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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14章

  恩珠司令从陶岚身上下来的时候,我还浑然不知。因为我正坐在恩珠司令的太师椅上忘情的享受着小谢医生令人神魂颠倒的口舌服侍。在恩珠司令的大肉屌插进陶岚肉穴的同时,我也不失时机地一屁股坐到他那张宽大的太师椅上,并顺手把呆呆地跪在一边的小谢医生揽了过来。几个月不见,她那丰满的肉体简直让我想疯了。尤其是她的口舌功夫,真是让人终身难忘。小谢医生好像也早已习惯了在男人胯下周旋,我一拉就老老实实地跪伏在了我的胯下。看见我暴胀的大肉屌,没等我吩咐,就乖乖地张开小嘴,伸出粉嫩的香舌,卖力地给我连吮带舔起来。不大一会儿,我就沉浸在温润湿滑的小嘴和咕唧咕唧的水声所构建的温柔乡里,不知身在何处了。

  恩珠司令放下陶岚两条软绵绵的大腿,捧着湿漉漉软缩的肉屌转过身来时候,喘着粗气大呼过瘾。我一下惊醒了,赶紧从小谢医生温热的小嘴里抽出我的大肉棒,急急忙忙的提起了裤子。恩珠筋疲力尽地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没等人吩咐,小周马上抢步上前,噗通一声跪到他两腿中间,含住那已经软缩的大黑家伙,仔仔细细的把上面的白浆舔了个干干净净,一声不响地通通吞到了肚子里。恩珠司令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不停的咂着嘴,似乎还在咂摸刚才的销魂滋味。他随手招呼着他的几个随从,指着瘫在墙角椅子上的陶岚回味无穷地说:“不错不错,这军区一枝花果然名不虚传,不愧为一枝鲜花!不但脸蛋漂亮,下面也不含糊,你们都尝尝鲜。虽说是个破瓜,不过这身子、这脸蛋、这小骚屄在拉萨城里能挂头牌。”他这么一说,屋里的几个随从个个都跃跃欲试,解扣子松腰带,朝陶岚围了过去。恩珠司令笑眯眯的咂着嘴,回头悄悄问我:“这娘们肚子里真的有货?”我点点头肯定的说:“没错,前天早上我还陪她还上过医院。”恩珠咽了口吐沫,意犹未尽地说:“不错,有味道……”忽然他一眼瞥见了墙角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姑娘,看看她还在低声抽泣着,奇怪的问我:“这小妮子是怎么回事?”我开玩笑地对他说:“司令,这叫卖一送一。”见他露出不解的目光,我赶忙解释:“这小妮子是陶岚从军区医院带出来的护士,我验过了,是个整装货,还没有动过。一块儿送给司令解闷儿。司令一路辛苦,这是个大补啊。”

  恩珠司令一听,眼睛立刻又放出了光。他喘着粗气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小肖护士跟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嚓地撕开她的黄军装。不顾她的哭叫,一双大手伸进衣服里面,从她的胸脯一直摸到胯下。小护士娇小的身子像条蛇一样扭动着,躲闪着那双毛烘烘的大手。恩珠司令一瞪眼,两手一抓,像拎小鸡子一样把小姑娘拎了起来,砰地又扔在地上。不等她回过神来,他已经三下两下扯开了小护士的军裤,扯烂里面的裤衩,露出了她光秃秃的私处。恩珠司令毛烘烘的大手伸到里面,一根骨节粗大的手指一下嵌入那条窄窄的肉缝,兴致勃勃地来回摩挲。小肖护士顿时吓的浑身哆嗦,连哭带叫,身子一拱一拱地拼命挣扎。旁边两个恩珠的随从早一边一个死死按住了她。恩珠司令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那两条岔开的大腿光秃秃的尽头,一边摸一边乐的合不拢嘴:“真是个雏儿,毛都没长齐!”说着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拍拍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道:还真是有点乏了。他指指被按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肖护士吩咐道:“黄花姑娘,倒是个大补,我得慢慢地消遣。来啊,给我弄到房里去!今天让她陪老子睡!”说完摇摇晃晃的朝屋外走去,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拍拍我的肩膀指着谢军医和小周说:“你小子会办事,这两个你挑一个过夜!”

  小肖姑娘听见恩珠的话,像疯了一样拼命挣扎起来。她死命缩紧身体,来回翻滚,嘴里不停地哀求:“不要啊……你们放开我……不要送我……啊呀……”那两个按住小肖护士的汉子一人抓住她一只柔弱的肩膀,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拉了起来。他们一边把衣衫褴褛的小护士往外拉,一边嬉皮笑脸地调侃她:“别哭啊小东西,你好福气啊!司令给你开苞,给司令侍寝啊……你把司令伺候舒服了明天你就是司令夫人了……连我们都得听你的,你可就比那个军区一枝花都强了……哈哈!”随着他们淫荡的笑声,柔弱的小肖姑娘被连拖带拽地弄进了隔壁恩珠司令的寝室。

  我陪其他几个弟兄回到屋里,他们几个迫不及待地都脱光了膀子,露出浑身健壮的肌肉,把一丝不挂瘫坐在椅子上的陶岚围了个水泄不通。我刚才在小谢医生那里还没有尽兴就被恩珠司令打断了。这会儿我招招手把她叫到跟前。她光着身子跪在我两腿之间,默默地解开我的裤带,熟练地掏出我的热烘烘的大肉屌,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伸出柔软的香舌,细细地舔了起来,一边舔还一边柔声哼哼不止。我一边享受着这难得的销魂时刻,一边不时扫一眼另一边乱哄哄的场面。恩珠司令那十几个随从围着陶岚动手动脚,吵吵嚷嚷地争相向前。几个人同时掏出暴胀的肉棒,争的不亦乐乎。陶岚双臂反剪缩在椅子里,面对一根根暴怒的大肉屌,像只待宰的羔羊,光溜溜的身子不停的发抖,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哀哀地发出垂死般的呻吟。我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不平。这军区文工团美女成群确实是名声在外,看来这些家伙也对陶岚这军区一枝花早有耳闻。他们跟着恩珠司令沾光,轻而易举地就把这拉萨第一大美人骑到胯下了。谁知道我为把这个大美人弄到手只身弄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啊!我正在寻思,却忽然听到自己胯下一凉,接着听到一声惊呼。低头一看,小谢军医已经把我的肉棒吐了出来,眼睛转向屋子另一边,满脸惊恐,不顾一切地大叫:“不行啊!你们不能……她有身孕……求求你们不要……”

  我不等她说完,抄起大肉棒不由分说又捅进了小娘们的嘴里。到底是恩珠司令调教出来的女人,男人的肉棒一进嘴,虽然仍是满眼焦急惊恐,但小谢军医的嘴里马上用力吸吮了起来。另一边,一个抢在头里的弟兄已经噗哧一声将坚硬如铁的大肉屌插进了陶岚湿漉漉的肉穴。我顾不得别人,提起精神,把我的肉棒用力捅进小谢医生的小嘴里,一直捅到嗓子眼,捅的她直翻白眼。可她的舌头一刻都没有停歇,吱吱地把我舔的浑身舒泰。我被那香舌撩拨的兴致大涨,情不自禁地伸手捞起小谢军医一个肥实的奶子,用力地揉搓起来。这小谢军医到底是大了几岁,奶子比怀了孩子的陶岚的还要丰满,抓在手里揉弄起来又柔软又热乎,真是舒服无比。我弄着弄着就忍不住了。我忘乎所以地踢掉一只鞋子,把一只光着的脚丫子伸到小谢军医两腿中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挤进了她的胯下。小谢军医感觉到我的脚伸了进去,她善解人意地岔开双腿,给我让出了地方。我把脚竖在她的胯下,大脚趾拼命张开,向上探索。小谢军医到底是驯熟了的女人,马上明白了我要干什么。她一面趴在我的大腿上卖力地舔着我的大肉棒,一面悄悄地长了长腰,屁股向下坐。温润的肉穴不声不响地套住了我的大脚趾。我被这无声的游戏弄的有点神魂颠倒,翘起的大脚趾毫不客气地插进了热乎乎的小肉穴。我嘴里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天,手里握着一只大奶子在大力地揉弄,脚趾插在小穴里不停地搅动,眼睛看着墙角弟兄们放肆地抽插陶岚的淫戏,下面还要强忍着柔韧的香舌带给我的一阵阵销魂的热浪。我快要勒不住了,我已经感觉到大脚趾被肉穴里淌出来的粘液弄的湿乎乎的了,这个大奶子医生真是个天生的骚货!我实在受不了了,不经意间一股洪流顺流而下,根本没有抽插精关就失守了。我正担心要出丑了,那个骚货小谢医生居然心有灵犀地张开小嘴,一口把我的大肉屌全吞进了嘴里。我胀的生疼的大肉屌在那张热乎乎的小嘴里欢快地跳动着,把积蓄了多时的粘稠液体一股脑都射了出来。小谢医生拼命把我的肉棒往里吞,一直吞到喉咙口,让我喷涌而出的洪水直冲她的喉管。她被我呛的直翻白眼,但居然丝毫没有退缩,硬是把我射出来的精水全部咽下了肚里。

  我浑身酸软地瘫坐在那里,手脚都不会动了。小谢军医干脆坐在了我的脚上,让我的脚趾深深地插在肉穴里。她一边扭动着腰肢代替我的脚趾的搅动,一边忙着用嘴唇和舌头为我收拾残局。我浑身脱力,软的一动都不想动,只有耳朵还竖着,聆听着隔壁屋里的动静。刚才我和小谢军医纠缠的时候,就听见隔壁屋里扑腾扑腾响了一阵,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小护士可怜的哀求和歇斯底里地哭叫。这会儿,屋里倒安静了下来。我正纳闷,隔壁门开了,刚才把小肖护士架进屋的那两个弟兄悄悄地退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大团破破烂烂的黄白布条。他们看见我询问的目光,把破烂的布团扔在地上,诡秘地一笑,悄悄对我说:“搞妥啦!人已经光溜溜的给司令塞到被窝里了。”说完,两个人就急不可耐地凑到墙角去了。

  小周姑娘也被他们拉到墙角去了,这边只剩了我和小谢医生。我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皮发粘。不过我还在拼命地强打精神,因为我想知道一墙之隔正在发生什么。我拼命竖起耳朵,在满屋嘈杂的噪声中想分辨出隔壁的响动。我终于捕捉到隔壁的一点动静,但那动静让我大失所望:居然是恩珠司令时高时低的粗重鼾声。我悄悄从小谢医生胯下收回了脚丫子,趿拉上鞋子,偷偷溜到隔壁的门口,无声无息地推开一条细细的门缝。借着黯淡的光线,我隐约看到恩珠司令躺在被窝里正呼呼大睡。地上杂乱地扔着他的衣服。在恩珠司令硕大的头颅旁边,露出一张掩盖在凌乱秀发下的惨白的小脸。那张小脸在拼命躲闪着恩珠司令呼出的气息,两只圆睁的大眼睛里满是绝望惊恐。我一看就明白了,这小妮子一定是精赤条条的捆着被恩珠司令紧紧搂在怀里,说不定腿也被他死死夹住。别看恩珠司令睡的像死猪一样,这小妮子在被窝里一动不敢动。看样子,恩珠司令还没有给她破瓜,否则,她这时候恐怕早就哭死过去不知道多少回了。

  我悻悻地退了回去,坐回到椅子上,把小谢军医拽起来搂在怀里,上上下下摸了起来。正当我摸的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那声音声嘶力竭、撕心裂肺。我一下惊醒了。屋里的弟兄们也被这叫声吓了一跳。我们一听,声音来自隔壁。大家马上就猜到发生了什么。我们一窝蜂地凑到隔壁门前,借着门缝往里面偷窥。只见床上的被窝似波涛翻滚,只能看到恩珠司令粗重的身子和硕大的头颅在不停的晃动,那个可怜的小肖护士几乎见不到踪影。但她绝望的哭叫声却让人听的心里发慌。好像她在被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的戳着,每挨一刀她就杀猪般的惨叫一声。我知道,对她这样一个黄花姑娘来说,此刻正在一下下戳到她稚嫩的身体里的家伙比比任何利刃都难以忍受。没过多会儿,那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比一声低了下去,慢慢就变成了悲戚的呻吟。弟兄们都悄悄地缩了头。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早一天晚一天,哪个也逃不过这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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