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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四章 开光,脱光

第一零四章 开光,脱光

  仔细想想,周立青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这么漂亮的小尼姑,别说漂亮的小尼姑了,就是其他的尼姑也很少见过。桃花山来过很多次,知道有个桃花庵,有女尼姑,不过却是无缘得见。今天总算是看到了,先是看到了那骚尼姑和胖和尚风。流快活,现在又看到天真无邪的小尼姑。

  看来这小尼姑涉世未深,心思单纯。

  想象一下这样的一个小尼姑要被她的师傅坑了,被那胖和尚摧残,实在是于心不忍。

  “以前也来过好多次桃花山,怎么都没见过你呀。”

  周立青问道,脑子里在盘算着要怎么对这小尼姑说呢。干娘还在烧香拜佛,求签许愿,不过估计也等不了太久了,所以要抓紧时间了。刚刚看活春。宫可是花了不少时间。

  “哦一般都在庵里吃斋念佛,打坐看书,很少出来的。”仪静小尼姑说道。

  “你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怎么在山上当尼姑啊?”周立青好奇问道。

  现代社会不比佛法昌盛时候僧尼众多,香火旺盛,总的来说和尚尼姑比以前少很多,尤其是这么漂亮的小尼姑更是罕见。这么小应该不是半路出家,而是从型在庵里长大,以前很多私生女或者重男轻女的家庭就把弃婴放在寺庙里让僧人抚养,现在有这类情况一般是放在孤儿院门口了。

  仪静小尼姑听到周立青夸她漂亮,并不高兴,娇嗔道:“施主说话轻薄,什么漂亮不漂亮的,出家人色即是空,不过是皮囊而已。”

  周立青愣了愣,没想到随口说的被当做轻薄了。他不知道小尼姑从型在庵里长大,没接触过外人,也没人称赞她漂亮过,也不知道自己是美是丑,更何况对美丑她也不在意,更重要的是内心的美丑善恶。

  “我一出生就在庵里了,是师傅收养仪静的,抚养我长大,教我念经的。”

  仪静虽然嗔怪周立青话语轻薄,不过还是老实的回答问题了。

  从语气中周立青听出小尼姑对她师傅的敬重和喜爱,想想也是,是她师傅收养的她,可以说是她唯一的亲人了,而且她也很少接触外人,自然对师傅更加倚重敬爱了。可是谁又知道她这师傅没安什么好心,正想着把她往火坑里推呢。

  “你师傅……”

  周立青知道那骚尼姑在小尼姑心中分量很重,对师傅很信任,直说的话小尼姑估计也不信他这个陌生人。

  “怎么了?施主认识我师傅吗?”

  小尼姑睁大着双眼好奇的看着周立青。

  “不认识,就刚刚在那边看到过而已,和一个胖和尚在那边。”

  周立青琢磨着要不要把看到和听到的一切原原本本告诉小尼姑。

  “哦哦估计是一起探讨佛法吧,德法师叔对佛理很精通呢,仪静很佩服呢。”

  小尼姑带着膜拜的表情,接着又叹了叹气:“仪静有许多不明白的,要是能像德法师叔那么厉害就好了。”

  周立青腹诽,那胖和尚估计就是个犯戒破律的花和尚,吃肉,淫。欲,能精通什么佛法?这不玷污佛法吗?估计也就是说些玄乎其玄,奥秘难懂的佛理,故弄玄虚故作深奥,小尼姑就被唬得一惊一乍,以为有多厉害了。这就是所谓的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这个……”

  周立青酝酿着怎么说,对着这天真烂漫的小尼姑有些话不好说出口。

  这时裤袋中的手机铃声响起,周立青正好可以转移注意力,接起手机一看,是干娘打来的,就接了。

  仪静小尼姑看到周立青打电话就一旁乖乖的站着,也不出声,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去听他讲的电话内容。

  干娘袁淑芬问周立青哪去了?

  周立青就说到山上逛了逛,随便溜达了下。

  干娘说烧完香了,愿也许了,还给周立青求了个签,让周立青过来看看。

  挂完电话,周立青心想还是快刀斩乱麻,说完闪人。毕竟一边是素昧平生的小尼姑,一边是他敬爱的干娘,孰轻孰重周立青心里还是有数的。不过看着小尼姑羊入虎口那也于心不忍。

  “小尼姑啊。”

  周立青叫了下仪静小尼姑。

  “哦施主有事要离去了是吧,请便,不要管仪静。”

  小尼姑虽然没听清周立青电话内容,不过还是听到周立青的一句“好的,我马上过去”知道周立青有事要走了。

  “嗯,不过有句话想跟小尼姑说下。”

  “施主但说无妨,仪静听着呢。”

  “就是提个醒。你那个什么法的师叔可不是什么好和尚,没安什么好心。”

  周立青注意到小尼姑表情有些不悦了,显然是认为自己在说她师叔坏话,接着说道:“我把我看到的听到的跟你说,给你提个醒,听不听在于你了。”

  “我看到你师叔和你师傅在没人的地方干……苟且之事。”

  周立青琢磨着要怎么跟小尼姑描述这个事,最后用了苟且之事。

  “什么苟且之事?”

  小尼姑觉得苟且之事这词不大好,不过具体干什么不大清楚。

  “就是脱。光了衣服,搂抱在一起,干……破了**!”

  周立青对出家人的几大戒律还是知道的,不杀生,不偷盗,不妄语,不淫邪。那胖和尚和骚尼姑正是犯了淫邪这一律。

  “啊!”

  小尼姑掩口惊叫,跺了跺脚叫道:“怎么可能!施主不能乱说话啊,这……我师叔和师傅怎么可能做那种事的啊。”

  周立青知道小尼姑这种反应也正常,毕竟是一个是收养她的师傅,一个是她敬重的师叔,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呢,她又怎么想得到她师傅师叔的虚假面具之下是什么样的人呢。

  “我又不认识你师叔师傅,我干嘛说谎话抹黑他们?我只不过是把我看到的告诉你罢了。你仔细想想刚刚我是不是问你是不是叫仪静?我又不认识你,见都没见过,也不知道你名字,如果不是你师傅和师叔在做那事时说起你的名字,我怎么知道你叫仪静呢?你说是不是?”

  小尼姑心思纯良,天真烂漫,一方面觉得师叔师傅不是那种人,另一方面对周立青也没什么戒心,觉得他没必要说谎,不会说谎,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更是觉得有道理了,只是疑惑道:“师傅和师叔做那事干嘛说起我的名字?”

  “你师叔有了你师傅还不满足,他对你师傅说看上你了,然后你师傅说要下药把你迷倒,然后让你师叔对你……”

  小尼姑整个人一下愣住了,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这是我亲耳听到的。我就跟你提个醒,让你小心点,提防你师傅和师叔,相不相信就不由你了。”

  说完周立青就和小尼姑告别了,去桃花寺找他干娘。

  毕竟周立青和小尼姑萍水之交,也只能这么提醒下她,之后就看自己的造化了,总不能一直守着她,等她师傅师叔发难时,他出手相救吧。周立青只不过是游客,而小尼姑却是和她师傅慧定师太,她师叔德法和尚在一起,谁知道他们会什么时候下药呢?周立青也不可能提前把那和尚揍一顿,逼他放弃犯罪,认罪伏法,所以周立青觉得他做了能做的事就够了。

  周立青留下愣住的小尼姑,走下山,到山半腰的桃花山。

  小尼姑心里忐忑,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是好,一方面相信周立青不会无缘无故说谎话诬陷一个人,另一方又相信她师傅师叔为人不会做出这种事来,心情十分的矛盾,看着周立青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视野中,愣了半天最终才回山上的桃花庵去。

  周立青到了桃花寺,在正殿里面佛像前看到了他的干娘。

  金身大佛慈眉善目,和蔼可亲,面前是香案摆着许多佛香和香炉还有一个添香油钱的大箱子,香案前有三个蒲团,袁淑芬就跪在中间的那个蒲团,拿着一把篾香拜着佛像。三拜九叩,态度庄重虔诚。

  干娘虽然不算很虔诚的佛教徒,没吃斋念佛,没守戒律,不过还是信佛的,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相信好人有好报。

  周立青就看着干娘烧香拜佛也不去打扰,在门口静静看着。

  袁淑芬将香插在香炉上,又取了一把香转身到门口前的一个香鼎炉插上,又转身回正殿。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念念有词,似在许愿。

  整个过程很专注,没有注意到周立青。

  完了之后起身才发现周立青到了。

  “咦,什么时候到的也不说声。很久了吗?”袁淑芬说道。

  “没,就刚刚,看干娘很专注,就没打扰了。”

  “刚给你求了支签,本想给你解签的,不过你人不在,还是在了再解,让你听听。”

  袁淑芬说着拿出一只签来,准确说是一张纸,因为签已经换好纸张了,只差解签了。

  周立青拿过来一看,正面画着桃花山桃花寺的图案还有佛香,右边写着真宝殿灵签,左边佛像上面是四季平安,两旁对联一样,求子得子子成龙,求财得财财成山。

  “干娘你是求子还是求财啊。”

  周立青调侃道:“求子得子子成龙啊,干娘有囡囡了再给囡囡添个弟弟也不错。”

  说完忽然意识到不对,干娘离婚了,又没再嫁,和谁生去?好在袁淑芬没介意,并不生气。

  “这是给你求的呢,你看看正面。”袁淑芬说道。

  周立青转过来一看,上面写着桃花真宝殿灵签,第十二签,有四句诗,进取求名利,寒儒衣锦归,梅花开雪里,琼树尝芳菲。

  解签其实自己领会签写的意思就行了,有的诗句比较晦涩,需要专业人士解签,正殿门口右拐就有解签处,一块钱解一支签,然后他就解释签的意思给你听。像周立青这只签其实比较好懂,自己也能解了。

  又是衣锦归,又是尝芳菲。周立青心想看来这签还不错,算是好签了吧。

  “我们去解下签吧”袁淑芬说道。

  周立青笑了起来:“不用花那钱,这签我都能解。”

  袁淑芬笑靥如花:“那你解解看。”

  “你这是求的事业签吧?”

  周立青问道。这签上的词写着名利,衣锦归,很明显是事业的,一般求签问事业或者问姻缘居多。

  “其实我问的是姻缘。”

  袁淑芬笑了起来。

  “……”

  周立青无语了,这明明是事业的签,如果要做姻缘解的话实在有点囧。

  “现在立青诊所发展很不错,干娘更想知道立青的姻缘,什么时候婚娶,干娘想早点抱孙子。”

  “好吧,不过这是事业的签吧,求名利,衣锦归。进取求名利,寒儒衣锦归。说明原先是比较穷困不得志的,后来混得不错,衣锦归了。锦衣还乡的意思。梅花开雪里点出时间是冬天,琼树尝芳菲,以前才子科举考试中举了就说什么琼林宴,琼树估计指的就是琼林了,现在又没什么科举考试了,难不成是公务员考试?哈哈”袁淑芬看这词确实比较通俗易懂,看得出是好签,而且时间指的是冬天,现在是秋天了,秋天来了冬天还会远吗,这签准的话,那么周立青好事将近,事业再上一层楼——额不对,自己明明求的是姻缘。

  “还是让解签解下吧。”

  袁淑芬还是让解签人解签了,毕竟才一块钱,人家专门解签的,比较专业。

  周立青看就一块钱所以也就没说什么了。

  解签人一看就说是好签,然后看着袁淑芬说道:“问的是事业还是姻缘?”

  “本来是要问姻缘的……”

  袁淑芬也觉得这签更像是事业签。

  解签人推了推眼镜看着袁淑芬,意思很明显,袁淑芬虽然还不老,不过也二十好几了,更重要的是有人。妻气质,毕竟结过婚生过孩子了,这年纪还问姻缘那就是大龄剩女了。

  “不是我问的,我帮我孩子问的。”

  袁淑芬看到解签人误会忙解释道,指着周立青。

  解签人再次推了推眼镜,愣了愣,这是你孩子?怎么生出来的,周立青有二十多了,而袁淑芬看起来也不过是二十七八。

  “这是我干娘。”周立青解释道。

  “哦”解签人恍然大悟,然后开始解签:“进取求名利,寒儒衣锦归。求名求利最后衣锦还乡,功成名就啊。梅花开雪里,说的是冬天,不是今年冬天就是明年冬天,很快就会走大运了……”

  解签人一说,袁淑芬就看着周立青,两人相视而笑,确实解签人说的和周立青差不多,不过稍微深入了一点。

  “非富即贵,前途无量啊。”

  解签人看着周立青说道。

  对于这般说辞,其实老生常谈,只要签面上的词不是太难看,一般都会吹捧几句,袁淑芬也知道,不过她听了很高兴,她真心将周立青看做自己儿子,所以周立青发达,做父母的就会替子女感到高兴了,引以为荣。

  “你是当官的?公务员?”

  解签人看着周立青疑惑的问道。

  “噗。”袁淑芬笑了。

  “呵”周立青也笑了:“不是,医生,村里开诊所的。”

  解签人一脸郑重的说道:“你身上有官气。”

  周立青愣了愣,官气是啥玩意?自己还能当官?自己是块当官的料吗?扪心自问了下,周立青觉得自己不是,也没当官的想法。开诊所还不错,以后正如白洁预想的那样,扩大诊所,再聘雇医生护士,以后自己就省事省心多了,生活可以过得挺滋润的了,别的就没多想了。

  周立青和袁淑芬没再理会解签人,袁淑芬给周立青买了个平安护身符还有一个玉做的观音像。

  袁淑芬这次来桃花山桃花寺烧香许愿,虽然说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两次来这里烧香了,不过确实主要是为了周立青,因为最近周立青诊所发展得还不错,可以说挺走运的,然而也有些坎坷不顺,比如程孝峰造谣周立青强奸沈冰冰一事,给周立青造成了恶劣影响,好在及时的辟谣以正视听,还周立青一个清白,不过袁淑芬还是觉得周立青可能命犯小人,所以来上山烧香拜许愿下。

  “这个……让干娘破费了。”

  周立青看那护身符金闪闪的,还有那玉观音也不知道要多少钱。

  “没事。”

  袁淑芬拿着那玉观音在周立青胸前比划着,给他戴了上去,点了点头:“挺好看的。”

  “嗯还不错。”

  周立青不喜欢佩金戴银,什么项链手链等等都不喜欢戴,最多戴个手表,不过既然是干娘送的,又是有寓意的,那就不同了,该戴的也还是要戴。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还没开过光。开下光就好了。”

  “额,这个无所谓的吧。”

  “不行,开光才灵验。”

  袁淑芬说着从周立青脖子取下玉观音说道:“我找寺里大师开下光吧。”

  开光了就灵验了吗?周立青是不信这个的,不过干娘倒是挺信的,周立青就由着她了。

  所谓的开光原本佛教是没有的,佛教有加持,和开光还是有区别的,后来和道教的开光混为一同了。

  原本佛教开光加持仪式的所在地是着名的佛教道场,参加仪式的法师应受具足戒,持有正规戒牒。主法者应为有较高修行成就的法师,为寺院住持。然而现在许多寺院已经沦为敛财的一种方式,像护身符,观音佛像这种饰品开光随便找个寺院和尚糊弄个开光仪式就算是开光了,甚至压根就没开光,就号称是开过光的XX玉佛XX观音,为的不过是敛财,忽悠麻痹下信徒,让他们觉得是开过光的才心安。

  “开光这个我觉得不大靠谱,很多市面上卖的护身符,佛像观音像都写着什么开光,其实根本就没开过光,只不过是卖家为了方便销售那样宣传的。”周立青说道。

  “是啊,所以我才亲自找大师开光下。”

  袁淑芬点头同意周立青的说法。

  袁淑芬执意要给平安符和观音像开光,毕竟这可是给周立青护佑平安的,要开光才有灵力,才能灵验,自然要慎重点。

  看干娘很认真,周立青就跟她一起去了。

  袁淑芬说是要给观音像、平安符开光,就有个小沙弥带他们走进一个房间。

  “要给两件开光是吗?一件五十,两件一百。”小沙弥双手合十说道。

  “靠,这么贵。”

  周立青当惩说出来了,解签才一块钱,这开个光竟然这么贵。

  “还好。”

  袁淑芬掏钱给了小沙弥。

  周立青本想阻止的,不过袁淑芬已经给了,而且也不好违逆她的意思。

  “两位施主在这稍候,我去叫大师来给施主开光。”

  小沙弥说完退了出去。

  “立青,这开光估计要挺久的,要不你到别的地方逛逛,好了干娘叫你。”

  袁淑芬知道周立青对这些不感冒,所以也怕他反感。

  “唉,我先看看吧。”

  周立青却是不敢兴趣,不过既然都给钱了,就看看这个所谓的大师是什么样的了。

  很快所谓的大师来了,穿着黄色僧衣,体态稍胖,慈眉善目,一脸正经。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周立青没想到竟然是小尼姑的师叔德法和尚,先前在无人处和小尼姑师傅偷。情的和尚。

  周立青瞪大了双眼:就这也TMD叫大师?周立青越发觉得这个开光不靠谱了。

  “这位女施主要开光是吧。”

  德法和尚双手合什。

  “嗯。”

  袁淑芬点头拿出护身符和观音说道:“给这护身符和观音开光,麻烦大师了。”

  德法和尚接过护身符和玉观音,准备开光仪式。

  周立青知道这德法和尚不是住持,要举行开光仪式的人要受具足戒,出家的比丘(和尚)比丘尼(尼姑)都要受这戒律,而德法和尚和慧定师太通。奸,犯了具足戒杀,盗,淫,妄中的淫,按理说就失去比丘资格,无法在僧团中立足了,这样的人自然没什么资格给人开光了。

  德法先拿了一盆清水给护身符和观音洒净,接着就开始念佛经了。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周立青听了有点眼熟,想起是《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德法和尚又继续念道:“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

  袁淑芬对这《心经》同样很熟,一下子就知道大师念的是《心经》了,细细聆听,很是认真,而且顺便琢磨这其中的佛理。

  靠!周立青觉得有点受不了了,这佛经念得,还打算全部念完啊,原以为这和尚不过是敷衍了事,做个形式,没想到这么认真,而且确实有两三下,起码背下了这么长的佛经。

  “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周立青好不容易忍着头皮听德法和尚念完了《心经》以为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德法和尚又开始念《金刚经》了。

  什么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德法和尚絮絮叨叨, 没完没了,袁淑芬是信佛的,对这些佛经都还熟,不知诵读过多少遍了,这时在听到觉得很亲切,而周立青则要暴走了,实在受不了。

  “大师,这还要多久啊?”

  周立青忍不住找了个空当赶紧问了下。

  “佛经快念完了……”德法和尚说道。

  周立青顿时感到很欣慰,不料德法和尚又说道:“接下来就是香炉赞……”

  巴拉巴拉的,又是什么要拿毛巾,镜子,毛笔怎样怎样,有着一套流程,没那么快。

  靠夭。周立青抓狂了,觉得这时的德法和尚简直像《大话西游的》唐僧一样絮絮叨叨萝莉啰嗦没完没了。

  “立青,你去外面等等吧。”

  袁淑芬也看出周立青受不了这氛围。袁淑芬倒是觉得听听《心经》和《金刚经》挺好的,还有看看开光仪式也不错,她觉得这大师挺有水平的,有两把刷子,不是一般寺院为了敛财忽悠信众开光的无良和尚。

  周立青原本也以为这和尚没什么墨水,所谓开光不过是忽悠下,没想到还真有一套。

  “明义,带这位施主到外面坐坐,招待喝茶吧。”

  德法和尚对一个小沙弥说道。

  周立青恭敬不如从命,赶紧开溜就到外面喝茶去了。

  房间里就剩德法和尚和袁淑芬了。

  念完佛经很快就是正式的开光环节了。

  德法和尚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毛巾,对着护身符和玉观音做了个拂尘轻拂的动作,念念有词道:“今日世尊色清净,威容显耀绝无伦;无尽大悲怜三界,惠以众生真实利。”

  接着又是拿出一方镜子照了照护身符和玉观音,说道:“佛面犹如净满月,亦如千日放光明;圆光普照于十方,普渡一切诸有情”最后拿出一根毛笔蘸了朱砂点了点玉观音的眼睛,嘴上说道:“普愿世尊开智慧光,速使众生如实开宝藏;普愿世尊开大悲光,拔其众生三界极苦轮;普愿世尊开清净光,灭诸众生三垢烦恼尘;普愿世尊开无量光、无边光、无碍光、无对光、炎王光、欢喜光、不断光、难思光、无称光、超日月光,光明显耀威神力,无量有情普得度,身意柔软普生喜,速发菩提得解脱……开!”

  袁淑芬饶有兴趣的看着德法和尚施法,想到灭诸众生三垢烦恼尘,要是真能灭绝一切烦恼就好了,可惜人生在世,烦恼不少。要拔除苦痛,灭绝烦恼可不容易。

  “你知道为什么要用毛巾,镜子,毛笔吗?”

  德法和尚一本正经的问道。

  袁淑芬摇头:“愿听大师赐教。”

  “我们众生从无始以来,就受到无明尘垢的污染,而不能彻见诸法的真理,所以需要开发我们内具的智慧。神秀禅师说过:‘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所以我拿毛巾向佛像作拂尘的动作,这是表示要拂去众生心地上的垢尘;用镜子一照,表示垢除净显,**见性,真正见到诸法的本来面目;用朱砂笔点向佛眼,是因为眼睛代表了智慧,所以点开佛眼,开发众生的内在智慧。如果众生没有智慧,对诸法妄起分别,就如眼睛有病,见到空花,还执为实有,所以需要除去眼病,发掘原有的般若智慧。”

  这时的德法和尚和周立青先前所见截然不同,完全不是那个两眼放着银光,叫着要用“金刚杵”捅死师太的“观音洞”的那个花和尚,而像是个高僧大德,有模有样。

  袁淑芬恍然大悟,觉得很有道理,虽然六祖惠能说‘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反驳神秀,但是他的这种境界比较高,一般人难以做到无垢无净。能做到神秀那样,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就不错了。心若蒙尘了,就用“拂尘”拂去心上的尘埃。

  袁淑芬想着想着忽然觉得头有点晕。

  “额,这位女施主你怎么了?”德法和尚关心的问道。

  “大师,我……头有点晕。”

  袁淑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头有点疼更多的是有点昏。

  “是不是女施主站立太久了,坐下休息吧。”

  袁淑芬心想是不是真太久了,大脑缺氧所以头晕,就坐在德法和尚拿过来的椅子上,不过并没有什么好转。

  除了晕还有点困,袁淑芬觉得眼皮很重,要合拢上,很快就双眼闭上,像是昏了过去。

  “女施主女施主。”德法和尚问道。

  袁淑芬并没有听到,见对方没反应,德法和尚又叫了几声。依然是没有回应。

  突然德法和尚那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表情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淫。邪的笑容,两眼放光充满了渴望,盯着袁淑芬的娇艳脸蛋还有那白皙的皮肤,高隆的胸脯。

  原本袁淑芬要来开光时,小沙弥就告知德法和尚有漂亮的女施主来开光。德法和尚就指定了计划。不止今天这样,很早之前德法和尚就趁女香客单独一人时就用香把女施主迷倒,然后猥。亵一番,之后才唤醒女施主。

  他有几个原则,第一对单独的女施主女香客下手;第二用**迷倒女香客之后,**服,尽量只看只摸,但是不强奸,担心**会暴露;第三如果真强奸的话,遇到处的就不干。因为处女第一次的话会流血会很疼很明显。

  德法和尚数年来一直干这种龌蹉事,已经有十几个女性上当,虽然醒来后会发现有些异常,但是都不会怎么想,以为不过是晕过去了,哪会想到道貌岸然的和尚对她做了什么龌蹉的事。不得不说德法和尚演技很好,能瞒天过海。

  要不是周立青事前看到过德法和尚和慧定师太偷情,犯淫戒先入为主了,不然他也看出任何猫腻来,德法和尚简直是影帝,表演力极强,赢得了女香客们的信任,纷纷受害。

  一般情况德法和尚不会对袁淑芬这样的香客下手的,因为她不是一个人,有人陪伴,这样风险性很大,但是袁淑芬实在是长得漂亮那身材也是极好的,数年来他所接触的那么多女香客没有一个比得上袁淑芬的,堪称**,所以让他蠢蠢欲动,按耐不住了。加上这么多年来从未出事过,使得他麻痹大意,觉得没什么好担心的,所以哪怕周立青在外面德法和尚依然决定按照以前的计划行事。

  只不过这次故意用冗长的佛经让周立青不耐烦,支开了他,接下去的事就方便了,用迷香迷倒,然后迅速的非礼一下,很快就没事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没人知道。

  虽然德法知道袁淑芬醒来会觉得有点奇怪,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给对方树立了一种高僧大德的形象,会有一种敬畏之心,不会以为自己是那种不守清规的花和尚的,甚至会觉得说出去也没人信。确实不少被德法侵犯过的女游客女香客都是这么想的,有的感觉迷倒之后可能被非礼了,但是知道没被**就不想追究了,把事情闹大惹得一身骚,甚至有的人麻痹自己,觉得德法大师是高僧大德怎么会这种事?一定是自己做了春梦,幻觉而已。

  看到袁淑芬昏迷过去,德法原形毕露,兴奋了起来,双手向袁淑芬身上伸了过去,解开她的衣扣。

  周立青还在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会进来,所以他行动必须迅速。

  德法麻利的将袁淑芬衣服脱。光,露出清洁溜溜的身材,肌肤似雪骨如玉,尤其是那丰满的胸部坚挺着,像两座小山峰一样更是让他色心大起。

  如果不是周立青在外面的话德法和尚真想冒一次险将眼前的佳人强奸一次。牡丹花下死,做鬼也**。能和这么漂亮这么**的美女发生一次关系,冒冒险也是值得的。

  德法双手摸了上去。

  之后又拿出手机将美人裸体图拍下。

  他有这个习惯,以前侵犯过的女游客女香客被他迷倒之后,脱。光了衣服,非礼一般之后都会拍张照片纪念,甚至曾拍过一次视频,是他迷。奸一个女香客**的,他时常会翻出来重温一遍看看他猥。亵过的女人们。

  周立青的干娘在德法和尚面前裸。露着,而她自己却昏迷着,并不知道先前那个道貌岸然,一脸正经的大师此刻却是另一幅模样,猥。琐下。流龌蹉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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