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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小男孩强奸大男人

第十三章 小男孩强奸大男人

  母子全裸会议开完之后,就是傍晚了。然后他们出来和父亲一起吃晚饭。

  小北食不知味。

  他还在想着刚才母亲全裸会议结束的时候,母亲轻轻刮着他的鼻子,悄悄笑着对他说的话。

  她当时用仙人跳的话术说:「你们都已经给爸爸戴了绿帽子,知道吗?混小子们。你们要用自己的身体来偿还才行。」

  小北兄弟俩越发紧张起来。

  在母亲把碗筷端去厨房的时候,小北像是小奶狗一样跟过去,抱住母亲的细腰,眼巴巴地看着她,说:「妈妈,我和小南来洗碗吧。」

  母亲笑说:「你们又在闹什么毛病?我们都说好了,吃完晚饭,你们就去和爸爸一起洗澡。」

  小北舔了舔嘴唇,说:「我们还是紧张,你们先洗好不好?我们洗碗。」

  于是母亲与姐姐小曦先去洗了澡,反正洗澡不用脱衣服,洗好擦干也不用穿,非常方便。

  从浴室出来以后,姐姐撇嘴说:「肏我们的时候没见你们那么紧张。」

  小北小南都抱歉地讪笑。

  母亲笑说:「过于强烈的感情与欲望确实反而会令人害怕呢,但是男孩子还是要勇敢才行。你们是我的儿子,也是那个男人的儿子,我相信你们是不会失败的。」

  终于,小北小南和父亲一起进了浴室。

  在这个家庭里,平时洗澡并不总是父子洗、母女洗,因为家里没有异性之间避讳裸体的必要。

  平时洗澡时什么样的组合都有,有时是姐弟一起,有时是父女一起,有时是母女一起。只不过如果五人全部一起进来就会显得浴室局促一些。

  今天母女先洗了澡,父亲也未觉得与往常有何不同。这几天他有他的心事,面色沉重,不在意生活上的小细节。

  小北一边往父亲的健壮身体上涂沐浴乳,一边尝试开口搭话。

  这还真不容易,看父亲的凝重面色,不要说谈及大鸡巴小屁眼的禁忌淫事,即便只是日常寒暄都需要小心翼翼。

  小北说:「爸爸你为什么发愁啊?现在熔喷布都供应上了。」

  他们知道在上个月,父亲一直在到处打电话,求国外找货源,进口熔喷布。但是现在国内口罩产能总该不是问题了。

  父亲勉强挤出一点笑容,说:「不是进口熔喷布的事。」

  小北说:「那为什么?」

  父亲沉吟片刻,终于抬起头来,说:「我想你们这个年纪应该听得懂,不过听不懂也不要紧。我说得简单一点。」

  他一向这样,不会把子女看成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即便是社会上的复杂东西也会耐心地讲给他们。

  双胞胎都仰起脸,认真地听。

  虽然今天儿子们是为了爸爸的大鸡巴而来,不过爸爸内心所思考的事,他们仍然不愿错过。

  父亲说:「接下去,出口要遭重了。那不仅是熔喷布这一个品种的事,而是涉及到布料成衣乃至乙烯棉花原料的全行业!韩国、意大利、伊朗的疫情都发展得比国内还要严重,订单哗哗地取消,血淋淋的。」

  小北顺接着说:「那也才三个国家呀。」

  一直没吭声的小南则说:「只要美国没事的话,就不要紧吧?你过去做的订单以美国为多。」

  父亲笑了笑,说:「美国?他们的情况我看不会比意大利强。我跑业务,没有哪年没跑过美国欧洲,依我看,美国人比意大利人更不喜欢戴口罩。即便说美国医疗科技发达,不会死那么多人吧,一个紧急状态下来,全国停工停产,订单肯定先要完蛋。」

  他摇摇头,叹了口气:「反正今年我想出国跑业务也去不成了。零八年经济危机之后,算算到现在也该是时候了,但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发生。」

  儿子们能听懂大部分,同时觉得运筹帷幄的父亲好帅,少年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父亲。

  此刻外贸行业处在两个危机的中间,国内的产能刚刚补上去,国外的产能眼看就要下来了。

  即将到来的第二波危机,能像唐天华这样预测到的人并不多。唐天华已经是看得比较远的了。

  不过,与大多数老百姓一样,在那时他也无法预料到,下半年全世界的疫情会掀起何等的惊涛骇浪,而下半年的外贸行业又将会发展到何等疯狂,次年还会有海运运费飞涨与限电之类的幺蛾子。

  在三月初的现在,正是这个男人的事业低谷,也正是需要家人鼓励支撑的时候。

  每日洗澡,首先的仪式是浣肠。

  父亲几乎不假思索地,用燃气热水器调出了温度适宜的温水,倒入一些甘油搅匀。

  然后他从浴室架子上拿起浣肠器。

  那是透明玻璃的筒式浣肠器,就像是一个手臂粗的针筒,当然前端没有针头。

  小北小南像是往常一样,尽量装得没有任何异样,并肩用左手扶着墙,撅起可爱小屁股,右手把柔嫩的屁股瓣轻轻掰开少许。

  往常,双胞胎对于浣肠这件事,就像刷牙一样,没有看得怎样特殊。

  他们至今都没有意识到,同学们并不是像他们家一样每天浣肠的,还以为是现代文明卫生生活的标配呢。

  当然,现在他们当然已经意识到了父母教育的苦心,意识到了保持直肠清洁的重要性:因为排泄只是微不足道的附带功能,人的直肠其实是为了一些远远更为美好的事情而存在的。

  例如,被大鸡巴插入。

  这次,儿子们忍不住幻想插进来的不是浣肠器的前端,而是爸爸的大鸡巴,于是控制不住地硬硬勃起了。

  父亲则没有想太多。

  没错,他最大的幸福之一就是去肏男孩子的肛门(另一大幸福是被肏),可是对每日裸裎相对的亲生儿子的感觉是不一样。

  就拿异性恋来打比方,对于异性恋来说,女人的小嘴是用来肏的,可是假设一个随处可见的、性取向是异性恋的父亲,他对女儿的小嘴会天天有性幻想吗?即便有性幻想,那也主要是针对女儿内衣遮住的奶子屁股吧?

  满大街的美女都露出嘴巴(疫情前),这就等于是她们都露出了可以肏的性器官,把三洞之一暴露给你,你总不可能持续地看着她们的小嘴发情。

  全裸生活就是达到了相似的目的,见惯了就不会轻易发情,没有意识去往那个方向想。

  小北小南排泄之后,轮到他们给父亲浣肠。

  小北端着浣肠器,看到父亲那粉嫩的,美丽的,褶皱的肛门。那肛门与弟弟的很相似,或许与自己的也很相似,毕竟是亲生父子呢。

  他把浣肠器前端插入父亲的肛门,努力控制自己双手不要颤抖,像是往常一样,缓缓推入浣肠液,没有出什么纰漏。

  直到大家排泄结束,父亲都没有意识到与昨天晚上的洗澡有何不同,更没有想到在过去的二十四小时里,这个家庭(除他自己以外)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在用沐浴乳相互擦洗身体的时候,小南对哥哥使了个眼色,小北点点头,决定按照计划开始行动。

  小北说:「爸爸,我们真羡慕你。」

  父亲随口答道:「羡慕我什么?」

  小北按照此前小南准备好的剧本,说:「你能肏妈妈。」

  听到这天真的私密话语,父亲一愣,扭头见到背后儿子那可爱幽怨的表情,不禁呵呵笑了。

  「你们没有女朋友啊,不过等到上大学就可以有了。」

  小北说:「有女朋友也没用,现在疫情期间,我们都憋坏了。你看我们的鸡巴。」

  低头一看,勃起的少年鸡巴,好硬。天华不禁想,自己十四岁时的鸡巴也一样地硬呢,几乎一整天都不会软的。

  他宽和地说:「去年不是教给你们手淫的办法了吗?来,你们现在在浴室里就可以手淫。」

  小北皱眉说:「我们大约现在每天手淫五次左右吧,但还是总觉得不够尽兴。手淫这件事,即便很温柔地玩鸡巴,也还是很快就结束了,一次大约只有三五分钟的样子,结束了以后也很空虚。」

  天华想了想,自己十四岁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只靠自己手淫是不够的,所以当年也是在上初中的时候就和好朋友相互玩鸡巴了,

  他说:「那……还是交女朋友吧,不用等上大学了,在初中里就可以交,不然反而影响学习。」

  小北说:「可是疫情期间该怎么办?」

  父亲点点头。儿子说的对,疫情期间也要想想办法。

  他笑说:「还是手淫,但是用更好的办法来手淫。男孩子最好的玩具就是自己的身体了,可不要局限住了自己的思维哦。」

  小北顺着话题:「比方说?」

  父亲说:「比方说,奶头。」

  小北惊讶地说:「男孩子的奶头也可以玩?」这当然是装出来的,其实都玩腻了。

  父亲笑说:「当然啦,在快感方面,可能不如女性,但是毕竟生理构造是相似的。」

  小北小南低头用手指玩了玩自己的黑色小奶头,都一脸天真地对父亲摇摇头:「感觉很一般。」

  父亲说:「要有耐心。既然觉得不想马上射出来,想要长时间地手淫,那就要慢慢地去享受轻微的刺激,享受绵长的快感。而且,只要奶头经过好好地开发,哪怕不碰鸡巴,只玩奶头,也能射出来的。最终得到的快感,不比撸管差。」

  到昨天为止,小北也还不知道这个妙处。不过昨晚在偷窥父母交配的时候,他和小南几乎都达到了父亲所说的这个成就,不碰鸡巴就要射出。

  小北继续装傻:「不可能吧?」

  父亲笑说:「怎么不可能?我示范给你们看。」

  小男孩们都兴奋起来,乖乖地跪坐在父亲面前,坐在自己的双脚上,欣赏父亲的手淫秀。

  天华微微一笑,闭上双眼,双手分别捏住宽阔胸膛上的细小奶头,熟练地揉了起来。

  虽然生活在全裸家庭之中,但是父亲的手淫,兄弟俩有生以来才只是第二次看到而已。

  三年前,父亲教给他们手淫方法的时候,表演了一次,此后就再也没有在他们面前手淫过。

  ……确切地说,是三年里唐天华本来就真的一次都没有手淫过。

  作为一个有魅力的已婚男人,他发泄性欲的办法真的是不胜枚举。

  老婆和基友们争着榨取他的精液都来不及,根本没有让他独自手淫的必要。手淫对他来说,真的只是一个示范教学的理论操作而已。

  天华的呼吸渐渐粗重,鸡巴渐渐勃起,昂然对天竖着,宛如铁柱。

  透明的前列腺液从他的龟头马眼处挤出,一滴、两滴……

  相似的前列腺液也从儿子们的龟头前端流出,儿子们的小脸也变得潮红。

  父亲以百般变化的巧妙手法,拨弄着自己的奶头,在大约十分钟的时间里,几乎没有重复过,在男孩子们的眼里,真是一种艺术。

  到了大约第十分钟,父亲的大黑鸡巴开始微微颤抖,仿佛突破极限变粗了少许,然后强劲地喷吐白浊精液出来,射在了小南的脸上、胸口上,然后的几小股,才射到半空,落在瓷砖地上。

  小北小南都看得入迷,小南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嘴边的爸爸精液。

  「在十五年前,我也是这样被射出来的精液呢。」他痴痴地想。

  天华看到自己不小心颜射了亲生儿子,暗叫不好,但是又不敢让儿子们察觉自己的慌张,只是尽快地拿过毛巾,把小南的脸蛋擦干净。

  他的阴茎在射精之后,微微颤抖,依然保持着半勃起的状态,没有完全软下去。

  尤为让天华慌张的是,他发觉小南的白嫩脸蛋上沾着精液显得分外地骚媚诱人,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产生性欲。

  他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性冲动与内心动摇,对儿子们说:「其实玩奶头可以玩几个小时,只要节省着,慢慢地玩。今天玩得急了一点,是因为不想作为示范花费太多时间,不然你们的妈妈要觉得我们在浴室里耽搁这么久很奇怪了。而且我也有工作要做……」

  小北笑嘻嘻地心想,妈妈今天巴不得我们在浴室里多耽搁一些时间。

  她和姐姐现在没有扒在门口偷看才怪。

  天华说:「你们明白了吗?」

  儿子们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很乖巧地故意一齐摇头。

  天华哭笑不得。儿子们平时机灵得像鬼,现在怎么突然变笨了呢?

  他耐心地教导:「最好的性器官其实是大脑呀。你们继续试着玩奶头,一边玩,一边要想象自己最喜欢的性行为。」

  小北玩着奶头,眯起眼睛,说:「只要是性行为,不管什么,我们都喜欢。毕竟是男孩子嘛。」

  听到这天真而又充满年轻能量的话语,父亲不禁笑起来。

  他说:「如果在里面一定要找一个最喜欢的呢?」

  这样深入亲密的亲子谈话,好像真的很久没有发生过了。

  父亲出差的时候很多,而疫情期间虽然天天在家,却在发愁,而且忙着天天打越洋电话。

  年轻孩子的性趣是会经常改变的,不过现今如果说有什么性行为是小北小南最喜欢的,那一定是被爸爸肏屁眼。可惜,他不能说。

  「爸爸,你最喜欢的性行为是什么呢?」

  这下子轮到父亲脸红难堪了。

  「在寒冷冬天把一个直男男孩拥入怀中,强吻对方,相互用体温温暖对方,轻轻玩直男男孩的鸡巴,直到直男男孩羞涩地回报,也鼓起勇气触摸自己的鸡巴」什么的,肯定会对儿子们造成不好的影响吧?

  天华从小因为同性恋的性取向,吃了数不清的亏,少年时一直是与世界为敌地挣扎过来的。

  如果不是上天赐给他这个宝贝妻子,他恐怕已经像是一团垃圾一样腐烂消散了。

  他不想让儿子走同样的痛苦人生道路,至少不想因为自己的故意诱导而让这种事发生。

  「呃……我最喜欢的,是和你们的妈妈肏屄啦……」

  小北说:「我喜欢的也是你和妈妈肏屄的样子,可惜没有见过……」

  难得的亲子交流不得不流于虚伪,父子都觉得挺难受。

  这时候,一直不吭声的小南没有令人失望。他忽然说:「爸爸,你肏不肏妈妈的屁眼呢?」

  天华得到了解围,高兴地说:「是肏的呀,屁眼确实是可以肏的呢。」

  小北也得了救,做出兴奋的样子,顺势问:「肏屁眼是什么感觉?」

  天华笑说:「比肏屄要舒服,不论是肏还是被肏,都特别舒服。」

  小北说:「我也觉得玩自己的屁眼很舒服,但是也觉得不得其法。爸爸,该怎样玩屁眼才是对的呢?」

  天华这时候内心天人交战。

  他想,男孩子喜欢玩肛门,是不是会被掰弯?这好像已经很危险了。

  他想,可是直男也是有屁眼的,放着这样神圣的器官不去抚慰,只用它去排泄,一生蒙昧如此,真的好吗?

  他想,男同性恋,指的是两男之间的情愫与淫欲。男孩子自己玩自己,总不能算是男同性恋吧?比方说两男相互撸管是搞基的行为,一男独自撸管就是安全直男行为。肛门应该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吧?

  父亲脸色阴晴不定,小北小南也屏住呼吸等待父亲的决断。在门外,全裸偷窥中的母亲与女儿也手握着手,掌心都出了汗。

  终于,天华长长呼出一口气,说:「要把手指插进去,插得深一些。」

  小北与小南都绽开笑容,连忙把中指插进自己的肛门。有沐浴乳的润滑,插入很是容易。

  天华趴下来观察儿子们的动作,说:「把食指也插进去。」

  于是儿子们一齐插入第二根手指。

  天华笑说:「在男孩子的直肠里,有一个奇妙的点,摸一摸会非常舒服,就是前列腺所在的位置。你们找一找。」

  小北与小南睁大眼睛。这次是真的触及到他们的知识盲区了。

  前列腺这个词他们听说过,但是只听说过小广告上面的「老军医治疗前列腺炎,七天包好,无效退款」,没听说过那是个快感宝藏。

  他们皱起眉,努力用手指在自己的年轻柔嫩直肠里摸,虽然很舒服,但是确实没有找到什么魔法一样的特殊位置。

  父亲说的话,他们百分之一百二十地相信。不仅因为那是他们最喜欢的爸爸,而且因为他们已经知道父亲一定是最权威的男孩快感专家。

  但是,找不到就是找不到,虽然就在自己的身体里。

  这次的苦恼是真实的,不是装出来的。

  小北很天真地说:「爸爸,你插进来找一找,好不好?」

  天华虽然刚才射了一次,但现在鸡巴又硬得几乎要爆炸了,雄壮粗黑地挺立着,涨得难受。

  插进去?插进这么柔嫩香甜的十四岁屁眼里去?把什么插进去?哦,儿子说的一定只是手指。

  天华想,即便是手指,我去插入儿子的可爱紧窄肛门,这不太好。

  如果是过去平时清洗肛门那倒没什么,但今天浴室里的气氛变得诡异地香浓,他怕控制不了自己。

  所以他说:「还是反过来吧,你们来摸我的肛门里面,摸到合适的位置,我就告诉你们,然后你们就知道该摸哪里了。」

  虽然这种方式听起来很别扭,但是他执意要这么说。

  小北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虽然他的内心确实有一点失望,不过这种事情循序渐进地做也没差。

  于是父亲趴在浴缸边缘,崛起紧实性感的屁股,儿子们凑到他屁股前去看。

  因为家人们有相互清理直肠的习惯,所以小北的手指其实过去也无数次插入过父亲的肛门。

  就在刚才浣肠之后,他还插进去一次,把沐浴乳涂抹进去呢。

  可是短短地十几分钟之后,现在他面对父亲微微张开、褶皱很深的棕色肛门,手指却几乎要颤抖了。

  他插入了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

  父亲的身体里很热,也很顺利地包容了他的手指。父亲的屁眼在一张一缩,是不是也因为动情了在期待着什么?其实不用这么微妙地判断,那根威猛勃起的成年人大鸡巴已经暴露了父亲现在的情欲。

  天华忍着自己的性冲动,还是耐心地对儿子说:「再深一些,继续往前,然后往向下一点的地方……咦,你拔出去做什么?」

  儿子再次进来了。

  这次很粗,好像是三根手指。

  不,比区区三根手指要更茁壮、更火热、插得更深,带着一股少年人特有的激情。

  这种愉悦美丽的被插入的感觉,天华体会过无数次,这是他的信仰,他再熟悉不过。

  这次插进来的,是鸡巴!

  亲生儿子的鸡巴!

  天华的头脑顿时一片空白,全身僵硬,那壮实的肌肉全部绷紧了,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像是被一把钢刀插进了宽阔的胸膛。

  然而,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温柔可爱的钢刀呢?

  儿子在抽插了。

  父亲的头脑里渐渐恢复了思绪,但是那都是些多么混乱的思绪啊!

  他想,这意味着什么?是儿子在用我的肛门满足性欲吗?是在好奇地用鸡巴探索我的肛门吗?我的授课,他觉得用手指不够敏感,学不到东西,所以用鸡巴来代替吗?

  不,别逃避了,他是在肏我呀。

  是在鸡奸我,是在做只有恋人和恋人之间才适合做的事情,在把一种极为浓厚的爱情传达给我。

  这不是我与他过去十四年来建立起来的父子之情,而是一种陌生的,炽热一千倍的感情,几乎我要被那感情灼伤……

  他想,我该怎么办?

  现在应该喝止他?

  应该命令他拔出去?

  应该把他一脚踢开?

  我舍不得。

  他的动作是那样笨拙,可是却又是在努力地取悦我。

  好舒服。

  明明他的鸡巴和别的男孩子的鸡巴差不多,可是为什么会有这种特殊的舒服感觉。

  因为他体内流着我的血,所以知道我所喜欢的部位吗?

  我不想伤害他,可是如果就此成为同性恋,整个世界会伤害他,我该怎样保护他呢?

  此刻他想到的最重要的事,其实是保护两个疑似正在出柜的儿子。

  小南与父亲接吻,毫不犹豫地把舌头伸进父亲的口中,舔到了父亲的舌头。

  父亲的舌头有力量,更贪婪,带着野性,禁不起十四岁美嫩男孩子的诱惑,反过来伸进小南的嘴巴。

  小南很享受地让父亲的舌头在自己的牙床上冲撞,享受被壮汉征服的感觉。

  他亲昵地搂紧父亲的脖子,坐在瓷砖地上,湿漉漉的肌肤火热地紧贴着。从他自己那初中生年纪的龟头马眼处不断流出的透明前列腺液,性感地挂在鸡巴的顶端。

  白嫩的脚丫轻轻抬起,触碰父亲的大黑鸡巴,双脚的雪白脚掌夹住茎体,轻轻地、诱惑地摩擦。

  这让父亲顶不住了。

  本来肛门里被棒小伙子充满青春力道的鸡奸抽插所带来的快感就让他眩晕,而假使小南同时去舔他的鸡巴,去用手撸他的鸡巴,或许他还能坚持的时间长一些。

  可是未成年的亲生儿子偏偏用那香香软软的嫩脚去玩弄他的巨根。

  这个名叫唐天华的男人头脑一片空白,像是被男孩子脚趾拨弄的木偶一般,在那灵巧脚趾的控制命令之下,紧紧抱着小南,忘情地吻着他,肛门用力收紧,夹住另一个儿子的鸡巴,失控地射出了精液。

  洪水一般大量的白浊精液。

  昨晚肏老婆的时候,射精远不如这次多。

  滚烫的精液弄脏了小南的香嫩脚丫,最远的一股甚至挂在小南那挺翘晃荡的俏鸡巴上。

  父亲肛门对小北鸡巴的这一夹,也让小北的鸡巴几乎被夹痛了,狠狠地榨出了他的年轻精液,让他脱力地趴在了父亲的宽阔脊背上。

  三个血缘相连的俊美男性倒在一起,结实的肉体堆成一堆,红润肌肤上满是水珠,冒着蒸汽,粗重地喘息着,仿佛一幅古典美的构图。

  新鲜精液的浓烈腥气扑鼻而来,冷不防,让偷窥的小曦打了个喷嚏。

  「啊嚏!」

  天华惊慌地望向门口,只见赤身裸体的妻女俩走了进来。

  女儿有些慌张尴尬地傻笑着。

  而妻子则似笑非笑,神色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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