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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苹果派与脱衣舞

(三十七)苹果派与脱衣舞

  微凉的夜风在绿洲湖面上撩起一波波涟漪,红衣少妇一脸使坏地挠向怀中粉裙女孩的咯吱窝,惹起一阵棉花糖般的甜软娇笑,清纯的脸蛋与妩媚的姿色互相依偎着,恰如其分得像一对真正的母女,丝毫不让人觉得违和。

  卡莲夫人:「看透羽小宝贝以后还敢不敢帮着安德莉亚跟阿姨作对,我挠,咯吱咯吱。」

  透羽:「哈哈哈,卡莲阿姨,哈哈,痒痒,不敢了,哈哈哈哈,不敢了……」

  迎面吹拂的夜风顽皮地撩起粉粉红红的小短裙,露出粉粉嫩嫩的小屁股,以及交汇在臀缝上的细小丝带,在安德莉亚的严词抗议下,卡莲夫人不得不给半透明的公主裙加上一层面料,却死活不肯修改作为裙底内衬的丁字裤,两人再三商讨无果后,圣女大人也只好无奈地选择妥协,一来这小裙子确实如卡莲夫人所言,既通风透气又防晒隔热,小透羽穿着舒服,根本就不肯换下来,二来她虽是永恒大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五级神术师,可也打不过卡莲夫人这位圣级强者啊……其实还有第三个理由,昨天夜里圣女大人在本杰明那个老色鬼命令下,换上那套色气的圣袍插棒自慰,昏睡过去后还没来得及更换内里的丁字裤,此刻裆部正觉得凉嗖嗖的。

  等等,凉嗖嗖?

  不远处的卡莲夫人揶揄地指了指安德莉亚的大腿,幸灾乐祸之意洋溢于表。

  安德莉亚一边羞愤地压下扬起的裙摆,一边狠狠地剐了卡莲夫人一眼,幸好没让小透羽看见,不然以后都不知道怎么在小女孩面前抬起头来。卡莲夫人却没理会安德莉亚的威胁,反而挑衅地主动轻轻拉起自己的红裙子,内里也是昨晚所穿的丁字裤,除了色调为深紫,就连款式都跟安德莉亚的那条一模一样。

  永恒大陆上最高洁的教廷圣女与最淫秽的头号荡妇,居然穿着同一款暴露的内裤,想想都觉得讽刺。

  怎么都被卡莲压过一头的安德莉亚,气呼呼地朝身边的暗殇说道:「你也稍微说卡莲几句嘛,这样下去透羽非要让这女人给带坏了!」

  暗殇一边拭擦着细剑一边说道:「没事,你也知道透羽有种洞悉人心的本能,她心里明白谁对她好。」

  安德莉亚忽然正色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透羽应该是羽族和魔族的混血儿吧?不同种族之间本来极难产生后代,如果其他种族还好办,可如果是羽族和魔族就不好说了。」

  暗殇:「是的,无论羽族和魔族都容不下这孩子,所以我只好把她带在身边。」

  安德莉亚:「她的父母在哪?」

  暗殇:「都去世了,她父亲最后临终前把她托付给我。」

  安德莉亚:「可怜的孩子。」

  暗殇:「所以我觉得只要她活得开心就好,其他的并不重要,哪怕她想成为卡莲夫人那样的荡妇也没关系。」

  安德莉亚:「说不定她会成为女皇呢。」

  暗殇:「那我会尽全力阻止她。」

  安德莉亚:「为什么?」

  暗殇低眉道:「我所知道的女皇,就没有一个活得开心的。」

  安德莉亚:「你很了解五族的女皇?」

  暗殇:「我以前修行剑技的时候,和她们都交过手。」

  安德莉亚:「啊?连羽族的那位女皇你也敢惹?不是说她最恨魔族吗?」

  暗殇:「是她惹我好吧,不过她那柄【屠魔】是挺麻烦的,那时候我刚从剑芒手中接过【剑圣】称号,带着透羽好不容易才逃出纯净天国。」

  安德莉亚:「慢着,难道透羽是……」

  暗殇:「就是剑芒的女儿呀。」

  安德莉亚:「透羽知道她父亲是死在你手上的么……」

  暗殇:「当然知道,而且还是剑芒陨落前亲口跟她道明原委的。」

  安德莉亚:「她不恨你?」

  暗殇:「我说过,透羽心里明白谁对她好。」

  安德莉亚:「对了,你手上的这柄剑叫什么?为什么看上去很普通?」

  暗殇:「就是很普通的剑啊,我找相熟的铁匠铺订做的,七枚银币一把,没有名字。」

  安德莉亚失声道:「什么?」她完全没想到永恒大陆上公认剑技最高的女人用的居然是这样一柄无名细剑。

  暗殇:「这剑的长度,宽度,重量,材质,乃至剑柄的握持感都是完全依照我的要求打造,用起来比家里那些所谓的名剑顺手多了,当你踏入圣级后,对永恒之力的运用会有一个全新的认知,就像这柄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细剑,我并不需要它有多锋利,我只需要它在正确的时机出现在正确的位置就够了。」

  安德莉亚:「我以为【剑圣】大人对佩剑总会讲究一些。」

  暗殇笑容古怪:「圣女大人贵为永恒大陆上最纯洁的信徒,对内裤不也没什么讲究么……」

  安德莉亚一声嘤咛,双手紧紧捂住绯红的俏脸,不远处的透羽听到声响,好奇地扭过头来,抬起肉乎乎的小手儿戳着自己小脸蛋,奶声奶气地喊道:「羞羞。」

  银白色的月光铺在一望无际的黄沙上,寒风吹袭,分外寂寥,平静得不可思议,只有那些经验丰富的冒险者或者佣兵们,才会明白这片沙漠平静的外表下潜藏着何等致命的威胁。昼夜温差造就了极端恶劣的自然环境,无论是往北的蛮荒之地还是南下的千年王国,都无意接管这块贫瘠的土地,在上古战争年代迁徙至此定居的地精们,将这片沙漠命名为米斯摩尔,在地精语中意指流放之地。千百年来,这里聚集了最富有的商贾,最彪悍的佣兵,最残暴的罪犯,以及数量最为庞大的娼妓和性奴隶,传说除了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在这里你可以找到任何你想要的女人,甚至某些圣级女子强者也不在话下,当然,前提是你能给大陆商会提供足够的利益。灯红酒绿,斛筹交错,男人们抛洒着金币,醉倒在温柔中,女人们出卖着灵魂,迷失在欲望里,数十家风格各异的娼馆分布在绿洲边上,形成大陆上最富盛名的色情娱乐产业,然而这些放在任何一个地方都算得上顶尖水准的妓院,从来都不敢说自己店里的娼妇和性奴最能满足客人,谁都知道,这里最出色的女人只能在那栋叫【亵渎】的妓院里,它的老板叫曼尔达夫,只有这个永恒大陆上最有钱的地精,才会荒唐地把夜店建在绿洲的湖面上,也只有这个不知掌握了多少秘密的地精,才有本事让所有佣兵团对他俯首帖耳,如果这片鱼龙混杂的黄沙上也有法律,那曼尔达夫就是唯一法官!

  【亵渎】会所某个新入住的双人房内,苹果派独有的酸甜芬芳在厨房中弥散开来,与褐发少妇记忆中的香气互相重合,纯黑丝带扎起长辫搭上右肩垂落胸前,清淡的脸颊并未抹上多余的痕迹,透着某种大自然赐予的淳朴气息,她不化妆是因为她不喜欢化妆,也因为即使不化妆的她也已经足够漂亮,她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冒出热气的烤炉,好像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比此刻炉子内的苹果派更为重要,那副认真专注的模样与素雅气质丝丝入扣,她有着一位贤惠母亲该有的样子。

  可这么一位美人儿在这栋全大陆最奢华的妓院里入住,又怎么可能只当一位平凡的母亲?她叫丽兹,来自神圣联盟的塔安村,已经被彻底调教为人尽可夫的性奴隶,同样沦为性奴的,还有她最心爱的女儿丽雅。

  闻到这怀念的香气,丽雅难得恢复了几分从前古灵精怪的跳脱性子,嘟起小嘴撒娇道:「母亲,还没好么?快拿出来吧,馋死我了。」

  丽兹没好气道:「就知道吃,你都不知道这篮子苹果在这地方卖得有多贵,要用慢火慢慢烤,万一烤焦了多浪费。」

  丽雅:「有什么关系嘛,这里的客人出手那么大方,而且上回我们陪完曼尔达夫主人后打赏的那枚金币到现在还没花完呢,我们在这里赚的钱比从前家里所有果树加起来都要多。」

  丽兹:「哟,我的小丽雅真的长大了呢,都会算账当家了。」

  丽雅双手叉腰,挺起已经略有几分母亲雄伟风采的胸脯得意道:「那可不?啊,母亲你干什么!」刚刚还忘乎所以的娇俏少女冷不防被母亲胸袭,忙不迭代护住禁地。

  丽兹一边逗弄女儿一边笑道:「嗯,手感不错,真不愧是我的女儿,确实有骄傲的本钱了。」

  丽雅:「哪有你这样欺负自家女儿的!」

  丽兹轻轻将女儿抱在身前,笑作一团。

  丽兹嗅着女儿身上淡淡的体香,柔声道:「丽雅,你心里恨我吗?如果当初我不是在镇上让查理撞见,也许就没有后来那么多事了,对不起,母亲没有能力保护你。」

  丽雅:「怎么会,母亲你本来就是村里少有的大美人,被查理那色鬼看上也是没办法的事,对了,你忘啦?隔壁杂货铺的山德尔大叔都六十多了,对着你还不是照样硬起来了?」

  丽兹捏了捏女儿鼻尖:「就会说我,你这小妮子不也让大叔内射了一回,小时候你就喜欢跑到人家铺子里捣乱,弄得鸡飞狗跳的,结果遭罪了吧?足足被他按在柜台上狠狠搞了半个多小时。」

  丽雅:「母亲你还好意思说,明明就在外边,也不进来帮女儿分担一下。」

  丽兹:「那时候你母亲我在外边正被三个大男人轮番奸入呢,哪有空进来帮你。」

  丽雅:「哦,是这样啊,那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吧。」

  丽兹:「哎?不对呀,死丫头,你刚不是说没怪过母亲吗?」

  丽雅俏皮地吐了吐香舌,丽兹看了看挂钟上的时间,戴上手套从炉子里取出一块刚烤好的苹果派,掰开两半,用油纸包着递到丽雅嘴边,酥脆的外皮包裹着香喷喷的酱汁和果肉,少妇的厨艺并没有因为性事的调教而有所生疏,即便身体已经淫堕,母亲依然不会忘记如何烹制女儿最爱的美食。

  看着女儿不顾热馅烫嘴狼吞虎咽的可爱模样,丽兹欣慰一笑:「慢些,别烫着,炉子里还有呢,如果艾露莎在就好了,你们姐妹俩最喜欢吃苹果派了。」

  听到母亲提起姐姐,丽雅神色一黯,说道:「好端端的,提姐姐做什么。」

  丽兹替丽雅擦了擦嘴角的油渍,问道:「还在埋怨艾露莎抛下我们不管?」

  丽雅:「没有……我也知道姐姐那天晚上别无选择,可是……可是我有时候还是忍不住会想,如果姐姐向领主屈服,和我们一起沦为性奴,一起被亲卫们侵犯,一起在男人胯下淫叫,被破处调教的时候我也许就没那么害怕,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我们终究是一家人啊,不是应该一起面对风雨吗?」

  丽兹:「你这孩子从小就依赖着艾露莎,也难怪会觉得难受,但你也知道艾露莎不是普通人,她有属于自己的命运。」

  丽雅:「哼,走了也好,姐姐身材那么火爆,脸蛋儿又那么好看,肯定要被那些男人们肏得合不拢腿,她的治愈之光又不能用在自己身上,搞不好到头来还得我费心照顾她。」

  丽兹轻抚女儿发端:「我的小丽雅确实懂事了……」丽兹夫人眼角湿润,女儿懂事了,不再是过去那个丢三落四的小女孩,可懂事的代价却又让她如此心酸,又有哪个母亲愿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宝贝被调教为荡妇?她的女儿本该自由自在地活着,和某个帅气的小伙子在热闹的街头一见钟情,坠入爱河。她的女儿本该披上纯白的嫁衣,在亲友的祝福中含羞嗒嗒说出那句我愿意。她的女儿本该幸福地渡过这一生,而不是在凌晨五点爬起床为地精们口交。

  可这一切都不可能了,即使有一天艾露莎将他们解救,也不可能了,从被迫与哈利交配的那天起,她们母女就再也回不去了,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无论付出再多的代价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她们母女穿上同一款婚纱在高台上当众潮吹淫叫,她们母女和村子里每一个有能力勃起的男人交媾,她们母女在亲人的墓前公然失禁,她无法忘记,无法忘记雇农布朗将兽医配置的药水涂抹在她和女儿的私处,无法忘记村民们露骨的言语和戏谑的笑意,无法忘记哈利急促的喘息和吐出的长舌,无法忘记女儿被射精后麻木空洞的眼神,她无法忘记,无法忘记心碎的声音……

  她们只是一对母女,一对性奴母女,一对被剥夺了所有希望的性奴母女。

  丽雅摇了摇母亲的臂弯:「母亲,怎么忽然就哭了?」

  丽兹回过神来,笑中带泪:「没什么,刚好像有沙子吹进眼睛了。」

  丽雅:「我们多吃点吧,今晚还要上台表演脱衣舞,希望别像上次那样被轮奸一整晚。」

  丽兹:「是啊,那些地精们看着体格瘦弱,可一旦进入亢奋状态后,肉棒居然比兽族都要粗上一圈,那晚我被他们同时抽插三穴,反复灌精,高潮根本就停不下来。」

  丽雅:「而且他们体味也比其他种族要重得多,刚开始我跟他们口交的时候,差点没当场呕出来。」

  丽兹:「忍着点吧,性奴隶未经许可,不可以随意把客人的精液吐出来的。」

  丽雅:「我从前做梦都没想过会跟地精做爱……」

  丽兹:「对了,曼尔达夫主人上次跟我提过,说过些日子就把布朗接过来,让我们一起被他侵犯受孕,他有一条配方可以确保我们都生下女儿。」

  丽雅脸色剧变,像只受惊的小兽般大声嚷道:「不行!唯有那个男人绝对不行,我绝对不要生下他的孩子!」

  丽兹轻叹道:「对于我们这些性奴隶来说,没有拒绝的权利……」

  丽雅闻言一愣,揉了揉眼角,用力挣脱母亲的怀抱,自顾自地朝卧室跑去。丽兹捡起女儿遗落在地上的一小块苹果派,摇了摇头,她何尝又愿意被那个出卖了她们一家的男人强奸?

  楚楚可怜的少女搂着心爱的抱枕,侧卧在大床上,无声的哽咽却比愤怒的质问更让母亲难过,任性的女儿如今已经变得这般乖巧了,乖巧得让人心疼。

  丽兹默默打开衣橱,取出之前那两套为她们母女量身订做的异域舞裙,柔声道:「丽雅乖,先把裙子换上吧。」

  丽雅扭了扭小蛮腰,从抱枕中探出半张俏脸,悄悄瞥了一眼还穿着裸体围裙的母亲,愧疚漫上心头,她身上穿的是普通样式的睡衣和长裤,就连内里的奶罩与三角内裤也是从前母亲为她购买的寻常款式,换句话说,此刻的她大概是这里最不像性奴隶的性奴隶了,可这一切都是母亲为她向曼尔达夫苦苦求来的,在休息的时候,丽雅可以不必依照性奴的标准穿戴。

  丽雅拭去脸颊上的泪痕,不情不愿地起床站到落地镜前,双手往两侧一抬,鼓起腮帮撒娇道:「我要母亲帮我换。」

  丽兹也被女儿逗乐了,笑道:「好,好,母亲帮你换,刚还夸你懂事了,转眼就故态复萌。」

  母亲的巧手温柔地替女儿剥下略带孩子气的睡衣长裤,解开奶罩后的金属扣子,褪下绣着小鹿图案的纯棉内裤,丽兹微微一愣,目光流转,镜中少女的胴体正值发育期,又被调教师们针对性地施以各种刺激,体态日渐成熟,已唤醒几分女人特有的韵味,想起多年前的那个深夜,女儿也是这般赤身裸体地来到自己的身边,不知不觉间已经出落得这般亭亭玉立了,虽然和自己一样已经彻底淫堕,但看着还是觉得好可爱啊。嗯,比当年的自己还要可爱一点……

  「母亲,怎么又发呆了?」少女羞恼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的宠溺:「快替我把裙子穿上吧。」

  丽兹笑着点了点头,熟练地在丁字裤一侧绑上蝴蝶结,不松也不紧,熨帖地将少女胸前那两片椭圆布料抹平,以求遮住哪怕多一寸春光,细细地将轻柔燕尾裙围在腰间,随娇臀倾泻至脚踝,怜爱地把纤薄面纱扣在耳廓,樱唇半掩,媚眼如丝。

  转眼之间,衣衫变幻,清新可人的邻家女孩便化作诱人犯罪的性奴少女,但无可否认,无论是天真无邪的小家碧玉,还是风骚美艳的神秘舞姬,都显得别样可爱,因为丽雅就是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呀。

  丽雅和往常一样翻开化妆盒,犹豫片刻,挑出一支唇膏为樱唇涂上一层娇艳的粉红,与身上裙装色调巧妙地融为一体,在打扮这门必修课上,丽雅的天赋就连调教师们都为之赞叹,少女有些得意,转过头来,视线恰好落在刚换上舞裙的母亲身上,又是另一种惊心动魄的放荡。

  少女的身材即使发育得再凶猛,其火辣程度也不可能与瓜熟蒂落的少妇相比,虽说是量身订做,可母亲胸前那块椭圆形的布料并不比女儿那套宽上多少,抹胸吃力地兜住沉甸甸的深秋的木瓜,似乎随时会因为不堪负荷巨乳的重量而崩裂,肥美的大屁股翘起男人们最钟爱的弧度,嵌入臀缝的丁字裤细带淹没在媚肉丘陵中几不可见,收束在两大凶器间的蛮腰却拧不出半分多余的赘肉,呈现出绝佳的腰臀比,爱美果然是女人的天性,看得出来,这位守寡多年的少妇从未放松过对身子的保养。

  丽雅托了托自己的奶子,有些气馁,细声道:「从小都是吃一样的苹果派,怎么姐姐的就那么大……」

  丽兹:「你在同龄人中已经算很不错啦,还不知足,而且你身子还在发育中,急什么呢?」说着便张开臂弯,再次搂住爱女,却不是如从前在家中那般吻在丽雅额上,而是将香舌直接绕进了女儿小嘴中,丽雅也不是如从前在家中那般享受着丽兹的宽慰,而是双手下探,分别摩挲着母亲与自己胯下的三角布片,她们是如此理所当然地挑逗着彼此的情欲,如此理所当然地为晚上的凌辱做好准备,理所当然地沦为供男人亵玩的性奴母女。

  「咔嚓」两声,那是奴隶项圈闭锁的声音……

  暧昧的烛光渗入夜色,淌过酒色,划过春色,落在舞台下那一具具美好而淫糜的赤裸肉体上,羽翼落下高傲,黑发遮掩诱惑,野性勾起欲望,优雅归于沉寂,羽族,魔族,兽族,精灵族,各有淫态,她们被调教为性奴前都是各自种族年轻一辈中最出色舞姬,可她们无一例外都失败了。她们没有失手,只是失败,即使跳的是她们过去从来没练习过的脱衣舞,可她们所表现出来的水准仍无愧于过去收获的荣誉,地精主持人不屑地报出一个个低得可怜的分数,践踏着她们身为舞者的尊严,也许从她们起舞的那一刻起,结局便已经注定,因为在这个舞台上,失败者需要接受惩罚,也许这满堂宾客,只是想欣赏她们最完美的舞姿后,再让她们接受最淫虐的惩罚。

  舞姬们双手高举,手腕并拢,被拘束吊在在木枷下,私处,檀口,屁眼被塞入各式器具,以另一种形式展现她们的魅力,也许远远不如她们舞台上的姿态来得赏心悦目,可男人们无疑更喜欢看她们现在的这副模样,这副扭动着腰肢发情高潮的模样。

  人族当然也是有的,还是一对母女,母亲叫丽兹,女儿叫丽雅,据说刚学舞不久,但这又有什么关系,瞧瞧被吊在台下的那几位,跳得再好,下场还不是一样?

  母女二人以性奴隶的标准爬姿,被地精主持人牵扯着并肩攀上舞台,俏脸上挂着含蓄的浅笑,锁骨下摇晃着雪白的玉峰,眉眼相似的清纯脸庞配上款式一致的暴露舞裙,让台下这群见惯世面的地精富豪们也不禁两眼放光,刚才出场的那几位舞姬当然也不差,可眼前的这两个毕竟是一对又纯又欲的母女,特别是那位在资料上守寡多年偏又守身如玉的母亲,身材简直火爆得不像话,要知道顶尖舞者的平衡感极佳,绝不可能甩着这么霸道的胸器,而这也成为宾客们给她们压分的理由之一,虽然这个理由确实很扯淡!

  丽兹俯跪着柔声道:「诸位贵宾,我是性奴隶丽兹,今晚和我的小宝贝一起为大家献舞,如果跳得不好,还请贵宾们海涵。」

  丽雅俯跪着细声道:「诸位贵宾,我是性奴隶丽雅,请欣赏我和母亲一起编排的脱衣舞,希望大家喜欢我们下贱的舞姿。」

  地精主持人替母女二人解下项圈上的锁链,示意她们可以站起来起舞脱衣。舞台上光线一暗,两抹窈窕倩影缓缓站起身来,转过身去,两手交错,身子微微前倾,各自替对方撩起轻若无物的燕尾裙摆。舞台顶部由魔法阵列驱动的照明珠骤然点亮,两道淡黄色的光柱落在母女舞姬身上,冰冷的舞台上演着母女彼此掀裙走光的温馨序幕,被特殊材料浸泡过的三角布片紧紧吸附着骚屄,巨细无遗地描绘出阴户的形状,半透明的轻纱甚至可以看到那稀疏的黝黑杂草,贴合小穴的布料随少妇与少女的喘息而微微蠕动,看得出这对母女在登台前已经做足了前戏功夫,种种迹象表明,这对出身清白的良家母女,无论肉体还是精神,都已经完全堕入情欲的深渊中,这辈子都无法再拒绝肉棒了。

  小提琴的旋律悠悠转起,丽兹与丽雅随舒缓的节奏轻轻扭动着腰肢,甩动着奶子,摆动着屁股,玲珑浮凸的娇躯总在不经意间流露性爱的暗示,春光乍泄,宛若白玉的藕臂总在错身而过时抚摸彼此的禁区,浅唱低吟。与前面几位舞姬相较,母女二人的舞步难度简直不值一提,充其量也只与酒吧中的卖艺舞女相仿,地精贵宾们却看得津津有味,在这些唯利是图的商人眼中,高雅与低俗并没有明显的界限,在地精这个种族中,金钱是衡量地位的唯一标准,时间就是金钱,没有地精会花费巨大的时间成本去理解所谓的艺术,顶级舞姬们跳得固然好看,眼前这对母女跳得也不错,两者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而母亲那对把人晃得眼花缭乱的巨乳着实让人着迷。况且无论母亲还是女儿,始终带着平易近人的梨涡浅笑,哪像那几位天之骄子,虽然已被调教为听话的性奴,骨子里还遗留着对舞蹈的执着与狂热,沉淀在灵魂中的优越感可不是依靠药物就能轻易抹除的。

  开始有贵宾注意到丽兹腰间别着的玻璃小瓶,莫非是某种道具,音乐旋律由舒缓向急促疾转,悬念并未维持太久,慈爱的母亲将瓶中药膏均匀地涂抹在掌心,温柔地从后环抱住香汗淋漓的女儿,柔荑拂过酥胸,拂过蛮腰,拂过后臀,拂过私处,掌心所过之处,舞裙褪去粉红薄雾,本就半透明的布料缓缓放下矜持,变成完全透光的舞裙,透露少女真正的秘密,丽雅羞红着脸,香唇紧抿,却也压下双手遮掩春光的冲动,任由地精们视奸,女儿在母亲的照顾下以这种别开生面的方式完成脱衣的步骤,比之前的那几位不知高明多少。

  那母亲呢?也要这样脱么?掌心里的药膏还够么?

  丽兹看起来并没有重复这个过程的打算,她只是高举双手,开始原地旋舞,褐色麻辫与燕尾裙摆高高扬起,宾客们略感失望,这个动作之前的舞姬们也做过,并没有什么让他们惊艳的地方,可是他们忘了,丽兹有些地方可不是之前那些舞姬们能比的……

  在离心力的作用下,胸前那两片椭圆形的抹胸布料终于无法承受豪乳的挤压,丁字裤上的细带也无法维持对翘臀的压制,两处活结相继崩坏,同时松脱的还有在旋舞前就悄悄挑开的腰带扣子,抹胸,丁字裤连同燕尾裙摆散落一地,高举在发端的双手解开发带,麻辫散落,长发如瀑,待丽兹站定时,身上已经脱得干干净净,大美人不着寸缕,小美人三点毕露,母女二人为自己编排的脱衣艳舞,赢得地精们的满堂喝彩。

  既然这对人族舞姬跳得这样出色,那还……怎么可能得高分!地精们已经在盘算着如何在母亲面前欺负女儿,如何在女儿面前作践母亲了。

  主持人慢条斯理地发言道:「先生们,先别急着打分,这对母女明天一早还要侍奉曼尔达夫大人的,请诸位至少让她们其中一位过关。」

  哦,既然是曼尔达夫要的人,这面子可不能不给,那到底留下母亲还是女儿呢?这种选择题让人很为难啊!

  丽兹却径自走到前面,下跪拜倒在地精贵宾们面前,说道:「我今晚跳得不好,愿意受罚,诸位贵宾想怎么玩我……我都会好好配合的……」

  身为人母的丽兹都这么说了,再刁难这位爱女心切的母亲未免显得不近人情,地精们纷纷为丽雅亮起了满分,主持人将一张卡片塞到丽雅手中,说道:「恭喜你,你是今晚的优胜者,凭这张卡可以到财务部兑换5枚金币,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没想到一直不吭声的丽雅却是忽然涨红着脸大声嚷道:「我不要这样,我不要每次都看着母亲替我承受一切,我要和母亲一起受罚!」

  地精们,舞姬们,就连已经走到木枷下的丽兹都一起目瞪口呆地望着悲戚的小性奴,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主持人:「你可想清楚,被他们玩过后,你觉得你们明天还起得来?」

  其中一位老年地精插话道:「这小妮子要和母亲一起遭罪,这份心意让我们这群老东西很感动啊,这样吧,我就持老卖老放个话,今晚大家对她们母女都悠着点,别太过分了,如果出了什么差错,我这个前任商会会长亲自去跟曼尔达夫解释,这样总行了吧?」

  主持人躬身道:「如您所愿,大人。」说着朝侍从打了个眼色,侍从会意,连忙换上一副大号的双人木枷,顺便剥下了丽雅身上的舞裙。

  丽兹用手腕抹了抹眼角,既开心又难过,开心的是女儿终于长大了,难过的也是女儿终于长大了,喃喃自语道:「傻丫头。」

  丽兹与丽雅玉背靠着玉背,屁股抵着屁股,一起被吊在同一副木枷下,一根两边朝上的倒钩式双头龙从中垂下,侍从们调整着龙头的高度和朝向,利用母女的体重让巨棒深深镶嵌进两人的骚屄中。从阴唇至阴道,私处内的每一处领地都被粗壮狰狞的龙头所填满,仿佛全身的下坠压力都集中在那个脆弱的部位,感受到蜜穴深处那股传递到全身的阴冷寒意,母女二人不自觉地浑身一颤,虽是头一次见识这种针对母女的性虐器具,可她们已经可以想象接下来将会被怎样玩弄。

  细微的蜂鸣声在小穴中奏响,正如那只只采摘蜜汁的蜜蜂来回穿梭于花芯与花房,老地精没有食言,只是从弱至强缓缓推动着档位,可丽雅的阴蒂早就被调教师们反复折腾蹂躏过,敏感度远超寻常少女,还没坚持一分钟就忍不住蠕动身子调整体位,她没有想到,自己骚屄内的双头龙随着她的动作受力倾斜,直接传递到另一侧丽兹的淫穴内,本来只在阴道中肆虐的震动源头直接撑开肉壁的挤压,凿开子宫的大门,愈演愈烈的谐振律动便像那密集的蜂群在私处中筑巢,那种瘙痒难耐却又无处释放的刺激感抽动着少妇下体每一条神经,她终于不顾一切地放浪淫叫,清脆如夜莺的淫叫声中夹杂着苦涩,苦涩中酝酿着甜蜜,甜蜜中又掺和着悔恨,母亲的剧烈扭动又反过来压下龙头,迫使另一侧的震动巨棒以同样的方式洞穿了女儿的宫门,突如其来的侵袭让丽雅下体瞬间陷入不受控的痉挛中,她放纵地淫叫着,迷失在此起彼伏的高潮中,迷茫的眸子只余下一片惨白,正如她自己说的那样,母亲受过的罪,女儿也要一起品尝。

  在无意识中,母女二人相互扭动着一丝不挂的曼妙胴体,相互交替着压下骚屄中的双头龙奸淫对方,相互向地精们展现自己最下流的一面,紧贴着彼此肌肤的美人母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快感乐园中,被调教后的身体主动将理智排除在意识外,让欲念占据所有的神经中枢,这一刻,她们再无没有伦理,没有耻感,没有尊严,没有现实中所有关于女人的束缚,她们屈从于性交的本能,屈从于给予她们快感的雄性,屈从于那个被她们称为主人的地精,她们彻底地沦为满足男人兽欲的器具,母亲在自责中堕落为性奴,女儿在不甘中堕落为性奴,女儿的女儿从降生的那刻起便注定要堕落为性奴。

  老地精终于把双头龙推至满档,也将母女二人的高潮推至巅峰,两道不知廉耻的清泉朝反方向喷涌而出,在烛光中散开点点晶莹,洒落在昂贵的丝绒地毯上,其余几位失败受罚的舞姬也无法幸免,一个接一个地攀上绝顶,泄身如潮。

  地精们高举高脚杯,腥红的葡萄酒在杯中来回荡漾,他们齐声道:「为美丽的肉便器,干杯!」

  曾经在餐桌上和姐姐打闹的少女,可曾想过有一天会在地精的围观中潮吹?曾经在午夜里为亡夫落泪的少妇,可曾想过每一天都被陌生的男人轮奸?命运的恶作剧是如此的残酷,丽兹一家的惨剧,只是源于某个领主的儿子在镇子中闲逛,恰好往人群中多看了一眼而已……

  不同种族但同样漂亮的舞姬们被侍从们从木枷中解下,她们自觉地站成一排,高高地撅起屁股,驯服地淫叫挨肏. 丽雅从高潮的迷幻中恢复意识,她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异族的肉棒抽插奸弄,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膨胀的巨根给她的紧致骚屄带来充实的快感,她确信,在她高潮之前,这根绿色性器的撞击是绝对不会停止的,而她现在只想高潮,至于身后站的是谁,她不管,哪怕身后站的是哈利。

  丽雅望向一旁已经被插得高潮迭起的母亲问道:「啊,啊,噢,母……母亲,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来到这个世上?」

  丽兹双目失神,意乱情迷,含糊地应道:「还用问么,当然……当然是为了陪母亲一起挨肏了,噢,不行,不行了,高……高潮了,啊,啊,啊!!!内射了,约翰,对不起,淫荡的丽兹又被地精大人内射了!啊,啊,不止是我,看,就连我们最疼爱的宝贝女儿也在被幸福地强奸着呢。」

  丽雅:「噢,原来是这样啊,嗯,嗯,好……好爽……被插得好爽,和母亲一起沦为性奴隶,才是我降生的意义啊……噢,屁眼……屁眼也被一起干了,什么,小嘴……小嘴也要?唔,唔……」

  又有两个地精加入了轮奸丽雅的行列,少女的肉洞,填满了绿色的肉棒,腥臭的粘液,还有那无尽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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