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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得门来,微风也不能让我冷静,反而更加坚定。

  乡村的人们没多少娱乐,除了麻将就是电视,然後就是做爱了,所以一般休息得很早,黑黑地一片,已是晚上11点多,屋子里有灯光的地方几乎都是在搓麻将的,国粹到处都是啊。

  SB强的住处比较独立,孤零零几间瓦房,并无左邻右舍,为我提供了很多方便。

  小的时候我记得乡村的人家都是连成一片的,这多年过去了,却变得左一栋右一栋,不知是什麽道理。

  从後面摸进SB强的小院落,我失望到了极点,一阵阵麻将声从屋里传出来,靠,天意弄人啊,原以为小表弟把这SB灌得够多了,没想到他精力这麽大,喝那麽多酒还在打麻将,我突然有种被全世界都抛弃的感觉,悲愤莫名,这次如果没机会的话,我真不知道什麽时候才会有机会了。

  脑子里闪出一丝转身离去的念头,随即被我否定,既然来了,不妨等等机会。

  潜到SB强的窗下,听了会,基本确认是四个男的,我一阵悲哀,MD,一个我对付起来可能都比较吃力,再加3个我还有什麽胜算?!蹲了一会,心里悲凉到了极点,诅咒老天这麽残忍,尽tm捉弄我,乡村比较自由,这麻将搓起来,肯定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正准备离开,屋子里居然传出关於我婚礼的话题。

  一SB感叹:新娘子真tm漂亮啊,又骚又漂亮,小兄弟真有福气。

  另一个马上附和:是啊是啊,漂亮,看得老子鸡巴硬硬的,回去把老婆操了两次。

  接着又问:强子,昨晚爽死了吧?我一惊,难道这真是团伙作案?!SB强没答话,另一个接着问:强子,你昨晚操到新娘子了没有?SB强发话了:吵个鸡巴吵,打牌打牌。

  那SB不甘心,接着调戏SB强:跟新娘这麽近操不到,你该不会跟成叔一样,泄到裤子里了吧……SB话音刚落,屋子里就响起一阵放肆的笑声,成叔就是那个个头高高最後泄到裤子里的SB男。

  听到这里,我也释然了,不会是团伙,组团去操我老婆,靠,这也太邪恶了点。

  SB强恨恨地说:老子还就是把她给操了。

  我的心猛然一紧。

  一SB马上说:你tm想得美哦,那样怎麽插得进去?!SB强说:新娘子要我插进去的。

  这个是SB强瞎扯了,不过冲这点,我心里突然有点感激SB强,至少他还没到处炫耀的地步,靠,我这是怎麽了我,报仇来的,竟然还想感激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MD。

  果然,听了这话,其它三个SB一阵起哄,嗤之以鼻,纷纷说SB强就tm知道吹牛,想想也是,别人的新娘子求着SB强去插她的屄,还当着众人的面,这太不可思议了。

  SB强还在强嘴:MD,信不信由你们,不说了,打牌打牌……稀里哗啦了一阵,我以为不会有这个话题了,没想到这帮SB依然沉浸在意淫之中,其中一个问:新娘子的屄,滋味如何?SB强接一句:紧,爽!旁边一个不乐意了:强子你tm就会扯蛋,说哪个女人都是紧、爽,那个寡妇,屄里都可以跑火车了,你tm还说又紧又爽!接着屋里又是一阵放肆的笑声。

  SB强也跟着哈哈淫笑,笑完接着说:你们不知道吧,新娘子的屄不光是紧,还能一夹一夹夹你的鸡巴,那滋味我靠,爽死了。

  SB强话音刚落,旁边一SB发话了:老子说强子就会吹牛吧,老子活这麽大,还没见过哪个女人的屄会一夹一夹的。

  SB强说:你没见过不代表就没有。

  这个不怪他们,他们可能还真没尝过这种一夹一夹的滋味,乡村的女人并不以瘦为美,瘦女人反而会受到冷落,毕竟娶回来是要干农活的,不是娶回来供着的,丰满一点,难免下身就没那麽紧了,不紧的肉洞确实很难感觉到女人高潮时候的收缩的,还有,乡村资讯有限,很多可能都不知道女人高潮时会有什麽反应,再加上女人们也多没有刻意取悦男人的技巧和心思,不会通过刻意收缩让男人更爽更刺激……但我知道,SB强说的真的。

  屋里的意淫还在继续,一SB问SB强:你泄了没有?说完又一阵哄笑,SB强得意地说:妈屄,当然射了。

  三个SB异口同声:射哪里了?SB强:靠,当然射屄里去了,被她一夹老子就忍不住射了……4个SB再次爆发出一阵放肆的淫笑。

  几个家伙扯了很长,都一致认为我的老婆很极品,跟这样女人操一次,死了也值……SB强的话一直真真假假,并没有明确已经操了我老婆的事实,想想也是,乡村闹洞房虽然恶俗,但基本道德还是有的,闹洞房把新娘子操了,这要传出去,肯定为人所不齿,更何况他和我家还有点姻亲,当叔的搞自己的侄媳妇,更会陷入闲言碎语中。

  SB强可能也是顾虑这些吧,才没有过份炫耀。

  我见没什麽新意,仅证实不是团伙作案,打算离开,这次没机会,真不知道什麽时候才有机会了,我一阵懊丧,垂头丧气向院门走去。

  怏怏地刚跨出院门,就跟一个黑影撞个满怀,我一阵惊慌,身体的本能一下爆发出来,做贼心虚地一把摀住她的嘴,黑影一阵疯狂挣扎,我差点控制不住,不得已把镰刀举到她的脑袋上,黑影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惊恐,被认出来了,我有点後悔没学别人样,弄个丝袜套在脑袋上,事已至此,我只有恐吓了:不要喊不要动,否则杀了你!黑影仔细看了看我,眼睛里的惊恐更厉害了,一下泄了气,嘴里喃喃自语:真来了真来了……我定睛一看,依稀辨认出她就是昨晚一直照顾我的少妇!我也讶异了,没想到她竟然是SB强的老婆,一个可怕的念头闪现在我的脑海:昨晚的事绝没有这麽简单!我恨恨盯着她,眼睛里充满怒火,少妇反而平静了,对着我摇摇头,再指指屋里,我也知道确实太危险,只要有人出门或经过,肯定会被发现,刚才幸亏有麻将声的掩饰,才没闹出大动静。

  我附在她耳边恨恨地说:你不喊,我就放开你。

  少妇连连点头,我挪到旁边,准备放她起来,害怕她大喊大叫,一只手一直捂着她的嘴巴,而且镰刀也没离开她的脑袋,一站起来我就迅速转到了她身後。

  事已败露,我已经被逼上梁山了,除了这样别无他法,我甚至开始後悔咋要从前门出去,而不是後门!也许是内心的失望让我丧失了很多判断力吧。

  挟持着少妇走到屋旁,再三确认叫她不要喊叫後,我放开了她,正想如何收场如何脱身,少妇突然跪在我面前,不停求我原谅,放过她放过她老公。

  我心里更加坚信,这个女人知道一切,我来了兴趣,恶狠狠地说:知道我为什麽来了吧?!少妇跪在地上,不停点头,不停啜泣。

  我吼完这句就沉默了,不是我不想说,是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麽了,难道马上就审问她老公怎麽操了我的老婆?羞於出口哇。

  我越沉默,少妇反而越紧张,抽泣得语无伦次:弟弟,我们是对不起你,可你这是在犯罪啊,你还有大好前程……MD,仇人都开始给我讲道理了,这JB算什麽事儿?!我忍不住低吼一声:你们难道就不是犯罪麽?!想想少妇的话不无道理,其实我并没有想闹到不可收拾,我心里真舍不得可爱的妻,我仅想给SB强一点肉体的教训,剁掉他的鸡巴一开始在选项之内,毕竟是这个丑陋的东西插进了妻的身体,後来又否决了,剁掉他的鸡巴不可避免会让事态扩大,这次过来,仅想要他一根指头而已,灌醉他是为了好对付,即使她的老婆在,乡里乡亲的敲开门其实很方便,进了门女人就好对付了,只要SB强醉成烂泥一堆,我成事的机会很大很大。

  万万没想到SB强的妻一直在我家帮手,搞到这麽晚才回来,撞了个正着……事已至此,我想就这样放弃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脑海里一闪现SB强鸡巴插在老婆肉洞的场景,马上变得狰狞疯狂。

  少妇见我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握刀的手反而越来越紧,吓得面如土色,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弟弟弟弟,嫂子有罪嫂子有罪,看在你侄儿的份上,千万别冲动啊,我们赔你钱好不好赔你钱好不好?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钱能换来清白麽?少妇低下头:弟弟,你想要什麽你说,我们对不起你,我死了孩子怎麽办啊?少妇以为我今天是搏命来了,可笑,我还真没失去理智到为SB强把自己也毁掉的地步,太不值得。

  少妇接着说:只要你不伤害我们,你要什麽嫂子都答应你……这话从女人口里说出来,傻子都明白是什麽意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也许是她的软弱,才会让SB强如此肆无忌惮。

  看着她夜色中瑟瑟发抖的身体,我还真没有性趣,少妇姿色一般,30多岁的光景,实际年龄应该还小一些,乡村不比城市,风吹日晒的,显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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