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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一不做二不休

第10节:一不做二不休

  第二天上午,姚长清又来催了柳俊杰一次,让他赶紧把组织上要的材料写好交上来。柳俊杰按照儿子给他出的主意,推说因为时间太长,他也记不清了。他问姚长清能不能把他原来写的那份发言稿拿给他看一下,也许他能想起来一些人的名字来。

  姚长清说:“进了档案里的东西哪里能随便拿出来给人看?”不过他说他自己可以去档案室看一下,回来再把主要内容复述给柳俊杰。

  到了下午,姚长清急匆匆地把柳俊杰叫到自己的办公室,跟他说了不少听起来有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却只字不提那份发言稿。柳俊杰知道这是姓姚的发现那份发言稿不见,心里发慌,想用话来套一套他,看看他的反应。于是他继续按照儿子说的,给他装糊涂,不着边际地跟姓姚的瞎扯了一通。

  晚上下班回到家后,在饭桌上柳俊杰把情况对妻子和儿子说了。柳侠惠帮爸爸分析了一下:姓姚的恐怕会对上级隐瞒这件事。因为档案室失窃是严重的政治事件,姚长清是掌管钥匙的人,处罚起来他第一个跑不了。柳侠惠还说,姚长清很可能是学校里唯一一个看过爸爸的发言稿的原件的领导,他会想方设法把这件事隐瞒下去,不再追究。毕竟在那个年代被骗去参加三青团培训班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在原来的历史上,爸爸的问题很大程度上是他自己主动提供了许多材料,这才被组织部门专门立案调查的)。至于当前的‘一打三反’运动,姚长清完全可以仔细查查其他人的档案,另外再找一个倒霉蛋出来当靶子。

  黄玉琴看着儿子在他爹面前侃侃而谈,还拍着他爹的肩膀夸奖说“你做得不错”,心里非常吃惊。儿子最近的变化太大了,既让她高兴又让她担心。柳俊杰晚上还要有一个教研室的会议要参加,他吃完晚饭就匆匆离开了。黄玉琴一边收拾饭桌一边还在想心事,这时柳侠惠插上门,走过来从后面搂住她的腰,一只手在她屁股上用力摸了一下。

  “讨厌。”她惊讶地发现,自己骂儿子时的声音娇滴滴的,就像平时她背着孩子们跟丈夫撒娇时一样。“妈,你不用担心,有我在呢。”柳侠惠脸贴着妈妈的脸轻声说道,与此同时,他的手伸进妈妈的衣服里开始揉捏她的奶子和屁股。黄玉琴的脸红了,她感觉到胯下一股骚热,那里似乎有液体流了出来。

  一连七八天过去了,姚长清没有再来找过柳俊杰,他的事好像真的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柳侠惠放了心。这天在学校上课时,有人给他留了一张字条,让他放学后先不要回家,在教室里等一下。从笔迹上看字条不是陈洁云老师写的,也不像是他认识的任何一个人,他心里觉得奇怪。那几个字写得龙飞凤舞,非常漂亮。这到底会是谁呢?

  最后一堂课的下课铃声响了,同学们争先恐后地收拾好书包,冲出了校门。柳侠惠坐在课桌旁的椅子上没有动。他四下里看了一下,教室里还有五六个女同学在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因为他是穿越过来的,除了好友钱刚外,他跟其他的同学们交往不多,毕竟他们之间的心理年龄相差得太大了。

  又过了十多分钟,那几个女同学都走了,只剩下最后一排有一个女生默默地坐在那里看书。她是姚长清的女儿姚雪银。

  柳侠惠心里‘咯噔’一声:“不好,我怎么把她给忘了?那天她一直在篮球场边看球,说不定发现了什么,事后告诉她爸爸了。”他回想了一下,自己那天做的事也不是天衣无缝的,说不定真的被她发现了一些破绽?只是,姓姚的为什么不直接找他,而要让自己的女儿出面呢?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朝姚雪银的座位走去。“这是你给我留的字条?”他手里拿着那张纸问道。姚雪银没有回答,也没有看他一眼。她只是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书包,然后站起来慢慢地走出了教室。柳侠惠也挎着自己的书包跟了出去。

  走着走着,他发现不对,她不是往回家的方向走,而是走向了学校外面的一个小山坡。这个地方很荒凉,平时老师们都会告诫自己班里的学生们,不许他们放学后来这里玩。

  柳侠惠倒是不怕,若有情况大不了撒腿就跑。姚雪银穿着朴素的格子衬衫,下面是一条花裙子,典型的中学生的打扮。她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还过得去。她的优点是皮肤特别白静。因为比班上的同学们大了两岁多,身材又比较丰满,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成熟的少妇。

  柳侠惠盯着前面走着的姚雪银的肉肉的两条腿,联想到了她的裙子覆盖下的浑圆的屁股,忍不住意淫起来:这个地方这么僻静,我何不摸上去把她打晕了,再来个先奸后杀?

  她走到一棵两人合抱不拢的大树旁停了下来,显然是在等他。他走了过去,再次问她道:“这条子你写的吧?找我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她低着头用脚来回踩踏着树下的几颗野草,没有吭声。

  柳侠惠扫了一眼手里的那张字条,接着道:“你的字写得倒是很漂亮,可以去当书法家了。”

  “真的吗?”她问道。她的声音很轻,他能听出一丝丝的欣喜。他突然想起来了,这个姚雪银姑娘在后世嫁的老公好像是省书法协会的一位副主席。

  等到柳侠惠再次向她看过来时,她又把头低下了,继续用她的脚踩踏野草。柳侠惠有些不耐烦了,对她道:“要是没有什么事情,那我走了。”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她伸手抓住了柳侠惠书包的背带,嘴里嘀咕道:“你……你……”

  “我怎么啦?你倒是说话啊?”

  “我知道你偷了档案室里的重要的东西。我爸爸这些天一直忧心忡忡,晚上都睡不好觉。”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口气把这些话说了出来,说完后她又低下了头。

  “你胡说!你看见我进了档案室了?”

  “没有,我是猜的。”

  “这种事你也敢瞎胡猜?再说,你怎么不叫你爸爸去报告公安局,派人来抓我,审讯我?”

  “我……我没有告诉我爸爸。”

  柳侠惠总算是闹明白了,这姑娘有点儿缺心眼儿啊!她既然怀疑了他,就该去告诉她爸爸,商量办法,搜集证据,然后再报告公安局,叫他们来抓他。可是她却跑来跟嫌疑人透露了消息,这不是典型的打草惊蛇吗?而且她孤身一人和他来到这荒凉的山坡上,她就一点儿都不怕他杀人灭口啊?柳侠惠想来想去,只觉得这事有些荒唐可笑。可是,他马上就笑不出来了。

  “我不会去跟爸爸说的。因为我……我喜欢你……”

  “啊???”

  现在一切都明白了,姚雪银每天晚饭后去篮球场,不是为了看钱刚或者其他的什么人,也不是去看篮球,她是专门去看她心中暗恋的人 --- 柳侠惠。现在她竟然借着这个机会向他表白!柳侠惠的脑子里飞快地想着一个又一个处理这件事的办法。

  “姚雪银同学,我已经有要好的女朋友了。我很喜欢她。”

  “我知道。”

  “什么?你知道?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和陈老师好。”

  “你……!!!”

  柳侠惠吃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满脸通红,两手抓住姚雪银身上的格子衬衫的领子,把她推得背靠在那棵大树的树干上,恶狠狠地问道:“快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洁云老师是他除妈妈外最爱的人,他绝不允许她受到任何伤害!为了保护她的名誉,他什么都能干得出来。他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了一个想法: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她,这个威胁就没有了。

  姚雪银显然是被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住了,她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了汗水。

  “你快说,再不说我就不客气了!”他对她恶狠狠地吼道。他还扬起手来,装作要打她的样子。

  “我有……有一次路过陈老师的办……办公室,看见你和她在里面……亲嘴。”

  柳侠惠想:姚雪银既然每次都去看他打篮球,平时在学校里肯定也对他特别留意。说不定她根本就不是偶然路过陈老师的办公室,而是故意跟踪他到了那里。唉,怪只怪自己太不小心了。

  “还有呢?”

  “还有……我发觉陈老师她……她对你特别好,她上课时全班只有你认真地听课,你们的眼神里都是……”

  “都是什么?”

  “都是……爱情。”

  “妈的,算你眼尖!还有呢?”

  “没……没有了。”

  柳侠惠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啊?他自认为最隐秘的感情,居然被姚雪银观察得这么清楚。这么看来,她一点儿也不傻啊。也难怪,她比他大了两岁半,生理上早就成熟了,懂的事情肯定也不少了。她看人看事情的眼光跟那些刚进入青春期的同学们自然大不一样。真不明白她为什么偏偏看上了他。

  当然,他用不着为了这点事就杀人灭口,他还没有那么变态。姚雪银并没有拿到他窃取档案的真凭实据,就算她看到了他和陈洁云老师有不正当关系,他们也完全可以抵赖,死不承认。想到这里,他放了心。

  他的兴趣转到了眼前的这个大姑娘身上,他故意用色色的眼光上下打量她。姚雪银似乎感觉到了,她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显得很不自在。

  “喂,你说,为什么会喜欢我?”

  见她没有回答,他用手掌在她胸部推了一下,把她推了一个趔趄。好家伙,看不出来,她胸前很有料啊,柳侠惠暗道。

  “快说,到底是为什么?”他提高了声音。

  “我……我小学时患脑瘤休学了两年多。复课以后,经常有调皮的学生欺负我,说我是个大傻妞儿。有一次放学时几个低年级的男孩子跟在我后面不停地喊我‘大傻妞’,是你冲出来帮我,把他们给打走了。”

  嗯?柳侠惠记得,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他追打那几个小孩并不是为了替姚雪银出气,而是因为另一件事情:妈妈黄玉琴在自家的窗户上栓了一根绳子,晾晒洗干净的短裤和月经带。后来挂起了一阵大风,把晾的东西吹都到地下去了。碰巧这几个小孩子路过,他们拾起妈妈的花短裤和月经带套在头上玩,又互相撕扯追逐,还把那些东西扔进了路旁的泥水坑里。这些柳侠惠从自家的窗户里看见了,这才跑下楼去追打这几个孩子。

  “还有呢?”柳侠惠接着问道。

  “上初中时有一次班上搞劳动,我跟你分到一个组。我来月经了,身体很不舒服。你一个人把全组的活儿都干完了。”

  “我操,这他妈又是一场误会!”柳侠惠在心里骂道。那一次搞劳动的任务是运沙子,每个小组负责一堆沙子,需要用扁担和簸箕把那一堆沙子挑到附近的一个建筑工地去。他和杨秋兰姚雪银三个人分在一个组。刚干了一会儿,老师就把杨秋兰叫走了。他估计杨秋兰等一会儿还会回来的。她是他心中的偶像,为了讨好偶像,他干活干得特别卖力。直到他把所有的沙子都运完了,杨秋兰也没有回来。

  “姚雪银,你都十八岁了吧?我还不满十六岁。你说我们之间合适吗?”他两手抓住她的肩膀,盯着她的脸问道。

  “我……书上说了……爱上一个人跟年龄没有必然的关系。”她不敢看他,低着头小声答道。

  “你看的是他妈的什么书?”他一把抢过她手里拿的书一看,原来是俄国最伟大的作家托尔斯泰写的《安娜卡列尼娜》,难怪她会中了毒。那本书的外面另外包着白色的封皮,上面印着的字却是《批判反动的资产阶级文学(参考材料3)》。这个年代几乎所有的外国名着都被列为‘毒草’,禁止阅读。当然,这挡不住有的人借着批判资产阶级文学的名义去偷偷地欣赏这些东西。

  “这本书是正在被批判的大毒草。你是从哪儿弄到它的?”柳侠惠问道。

  “我妈在图书馆工作,她那里有很多好看的书,我差不多全看过。你想看吗?你想看什么,我可以帮你去借!”姚雪银根本没有理会他说的‘大毒草’这几个字。她以为柳侠惠也喜欢看这种书,心里很高兴,高兴得都顾不上掩饰自己的情绪了。

  柳侠惠心想:原来她还是一个文艺女青年,怪不得会沉浸在她自己编织的爱情中不可自拔。再过几年,等琼瑶阿姨的作品杀进大陆,姚雪银说不定会被那一大堆垃圾爱情小说再给毒害一次。现在他至少可以肯定,她对他完全不设防,不会威胁到他和他爸爸。

  “姚雪银,你比我大,我可以叫你雪姐吗?”他用尽量温和的口气问道。

  “可以可以。”

  他能听出她心里的很激动。“雪姐,我已经跟你说了,我喜欢别的女人……”

  “我……我不在乎,我就是喜欢你……只喜欢你。”她好像是越来越大胆了。

  “我不会对我爸说任何关于你的事情的,我保证。”她说着,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

  “雪姐,我可不是一个好人啊。我虽然不会喜欢你,但是你这么喜欢我,我会忍不住占你的便宜,对你耍流氓的!”

  “嗯……我……你可以轻一点吗?我从来没有和男人那个过……”

  柳侠惠暗道:奶奶的,她都想到哪儿去了。

  见口头上吓唬不了她,他粗暴地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到身边来,搂住了她的腰。谁知她一点儿都不怕,闭上眼睛挺着胸脯贴了上来。不过,她的脸红得厉害,心跳得‘咚咚’直响。他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摸她的奶子一边在心里嘀咕着‘我不是柳下惠,我不是柳下惠,…… ’。

  她的奶子圆滚滚的,像是两个排球,摸起来很舒服。

  “以前有男人这样摸过你吗?”他一边摸她一边问道。

  “没……没有。”

  “真的吗?你好像犹豫了一下。”

  “我爸……他……”

  “什么?你爸他摸过你这里?”柳侠惠又吃了一惊,他已经不记得这是今晚的第几次吃惊了。

  “有一次我妈不在家,我爸爸在我洗完澡穿衣服的时候摸过我。我告诉了我妈,他以后就没有再摸过我了。”妈的,原来姚长清是个大变态,连自己的女儿的奶子都要摸。柳侠惠在心里骂道。接着他又想到,他自己也是个变态,连亲妈都被他搞过了。

  “那有别的男人摸过你吗?”他用手指隔着衣服夹住她的乳头,拽了一下。

  “没……没有……我……”

  “你又犹豫了,快说实话!”柳侠惠用力拧了一下她的乳头。

  “啊……痛。我弟……我弟弟姚雪刚趁我睡着时摸过我的屁股……还有……”

  “还有什么?他还摸过别的地方?”

  “他……还用手指头戳过我的下面……我告诉了妈妈。后来爸爸关起门来把他打了一顿,他就再也不敢了。”

  此时的柳侠惠心中欲火升腾,他的鸡巴早已硬得一柱擎天了。他解开她的衣服扣子,把头埋进了她的两乳之间。他的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伸进了她的裤衩,用手指轻轻地触摸她的阴唇和阴蒂。姚雪银开始‘嗯嗯啊啊’地小声呻吟起来。他把她的短裤扒拉到膝盖以下,他蹲下身子凑近看了一下。她那里好像很干净,没有一点儿尿骚味儿。他两手抱住她丰满的屁股,伸出舌头去舔允她的肉穴。才舔十几下,她的身体一阵痉挛,一股淫水从她的肉穴里涌了出来。她居然达到了高潮,还‘尿’了他一脸!

  柳侠惠终于清醒了过来,没有把这个危险的游戏继续下去。他用她的裙子擦了擦自己的脸,帮她把短裤提了上去,对她道:“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嗯。”她背好书包,伸手搂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起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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