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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再封国狗续任公娼淫民抢头香.臭屌包茎兼生阴虱吹箫臭头张

第07章、再封国狗续任公娼淫民抢头香.臭屌包茎兼生阴虱吹箫臭头张

  未见其人,先闻其味,那股深入骨髓熟悉的精臭味,令陈姥姥感到一股恶寒,不用亲眼确认,陈姥姥便知来人定是——周芷若!

  果然门口一群人浩浩荡荡,领在前头的,便是如今贱名远播西域的峨嵋母狗周芷若,而在她一旁的则是陈友谅与胡来,在这之后还有淫刊记者零零茎,和陈友谅的一干手下,外面更蜂拥而至许多记者和来看热闹的乡民。

  这陈友谅虽然曾是明教中人,但随朱元璋篡位,已成为他的亲信,与周芷若出使西域有功,回国后被封为“驯狗国师”如今的权势更大了,在淫民心中的地位更是崇敬。

  而胡来一路医治周芷若,将周芷若改造成不死痴女,出使西域更是功不可没,回国后被封为“治狗太医”继续担任周芷若的专属大夫。

  周芷若当先步入,回国的她经过整治,全身的伤痕已然痊愈,恢复那天仙般的身姿,身披御赐“精缕衣”这件衣服是由全国男子为期盼她回国,集结的精液浓缩后,再以特殊工法加工制成,全衣如薄纱般通透,穿在身上什么也遮掩不了,正是适合周芷若这贱货,将精液当衣服穿在身上,更让她得意而兴奋。

  虽然周芷若的身体已经修复,但长久在跨下为奴让她养成了许多陋习,群摆下两条美腿滑稽的外八岔开,下体无时无刻有淫水渗出滴落,一张美脸两眼终日微微上翻,长舌吐露在外舔弄,搞得一张气质佳人的容貌变成路边站壁的流莺,而浑身一股刺鼻的精臭味已经深入骨髓,不论重塑肉体多少次都无法消散,源源不绝的由内而外散发出来。

  陈姥姥倒吸了一口气凉气,周芷若、陈友谅这两位居然再次来到春花楼,莫非她的恶梦又要重演?

  那群观光客见陈姥姥忽然大惊失色,疑问的朝她的目光看去,一见来人如沉鱼落燕之姿,却是骚贱下流之态,已知眼前正是千人骑、万人跨的武林公厕——周芷若!

  单只是看周芷若这姿态,就让在场男人全硬了!

  “周芷若,听说妳已被封为妃子,如今身份尊贵,来我这下等人的地方做什么呢?”陈姥姥幽幽地道。

  “陈姥姥难道不知我被封为妃,只是为了出使西域吗?”

  周芷若一开口,尽管只是普通的说着话,但话声又嗲又娇,那股骚劲惹得在场几位男士几乎把持不住,马眼溢出精液。

  “妳的下流事人尽皆知,肉体外交,周游列国任干,出使西域为各国留种,武林淫刊都记载着详详实实,我又岂会不知?”陈姥姥笑道。

  “妳却不知我回国之后,因淫乱太过,已被皇后废去妃位,皇上亲自下旨,将我贬为“大明国狗、免费公娼”让我继续做那举国公妻、百姓公厕,供全国人民淫乐打种、白嫖任干。直到终老。”

  可悲的周芷若遭皇帝下旨,明订此生只能作为性奴,这侃侃说来居然甚有得色。

  “在鞑子作皇帝时,妳被封为“大元国狗”如今换回汉人作主,妳又被封为“大明国狗”连着两朝皇帝都封妳作国狗,妳这条出自峨嵋的贱母狗当真不容易啊~”陈姥姥调侃道。

  “乱世需性奴,百姓的苦需要有个出口发泄,我周芷若生来就是给人糟蹋的,作为全国人民之母狗也是该然。”

  周芷若说得是理直气壮,将贱名视为荣耀,引得在场男性鼓掌喝采,周芷若也下流的开腿掰穴回礼。

  “妳要作回免费公娼,也该回妳那“淫乐宫”去,来到我这春花楼是什么意思?”

  陈姥姥扶额道,周芷若之下贱,实在令她望之作恶。

  “陈姥姥,那“淫乐宫”因为当年淫乱太多,导致性病大肆散播,已经被皇后下令拆除了,如今来到妳这春花楼,是要让周芷若在这重新开张,这是皇帝下令、皇后默许,说是在妓院任嫖合情合理,为怕如当年性病散播,特令我来严加管理,胡太医跟随把关。”

  陈友谅代答道。

  “原来如此,你们杖着皇上下旨,要来强占我春花楼啰?”

  陈姥姥怒道,果然一见周芷若和陈有谅必无好事。

  “不是强占而是租用,陈姥姥妳也莫急着气,这场地的租用金,我已带来了。”陈友谅一个手势,手下立马扛来一只大木箱,打开一看,里面尽是黄澄澄的金子。

  一看这么多金子,陈姥姥立刻眉开眼笑道:“租!租!让你们租了!你们想租多久,就租多久!”

  边笑着便要过去拿金子。

  “欸~且慢!”陈友谅将她拦了下来,续道:“这里面除了租用金,还有妳的工资,想这春花楼终究是妳的,我们也不好意思说租用就将妳撵了出去,就请陈姥姥继续辛苦,作这春花楼的向导,招待前来尽欢的淫民们。”

  “那有什么问题?”

  陈姥姥拨开陈友谅的手,抓了把金子一口应允,不过就是继续作她的老鸨,当然没什么问题。

  春花楼重新开张,周芷若再度接客,因碍着皇后的面子并未大肆张扬,但有零零茎在,武林淫刊马上送出消息,一时之间武林淫民大为振奋,争相组团要来抢“头香”一处陋巷破屋里,聚集着一群衣衫褴褛的穷汉,正津津有味的翻看着捡来的最新一期武林淫刊。

  “啧啧~这周芷若居然又开始接客啦!这次终于是白嫖任干!”

  “想当年我还花了一文钱干这贱货,这等烂货,就该给人干免钱的!”

  “要不我们也赶紧组个“进香团”再去插插这“春花楼香炉””

  “都不知道几十团去嫖了,我们现在去要排到何时?”

  “听说这次有陈友谅管控现场,有流量限制,每日开门,先进大厅的算第一批,可以先干,干完了再开门换下一批。”

  “哎~听说头香还有红包拿呢!”

  “喔~那不管先到晚到,有本事挤到前头抢先冲进去的,都能先干啰?那可要各比本事了。”

  “捧场的大半都是武林淫民,人人为了争先,每日大打出手,时有人挂彩送医。”

  “虽说可凭武艺抢到前头,终究晚到的吃亏,从最尾打到最前头,还没打完就先没力了。”

  “先别灰心,现场还有按身份造顺序排队,贩夫走卒、杂役奴仆,愈是下等人,地位越低等,优先排在愈前头!”

  “哈!我等如今连乞丐都要不如了,去了岂不是排在最前头?”

  “就是说啊!所以我们赶紧组团去吧!不但有得爽,如果让周芷若受孕,还有赏!听说是一块纯金打造的金牌!”

  “是啊!那是作为“搞大周芷若的肚子”的象征,名叫“留种金牌”不只有金牌,还会被刊在武林淫刊上,大大的出风头啊!”

  “哈!“搞大周芷若的肚子”这头衔本来在淫民中是多么崇高,想当年朱元璋、常遇春、成昆这三位都成了淫民偶像了,如今“搞大周芷若的肚子”也只能领块金牌,在淫刊一期上登个名字,威风个一时,拿来说说嘴而已。”

  “此一时彼一时啊~如今这头衔也只是个噱头而已。”

  “别废话了!我们赶紧组团出发,说不定“中奖”的就是我们啊!哈哈哈!”

  众穷汉们热烈讨论一阵后作下决定,纷纷起身准备出发。

  “大哥们~你们要去哪啊?”

  就在众人准备完毕,准备启程时,一名又臭又脏的小毛孩跑来问道。

  “喔~臭头张,都忘了你啦~哥现在要去嫖妓,你跟不跟啊?”一名穷汉笑问。

  “他还这么小,不懂吧?”

  另一名穷汉笑道。

  “我懂得!嫖妓就是花钱玩女人是吧?但我们又没钱,上哪去嫖呢?”

  那小毛孩臭头张道。

  “你小子还真懂!不错~我们是没钱,但我们现在要去嫖的婊子是免费的,不嫖白不嫖,你说去不去?”

  那穷汉又问道。

  “我……”

  臭头张迟疑着,他虽然年纪尚幼,但人情世故却是懂不少,他实在不明白这世上怎会有婊子让人白嫖不用钱?

  “你小子虽小,但也会硬了吧?该是带你去干干女人,体验一下。”

  另一名穷汉道。

  “这……”

  臭头张迟疑的望着自己的裤档,他出生不久便逢大难,自幼流离失所,生长在肮脏的环境,天生臭头又兼之生了根臭屌,跨间阴毛寄满阴虱,虽然他也想体验一下干女人的滋味,但他这根臭屌恐怕没女人接受得了。

  “想来你是顾忌着你那根臭屌吧?不用担心,我们要去嫖的贱婊是来者不拒,不管是臭屌、脏屌甚至是染了性病的烂屌,只要去她都给上!”

  那穷汉不怀好意的笑道。

  “真……真是这样?那……那我也要去!”

  臭头张看他说得真切,不由得心动了。

  “大哥,这样好吗?他不是……”

  一名穷汉至那为首的穷汉耳边低声问道。

  “我知道……正因为他是……所以才……哼哼哼~”那为首的穷汉低声答道,众人都意会的淫笑起来。

  “好了~臭头张,你这便跟我们去吧!”

  那为首的穷汉一喝,众穷汉欣然起身,簇拥着臭头张出发。

  好不容易赶在天明前,来到春花楼外,果然人山人海,但嫖客虽多,却让陈友谅规划的井然有序,那群穷汉报了自己身份,立刻被安排到最前排。

  “陈法王,许久未见了啊~”那领头的穷汉向门前的陈友谅打声招呼。

  一听这称号,陈友谅留上了心,定神一看,已知来人是谁,笑道:“原来是范兄弟,这些日子以来过得可好?”

  “托姓朱的福,我们这般兄弟现在是过得比乞丐还不如,不过正因比乞丐还低贱,来这嫖周母狗才能排上这最前位,你说是不?”

  那姓范的穷汉领头道。

  “哈~其实只要兄弟来,我还能不给面子让兄弟排最前?何况范兄此番冒险前来,还带着……”

  陈友谅似笑非笑的瞥了臭头张一眼,接着淫笑道:“……还带着张小兄弟来嫖,此番好戏岂容错过?”

  两人寒暄一阵,似乎心照不宣什么恶毒的计划,而天也渐渐亮了。

  时辰一至,锣鼓喧天,两幅不伦不类的下流对联展开,写的是:“来者不拒任君白嫖,见屌掰穴免费公娼”横批:“大明国狗”接着炮仗响起,大门忽开,众人立刻蜂拥冲上!

  “今儿个我一定要抢到头香!”

  “说什么我也要作第一批!”

  “前日轮到我时都已轮了两百多人,只剩尿道可以干,今日非得赶在前头!”

  “金牌我来啦!”人人争先,不免一阵你推我挤,拳打脚踢,那群穷汉被排在首排已大占优势,而居然人人身负武功,那范姓首领武艺更是非凡,率领众汉当先抢入,成为今日的首批嫖客。

  陈友谅见主角们已上了场,第一批的人数也满了,便下令关上大门,自己也进屋里准备一观好戏。

  春花楼大厅,嫖客们团团包围,中心周芷若赤身裸体跨坐在地,说不尽的骚浪痴态,她轻摇着纸扇,扇上正面提着:“一文不值”背面则提着:“终生性奴”她眼波流转,每望向一处,那处所有的人立马硬起,一般这关门过后,甚至不等关门,为争头香,第一批嫖客早就开干了,但这次第一批嫖客几乎都是那姓范的穷汉人马,首领还未下令,他们虽然欲火难耐,也得尽量克制住。

  “还不上来操吗?大爷们是故意惹贱奴心急吗?”

  周芷若扫视了众人一眼,媚道:“看来你们是一伙的,是想先讨论谁来插这头香吧?要不……让我来选?”众穷汉望向那姓范的首领,他不置可否,做了个“请”的手势。

  周芷若骚媚一笑,打量众人,最后眼睛停在臭头张身上,娇媚道:“这么一个小孩也懂嫖妓?就你先来吧!”

  她伸出手指勾。

  陈友谅和那姓范的首领相视一笑,他们就知周芷若必定选他,因为周芷若本性淫贱,愈是低贱的人糟蹋她她愈开心,让臭头张这样头顶生疮、跨下生虫,低贱肮脏的小毛孩上,最是污辱羞耻。

  臭头张早被周芷若的美艳勾了魂去,见周芷若召自己过去,便挺着鸡巴呆呆地走上前去,口中仍不可置信的念着:“是让我先上吗?真让我先上?”

  “难得今日大爷们都不争先,便宜你这小伙子了……”

  周芷若媚然一笑,将臭头张拉了过去。

  臭头张被周芷若软腻的玉手一握,已然春心荡漾,一个重心不稳扑入她怀中,一头栽进那硕大丰满的巨乳之中,不由自主的用头磨蹭用手抓揉起来。

  “好大!好软!这就是女人的奶吗?”

  臭头张流着口水吸吮起周芷若的乳晕,两手不停揉捏玩弄着乳房,马眼已经兴奋的分泌出一点精液。

  周芷若见一个未经人事的孩子,一见她诱人的女体也惹得性欲喷张,不由甚是得意,闻到臭头张一股浓烈体臭,更见他一头烂疮,满身跳蚤,浑身俱是陈年脏污泥垢,更是不由得欣喜。她最爱这样恶心、肮脏、下贱、低等的人糟蹋,被越下等的人奸淫,更能显示她的下贱。

  周芷若贪婪的舔了舔口水,慢慢俯下身,脱下他的裤子,现出他那硬挺的小肉棒,一见这肉棒,周芷若立刻兴奋的淫穴狂泛淫水!

  臭头张未经人事的屌小而包茎,因为终年未洗澡而又脏又臭,因为居住环境卫生太差的关系,小小年纪阴毛中竟满满寄生着大量阴虱,叮咬的他的下体满是红肿脓包。

  臭头张当众被脱裤,害羞的只想藏住这羞于见人的脏臭小屌,但周芷若一见却欣喜若狂,拉开他遮羞的双手,一张脸埋进阴毛丛中,张嘴替他含起了屌。

  “啊~妳!”

  臭头张被她这饿虎扑羊之势给吓到了,他本以为他这样一根恶心且寄满阴虱的臭屌,就算有女人肯替他含,也必是万分不愿意,委屈求全而已,却想不到眼前这如天仙般的美人,竟如货至宝般卖力的替他吹起萧!

  周芷若这埋首吹箫的动作,惊扰臭头张跨下的阴虱燥动起来,臭头张正陶醉周芷若出神入化的吹箫功夫,彷佛整根屌都要舒服的化在她口中,忽感下体一阵奇痒,阴虱纷纷活动起来叮咬他,耐不住痒,他顾不得旁人眼光,也顾不得跨下有人正帮自己吹箫,两手插入跨间狂抓起来。

  这一狂抓,更惹得阴虱乱窜乱跳,居然不少便这样跳到周芷若头上发间,顺着在她头上脸上搔爬,叮咬得她头皮俏脸满是红肿叮包。

  “啊~好痒啊!好多阴虱在咬着我头脸哪~全都寄生到我头上来吧!我这下流的贱货就该被跨下的病虫寄生头上!”

  周芷若满脸被叮,麻痒难当,用手一抓,整张脸红肿的更是厉害了,但她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因这份耻辱更加兴奋!在臭头张跨下间媚眼如丝的望着他,一张嘴吸得屌都几乎吞入喉中,美首快速前后摇动,卖力吹得臭头张立时招架不住。

  “啊啊!我射啦!”

  臭头张一声呻吟,跨下一泄如住,一时之间脑子全空白了。

  周芷若用力吞了一大口浓精,将还在喷发的臭屌吐出,用脸接住剩下的精液。

  臭头张直到精液射尽,脑子才回复过来,定神一看,跨间的美女脸上除了满是自己腥臭的精液外,居然已被阴虱叮咬得满脸豆花!

  “不好!这阴虱寄生在我身上,治疗多次总是无法根治去除,如今居然爬到这美貌姑娘头上了,望这位姑娘莫要被我连累,替我吹箫反被阴虱寄生是好!”

  他心中期望道。

  但周芷若被阴虱寄生已成定局,一般阴虱多寄生于阴毛中,并不爱寄生于头发间,但这群阴虱似乎有感周芷若的肮脏贱骨,倒是不由分说的寄生在她头上了。

  臭头张虽然愧疚自己害得眼前美人被叮得满脸红肿,但少年精力旺盛,射过一发之后竟然丝毫没软下去,周芷若见他依然硬挺,嫣然一笑,躺倒下去,拉开两条修长美腿,现出那淫水泛滥的阴户。

  虽然未经人事,但臭头张自幼与一般淫民俗流生活,多少也懂得一些,而且就算只凭着身体本能,也知道这时该做什么事了。

  他一头栽下,一手抓住周芷若的巨乳,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对准周芷若那经修复后,鲜嫩如桃的蜜穴中慢慢插入,到整根没入,只觉又紧又热,又是湿润,爽得几乎魂飞天外。

  周芷若见他插入之后整个失了魂,不耐久待,两腿勾住他的后腰,跟着摆动起腰肢,引导着他啪渣啪渣地干了起来。

  臭头张忽然回神,想起跨下阴虱如这般阴部交合,必定传染过去,惊觉的想要摆脱她,却被周芷若双腿牢牢扣住屁股,不但挣脱不开,还被勾动的一下一下猛干着,这干人的反倒像是被奸了!

  周芷若的性技出神入化,腿部的勾动,配合柳腰扭动、阴部收缩,竟让臭头张如自身施力般狂干猛捣,臭头张被逼得狂操狠干,再度爽得失了魂,只干了二十多下,大叫一声,在她穴里喷出第二发了。

  “啊~啊~”虽然是年轻人,但周芷若的魅力不同凡响,臭头张这两炮射得极多,这屌终于软了下去,一时再也硬不起来。

  臭头张满足的将软屌从穴中拔出,望着自己浓稠的精液从穴中满出,心中无限感激这替他吹箫,甚至不畏惧受孕让他直接内射的美女。又望见周芷若阴部也开始冒出一粒粒肿包,竟也被阴虱寄生,更是愧疚感谢她如此牺牲。

  “美……美女姐姐,妳真是太好了,请妳务必要告诉我妳的姓名。”

  臭头张感动的流出泪来。

  “你到此嫖我,却居然不知我是谁吗?我便是那全天下男人的跨下奴……人见人骑、见屌掰穴、武林最淫贱的破鞋……周、芷、若!”

  周芷若得意开腿掰穴介绍,抠弄着穴中流倘而出的浓精媚然而笑。

  而臭头张呆立当场,这名字一入耳,竟对他造成莫大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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