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扭脸瞧了一眼,赶快将头一低,低呼道:“操,咋会是她?”
原来从安全出口走进来的两个女人之一,不是别人,正式黑子和童瞳准备敲诈的对象——大学老师赵艳玲。
她还穿着早上出门时的那身衣服,此时神情自若,脸上红扑扑的,像是刚喝了些酒,正扭着脸跟旁边的女人边走边说。
这另一个女人,看起来年龄比她稍微大一些,三十六七的样子,个头不高,身材更为丰满,圆脸蛋,高颧骨,稍微有点双下巴,大眼睛,厚嘴唇,虽然长的一般,却是肤白肉嫩。上身穿了一条大V字领的T恤,露着深深的乳沟,下身穿了件百褶黑纱短裙儿,大腿浑圆,崩着肉色丝袜,脚上黑色高跟鞋。烫着一头卷发,白金项链,翠玉手镯,一副有钱人家的打扮!
两个女人边说边笑,朝着厕所走去。
黑子和童瞳看着两个女人扭动着的大屁股直出神,老白见他们神色有异,讶道:“咋了,恁俩认识这俩女勒?”
童瞳回过神来,对老白道:“嗯……一会儿给你说,咋,你认识?”
老白道:“那个年轻点的,经常来这跳舞,一星期来个两三次吧,那个胖点的,最近才来,年轻点的跳的不错,肥点的不是很会跳,她俩老一起来。”
老黑道:“你上过她们没?”
老白脸一红:“没有,那个年轻的傲了很,很难请动,挑舞伴挑得厉害,一般人请不动。我在这个舞厅里太有名了,她可能知道我是干啥了,就开始跟我跳过几次,就不再跟我跳了。”
童瞳道:“那你听说过这里有男人把她领走或者尻了,没有?”
老白道:“有个伙计,比咱年龄大点,三十多岁,长了还可有派嘞,下了好大功夫,才把她约了出去,妈的,连着请她玩了好几晚上,吃饭,唱歌,酒吧,花了两三千,哈,才强行摸了摸手,还让人家骂了他一顿。听说是啥大学老师,离婚茬儿。那个肥婆儿,我不知道底细。”
童瞳听完对黑子使了个眼色,说:“估计是下班没回家,在外边儿吃了饭就来跳舞了。”
黑子笑道:“哈,那一会我可是要请她跳一个,煽烀煽烀她(煽烀:勾搭的意思)。”
老白讶道:“尻,你啥时候会跳舞了?”
黑子得意一笑,摆了一个架势,有模有样得走了两步,说道:“嘿嘿,我在号里学勒。”
这时,两个女人从厕所里出来,朝他们这边走来,仍是边走边说笑,这哥仨赶紧把脸别过去,不看她们两个。
可童瞳却忍不住偷眼仔细打量那个略胖妇人,刚才他第一眼看见这个女人就觉得有些眼熟,只是匆忙之间没看清楚,一时没有想起来到底是谁?
看了几眼之后,童瞳想起来了,这个女人他是认识的。不过说起来呢,有些复杂,这个女人跟童瞳的姘头——芳芳还有些关系:她就是包养芳芳的那个老杨的老婆。
哈,如今这个男女关系混乱的年代,这种关系说起来有些复杂,简单说呢,就是芳芳同时跟童瞳还有一个叫老杨的老男人相好。
老杨是一家公司的老板,四十来岁,身体不行,色心不小,一个月也就找芳芳两三次,每次也就是过过嘴瘾,逮着芳芳吸奶舔屄唆屁眼啃脚指头,不吃药硬不起来。他每个月支付给芳芳一点儿包养的费用,芳芳经营服装柜台也是他拿的钱。
有一次童瞳跟芳芳去超市买东西,远远碰见过这个女人,芳芳给童瞳指认了一下,说她是在医院工作,三十八了,叫李郁芬,给老杨生了闺女,16了。
芳芳还给童瞳说了一件关于李郁芬和老杨的一件趣事,她说这李郁芬是个白虎,屄上一根毛也没有,为此老杨很是闹心,说什么白虎克夫,非让她往屄上抹生发灵,她还就是不抹。
赵艳玲和李郁芬又进到舞池里去了。
童瞳寻思:“这俩屄咋碰到一起去了?两人还是朋友?”不过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黑子马上要跟着她们进去,被童瞳拦下来,他先掏出几片口香糖给两个分着吃了,然后说道:“煽烀煽烀也行,不过能上就上,老黑你可别用强,老白,今天俺俩出来,没带啥钱,要是一会儿能领走,可能需要吃个宵夜啥勒,你先支援俺俩点儿。”
老白二话不说,从钱包里抽出几张大票儿,塞给黑子,然后神秘笑道:“嘿嘿,只要你们俩能把这俩屄领出来吃宵夜,我就包你俩今天晚上能尻她们。”
童瞳笑道:“你身上装有货?”
老白一笑说:“尻,我是干啥勒?”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塑料袋来,里面装着半袋儿暗黄色的粉末,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板儿药片来晃了晃:“准备齐全,女用男用都有。”
三人一阵淫笑,也回到舞厅里。此时正在进行的是一曲“快三”,已经快要结束,两个女人没有跳,坐在舞池边上椅子上说笑。
童瞳他们三个则离她们三米左右站着。黑子的身材过于高大,在哪都显得有些鹤立鸡群,这两个女人也免不了朝他们这里看了几眼。
还别说,以赵艳玲的模样身材和穿着打扮以及风度气质,在舞厅里的众多庸脂俗粉之中,算是出类拔萃,很是惹眼。有几个男人也虎视眈眈的环伺在两个女人两侧,都跃跃欲试的等着下一个舞曲请她上场。
不多时,快三结束,又是一曲舒缓的“慢四”奏响,黑子正要上去请,谁知一个长相有些猥琐的中年瘦高个男人抢先凑了过去,伸手去请赵艳玲跳舞。不过这个猥琐男吃了个瘪,赵艳玲没甩他,连话都没跟他说,只是摆了摆手就将他打发了。
黑子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赵艳玲的面前,很绅士的伸出手,道:“跳个舞吧?”
黑子刚洗澡,刮了胡子,剃了头,显得精神焕发。虽然发型是那种接近光头的毫米头,让他显得有些江湖气,但是他身材高大,气势雄浑,加上一身得体新衣服,看着挺酷的,透着一点英武不凡。
赵艳玲看了看黑子,显得有点犹豫。黑子见状,一把拉起她的手,就将她从座位上拉起来,一架一搂,就扭进了舞池。
赵艳玲刚想挣扎,却见这个浓眉大眼,高大健硕,有着健康肤色的男人,舞步还很纯熟,也没有进一步的侵犯动作,还见他那性感的嘴角挂着的微笑还相当的迷人,所以也就放开身段,跟黑子跳起来了。
这边的童瞳也不落后,也朝老杨的老婆李郁芬伸出了手,微笑着发出邀请:“可以请您跳个舞吗?”
李郁芬先是一愣,然后羞涩地摆着手说:“哎呀,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很会跳,你请别人跳吧。”
童瞳也是一把抓过她的胖手,笑道:“不会跳才要多练习呢,我也不是很会呢,咱俩互相学习吧,来吧。”
李郁芬见这个年轻人长相还算周正,不像那些流里流气的痞子,又见同伴赵艳玲也被这个人朋友请走了,而且人家又说得那么诚恳,也就站起来,跟童瞳扭进舞池。
“你好,能认识一下我的舞伴吗?”黑子搂着赵艳玲跳舞,低下头笑吟吟的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不用了吧,跳舞而已。”赵艳玲看着这个比她高一头还多又极具男人味儿黑脸酷哥,心里并不讨厌,却还是保持了几分矜持。
“哈,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胡,叫胡铁军,嗯,这些年一直在外地做生意,刚回来,没什么朋友。”黑子不退反进,自顾地做了自我介绍。
“噢,我说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呢。”赵艳玲被黑子炯炯目光看得有点不好意思。
黑子可不是雏儿,知道怎么勾搭女人,厚着脸皮道:“哦,我第一次来这,本来是来找一个朋友呢,然后一眼就瞧见你了,就不想走了,我就对自己说,说什么就要请你跳一支舞呢。呵呵,我说话比较直接,你别介意。”
赵艳玲笑笑,看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黑子继续道:“你的舞跳得不错嘛。”
赵艳玲道:“你也跳得不错呀。”
“一般吧,做生意嘛,难免应酬。怎么,你不想告诉你叫什么名字吗?”黑子继续进攻。
赵艳玲脸一红:“噢,我叫赵艳玲,在学校工作。你,你不要老是这么看着人家嘛,我都不好意思了。”
“嗬,不好意思,我没见过美女,呵呵。”黑子嘴上调侃着,手却很规矩,扮演着风流“绅士”。
与此同时,这边的童瞳也在竭力的勾引着怀里的丰满熟妇:“姐姐,你可是骗人呦,这不是跳得不错嘛,太谦虚了吧。”
“哪呀,这个简单,我真的才学呢,说实话,我还没有跟男人跳过呢,你是第一个呢。我以前都只跟我朋友跳。”李郁芬朝不远处的赵艳玲努了努下巴,红着脸说道。
“跳舞就该男搭女配,要不多没意思,姐姐跳得不错。”童瞳很大胆,搂在她胖腰上的手加了一把劲儿。
童瞳心里有数,他知道老杨身体不大好,而且又是个色痨,一年估计也不尻老婆一回,这个肥屄肯定空落的很,只要稍微一煽烀,就能上钩。
李郁芬道:“我跳舞就是想减肥锻炼身体,不为别的。”
童瞳故意道:“减肥?姐姐不胖呀,根本不需要减肥呢,你这最多是丰满,有些女人就丰满了才迷人,要是瘦了就不好看了,姐姐就属于这种女人。”说完又将她搂紧了几分,手指在她背上轻轻摩挲。
“呵呵,你这小孩儿,真会说话。你多大了?做什么工作的?”李郁芬被他一夸,立马眉开眼笑,笨拙的舞步也开始顺了,一点也不介意童瞳的小动作。
“哦,我34了,在铝厂上班,姐姐呢?”童瞳故意虚报了几岁,还说了一个国企的职业,借此打消对方的戒心,他明白一般的女人对社会闲散人员还是敬而远之的。
“我姓李,比你大几岁,你就叫我李姐吧。我在……”李郁芬刚想说自己的职业,但是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小嘴一抿,没有说出口。虽然童瞳的敦厚的外表和一口一个姐姐,让这个没有什么“战斗经验”的熟妇没起什么戒心,但是她听赵艳玲交代过,不要随便告诉别人自己的真实情况,所以还是把实话咽进了肚子里。
“李姐呀,认识您真开心。我一看见姐姐,就觉得气质不俗,比这舞厅里其他女人强多了,我就知道姐姐一定是个文化人。”
童瞳看出李郁芬的“舞厅经验”严重不够,也知道这个女人并不排斥他,所以就换了个姿势,将两人架在半空的一支胳膊放了下来,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他也用两手环抱住她的腰,形成一个暧昧版的舞姿,并且开始用胸膛去蹭她胸前的那对大奶子。
“是嘛,呵呵,你这张嘴呀,真会说话,一定迷倒了不少女人了吧。”李郁芬撇了撇嘴,暧昧的瞥了他一眼。
“真的,我可是会看相的,可不是胡说的。不瞒姐姐说,我们家老爷子对中国的玄学很有研究,整天算卦看相的,我也跟着学了点皮毛,其实吧,那些并不是迷信,是古人总结出来的一些规律。你觉得,李姐。”童瞳开始下套,说得煞有介事。
“嗯,是的,你说的有道理,这么说你还会看相呀?”中国的中年妇女一般都对看相算命比较感兴趣,李郁芬当然也不例外。
“要不,我给您看看?看我是不是胡说。”童瞳边说边搂着李郁芬,往舞池比较黑的地方带。
“好呀,呵呵,你不收费吧。”李郁芬道。
“姐姐说笑了,不收费,就是我要是说得不对,别笑我就行了。”童瞳把脑袋往前凑了凑,装模作样地“端详”了她一会儿,说:“嗯——我就是简单说说啊,从姐姐的面相和气质上看,姐姐应该不是家庭妇女,是有工作的,而且还是脑力劳动者,不过,姐姐应该没有官运,也就说,不是公务员,嗯——不是教师就是医生,嗯——我大胆猜一下,姐姐应你该是在医院工作的,对不对?”
“呵呵,有点意思,我确实是在医院工作,不过不看病,我在药房工作。呵呵,你是不是闻见我身上的医院味儿了?”李郁芬抬抬胳膊,低头闻了闻自己,笑道:“我今天休息,没上班呀,怎么还有味儿?你鼻子也太尖了吧。”
童瞳笑道:“哈,我看相可不是靠鼻子,我继续说啊,嗯——姐姐是个富贵命,还是绝对旺夫,我姐夫一定做生意的,而且很成功,对不对?”
“嗯?不错,你接着说。”李郁芬有点吃惊了。
“不过呢,姐姐这个旺夫命吧有点太旺了,这不是我故意胡说啊,你看,姐姐长得多富态,一千个女人里也没有一个。”童瞳说着借机用手很快地摸了摸李郁芬的脸蛋胳膊以及屁股,还用胸脯照实蹭了她那对大奶子一下说:“太旺呢,就过犹不及,就带着煞,也就是说好中有坏,我姐夫也就是你老公是不是身体不怎么好?而且你们夫妻关系也有点……怎么说呢,反正不是很和谐,对不对?”
“呀,你说的太准了,我家那口子就是身体不怎么好,而且我们也……”李郁芬简直都震惊的迈不开舞步了。
童瞳搂着她继续晃动,装出有些难以启齿的表情说:“嗯……姐姐,我有个问题问你,不过这个问题可能有些尴尬,你听了可别生气。”
“你问,没事儿,我不生气。”李郁芬一步一步掉进陷阱里了。
“你是……白虎,是吧,我从你的面相看得出来。”童瞳忍着笑装出一本正经的问道。
李郁芬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嗫喏得说道:“嗯……我……那个……是天生的。”她没想到这个从来都没见过的男人竟然能看出自己最为隐私的事情来。
“看,我说你旺中带煞吧。”童瞳马上把话接过来,消除李郁芬的尴尬,继续说道:“你长了一副绝对旺夫的面相和身体,可是就是美中不足呀,老天爷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就是那一点儿让你旺中带煞,你这个叫白虎煞。”
“那……那……我也没有办法呀,那该怎么办呢?”李郁芬现在彻底相信童瞳这个假半仙儿了。
“嗯——”童瞳假意沉吟了一下,继续恐吓她道:“现在嘛,还好说,我从你的面相上看啊。”童瞳把眼睛几乎贴到她的脸上,盯着看了一下,接着说道:“你的旺夫命和白虎煞都还没有达到最旺最凶的时候,所以你老公还能承受起,要是到最旺也是最凶的时候,恐怕……”童瞳接着话锋一转问道:“对了,你老公这两年是不是生意越做越大,但是身体越来越不行了,还越来越瘦?”
“昂,就是。”李郁芬急着问道:“要是到最旺和最煞的时候会怎么样?你说呀。”
童瞳见包袱越砸越响,不由心中暗喜,但表面却不露声色,继续危言耸听:“人呢,不管男人女人,一般到四十岁左右,运气就达到巅峰,姐姐你的旺夫命也是这样,你现在应该不到四十吧,如果你到了四十岁,那恐怕你老公就招架不住了,记住了,越旺,也越煞!”
李郁芬急道:“那……那会怎么样?”
童瞳琢磨做样的掐指算了算,说道:“到时候,你老公就会遇见一个看着像是一本万利会发大财的机会,可是因为白虎煞也是最凶的时候,加上你老公也是福薄之人,弄不好,他做生意会血本无归不说,很可能就是倾家荡产。不过这还算好的,钱财嘛,身外之物,关键是他是身体可能会轻则一病不起,重则……”
“啊!那怎么办?”李郁芬被童瞳吓得腿都软了,将肉呼呼的身子整个依偎在童瞳怀里,惊恐的问道:“那……那……那有没有什么解救的办法?不是说都能破吗?”
“也不是没办法,不过要看姐姐你……”童瞳紧紧搂着她那软绵绵肉呼呼的身子,双手隔着薄薄的裙子抓着她肥厚的两瓣屁股,把嘴几乎贴到她的嘴上再次欲言又止。
“你继续说呀,他真的会赔得血本无归,倾家荡产吗?那……那我可怎么办呀。”李郁芬急切的问。
哼,童瞳心中冷笑,尻,看来你不是担心你老公的身体,是舍不得钱呀。他又沉吟了一小下,接着说道:“唉呀……实在是有点不好说,还是算了吧,省的我说出来,泄露了天机,损害我自己的身体是小事儿,要是姐姐还不领我的情,说我胡说八道,骂我流氓神棍就太不值当了。”
“嗯,你快说呀,这时候还在卖关子,你不是想要钱呀,我给你就是了。”李郁芬在童瞳怀里使劲儿用自己那对软绵绵的大奶子蹭了蹭他胸膛。
“唉……”童瞳做出受了委屈的表情说道:“我能跟姐姐说钱吗?我有工作有啥勒,也不是靠这儿生活,姐姐可是小看兄弟了,我是看姐姐人不错,不想看着你……我可一分钱都不会收你勒。”
李郁芬扭动着身子“撒娇”道:“我说错了,我说错了,好兄弟,你别往心里去,那你快说呀,到底怎么个破法呀。”
他干脆停了下来,搂着李郁芬靠着墙边站着,故作玄虚得说:“算了,我看跟姐姐这么投缘,也不想看着姐姐你有难处我不帮忙,那我可说了,办法呢,不是没有,两条,一条就是你现在就跟你老公离婚,自己单过,这样的话还能分些财产。”
李郁芬苦着脸道:“这……这不好吧,孩儿咋办呢?俺俩还有个妞呢,才上高中呀。嗯,说实话,我跟他感情并不好,但是他做生意我都没插手,我也不知道他有多少钱呢,离婚还不亏死了。再说了,我年龄这么大了,都没人要了,还有别的方法没了?”
“那,姐姐,我问你,你有情人没有?”童瞳料定李郁芬不会选择离婚的,所以问道:“你要老实说,有就有,没有就是没有。”
“没有,真没有。咋了?这跟哪也有关系?”李郁芬没有想到童瞳会问她这个。
童瞳笑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那姐姐就得找个情人!”
“找情人?”李郁芬脸一红,不解地问道:“我不明白。”
童瞳把嘴贴到李郁芬的耳朵上,哈着热气道:“对,找个情人,把你的那个白虎煞给分担出去,情人不是夫妻,所以你的旺夫运不会外漏,只会把白虎煞转移到情人身上。不过你要记住,能不跟你老公上床就不跟你老公上床,而且还得多跟情人干,那样才行。”
童瞳的连环套,耳朵的瘙痒,心里和生理的双重刺激,让李郁芬意乱情迷早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现在浑身发软,脸蛋涨得通红,下体瘙痒,鼻息浓重,娇喘着说:“嗯……嗯……找情人……那……我去找谁呀……人家是白……谁会愿意呀……”
熟妇的体香和满怀的浪肉,使得童瞳的鸡巴早就裤裆里撅得高高的。他紧紧抓着李郁芬的大屁股,使劲儿得把鸡巴顶在他的阴阜上,隔着衣服用力磨蹭着,伸出舌头朝她的耳朵一舔,淫笑着说:“远在天边,进在眼前呀,你信得过兄弟不?”
“嗯……那……那我不是害了你嘛……你不害怕我克你吗……我……嗯……我都是老太婆了……你会相中我?”被一根年轻的、坚硬的鸡巴这么顶着,使得李郁芬这个久旷的熟女意乱情迷,小腹如火,她在童瞳怀里眯着眼睛,扭动着身子,骚滴滴的问道。
童瞳张嘴包住李郁芬的两片厚嘴唇儿,使劲嘬了一口,热情如火的说:“我就喜欢姐姐这样的,成熟丰满,有味道,我不怕你克我,我有办法应付的。”
他说着就将李郁芬顶到墙上,用身体挡着别人的视线,一点也不客气,两手兵分两路,一手顺着她的V字领伸进T恤里一把抓住一个大奶子揉搓起来,一手掏进裙子里拨开那条小内裤,就将那肥肥嫩嫩,滑滑腻腻,一根毛没长的白虎肥屄抄在手里。
对待熟女要猛!这是他多年以来总结出的百战不殆战斗经验。
“啊……不要……不要……”李郁芬闷声浪叫,肥肥白虎屄已是骚水四溢,一下就流了童瞳一手都是。
“嘿嘿,姐姐了屄,真肥呀,奶子真大,我喜欢死你了。”童瞳展开手段,捻奶头,揉屄豆,舔耳朵,将个久旷的怨妇撩拨得浑身乱抖,脚跟发软,要是没有童瞳顶着,早就滑倒在地了。
前后不到十分钟,一支舞曲还没有跳完,童瞳就一举将这个熟妇掌握在手心里了,他心中暗自冷笑:“老杨,尻你妈的,你看着你童大爷是咋玩你的老婆的吧。”
正当童瞳这边撩阴摸乳,正过瘾的时候,却听得舞池内一阵骚乱,还有女人的尖叫声传来。童瞳赶紧抽回手扭头一看,却见黑子跟一个男人正扭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