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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变态法医

第十二章 变态法医

  我稍一琢磨即想到了,忽然来敲门的段平和米志国,是冲着阿眉来的,一晃已是一个来月前,在雅琦组织的那场群P聚会中,就是在这间豪华套房,这两个家夥一起玩弄过阿眉,亲身体验到了阿眉是个极品性奴。

  想到了两个不速之客的来意,心里面有了底,我慢悠悠地穿好了衣服,才走到门口打开了门。米志国抢先窜进门,见到浪叫着躺在床下的阿眉,眼里直接喷出了火,从我的腋下钻了过去。段平随後走进门,手里拎着一个医药箱,身上穿了一件白大褂,我伸手拽住他,回手关上了门。

  我上下打量了几眼,身穿白大褂手拎药箱的段平,面露不解地笑着问道:「你不法医吗?怎麽又成医生了,给谁看病去了?」

  「科长器重你,给你的都是美差,我就命苦啦……」段平将手里的药箱交给我,打了个哈欠接着说:「细聪、阮少锋等三个人,又都被抓回来了啦,科长根据对他们的审讯,昨晚交代由阿A、阿B的被杀从头调查,我又去重新验屍、勘察现场啦,从昨天晚上忙活到现在……」

  这时米志国已将阿眉拽上了床,站在床边正在脱裤子,段平顾不得发牢骚了,急忙越过我跑到了床边。我将药箱放到靠近门口的沙发上,既想阻止这两个家夥玩弄阿眉,又想从他们口中打探关於两起密室凶案的情况,遭遇到了一个左右为难的局面,我急忙琢磨起了该怎麽办。

  「先後发生在密室的两起命案,都直接牵扯到了杨维的逃跑,而已经查实杨维是香港警方派入威虎山的卧底,即使有雅琦意外逃跑的这起怪事,座山雕肯定是认为,杀人的目的是救人,凶手是香港警方派入的其他卧底,因为这是明摆着的唯一合理解释。至於杨维成功逃跑後,座山雕没通知在『孔方大厦』的手下赶紧撤,应该是在香港警方内部有眼线,确定警察不会来。

  杨维成功逃跑之後,这两起命案已明朗,至少座山雕认为,查凶手和查卧底是一回事儿。我其实卷入了其中,但跟香港警方全不沾边,人也不是我杀的,查到我的可能性不太大,而我的任务,是侦查威虎山的情况,没必要分神这两起凶案。刚刚获取其信任的阿眉,应该知道很多重大内幕,要继续争取她的信任,这也就是说,要赶走突然来的这俩家夥。」

  快速想明白了取舍,我又稍微合计了一下,随即想出了赶走两个不速之客的主意,走上前对段平耳语了几句,拉着他走进了右侧的里间屋,米志国为人极其贪财,以为有什麽好事,裤子都没穿急忙跟着跑了进来。

  给米志国和段平各递了一根烟,给他们挨个点上了烟,我也点了一根烟,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说:「咱都是兄弟,实话实话,科长让我审问阿眉,真不是什麽美差。雅琦上边有人,抓回来估计也没什麽事儿,我审问她的亲信,搞不好要吃不了兜着走。哪什麽,我不是阻拦你们玩阿眉,跟你们说这些实话的目的,是提醒一声,你们俩玩她的时候,别在她面前乱说话。」

  我是在来香港的近一个月,才跟米志国、段平有了正式接触,这两人是胡科长的心腹,我主要接触的就是他们两个,当然暗中对这两个人做了充分了解。

  米志国是街头小混混出身,是凭着善於溜须拍马,成为的胡科长的心腹,非常好色,极其贪财,为人奸滑世故,但只是小心眼很多,不用怎麽提防,比较容易利用。

  段平上过医专,学的法医专业,曾在县局当过法医,因此兼职着威虎山的法医,还具有一定刑侦常识,颇有些法医秦明的范儿,是凭本事成为的胡科长的心腹。相比米志国,段平要聪明得多,也很贪财好色,且性欲非常强,有着强烈的施虐欲和暴力倾向。另外因身高不到一米六,在恋爱上遭受过打击,对此有着强烈的自卑感,所以将身体锻炼得相当强壮,如果有人触碰到他的这一敏感神经,当即会变得相当暴虐。有人说法医都是变态,成了贩毒集团法医的段平,充分证明了这一说法。

  凭着已有的了解,我觉得如此一说,米志国肯定会马上找理由离开,段平忙活了一夜未睡,见米志国怕摊上干系急忙走了,肯定也就跟着离开了。

  不想我只判断对了一半,米志国听我说完想了想,借口困得不行急忙离开了。段平等米志国走了之後,也说着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脱了身穿着的白大褂,直接躺到了里间屋的床上。

  之前已了解到这个段平,是个很聪明的变态法医,见没有将这家夥吓走,我在心里暗暗地骂着,快速合计了一下,只能满足一下他玩弄阿眉的欲望,拿起段平脱下的白大褂,将他从床上拽了起来,「行啦,马屁精走了,你就别装了。正好,把你穿来的白大褂,给阿眉穿上,让她扮演个性奴女医生。」

  段平一听当即没了困意,脱着衣服跑进了卫生间,「够意思,改天去酒吧玩,我请客!」

  我拿着白大褂先来了中间的厅,见阿眉假装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我冲她眨了眨眼,扭脸朝向右侧里间屋大声说:「贱母狗,去卫生间洗干净,顺带补补妆,穿上你的办公短裙装,再穿上这件白大褂,打扮成白领女医生的样子。」

  阿眉领会到了我的意思,接过白大褂走进了卫生间。在里间屋卫生间洗澡的段平,没一会儿先跑了出来,只穿了一条平头内裤,阿眉随即走出了卫生间,简单的梳了头补了妆,里面只穿上了部分OL短裙装,外面穿上了段平穿来的白大褂。

  段平一副很专业的样子,说阿眉被我操了很长时间了,要撒泡尿柔和一下阴道,让阿眉蹲在了窗户前的地板上,拿了个玻璃杯放在了地上,其实就是技术男的本性使然,想了这麽个花样来装专业。

  阿眉只能做出一副投入的样子,先将内裤褪到膝盖,叉开着穿上黑色高跟鞋的双脚,蹲到了玻璃杯前,细微浪吟着酝酿了一会儿,随着发出了哦哦的浪叫呻吟,下体喷出了一股混黄的尿液,看来真就来了尿,即使许多尿尿偏了,依然差不多尿满了玻璃杯,浪叫着站起身提上了内裤。

  「这个大屁股骚货,这麽性感下贱,你审问她的这两天,肯定没少了操她吧?」段平对我说了几句,走上前拉起阿眉,将手伸进了内裤里,揉捏着问阿眉道:「对着杯子,撒了一大泡尿,你觉得爽不爽啊?」

  阿眉呻吟着回应道:「啊……很爽……刚被操完……撒了一泡尿……感觉下面又爽又舒服……忍不住地又想要了……」

  「操你妈妈的,真他妈的骚,刚被操我,就又想要了啊!」段平又将手,伸进了胸罩里,捏弄着奶子问道:「你个大屁股骚货,又想要什麽了啊?」

  阿眉只好继续回应道:「想……想要大鸡巴了……想被大鸡巴……继续干我的骚逼……」

  段平玩弄了一会儿阿眉,继续装着专业范儿,又让阿眉靠躺进单人沙发里,紧并着高举起双腿,他蹲到了沙发前,抓住阿眉下身穿的淡绿色内裤,往下褪到膝盖处,捏了捏阿眉的阴部,扭过脸对我说,「你看,撒过一泡尿後,变得更柔软了吧?」又分开两片大阴唇,伸进手指插了一会儿,「嗯,里边也变得更柔和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如他说的这样,段平给我讲解了一番,在沙发前站起身,将平头内裤拉到大腿根,已然坚挺的硕大肉棒,霍地弹了出来,随後双手拄着沙发扶手弯腰下,将通红发亮的龟头,对准了阿眉因刚撒过尿而湿漉漉的阴部。

  段平是广东人,身体锻炼得很结实,鸡巴天生的很大,但他是典型广东人的身材,个头不到一米六,且身量很小。阿眉也是广东人,个头超过了一米七,且身体被培养得非常丰满,尤其是屁股很大,论身量比段平大了好几号。这样阿眉仰躺在沙发里,段平躬身站在沙发前,即使是踮起来脚尖,鸡巴依然够不着逼。

  我站在旁边,看着眼前这一滑稽情景,心里咯噔了一下,「坏了,这个变态法医,因为身高不到一米六,遭受过自女人的强烈打击,对此有着强烈的自卑,稍微被碰到这一敏感神经,当即就会变得相当暴虐,又是刚闪完牛掰,就因此现了眼,完了,阿眉要吃苦头儿了。」

  段平果然因此被激怒了,突然伸手狠狠采住了头发,将阿眉直接从沙发里拎了出来,擡起腿猛踹到了肚子上。阿眉倒退着被踹出去了十来米远,重重摔进了做右侧卧房外的玄关里,两只高跟鞋都从脚上甩了出去。

  因为是被采着头发踹飞出去的,阿眉被硬生生揪掉了一缕头发,重重摔倒在了玄关里,当即抱着头发出了惨烈的尖叫。

  段平突然间像疯了一样,几步窜进右侧卧房外的玄关,伸手抓向了阿眉的头发。在难以忍受的剧痛中,阿眉本能地躲闪挣紮着,擡起双腿来回踢蹬着,左脚蹬中了段平勃起着的鸡巴。段平因此更加被激怒了,在阿眉的腰上狠狠踢了两脚,阿眉惨叫着双手捂住了腰,段平趁势抓住她的头发,拖着她走进了右侧卧房。

  我刚才马上就想到了,段平被触碰到了敏感的自卑神经,肯定会被激怒,但全没想到,这家夥竟突然间变得如此暴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见阿眉被其拖进了右侧里间屋,急忙追了进来。

  这时段平左手抓着头发,将阿眉按在床边的地板上,探身拿起方才他放到床上的手包,拉开包打开中间的一个格层,里面别着了十几把手术刀。

  抽出一把手术刀,段平将包扔回床上,松开头发蹲下身,猛地扯下胸罩,揪住一只奶头,将手术刀的刀头,在乳晕上蹭了几下,恶狠狠地说:「你个贱货,瞧不起我,是吧?想让我把你的两只奶头,都给你割下来,是不是?」

  「你疯啦,干什麽!」我急忙上前阻拦。

  段平猛地扭头看向了我,眼神里充满了变态的邪恶,晃了晃手里的手术刀,突然一抡胳膊,朝我甩出了手术刀。噔的一声响,手术刀紮到了我头左侧的门框上,一寸多长的刀头,整个紮进了门头里。

  之前我已了解到了,段平有着强烈的暴虐欲,但没发现这家夥竟然会飞刀,难怪走到哪都带着他的真皮手包,原来是专门在包里放了十几把当飞刀用的手术刀。

  段平将手术刀甩出紮到了门框上,显然是在威胁我不要阻止他,差点被飞刀紮到身上,我不由惊出了一头冷汗。这家夥突然间变得跟疯了一般,再阻止可能真朝我甩出飞刀,我向後倒退了几步,站到了玄关的二道门外,没敢再说阻止的话,急忙合计起了怎麽应对。

  这时段平拦腰将阿眉抱了起来,向後猛地一拧腰,将阿眉直接抛到了身後的床上。这小子别看个头不大,身体锻炼得真是够强壮。

  阿眉摔得吭哧一声,段平扯下下身的平头内裤,一个健步跳上了床,狠狠扇了阿眉两个耳光,趁势扯掉阿眉身上的衣服,粗暴地插入了粗大的鸡巴,当即开始了猛烈的操干。

  阿眉突然遭到了一顿暴打,随即遭到了强奸式的猛烈操干,在段平的猛烈抽插之下,发出了凄惨的哀嚎声,这次显然不是装出来的,向站在玄关第二道门的门口的我,投过来了求助的眼神。

  段平一阵猛烈的发泄後,突然停下来抽插动作,将鸡巴猛地顶进阴道里,伸手掐住了阿眉的脖子,强迫阿眉正过头仰视向他,俯下身恶狠狠地说:「操你妈妈的,你个贱货,还牛逼什麽?已经查明,你的老大雅琦,是叛变逃跑了,等她被抓回来,肯定是先被轮奸够了,再活着剥了皮,你乖一点,没准能死得痛快一些。」

  「啊?雅琦是叛逃了威虎山?」我听了顿时心头一惊,随即在心里合计道:「看来,雅琦是真叛逃了,否者段平这家夥,不敢这麽对待阿眉。」

  阿眉当然更惊呆住了,段平继续起了猛烈抽插,面目狰狞地说:「雅琦这个骚货,竟然当了叛逃,等将她抓回来,先给大家爽够了,再活剥了她的皮,当然是由我来了,你这个大屁股骚货,肯定也得死了,乖乖的先让我爽了,我可以先杀了你,再剥你的皮,哈哈哈……」

  段平显然也是在说给我听,刚才突然表现出的暴虐,确实是本性使然,更多是故意展露出来的。据此可以肯定,这小子没说假话,虽然他不知道雅琦是人妖,但显然是先听胡科长说了,雅琦是真的叛变了威虎山,可深得座山雕信任的这个美艳人妖,为什麽会突然叛变威虎山呢?

  阿眉此时完全被吓住了,在段平的猛烈操干下,本能地发出着凄惨的叫床声。我先前走了几步,站到了玄关里面的门口,仔细看向了仰面躺着的阿眉。此时已无法掩饰表情的阿眉,绝望的眼神里透露出来,她事先知道雅琦是叛变了。

  段平又一顿猛操,猛地抽出鸡巴,抓着脚脖子拽起阿眉,强迫阿眉高撅起鸭梨型的大屁股,跪趴在了床上,使劲打了几下屁股,站起身倒着跨骑在了阿眉的大屁股,面朝向了站在门口的我,擡起头瞟了我一眼,脸上露着得意亢奋至极的神情,竖直向下插入了鸡巴,骑着屁股继续操了起来,一边操着一边打着阿眉的屁股。

  很明显段平是以此在向我表达:之前胡科长将阿眉奖励给了我,是因为尚不知道雅琦是叛逃了,觉得阿眉没什麽审问价值,现在查明雅琦是叛变了威虎山,雅琦又有了审问价值,而他先於我知道了雅琦是叛逃了,据此认为胡科长更信任他,阿眉已不在是我的而是他的奖励品了,他就是来向我抢走阿眉的掌管权的。

  我只好回应性地点了点头,转身退出了右侧里间屋,坐到了中间的厅的沙发上,点了一根烟,就突然遭遇这个费解情况,琢磨起了接下来该怎麽办。

  右侧里间屋内阿眉的凄惨叫床声,继续持续了半个小时才停下来,我这时还全没想出个头绪。段平随即拖着阿眉走出了右侧里间屋,将阿眉扔到了床边的地毯上,得意地走到了我坐着的沙发前,直接打开了我刚才放在沙发上的药箱。

  原来这个四方形的医药箱里面,装得不是验屍用的医疗工具,而是各式各样的sm工具和情趣内衣。

  段平特意让我看到了,药箱里装的是什麽,以此更直接的向我表示了,他就是来向我抢走阿眉的掌管权的,扣上箱盖拎起药箱,拖着阿眉进了之前我住的左侧里间屋,更进一步地向我表示了,人和这间豪华套房此後都归他了。

  本来进展很顺利的计划,突然被这个变态法医打断了,我在心里狠狠地骂着,只好跟进了左侧里间屋。见段平背对门口站在床边,从药箱里挨件往外拿着sm工具和情趣内衣,归类分明地往床上摆放着,我趁机冲躺在地上了阿眉,连使了几个眼色,表示我确不是雅琦叛逃的事情,阿眉很理解地冲我摇了摇头。

  段平拿出了药箱里的所有物品,将阿眉拉起来推倒在单身沙发里,先给阿眉穿上了一双黑色高跟鞋,随後拿过三条sm专用麻绳,动作熟练地捆绑起了阿眉,我站在旁边看着,趁机使劲琢磨起了该怎麽办。

  「显然,这个变态法医,非常有把握抢走阿眉,但刚才米志国被我吓跑了,说明米志国还不知道,雅琦叛逃了的事儿,既然米志国还不知道,段平有可能是先斩後奏,没等胡科长发话,就先过来找我抢阿眉了。米志国这个马屁精,嫉妒心很强,胡科长对下手下,一向是以安抚为主,利用这两点,应该有可能,暂时轰走这个变态法医……」

  我不确定想的对不对,但眼下只能这麽干了,趁得段平专注捆绑着阿眉,偷偷地给米志国发了条短信,内容故意说的很含糊,大致是问段平怎麽没跟他一块回去。

  这时段平已将阿眉,捆绑在了沙发里,我刚才没盯着看,心思也没在这个上,没看清阿眉具体怎麽被捆在的沙发里,段平这时又拿起另两条麻绳,分别捆住了阿眉的两只脚腕,随後将绳子另端,分别绑在了起装饰作用的木栅栏墙上。阿眉等被捆好了之後,只能大大的分开着双腿,敞开着下体,靠躺在了单人沙发里。

  段平站在了沙发前,脸上挂着得以至极的表情,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捆绑杰作,转身从床上拿过一条系带式丁字内裤,给阿眉穿到了下身。

  「哈哈哈……这个大屁股骚货,还是穿上内裤,看着更性感些!」段平向後退了几步,打量了一会被穿上内裤的阿眉,又走回沙发前问阿眉道:「操你妈妈的,被捆绑了起来,觉得爽不爽啊?」

  阿眉只好回应道:「爽……我不但是一个骚货……还是一个大屁股母狗……当然喜欢玩捆绑啦……」

  段平从放了一堆sm工具的床上,拿过来一根中间带段杆的震动棒,打开了震动,隔着内裤放到了阴蒂上,等阿眉被刺激得大声叫喊了起来,将震动棒的前端插入内裤,将後端的握把别到了丝袜的袜带里,从床上拿过一个球型口塞,走到了沙发後面,将口球戴到阿眉的嘴里,站在沙发後面伸出双手,揉捏起了阿眉的两只白皙豪乳。

  下体被固定了一个震动棒,上面被段平揉着奶子,嘴被口球封住了,阿眉很快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紧跟着下体连续抽搐了起来。知道我此时已无力再帮她,但只有我有可能且想帮她,朝我投来了哀求的眼神。

  「哈哈哈……」段平变态的一阵狂笑,掐住了阿眉的两只奶头,使劲地向上揪起,将标准圆的两只白皙豪乳,揪的变成了丝瓜状,「操你妈妈的,奶子真是不错,等雅琦被抓回来,把你们两个皮,都完整地剥下来,这麽漂亮的奶头,一定要保留在人皮上,哈哈哈……」

  段平松开了两只奶头,走到沙发前蹲下身,用手指勾起粉红色的丁字内裤,伸出另一只手的中指,捅入了阿眉的屁眼里,来回抽插了几下,抽出手指站起身从,床上拿过一个金属肛门塞,硬生生地塞进了阿眉的屁眼里。

  拍打了几下屁股,段平站起身扭过头,一脸得意地问我道:「这个骚货,屁股这麽大,你玩她的时候,操没操她的屁眼啊?」

  我冲段平摇了摇头,心里焦急地嘀咕道:「米志国这家夥,不是睡死了吧。小米同志,求你了,一定要看到短信,赶紧过来捣乱吧……」

  段平明显在我面前炫耀,淩辱了阿眉近半个小时,等跨间硕大的鸡巴又勃起了,这才解开了被捆在沙发里的阿眉。

  丝毫没给阿眉喘息的时间,段平当即将阿眉扒得一丝不挂,拽上了没放东西的另一张床上,依然强迫阿眉高撅起鸭梨型的大屁股,跪趴在了床上,面朝着我,倒骑在了阿眉的大屁股,竖直向下将鸡巴插入了阴道,以一副高高在上盛气淩人的架势,骑着屁股操起了阿眉。

  我看着段平的嚣张姿态,忍不住地向扑上去,狠狠揍这个变态法医一顿,但知道这麽做的严重後果,只好是咬着牙强忍住了冲动。

  正在这时,突然响起了咣咣的踹门声,段平一脸得意地操得正爽,抽冷子吓得双腿一哆嗦,头朝下从阿眉的屁股上滚了下来,身体反转了一百八十度,重重摔到了床头下的地板上。

  床面离地面有一米高,阿眉高高撅起大屁股,距离床面超过了一米,段平操的正爽时,突然从两米多高处倒着摔下来,这一个跟头摔得相当瓷实,即使身体锻炼得相当强壮,差点摔得背过气去。

  我心里很解气地当即想到,来踹门的人肯定是米志国,急忙跑出去打开了外屋门,见来的果然正是米志国,顺势朝左侧里间屋指了一下。米志国走到了左侧里屋,看到屋里的情景,迟楞了一下,随後没好气地冲段平大声嚷嚷道,胡科长有事让他赶紧去一趟。

  段平慌忙穿上了裤子,一瘸一拐地走出里间屋,拉着米志国走出了玄关,顺手关上了外面的门。

  我没跟着出去,走到了床边,贴近阿眉的耳朵悄声说:「这俩小子你都认识,那个米志国,鸡贼加马屁精,干什麽都怕吃怕烫,嫉妒心还特别强,我是利用这个,把他勾过来捣乱的。不过,段平估计不会马上走,他要回来再接着操你,你就叫他老公,这小子因为身高而极度自卑,可能是出自谈恋爱受挫折。」

  我的预判果然没错,段平是没等胡科长表示,就先来跟我抢阿眉,但应该得到了胡科长的默许。与米志国在外间屋吵了一会儿,米志国骂骂咧咧地摔门走了,段平又回来了左侧里间屋,先将掏出的sm用品装回了药箱,随後脱掉刚才穿上的裤子,从床上拽起了阿眉,粗暴地将鸡巴塞入了阿眉的嘴里。

  阿眉根据我的提示,装得遭受了一番蹂躏後,被长期培养出的性奴倾向,被完全激发了出来,卖力地给段平口交着,在吐出鸡巴的间隙,假装是情不自禁的,仰着脸叫起了段平老公。

  看来段平因身高不到一米六,而觉得极度自卑的心理,确实是来自谈恋爱时的伤害,因此不由自主地变得更亢奋了,等鸡巴在阿眉的卖力口舌服务下,变得更加梆硬了,让阿眉穿上了黑色的高跟鞋,撅着鸭梨型的大屁股,跪爬在床上,跳上床插入硕大的鸡巴,打着屁股开始了猛烈抽插,刻意要求阿眉继续叫他老公。

  「啊啊啊……老公……老公……操我吧……使劲操我吧……我虽然被培育成了性奴隶……但没有被当成性奴隶使用过……本来就很骚……又被培育得更骚了……终於是有机会……被老公的大鸡巴操了……老公……老公……你使劲操我吧……狠狠操我吧……放心的操我吧……操死这个贱货吧……」

  阿眉随着段平的提示,连续大喊着段平老公,所说的下流言语,明显是在告诉段平,她并没与染上什麽病,同时也是在暗示我,她更加领会了我在保护她的好意。

  我暗暗地长长叹了口气,「唉,我这个卧底当得,比余则成悲催多了,他跟翠萍姐躲在家里,摇摇床腿儿就行了,我不得不看着别人操逼,还得一边看着一边费脑筋。」

  段平内心的自卑伤,因此得到了抚慰,怕打着阿眉鸭梨型的大屁股,情不自禁地将抽插提升到了最猛,阿眉被操得大声浪叫着,继续叫着老公说着下流言语。

  「啊啊啊……老公……老公……你的大鸡巴……太厉害了……我好久没别人真正的操了……操我吧……老公……狠狠操我吧……我们都是广东来的……能在香港认识……你还把我操了……真的是缘分……哪你就是我的老公了……老公……狠狠操我吧……」

  段平暂停下抽插动作,喘了几口粗气,抡起手啪啪地拍打了几下,阿眉鸭梨型的大屁股,「操你妈妈的,老公的大鸡巴,操得你舒服不舒服啊?」

  阿眉急忙扭过头回应道:「啊……老公……你的鸡巴太威猛了……又粗又大又长……操得我都上天了……老公……好老公……用你的大鸡巴……继续操我干我吧……操死我这个大屁股的骚逼老婆吧……」

  「哈哈哈……」段平得意地一阵狂笑,擡头看向了坐沙发里的我,「这个骚货,个子高屁股大,能娶这样的一个老婆,真的很不错哦,是不是啊?」

  我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能让这个变态法医,很快就暂时性离开了,只好强忍住了心里的火气,点了点头说:「嗯,确实不错,你要喜欢,就让她给你当老婆啦。」

  段平的身体真是强壮,稍微缓了片刻,再次如同接上了电动机似的,一口气猛烈地操了十来分钟,这才大叫一声射了精,亢奋地呻吟着当即拔出鸡巴,从下向上抡起手,拍了两下阿眉的屁股,显然是示意阿眉翻过身,要射在阿眉的嘴里。

  阿眉急忙翻身坐起来,张嘴去含段平的鸡巴。段平已经射出来了,急忙伸手捏住了龟头的後端,随後将鸡巴递到了阿眉嘴边,只让阿眉含住了龟头。

  使劲地一阵吸裹,含进嘴里的龟头,阿眉吐出龟头仰起脸,表情淫贱地说:「啊……老公……射给我吧……射到我的嘴里吧……以後操我的时候……也都射在我的嘴里……让我全都给老公吃了……」

  段平已经射出来一会儿,但为了充分享受这一感觉,继续用左手捏住了龟头後端,右手推了一下阿眉的肩膀,让阿眉仰面躺到床上,捏着鸡巴蹲到了阿眉的头旁,一脸亢奋地问道:「你这个大屁股贱货,是不是很喜欢,吃老公的精液啊?」

  阿眉浪叫着回应道:「啊啊啊……是的……是的……我是老公的贱老婆……是老公的性奴隶……老公喂我吃精液……是对我的赏赐……啊啊啊……老公……好老公……贱老婆等不及了……快点喂给我吃吧……」

  「哈哈哈……」段平得意地一阵大笑,这才将鸡巴伸到阿眉的嘴边,「大屁股老婆,快点张开嘴吧,老公要喂你吃精液啦,哈哈哈……」

  阿眉将嘴张开到最大,浪叫着吐出来了舌头。段平已经射出来好一会儿了,松开了捏住龟头的左手,精液是一股股的从马眼里流出来的,未能如愿射在阿眉的嘴里。

  段平非常满足地第二次射了精,内心的自卑伤还得到了抚慰,坐在床上喘息着休息了片刻,又恢复了平时技术男的姿态,向我要了一支烟,亲热地与我聊了一根烟的时间,拎起药箱礼貌地起身告辞。我心里恨恨地骂着,当做刚才的事没发生过,将这家夥送出了房间。

  轻轻地划上了门,我靠在外屋门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在心里提醒自己道:「之前已经发现了,段平是个变态法医,还是低估了这家夥,以後得对他多加提防。不过,这家夥虽然够聪明够阴险,但心理存在缺陷,哪天逮住机会了,利用这点抢先除了他。」

  我回到了左侧里间屋,让阿眉去卫生间洗个澡,我甚感疲倦地躺在床上,在心里嘀咕道:「看来,阿眉事先已知道,雅琦是叛逃了威虎山,但对此并不是完全确定,现在座山雕已经查实,雅琦是叛变了,阿眉确定雅琦是叛变了,又突然经历了这麽一出,更意识到只能求我救命了,所以当前的这些疑问,应该能在阿眉这都弄清楚了。」

  等了半个多小时,阿眉穿着浴袍走出了卫生间,就刚才的事情向我表示了一番感谢,随後暗示性地表达一个有偿的要求:几天前的半夜里,雅琦突然说要会深圳,带着她和梁丽离开了酒店,随即就与她和梁丽分开了,分手时给了她和梁丽各100万港币,让她们找个地方先分头藏起来,她在被抓回来之前,将100万港币分两份藏了起来,如果我能帮她逃出威虎山,就告诉我其中的50万的藏匿地点。

  我在心里仔细想了想,阿眉这时不可能骗我了,干脆明确地说:「你很聪明,不用我说也知道,我就这麽放你走,你肯定跑不了,咱俩都得死。你要想保住命,就雅琦当了叛徒,必须告诉我一些真正有价值的实话,我去向胡科长如实报告,这样你才能被认为有价值,我才能继续负责审问你,找机会帮着里逃跑。」

  阿眉咬着嘴唇,考虑了好长一阵,冲我点了点头,凑近了悄声说:「雅琦要逃跑,我之前有所发现,但不确定,当然不敢随便说了。现在确实雅琦是叛变了,我也就知道了,她之所以要逃跑,是因为发现能从杨维身上,搞到非常重要的联络图。」

  「联络图?」我不由地惊叫一声,坐起身挠了挠头,「不是……我知道,咱们的大老板,崇拜座山雕,怎麽还真出了联络图啦?」

  阿眉说:「你知道的,我们对外称威虎山,内部称公司,施行的是企业化管理。雅琦跟我说过,老板的名字叫全建国,已经八十多岁了,是二战後遗留在中国的日本遗孤,也就是说,老板其实是日本人。至於老板什麽时候来的香港,从何时开始创建的公司,这些雅琦没有跟我说过,可能她也不知道。」

  阿眉上来先对我说,关於这个贩毒的座山雕的姓名、出身,目的是为了向我证明,她确实知道很多重大情况,绝对有留下活口的价值。

  我听阿眉先说了这些情况,激动得差点跳起来,急忙使劲拍了两下胸口,情不自禁地在心里说:「老断同志啊,您在天有灵,估计都没想到,牺牲了多名卧底,都没弄清这个贩毒的座山雕,具体姓啥叫啥,我竟然这麽侦察到了。」

  使劲平复住了情绪,我冲对阿眉点了点头,「你慢慢说,雅琦要找的联络图,具体是怎麽个细情。这个胡科长十有八九不知道,你能说出这麽重要的情况,我再去找胡科长报告,你肯定能继续留在我身边,我也就能找机会放你走。咱们也算有缘,你应该能相信我了,心里也清楚,这是唯一的活命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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