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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双修

二、双修

  林岳在赤阳山上的辈分最小,他的洞府位置也最低。不过洞府规制与众位师姐一般无二。门廊里矗立着一座玉石屏风,屏风后是一座圆形大厅。数枚明珠悬于石壁上,将整座大厅照得亮如白昼。

  右侧是林岳的寝室和书房,左侧是泉室,从山上引来温泉,通过暗渠流入,作洗浴解乏之用。

  前方是一座静室,里面十分宽阔,不仅可以打坐修行,还能在里面演武练剑。

  几人沐浴更衣之后,琉璃先传了一篇法诀。待众人记诵无误,琉璃对三女说道:「师弟诸脉皆断,无法凝聚法力,所以你们要主动行功,助师弟接续经脉。现在我来教你们行功方式。」

  大师姐解开林岳的衣服,褪下他的裤子,握住绵软的阳物,秀口含住龟头,舌头绕着龟头滑扫。

  「师姐!」林岳大惊,挣扎着向后躲开。

  琉璃师姐是他除师父外最敬重的人,他对师姐从不敢有半点男女之情,就连夜半的幻想也不敢用大师姐的形象。

  「大惊小怪,这是双修之法,行功必然需要男女交合,躺好!」琉璃神色平静地说,一如平常在教导小师弟功法武学一般。

  林岳心中惭愧,乖乖躺好。只是师姐忙了半天,林岳还是软绵绵的。

  师姐瞪了他一眼,挥手将自己身上衣物尽数褪去,一道仙姿道骨的玉体便展现在林岳的面前。琉璃善剑,身材矫健,除了饱满高耸的乳房和挺翘结实的臀部,身上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她两臂不似寻常女子一般纤细,有着明显的肌肉线条,却又不会显得粗壮。腹部中央一条清晰的腹沟与两道人鱼线塑造出诱人的阴影,两条大腿浑圆笔直,动作间显出惊人的弹性。

  她跪伏在林岳两腿间,双手扶住林岳大腿。从他会阴向上一直舔到龟头,扣碗形的奶子跟着挤压在阴囊上,让林岳无比舒爽。

  琉璃舔了几遍,又将肉棒整个含入口中吸吮。感觉肉棒有些硬度,赶紧蹲在林岳上方,用龟头挤开白皙的阴唇,顶上小穴口,还没插入,肉棒又软了。试了几次,却总是不能成功。

  「仙长……」林岳妈妈观看良久,忍不住说。

  「伯母叫我琉璃即可。」

  「好,琉璃姑娘,不如让我试试?」

  「我还怕你们放不开。」琉璃下床道,「你们都要与师弟双修,一起试试吧。」

  三人磨磨蹭蹭地脱下衣服,大姐和二姐对视一眼,羞涩地走到林岳两侧,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两条香舌舔到林岳脖子上,一如在山洞里一样。

  山洞中的种种,她们都记得一清二楚,只不过那时是身不由己,现在是主动献身。

  母亲一丝不苟地按照琉璃的姿态,跪伏在儿子腿间,扶住儿子大腿,从他的会阴向上舔。只见她舔过之处,肉棒跟着膨胀,舔到龟头时,肉棒已经直直竖立。

  母亲又从下至上舔了两遍,眉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媚态。最后将儿子的龟头含住,从上至下直吞入喉。

  仔细吞吐一番,把整根肉棒含的油光发亮,母亲才意犹未尽地吐出肉棒,用手缓缓撸动。转头对琉璃微笑说:「这样应该可以了。」

  琉璃白了师弟一眼,跨过石床,蹲下将师弟的阳具慢慢纳入小穴。林岳死死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看着自己的龟头分开大师姐的阴唇,撑开窄小的蜜洞,进入那个他做梦都不敢想的地方。那里湿润而温暖,紧绷的蜜肉被粗硬的阳具一点点分开,紧贴着肉棒的皮肤用力挤压蠕动着。

  琉璃像没看见师弟震惊的目光一样,开始正式传授阴阳共济合欢赋。三女都侍立在旁,认真听讲。

  「阴阳共济合欢赋,实是本门根本大法之一。可简称为合欢赋。」琉璃扶着自己的膝盖,抛动圆臀,缓缓地上下吞吐阳具。

  「行功方法都在口诀里,师弟可以为你们讲解。我现在说一下要点。」

  「男女双修时,需先挑起情欲,调动阴阳之气。欲焰高炽之时,女方行功至关元,男方行功至会阴。阴阳相吸,则气始通。」

  琉璃一手指着自己的关元所在,一边不停地蹲起套弄阳具。

  「本来应是男方主导,吞阴吐阳,按功决顺序行气,不过现在只能女方主导,引气回精。」琉璃改为跪姿,抖动臀部,蜜穴快速地吞吐师弟的巨物。若不是经历过晏狐给予的极度疯狂的快感,林岳现在恐怕已经忍不住在大师姐的蜜穴中一泄如注。

  「师弟,你本钱不错。对行功大有裨益。」琉璃微微喘息着夸赞师弟道。

  阴阳二气随着两人交合,不断地出入两人体内。林岳只觉得全身汗毛根根竖起,肉棒怒涨欲炸。

  「一方高潮时,另一方即可将二气纳入体内,沿经脉运转一周,炼化为混沌之气,再经交合处返回给对方。」

  「女方若要传功给男方,只需在经过气海穴时,以意念调动真元一起度送过去。你们第一次未必能成功,多试几次。不管怎样,双修行功,总是对师弟恢复有益。」

  琉璃的耸动越来越快,林岳只觉酥麻感从尾椎迅速扩散,炸裂般传遍全身,盘旋在肉棒和蜜穴间的阴阳之气随阳精射入师姐体内。师姐的肉穴遽然产生一股吸力,直吮的林岳毛孔打开,虽然体弱无力,仍忍不住向上挺动。不一会儿,一股冰凉舒适的气息从蜜道深处沿着肉棒进入林岳体内。

  破损的丹田在这股气息的滋润下迅速恢复,连周边几根小脉都被接续起来。

  「师姐!」林岳已经舒爽的睁不开眼睛,只觉周身暖暖的,一扫方才的虚弱。

  「师姐,你这是何苦。」心情略为平复,林岳才发现师姐竟然将自己不少功力传给了自己。

  琉璃伏在林岳身上,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说:「师姐没送过你什么,这些功力就当是补我这些年给小师弟的礼物了。」

  看着师姐俏丽的脸庞,林岳忍不住抱住师姐,吻上她的薄唇。

  两人舌齿交缠半晌,琉璃才起身穿衣离去,行走间,一股阳精沿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

  「小岳,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母亲眼见一次行功,儿子就气色大好,心中大喜。

  「好,我先来讲一下行功的一些基本知识。」林岳得了师姐的功力,已能自己慢慢撑着坐起。

  讲解完毕,母亲自然是第一个来试验。她骑在林岳身上,肥厚的阴唇摩擦着儿子湿漉漉的阳具,她的手从屁股后面下伸,握住阴囊轻轻揉动,肉棒虽然刚刚射过,却在她的挑逗下再次迅速膨胀。

  大姐坐在林岳身后,让他靠在自己绵软的胸口上,二姐跪坐在林岳身侧,俯下身体,让弟弟吮吸自己的乳房。

  二姐的乳房里还残留着一些晏狐制造的催情乳汁,林岳吸入口中,阳具愈发胀大,将母亲的两瓣阴唇大大撑开。

  母亲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前后摇动臀部,将小穴中渗出的蜜露均匀地涂在肉棒上。看润滑的差不多了,她一只手扶着,将儿子的龟头对准那个窄小的洞口。

  「小岳,娘这样做是为了救你的命。」她仿佛是为了说服林岳,又好像是在说服自己,将身体后坐,吞入怒张的阳具。

  母子的性器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娘!」林岳忍不住叫道。

  「儿啊。」母亲开始耸动身躯,两行清泪从眼框中流下。

  肉棒与蜜穴滑腻地摩擦,母亲的大腿与儿子的下腹不断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母亲双目发红,有些意乱神迷地看着儿子,口中发出诱人的娇吟声。

  「娘,意守关元。」林岳手点在母亲的小腹上。母亲回过神来,依法运转内气。

  清凉的阴气进入肉棒,与阳气交融,肉棒随之略略回缩。

  「娘,夹紧点。阴气消融阳气,会让肉棒变软,我现在体弱气虚,你得让我保持情欲。」

  随着母亲下体用力,抽插间又引来更多阳气,与她关元穴处的阴气往复流动。

  母亲只觉得一股热气直透子宫,蜜道难耐地蠕动着,想将儿子的肉棒吞的更深。

  「岳儿……这行功怎么这么舒服。」她自觉自己的行止有些不妥,心中生出些罪恶感来。

  「我也是,娘……你的里面又湿又热,我真想永远这样一直插弄。」

  「不行,岳儿,我们是为了练功救你的性命,不能沉溺享乐。」母亲在强烈的快感中有些迷失,但母子性交的悖德感还是让她偶尔清醒过来。

  「没关系的,娘,双修之术也是道家大道,不是淫邪之事,我们练功光明正大,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林岳握住母亲的圆臀,随着母亲的下落同时下压,肉棒顶上花心用力研磨,强烈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

  身体虚弱的他难以把住精关,大股精液灌入母亲的子宫。

  母亲感到宫内热流涌动,赶紧引导阴阳二气进入体内,沿着行功路线流动一周。经过气海时,她试图送出体内郁结的精元,却一点也指挥不动,只能将炼化的混沌之气导入儿子体内。

  「岳儿,娘好像没成功。」林婉君有些愧疚地说。

  「哪儿可能一次就成功,慢慢来,有师姐给我的功力,一时半会儿是不用担心的。」

  他拉住母亲,让她趴在自己胸口,舌头从母亲口中探入,寻到另一条羞涩躲闪的软舌,交缠着吸吮母亲清甜的唾液。

  随着射精和混沌二气的流过,阳具彻底软化从肉穴中滑出,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也顺着滴落。

  大姐让二姐扶住弟弟,转到林岳腿间,学着母亲的样子舔舐肉棒。见母亲的小穴缓缓涌出阳精,她抬头张口含住母亲的小穴,舌头深入穴中,卷出精液咽下。

  直到舔不出任何液体,才低头再次将弟弟的阳具含入。

  母亲想起身给女儿让开位置,却被儿子拉住。

  「娘,你先学会了,再让大姐来。趁热打铁。」

  大姐将肉棒舔硬,闻言扶着肉棒顶入母亲的肉穴。

  林婉君长舒一口气,耸动圆臀,开始与儿子第二轮交媾。

  为了加快行功的速度,大姐的香舌在弟弟鼓囊囊的肉袋上仔细舔弄,用舌尖抚平每一个皱褶。二姐除了奉上香乳给弟弟把玩,也与弟弟口舌交缠。

  「二姐,原来你这么湿了。」林岳手指探入二姐的嫩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给这狐妖当了这么久肉奴,身体早就很敏感了。」

  「委屈你们了,等妈和你们熟练了,就不必一个人做到高潮了,轮流来,也能行功的。」

  「小弟你变了,变得好色了。」二姐低下头,似乎还不太适应这么亲昵地对话。

  「二姐,你忘了我偷看你洗澡的事了?几百年前,弟弟就想揉捏你这对奶子了,我从来都没有变。」

  姐弟俩说到情浓,又吻在一起,互相在彼此的身体上下探索。

  母亲奋力地摇动身体,林岳注入在她体内的精元让她体力远超凡人,她虽然套弄儿子的肉棒套得全身香汗淋漓,但腿部并不十分疲累,她仔细辨认着体内的精元,试着调动它们,不断尝试。

  感到儿子阳具的膨胀后,婉君用力夹紧肉棒继续摇动纤腰。儿子的阳精大量的灌入,让她的小腹都微微隆起。引导混沌真气流过气海时,她成功地分离出一丝精元,随着真气流回儿子体内。

  这种单方面的采补,尽管是女方主动献出精元,也是非常激爽的。

  有些邪道会在采补时把女人干疯,就是因为这种刺激太过于强烈。

  婉君觉得自己整个人似乎都随着那股精元流入儿子体内了,全身抖动着,眼睛爽的上翻,露出大片眼白。淫水淅淅沥沥地沿着肉棒滴落在床上。

  「娘,你成功了!」感到那丝属于自己的微不足道的精元,林岳还是由衷的高兴。

  「怎么这么爽,我刚才好像都快断气了。」母亲身上汗如珍珠,沉重地喘息着。

  「双修就是这样,一边练功还能一边享乐。只是相比练气饵丹,也有很多不足。总之是各有所长。」

  母亲起身,趴着清理儿子软化的肉棒。高高翘起的丰臀中,浓白的精液不断滴落。

  「静怡,你来吧。好好行功。」将肉棒舔硬后,母亲对大女儿说。

  大姐跨过弟弟的身子,母亲扶着肉棒,将龟头顶上女儿的肉穴。

  「大姐,我有件事要跟你坦白。」

  看着大姐微红的俏丽脸庞,林岳的心砰砰乱跳。

  龟头微微陷入光洁无毛的嫩穴,大姐轻轻摇动臀部,两瓣阴唇轻轻吸吮着弟弟的肉棒。

  「你快说,姐姐有些忍耐不住。」

  「我十四岁那年,姐姐在家中午睡。我出于好奇,曾扒开姐姐的亵衣,偷看姐姐的小穴。」

  「姐姐知道,那时每天中午,你常常趁我睡觉,拿你的小棒子捅来捅去,好几次差点捅进去了。」

  「原来姐姐知道!」

  大姐向后一坐,毫无窒碍的一杆到底。观赏了半天母子淫戏,她的蜜道里早已满是黏腻的淫液。

  「小弟……你终于进来了……好粗。姐姐当然知道,若不是我极力躲避,那时小弟就已做成了乱伦的错事。」静怡抬起身子,感受着弟弟龟棱缓缓刮过媚肉。

  「不过早知有今日,不如当初就让弟弟你插进来算了。」

  大姐加快速度,丰满的双乳随着身体的节奏跳动。

  「静怡,竟有这事,你当初怎么不说。」母亲责怪道。

  「娘,小弟的棒子在穴外磨来磨去,女儿也有些受用。女儿那时想,只要他不插进去就好了。」

  「真是冤孽啊。」母亲轻轻揉捏儿子的阴囊,抚摸女儿洁白光滑的裸背,「也许正因为如此,上天才罚我们几百年后仍要乱伦。」

  「娘,我不觉得这是惩罚,哪有如此甘美的处罚,啊,好舒服。」大姐放声浪叫,飞快地抛弄臀部,「若是早知道快美如此,我就主动去找弟弟干我了。」

  「骚浪蹄子,记得行功!」母亲在女儿白嫩的圆臀用力拍了一记。

  「啊,我忘了。不好,来不及了!」静怡忽然停下,小腹激烈的缩放,扶着弟弟胸口的手臂也颤抖着。

  一股精纯的阴气被林岳吸入体内,大姐的元阴也是极好的补品,

  二姐扶开犹在颤抖的大姐,骑上弟弟的身体。

  「静书,你可别像姐姐一样,只顾自己享乐。」母亲道。

  「是,母亲。」

  静怡惭愧的伏在两人交合处,为他们舔弄湿润肉棒。

  「二姐,你这里好紧。」

  静书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默默地套弄。

  「我们被妖物掳走时,你二姐也才十五。那妖物也未曾拿她们姐妹的肉身来使用。」母亲道。

  「现在倒像是我妹妹一般了。」林岳抚摸着她白嫩细腻的肌肤叹道。

  静书一边缓缓套弄,一边低吟浅唱,套了几十下,母亲责怪道:「你动的这么慢,弟弟如何能射出来。快一些!」

  「弟弟的…好粗,我有些动不起来。」

  母亲拔出肉棒,塞到大女儿口中。

  「你既然这么浪,把你弟弟的阳物舔湿些。」

  大姐将肉棒深深顶入喉中,喉头的软肉蠕动着将粘液涂在棒身上。大姐一吞一吐,用嘴唇将粘液抹匀,重新插入妹妹的嫩穴。

  「这下畅快多了,多谢大姐了」静书笑道。

  二姐身体瘦削,腰细如蜂,偏生奶子硕大挺翘,随着身体摇摆跳动不休,配合她尤带稚气的小脸,让林岳看的入迷。

  当初只能隔着迷朦的水雾偷看,如今却可任意亵玩,这真的是劫数吗?若是,便沉沦此劫又如何。

  初经人事的二姐动作尚不熟练,神情也不似大姐一般放荡,但这份青涩又别有一番味道。

  她纤细的大腿用力的起身套弄,却总是因为动作过大将阳具滑出。大姐就趁机抓过肉棒,含弄几下,再帮妹妹插入小穴。

  渐渐静书也找到节奏,每次都顺滑地将肉棒拉出到龟头,再用力坐下。

  「二姐,你学的真快。」林岳抚摸着她因为用力而汗湿的雪白大腿赞叹道。

  连续而长距离的套弄下,静书也舒爽起来。与被妖物控制时的无奈与屈辱不同,静书现在充满了对弟弟的爱意。

  随着淫水大量分泌,交合也愈加顺畅激烈。静书的臀部与弟弟的大腿撞击出响亮而有节奏的声音。

  「记得行功!」母亲见姐弟二人又渐渐沉迷肉欲,出言提醒。

  二人连忙运气行功,阴阳二气相吸相融,给二人都带来电流般的快感。随着阳精射入子宫,静书凝神运功,竭尽全力将内气引导过行功路线,却再无余力调动真元。

  「成了吗?」母亲关切问道。

  「行功成了,但真元没过去。」

  「二姐第一次行功,必有诸多窒碍,不要紧的。」林岳安慰道。

  「那就再来。」母亲拔出儿子的肉棒,亲自低头含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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