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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 沈怒

第059章 沈怒

  壮硕的身材,冷静的双眸,对方在身体受如此重创下居然还如此的淡定,舞影不由也在心底轻赞一声。只是身为对立的身份他却没有想要与对方相交的意图。

  那一腿那一膝撞都是他自幼受训时所学,看着平平无常却因角度刁钻力度惊人而能给予对手近乎绝对性的打击,从熊飞越来越白的脸色就能看出,他的内伤很重。

  “你、到底是谁?”熊飞一字一顿。

  他开始时,只是以为对方是侍卫保镖的身份罢了,可是,对方居然能把散功催情蛊逼出了体外,而且对於魏七的过於执着,让他觉得他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舞影看了熊飞一眼,随手抓起了床单一卷。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昏睡的魏七被他用床单卷着揽入了怀里。

  接着,舞影敏锐的发现到了不对。

  房外过於沈寂了。

  怎麽可能,房门并不是没有人,只是那些人的呼吸忽然变得绵长规律,而且,隐隐的存在感让舞影心头一紧。

  熊飞也察觉到了不对,猛得抬起头看着门外。

  “谁?”

  房间门轻轻的被推开,一道身影站在了房间门口。

  一身俐落华贵的蓝绿相间的箭袖,足下一双深蓝的短靴。头上乌黑俐落,一丝不乱的头发用一根通体碧绿晶透的簪子固定,深邃沈稳的五官,眼中波澜不惊。

  熊飞倒抽了一口气,而舞影却是身体一震。

  魏君宵!

  “你……”熊飞指了指魏君宵,情不自禁的看了看窗外,不知什麽时候,窗外的天色居然早已经大亮了。

  “我来接我的儿子。”魏君宵好整以瑕,只有那双眼睛散发着灼灼的热度,那双眼睛狠戾的瞟过了熊飞的下身,熊飞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连忙快走几步抓起了地上的衣服随手套在身上。

  走入屋内的魏君宵,现出了他的身後,躺倒一地的熊飞的手下护卫,只有几个长相平凡,目无表情的男子站在门外。

  魏君宵走到了舞影的身前,舞影的面色苍白如纸,伸手轻轻的把包裹着床单沈沈睡着的魏七递了过去。魏君宵似乎没有看到舞影那张脸,把魏七接了过来後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转过身来看着熊飞。

  “峒主在这里想来是过於无聊才会做这些下做的事情,我帮峒主准备了一些娱乐。”说着的时候,魏君宵走到了熊飞的身前。

  受魏君宵的气势的影响,熊飞明明想躲开的,却发现脚却站在原地纹丝未动。

  伸出手掌虚空一握,熊飞只感觉到了前胸一阵痛楚,一道寒光闪过,那柄寸余长的细致小剑被魏君宵拿在了手里。

  “此剑名为穿心,被打入人体後,会随着人的血脉流动,直到刺穿人的心脏。”看出了熊飞眼中的惊讶与疑惑,魏君宵开口道。

  接着,魏君宵却在熊飞松了口气时微动了动另一只手,乌黑的光芒,清晰的在众人眼前闪现後刺入了熊飞的小腹。

  “你!”熊飞既惊且惧,心头一阵阵发寒,他从没想过,一介区区布衣的青楼老板,会有如斯的气势与武功。

  “这剑名为噬骨,是由乌骨之血打造,最喜欢钻入人的精气聚集之地,如果半年内不行房事,自行化为污血排出体外,不然……”

  魏君宵冷冷的一笑,眼刀如箭般的射向了熊飞。

  “不然你就可以入宫伺侯我们国君的妃子了。”

  熊飞倒抽一口气,指着魏君宵连说了几声你,气得怎麽也说不出话来。

  “这区区的教训,已经是高看了峒主,如果你不是我们商国的贵客,恐怕,哼。”魏君宵把那股骨子里的不屑表达的淋漓尽致,让熊飞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正在这时,一声声尖叫声突然从房外传了出来。

  白花花的颜色闪了闪,居然是两个全身赤裸的娇美女子从房间跌到了走廊处,又尖叫着冲跑到了房外。

  “你这是什麽意思!”熊飞的脸色全变,那两个女子正是他手下最得利的蛊女与毒女,只是看那两个人的神色与恐惧,哪里还有一丝南疆高手的气势?

  “什麽意思?”魏君宵玩味的笑了,只是那笑意却一丝也没有落到他的眼内。

  “如不是峒主的这两位娇客,我相信我的手下再不济,也不会监守自盗,虽然是他学艺不惊,但他毕竟是我一手教出,我怎麽也要帮他找找场子,您说是吧?南疆人士奇人倍出,区区两个俗女,相信峒主定是可以割爱。”

  随着魏君宵的话声落地,那两个女子同时发出了一声惨叫。

  两人的肩头的琵琶骨处,全都出现了被对穿的印记,两道幽影出现在了两女的身後,手里同时拿着双长鞭,鞭子的末梢处分别连着两女的琵琶骨。

  “峒主想来也是累了,我就不多做打扰,您这两个女子,我就收了。”魏君宵一字一顿的说完,脚步沈稳的走向房门。

  走到了房门处站定,魏君宵似乎是想到了什麽,转过了身看了看已经被他惊得说不出话的熊飞。

  “峒主最近不必找九王爷了,在半年内,你见不到他了。”

  语罢魏君宵不再停留的出了房间,在经过那两女身边时两脚分别在那两女的气海处点了点,那蛊女与毒女连挣扎都没有的齐齐晕了过去。

  魏君宵却看也不看,只是紧抱拥着怀里的魏七走出了南疆使者住的驿馆。

  驿馆外,除了普通的三辆马车,还有一辆乌篷红漆轮的马车正停着,见魏君宵走出後车帘微微打开,露出了一张年轻的脸。

  “君爷。”

  “什麽也不必说。”魏君宵神色僵冷,带着一股子冷厉的气势。“如果他对我的所作所为不满意,尽可以置罪於我,现在我有事,不想久留也没有心情与你叙旧。”

  那男子哑然,只得无言的看着魏君宵掀开了旁边的马车帘子,坐了上去,另有其他的属下坐了一辆马车,衣衫不整被紧抓着昏迷的两个女子被人扔上了另一辆马车,一声声的车轮转动间,三辆马车就这样消失在了清晨的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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