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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恶魔的交易

十一、恶魔的交易

  时间返回到姊弟乱伦前的两小时

  “啊……喝……学……学长……啊啊……”

  白床上的男女辗转缠绵,凌乱的衣物已去除地差不多,接吻的亢奋让两人肌肤都无比发烫着。

  房间是小夏的租屋处,时间早已过了夜校的上课时间,跟在陈霜后面翘班、有样学样的少年不仅偷溜鬼混,还把刚骗到手的学妹给带回家里。

  “喝……喝……学长……你……舔的人家……好痒啊……啊……”

  少女的耳朵、脑杓不停地被舔弄,十八岁的大男孩看似颇有技巧地攻击挑逗,但下体的牛仔裤却仍包地紧紧的,连有意献出处女之身的学妹都感到有些焦急。

  “别舔……别舔了……人家……嗯……嗯……好痒……喝……”

  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功夫,只见满脸娇羞的女孩子浑身衣裤早已脱光,但学长却只用手指拚命搓磨私处,张嘴便对胸部用力吸吮,似乎一点浪漫气息也没有,渐渐地,女孩子只觉得一阵恶心与肮脏。

  “别这样……啊啊……不……不要……”

  “怎么?不喜欢么?”

  小夏的脸色看起来比女孩更加涨红,仿佛这种尴尬情况已非初次,而始终不解开的牛仔裤,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般地紧紧绷着。

  “不……不是……那里……人家……人家……”女孩意有所指地摸了摸小夏裤头,脸上又是一抹霞云。

  若说爱抚前戏有其必要,但也绝不该搞得人家意乱如麻,又不提枪上马,热度一过,着实让人感到既难堪又难受。

  “快……住手……”女孩拉住小夏的手,不让湿黏的指头继续挑弄她的私处。

  “为什么抗拒?是我的技巧不好么?”

  “不……不是……”

  其实,小夏心里何尝不想解开“处男”的宿愿?以他英俊潇洒的脸型五官,根本不乏主动接近地追求者。

  他的全名叫夏宇杰,由于祖父有外国人血统,从小与姊姊在外貌上便十分引人注目,但在那张迷人的俊俏脸孔下,其实比谁都好女色。

  而最令他引以为傲的长处,就是没有钓不到的女人,加上吹、含、舔、咬、勾无一不精的拟A片技巧,常夸言指力比过加藤鹰,身强胜过巧克力。

  只可惜,在他身上同时存有一点发育过剩的瑕疵,让这些特质难以发挥,甚至,不敢随便在女性面前裸露下体。

  “嘻嘻嘻……摸了这么久还不开始么?是不是没摸过瘾?”

  突然,窗台旁竟多了一名女子,而且双手交叉地躺在凉椅上,不知什么时候,陈霜竟无声无息地进入到狭小的宿舍内。

  “啊……你是怎么进来的?”

  “哎啊!学……学长……她是谁?”

  惊慌地少女本想用棉被盖住裸体,熟料床单底下竟同时窜出数条肉勾触须,将她那娇小的躯体给牢牢拘束住。

  “啊啊!不……不要……唔唔……”

  “嘘,女孩家要安静一点。”陈双淫媚地眼神一使,数根肉触竟分别钻进对方的口鼻、后庭与私处,如壶灌顶般强行侵入着。

  “唔!唔!呼呼……唔!”缺乏润滑的撕裂剧痛,没多久竟让骤吓到的少女冷颤地昏死过去。

  “这样子就听话多了,嘻嘻,这孩子看起来年纪还很轻,正好用来补充身体流失掉的元阴。”

  “不过……该怎么先处理你才好呢。”松开的数条触须,此时前端竟裂开一条缝。

  蠕动的邪物张开漏斗般地大嘴,一排排凌乱不规则地尖牙利齿,仿佛布满在那一条条触须肉管里面。

  “啊……霜……霜霜姊!不……不要吃我!”

  被吓坏的少年,直到这些恐怖触须一步步地逼近自己时,才惊慌失措地跪倒在陈霜面前,哭天抢地的哀求饶命。

  “你害怕吗?嘻嘻嘻……”

  “求求你……呜……不要伤害我……我把她送给你好了!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没想到这夏宇杰虽长得人高马大,但面临恐惧时却表现地如此懦弱,甚至,连方才一起温存的女友都可以拱手让人。

  “嘻嘻嘻……你这心眼极坏的小子,居然连女朋友都可以不顾,嘿嘿,为什么我要饶了你?”

  “为什么……因……因为……我爱霜霜姊!”

  “哦?”对于小夏的这般回答,倒是完全出乎陈霜的意料之外。

  “我……我是你爱的俘虏!呜……我……我知道错了!”没想到就在迫命危机之时,小夏的嘴巴里竟然能编造出这么虚伪离谱地话儿来。

  “呵呵,你这小子疯了吗?”

  “真……真的!我是你最听话的小夏啊……是……我不该跟她这样……我太该死!”

  想不到少年的年纪虽不大,却是如老练牛郎般的油腔滑调,一面自我掴掌、一边可以面不改色地扯出瞒天大谎。

  只见小夏的演技竟是越演越逼真一样,脸上极力地想忽视邪恶触须的威胁,一味在陈霜面前求情认错。

  “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霜霜姊!”

  其实,小夏根本很清楚“以前的陈霜”对自己有暧昧,不时想利用好处占他便宜,虽然两人年纪差近十岁,但这男孩本身也不是什么节身自好之人,一向很懂得利用貌美优势,来博取女人对他的关爱好感。

  只可惜,他完全误以为陈霜是因为吃醋才想弄死那女孩,哪里知道眼前张牙舞爪的阴森魔女,自己根本就不认识。

  “哼哼,真是满嘴虚伪地东西!”正当陈霜准备严惩对方之时,邪灵的声音却突然喝止道。

  “等等,别动手。”

  “为什么?”

  “这小子鬼灵精怪,心思有那么点小机伶,是个可以利用的可造之才。”邪灵竟似难得赞许地褒奖小夏道。

  “什么意思?”

  “你还没发觉看不穿他脑袋么?”

  “唔……是啊,为什么他心思波动地如此厉害,而我却听不见他内心里的声音呢?”经邪灵这么一提,陈霜果真察觉小夏的脑袋跟其他女人有所不同。

  “嘿嘿,这只有两种可能,一种的畏惧根本是假装出来,是为了蒙骗你所做的表象。”

  “另一种是生性聪敏鬼脑之人,这等人心念飞快,无法立即感应到他们的情绪波动,必须连续重挫心智后,方能窥探。”

  “哦?”

  “如他这般应是属于后者,而且,依照他脑部的结构看来,还极可能是少数拥有”鬼识“能力之人。”

  “这点,就必须经过更多的试炼才能明白。”

  “原来如此。”其实陈霜根本无法辨别人脑差异,只是经过邪灵这么一提,倒是好像有了一点概念。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小子心性伪善好淫,倒是很适合为我们所用,嘻嘻嘻。”

  “是吗?那该怎么收拾他才好?”

  “你还不明白吗?这种小鬼根本毋须调教,只要推他一把,便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呢。”邪灵再度地提醒着,过了几分钟后,陈霜才豁然开朗地转头对少年笑道。

  “嘻嘻,小子……你刚刚对我说什么?”

  “是……我……我最喜欢霜霜姊……”小夏已打定主意坚持这种说法。

  “哦?还有呢?”

  “我……是你俘虏……”两眼神色明明畏惧的要命,但那油嘴滑舌的性格却丝毫没变。

  “是么?听你这么一说还真让人开心。”陈霜伸手挑逗着少年下巴,仿佛像在逗弄一条小狗般,脸上得意地娇笑着。

  四周地触须不停触碰少年下体,让他浑身颤抖地越来越厉害,冷不妨刷地一声,衣裤都被邪恶的肉管给脱个精光。

  “哦!我的天,真是太叫人意外啊!”陈霜露出欣喜之色地拍手叫道。

  “唔……不要啊……”九寸多长如小手臂般的大阴茎,就这样赤裸裸袒露在陈双面前。

  “好……好大!你在遮什么劲?嘻嘻……这么大人了还害什么臊!”

  小夏的脸色难看极了,寻常人哪会明白什么是性器过大的痛苦,不仅裤子难挑、女人见着了也只有畏惧而已,但没想到最让少年难堪之处,在陈霜眼里却似如获珍宝般的喜悦。

  先前小夏也曾交往过不少女友,但几乎都在上床的紧要关头被那根耸立巨物给退跑,再不然就是疼痛难捱根本无法继续,如陈霜这般显露兴奋迷恋之情,可说绝无仅有。

  “嘿嘿,我早说过这小子有特殊异能,看来,是勾起你体内的淫性呢,嘻嘻嘻。”

  “啊啊……别这样摸……哈……霜霜姊……好……好痒……”

  小夏身体弓直了一下,原本想要奋力挣脱触须纠缠,但一见晕死过去的少女时,反抗的力量登时又缩了回去。

  “怎么?为什么抗拒?是我的技巧不好么?嘻嘻。”不停以触须骚扰对方的陈霜,竟反过来用小夏挑逗学妹时的话来刺激他。

  “不……不是……哈……啊啊……”丝毫不理少年的抵抗,陈霜舔一舔湿润地性感舌尖,张开嘴便卖力含舔着那根奇巨阴茎。

  “嘻嘻……比……我以前还大一倍……真可怕了……”

  眼睛露出着迷痴态,脑袋淫性正在发酵,嘴巴虽无法包覆阴茎,舌头却仍灵活地舔遍巨棒周身,少年的肉袋受不了搓揉,很快地便让阳具更高耸地矗立不摇。

  “啊啊……太……太刺激了……啊啊啊……要……要出来了……啊啊!”

  奇妙的舌尖里布满许多细小丝线,一条条如蚯蚓般在射精孔里来回吸附,受不住极端酥麻地剧烈搓磨下,敏感的肉棒竟立刻蓄势待发地射出精液。

  “啊哈!”强忍不住的大量白精,就好像散发的雪花般撒落在洁白热脸上,兴奋无比的刺激让蜕化成女人的陈霜,头一回感受到肉唇传来的骚动收缩。

  “喝……喝……好……好厉害……霜……姊……”

  触须的骚扰突然间变得异常舒服,射完精液的少年,身体也像第一次感受到比性爱、手淫更有快感地特殊口交。

  “好……好好吃的精液……”陈霜神色有异地舔着满脸精液,无法理解的亢奋情绪,甚至让她忍不住将更多精液都涂抹在自己身上。

  “嘿嘿,看来这小鬼的东西让你兴奋不已呢。”

  “你的身体才刚蜕化,大脑又动了点阉割手术,似乎压抑不住女性化带来的变态情欲,暂时还是别太刺激的好,先把工作完成再说。”

  邪灵观察两人变化,趁陈霜陷入沉迷失神之际,再度强行地取代她的意志。

  “小鬼,舒服了吗?”

  “是……非常舒服……哈……”酥麻的身躯仍在抖动,小夏的脑海里如今只剩性欲,连四周缠绕的可怕触须都仿佛浑然未觉。

  “嘻嘻,想不想成为我真正的俘虏?”此时的邪灵没有驱动任何魔法,只单纯松开少年而已。

  “我……我……”明明刚才还大呼小叫地拚命输诚,一旦问他真正心意,小夏反而意外地流露出犹疑神色。

  “只要你肯乖乖做我的奴隶,我会让你尝尽天底下最快活的性爱滋味。”

  “如……如果我答应……我会不会变得跟白痴一样……成了行尸走肉?”小夏似乎僵尸片看多了,深怕答应后便会失去自我。

  “嘻嘻嘻,你还真可爱!我爱憎邪仙何须要个废物?当我的奴隶不仅不影响你脑袋,甚至,还会变得比现在更鬼灵精。”

  “你……不会骗我吧?”

  “哼哼,一旦当了我的手下,肉身自然拥有着非凡体能,若是你够忠心又能令我高兴的话,说不得还会帮你做点小改造,让你那条阴茎成为拥有无上精力地魔元邪茎,让天下的女人通通臣服在你胯下。”邪灵提出的条件,对小夏这种人来说无疑是最致命的诱惑。

  “真的吗?好……那我答……”就当小夏准备好一口答应之时,邪灵却突然打断他的誓词。

  “别回答的这么爽快,还没呢。”邪灵用手扶起他的下巴,用一种穿透人心的眼神看着对方。

  “想当我的奴隶可没这么简单,你得必须先通过考验才行。”

  “什么考验?”

  “嘻嘻,别急,还多着呢。”邪灵得意地笑了笑,似乎盘算着该出什么题目来试炼他才好。

  “首先,你心中必须先想着,谁才是对你最好、付出最多的女人。”邪灵用这美丽女人的眼眸开心笑着,一种难以抗衡地诱惑力,仿佛直接穿透到小夏的脑海里。

  “对我最好的女人?”突然,小夏发觉姊姊的身影竟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嘻嘻,很好,你那好姊姊的确美艳动人……”

  “什么?”小夏的心神为之一震,此时他几乎能够确定,对方正看透他的心思。

  “听好了,第一项试炼,就是将你的处男之身献给自己姊姊,而且,还必须是在她心甘相愿下跟你做才行。”

  “要……跟姊姊做爱?”少年的身体颤抖着,仿佛对这样的条件难以承受,然而,他不清楚内心的挣扎犹豫,其实是更渴望乱伦的刺激感。

  “没错,若是想成为我的奴隶,当然必须连亲情都一起抛弃掉。”

  “我……我……”

  “嘿嘿,我一点都不会勉强你,不过,我相信依你聪明的小脑袋,应该很清楚怎么做才是对你最好,嘻嘻嘻。”

  (我……该拒绝吗?要是真的……可以从她身上得到像那些触须一样的力量么?)看着满地触须、还有那通体散发邪气的美艳女子,小夏内心的善恶天平,登时崩倾。

  “好……我做……”

  邪灵露出锐利地眼神不停娇笑,因为在他面前,这孩子连一丁点的反抗力量都不存在。

  时间回到两小时之后的病房内

  “喝喝……吮……吮……吮吮……”璐嘉强忍着一股恶心、腥臭的恐怖知觉,卖力地张开嘴巴,想把附着在弟弟下体内的邪物,通通吸吮起来。

  “哈……喝……姊……轻一点……啊啊……”

  小夏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姊姊的技巧虽不高明,嘴巴亦无法完全将肉棒套住,但每当吮吸到茎皮上的小肉芽时,每吸一下都会让他兴奋地想要叫出声来。

  这条阴茎上布满为数不少地乳虱虫卵,但尽管模样可怕,其实对宿主的感官神经却毫无伤害,甚至是一点也不疼痛。

  这些催化作用的幼小蛊物,其实不管寄生在乳房或是肉棒上,效果都是十分相似的,不似陈霜所要胁那般,会令男人痛不欲生。

  当乳虱虫卵排放到一定程度时,宿主的性器将会变得饱足而坚挺,甚至更加美型丰满,所排出的奶水会令人沉迷,而射出来的精液更会让女性身体疯狂不已。

  唯一缺点,就是刚寄生时痒劲不轻,并且无时无刻都想要靠性交来纾解,过程中触觉的酥麻反应会加倍,整条性器的敏感度也会因此大大提升。

  陈霜在电话上之所以要胁璐嘉,根本,就只是为了配合小夏所提出的计谋而已。

  “姊……姊……啊……不行了……还是……吸……吸不起来……”小夏哀嚎着将肉棒抽出,其实是被舔得快要射精,为了达到陈霜的要求,他必须把童贞的精液,完全射在姊姊的蜜壶里才行。

  “唔……咳、咳……那……该什么做才好?”

  “我不知道……嘴巴够了……不……是行不通了……快……用别方法啊…”

  “还有什么方法?”

  “呜……你快帮我想办法……要爆炸了……帮我……姊姊快点帮我……呜呜……”少年其实不断用手缓和肉棒上的过度亢奋,那张俊脸却依旧表演着一副痛苦万分的哀求模样。

  “好……”璐嘉嘴里一咬牙,脸上露出痛苦地羞涩表情,转过身将短裙撩起,十分羞耻地慢慢将内裤脱下。

  “没有其他办法了……只好……试试这里吧……”当璐嘉羞耻地说完时,眼泪都禁不住地滑落下来。

  璐嘉高耸雪白如玉地美丽臀部,羞耻大开地一双美腿,如今清楚见到蜜壶与黑森林已然湿淋淋地好一大片。

  “别……别看……放进来吧……以后……千万不可以对任何人说……呜…”

  连璐嘉自己都不明白,肉体即将引爆出来的情绪,仿佛不似哀伤,而是,一种既陌生又叫人兴奋地乱伦刺激。

  “呜……姊姊……谢谢你……我会永远感激你的……”

  小夏的双眼已经离不开那晶亮亮的美丽私处,姊姊的那里,仿佛是天底下最美丽的景象,怀着莫名地兴奋与感动,将完全勃起的巨大阴茎“滋地”深插进去。

  “啊啊!”

  毁灭的刺激瞬间燃烧起来,哀凄的姊姊怎么也料想不到,一切看似痛苦万分的胁迫伎俩,竟是完全出自于弟弟所安排的下流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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