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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云若娇喝泄元阳,林夏逞威降猫妖

第二十九章 云若娇喝泄元阳,林夏逞威降猫妖

  话接上回,且说这赵简被黑姑泄了元阳,破了童身後,第二日被家丁发现昏迷在後院。找来郎中一看,却被告诉是纵欲过度。赵家一听这不对啊,小小孩子哪可能沉迷酒色,被女人掏空了身子?再想到女儿的癔症,顿时大叫一声坏了,真有妖精!还是女妖精!

  打从那天後,赵家广招能士前来收妖。然道士和尚来了不少,却都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肉棒被妖牝夹成软虫。

  又过了几天,镇上来了一男一女,男的正是林夏,女的却是三师姐云若。

  此番出行没有别人,云遥快要渡劫,自然得待在师父身边;大师兄张奎和四师兄赵高找不到人影;那五师兄司马青书在林夏看来就是个宅;六师姐商琼是个冰美人,平日里连切磋采战都不肯奉陪;八师妹塔莎连修真的门都还没跨进去更是不提。

  林夏来到镇子里倒是没找到赵家,他租了一间客房,然後陪着小师姐逛了一天街。云若终归是孩子心性,上次出行有云遥管着,玩不尽兴,於是这回苦了林夏,不得不陪着小师姐把镇子上好玩的地方逛了个遍。

  待到入夜,两人回到客房。临睡前他向师姐提出想要练习采战,云若欣然同意。

  两人来到床上,互相脱掉衣裳缠抱在一起。前戏过後,云若趁他不备取到了上位。她骑在林夏身上,娇喝道:「上次是你赢,这回看我的!」

  说罢,那白虎馒头往下一落,就把男根夹入其中。

  林夏也不服输,自下而上连撞花心道:「小师姐莫要得意,尝尝我的手段。」

  这一来二去,正可谓:

  淫肉磨着玉龟,誓把阳龙降,铁枪刺着花蕊,欲将阴精泄。云若娇嗔,美屄如穿花蝴蝶,上下翻飞,林夏急喘,玉柱似败兵之将,左支右拙。女帅舞金鳞软玉盾,大破乌龙阵,男将举银样蜡枪头,难过白虎门。一时间,娘子军气焰冲上九重天,龟将军兵败城下连地滚

  这仙子说过,林夏那大毅力伏心魔的法子如同引鸩,虽止一时之渴,却终有毒发一天。越是征服女人,就越是渴望被女人榨取。如今被云若骑在身上,心中那股一定要赢的气势渐渐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却是渴望被小师姐用牝夹死的淫念。

  这心魔一显,原本就脆弱的玉龟顿时变得敏感起来,楞冠仿佛能感觉到牝内每一处细小纹理。

  被淫肉刮擦的急了,他不禁叫出声来,一时间肉棒开始勃勃跳动,却是到了极限。

  云若见那阳杆脉动不止,顿时笑道:「嘻嘻!你完蛋啦!」

  她一鼓作气,提起雪臀上下翻飞,肥美的阴户不停扣击在林夏小腹上,弄的两人股间唧唧作响,淫水牵出了丝线。

  林夏早已是强弩之末,如今被女阴这麽一弄,顿时大叫到:「泄!泄啦!」

  然就在这时,云若却停下了动作。

  这下可好,甜美的快感戛然而止,正准备在师姐牝内升起白旗的林夏仿佛被一柄大锤砸中,闷了下去。

  「既然败了,你且不要动,看我如何治你。」

  云若起身抓住林夏双脚向上一掀,叫他摆出了一个脑袋向下屁股朝天的屈辱姿势。

  她抓着脚,坐在他身上,两人屁股对着屁股,性器贴着性器,说不出的淫靡。

  云若高高在上望着林夏道:「怎麽样?当初云遥姐就是用这种姿势榨死了那个蜈蚣精。」

  她边说边伸出手,抚弄着林夏的龟头,挑逗着他的极限。

  「姐姐和我吸干了那只虫子的元阳,让他显出原形,最後被我踩死在脚下。」

  说道这,她举起林夏那根粗大的棒子,对准了自己的牝户道:「小师弟,你想不想尝尝那种滋味呀?」

  林夏此时早已欲火焚身,把尊严全部抛之脑後,如同狗一般摇尾乞怜道:「想!我想被师姐榨干!踩死!」

  云若一听,冷哼一声:「想不到你竟然喜欢这个调调,真是没出息!」

  说罢,她腰肢一沉,就把阳杆吞入牝内。

  林夏紧闭双眼,感受着玉龟再度被包裹进女人的武器中,颤抖着等待着极限的来临。然许久过後,却不见云若动弹。他睁开眼,看见师姐坐在他的身上,用蔑视的目光冷冷的注视着他。

  只见云若轻启双唇,鄙夷的说道:「变态!」

  顿时,林夏如同被电击一般的颤抖起来。

  师姐见状,再道:「垃圾!」

  那玉龟听了,忍不住又膨大了一份。

  云若见状,怒道:「你这俾贱的蛆虫!还不给我射出来!」

  这娇喝仿若晴天霹雳在林夏的脑海里回荡,然後化为快感直窜阳杆顶端。

  他只觉的龟头一麻,马眼一暖,就把一股股白浆吐入了云若的牝内,竟是被师姐生生的骂泄了出来。

  「啊……啊……啊……」

  这一泄,泄的是屈辱至极,却又快美无比,让他不禁像女人一般呻吟起来。

  云若见状冷笑道:「不许停!把你的元阳泄乾之前,都给我继续射!」

  她坐在林夏身上,也不运功吸精,只是狠命夹紧了牝户,然後用下体拼命的套弄那根勃勃跳动的玉龟。

  林夏一开始只觉得越射越多,肉棒被淫肉激烈的喝责着,到了最後却痛苦不堪,竟被云若生生操到射乾精囊为止。

  大泄过後,林夏仿佛从那九霄云端跌落万丈谷底。没了心魔作祟,一想起自己如同动物一般屈服於欲望,乞求着被女阴夹死的样子,他甚至不敢多看师姐一眼。

  若是真正的采战,女方只需再加把劲,就能毁了男修的道心,把对方调教成只知道献出精液的炉鼎。

  然云若毕竟是林夏的师姐,她让林夏躺在床上,低头俯到胯间,将那杆一败涂地的肉枪含在嘴里舔舐乾净,并将元阳从马眼中渡还回去。

  她趴在林夏的怀里,望着他道:「嘻嘻,舒服吗?」

  林夏见云若又恢复成平日里调皮捣蛋的样子,再无任何高冷之姿,便道:「舒……舒服……」

  云若一听,伸出手在那龟头上轻轻一弹,道:「以後想被女孩子欺负,尽管找我和遥姐。但若败给别的女人,定饶不了你!」

  翌日,两人在一家包子铺用早膳,恰好听到赵家有妖邪作祟,便前去收妖。两人来到後院假山,见到赵简那时误入的妖洞。

  面对妖女林夏不敢大意,叫师姐去对付那黑姑,只留下花儿一人与他独斗。

  这一回,尽情纵欲後的他精神抖擞,胯间名枪端的是威风八面,杀得猫妖连连告饶。

  惩治过二猫後,念她们未曾害人性命,便只是略施小惩,并未做那废其功力,取其性命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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