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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无炎,你有同胞姐妹吗?还有,你究竟是什麽人?!」

  三日後的晨曦,练完搏击的我终归是按捺不住心里的重重疑问。在赵无炎正要迈步离开双龙山顶之时,肃声开口,对其发问。

  在我看来,这一切怪事的接连发生,并不是毫无关联的。这点赵无炎也亲口对我承认过。但是,我恰恰忽视了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如果一个多月前他赵无炎不跟我提起那件暑假初所发生的,我俩亲历的凶杀事件。或许,我会逐渐逐渐把那件事淡忘掉,不再想起。事实上我也差点就做到了。但正因为他赵无炎的关系,我又不可避免的忆起了那事。此後的荒诞事情,更是随之连串发生。

  还让我难以理解的是赵无炎的所谓调查根本就是虎头蛇尾。到目前为止,除了还未开学的那些天以外,他便似乎停止了寻根问底,探究真相。每天除了早上教我练搏击,几乎所有时间都待在了学校里。

  这几日的苦思冥想,使我终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我虽不知道他怀的是何居心,但我感觉的到,自己现在就像头被看中的猎物,正一步步走向猎人们为我编织的陷阱。而他赵无炎,或许便是那群猎人中的一个!

  「哦?为什麽这样问?」

  狭长的眸子,柔和的面部轮廓,眼神淡然而从容。他看上去,丝毫没有那种被我揭穿谎言後应该产生的错愕感。

  「你自己心里清楚!」见突然发问没有效果,我便加重了语气。

  他笑了一下,随後盘腿坐在了泛黄的草地上,挥了挥手,示意我也坐下来。

  「其实,我一直都在等你来问我。」当我坐在他身侧时,他便仰首望天,嘴里悠然而道:「我这人,很简单。谁拿我当朋友,我就认他做朋友;谁拿我当兄弟,我就认他做兄弟;谁把我当敌人,那我就认他为敌人。你说,在你心里,拿我当什麽?」

  「兄弟。」我默然半晌,才从口中吐出这两个字。

  「那好。」他侧过了头,目光如熙的凝视着我「既然你认我做兄弟,兄弟之间就应该无秘密可言,还望你把前几天的事情讲出来吧。如果你说出来,我也可以帮你参详参详。」

  「你看出来了?」面对他,我真是有种自惭形愧无力感。好像什麽事情都逃不过他那双近乎於妖邪的眼睛。

  「这不难看出。」他捏着自己的额前的一络头发「你那日一夜未归,第二天大清早又发短信给『秀才』,回来後这两日整天脸色阴郁,愁眉不展。可想而知,在你身上肯定又发生了什麽。」

  「唉!」我长叹一声,又怔怔地望了他一会儿,才苦笑道:「你真无愧与你的绰号啊!」

  「说吧,别误了上课。」他正了正身子,做洗耳恭听状。

  接下来,我便将几天前所发生的一切像竹筒倒豆般,如数讲给了他听。这里面甚至包括了我以前不愿透露,也耻於透露的关於我妈的事情。慢慢地,我的话语越来越多,情绪也开始有点儿激动。话题被逐渐扯开,我妈那些令我或是伤心、或是难过、或是愤怒的淫乱往事都在我的讲述下一桩桩,一件件的传到了无炎的耳中。甚至三年来,自己的心路历程,也没有隐瞒。

  我无法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麽了。从一开始的下定决心,质问他赵无炎所谓何人,所谓何来;到现在的尽情袒露自己的心声。这前後,不过短短十几分钟的间隔。

  「也许,我真的需要人来分担些自己的压力吧!」一边对其讲述,我一边在心底深处默念道。

  近一个小时後,我说完了话,抬起头,沉默地看着他。

  「没想到。」赵无炎的嘴角勾起一抹无论男女,都会为此沉醉的微笑。但与之相反的是眼神里孕育的那一缕惋惜「我没想到,这三年来你是这麽过来。我更没想到的是你母亲,她竟会是那样。」

  「事已至此,我又能如何呢?你我的世界,是不同的。」

  我苦笑着,即使他一身普通打扮,在学校里行事低调。一年多下来,我也已经看出来眼前的这位同龄人决非自己这种放在人群中就会没有区别的凡人,这点眼光我自信还是拥有的。

  「好一个不同!」只见他再次抬头,仰望着万里晴空,虚无缥缈道:「世人笃信梦,魏武帝曹操曾梦见三马同食一槽,因槽与曹同音,唯恐被马吃掉。故此,凡见名字有马者皆避之,甚至取其性命!梦,终归是梦!人,何必沉溺在梦中。」

  「可梦由心起,境由心生——」说出了那麽多许久埋藏在心里的话,顿觉轻松的我见其转移了话题,便按下了追问的心思,随着他的话头谈论道。一时间,我们这两个年及弱冠的青年也不再顾及迟到与否,彼此在草地上你一言,我一语的畅谈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知已感,渐渐地荡漾在我们彼此的胸中————

  「你真的没有兄妹姐弟?」下山的路上,好奇心再起的我又问了他。

  他微微摇首,未置可否。反而出言问我道:「下一步,你准备怎麽办?继续执行那凶手的命令?」凶手这两个字,他说的特别重。

  我点了下头,然後道:「事情虽离奇古怪,但我已锁定了几个方向。我母亲一个,纪晓梅一个,以及吕国强跟那个英国佬他们两个。而这四人除开纪晓梅,其他三人都是那凶手交代我要注意的人。我母亲那头暂且可以先放放,但英国佬和吕国强那头我是一定会盯住的。」

  「那纪晓梅呢?我来帮你?」他继续问着。

  「好啊!」我拍着他的肩膀「我还以为你小子别有用心呢!把我推进火坑里,自己却优哉游哉的。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说定了啊,要是被那什麽然哥的人给揍了可别怨我啊!」

  「然哥?哼哼!」他嘴角边顿起一抹傲然的矜笑「跳梁小丑,不值一提!」

  「这事情我们要不要给它取个代号呢?」等他说完,我又微笑着发问。

  「代号?」他一怔,低头想了半天,才再度抬首,笑容灿烂道:「就叫『蓄鬼行动』吧!」

  听见他如此表态,我也笑了。笑声中,包含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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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正浓,苍天寥寂。可繁华似锦的东州,在这暗夜的映衬下,却显得更加璀璨。

  与无炎倾心相谈後的当天中午,我便接到了我妈的来电。在电话里,她让我一块儿跟其参加晚上在市文化馆举行的书画展览拍卖会。我向她问明了缘由,这才知晓原来晚上的拍卖会上有一幅吕国强的作品要参加拍卖。故此吕国强除了叫我妈跟他一起去以外,还想邀请我去参加。於是乎,心中另有打算的我当然不会拒绝这番好意。十分痛快地在电话里答应了下来。

  「吕国强,要找你麻烦的人已经出招了。你呢?」此刻,已坐在拍卖会现场的我一边偷瞧着身边的吕国强一边心生暗意的冷笑着。而在他身畔端坐的我妈今晚身着一袭淡黄色的法兰绒连衣裙,配上那在她胸前荧荧闪烁的铂金项链,黑色丝袜和同色的长筒皮靴,顿显出其妩媚而优雅,成熟而大方的动人气质。我也不时的观察到,在现场的一些表面上道貌岸然,实则暗怀色心的男人们正不住的偷偷打量着她。

  但我妈并没有注意,她的神色还是像那天在县城时一样,忧愁而自怜,惆惘而怅然。似乎周围的一切她都不想在乎。只是偶尔还跟我以及吕国强进行几句言不由衷,心不在焉的对话。

  「嗨!我亲爱的吕!噢!还有高贵的夫人!晚上好!」

  「老师,师母。我来了。」

  拍卖会即将开始的时候,两个对我来说应十分关注的人竟相携为伴,联袂而来。一个是我的外语家庭教师,英国人理查德;另一个便是吕国强的女学生,我一直想见,却仅在油画中领略过其人风貌的关丽。

  不得不说,关丽的真人比油画中的她更加的真实,也更加的美丽。柔顺黑亮的及肩秀发,衬托出江南女子的似水温婉和窈窕柔弱;一张秀气的瓜子脸,清雅水嫩,不施粉黛的脸庞,加上其灵动的大眼睛,雪白晶莹的肌肤,修长轻盈的身材,得体的装扮。这一切,都让我在心底不禁为其赞叹。

  「怪不得我妈上回抱怨啊!此女的确称得上冰骨玉肌,花容月貌。有她时时陪在吕国强身边,裸身伴其作画。嘿嘿,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住呦!」一面赞叹,我还一面龌龊的幻想着。

  看完吕国强温和地跟关丽以及理查德颔首招呼,并请他们坐下的动作後。我便站起身,佯装礼貌的跟理查德客气道:「晚上好,理查德老师。」

  「你好,我最亲爱的学生。」他淡淡地笑着,话虽冲我,但那双拥有着蓝色瞳仁的眼睛却始终盯视着我妈。

  此刻的我妈举止稍显局促,十指紧握两侧的座位扶手,眼神慌乱,举目游移。显然,是这个英国人的到来所致。

  「好戏又要上演了。」早已判明两人关系的我低头暗道。上次在别墅里所发生的那神奇而又虚幻的一幕,绝非什麽梦境,而是真实的。不然的话,为何我能在客厅沙发上发觉交合後所遗留的污物?还有我妈为何要在第二天匆匆赶赴县城,把一样不知是何物的东西交给海建,托付其保管?这里头的门道————

  想到此,早有谋划的我便立刻站了起来。对理查德讲道:「老师,您就坐我这个位子吧。我待会儿想早点回学校去。」接着,不等他回答和我妈的表示,我就离开了原本紧挨我妈的那个位子,坐到了一旁离他们四人远,但跟出入口近的地方。

  理查德见我如此,眼中光芒一闪,随即对我颔首称谢,之後就坐了下去。我妈等他坐下後,更加地显露出其不安的情绪来。她看了眼吕国强,但见其一直跟关丽交谈,没在意这边的情形,便赌气似的转过了脸,垂下头一声不吭,任凭理查德安坐与此。

  拍卖很快便开始了。不过我并没有去多加关注,所有的精力都被集中在了那并排而坐的四人。当然,为了不引起他们,特别是我妈的怀疑,表面上我还装出了一副疲懒的模样,假惺惺地斜靠在座位上,做闭目休息状。同时,手里还握着支事先准备好的钢笔式针孔摄录机,

  才过了十多分钟,就见靠在我妈身侧的理查德右肩轻晃,看似在低下抚弄着什麽,实际上也肯定是在我妈身下揉捏。而我妈的身子也正随着他肩头的律动微微地颤抖。为了不使她另一侧的吕国强有所察觉,我妈还时不时的跟他说几句什麽。吕国强呢,他看上去好像正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拍卖会上,一副心无旁骛的专注样子。就连关丽略显亲昵地把身躯斜倚在其身畔的举动,都没去顾忌。

  我冷眼窥视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心里却愁肠百转,怨结千丝。这一幕荒唐且可笑的滑稽剧,要是放在外人身上发生,绝对能使我得到感官上的极大享受与心理上的无限刺激。可事实偏偏不遂我愿,如此的闹剧在我母亲身上发生。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啊!

  「继续吧,继续你们这荒唐而又丑陋的一幕吧!难道你们还不知道,躲在黑暗里的人,正准备对你们动手?老妈呀老妈,您还真是让您的儿子不省心啊!」

  内心暗暗感叹的我在下一刻就见到了理查德的进一步举动。他此时已伸出手,偷偷从後方挽住我妈的腰。半侧着脸,面带淫笑的暧昧动作让我妈身子一颤,不由地看了看另一边的吕国强。在确定其没发现他们不寻常的姿势後,她才松了口气,放弃了无谓地挣扎。

  只是这个英国佬的手并没有老实的意图,而是轻柔的揉捏起我妈的腰肢。随後慢慢滑到她那圆翘的臀部上,隔着裙子,开始享受着其翘臀上的那份完美触觉。

  我悄然地环顾了下四周。会场里的人都各有各的事情,没人跟我一样在观察别人的行为。有人真心实意来竞买自己心仪的字画,正在不停叫价;有人是拍卖方提前布下的「托儿」,正随着拍卖师的暗中授意哄抬价格;还有些人正感受着拍卖现场那热火朝天的气氛,看的两眼放光,一脸激动;只有少部分人,包括理查德在内,正动作淫邪下流地玩弄着各自身边的女子。

  没多久的功夫,他的手就把我妈弄得脊背紧绷,单手捂唇,颤抖地幅度也逐渐增大。但她不敢往吕国强那边靠,所以只能用一侧的肩膀死命地夹住那只作恶的狼手。红晕密布的秀脸还半转了过去,眨着那雾气迷蒙媚眼,示意理查德快点停下这已快让她崩溃的举动。

  理查德怎会放过她呢?只见其在我妈头侧一阵耳语,然後便站起了身,迈步朝出入口而去。看见他过来,我连忙藏起了摄录机,并闭上了眼,等他过去後再睁眼看去。这时候的我妈还继续端坐在位子上。只不过关丽在吕国强另一侧的轻偎娇昵之举被我妈收入了眼底。她一怔,顿时就想说些什麽,但可能是记起了别的什麽,随即回过了头,默然无语。

  五分钟後,我妈便好似想清楚了什麽。一下子就从位子上起身,连招呼都没跟吕国强打,拿着自己的坤包,急步朝出入口走去。

  我被她的此番举动给弄得微微一愣,遂赶紧起身,来到她身前询问道:「妈,你去哪儿?」

  「哦,没事儿,妈去趟卫生间。」眼圈微红,泫然欲泣的她见我提问,忙不迭的抹了下眼睛,同时回答道。

  见她作此掩饰,早已明白是怎麽回事的我再也遏止不住胸中积郁已久的邪火,转身就想往吕国强那里冲去。猝不及防的我妈没有拉住我,顿时也顾不得此地是公共场所了,急忙赶过来并大声喝止道:「小军!不要啊!」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几步蹿到吕国强身前的我趁他还在惊愕的时候便使出了跟无炎学了近五个月的搏击术。一记势如雷霆的上勾拳,猛然打在了他的下颚上。

  「砰!」「唔!」接连而来的两声闷响,让现场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我这里。

  「啊!打人啦!杀人啦!」也不知是那个家伙这麽一通乱吼,顿时让四周乱作了一团。而身处事件最核心之一的关丽,除了脸色有些发白之外,基本上还是非常镇定的。摇着躺在其身上,昏迷过去的吕国强连声呼唤。我此刻也被惊惶失措的我妈给死死的抱住了。

  「你这孩子,怎麽这样啊!这下可咋办呀!」我妈那略带失声的语调里,透着对我无限的舔犊之情。

  被她抱住,无法用力挣脱的我叹了口气。正想跟其说话之时,便看见理查德又从出入口那儿走了进来。见到此番景象,立马就张大了嘴,脱口而道:「What happened?」

  「这个杂碎!」见到他这个罪魁祸首那副一脸惊讶的样子,我原本已有些冷静的脑子再度热血上涌。双臂渐渐用劲,同时手掌上翻,捉到了我妈相交在我胸前的一双芊手,捏住虎口,猛的一按。霎时就听见她「哎唷」的一声惊叫,双手立时松开。

  「哦,我最亲爱的学生!你被魔鬼附体了吗?」理查德看着我向他急行而来的暴怒样子,到是一点也不惊慌。除了微微侧身,将手插进裤袋以外,其它什麽举动都没有采取。脸上更是有一种戏谑地表情。

  「够了!」「啪!」就当我快接近那个英国佬之时,耳边忽然响起一声娇叱。同时,左脸还挨了一下清脆的耳光。极度震惊的我手捂刚才被掌掴的地方,呆呆地望着眼前那张开双臂,挡在我面前,胸脯上下起伏,面容哀凄,双目噙泪的我妈。

  「妈!你——」就在我出离地悲愤,开口便要质问她时。就见其摇了下头,花容惨淡道:「孩子,你快走吧!回老家县城去避几天风头。这里的事情妈妈会处理的。」

  「我那高贵的夫人以及亲爱的学生,不用害怕。走,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有什麽事,去我那里说,OK?」

  不知不觉中,理查德已悄然来到我们母子的中间。伸开双手,把住了我俩。那精光四射的碧眸里所涌现出来的,尽是狡诈与淫亵。

  「操你——」我刚骂出口,并抬臂想将其推出我们母子相处的范围之时。脖颈一侧就传来一阵冰凉地刺痛。下一秒开始,我的大脑便开始恍惚了起来,周围的人群在我的视线内变得非常模糊、散乱。

  「中招了!」即将快昏过去的我眨巴着眼,最後看了下我妈。她此刻早已倒在了理查德的臂弯里,人事不省。显然,她也被下了药。

  「非常抱歉各位,这个疯狂的年轻人是我的学生。他有点轻微地狂躁症,我现在把他带走。不打扰各位继续了,再见!」

  昏迷前的最後一刹那,我耳边荡起的,便是他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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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快——来啊——快干——干死我啊——啊——啊!」

  「呜!怎麽,怎麽回事?」也不知过了多久,渐渐苏醒的我听见了一阵非常清晰的女人叫床声。而且,这声音对我来讲实在是太熟悉了————

  迷瞪了好半天,我才回忆起究竟是怎麽回事。我甩了甩仍有些懵懂的脑袋,等视线聚焦,恢复正常後才向声音所在的方向望去。

  「呜!」我刚要张嘴怒呵,随即便意识到自己的嘴巴被贴上了胶布。四肢跟躯干当然也没有幸免,全都被理查德用尼龙绳捆在了一张椅子上。而且,跟上次被杀人魔束缚时有所不同。为了防止我悄悄解开绳子,他还特别将我的两根大拇指并排贴住,另用一根鞋带死死绑牢。

  几天之内,两次遭人挟持束缚。试问谁还能有好心情?更何况,现在我眼前的景象,又是那麽的淫糜不堪。

  身前大约四五米间距的席梦思大床上。只见我妈潮红密布的俏脸上水光粼粼,秀发飘舞,身子毫无尊严地半趴在那儿,撅着那圆翘的臀部,一前一後的尽力运动着。两颗浑圆而又饱满的乳房则被一双大手使劲蹂躏着。此刻,她口中所发出的那抑制不住的欢吟,更是一浪高过一浪,一声媚似一声。整间房里回荡的,都是这种声音。

  「oh yeah!oh!oh!呵呵,我最亲爱的学生,怎麽样?看到你的母亲臣服在我的身下,那麽愉快的叫着。这种奇妙地感觉一定非常不错吧!」这时候在我妈身後猛烈抽送的理查德见我已醒,随即淫笑着问道。

  我浑身颤抖着,椅子随之与地板摩擦,「吱吱」的发出声响。同时,我的嘴唇还在不住地左右拱弄,想借此把胶带取下。

  「呵呵,看看你这个表面优雅,内心却潜伏着无穷性慾的淫荡母亲吧!」当我还在努力挣脱嘴上的胶带时,理查德突然停止了抽插,拔出那根壮硕,淋满我妈淫液的阴茎。单手一抓,便将她拽到了自己的身下,一面将阴茎送到跪在他跟前的我妈唇边,一面更对其命令道:「来,suck Mydick! Hurry up!now!」

  我这时终於看清了我妈的脸。面色通红不说,丰腴艳冶的娇躯也同样是殷红一片;黑紫色的乳头高高顶立,细密涔粼地晶莹汗珠散布与全身,结合着光线地照耀,分外让人痴狂;下身的私处随着阴茎的暂时脱离正淌出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不仅如此,她此时双目中所绽放出的迷离艳芒全都指向着那根硕大无比的雄根阳茎。除了手扶其根,张嘴吐舌,吞含吸裹那如蘑菇状的龟头外,甚至连就在她面前不远的我都没多看一眼。明显揭露了这时候的她状态极不正常。

  「woo!Fuck!yeah!keep moving!suck suckmyball!」理查德被我妈高超的口交技术弄的不停怪叫之外,还弯下腰,伸出大手,在那对饱满丰挺,不失弹性的乳房上捏摸掐拧。

  性慾处於极度亢奋中的我妈一点也不在乎他如此的粗暴,反而更加卖力的张大鲜红的唇瓣,将阴茎深深地套进自己喉咙里。香舌轻律,唇齿游弋,螓首拚命地埋向理查德的胯部,在其阴茎、睾丸之间来回穿梭,挑弄迎奉。骚媚入骨、放浪无忌的呻吟喘息声更是不绝与耳。

  我垂下了头,不再看着这一幕。可唇腔内的牙齿却不受我的大脑控制,被咬的「咯咯」直响,心里同时还默默地叨念着什麽。很快,耳边就再度响起了理查德那淫邪骄狂地说话声:「我亲爱的学生。你不用这样子颓丧,因为你的母亲在与我做爱前已被我喂下了一种药效非常好,我经常在你们中国女性身上使用的迷情水。而且,这也是她当面同意的。目的,是为了得到我的谅解,希望我能够原谅你刚才在拍卖场内针对我的无理举动。」

  话音刚落,他便拽起了我妈,将她推到衣柜边顶住。然後一手提起我妈的右侧大腿,另一手紧环其腰;强健地腹部一拧,屁股一送;霎时,又把阴茎插进了那已经湿泞狼藉地阴道里,再次发动冲击。

  「啊——啊——好爽啊——继续——干我——干我啊!」我妈在他的抽送下几乎是狂乱的呻吟着,原本那条还站在地板上的修长美腿这时也身不由己地往上跃动,最後竟盘在了他的腰上。理查德见其如此媚态,乾脆上身前压,双手环抱,将她彻底地挤靠在衣柜上猛干。还张嘴与其激烈地热吻起来。

  「彭彭彭」衣柜在他俩的共同作用下被撞的震动连连。激吻过後,理查德继续埋首操干;而被其顶干的长发飞舞、乳摇臀晃的我妈则依旧淫浪地呻吟着,那音调高抑曲折,连绵悠长,实是叫人春心大动。

  「oh yeah!性爱真是上帝最伟大的发明!看哪!我把你的母亲干的多麽舒服。她现在连自己儿子在身边都不知道!oh!中国女人真是好啊!你知道吗?我的学生,在你没醒之前,我已经在你的母亲身上射了三次!Her mouth、Her asshole、Her cunt!I have left the semen!你明白吗?你明白我在说什麽吗?」

  此刻的他显然再度要达到喷涌的峰顶。胡言乱语的同时兴奋的面容扭曲,挺身重重的压着我妈,双手握住那对丰满的双乳肆意的搓揉着,每一下都把阴茎尽可能深的送入阴道之内。我妈更是被他这种近乎与野蛮地抽刺感染的恣意吟叫,纵情贪欢。

  二分钟不到,在理查德高速的抽插中,我妈的淫叫声猛然比先前加更为高亢。阴户那边一阵阵地抽搐,好似水泵一样蠕动着。而他也在最後的冲刺下死死的顶住了我妈的娇躯,颤栗着,喊叫着射出了精液。

  「老鬼,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唉!」正当他刚刚射完精,我身边就传来的一阵突兀之声,刹那间就让原本还在感受着高潮余韵的理查德僵住了赤裸的身子。

  「你他妈的也不快点来,害的我妈白白便宜了这英国佬!」已挣脱了绳索,活动着四肢的我一脸不忿道。

  「没办法,这家伙很警觉,刚才他开着车带着你们绕了这麽多圈子。害我差点就跟丢了。好不容易进来了,我还要观察计算这小区里摄像监视器的数量,找一条监视盲区。这都要时间。」

  身处阴影中的人一边说话,一边显现了出来。不错,他正是赵无炎。今晚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我俩经过精心策划,并最终实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别动!理查德老师。」长发绑紮,身着暗蓝色城市作战服,脚蹬黑色高帮牛皮军靴,手持一把通体黝黑的美制柯尔特蟒蛇左轮手枪瞄准着理查德的赵无炎眼神冰冷,神情相当肃穆「把你妈打晕,弄过来。」

  我听到後,缓步走了过去。到了跟前後,看了眼还躺在地板不停扭摆,浪叫不止的我妈。随後俯下身,一掌击打在她的侧颈,使其昏迷。接着又抱着她来到了外面的客厅,放在沙发上,并拿来被子给她盖好。

  做完这些,我回到了里面。看着还赤着身子一动不动,目光惊疑不定的理查德。须臾片刻,接过无炎随手扔过来的匕首的我便笑了,那笑声非常阴冷「我最亲爱的老师,你说,我应该拿你怎麽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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