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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傅小年的日子过得波澜不惊,一切顺利。

  工作上因为公司搭上了海建集团的项目变得忙碌而充实。

  生活中经历了最初提心吊胆的几天后傅小年也逐渐放下了警惕。

  这一段时间他提心吊胆又小心谨慎地试图找寻杨可可出轨的证据,结果并没有什么异常,傅小年不是小孩子,不会天真地认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但他选择了忘记,不想再继续追究下去了,最多,就当是杨可可犯过一时糊涂。

  傅小年的大度可能和与刘恋重逢多少也有些关系。

  经过交流傅小年惊讶地发现当初让他死去活来的女神,那段被自己一直藏在心底的感情,如今竟已经无足轻重了,这一度让傅小年有些无所适从,感觉心底空落落的,似乎对不起这么多年真挚而热烈的思念,但后来也想明白了,感情再深那也成了过去,如今藏在心底的或许只是属于他的青春回忆,至于回忆当中的女主角是谁,可能真的没有那么重要了。

  而最重要的位置如今是属于杨可可的。

  不过即便这样想,但毕竟与深藏心底多年的初恋情人重逢,傅小年天然地产生了一丝负罪感,也正是这份负罪感作祟,他不打算纠结杨可可是否出轨这件事了,重要的是当下和未来,反正这段时间以来的调查看不出任何杨可可出轨的迹象。

  哪怕真的当初有过那么一回那也是过去式了,权当是小猫偷腥,回来了就好。

  可能是心态上不再纠结警惕了,傅小年对杨可可的爱似乎更加浓郁起来,俩人也打算把生孩子这件事从原本的提上日程推进到实践当中,甚至精心计算了最佳的受孕日期,平时有没有也就罢了,但是在受孕日这天俩人一定会排除所有其他安排,早早就进入到暧昧迷乱的气氛当中,爬上床,尽情欢愉。

  似乎一切都朝着美好的方向前进,直到这天下班傅小年临时收到了通知。

  「出差?啥时候?」

  傅小年很少会因为工作上的事情产生此刻这般为难的表情,他向来是个懂得顾全大局的人,工作的时候总是全身心投入,可今天,他确实不想受到任何影响,因为今天又是一个备孕日,现在这可是家里最大的事情,没想到竟然会和工作产生了冲突。

  苏总拍拍傅小年的肩膀:「我知道这段时间一直很忙,可没别的办法呀,你是咱们公司的主心骨,这么重要的项目你不去谁能去?」

  傅小年心想,再重要还能有受孕大计重要吗?

  当然,这话时不可能说出来,他问到:「那具体时间呢?」

  「今晚十二点的飞机,因为明天一大早就要去现场,只能搭这趟飞机了,不过你放心,为了旅途舒适,特地定的头等舱!」

  傅小年赶紧看了看表,计算起来:现在是五点半,回家就是六点多,十二点的飞机的话十点到达机场就好,那么说来他在家里能有三个多小时的时间,抓抓紧其实也够了,虽然仓促一点,但重要的是把炙热的精液灌进娇妻的子宫里,也算是能交差了。

  「行,我知道了,我这马上回家收拾东西,到时候咱们机场见!」

  说完,傅小年匆匆忙忙收拾好东西飞一般地跑出公司,到了外面急忙拦下一辆出租车,一刻都不敢多耽搁。

  傅小年这边倒是火速回到了家里,可他尴尬地发现杨可可还没有回家。

  自己知道没有多少时间了所以火急火燎地回家,可是忘了跟杨可可说了,最近这段时间她们不再大晚上去排练,而是放学之后会练一会儿,回到家通常也就八点多了。

  傅小年本想打电话让杨可可先回家,可电话打过去不等他开口杨可可抢先说道:「老公,今晚我们可能要排练晚一点,你不用等我,先吃吧,我等会儿和其他老师练完了吃一口再回去。」末了她压低声音调皮地说道,「多吃点哦,晚上还有重要活动呢……好啦,不说了,我先挂了。」杨可可挂了电话,整个过程傅小年甚至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只能摇摇头,一个人解决了晚饭,可接下来怎么也坐不住,突发奇想,不如趁这个时间做好准备工作,好好布置一下卧室吧,一个舒适的暧昧的充满爱意的环境会对于受孕可是很有帮助的,现在准备好,等可可回来二话不说,抱起来扔到床上就直捣黄龙!

  这么一想傅小年瞬间便干劲十足起来。

  他特意一通翻找之后找出一副粉色的窗帘换上,这窗帘在俩人新婚那段时间用过,后来总觉得色调太暧昧就换成了现在的黑色窗帘,如今捣鼓一番后重新换上,整个卧室顿时洋溢起温柔暧昧的气氛来。

  但这还不够,他找出了几根蜡烛,自从疫情爆发之后傅小年便深刻体会到了物资储备的重要性,蜡烛自然也要准备一些,不过准备的时候是奔着关键时刻维持生存用的,现在嘛,倒成了助孕的工具。

  几支蜡烛在床头床尾安放完毕,门口响起叮咚的门铃声,赶紧过去开门,是他刚刚在网上订的玫瑰花到了,似乎所有与爱情和烂漫有关的场合都少不了玫瑰花,尤其是当玫瑰花瓣洒满地面,那效果更是绝佳。

  准备好了一切傅小年关上了灯,又点燃了蜡烛,顿时,平日里见惯了的卧室此刻竟显现出完全不同的气氛来,粉光迷人,烛光摇曳,充满在卧室床上和地面的玫瑰花瓣浪漫又魅惑。

  傅小年非常满意这样的结果,万事俱备,只欠可可了!

  正当他满心期待地等待娇妻回家的时候电话响起,拿出来一看不由眉头一皱,是苏总打过来的,该不会时间有所变动了吧?

  傅小年小心翼翼地接起电话,希望电话那头带来的消息是临时取消这次的出差,可苏总那张嘴巴给他送来的却是一个糟糕的消息。

  「小年,准备好了吧,现在马上动身,来机场,快点!」

  傅小年看了看时间,才八点出头啊。

  「还早着呢……」

  「哎呀,不是,是我们抢到了十点的飞机票了,早一点到达早一点休息,也不会影响明天的工作嘛,反正票已经改期完毕了,你快点啊,等这次出差回来我给你包一个大红包,就这样,快点啊!」

  苏总催着命又断然挂断电话,似乎生怕听到傅小年的推辞一般,傅小年这下真的是欲哭无泪了,辛辛苦苦准备了这么多,结果都派不上用场了,现在也没时间收拾,还要麻烦可可……

  不过就是有再多的不愿傅小年这个打工人也只能服从公司的安排,摇摇头拎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准备出门,临行前给杨可可打了个电话。

  「宝贝儿,不好意思啊,我得出差去啦。」

  傅小年把今天临时的出差安排告诉了杨可可,好在杨可可向来是通情达理,支持他的工作的,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大度表示没关系。

  傅小年也不忘了跟她说明卧室里的情况,然后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出了门。

  另一边杨可可挂了电话后面色有些沉郁,周边没有半分的熙攘,很显然她此刻并不在学校的练舞厅,而是在一个封闭安静的环境当中,确切地说是在一个酒店的房间,身后一个男人欺上来,轻轻环抱住杨可可的脖子,杨可可面露不悦反感,却没有阻止男人的动作,即便男人的手掌慢慢滑下来落在她的胸脯上,隔着衣服轻轻揉捏她精致的乳房的时候她也只是象征性扭了扭身子而已。

  身后的男人把头架在杨可可的肩膀上,这人赫然就是一直苦苦想要得到杨可可却屡遭挫折的林响木!

  只见他淫笑着,抚摸着杨可可的双乳,贴着她的耳朵轻轻说道:「既然小年临时出差给咱们腾出地方了,那咱们就直接去你家吧,毕竟他辛辛苦苦布置了卧室,可不能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啊……」

  杨可可目光有些呆滞,迷茫中又带着憎恨。

  「你不怕会遭到报应吗?」

  「报应?」林响木乐了,转过身来,抬起杨可可的下巴,笑道,「玩儿傅小年的女人又不是第一次了,报应?这种东西都粘不到我身上。」

  林响木看到了杨可可眼角的湿润,抓起她的一只手塞进自己的裤裆里,让那软软的凉凉的手握住自己硕大的阴茎。

  「我不仅我要玩儿他的老婆,我还要……」林响木用手指擦去杨可可眼角的泪花,看着手指上的湿润,更加兴奋,「我还要用她老婆的眼泪来湿润她的小嫩逼,然后用他亲手布置的房间狠狠地玩儿!」

  杨可可全程木然,像是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干尸,麻木地握着林响木裤裆里的东西,麻木地承受对方玩弄自己胸前的乳房,麻木的被对方撬开嘴巴,将沾有自己泪水的手指伸进嘴巴里,进进出出,只是嘴巴里下意识地呢喃着:「一定会有报应的……」

  另一边,浑然不知这一切的傅小年正在出租车上着急,前方好像出现了剐蹭事件,刚刚让开了路,这一下可耽误了不少时间。

  这期间苏总几次打来电话询问:「到哪儿了?怎么还没到?快点啊!」

  傅小年被催的心烦意乱,好不容易到了机场背上包赶紧一路小跑,时间不多了,他必须火速去值机,苏总刚刚已经准备开始登机了。

  好在这会儿值机的人不多,他也没什么行李需要托运,很快完成值机后便又开始了狂奔模式,终于在正常时间内的最后一分钟搭上了飞机,他这才如释重负,在机舱口弯着腰穿着粗气,缓了好久按照机票的标注找寻着属于自己的位置。

  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拿到头等舱的机票,竟有些期待,心想着苏总这个铁公鸡这次竟然这么大方,回头必须让他包一个大大的红包不可,肯定是不少挣啊。

  他一路找着自己的位置却突然愣住了,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可旁边坐着的不是苏总,而是一身黑色行装的刘恋。

  「怎么,看到鬼了?」刘恋嫣然一笑,开着玩笑。

  傅小年先是一怔,没想到在这里捧上刘恋,随即才后知后觉,这是刘恋代替苏总出现在这里?或者说从一开始定的一起出差的是刘恋而不是苏总?他只是配合演戏?

  「这次这个项目对我们来说也挺重要的,所以我也想顺道过去视察一下。」

  刘恋解释了一番,又说道,「是我请苏总帮忙的,我怕如果你知道是和我出差的话会拒绝一起……」

  刘恋说着话的时候眼里明显流露出失落的情绪,看得傅小年心下不由一紧,虽说可能已经旧情不再了,但还是不忍心看到对方失落的模样。

  「怎么会呢,工作上的事情我向来是很专业的。」傅小年故作轻松,将背包放好便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上一次在海建集团的会议室他和刘恋重逢,但全程保持了较远的距离,而现在,俩人座位相邻,且这两个位置和他在网上见过的头等舱的座位不太一样,他在网上见过的都是独立空间的座位,即便紧邻着也不会互相影响,可他现在坐着的却是两个作为相同的,没有隔板,仅靠中间的扶手分开了一定的距离,倒是在另一侧有着高高的隔档,挡住了两边来往的旅客和空乘,这么一看倒是像极了电影院里独有的情侣座位,好像俩人被安置在了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里,呼吸着同样的一片空间的空气……

  这样的座位安排让傅小年有些有些不自在,刘恋的气息在这样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里显得那样明显且具有攻击性,或者说是自己做贼心虚?

  「你老婆不会介意吧?这个时间把你叫出来。」

  刘恋主动寻找着一些话题,比起傅小年的别扭,她看起来就从容自在许多。

  「啊?哦,怎么会呢,为了工作,她理解。」

  「嗯,我听说她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也很支持你的工作。」

  傅小年不禁看了刘恋一眼,刘恋笑道:「你别这么看我,你作为和我们公司合作项目的核心技术人员,我多少总要了解一下你的情况吧,也仅仅如此而已。」

  眼看着刘恋的轻松应对傅小年顿时觉得有些自惭形秽,或许对方也早就放下了当初的那段感情,而自己呢,说是放下了,却又战战兢兢,无端给自己加戏……

  傅小年摇摇头,给杨可可发过去了一个信息:「老婆,我登机了,现在不确定哪天能回去,争取尽量赶在你们元旦晚会之前,再说了,正好到时候又是一个受孕日。」

  刘恋坐在一边,看着正在发短信的傅小年脸上流露出来的幸福表情,心下五味杂陈。

  飞机这时已经飞起,进入到平流层,刘恋提议喝两杯。

  「微醺状态,下了飞机正好直接到酒店睡着,要是睡眠不好的话会影响明天的项目的。」

  她这当然是无中生有的借口,不过傅小年也确实想要借着酒劲儿来缓和一下并不平和的内心。

  两杯香槟,酒杯轻轻对碰。

  伴随着一口酒精吞入喉咙刘恋不由轻笑。

  「你笑什么?」傅小年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过去,我们好像从来没有在一起喝过酒。」

  傅小年一怔,不由也笑了,俩人是彼此从初恋,但好像留下的美好的回忆实在有限,有许多情侣之间必做的事情他们都没有机会尝试,就连酒都没有单独喝过,唯一的一次一起喝酒的经历好像就是刘恋的妈妈王梅钏过来学校看望他们的那次。

  「对了,阿……」

  因为回忆里出现了刘恋妈妈的身影,那么气质清冷高雅的女人给傅小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下意识想要问一下对方最近的近况,可突然想到在俩人分开一段时间后听到的刘恋父母双亡的消息,顿时便把问题卡在了喉咙里。

  傅小年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处在因为对刘恋的思念而悲愤欲绝,难以自己,脑子不清不楚的时候,所以刘恋父母的死讯并没有在他脑海里留下清晰的印刻,一时便没有想起来,否则断然不会抛出这个问题。

  傅小年的问题虽然卡住了,但刘恋已经猜到了,可能是刚刚喝了一口酒的原因吧,父母双双离世这件事再次以非常感性的姿态冲入脑海当中,进而就是勾带出了当年那段荒唐淫乱的岁月……

  有无尽的懊悔,也有至今难消的憎恨,不过如今的刘恋已经不是懵懵懂懂的少女了,即便内心翻涌起情感巨浪,面上却仍旧风平浪静。

  当然,想要将这波浪涛压下还是少不了酒精的帮助。

  俩人再次碰杯,而这次碰杯的时候傅小年意外看到刘恋的手腕上竟然有一个纹身,这倒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一直以来他的观念只有小太妹,妓女之类的女人才会纹身,他一直很反感纹身的女人,自然万万没有想到刘恋身上竟然也有纹身。

  刘恋注意到了对方的神情,把手进一步探出来,看着手腕上的纹身,笑道:「我身上的纹身可不止这一个,要不要听一听关于我这些纹身的故事?」

  也不等傅小年回复,刘恋的思绪便已经回到那悲剧开始的岁月了……

  ***  ***  ***

  人的习惯能力是很强的,很多时候你以为进入到了令你生不如死的境地,可时间久了,便也就习惯了。

  刘恋对虎哥的态度就是如此。

  从林响木的身边来到虎哥的怀里,最初的她虽然没有任何挣扎但内心却并不平静,甚至心灰意冷,可随着时间的过去,她慢慢习惯了被虎哥玩弄的日子,就好像当初从傅小年到林响木,经历了类似的过程。

  尤其经历了一个寒假之后,回到家里的刘恋得到了难得的空闲,不用再几乎每天都在放学后去找虎哥,被他玩弄,被他安排的小弟玩弄,逼和屁眼儿都得到了休息的时间,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样的平静的生活反倒不适应了。

  不知不觉刘恋已经习惯了那样日夜颠倒,下体的两个洞穴和嘴巴被不同男人的肉棒填满的感觉,也习惯了男人生殖器的味道,突然随着放假回家这一切都不见了,让刘恋很难适应是,甚至一度坐立不安。

  家里只有一个男人,就是刘恋的爸爸,总不能对自己爸爸的鸡巴产生兴趣吧,而那个时候远程通讯又不发达,导致在家里的那段时间刘恋一直在积攒着内心的欲望,靠看家里的一些成人影碟来自慰根本无法和被男人们热乎新鲜的肉棒填满来的刺激,舒坦。

  好不容易熬过了寒假,刘恋迫不及待地提前数天回到了学校,刘清国和王梅钏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们哪里会想到自己那乖巧懂事的女儿一回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去找当地的大混混来满足缺失许久的性欲。

  当回到学校的第一炮酣畅淋漓地在刘恋的身上打响,当虎哥安排的三个陌生人在刘恋的三个洞穴里进进出出,交替玩弄几个小时后,刘恋终于感到饥渴的身心得到了满足,眼角一行清泪流出,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有些意外的是,那天虎哥并没有亲自下场,安排的三个人也不像是他的小弟,倒是看起来斯斯文文甚至有些腼腆,好在火力全开后立刻变了脸,展现出了咬牙切齿的凶猛,而当三个人依次在刘恋的身上射出精液过后又变回了最初的状态。

  事后刘恋洗完了澡出来发现三人都不见了,有些奇怪,更奇怪的是虎哥正在数着钱,看起来几千,不算少,但对他来说完全没有露出此时欢喜表情的价值啊,可虎哥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刘恋顿时怔在原地。

  「这些可是你第一次卖逼挣的钱,怎么样,是不是挺爽?」

  「卖逼?」刘恋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为了钱付出身体她不是第一次干了,但是明确地卖逼挣钱感觉又是不同的性质了,如果说之前可以用感情的付出作为遮羞布,现在呢?明码标价的妓女?

  对于妓女刘恋并不陌生,学校里就有不少面容姣好的女孩儿在偷偷做这件事,她们通常在学校有个恩爱有加的男友,在校外则是摇身一变成为拥有大学生学历的妓女。

  刘恋对这些女孩儿自然不喜欢,只是没想到有天自己也成了她们当中的一员。

  可更奇怪的是,刘恋得知自己在虎哥的安排下成为妓女之后竟没有一点点的愤恨或者反抗的情绪,这不由让她在心中产生了一个疑问:难道我真的就是天生的贱货,需要不断糟践自己,不断的堕落才能满足内心的欲望?

  虎哥没空理会她的心路历程,而是将另一件事提上了日程:「既然当了妓女就要有妓女的样子,明天我带你去纹身。」

  当妓女刘恋没什么反抗情绪,倒是提到纹身让她想要下意识地拒绝,可是迎上虎哥那犀利的眼神刘恋顿时没了底气,低下了头。

  当天晚上回到只有她自己的宿舍刘恋一直在想纹身这件事,她觉得做妓女也好被人玩弄调教也罢,这种事情只要没有被逮到现行别人就很难知道,以后毕了业换一个环境还可以重头再来,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想法所以刘恋对于眼下的淫乱生活的抵触情绪并不大,但纹身就不一样了,那是会跟着一辈子的,虽然有些人后悔纹身后也会去去除,但所谓的去除也会留下大面积的痕迹,根本没办法去除干净。

  作为妓女,去纹身,岂不是意味着要将代表妓女的标致永久地留在身上?别人一看就知道这个女人是妓女,岂不是永远没有翻身的余地?

  想到这些刘恋萌生退意,感觉前方景象大变,如果说之前前方的风景是充满了未知的新世界,现在前方的风景则像是喷着火的陷阱,掉进去便永劫不复。

  那晚刘恋整夜失眠,转辗反侧,知道不可以在身上纹身,但就是无法下定决心,心底一直有一个声音在怂恿着:不想试一试真正的妓女的快乐吗?

  真正的妓女?

  不是为爱付出身体,不是演戏,而是真正的,别人瞧不起的,肆意玩弄的妓女。

  想到这点内心顿时燃烧器熊熊的烈火,烧的刘恋痛苦挣扎,越发迷茫起到底该不该纹身这件事了。直到第二天天亮,看着空荡荡的寝室,内心倍感落寞,她渴望得到热烈的冲击,而热烈的冲击仅靠鸡巴的冲刺可不够,就像最初林响木通过调教带给她的意想不到的欢愉一样,总要在鸡巴的冲击中加入对自己的作践。

  那么,还有什么比充当妓女更加自我作践的呢?

  昨天夜里还在纠结的事情转过头来就成了刘恋欣然渴望的事情。

  她甚至跳下床迫不及待地来到卫生间,盯着清早的寒凉,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前,端详着纹身前最后干干净净的身体,却没有丝毫不舍的情绪,反倒是在幻想着这个纹身应该纹在身体的那个地方。

  乳房上?会很疼吧?

  小腹?好像很多人都是在这个地方纹身。

  后腰?之前见过一个女生在那个位置纹了一对翅膀,后入的时候应该会很好看吧?

  刘恋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用手抚摸着刚刚想到的那些地方,幻想那里出现了好看妖冶的图案,像是盖章定论成了妓女一样。

  「要不在脸上纹吧,像古代时候的犯人被盖章刺青一样,就纹一个……鸡巴?」

  一想到如果真的这样纹身的话以后脸上就会随时带着一根鸡巴,走到哪里都会被人一眼看出这是一个极为淫荡下贱的妓女,刘恋的身子一下子就热了,旺盛的欲火在燃烧,她的双手也开始在身体敏感的部位不断摸索,自我挑逗,直到来到两腿之间,应该滑腻腻地流出了许多热乎乎的粘液!

  「刘恋,看来你真的是没救了……」

  那天虎哥带着刘恋纹下了她人生当中的第一个纹身,倒也不是什么夸张或者下流的图案,而是四个字:欢迎光临。

  纹在了刘恋的后腰上。

  纹身师知道虎哥的大名,大概也知道虎哥的作为,对刘恋充满了同情,在他看来刘恋和过去那些女人一样都是虎哥利用各种手段威逼利用,从良家妇女变成妓女的,更何况,刘恋这样惊为天人的美貌更是增加了纹身师内心对刘恋的怜惜,所以在纹身的时候尽最可能轻拿轻放,即便如此初次纹身的刘恋还是疼的满头大汗。

  她趴在椅子上,臀部往后撤,直挺起腰部以方便纹身师的操作。

  最初听到虎哥说要纹「欢迎光临」这四个字的时候她甚至有些失望,但随即就明白了这四个字的威力。

  后腰再往下就是屁股,欢迎光临,光临什么?当然指的是下面的美臀,美臀里面有什么?肉穴和屁眼儿啊,那这四个字的意味就很明确了:这是一个随便可以进入的地方,不用客气,欢迎来操!

  虽然不是直接的图案,但意味也很明确了,几乎等于给刘恋接下来卖逼妓女的身份按下了印章。

  这么一想刘恋的身体和小腹再次热乎起来,可能是冬天在家里憋了太多,这次回来后动不动就轻易地湿润,好在如今虎哥和他身边一大帮的男人都在,甚至还有以后的嫖客,鸡巴肯定是不缺了。

  纹身师弄了一天终于小心翼翼地把这四个字纹到了刘恋的后腰上。

  在他给刘恋说明一些注意事项的时候刚刚出门打电话的虎哥回来了。

  「完事儿了?我看看。」

  虎哥绕到刘恋身后,对于这个纹身很是满意:「对嘛,骚鸡就要有骚鸡的样儿嘛,这多合适。对了,这多少钱?」他问纹身师,纹身师哪里敢收虎哥的钱,赶紧说道:「不用了虎哥,举手之劳。」

  虎哥不满意:「那怎么行,这也是你的劳动成果。这样吧,既然你不说是多少钱,嗯……就让这个小骚鸡陪你玩玩儿,用她的骚逼付款了,怎么样?」

  虎哥笑嘻嘻地问,纹身师还没来得回复就看到刘恋如一条蛇一样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在地上,双手直奔他的裤裆,实际上纹身师的裤裆里面早就硬挺起来了,这会儿被刘恋解开拉链,轻易地就将肉棒掏了出来。

  纹身师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刚刚在他眼里还是清丽可人,遭人逼迫的女神,此刻却如骚媚下流的妓女一般,不知廉耻地将陌生男人的鸡巴掏出来,然后第一个动作竟然就是把那张精致高雅的脸蛋凑过去,美目微闭,鼻头贴上肉棒,深深嗅了起来。

  这像极了贪嘴的小朋友拿到美味火腿肠的样子,可那明明是一根散发着腥臭味的男人的鸡巴呀!

  纹身师有些慌张,自己工作了一整天,期间上了厕所不知道多少次,虽然每次都会抖落上面的尿液毕竟还是会留下一些,然后在裤裆里慢慢发酵,此刻的味道绝对不会好闻,没想到的是他并没有在刘恋的脸上看到任何的不快,反倒看到了一种沉浸美好当中的愉悦表情。

  纹身师愣了,这女人,一点都看不出来遭遇胁迫的样子,可是,这样美丽的女孩儿又怎么可能主动跟虎哥这种人混在一起呢?

  纹身师还在愣神的时候突然,暴露在寒凉空气当中的肉棒进入到了一个温热窄紧的存在,顿时大惊,自己那味道熏天的鸡巴此刻竟然进入到这样美丽女孩儿的嘴巴当中!

  这画面看得他全身激动起来,鸡巴也在刘恋的嘴巴里因为激动而一跳一跳的,很快,湿润柔滑的舌头卷上来,包裹住纹身师的龟头,时不时还用舌尖去探索龟头上的马眼,就是纹身师经常找的那几个妓女也没有如此娴熟的技术啊。

  看来是自己错了,这个女孩儿根本就没有被胁迫,她那美丽精致的外表下藏着的一定是一颗无比淫乱的心灵,而且不知廉耻,任何地方,任何时间,对任何人都可以轻松进入到这样下流的状态,真是可惜了这副皮囊了,不过如果不是这样,自己又哪里有机会品尝这种级别的女神呢?

  接下来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纹身师几乎不需要主动什么,很多时候他还没来记得想到,刘恋便已经做到了。

  在他那并不宽敞的工作室里,刘恋如一匹欢乐又淫荡的马,快乐疯狂地驰骋在纹身师的鸡巴上面,衣衫不整,两颗乳房跳出来在胸前欢快地跳跃着,直到她抓起纹身师的一只手按在上面,另一只手则是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身上所有能够带来性爱感知的部位刘恋都不肯放过,一个人对她来说实在太少。

  而几乎全程被动玩耍的纹身师也坚信人不可貌相,此刻自己正在操干的女人极有可能是他这辈子遇到过的最下贱最堕落的母狗。

  后来发生的事情也印证了纹身师的判断,因为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刘恋经常会被带过来,只是慢慢的,虎哥不再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各样的混混,他们不像虎哥那样见多识广,每次来即便刘恋正在纹身他们也会猴急地把玩儿着刘恋的身体。

  是的,因为后来刘恋纹身的部位越来越隐秘,索性被人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一边承受纹身笔带来的刺痛感,一边又要照顾身旁猴急的男人。

  纹身师最初看到刘恋的身体的时候惊为天人,那根本就是一块无比皎洁高贵,毫无半分杂质的世间美玉,然后很快,他就亲手在那具完全的身体上纹下了一个又一个图案……

  ***  ***  ***

  「我们到了。」

  傅小年的声音把刘恋拉回到了现实,她到底没有将这段故事说出来,而是沉浸在了回忆当中,可能是酒精发挥了作用,竟然迷迷糊糊一路来到了飞机降落,还是傅小年的提醒她才回过神。

  「抱歉,状态不好,喝了两杯就有点上头了。」

  「没事,等下早点休息吧。」

  俩人从机场出来,早就有人等待着他们,乘车来到酒店,分开房间躺下,很快夜深人静,但刘恋怎么也睡不着,不止是因为旁边的房间里住着她渴望挽回的那个男人,还因为刚刚傅小年那个没有完成的问题勾起了她爸爸妈妈的思念。

  过去的多年时光了作为女儿刘恋自然逢年过节都会祭拜父母,但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一种例行公事,可能现实的商战,尔虞我诈压榨了她全部的精力,逝去的父母在她心里好像成了一个符号,仅此而已。

  但因为今天和傅小年一起,许多回忆涌上心头,作为当时见证了自己青春美好与堕落的前男友,轻而易举地将刘恋这些年深藏在心底的那份柔情,那份感性给挖掘了出来,在这样的状态下回忆起父母,俩人昔日的音容笑貌顿时真切而活跃起来,进而带来的就是久违的深深的思念。

  但让刘恋很是尴尬的是,本该是庄严肃穆的回忆里却总是闪进来一些淫乱的画面,这是对父母的不敬,可里面那个像蛤蟆一样撅着肥美的屁股任人操干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妈妈王梅钏啊!不止如此,在一旁躺下,抬头去吸吮王梅钏晃来晃去的奶子的女人则是自己!

  那段岁月可以说是刘恋堕落的终点,也是堕落的极致,和妈妈一起去服侍虎哥等人,将心底最后的那点尊严彻彻底底地撕碎,沉沦于与妈妈一同成为失智母狗,母猪的快乐当中,也在那样极致的堕落之后人生彻底颠覆,父母双方,自己也被虎哥像扔垃圾一样扔进至恶的地狱当中……

  往日的那段堕落岁月在这静谧的夜再次找到刘恋,不由分说在她的脑海当中徐徐展开了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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