的淑女少妇竟是如此的出色,那种阅尽世情的熟女情调与女儿们的青春活力相得益彰,如果能一起弄上床去……想想都让人流鼻血啊……

  不得不佩服公爵大人体格健壮,换了普通人跟这两对母女同床,怕是一小时都吃不消吧?

  事务官不知从哪摸出两套有细链相连的项圈,分别套在两对母女天鹅玉颈上,时刻提醒着她们母女性奴的下贱身份。

  伊丽莎白爱怜地吻向海伦娜的樱桃小嘴,双手紧紧搂住爱女光洁玉背上凸起的胛骨,沉甸甸的一对奶子散发出母性的光辉,为女儿胸前那对玉兔遮风挡雨,意乱情迷下,海伦娜习惯性地掰住母亲肥美的股肉,扭动着身子摩擦彼此的骚屄,她们像被调教后的那些不眠之夜一样,纵情百合。

  玛格丽特温柔地将女儿俏脸埋入自己那对迷死人的软肉中,细细呵护,她知道,脱光后被男人们视奸的时候,女儿便已经湿了,她摸了摸女儿湿透的大腿根部,挑起一丝粘稠爱液,递入檀口吮吸,轻笑道:「真甜,要不要尝尝母亲的?」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又缱绻在一起。

  母女淫叫,最是动听。

  事务官拍了拍手掌,高声道:「两对母女以八十个金币的底价起拍,先从玛格丽特夫人和奥黛小姐开始吧,先生们,货色你们都看到了,想必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两对美绝人寰的母女性奴,分别以八倍和十倍的价格被两位年老富商拍下。

  第二轮拍卖敲定,一位与先前女仆们同样着装的清冷女子缓步走上高台,让人意外的是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正以公主抱的姿势躺卧在女仆怀中,看那嘴角流涎的娇俏模样,竟是在熟睡中?

  看众们纷纷忍俊不禁,这小女孩也是心大,都要让人拍卖了,还能睡得着觉……

  只不过就这么看着,真的好可爱啊……

  吵杂的人声还是惊扰了睡美人的梦境,小女孩眉头轻皱,两只小手儿揉了揉眼帘,迷迷糊糊地问道:「露西亚,时间到了么?」

  露西亚柔声道:「时间到了,小姐。」说着轻轻将小女孩放下。

  事务官:「我就不卖关子了,这位年长的是议长家中的女仆长露西亚,也是卡尔议长的秘密情人,同时具备五级的格斗实力,至于她刚抱着的这位小美人,则是议长唯一的孙女安妮,诸位不用怀疑,安妮小姐也签订了灵魂契约并接受了彼得家族的调教,已经是只乖巧的小母狗了呢。」

  绝不放过对手家中的任何一位女眷,确实很符合彼得家族的作风。

  一身粉色蛋糕礼裙的小安妮抱着心爱的小熊布偶,并没有被强制换上那套色气的晚礼服,只是这套让她重温旧梦的往日裙装,又能让她维持多久的体面?

  大概很快就跟她的女仆们一样,让男人们看光身子吧……

  事务官指了指身前的空位,说道:「安妮,露西亚,站前边一些吧,让主人们看得清楚些。」

  安妮与露西亚依言照做,刚站定身子,忽然一阵狂风从地板的缝隙间透出,吹拂起小女孩发端上的太阳帽,吹拂起她那娇俏的双马尾发辫,也吹拂起她那身蛋糕长裙的裙摆……

  三角内裤上的小熊图案,在扬起的裙摆中羞涩地与男人们对视,小女孩没有压下裙摆的意思,只是默默低着头,把怀中的小熊布偶抱得更紧一些……

  她已经……习惯了走光,也习惯了男人们看她走光的样子。

  乖巧得叫人心疼。

  露西亚的女仆长裙也同样被掀起,只是那副冷若冰霜的脸庞没有任何变化,仿佛被人看到自己裙底的内裤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琐事,倒是那对充满了力量感的大长腿让看众们眼前一亮。

  小女孩的萌动与女仆长的冷峻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反而给台下的看众带来一种别样的新鲜感。

  事务官笑道:「看来我们的小安妮真的被调教得相当彻底呢,诸位也许不清楚,以前议长家的这位掌上明珠,和公爵家的那位四小姐一道被戏称为恶魔双子星呢。」

  台下马上有好事者问道:「不知道安妮小姐的处子之身,又让哪个幸运的男人糟蹋了呢?」

  安妮俏脸一红,细声道:「安妮的第一次,是和爷爷……乱伦……」

  看众一阵哗然,彼得家族的手段确实让人心寒,居然在卡尔临死前还逼迫他与唯一的孙女乱伦,这小女孩没疯掉简直就是个奇迹。

  「露西亚小姐身为卡尔议长的情人,不知道他最喜欢用什么姿势操你呢?」

  露西亚脸上首次呈现出不自然的神色,咬了咬牙说道:「议长大人最喜欢把我抱在大腿上做,这样在抽插我的间隙,他还能阅读文件,有几回安妮小姐忽然闯进书房,其实我正在桌底下替大人口交……」

  安妮脸色尴尬,原来自己在打露西亚小报告的时候,她正在替爷爷做那种事,难怪爷爷的表情会那样的……微妙……

  「这么说,你和你家小姐都是被你家老爷操过的女人了,这关系够复杂的,对了,安妮小姐,你身上的肉洞都被开发过了?」

  安妮:「人家的小嘴,后庭和小穴,都……都被轮奸过了……」

  「那还不快点脱光了让大家看看你的肉洞风骚成什么样子?」

  露西亚:「小姐,我来帮你吧……」

  虽然都是脱,但被别人脱光和自己主动脱光毕竟是不一样的,安妮向女仆长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摇了摇头,说道:「谢谢你,露西亚,这次我还是自己来吧……你看,叔叔们……都想看着我自己脱……」

  露西亚眼角湿润,安妮小姐终于长大了,也……更像个小性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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