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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阮珊的执着

第14章 阮珊的执着

  连续两天,澹台雅漪都没有接阮珊打来的电话,但阮珊似乎很执著就像她当时认识澹台雅漪的过程。

  澹台雅漪是在美夫人健身馆认识的阮珊的。阮珊自打来到健身馆就主动和她套近乎。雅漪当时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但总之对阮珊这个胖胖的妇人根本没有好感。但每次活动过后,胖妇人都会在更衣室主动和她搭讪。「你的身材真好呢!皮肤好的连少女都比不了,羡慕死我了。」对于这种直白的夸奖,雅漪很不感冒。刚开始还能礼貌似的笑笑,常了她连理对方都懒得理了。胖妇人也逐渐知道了无趣,嘴巴是闭上了,但目光却没有闲着,总是带着一种贪婪的样子偷窥雅漪,这更是让她心烦。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好像胖妇人还老是暗中跟着她。有一次澹台雅漪去洗手间,果然胖妇人也随身跟了进来。

  「你找我有事么?」澹台雅漪实在忍无可忍了

  「我,没…没有。」胖妇人阮珊被雅漪突然这么一问有些慌张。

  「啪!」雅漪甩手就给对方一个耳光。「知道么,你让我感到很讨厌。」她说完转身进了如厕。把还呆呆的阮珊一个人仍在了那里。

  但澹台雅漪绝没有想到后来发生的事情。但她解手出来,发现胖妇人一手捂着被她打的脸还呆呆站在那里。雅漪没有理会对方,而是独自拧开龙头洗起手来。而这时阮珊肥胖的身体轰然倒地,她抱住雅漪的大腿。「我是太崇拜您了,夫人!您就原谅我对您的冒犯吧,阮珊求您了。」澹台雅漪就这么知道了对方名字叫阮珊。

  阮珊为巴结澹台雅漪,几乎把自己向雅漪暴露个干净。而澹台雅漪则发现阮珊骨子里对她有中很深的奴性,不过澹台雅漪一直没有去进一步挖掘,而是给对方留那么一点点余地。她内心总是觉得阮珊总的条件即使和她的女仆青玉都差得很远。

  阮珊年轻时是个丰腴的美人。但阮珊自从有了孩子后,她的身体开始不断地发胖,而她的老公朱卫也开始对她冷淡起来。阮珊也很快发现老公开始在外面找女人。可是她不敢吵不敢闹,她知道以她的年龄再到社会独立生活那是她无法适应的,况且老公向来是对她隐瞒着收入情况,她提出离婚未必会过上像现在的舒服生活。而最关键的是她也是老公包的二奶,后来有了身孕,老公甩了原来农村的老婆,才正式娶了阮珊。阮珊忍气吞声,可她的老公却把握了阮珊的心理得寸进尺了,公开说既然阮珊不肯离婚,那么他也要住到情妇那里,两人也只能是名义夫妻,但他保证阮珊有10000元的生活费用。忍辱求全的阮珊答应了老公的条件,但心态却发生了变化,她曾想学着老公在外面找男人,可是对老公的恨,让她对男人产生一种心理障碍。正常的心里需要使得他常常手淫,但好像还是无法让她解脱性的饥渴。于是她想到了找女人,和她一样的女人,而且是气质高贵的女人来给她一个解脱。这样不但能满足自己的性饥渴而且不会让老公说出什么来。于是她在一次去美夫人健身馆时发现了她心中的理想目标——澹台雅漪。

  对阮珊不幸,澹台雅漪对她有了一种女性的同情,而阮珊凭着她这种执著追求,也终于达到了她的目的。阮珊恐怕一生都无法忘记当她把澹台雅漪的美足捧在怀里那种让她温馨幸福的感觉,仿佛自己那一直孤独的灵魂找到了爱的归宿。渐渐地阮珊由对澹台雅漪美足的依恋,直至现把雅漪美足视为她至爱的情人和生命。所以当初她毫不犹豫地恳求雅漪把贵足插进她的阴道里,那时澹台雅漪虽然还从未这么做过,但对阮珊的这种看似非分的请求倒也没有奇怪,她知道这是阮珊对她内心那种奴性必然的结果。而在另一层面来讲,澹台雅漪美足对阮珊这样的女人来说无疑是可遇不可求的圣物,是能给她带来爱和希望乃至生命活力的。

  当澹台雅漪同意了阮珊的请求,阮珊激动地要流泪了。澹台雅漪的一只丝袜香足插进她的阴道里时,阮珊觉得这正是她想象的那种神奇的快感。她拼命恳求着澹台雅漪插进她阴道内的美足用力搅动,渴求着更强烈的性刺激,同时哀求雅漪另一只美足也用力踩碾她的脸。阮珊就在这种近似疯狂地快乐享受中,大量的淫水流了出来。阮珊感恩地舔舐着澹台雅漪沾满着她淫水的那只香丝美足,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雅漪您太好了,您给我的这一切阮珊这辈子都报答不完。」

  阮珊的眼前回想着这快乐的一幕幕,泪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她知道那天是她太心急了,本来约澹台雅漪来打麻将的目的就是就是为了让雅漪美足给她作爱的,而且特意把好友死党张楣叫来准备一起做,就是当时的一念之差把原本很好的事情弄砸了。而且事后张楣还不断埋怨她,「珊子,你真是一点都没变,猴急什么啊,本来那个高贵女人美足我都看好了,准备打完麻将就和你一起也来享受享受,谁知你是自己找没趣,我看这回十有八九你是失去这个女人了。」

  如果一切真像张楣所说,阮珊觉得在张楣面前失去面子是小,关键是她的生命里怎么能离开高贵的澹台雅漪和她高贵的美足呢。阮珊于是决定采取行动了,她要用行动来挽回自己的过失。

  阮珊晚上开车出来直奔澹台雅漪的住处。她看看表是晚上8。30,这在初冬的沈州市已经是漆黑一片了,阮珊下了车来到雅漪别墅小楼的门口,心砰砰地跳得厉害,几次伸手欲按门铃,却迟迟不敢好像门铃似烫手的山芋让她有些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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