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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玉碎宫倾

第九章 玉碎宫倾

  夜色朦胧,凌玄宇和姚十八带着宫妃羽进入一座荒村。姚十八骑马巡视了一圈,找到一个大户人家。他把缰绳交给祭司,点燃火把,逐一查看房间,确认无任何异常后,引二人进入大屋。

  屋内有五间内室,凌玄宇与宫妃羽住进最大一间,姚十八随便找了间小房子躺下。

  为了防止宫妃羽逃脱,凌玄宇点了她身上多处穴道,并让姚十八用铁链锁住她的双手双脚,固定在床的四角。

  经脉被封,宫妃羽无法运功,气力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都不如。她挣扎了几下,铁链哗哗作响,却无法挣脱束缚。

  「慕容夫人,不必抗拒了,没有用的。」凌玄宇戏谑道:「今晚好好休息,留着体力明日与本祭司在床上大战吧。知道我现在为何不动你吗?因为现在看不清楚,老夫操你的时候,要看着你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表情。」

  宫妃羽见他们未对自己施暴,原本幻想到蓟州前能守住清白,如果云凌雪、杨傲天能在半路相救,还有一线希望。可这个幻想马上被凌玄宇无情打碎。她放弃挣扎,任由泪水洗刷着脸颊,直到身心麻木,才绝望地闭上双眼。

  第二日,直到天光大亮,凌玄宇才从睡梦中醒来。姚十八则早早立在门口,等待祭司召唤。

  凌玄宇起身下床,伸手解开锁着宫妃羽的铁链,对姚十八道:「你过来,帮我脱掉慕容夫人的衣衫。」

  「不要!」宫妃羽大声惊叫,双眼盯着一步步走近的男子,冷冽的目光中怒火迸射,直烧得男子彻骨冰寒。姚十八不敢与她对视,脚步也有些迟疑。

  凌玄宇淫淫一笑:「慕容夫人,我劝你还是乖乖顺从吧,等你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就不会是这样的眼神了。」

  「不,你胆敢辱我,就不怕得罪慕容家族吗?我的夫君定会为我报仇。」

  凌玄宇眉毛一挑,笑道:「你是说慕容隆吗?夫人莫非真不知道,你能来北金都是拜你夫君所赐?」

  宫妃羽脸色惨白,怒道:「胡说,慕容隆绝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好,既然夫人不信,那我就给你仔细讲一讲。」凌玄宇不紧不慢地说道:「正是你的夫君设下计谋,骗你到北金救人,否则我们如何能知道夫人行踪。当日我派人劫持,就是想中途将你劫走,安排在一个秘密之处,供我教和将军们淫乐,没想到还是失了手。」

  心中的猜测变成现实,宫妃羽身体如坠冰窟,芳心欲碎。她不甘地说道:「就算慕容隆骗我到北金,也不过是出于无奈,并未真要出卖我。」

  「哈哈哈。」凌玄宇狂笑道:「那我告诉你另外一个事实。你还记得唐姑娘吗?几日前,我们曾逼迫慕容隆,让他在夫人和唐姑娘中放弃一位,做本祭司的鼎炉,你猜你的夫君如何选择?」

  宫妃羽默然不语。

  「没错,他选择放弃夫人,只因为唐姑娘聪颖,能帮助他完成复国大业。」虽说心中已有预期,但当听到慕容隆的选择,宫妃羽麻木的心灵仍被刺得阵阵剧痛。十年的恩爱仍抵不过复国大业,抵不过一位刚认识不到一年的女子,她脑中轰地一响,再也听不见对方说话的声音。

  昨日她选择逃离,更多的是因为无法认同慕容隆的复国大业,可现在,她彻底绝望,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心中再无一丝生机。

  姚十八走到近前,粗暴地解开她的衣衫。宫妃羽无力地挣扎着,但根本无法逃脱魔掌。片刻后,便被脱得一丝不挂,赤裸着横斜在床上。

  凌玄宇走到床前,对姚十八道:「你先到其他房间歇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黑衣男子点头称是,缓缓挪动脚步,心怀不甘地迈出房间大门。

  美妇穴道被点,四肢虽能活动,但毫无气力,下颌无法咬合,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只能躺在床上任人宰割。她美目半闭,泪水盈盈,一头乌黑的秀发瀑布般倾撒在床头,无风轻舞。周身肌肤嫩白滑腻,漾着乳脂般的光泽。

  凌玄宇贪婪地盯着这具勾魂的玉体,眼中射出淫邪之火。那张冰冷的娇颜美得令人窒息,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月宫仙子。

  修长的脖颈下,是精致玉润的锁骨,两座浑圆傲人的雪腻峰峦。山峰之巅,嫣红的柔嫩樱桃含羞带怯,傲然翘立。视线向下,弧线完美的腰肢勾人魂魄,丰满笔直的玉腿紧紧夹着,隐藏起销魂落魄的幽深溪谷……天魔祭司一生阅女无数,但看到这具完美的娇躯依然无法自持,身体每一寸肌肤都生出将女子压在身下,尽情蹂躏的冲动。他飞速脱去衣衫,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和胯下那根一柱冲天的庞然巨物。

  他走近女子身前,拉起她的纤纤玉手,把那根粗热的肉棍搭在手心。宫妃羽顿感手心火热,睁眼一看,立时惊得魂飞魄散。

  那根肉棍色泽黝黑,长达八寸,粗如儿臂。最可怕的是,茎身疙疙瘩瘩,长满丑陋的突刺,仿佛蟾蜍的皮肤。

  这根巨杵是男根十大神器之一,人称狼牙棒。当这根巨物与女子交合时,周边的凸起刮擦着肉壁,会给女子带来绝顶强烈的刺激。

  「怎么样,老夫这根神物比你夫君的要威风多了吧?」凌玄宇淫笑道:「夫人不必心急,马上就让你尝尝这宝物的滋味。」

  宫妃羽怒目相视,却不回话,心中知道任何语言都会遭到更下流的侮辱。凌玄宇却不急于占有她的身体,走到一边,弯身拿起拂尘。他微笑着挥动尘柄,在美妇身上轻轻滑过。

  拂尘上的雪白兽毛拂过肌肤,奇痒无比,惹得美妇周身颤栗,雪肌上浮起一层细密的颗粒。

  凌玄宇是色中圣手,对女子敏感处了如指掌。他先是集中玩弄那对雪峰,尘尾撩拨骚弄着翘挺蓓蕾。他运用玄功,内气注入拂尘,一根根绒毛竖立,针刺般划着美妇娇嫩的肌肤。

  「嗯……」宫妃羽忍不住轻声呻吟,玉体扭捏狂摆,抵抗着钻心入骨的奇痒。那根拂尘缓缓下移,游过平坦的小腹,直到神秘的桃源。

  男子拉开她紧闭的双腿,露出玉胯下一抹嫩红的沟壑。令她心惊肉跳的拂尘轻轻划过,抚弄着两瓣绽放的花唇,在一线蛤口处上下舞动。紧接着,一股热气顺着兽毛吹进穴口,在幽谷内涤荡翻腾。

  蜜屄深处如遭电击,花穴蠕动,滚滚的花汁喷涌而出。幽谷中每一片嫩肉好似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痒得美妇娇声连连,玉腿疯狂踢踏,雪白丰润的翘臀上下巅荡起伏。

  当恼人的拂尘从桃源洞口撤离,宫妃羽身体已瘫软成一团,眼中羞怒的泪水止不住狂涌。

  凌玄宇满意地收起拂尘,邪魅地笑道:「夫人身体真是敏感,把老夫的拂尘都染湿了。最后再加把火,就可以开始了。」

  「你要干什么?」美妇惊怒地盯着男子,不知他又有什么恶心的招式。

  凌玄宇没有答话,甩动拂尘狠狠抽打着她柔嫩的雪峰。那对硕大傲挺的双峰被拂尘抽得娇弹晃动,荡起阵阵乳波。「啪啪啪」连续抽打之下,雪白的嫩乳上浮起一道道血红的痕迹,映在眼中,触目惊心。

  姚十八躲在房间偷偷观望,松下裤子,右手握住膨胀欲裂的肉棒来回撸动。

  他喘息地盯着美妇暴露的桃源美景,看着清清的细流从穴口流出,激动得差点一泄如注。

  「祭司大人还有这种爱好,对这么美的女子也下得去手?」他看着凌玄宇用拂尘抽打美妇,心中有些不忍,却又觉得无比刺激,手上动作再次加快。

  宫妃羽双乳剧痛,身体愈发敏感。她咬着牙,忍住疼痛,倔强地不发出一丝呻吟。

  「怎么样,舒服吗?」凌玄宇淫笑道:「身体的疼痛可以让夫人更加敏感,到时会更加欲仙欲死。」

  「你不得好死。总有一天,会有人将你碎尸万段。」宫妃羽放声怒骂。

  凌玄宇笑道:「我可不管将来,只要当下能销魂就好。」他站在床边,将女子翘臀拉到床沿,扶着怒挺的黝黑巨屌,缓缓对准微微开合的一线蛤口。

  「唰」地一声,寒光划过,一柄长剑直刺他的后心。凌玄宇全部精力都集中在女子身上,好似根本没有发觉。当突如其来的长剑马上要刺中肌肤,他猛地回手,一掌将偷袭之人击飞,才慢慢转过头去。

  倒地之人是个瘦弱的孩子,口中连吐鲜血,恶狠狠地盯着赤裸着的天魔祭司。穆青赶到这里已有多时,他趴在窗外,看着男人凌辱心中的仙子,一颗心疼得如同刀绞。

  不过,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像只小狼,隐忍着等待时机。仙子姐姐赤裸的娇躯映入眼中,看得少年心惊肉跳。他明白这样偷窥是对仙子姐姐的侮辱,可是眼光却忍不住瞟向那具完美的玉体,胯下那根小棒子隐隐有些发硬。

  他今年还不到十四岁,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一天清晨,他惊奇地发现自己尿尿的地方流出乳白的粘液,吓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的父亲得知后,拍了拍他的后脑,笑着说道:「没什么大事,等你娶了媳妇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少年羞得小脸通红,隐隐些明白。直到金兵入侵,他躲在死人堆中,看着敌人扒光女子衣服,在大街上施暴,听着女人般痛苦绝望的嘶喊,才明白这种事情是对女人最大的侮辱。

  看着丑恶男子就要这样对待仙子姐姐,他再也无法考虑自身安危,冲进房子,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刺向敌人后背。

  凌玄宇早就发觉窗外有人,不过毫无内力,因此并未放在心上。当穆青从背后突袭时,他仅用了一成功力,否则,孩子当场就会重伤而亡。

  看到眼前变故,宫妃羽双手护住前胸,大惊道:「穆青,你怎么在这里?」

  「宫姐姐!」穆青大喊,用力支起上身,但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凌玄宇阴阴一笑:「怎么,慕容夫人还有个弟弟?」

  「不!」美妇急道:「我和他仅有一面之缘,他只是个孩子,请祭司放过他。」宫妃羽挣扎着坐起,然而四肢无力,仅抬起半尺就再次跌落。

  「甚是有趣。这孩子是个天生的杀手。虽然不通武功,但刚才那一剑速度,力量拿捏得恰到好处,竟能发出杀气,真是难得。」

  「放他走!」宫妃羽喊得声嘶力竭,双目中燃着骇人的怒火。

  凌玄宇从未见过如此冰寒彻骨的目光,即使他武功远在美妇之上,心中依然微微发颤。他镇静片刻,冷笑道:「放他走?不,我要让这孩子看着你受辱,看着他心中的神女在老夫胯下变得多么淫荡。」

  「姚十八,出来。把这孩子弄醒,让他看个仔细。」姚十八急忙提上裤子,匆匆赶出。他一把扶起穆青,右手按住人中穴,片刻之后,孩子悠悠转醒。

  黑衣人提着孩子的衣襟,拉着他走向床边,就听凌玄宇道:「你这娃娃,肯定还是个雏吧,今天老夫教你如何操女人。不要看你的宫姐姐外表象个仙子,等会别提会有多浪了。」

  「恶魔……你要下十八层地狱。」宫妃羽双腿乱蹬,绝望地惊声尖叫。

  凌玄宇分开她的双腿,牢牢地按在床边,挺动着粗黑丑陋的肉屌,猛地刺入幽深的花穴,一枪到底,齐根尽没。

  这一枪力大招沉,直刺花芯。当着穆青弟弟的面,受此奇耻大辱,宫妃羽芳心剧痛,好似被一剑刺碎。「啊」地一声,美妇发出一声凄绝的惨叫,双眼发黑,不省人事。

  「不!」穆青两眼血红,头上青筋爆裂,发疯般一口咬住黑衣人的手臂。姚十八疼得大吼一声,用力一甩,将少年掀翻在地。大怒之下,男子一把揪住孩子的头发,猛删了他几个耳光,孩子双颊登时红肿,嘴角流出鲜血。

  「看清楚些!」黑衣人按住孩子,让他脸颊正对着二人交合之处。只见那根疙疙瘩瘩的丑陋肉棒在嫩红的穴口出出入入,扯动粉红的穴肉里外翻滚。随着大力抽插,两人肌肤相撞,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响。清亮的淫液从洞口溢出,滴滴答答洒落在床。

  穆青被男子控制,瘦弱的身躯却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决绝之力。他疯狂扭动身体,竟然从黑衣人手中挣脱,怒吼着扑向正在淫辱仙子姐姐的丑恶男人。

  凌玄宇见女子陷入昏迷,虽然下身爽到极处,但仍心有不甘,猛地抽出肉棒。他按住扑来的少年,阴笑道:「刚才看清了吗?这只是开始,还有很多花样没教你呢。」

  「呸!」穆青吐出一口血沫,脸部狰狞变形,神情骇人。

  「笨蛋,连个孩子都看不住。」凌玄宇一把将少年抛给黑衣人,披着外衣走出房间。

  没过多久,他从外屋返回,手中拿着一个鸡蛋。他走到宫妃羽身前,按住她的酥胸,缓缓输入内力。一刻钟后,女子「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黑血,骤然睁开双眼。

  凌玄宇面带狞笑,对穆青道:「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一会儿我把这个鸡蛋塞到仙子姐姐小穴里,你只能用嘴巴,若能把它吸出来,我就放你走。若是不能,我就一刀砍了你。注意,鸡蛋要是碎了,就算失败。」

  「无耻,恶魔!」宫妃羽气得胸闷欲裂,大声痛骂。

  凌玄宇不顾女子疯狂反抗,一手持着鸡蛋,一手拨开蛤口,旋转着将鸡蛋塞入蜜穴。「滋滋」声不绝,那颗鸡蛋缓缓消失,只剩一小半露在穴外,远远望去,就像人蛇生蛋一般。

  「噗」地一声,整个鸡蛋完全没入。他伸出手指,按着蛋壳,将鸡蛋顶到花径深处。放置完毕,美妇小腹之上隆起一个肿块,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幽谷之中又胀又痒,刺激得女子双腿发抖。宫妃羽泪水长流,忽然大声道:

  「穆青,你怕死吗?」

  「我不怕!」孩子喊道。

  「好,你要明白,人的尊严重于生死。等你死后,我会替你报仇,如果我做不到,还会有人替我们复仇。」

  凌玄宇冷冷地看着孩子:「怎么样,不要说我没给你机会。」

  穆青脖子一横:「狗贼,你杀了小爷吧。等我做了鬼,再来找你索命。」

  凌玄宇脸色发青,缓缓举起手掌。

  「住手!」宫妃羽喊道:「堂堂天魔祭司,却要对一个孩子下手,原来天魔教都是这样下贱货色。」

  「哦,你不是刚刚教他如何做人吗?」

  「你放了他,我任凭你施为。否则,我宁愿去死。」

  凌玄宇冷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不过老夫要你做我的鼎炉,总是寻死毕竟比较麻烦。」

  他大手一挥,对姚十八道:「把这孩子放了,要是再敢回来,一刀结果了他。」

  黑衣人拽着孩子,将他拉向门口。穆青状若疯狂,高声痛骂不休。

  「穆青,快走,你活着就是救了姐姐。」宫妃羽冲着孩子大喊,同时眨了眨眼睛。穆青似乎明白了她的意图,把心一横,头也不回向来路方向跑去。

  「慕容夫人,本祭司遂了你的意愿,现在要看你的表现了。」凌玄宇淫笑着走近,对姚十八道:「夫人穴中之物就麻烦你取出了。」

  姚十八低头称是,转身趴到女子胯前。当洁白如玉的雪丘映入眼中,男子双目发直,猛吞了几口口水。他玩弄过的女子不多,何曾见过如此洁白无暇、宛若凝脂雕砌的桃源美景。

  两瓣嫩粉的肉唇早已张开,在空中轻颤,如花绽放。深邃的幽谷中清泉潺潺,染得桃源洞口潮润亮泽。腟腔内壁媚肉蠕动,隐隐能看到深入其中的鸡蛋外壳。

  男子张嘴吻上粉红沟壑,形成一个交叉十字。紧接着,那根长舌像只灵巧的泥鳅,用力钻进深深的密洞。

  宫妃羽感觉穴内火热,奇痒钻心,丰满的雪臀不自觉地如筛糠般抖动,那两条玉腿向内交叉,紧紧缠在一起。姚十八担心鸡蛋破碎,用肩膀架住美妇双腿,舌尖继续向深处钻探。

  男子的厚唇紧压着两瓣花唇,鼻尖埋进玉胯上的萋萋芳草,但舌尖仍无法触到蛋壳。那条长舌在幽谷嫩壁上打转,舔舐着环环媚肉,刺激得美妇张开秀口,发出销魂的呻吟。

  姚十八双唇压得有些麻木,舌头已经伸到极致,依然无法触碰到蛋壳。懊恼中,他灵机一动,伸出舌头,双唇紧紧覆盖着柔润穴口,用力吸吮起来。

  「噗叽,噗叽,滋滋滋……」花穴内水声不绝,酸甜的淫汁不绝流入男子口中。姚十八满足地吞咽下花汁玉液,继续用力狂吸。

  宫妃羽半昏半醒,花穴蠕动,配合男子用力向外挤出恼人的蛋壳。三寸,两寸,一寸,鸡蛋终于从穴口露出。男子猛地用力一吸,只听「啵」地一声,沾满花汁的鸡蛋终于跳脱而出,落入男子口中。

  美妇凤目迷离,小腹起伏,身体像被抽去筋骨,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在鸡蛋离体的一刻,美妇花宫紧缩,阴精直流,竟然小泄了一回。

  「慕容夫人,下蛋的滋味如何?」凌玄宇粗喘着问道。

  「无耻。」宫妃羽盯着邪恶男子,心中充满痛苦、愤怒和难以抑制的恐惧。她第一次知道,这世上有如此令人羞耻难熬的手段,而这可能仅仅是开始。

  想到他多次提到的鼎炉,美妇陷入深深的绝望。也许有一天,贼人会吸取她的功力,将她变成任人淫辱的行尸走肉。

  听着美妇呻吟声渐渐平息,凌玄宇笑道:「慕容夫人,准备与老夫双修吧。」

  宫妃羽脸色惨白,怒道:「你们天魔教修炼淫术,有违天道,必遭天谴。」

  凌玄宇邪邪一笑:「夫人误会了。老夫虽是天魔祭司,但并未修炼天魔大法,本人的双修之术来自一个神秘的教派。」

  「一丘之貉而已。」宫妃羽愤然道。

  「你不明白。」凌玄宇眼神飘忽,悠悠道:「我本来应当是这个神教教主的,可惜功亏一篑。」

  宫妃羽默然不语,就听祭司接着道:「我是教主与护教圣女之子,原本应当继承大位。谁曾想到,我那老不死的教主父亲修炼了月转星移大法,每隔二十年便会返老还童。这样一来,我就永无继位的机会。

  不过,月转星移大法有个缺陷,就是每二十年会有一个月完全失去功力。我趁着他闭关时发难,没想到却中了圈套。那时他还未散功,我用尽全力依然不是对手,还好侥幸逃脱。

  之后,本人遇到法王,得其庇护,成为天魔祭司。若说武功,天下无人可及法王项背。但论起放蛊和用毒之术,能和我相比的不会超过三人。

  本祭司不想用蛊术和淫毒对付夫人,那样会索然无味,浪费了夫人这样的绝佳鼎炉。」

  这桩往事憋在凌玄宇心中,很少对人提起,不知为何会讲给眼前的绝色美妇。

  宫妃羽越听越是心惊,不知道他的蛊术和淫毒会有多么恐怖。

  「你知道为什么说你是绝佳鼎炉吗?」凌玄宇淫笑着道:「首先,夫人内功卓绝,除了云凌雪,在女子中无人可比。其次,夫人有沉鱼落雁之貌,人间罕见。最后,夫人还拥有玉涡凤吸、鳖龙圣穴的人间名器,与夫人双修可谓世上最销魂的享受。老夫刚才仅仅抽插了几十回合,现在依然回味无穷。你若真心从了本祭司,我也定不会亏待你,保证让你天天欲仙欲死,如临仙境。」

  「不要说了,你痴心妄想。」宫妃羽再也不堪羞辱,忍不住脱口痛骂。

  姚十八在旁边道:「祭司大人,小的是否回避一下。」

  「不必了,你就在这看我如何征服这个冷艳仙女好了。」

  姚十八大喜,起身立在一旁。

  「本祭司倒要看看,今日能否让夫人变成老夫的专用母狗。」凌玄宇纵身上床,俯卧着压在美妇身上,胯下巨蟒贴住柔嫩的小腹。

  目光所及,正是那对颤巍巍的傲然巨乳,乳峰之上还泛着被拂尘抽打留下的一道道红痕。凌玄宇双手从外侧挤压,把一对硕乳压成耸立的雪峰,两颗宝石般红润的乳头凑到一处。

  他深吸了口气,叹道:「雪腻酥滑,乳香四溢,简直就是一对巨大的白凤蜜桃。今天要大饱口福了。」男子张口含住两颗蓓蕾,舌尖沿着粉红桃晕扫动,不时用牙齿轻咬乳尖,双唇用力吸吮。

  宫妃羽心房巨颤,似乎有一道道麻酥酥的电流从身上流过,刺激得周身娇软无力。与夫君舔舐时不同,凌玄宇的舌尖上真气流动,令她无从抵抗,熊熊欲焰瞬间被彻底点燃。空虚的花径中汁水淋漓,缓缓从桃源洞口涌出。

  凌玄宇抬起臀部,硕大的龟首顶住一线蛤口,却引而不发,只在嫣红的深沟上摩擦滑动。宫妃羽穴口似被炙热的铁棒撑开,引得花宫深处更加空虚难耐。

  「慕容夫人,你嘴上说不要,可是小穴倒很欢迎呢,你看它多会咬人。刚刚老夫已经操过你的嫩穴,现在就不必装清高了。你只要求我,我现在就满足你。」

  「滚……我无法阻止你作恶,可要让我屈服,休想。」二人对歭良久,宫妃羽忍受着灼人的欲火,双唇紧咬,螓首偏在一边。男子肉杵反复挑弄着花唇和穴口,突然猛一用力,重重地一插到底。

  「啊……」宫妃羽清泪横流,发出一声尖锐的悲啼。那声音中带着愤怒、绝望和难以言说的满足。

  蛇皮巨蟒填满整个幽谷,一种无比饱胀的充实感将美妇带上云端。那根巨蟒在幽谷中搅动翻滚,火热的蛇头一口口啃噬者柔嫩的花芯。最难抵挡的是蛇皮上的凸起,与一环环肉摺交缠在一起,每一次抽动都拉扯着嫩肉,似乎要将女子的魂魄也一同抽走。

  「怎么会这样难以抵抗,这种飞仙般的感受确实是慕容隆从未给与过的。难道自己如此不堪,真的会屈服?」美妇恨极了身上的男子,可是身体却无法阻止如洪涛般的快感。腟腔内的嫩肉从四面八方紧裹着肉枪,尽情地蠕动撕磨,完全不受她心魂的控制。

  「夫人的名器真是名不虚传,太销魂了!」凌玄宇气喘吁吁,双肩抗住玉腿,发起猛烈的冲锋。那根丑陋的巨棒完全拔出,再齐根尽没,每一次捣送似乎都要把女子身体贯穿。「噗呲,噗呲」的水声,「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嗯……嗯……不行了……放开我。」宫妃羽双眼含泪,一声声如泣如诉,娇吟不止。

  姚十八在旁边看得呆如木鸡,双眼中燃起阵阵邪火。床上女子长发飘散,乳浪翻卷,绝美的脸颊上铺满红霞,如同酒醉,看起来更加销魂刻骨。

  在他眼中,宫妃羽如同月宫里的嫦娥。此时此刻,嫦娥不再清冷,身上的欲焰烧得月宫温暖如春。天魔祭司仿佛一头淫兽,正在疯狂蹂躏着月宫仙子。身下那根巨棒就好似裹着蟾蜍皮肤的捣药杵,只是不在捣药,而是重重地捣进仙子的仙宫密洞。

  宫妃羽美目迷离,脑子一片空白。她转动螓首,恰好与姚十八四目相对。那双浑浊、充满欲火的双眼正紧盯着自己最羞耻的部位,惹得美妇羞惭难当,周身一阵阵颤栗。

  一刻钟后,美妇四肢抽搐,花宫深处大雨淋漓,攀上绝顶的高峰。男子硕大的龟首被火热的阴精浇灌,舒爽得着连连颤抖,只得先从蜜穴中拔出。

  凌玄宇不顾女子还未从高潮中消退,将她摆成跪趴着的姿势,从后面一插而入。宫妃羽四肢无力,双臂无法撑住身体,纤腰下陷趴在床上,恰恰变成最诱惑的姿态。

  美妇酥胸压在床上,变成一对雪饼。曲线完美的桃臀高高翘起,迷人的桃源洞口和翕张的菊穴斜斜地对着天空。

  男子双手握住美妇柳腰,用力挺送腰肢,粗大的巨蟒再次探入熟悉的洞口。

  此刻,凌玄宇唯一的想法就是在床上征服美女,将她收为禁脔,因此毫无保留,展开最凶猛的火力。

  他知道美妇的名器不怕蹂躏,每次插入时双手都用力拉住她的纤腰,胯部狠狠地撞击雪臀。未过多久,娇嫩的玉臀已被撞得粉红一片。那根粗热的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棍,记记直捣花芯,插得女子花宫震颤,软成一堆烂泥。

  整整一个时辰,在男子无休无止的蹂躏下,美妇不知泄了多少次身,床下早已湿成一片。每当女子阴精喷泄时,凌玄宇都会耐心询问:「慕容夫人,老夫的肉棒如何,与慕容隆相比哪个更爽一些?」

  宫妃羽虽然脑中已混沌一片,但仍死死咬着牙闭口不答,接着就迎来更猛烈的狂风暴雨。

  未过多时,凌玄宇的巨蟒抖动不止,终于到了最后一刻。他猛力一插,龟头死死抵住宫口,双手搂住美妇的无暇美背,骑在身上开始喷射。

  姚十八看到祭司胯下卵袋不停收缩,大腿轻轻颤抖,交合处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二人像是同时中箭,僵直不动,但蜜穴中却是如风起云涌。

  火热的阳精好似毒蛇的射液,顺着宫口扫射着花宫内壁,烫得美妇双眼翻白,娇喘着跌倒在床上。毒液在花宫、花径中漫延,污染着美妇蜜穴中每一个角落。

  凌玄宇满意地拔出肉棒,坐在床上大口喘息。美妇斜斜倒下,在床上不停抽搐。浓浓的阳精从一线蛤口流出,沾满雪臀、玉腿。

  姚十八口干舌燥,胯下肉龙竖立,硬得似要爆裂。凌玄宇瞟了他一眼,道:「本祭司休息片刻,你去服侍夫人。」

  没想到祭司言而有信,真的给了他机会,姚十八兴奋得差点叫出声来,急忙除掉衣服,挺着肉屌走到美妇身前。

  宫妃羽看到姚十八赤身过来,惊叫道:「你要干什么?」

  姚十八笑道:「对不起,夫人实在太美了。如果不尝尝滋味,小人死都不甘心啊。小人会努力服侍夫人,一定比慕容隆做得更好。」

  美妇眼光扫到他胯下之物,心中更是气苦。他的家伙七寸余长,粗酣如柱,竟也比慕容隆的要大上不少。

  此刻,宫妃羽后悔欲死,没想到手下留情竟又召来恶果。此人不过是个功夫低下的喽啰,却也能淫辱自己。而这正是凌玄宇的打算,越是低贱之人的侮辱越能彻底摧毁她的自尊。

  当一切都失去之后,宫妃羽反而冷静下来。她忽然对姚十八粲然一笑,低声叹道:「来吧,这是我的命,我不怪你。毕竟在蓟州时,你曾帮助过我。」

  姚十八感到一道冰冷的目光,抬头一看,天魔祭司面带寒霜,正狠狠地瞪着自己。

  他脸色煞白,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喊道:「祭司大人,绝无此事。是……是夫人想要害我。」

  凌玄宇面无表情,冷冷道:「你知道,背叛天魔教是什么后果。不过今天算你走运,本祭司网开一面,让你先玩过慕容夫人再说。」他心中只想摧毁宫妃羽仅留的尊严,暂时给了姚十八一条生路。

  姚十八连磕了几个响头,大声道:「谢祭司大人。」他爬起身,蹬了宫妃羽一眼。美妇转过身,无声抽泣,泪水一滴滴打落在床头。

  姚十八跪在床上,伸手拉起美妇娇躯,依然摆成狗趴的姿势。他手扶着肉屌,用力刺向一线蛤口。只听「滋」的一声,那根肉棒从穴口划过,却没有进入,而是偏到一边。

  刚刚受到惊吓,他竖立的肉棒早已变成了一条死蛇,软踏踏地垂着头颅。姚十八老脸发红,再次扶着龟头刺入,结果又是滑出,最后顶上了粉嫩的菊门。

  宫妃羽吓得尖叫一声,拼命扭动雪臀,才将他的那根死蛇甩了出去。

  「废物!」凌玄宇轻蔑地盯了他一眼。姚十八双手发抖,急得额上冒出冷汗。「祭司……大人,马上就好。」他哆哆嗦嗦,用三根手指扒开穴口,另外一只手捏着龟头往里一塞,「噗呲」一声,整个龟冠终于没入淫穴。

  他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宫妃羽的鳖龙之穴感受到异物,猛地咬住龟首,穴内嫩肉像章鱼触手,死死环住龟头,不停挤压旋磨。

  姚十八感觉龟冠卡在柔韧的穴口边沿,龟头被一张小口不停吸吮,爽得整根肉棒跟着发颤。没过多久,那根死蛇终于重振雄风,化作一根坚硬的玉杵。

  「直娘贼,让你吓我。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他双手握住雪臀,下身用力一顶,铁枪一插到底,齐根没入花穴。

  一滴,两滴,泪水沿着脸颊滑落,宫妃羽万念俱灰,双目茫然,似乎失去了最后的生机。

  凌玄宇休息了半晌,肉棒早已恢复雄风。他站在床前,一把拉住美妇满头秀发,将她螓首抬起,一手撬开芳唇,将丑陋的阳物顶入口中。

  「呜呜呜……」宫妃羽螓首狂摆,舌头用力,想将巨物吐出,但男子用力挺送,肉杵越插越深。

  硕大、粗粝的肉棒不知不觉已插入大半,塞满了整个口腔。美妇无法呼吸,脸颊涨得通红。死亡般的窒息感传来,宫妃羽双手抬起,不断拍打着男人的粗腿,最后无力地按在腿上,身体再无一丝气力。

  「慕容夫人,要学会配合,放松一些就不难受了。」凌玄宇一边调教,一边继续挺进,「噗」地一声,整根肉茎完整插入美妇的咽道。

  宫妃羽整个咽喉都被填满,感觉肉棒已经插入胸腔。出奇的是,窒息感反而渐渐消失,只剩下酥痒和饱胀。

  男子面露喜色,淫声道:「夫人身体果真不凡,能轻易吞下老夫整根大棒。」他缓缓抽离,再一寸寸插入,只觉肉身被柔嫩的腟腔紧裹,舒爽的感觉不次于插入蜜穴。

  美妇粉唇间粗黑的肉棒出出入入,一眼望去,无比淫糜。当巨杵齐根没入时,两瓣红润的樱唇几乎含住阳根下的肉囊,被男子的一窝乱草扎得又麻又痒。

  凌玄宇酷爱这种感觉,双手按住女子后脑,死命向里顶送,似乎想把两只春丸也送入口中。看到女子呼吸不畅,满面通红,他才拔出肉屌,轻抽缓送,凸起的龟首在喉间游走,在咽道上显露出喉结般的形状。

  伴着难忍的窒息,宫妃羽周身无比敏感,蜜屄之中快意如潮。姚十八第一次玩到天仙般的女子,兴奋得只知拼命抽送,一记记重锤直捣深宫。

  凌玄宇见他满面通红,身上汗水淋漓,笑着问道:「怎么样,慕容夫人的小穴舒服吗?」

  「舒服,真是人间极品。操过这样的美女,就是死也值了。」姚十八气喘吁吁地答道。

  宫妃羽听着二人品鉴自己身体,气恼得几欲晕去。只是在两处夹攻下,她无法凝神思考,很快就被带上高峰。

  「见鬼,就连一个天魔走卒都能让挑动自己,莫非自己身体真的很淫荡。」她痛苦地呻吟着,身体瘫软如棉。

  姚十八正在用力奋战,突然龟头被滚烫的阴精浇灌,顿时止不住喷发,射出一汩汩浓稠的阳精。

  从插入到喷射不到一刻钟时间,他羞惭地趴在美妇背上,像只死狗般大口喘着粗气。

  「废物,这就完事了?」凌玄宇不屑地瞟了他一眼。「祭司大人……小人哪里能和大人相比。夫人的嫩屄实在太销魂了,小穴里又湿又滑,穴口和花芯都会咬人,小人实在承受不住。」

  「哈哈,你虽然没有见识,倒是说到关键之处了,这正是玉涡凤吸和鳖龙之穴的妙处。」

  姚十八擦了擦汗,羞愧地小声道:「也许下一次就好些了。」

  凌玄宇一笑:「你还能下一次。那好,我们来玩个叠罗汉,本祭司正要试试夫人的后庭。」

  说话间,二人同时抽出肉棒。宫妃羽失去依靠,一头栽倒在床上,即使身下都是水迹,也无力挪动身躯。

  看着美妇倾倒众生的完美玉体,姚十八很快就恢复了雄风,按照祭司的指引躺在床上,胯下肉龙一柱擎天。

  凌玄宇抱起濒临崩溃的美妇,伸手分开她的双腿,按住雪臀对准身下男子高昂的玉杵。「滋滋」声不绝,肉棒顺利地插入她的绝世名器,微微一挺,齐根而入。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宫妃羽恍惚中听到后庭二字,吓得脸色惨白。这是她第一次显露出恐惧。虽说之前也曾与慕容隆试过此道,但想到凌玄宇那根狼牙棒一般的庞然巨物,美妇还是心惊肉跳,害怕自己肠道会被胀裂,戳穿。

  「怎么,夫人害怕了?」凌玄宇笑道:「放心吧,本祭司会注意分寸的。」他不顾美妇挣扎,双手按住美背,将她身体压向姚十八。姚十八会意,伸出双臂,紧紧搂住美妇香肩,坚硬的胸膛死死压住那对硕大的美乳。

  此刻,美妇菊门高翘,斜斜地对着凌玄宇高耸的巨龙。凌玄宇笑道:「夫人运气很好,这间破房里还有些好东西,否则就要受苦了。」他拿起从美妇蜜穴中取出的鸡蛋,轻轻磕破,一只手扒开柔嫩的菊穴,将蛋液注入幽深的肠道。

  清凉的液体灌入菊门,美妇肠内酥酥痒痒,忍不住收缩蠕动,色泽浅粉的菊花翕张,吐出柔亮的清液。凌玄宇手指扣了扣菊洞,拇指在菊花外侧涂抹了一圈,入手感觉越来越柔润水滑。

  那根毒蟒早已跃跃欲试,对准肛洞用力一杵,整个龟冠已没入菊门。「啊……」宫妃羽发出一声惨叫,一阵破瓜似的剧痛席卷周身。紧窄的菊花被巨物撑开,周边的肌肉拉伸拉薄,变成粉嫩透明的一层薄膜。

  凌玄宇停顿片刻,将肉棒向深处缓缓推进,口中道:「夫人,忍耐片刻,过一会儿你就明白后庭花的滋味不输于插穴。」

  宫妃羽双眉紧蹙,喉间嘶哑,连痛骂的话都说不出来。绝望到了极限反而是平静,她连遭厄运,心如死灰,对这更恶毒的凌辱已经麻木。

  蜿蜒、肥嫩的肛肠内,好似插进一根火热的铁棍,不停撑开腔内细密的褶皱,不断拉伸、熨平。在蛋液的润滑下,肠壁上湿润粘滑,肉棒的推进并未受到太大的阻力。凌玄宇小心地推送,眼望着粗大的肉肠被嫩菊吞没。

  「啪」地一声,男子胯部撞上翘臀,整根肉棒全部插入后庭。凌玄宇长呼了口气,似乎刚才的插入耗尽了浑身的力气。那根肉龙被火热湿滑的腔道裹住,紧致程度远超蜜穴。

  宫妃羽感觉整个小腹都被贯穿,有种被顶破心肺的错觉。那种火热、酥胀感与插入蜜穴时的感受完全不同,却有种更加难言的刺激。

  几息过后,肠道适应了插入的异物,胀痛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酥痒销魂。

  感到身下女子菊花紧缩,肠道蠕动,凌玄宇明白后庭适应了自己的巨物,开始缓慢抽送。他双手按住肥美娇弹的玉臀,肉棒缓缓抽出三寸,再轻轻送进,细细研磨着肥腔嫩肉,品味着比蜜穴更为紧致,更加温热的奇妙感受。

  棒身上丑陋的凸起刮着嫩肉细褶,每次拔出时都会把娇肠嫩肉带出少许,闪着耀目的赤红。

  姚十八也不甘寂寞,配合着祭司开始抽送,两根巨杵你进我出,在双穴中抽插不停。

  「啊……啊……啊……」美妇在二人夹攻下快感如潮,再也无法沉默,发出一声声销魂的泣叫。

  趁着她张口之际,姚十八张嘴覆盖住美妇樱唇,含住她的香舌不停吮砸。被心中鄙视唾弃的小卒强吻,宫妃羽感到一阵阵恶心,拼命摇动螓首,想要摆脱他的掌控。

  「娘的,躲什么躲,小屄都操过了,亲一下怎么了?」姚十八正在销魂,哪容她反抗,双手抱住她的后脑,用力压在脸上。

  「呜呜呜……」身上最敏感部位同时被侵犯,美妇心魂飘散,无力地瘫软在身下男子身上。

  凌玄宇抽插愈发顺畅,猛然加大力道,如砸桩般齐根拔出,再整根捣入。「噗叽,噗叽」的交合声四起。那根巨杵带着空气塞入后庭,插得美妇小腹鼓胀,似要炸裂一般。最难忍的还是狼牙棒上的突刺,刮得美妇娇肠震颤,心魂俱失。

  两根巨物仅仅隔着一层薄膜,在抽插时不停碰撞,好似在比试枪法。凌玄宇明显占据压倒优势,粗黑的巨杵势大招沉,每每压住姚十八的铁枪。

  宫妃羽气若游丝,眼前一片朦胧,身体像是在大海中颠簸。绝顶的快意一波波袭来,将她一次次送上巅峰。一个时辰过去,美妇连续泄身,臀下早已水流成河。

  姚十八早早射出阳精,又在销魂的刺激下重振旗鼓。只有凌玄宇依然还在奋战,他身体前倾,压在美妇身上,胯下巨蟒依然不知疲倦地冲杀、突刺。

  在男子身体重压下,美妇像是被两块巨石架在中间,连喘息都愈发困难。她闭上眼睛,忍受着无休无止的跶伐,心中不知何时凌辱才会终止。

  又是半个时辰的蹂躏,美妇菊穴外的蛋液都已干涸,凌玄宇才心满意足地喷射出浓精,灌满了整个腔道。

  淫行结束之时,宫妃羽已陷入昏迷,宛若一只濒死的雪兽,静静地躺在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美妇才从昏迷中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凌玄宇那种令人恐惧的面孔。男子饶有兴味地盯着她的无暇美颜,微笑道:「刚才滋味如何?如果夫人不想继续受辱,就答应本祭司,做我的修炼鼎炉。」他眉头一皱:「得给鼎炉取个好听的名字,就叫做羽奴如何?」

  宫妃羽已经毫无力气对抗,听到他的声音都止不住阵阵胆寒。「这世上竟有如此可怕的恶魔。我该怎么办?如果继续对抗,还不知会受什么样的凌辱。」宫妃羽心中暗道:「也许只能先屈从,之后再找机会逃脱。他总不能时刻把自己带在身边。」

  「好吧,我愿做祭司的鼎炉。」当她说出这句话,心痛得如同刀割。

  凌玄宇大笑:「好,那我们就来见证这一刻。」他坐在床上,手扶着巨屌,对美妇道:「羽奴,你跪到床下,四肢着地,学母狗的样子爬过来。然后含住老夫的大屌,只要能用嘴巴让本祭司出精,就算你正式成为本祭司的鼎炉。」

  美妇脑中轰然巨响,她难以想象,这个恶魔会这样践踏她最后的尊严。「不,你去死吧。」宫妃羽大喊一声,眼中射出不屈的怒火。

  「哈哈哈。」凌玄宇大声狂笑,「这就对了,如果你这样就屈服,就不是我心中的慕容夫人了。」

  他对姚十八招了招手,喝道:「来,上绳索。」

  宫妃羽怒视着凌玄宇:「随便你,我连死都不怕,有什么手段一起上吧。」

  姚十八取出一捆红绳,鞠躬道:「祭司大人,用哪种绑法?」

  「先来个蜻蜓点水吊吧。」

  「是。」

  姚十八走到床前,手中拿着绳子道:「慕容夫人,委屈你了。」

  宫妃羽暗自运气,感到被点穴位有松动迹象,然而一时半会还无法冲开穴道。她闭上眼睛,不再做无谓挣扎。

  姚十八拉起美妇上身,先在锁骨下绑了一圈,然后绳头从双乳前的沟壑下穿过,在美乳下方打了一个结,反向拉到背后。接着在乳峰上方又加了一道绳索。

  那对傲挺的雪峰被挤得高高耸立,型如玉笋。

  接着,男子将美妇双手拉到背后,在手腕上层层捆绑,最后打成死结。

  「夫人,伸一下腿,该绑下面了。」男子先在小腹上绑了几圈,然后螺旋状捆绑玉腿,到最后绳头收在足踝之上。

  男子把三条绳索扔上房梁,分别垂下,离地三尺有余。凌玄宇抱起美妇,姚十八把三条绳索绑住她的双手和两个足踝。

  捆绑完毕,宫妃羽身体吊在空中,俯身向下。双手垂直向上,两条丰满白皙的玉腿呈人字型荡在半空。

  姚十八的捆缚之术颇为高明,红绳紧紧绑住美妇雪白娇嫩的玉体,勒出一道道深陷的痕迹。红白相间的绳索与玉体映在眼中,既让人怜惜又撩人心魂。

  凌玄宇站在她的后方,恰好看到玉胯下大泄的风光,粉嫩的菊门和桃源洞口微微张合,亮光闪闪,阳精混着淫液泛着乳白的泡沫缓缓溢出,点点滴滴洒落一地。

  「慕容夫人,刚才只是开胃菜,正餐现在才开始。你若肯屈服,随时说话。老夫会放你下来。」

  宫妃羽头部充血,头晕脑胀,手腕和足踝撕裂般剧痛。不过她依然轻蔑地答道:「恶魔,你死了这条心。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好,那我们开始吧。」凌玄宇取出拂尘,用力抽打着她的雪臀、美背。未过多时,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宫妃羽忍着剧痛,一言不发,唯有羞辱、愤怒的泪水止不住涌出。

  抽打一阵,凌玄宇用力扯动红绳,美妇身躯在空中像秋千般前后摇荡。凌玄宇站在后方,立起巨屌,当美妇身体摇到身前时向前一挺,恰如归剑入鞘般精准地插入蜜穴。

  「噗呲」一声,八寸巨蟒钻入密洞,二人胯部紧紧相连。男子握住粉嫩雪臀,挺动腰肢奋力抽插,震得美妇身躯在空中前后摇摆。

  姚十八望着凌玄宇,红着脸道:「祭司……大人,小人可不可以……」

  「当然,今天让你玩个痛快。」

  姚十八兴奋地起身,一把拉起美妇的螓首,将肉枪插入她的口中。二人同时抽送,节奏配合得恰到好处。人体秋千随着两人你来我往的挺送巅荡,胸前的一对玉乳摇曳,划出一道道动人的曲线。

  宫妃羽身躯震颤,如飘云端,飘散的秀发迎风飞舞。仅仅一盏茶的时间,美妇娇躯乱抖,呜咽着攀上高峰。

  虽然已连续发射了几次,姚十八仍受不住刺激,没过多久再次一泄如注。浓稠的阳精灌满檀口,仍旧不停喷射。男子拔出肉棒,对准美妇俏脸,洒得眉毛、脸颊、琼鼻上全是腥膻的粘稠液体。

  凌玄宇连续爽了半个时辰,心中道:「该做些正事了,想玩还有的是机会。」他拔出肉屌,仅余龟首留在穴中,不停在一线蛤口旋转撕磨。

  他常年修炼邪术,阳精能侵蚀肉体,将女子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贪淫,效果如同淫药。他相信,美妇受他阳精连续浇灌,早已脆弱无比,可轻易将其征服。

  宫妃羽穴口火烫,又麻又痒,但那只巨杵却迟迟不肯深入。花宫深处好似有无数只小虫咬着花芯,酥痒难耐,剜心刻骨。

  「夫人,只要你求我。老夫就给你个痛快。」凌玄宇在旁一次次提醒,但宫妃羽确毫不理会。凌玄宇见此招无法奏效,开始发起一轮进攻。

  「啊……」期待已久的火热、饱胀和满足感再次袭来,宫妃羽娇声淫叫,如泣如诉。龟首雨点般击打着花芯,阵阵热流直冲心魂,宫妃羽娇躯颤栗,马上要冲上高峰。可是,那根恼人的肉棒突然撤离,「啵」地一声,从蜜屄中拔出。

  美妇娇躯乱扭,被差之毫厘,无法满足的欲求逼得几近疯狂。连续几个时辰的开发,她的肉身悄悄发生变化,对淫欲的渴望远胜从前,只是自己却并不清楚。

  她双眼含泪,迷乱中想道:「为什么,为什么会渴望贼人的凌辱。他可是你最恨的人。」

  「滋味如何,开口求我吧。」凌玄宇淫邪地盯着美妇,看着她欲求不满的渴望表情。

  「不……」等到的依然是拒绝。

  待美妇欲火消退,他再次上马,依然在最后一刻拔屌而出。如此往复,连续半个时辰,宫妃羽已喊得嗓音沙哑,却依然不肯屈服。

  凌玄宇深深震惊,他从未见过如此坚韧的女子,挺过他连续几个时辰的折磨依然不肯低头。

  「难道非要用淫毒吗?」他摇了摇头,深感挫败。「算了,就用一次吧,只要不连续用毒,慕容夫人应能保住本心。」他不希望自己的鼎炉成为只知贪欢的淫女,但找不到让宫妃羽屈服的办法,

  他解开美妇身上的绳索,将一颗红色丹药纳入她的口中。宫妃羽惊骇地望着对方,大声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神女销魂丹。」凌玄宇淫笑连连:「吃了此药,就是月宫仙子也只能跪地求欢,没有人例外。」

  宫妃羽连连呕吐,但丹药早已下肚,无法吐出。她猛地运气,发现穴道松动,不久就会冲破。但同时小腹内燃起一股热气,向四肢百骸流转,眼前的人影变得模糊。

  热气漫延,宫妃羽肌肤似火,密屄中清液横流。她的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在嘶喊,头脑中一片混乱,眼中只看到对方的肉棒,恨不得马上将它塞进下体,任由它将自己捣碎,撕烂。

  美妇口中吐着热气,娇靥绯红,如同醉酒,美目直直盯住男子的阳根。凌玄宇邪笑一声,对姚十八道:「将夫人移到大门口,本祭司要接收鼎炉。」他拿起拂尘,将尘柄插入美妇菊穴,得意地一笑:「这才有羽奴的样子。」

  他坐在床边,挺立着肉龙,对远处的美妇道:「爬过来,侍奉好本祭司,你就正式成为我的羽奴。」

  宫妃羽四肢着地,后庭上插着浮尘,宛如一只雌犬。体内烈火越烧越旺,美妇两耳轰鸣,头脑中两个念头在不停交战。

  男子的声音响起,好似有催人心魂的魔力:「来吧,羽奴。你会欲仙欲死,再也离不开本祭司。」

  「不能屈服,你会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残存的一点灵识同时在疯狂呐喊,阻止她向前行动。

  窗外,天空中乌云密布,四周狂风大作。残破的旧屋内,女子四肢僵直,忍受着最痛苦的折磨。

  欲望最终无可阻挡,宫妃羽缓缓向前爬行,每爬出一步,都好似在忍受着锥心的酷刑。

  凌玄宇不可思议地望着美妇,难以想象在身中淫毒之后,她还能表现出强烈的抗拒。在他记忆中,服过此药的女子都立即变成母兽,只知毫无羞耻地发泄淫欲。

  仿佛度过漫长的寒夜,宫妃羽终于爬到祭司身前。她抬起螓首,眸中喷射出狂热的火焰。

  凌玄宇俯视着她问道:「告诉我,你是谁?」

  「我……我是祭司的羽奴。」

  「那你最喜欢的东西是什么?」男子甩了甩肉屌,差点打在美妇脸上。

  「最喜欢……最喜欢祭司的肉棒。」美妇又向前爬了一步,眼眸愈发痴迷。

  凌玄宇挺动大棒,命令道:「来,含主人的龙鞭。」

  宫妃羽没有迟疑,张开红唇,轻轻含住沾满精水的龟首,猛地向下吞咽。她的螓首起起伏伏,香舌缠绕着棒身,品得滋滋有味。

  凌玄宇闭着眼睛,微笑道:「原来羽奴口舌之技如此高超,倒是省得本人再去教你了。」

  美妇上上下下吞吐一阵后,突然吐出肉棒,媚眼如丝,气喘吁吁地娇声道:

  「嗯,奴家受不了了,请祭司大人插下人家。」

  「哈哈,插哪里?不要说插,要说请主人操羽奴的小嫩屄。」

  「请主人……操奴家……」宫妃羽双眼迷茫,可终究说不出最淫荡的字眼。

  凌玄宇盯着她的美眸,除了看到春情媚意,还察觉到偶尔露出的死灰般的冰冷。

  他暗暗心惊,心中想到,看来想要让这个美妇彻底臣服,还要再下一番功夫。

  凌玄宇对姚十八使了一个眼色,道:「来,满足一下本祭司的羽奴。」

  在淫毒侵蚀下,美妇冰寒如玉的躯体艳光四射,每一寸肌肤都激起男子疯狂蹂躏的欲望。姚十八目瞪口呆地盯着美妇的娇躯,连续出精的阳具再次挺起头来。

  听到祭司召唤,姚十八如闻圣旨,拔下后庭上的拂尘,粗大的肉杵用力一顶,再次进入那个让他销魂的嫩红美穴。

  渴望已久的空虚花径被巨物填满,美妇爽得娇躯摇曳,每一个毛孔都兴奋地翕张颤栗。她纤腰曼扭,雪臀前后顶送,配合男子抽插,穴肉更是从四面八方紧裹着肉身,不住地咬合蠕动。

  男子爽得魂飞天外,激动得双腿打颤。他用尽全身力气,每次都将肉棒一插到底,狂风暴雨般击打着花宫嫩蕊。

  「啊……奴家要死了……用力……好舒服……你们好狠心,让我死吧……」宫妃羽毫无顾忌,口中发出悠长、媚荡的销魂嘶吟。

  仅仅挨了不到一百棒,美妇就哆嗦着泄身。姚十八害怕出精,急忙拔出肉棒。一股清亮的水箭从桃源洞口喷出,浇得男子小腹上水迹斑斑。

  「哈哈哈」凌玄宇扬声大笑,「我的羽奴浪起来真是销魂尤物啊。」

  他把狼牙棒再次插入美妇口中,与姚十八一起尽情蹂躏肆虐,破旧的屋子内上演了一出最销魂的春宫。

  连续几次泄身,宫妃羽身上的淫毒解了大半,体内生出强烈的抗拒。她无法摆脱奸淫,身体依然配合着扭动,眼中却留下屈辱的泪水。

  三人还在无休无止地淫戏,屋外闪过一条身影。来人手持龙渊,正是出门寻找穆青的杨傲天。

  他路遇少年,得知宫妃羽遇险,急匆匆骑马赶到,路上不敢有丝毫耽搁。他明白,每晚一分,宫妃羽就会受到更多凌辱。只是当他看到眼前一幕,依然忍不住震惊、心碎。

  昏暗的房间内,凌玄宇横躺在床上,宫妃羽扭动着窈窕婀娜、倾倒众生的完美身躯,花穴紧夹着男子的粗粝大棒,上下套弄不止。那张美绝人寰的娇颜上布满红霞,一双美目迷离,熏人欲醉,闪着迷人的光彩。

  一个身材粗壮的男子站在床头,挺动着粗酣的肉杵,在美妇娇艳的红唇内出出入入。女子眉头微皱,却并不拒绝,含着肉棒发出啧啧的淫声。

  「慕容夫人怎会这样,天魔贼人对她用了什么邪术?」杨傲天又惊又怒,心口阵阵疼痛。同时,那淫糜的景象也让他俊脸发红。

  「砰!」地一声,杨傲天一脚踹开大门,身体与长剑合为一体,化作一道闪电,直刺凌玄宇胸口。他知道天魔祭司功力远在自己之上,若不能一击制敌,后果不堪设想。

  凌玄宇在销魂中忽听一声巨响,霎时杀气直透肌肤。他来不及躲闪,本能地拉住姚十八的身躯,挡在自己身前。只听「噗」地一声,长剑从男子后背贯穿,余势不竭,在他胸前划出一道半尺长的伤口。

  趁着剑势稍缓,凌玄宇一把推开美妇,顺势滚下大床。宫妃羽身体失衡,惊叫一声,跌落在床下。

  杨傲天抽回长剑,姚十八胸口鲜血狂喷,未发一言,倒在地上,死前嘴角仍挂着淫邪的笑容。

  「找死!」凌玄宇趁机捡起长剑,阴森森地盯着杨傲天,眼中闪着摄人心魄的寒芒。见他躲过致命一击,杨傲天明白将要面临苦战,他不给凌玄宇喘息之机,接着一招「白虹噬月」直取对方面门。

  凌玄宇冷哼一声,挥剑直刺。两剑相交,发出一声嘶哑的闷响。一股山岳般霸道的力量迎头压上,杨傲天连退三步,胸口中气血翻涌。凌玄宇身躯不稳,向后急退一步,虎口隐隐发麻。他惊骇地盯着杨傲天,难以想象几个月前眼前男子还不堪一击,而现在功力仅比自己略逊一筹。

  「杨傲天,你很不错。不过,你现在还不是我的对手。」凌玄宇面露杀气,下定决心灭掉眼前男子,若让他继续提升,总有一天,会败在他的手下。

  「看剑!」

  杨傲天挺身而上,用尽十成功力,一招「万剑归宗」刺向对手。龙渊剑上红芒闪闪,带着吞噬天地的杀气涌向前方。凌玄宇不敢怠慢,凝聚起全部功力横剑挡住傲天凌厉的攻势。

  「轰——」

  整个房间剧震,墙壁上裂开一道道木纹。杨傲天退后五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凌玄宇胸口剑伤崩裂,鲜血顺着前胸流到身下,恰似一个赤裸的血人。他胸口虽是皮外之伤,但也火辣辣作痛,每次运功时更是剧痛难忍。

  凌玄宇双眼冒火,不等傲天内息流转,反手一剑迎头劈下。杨傲天挥剑反击,使出逍遥派防守绝技,与对手战到一处。

  转眼上百回合过去,凌玄宇暗暗心焦,他虽然占据绝对上风,但总是无法将对手拿下。

  「杨傲天,你快走,不要管我。」宫妃羽眼望着傲天陷入绝境,忍不住纵声高喊。

  凌玄宇大笑一声:「杨傲天,你如此拼命,莫非与慕容夫人也有奸情?」他嘴上说话,手中长剑压力不减,剑剑直刺傲天要害。

  「呸!天魔恶贼,去死吧。」杨傲天脚下飞速移动,绕着凌玄宇,在防守中偶尔出手攻击。

  「不自量力!」凌玄宇长剑划出一道光圈,罩在傲天四周,剑气缓缓收缩。

  重压之下,杨傲天呼吸急促,内息渐弱,步伐也不似最初时灵活。

  凌玄宇面带狞笑,每一剑毫无花巧,直直当头劈下。杨傲天无法躲避,只能用剑相抗。

  「轰——轰——轰——」

  每一次重击,杨傲天都退后半步,身体像是雨中浮萍左右飘荡,随时会被暴风雨淹没。只是这朵浮萍看似柔弱,却始终屹立不倒,在萧杀的剑气中苦苦挣扎。

  「天魔祭司,请你放过杨傲天。我愿意做你的羽奴。」宫妃羽悲声泣叫,用力站起身,可是双腿一软,再次跌倒。

  凌玄宇冷冷道:「如果是别人,本祭司会给羽奴一个面子。可杨傲天不行,老夫绝不会养虎为患。」

  杨傲天充耳不闻,猛地咬牙,吐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如纸。随着鲜血喷出,他手中长剑剑气猛涨,竟然一剑逼退对手的攻击。

  绝境之中,他运起逍遥派秘技「神武逆玄」,功力陡增两成,堪堪与凌玄宇战成平手。只是秘技无法支撑太久,当真气耗尽,身体就会陷入油尽灯枯之境。

  「杨傲天,快走。保住性命,为我报仇。」宫妃羽泪如雨下,哭泣着大喊。

  她看出傲天是在燃烧生命与对手拼杀,心痛得如同刀割。

  「不,我不会放下你。」杨傲天大吼一声,使出「万剑归宗」,运起全部功力,发起致命一击。凌玄宇一声冷喝,奋力抵挡。只听「轰」的一声,他手中精钢剑断裂,只剩剑柄。杨傲天虎口剧震,龙渊剑脱手而飞。

  凌玄宇扔掉剑柄,双掌齐出,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掌力劈向傲天胸口。杨傲天已到强弩之末,前倾的身躯无力后退,眼看就要中掌。

  「砰」的一声巨响,一具雪白的娇躯挡在傲天身前,被巨大的掌力击飞,如断线的风筝飞出一丈,重重地撞在墙上。「砰」接着又是一声闷响,杨傲天一掌击中凌玄宇胸膛。男子身躯在空中翻转两圈,撞破窗户,滚到屋外。

  凌玄宇出掌后内力消耗甚巨,无力躲闪,终于被一掌击中胸口。他狂吐鲜血,一步步爬起,不顾身无寸缕,解开院中骏马缰绳,挣扎着爬上马背。当快马飞奔出三四里远,凌玄宇两眼一黑,昏倒在马背之上。

  杨傲天缓缓爬起,走到宫妃羽身前,用衣衫盖住美妇赤裸的娇躯。在二人争斗时,宫妃羽一直在默默运功,终于在最后一刻冲破穴道,用身躯替傲天挡住致命一掌。

  此刻,她双眼紧闭,嘴角血红,胸口经脉俱碎,不知还能坚持多久。看着她凄惨的面容,杨傲天心如刀绞,急忙扶起她的身躯,将她抱到床上,一只手抵在后心,缓缓输入内力。

  「不必了,杨傲天,谢谢你。」几息过后,宫妃羽睁开双眼,双颊晕红。想到杨傲天看到自己最羞辱的一幕,她羞惭难当,眼角泛起泪花。最难释怀的是,明明最后淫毒已经解了大半,为何自己会象中邪一样,只知追求肉体的欢愉,连身下是最痛恨的人都不顾了。

  宫妃羽用虚弱的声音道:「杨傲天,我不行了,你要替我报仇。」

  「不,慕容夫人,你坚持住,不要乱想。」

  「不要叫我慕容夫人,慕容夫人已经死了,这个世上只有宫妃羽。」

  杨傲天隐隐猜到原因,轻声道:「好的,以后我叫你宫姐姐吧。」

  「傲天兄弟,你好傻,以后不要胡乱拼命。你若出事,凌雪妹妹们会伤心死的。」宫妃羽悠悠长叹,心中更加凄苦。为何自己的夫君会如此无情,自己为何不能遇到像杨傲天这样热血之人。

  望着她美艳却苍白如纸的脸颊,杨傲天心中大恸,暗自悲叹:「上天为何如此不公,为何让这位冰清玉洁、宛如仙子的姐姐遭遇这样的凌辱。」看着地上的龙渊剑,往日一幕一幕浮现在眼前。

  「这把龙渊剑乃赤诚之剑,也只有田傲兄弟配得上它,今天就赠与兄弟,作为新婚的礼物。」

  「傲天兄弟,慕容家族对不住你,妾身替夫君赔罪了。」……

  当自己被官军追杀时,她奋力相救,虽然没有成功,但那份恩情傲天一直记在心里。还有小霜,如果不是她及时相救,就会落入天魔教的魔掌。

  想到这里,傲天道:「宫姐姐,你对小弟有相救之恩,赠剑之德。我只要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丢下姐姐不管。」

  宫妃羽双泪长流,泣声道:「傲天兄弟,等你杀死天魔祭司,为我报仇,姐姐在九泉之下也就瞑目了。」

  杨傲天虎目含泪,低声道:「姐姐不要放弃,会有办法的。」他忽然想起瑶姬,想到九鼎腾龙术的神奇功效。

  傲天俊脸通红,声音细不可闻:「小弟可以救你,只是……」

  「只是什么?」

  傲天一咬牙,红着脸道:「只是需要和宫姐姐双修。」

  宫妃羽双颊如火,眼中泪水滴落,轻叹道:「妾身已是残花败柳之躯,已经谈不上贞洁,只是不想用这肮脏的身体玷污傲天兄弟。我们要是这样做了,如何对得起凌雪妹妹们。」

  「这……」傲天顿了一下,继续道:「毕竟是为了救人,我想她们是不会怪我的。宫姐姐,大仇未报,你就撒手离开,任恶人继续横行,任北金践踏中原,你可甘心?」

  宫妃羽死灰般的眼神变得慌乱,沉吟良久,轻声道:「我……虽然……只是我现在还有何面目活在世上。」她的泪水狂涌,双肩不住颤抖。

  「你可甘心?」杨傲天只说了四个字,双眼紧盯着她的明眸,注视着她面上每一个表情。

  「我——不甘心。傲天,救我!」宫妃羽眸光散乱,呼吸急促,苍白的脸颊上泛出血色。

  「水——」她无力地抬起手,指着房间中的一个水缸。

  傲天急道:「姐姐是要喝水?」

  「不,我要沐浴,我……」她抬起的藕臂缓缓落下,无力地轻声喘息。傲天转过头去,擦掉眼中泪水。

  缸内空空如也,傲天从院中井内打了几桶水,将水缸灌满,轻轻一探,入手微凉。

  傲天转头道:「宫姐姐,等我烧一下水。井水太凉了。」

  「不必了,凉一些好。」宫妃羽虚弱地答道。

  杨傲天抱着她的娇躯,缓缓放入缸内。他别过头去,不敢看宫妃羽裸露的身体,仅仅几步路,走得却异常艰辛。

  「嗯」入骨的冰凉浸过肌肤,宫妃羽玉体轻颤,发出一声呻吟。她沉下身,螓首埋入水中,一头秀发漂浮,宛如池塘中的水草。

  冰寒彻骨的井水抚摸着肉体,宫妃羽并不觉得难熬,反而愈发清醒。她仔细清洗着身上每一寸肌肤,似乎在洗刷着无尽的屈辱。纤纤玉指探入幽谷,清水随着手指冲刷着嫩壁、花芯,直到再无恶贼身上的残留。

  胸口阵阵剧痛袭来,美妇从水中抬起头,猛吸几口气,双眸渐渐迷茫、涣散。「哗哗」的水声渐止,傲天急忙回头,只见宫妃羽双目无神,静静地坐在水中一动不动。

  「宫姐姐。」傲天惊呼一声,再也顾不得许多,上前一把将她从水缸中抱出,快步迈向大床。

  冷艳仙子横躺在床上,如玉的肌肤上水珠点点,好似晶莹的晨露。傲天口干舌燥,望着这具销魂的玉体默默发呆。他忽然想起瑶姬,两位美妇都有着成熟、丰满、曲线完美的诱人身躯,只是一个娇媚妖娆,一个清冷婉约。

  高耸的双峰起起伏伏,诱人心魂。雪白的乳肉上残留着道道红痕,傲天又怒又痛,眼前浮现起美妇受辱的一幕。然而,胯下怒龙不可抑止地胀大、勃发,直刺天空。

  他除去衣衫,轻轻趴在美妇身上,红着脸道:「事出无奈,请姐姐不要怪我。」

  宫妃羽美目紧闭,娇颜如火,喘息着道:「我明白。」

  傲天分开美妇双腿,看着光洁的玉阜上两瓣花唇绽放,恰如牡丹滴露,又似玉蚌含珠,原本就挺立的巨龙立刻坚硬如铁。

  火热的肉枪分开花瓣,轻轻探入嫩如膏脂的玉穴,沿着湿滑的肉壁一路前行,直到桃源深处。

  「嗯」宫妃羽轻声娇吟,感到嫩穴之中闯入一根火热、坚硬、粗壮的肉杵,将整个花径撑开、填满,仅仅一次插入就令她周身震颤,销魂的畅快直冲心魂。

  美妇紧闭的眼角边清泪长流,连自己也无法分清现在是何心情。短短一个月内,夫君背叛,又连遭不同人凌辱,当一心求死时,自己欣赏的男子却用这种方式挽救自己的生命,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她狂乱的思绪没有坚持多久,就被蜜穴中怒涛般的快意冲散。残存的淫毒再次肆虐,宫妃羽肌肤泛红,蜜穴中淫液四溢,头脑一片混乱。

  被程建双淫辱时的梦境浮现在眼前,杨傲天伏在自己身上,肆意跶伐,毫不怜惜。而现在,梦境变为现实。宫妃羽在迷茫中不知所措,凄婉地叹息:「难道一切都是天意。」

  虽然未曾亲见,宫妃羽能感觉到傲天宝物的粗壮、硕大,每一次顶送都将自己送上云端。这种灵肉合一的感觉远比受辱时单纯的刺激更加美妙,不断拨弄着她的心弦,直至在快意的狂涛中沉沦。

  神魂颠倒的梦境中,她感觉自己化身一片白羽,随着轻风飘入空中。一阵风雨袭来,羽毛东飘西荡,一次次高升,一次次沉落。

  仅仅半柱香的时间,宫妃羽已多次泄身,四肢瘫软成一团烂泥,无力地在傲天身下纵声娇吟。杨傲天凝视着她如火的娇颜,身心舒爽,如飘云端。宫姐姐的绝世名器紧握着他粗长的霸王枪,不住蠕动旋磨,爽得他精关不保,一泄如注。

  傲天巨杵用力一顶,紧压着花宫嫩蕊,射出滚烫的阳精。宫妃羽被一阵阵热岩喷射,刺激得四肢颤抖,藕臂紧搂着傲天,几乎昏晕过去。

  在这最关键时刻,傲天张嘴含住美妇诱人的红唇,口中度出真气。「啊,傲天弟弟在亲我。」宫妃羽含羞带怯,顺从地张开檀口,任凭他的长舌在口中肆虐。

  真气从花宫深处,沿着四肢百脉漫延,直到檀口处回合,形成一个循环周天。沉积在深宫中的阳精好似热源,散发出阵阵热气,随着经脉游走。那种感觉如同触电,爽得美妇肌肤轻颤,四肢狂抖。

  迷茫中,宫妃羽感到四肢膨胀,如临仙境。受损的经脉好似枯萎的月桂树,在真气的浇灌下重新发芽、生长。断裂的枝干发出新枝,与主干连为一体,再次焕发生机。

  双修过程无比漫长,整整两个时辰过去,宫妃羽的经脉终于完好如初。大功告成的一刻,傲天面色苍白,无力地倒在床上。

  双修完毕,二人穿好衣衫。当四目相对,两个人都面红耳赤,心脏狂跳。沉默良久,还是宫妃羽率先开口道:「傲天弟弟,你这双修大法确实神奇,是逍遥派的秘技吗?」

  杨傲天红着脸道:「不是,是在一次奇遇中获得。」他想到瑶姬不知现在何处,心中有些失落。

  凝望着眼前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冷艳仙子,傲天柔声道:「宫姐姐,跟我回去吧。从此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宫妃羽眼眶微红,低声道:「谢谢傲天弟弟,可我不能跟你回去。我不知如何去面对你,更不知该如何面对云凌雪妹妹们。」

  「让我们忘了这一切吧。」傲天急道。

  「如果我无法忘记呢?」宫妃羽盯着傲天诚挚的面容,声音却有些清冷。

  杨傲天望着她冷艳如仙子的面容,一时痴痴地不知该如何回答。宫妃羽的美貌仅次于云家姐妹,与瑶姬不相上下,任何男人都不可能没有感觉。只是,在他们相遇的时候,宫妃羽是慕容隆的妻子,杨傲天从未对她有过非分之想。

  宫妃羽赠他宝剑,不惜得罪夫君营救自己,傲天心中充满感激,愿意不惜一切报答。可现在,她孤零零一人,又饱受凌辱,傲天内心剧痛,突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感情。他想到师妹,虽然和宫姐姐一样遭遇惨剧,可她还有自己,而宫妃羽却一无所有。

  「宫姐姐,你真的要走吗?」傲天含着泪水,眼中满是不舍。

  「毕竟在名义上,我还是慕容隆的妻子。傲天弟弟,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也许有一天我想通了,会去找你们的。」

  「好的,我会等着姐姐。」傲天见她心意已决,只好放弃心中的幻想。

  两人从屋内走出,默默地越过荒村。当走到大路口,宫妃羽一咬牙,转身道别离去。她暗自垂泪,明白自己若不下决心,怕是再也无法离开。

  杨傲天目送着她离去,看着微风吹动她的长裙,与荒凉的大地连为一体,不由得悲从中来。

  行至不远处,宫妃羽回首相望,大声道:「傲天弟弟,我走了。好好对待凌雪妹妹和小唐妹妹吧,我真的很羡慕你们。」

  「她说羡慕我们?」杨傲天咀嚼着她话中的含义,一时间立在风中,痴痴地发呆。

  宫妃羽渐行渐远,茕茕的身影慢慢缩小,直至消失踪迹。杨傲天长叹一声,转身走向返回大名府的官路。行在途中,他忽然想到:「阿雪现在怎么样了,不知何时才能返回?」

  ……

  京城胜雪阁。

  与梁王商议之后,云凌雪和赵晟依旧躲在白诗诗与严语柔的房间,等待最后的消息。

  京城风声渐紧,禁军整日沿街搜查,城内人心惶惶。几处城门把守更严,没有官府路引的,一律不准出城。

  在等待消息的日子里,云凌雪与严语柔共处一室,彼此间更加了解。云凌雪得知严相死后少女的遭遇,心下歉然,想到无忌伤她太深,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

  自从进入胜雪阁,严语柔对外边发生的事情知之甚少。几日后,终于忍不住问道:「杨傲天和杨无忌兄弟现在怎样?」

  当她听说无忌生父是北金拓跋赫,现在已逃到番邦,心下凄楚不已。

  「严姑娘,你还恨他吗?」云凌雪问道。

  严语柔面沉如水:「爱又如何,恨又如何?小女早已看破。说到底,是父亲对不起杨家,我作为女儿是替我父还债罢了。」

  二人正在闲聊,白诗诗请她们到自己房中叙话。进门不久,丫鬟来报:「诗诗姑娘,梁王来了。」

  白诗诗正要起身相迎,梁王已推门而入。上次密议时,云凌雪并未参加,赵晟引荐道:「这位是云凌雪云姑娘,本王多亏她的护送,才能安全返回。」

  梁王抱拳道:「老夫与姑娘有一面之缘。那次皇室夜宴上,老夫有幸见识姑娘的剑舞,现在记忆犹新。姑娘忠肝义胆,护送殿下回归,老夫在此谢过。」

  云凌雪回礼道:「小女不敢当,护送殿下,义不容辞。」

  寒暄过后,梁王道:「我已安排妥当,明日送殿下出城。」

  赵晟拱手:「一切听王爷安排。」

  「老夫以胜雪阁搬迁的名义在官府办好了路引。本次出发的有胜雪阁一百多位姑娘,还有五百多护卫。这五百护卫中一部分是殿下府中死士,还有我梁王府挑选出来的高手侍卫,可保殿下路上安全。」

  赵晟起身相谢。梁王继续道:「为了安全,委屈殿下先藏在一辆马车的夹层,等出了城,可以与严姑娘共乘一辆轿子,由护卫轿夫送殿下前往江宁。」他转头对严语柔道:「殿下安危事关重大,请严姑娘路上照顾好殿下。」

  严语柔望了赵晟一眼,俏脸微红,道:「小女定不负梁王重托。」

  云凌雪道:「梁王大人,明日可否也为我办一张路引。待殿下安全出城后,小女还有要事,需要先返回大名府。」

  「好,明日出发前,老夫亲自送来。」

  这时白诗诗问道:「那我呢,难道不与殿下一起出城?」

  梁王眉头紧皱,叹了一口气:「诗诗姑娘怕是只能留在京城了。太上皇发话,让本王送你入宫。皇命难违,老夫也无法抗拒。」

  「什么?」白诗诗面色苍白,跌坐在椅中。

  「太上皇退位第三天就给本王传话,我已推托了几日,等殿下离京后恐怕不能再拖延了。诗诗姑娘,能得太上皇专宠也不是坏事,总比做胜雪阁头牌来得光彩吧。」

  白诗诗连连冷笑:「我就是一个烟花女子,哪有资格挑三拣四。只是大夏将危,太上皇却只知骄奢淫逸,这天下还有什么希望。」

  梁王叹息道:「我知道委屈了姑娘,愿姑娘以大局为重,此刻千万不能惹出事端。说不定天上皇只是图个新鲜,有机会的话,本王再接你出来。」

  诗诗双眼泛红,无声抽泣。云凌雪握紧拳头,暗自恨道:「这狗皇帝真是无耻,只是可怜诗诗姑娘了。」

  白诗诗擦干眼泪,哽咽道:「请梁王放心,小女不会误了殿下大事。」

  严语柔上前抱住她的身躯,哭泣道:「诗诗姐姐,你要保重,小妹在江宁等你。」

  梁王讲完明日出发细节,起身告辞。白诗诗呆坐在房中,一言不发,暗自垂泪。赵晟等人不知如何劝解,只能默默陪在她的身边。

  沉默良久,诗诗忽然站起身,走入内室,用一把钥匙打开一个铸铜的箱子。

  她从中取出一个木箱,抱到赵晟面前,低声道:「这里差不多是诗诗全部积蓄,现在赠予殿下,以作军资。」

  她打开木箱,一阵珠光宝气扑面而来。箱中珍珠、美玉、黄金首饰不计其数,散发着耀目的光彩。最显眼的是一颗淡黄色夜明珠,鸡蛋般大小,毫无瑕疵,柔光闪闪,看得人眼前一亮。

  赵晟大惊,忙道:「诗诗姑娘,使不得。这太贵重了。」他当然明白这些宝物的价值,若换成白银,总价有数十万两,可做数万大军一年的军饷。

  「殿下不必推辞,这些珠宝在小女这里也无用处,如能帮到大夏,小女会不胜欣慰。」

  云凌雪吃惊地望着诗诗,心中感慨万分,未曾想到一个风尘女子会如此决绝,为了大夏,能献出所有积蓄。这样的气度,就算那些圣杰贤士也鲜有人能与其相比。

  赵晟深深鞠躬:「诗诗姑娘大恩,小王永志不忘。我替天下百姓在此谢过姑娘。」

  第二日,梁王亲自前来送行。

  守城士兵逐一检查路引,花了一个多时辰才核对完毕。赵晟藏身的马车设计巧妙,夹层上堆满了女子衣物和包裹,将整个马车严严盖住。其中一个士兵想要将所有物品搬下马车检查,却被梁王收买的军官喝住:「混账东西,梁王的马车有什么好查的,赶紧放行。」

  那士兵吓得退后几步,赶紧示意打开城门。六百多人,几十辆马车匆匆通过,一路缓缓南行。

  城门边挤满看热闹的人群,交头接耳地议论:「还是梁王有本事,胜雪阁说搬就搬。可怜我们百姓,想出城都出不去。」

  「是啊,胜雪阁搬走了,京城那些老爷们可就少了个销魂的去处了。」白诗诗躲在人群中,远远望着平日相伴的姑娘们离开城门,泪水打湿了双颊。

  护送赵晟出城的侍卫都是百里挑一的高手,足以对抗几千人的大军。云凌雪相信赵晟路上不会有危险,出城后与赵晟和严语柔道别,骑马赶回大名府。

  一日后,两位太监匆匆赶到胜雪阁,身后还跟随着一架蒙着黄布的八抬大轿。留守的老鸨迎上前去,满脸堆笑:「两位公公有何贵干?」

  其中一位太监掏出皇家令牌,尖声尖气地道:「咱家奉太上皇口谕,接诗诗姑娘入宫。」

  老鸨含笑点头:「阁主交代过了,您二位稍等,老身这就去叫诗诗姑娘。」她一溜烟跑上楼,推开诗诗房间喊道:「诗诗姑娘,宫里来人接你了。」

  「诗诗姑娘?」她见无人应声,迈步走进房间。屋内空无一人,她仔细查了两圈也没有看到诗诗,急忙跑到楼下。

  「阁主,不好了,诗诗姑娘不见了。」老鸨大声喊叫。阁主急忙叫人四处查看,依然不见诗诗踪影。

  两位太监大怒,对阁主吼道:「你们怎么搞的,今天若找不到诗诗,太上皇降罪下来,你可担不起。」

  阁主吓得连连作揖,带着两位太监再次闯进诗诗房间。他走进诗诗卧房,在床头发现一张宣纸,打开一看,纸上写着一首小词:

  不是爱风尘,总被红尘误。芳菲尽处青衫薄,无计留春住。

  此恨何时休,哪堪群芳妒。待得山花满枝头,莫问奴归处。

  「不好,诗诗走了!」阁主大喊一声:「赶紧去找,翻遍京城也要把她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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