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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二十九)

  当快感的空白慢慢退去,我怀着罪恶感从书妃身上爬下床,愧疚地看向小卉时,她已经虚弱地挂在栏杆上,奶头被幼绳扯长,母奶沿着身体流下来,地上湿了一大片,全是她洒下来的尿液,股缝也还挂着残留的尿珠。

  接着,一颗小黑球从肛门慢慢露出来,「咚!」掉落在地上。

  数数地上居然已经有五颗了!

  「小卉……」愧疚让我对她更加心疼。

  但她垂着头不断喘息,没看我、也没回应我。

  「对不起……」我自责不已,不知该说什么求取她的原谅。

  白熊伸手进去抬高她脸蛋,冷冷说:「明天是柏霖的最后一天,他有用的内脏都被订走了,妳还不签同意书吗?莫非要在手术室中逼妳签字?」

  小卉的声音虚弱而颤抖:「明天……在手术室……柏霖面前……严厉处罚我吧……餵我酒……然后任你们蹂躏……做什么都可以……」

  「不要!小卉……」我慌张制止,小卉说让她喝酒,等于宣告自我堕落。

  「我会怎样……主人已经不关心了,不是吗?那就别管我……让我自暴自弃吧!」她颤抖说,清澈的泪水不断淌下……

  ***    ***    ***    ***

  隔日的下午二点整。

  手术室中,导演、两台摄影机跟摄影师都已经就位。

  两个全身抹油、一丝不挂的肌肉男,挺着胯下高高举起的暴筋肉棍,在雪村的指示下,将小卉还在哺乳期的甜熟胴体用极为辛苦羞耻的方式「吊」起来,白嫩的玉足只前半张脚掌着地。

  这次他们吊起小卉的,并不是她的双臂,而是她两颗还在渗出奶水的乳头。

  她蓄满奶水的饱满乳房上,套了一件羞耻胸衣,那是两块比五十元铜板大一点、中间挖空的圆铁片,与细钢丝连结后让她穿上,圆铁片套住乳首,细钢丝缠绑过酥胸,在她背后繫牢。

  两粒饱满的乳团被钢丝拉力拉挤在一起,中间形成深深的乳沟,钢丝又横向勒过乳肉,把酥胸分割成四块诱人的雪白馒头。

  而两颗从铁片上的圆洞中露出来的娇嫩乳头,则被幼麻绳绑住,绳子残忍的拉至天花板上的铁钩繫牢,强大拉力使乳首变成尖尖长长的肉条,乳晕和一些乳肉都被扯出洞外,小洞被紧紧填塞,白浊的奶珠不断凝聚、沿着乳房下缘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地上有三只空碗,还有一瓶被喝掉三分一瓶的红酒,以及一整箱情趣用品和刑求用具,空碗是雪村特调的催乳药,小卉已经全喝下了,酒也是两名肌肉男餵她喝的。

  不胜酒力的她,湿润的眼眸已经迷惘,双颊浮现动人的红晕,发烫的玉唇微启,肉体折磨使她不时发出辛苦的呻吟。

  「这样可以吗?还是要再痛苦一点?」标哥走过来,拉了拉吊住她乳首的紧绷幼绳,他为了参与今天在小卉面前弄死柏霖取走器官的兴奋好戏,特地提早回来了。

  「嗯……」小卉颤声喘息,微微发抖说:「要……再更痛苦……」

  「不要这样!小卉……」也被脱光绑在椅子上我自责不忍,握紧双拳哀求她别这样折磨自己。

  「主人不要我了……我怎样都没关係……」她露出被酒力迷惑的凄凉甜笑。

  「不是,我不是这样,我没有不要妳……」我激动解释。

  「嗯……啊!」我话没说完,小卉就传出痛苦哀吟,那两个肌肉男把吊住她乳头的幼绳又往上缩高,娇嫩的奶头彷彿快被扯断一般,小卉雪白的脚心弓起,只剩十根玉趾辛苦的踮在满是母奶的地上。

  「这样可以吗?」标哥又问。

  「还要……还要痛苦……求求你……」她痛苦而艰难的哀求,晶莹的汗条不停沿着她雪白窈窕的肉体滑下来。

  「不可以了!」我心痛的大喊,哭着说:「妳只剩脚趾能碰到地上,这样身体受不了,别再这样折磨自己,主人求求妳!主人不想看到妳这样!我知道我错了……」

  标哥冷笑说:「妳情夫说得没错,再高的话,妳粉嫩嫩的奶头就要受伤了,这样已经是极限,不过妳想更痛苦的话,可以请雪村大师帮妳针灸,听说雪村大师的催乳针灸很厉害喔!」

  「嗯嗯……」小卉显然说话已十分辛苦,只是点头。

  雪村拿出针包,抽出一根长针,针尖从她靠近腋下的乳房侧边慢慢刺入。

  「啊……」小卉痛到一条修长小腿往后抬高,只剩一只脚的五趾支地。

  「有什么感觉啊?告诉我们大家!」标哥捧起她神情痛苦的美丽脸蛋。

  「奶水……好胀……」她才说这几个字,忽然「哼嗯」一声呻吟,身体不自主颤抖,浓白的母奶不断从乳晕上的乳腺密集区快速渗出来。

  「丈夫要送进来了,妳就一边接受我们的处罚,一边帮他送终吧!」标哥狞笑说。

  标哥话说完,手术室门果然打开,柏霖一丝不挂的躺在病床上被推进来,瘦骨嶙峋的身体看来已接近油尽灯枯。

  他嘴被插入管子,发红的双眼瞪得很大,目光充满怨恨、愤怒,还有对死亡的恐惧。

  而且恐怖的是一进来,凄厉视线就扫向我这边,我吓得全身发冷,极度害怕他死后真的会变成恶鬼,冤魂不散找我索命。

  「霖……对不起……小卉……对不起你……」小卉看着从身边被推经过的丈夫,在酒力的迷乱中仍露出哀戚与羞愧。

  柏霖被抬上手术台,操作人员帮他接上心博仪和生理机能监测器。

  这时第一主刀医生、第二主刀医生,和两名男性护理士已消毒着装完毕,陆续走进手术室,在手术床左右站定位置。

  亮晃晃洁净的手术凶器,一字排开在乾净的消毒布上,準备运送器官的冷藏箱也已放在一旁等待。

  其实包括那两个肌肉男、标哥、白熊、小卉、我、导演和两名摄影,还有地上那些刑具淫物,在进手术室之前都已经做了最彻底的消毒,为的是要取出柏霖的内脏后,让它们不受到细菌感染。

  「快点把同意书签了吧,就能帮丈夫送终了。」

  白熊将那两纸同意书夹在书写板上,连笔送到小卉面前,只等她点头,旁边的肌肉男就会帮小卉鬆开反绑在身后的双手,让她亲手签下结束自己丈夫生命的文件。

  「我不行……不可以……」小卉痛苦摇头。

  「可能酒还不够,再餵她喝一点。」标哥说。

  「住手!她不能再喝了……小卉……」我心疼地阻止。

  但她身旁的肌肉男已弯身拿起地上的红酒,捏开她下巴又倒了几口进去。

  「嗯……」小卉在酒力催化下,双颊显得更晕烫,凄濛的双眸彷彿含着水,迷乱的表情十分诱人。

  「在柏霖面前跟猛男3P好吗?让柏霖临终前看他妻子有多淫蕩,带着悲愤去地底下报到。」标哥问。

  「嗯……好……不……不可以……」她胡乱回答着。

  柏霖在床上怒瞪标哥还有小卉,脸上肌肉不断抽搐。

  标哥似乎很享受沐浴这种怨恨的目光,他还从淫具箱中翻找出一个长满毛的塑胶圈,对小嘴不断呼出灼热酒香的小卉说:「在猛男粗大的肉棒套上这种羊眼圈,插进去包準妳马上尿出来。」

  「嗯……」小卉没有能力思考,头不断往旁边垂倒。

  「上吧!」标哥把羊眼圈交给其中一个屌比较粗的肌肉男,肌肉男立刻将它套入爬满暴怒青筋的弯举肉棒上。

  那种羊眼圈的触毛有两圈,一圈分布在龟头下方,另一圈围绕阴茎根部,肌肉男在穿戴时,标哥还特别说明阴茎根部那圈是会咬肉的触毛,一般女人承受不住十下撞击就会高潮甚或晕死。

  肌肉男戴上羊眼圈后,抬高小卉一腿腿弯,硕大的龟头在湿润的耻洞口磨了几下,就开始慢慢挤进去。

  「嗯……啊……」第一圈触毛进入阴道,小卉立刻激烈哀鸣,不住想挣扎。

  「你也上吧!从她肛门进入。」标哥对另一名还杵在小卉身后,不时撸动下身肉棒的肌肉男说。

  「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我愤怒阻止,他们居然要同时进入她的阴道和排泄洞,小卉柔弱的身子怎么能禁得起这种摧残!

  躺在手术台上的柏霖目睹妻子要被肛姦,也激动的摆头晃脑抗议。

  但肌肉男根本没理会我们,在肉棒上涂满润滑油后,也抬起她另一腿腿弯,将硬烫的龟头抵在后庭菊心。

  「放鬆,要进去了。」肌肉男说。

  「嗯……嗯……啊……」她两条修长小腿悬空绷直,足掌用力往内勾。

  「啊……」肌肉男用力到全身肌肉浮起,总算成功将粗大的阴茎慢慢挤入窄洞内。

  「怎样?两根都有进去吗?」标哥淫笑问她。

  「嗯……唔……」小卉张着嘴,痛苦点头。

  「告诉柏霖,说妳怎么了。」

  「霖……卉的……两个……小洞……都被……进去……好满……」她颤抖呓语:「呜……它们……还没停……还在进去……嗯……啊……啊……动起来……了……啊……」

  被夹在两具黝黑精壮男体间的雪白胴体辛苦弓动,淫乱的生肉三明治挤压着黏热的汗汁。

  「把她手解开!」标哥说,身后肌肉男立刻粗鲁地拉鬆反绑她双手的麻绳。

  小卉的手才获自由,标哥就把笔塞入她手中,强迫将笔尖放在同意书签名栏上要她签名。

  「签字吧,反正妳丈夫活着也是个废物了!」他又兴奋地说:「等在他的丧礼上,我会要妳孝服内什么都不能穿,只能被麻绳淫乱的缠缚,然后在他的亲友面前脱下……嘿嘿,想到就好让人兴奋啊……快签字!两张都要!」

  「嗯……噢……」小卉本来抓着笔的手微微抖动,似乎就要签下字,我的心脏随她手的动作狂跳到快爆炸。

  但此时她正面的肌肉男忽然把肉棒往上挺到底,羊眼圈上的触毛全扎入娇嫩的耻肉中,她激烈哀吟,葱指一鬆,笔又掉落地上。

  「笨蛋!」标哥怒斥那坏事的肌肉男,想想道:「算了!把她放下来,带到她丈夫旁边!」

  于是小卉终于从吊乳的酷刑中被放下,肌肉男横抱起她,走到柏霖的手术台旁边。

  柏霖看着一丝不挂的爱妻,嘴虽被插管发不出声音,但眼角却不断涌下不甘悲愤的眼泪。

  标哥对那肌肉男说:「躺下去吧,让她用骑乘体位。」

  那肌肉男把她交到另个同伴怀里,然后人躺到手术台旁的地板上,小卉就被人从后面抄住腿弯,对準下方男人昂举的肉棒放下。

  「嗯……啊……」

  嫩穴被龟头撑开,慢慢往下吞入粗长的阴茎,她两条玉腿跪在肌肉男身体两边,雪白的脚掌心朝天,屁股与对方下体紧密结合,双手按在他厚实的胸膛上,不住地颤抖喘息。

  「丈夫就在旁边呢,要相聚就要把握时间,等一下就是冰冷的尸体了。」标哥抬高小卉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柏霖。

  「霖……我下面被塞得好满……呜……对不起……要……要动起来了……」她在酒力迷乱下,对悲惨的伯霖说着不堪入耳的话,而且雪白的屁股开始蠕动,滚烫的双唇间发出声声娇喘。

  「来,含住我的鸡巴,在丈夫眼前。」标哥把肉棒抵到她唇间,小卉呻吟一声,乖顺地张嘴将它吞入。

  「唔……真舒服啊!」标哥叹息,然后对躺在手术台上,眼珠快爆血的柏霖说:「小卉的小嘴好烫好舒服,小小的嫩舌在里面一直舔呢,她有帮你这样弄过吗?」

  柏霖激动的翻出白眼,一副快休克的样子。

  「现在签字吧!」标哥伸手让白熊把同意书拿来,压在自己肚子上,高度刚好就在小卉眼前。

  白熊则抓住她的手,把笔塞入她掌心,手指一根根按紧,然后笔尖放在要签名的地方。

  「快签,外面还有人等着进来一起玩妳呢!」白熊催促。

  「嗯……哼……」小卉辛苦的娇喘,玉手颤抖地在丈夫的拔管同意书上写下歪歪扭扭的名字。

  「还有一张。」标哥翻开下一页的器官捐赠同意书,小卉辛苦签完,笔就从她手里掉下来滚落地上。

  「事后再让她盖上手印就可以了。」白熊兴奋地从标哥手中收回签过字的文件。

  目睹至此,我虽然一度冲动想制止小卉做出清醒后会令她后悔自责一辈子的事,但两腿间的肉棒却又硬到高举腹前,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让她看丈夫最后一眼道别吧,然后带到旁边去!」标哥从她口中拔出湿淋淋的怒棍,对两名肌肉男说。于是小卉被架住腋下,拖到伯霖面前与他诀别。

  「霖……对不起……你的卉……不配做你妻子……」

  柏霖眼角不断冒出热泪,不知道是原谅的眼泪,还是怨恨的眼泪。

  「妻子带过来吧,丈夫要动手术了!」标哥已在催促。

  在离手术台旁不到三公尺的地方,原就已摆上一张双人床,小卉被肌肉男抱过去放在床上。

  这时手术室内的门打开,有人兴奋的高喊:「可以了吗?等好久啊!」只见五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冲进来,群虎扑羊似的争先爬到床上。

  我被绑的椅子,刚好在手术台和小卉所在的那张大床的中间正前方,可以同时看到被动死亡手术的柏霖,还有正被那些住VIP病房的男人轮姦的小卉。

  「噢!很多奶,喷出来了!」床上传出兴奋的喧哗。

  我看过去,数丝白浊的母乳正从赤裸男体围聚的肉墙间喷洒向空中,看不到小卉的人,只听见她激烈娇喘,还有被男人举高的两片雪白脚掌。

  而另一边,血淋淋的手术已展开,伯霖的肚皮被剖开一条血缝,医生熟练地用刀刃剥开层层肌肉,剪断週围血管,然后捧出还在蠕动的内脏。

  「潮吹了!潮吹了!喷了我一身!」那边男人又发出兴奋欢呼。

  「她叫床叫得好激动啊!一点都不在意丈夫正被割肝呢!哈哈……」

  这种罪恶至极的淫乱场景和对话,令我肉棒硬到马眼都渗出前列腺液。

  监视柏霖心搏的仪器发出象徵命危的急促警示声!但同间手术室的另一边,却开始传出「啪啪啪」的湿肉撞击声,还有小卉嘴里含着东西发出的辛苦闷吟。

  「你插穴,我要弄她的屁眼。」

  「唔……好紧……进去了……两个洞一起……」

  「呜……」

  「她好乖……随我们糟蹋身体……」

  ……

  「嘟……」心博仪终于变成平坦却凄厉的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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