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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第七十六章

  一楼客厅的大沙发上,张文斌吃着自己煮的羊排骨,肉都涮了或是烤了,冰箱里倒是有不少的食材,作为一个自小自力更生的孤儿,这点生活能力还是有的。

  排骨剁成大块直接水煮,就加点酒和八角去腥,煮得软烂了捞出来,蘸着酒菜花和辣椒油调制的酱汁一吃鲜美无比,不得不夸一句徐菲是真的很用心。

  特意搞到的好羊肉即便剩的骨头进冰箱冻过了,品质也是吊打那些看着新鲜但膻腥味极重的便宜货。

  “坐吧,你的身体现在清空了很虚,暂时不适合大鱼大肉,只能先喝一碗粥水适应一下,先让自己的内脏有秩序的运动起来。”

  旁边有一熬浓稠的粥水,一看就熬了挺有时候。

  霍彤这会也是真的饿坏了,闻着羊肉的香味看着张文斌面前火锅里翻腾的羊排骨谗的很,但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欲念,拿起粥水一下就喝光了。

  每隔一小时喝一次粥水剩余的时间她都在小幅度的活动适应自己的身体状况,不得不说霍彤原本的底子太好了,四个小时以后她想了想出去跑了一圈打了一套拳。

  回来以后难掩亢奋的说:“前辈,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协调性变好了,不只是力量变大身体好像轻了,速度也变得比之前快。”

  “洗髓要是连这效果都没有,那就真的狗屁都不是了。”

  张文斌笑说:“怎么样,满意吗?”

  霍彤一脸感激的说:“多谢前辈厚爱了,我身体现在的感觉实在太好了,以前的腰伤和腿伤都感觉不到了,尤其是之前我左脚的筋断过其实一动还有点疼,刚才我做了几个深蹲感觉腿上的肌肉也没撕裂的痛感了。”

  习武之人说的简单,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能以一个女人身成为市局第一高手,再熟练现代搏击术金国不让须眉,霍彤付出的努力常人难以想像,同样的也会留下不少的暗伤。

  就如运动员会有职业性的运动劳损一样,练武之人也是一样,尤其她这样的工作狂没时间调理问题就更大了。

  “效果比我想的要好,也是你自己底子好够努力!”张文斌摸着下巴想了想,下流的一笑说:“深蹲不错,你可以练一下甩臀之类的,就是电视上的那种电臀,或是模仿一下骑马的动作。”

  “那样有什么益处嘛?”

  霍彤一脸的好奇和认真,明显不是在装傻而是真的懵懂,说实在这美妇警花对于男女之事的知识还不如杨乐果,这天真的一面也真是有独到的可爱之处。

  张文斌打量着她满是运动野性又诱人的魔鬼曲线,暧昧的笑道:“练习好了以后观音坐莲不就更舒服了,老师每次没几下来了一次高潮都动不了了,你的体力那么好身体协调性也好,你来女上位的话绝对是个不错的体验哦。”

  这要是和别的女人说,百分百被当色狼狠揍一顿,毕竟挑逗的意味太明显了,尤其是在还没发生过关系的情况下,即便关系暧昧也少不得嗔怪你几句。

  “明白了,这是我的优势!”

  霍彤很认真的思考着,突然是眼前一亮,一副严谨又虔诚的口吻说:“前辈我懂了,我会努力练习的您放心,我会和徐姐姐教的一样努力的尽自己做您女人的义务。”

  她这样一板一眼说真的可爱之余也让人哭笑不得,只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即便她很有决心但这种表达方式还是让人很是无奈。

  突然霍彤想了一下,跪了下来说:“前辈,之前有个事欺瞒了您,我,我想和您坦白。”

  “什么事?”张文斌翘起了二郎腿,抓起桌上的酒喝了起来,顺手点了根烟完全是一副泼皮无赖的模样。

  心想终于肯坦白了……

  霍彤抬起头,一咬牙说:“我根本没丈夫,所谓的结婚证明是找人伪造的,目的是让依依能光明正大的活着不要有心理负担。”

  “我15岁那年被人强奸了结果肚子大了,父亲是老拳师父母都封建,怕丢人现眼就想把我嫁给那个人。

  我不肯就从家里偷了钱和身份证跑了出来,不过肚子这样了没办法我想去打掉,可医生说了我年纪小身体情况不理想,打掉了有生命危险还可能以后会不育。

  那时候孩子在我肚子里已经四个月了我能感受到她的存在,我就偷生下来了……就是依依。”

  “最后我父母妥协了,毕竟我是家里的独女,所以他们一直有帮忙带依依,我也可以抽出时间继续读书,最后考到了好的大学有了今天的工作……”

  “至于婚姻,还有所谓的丈夫,都是伪造的,我不想同事用异样或是同情的眼光看我,这些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是难时了。”

  霍彤深吸了一口大气,头依旧不敢抬起来:“前辈,我不是想刻意隐瞒你,我对谁都这样说,只是不想让依依也活在阴影里。”

  “我今天所得到的一切尊敬,是我自己努力靠命拼来的,我没任何的背景,没依靠过任何的男人,也不曾受过任何人的恩惠。我只想让自己,让我女儿有尊严的活着,我是个单亲的妈妈依依其实也知道,没保护好她是我的罪过,到现在我还可以撒谎,可我不敢在前辈面前自欺欺人。”

  说罢她混身一软,头磕在地上不敢抬起来,宛如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一样。

  张文斌想了一下,问了一句:“那个男的呢?”

  霍彤头也不抬,颤抖着说:“我,我第一次栽赃陷害就是他……那是个乡村的小混混,抓到他的时候是聚赌,不过搜他家的时候搜出了大量的毒品。”

  “抬起头吧!”

  这一声,霍彤顿时混身如遭雷击,抬起头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

  “死了?”张文斌就问了一句。

  霍彤满脸仇恨的怒色,不过想了想基于她的职业道德,还是有点羞愧的说:“枪毙那天我去了,找了关系……朝他尸体多补了几枪,一枪就是一个洞,我想碰上前辈这样厉害的人他才有做僵尸的可能。”

  其实之前张文斌也怀疑过,主要是霍彤太年轻了,柳依依死是八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她已经是初中生了,如果活到现在也该嫁人生子了。

  按照霍彤的职业来看,不可能那么早就生孩子,现在她一说倒是一切迷题都解开了。

  张文斌倒是无所谓,想了想说:“你刚才和我说的话,我都忘了和谁都不会提起包括徐菲,就像你不知道张轻雪的奶奶是天煞孤星一样,起来吧。”

  “谢谢前辈,对不起前辈。”

  霍彤站起来已经是泣不成声了,这话说的似是威胁,但带给她的都是满满的暖意。

  “人言可畏,古往今来皆是如此。”

  张文斌伸起懒腰站了起来,笑说:“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你痛恨男尊女卑但这是不争的事实,可卑的是你看见的只是一些女子为证自贞而轻生。”

  “你却没见古时多少的英雄豪杰,为了证一片的丹心以死殉忠,其实都可歌可泣,也证明了流言蜚语的可怕,但你心里偏颇的只是自己的悲惨而已。”

  说着话,张文斌感觉脸上一凉,下意识的一抹是泪,不过却是腥红的血泪。

  一下就知道了这话说到了很多万千怨魂的心坎里,细一品味他们里其实有很多的冤屈,很多的不甘,可太多的含冤而死却让人分不清哪样才是最痛苦的。

  霍彤站起来的一刹那,一下就看见了张文斌只是流了一瞬间,马上就被擦掉的血泪,惊讶又紧张的问:“前辈,这是怎么了。”

  心里的阴沉,阴暗,来自万千干爹的愤恨无以复加,让张文斌的心情一时间有点沉重。

  喘了一下张文斌才缓过神驱逐掉这股年该有的阴暗,心情微微变得轻松一些,拿起纸擦了一下脸上的血泪,才说道:“没什么,只不过是在想,我为什么要去关心这些……”

  霍彤小女儿姿态的抱紧了张文斌的胳膊,这大概是她第一次看见张文斌被系统影响到的阴霾一面,那种沉重的阴森起码不是正常人类能承受的。

  霍彤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很难用文字形容的东西,历史的沧桑,岁月的沉淀,不该出现在这个看似年轻的身影上。

  张文斌将血泪擦干,被系统影响还是犹在,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我本想游戏人间,按理说这等蝼蚁之事我不该管,可终究是戒欲戒嗔不戒真……”

  “世间千般色相,动了凡心已是罪过……高理佛道说过镜不染尘……好像我该染的全染了。”

  张文斌一时也有点恍惚,自己该做的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提升自己的修为,然后用强奸或是更邪恶的办法继续巩固自己的修为进一步提升才对,阴女的利用价值就是阴元,而不是所谓的浓情密意。

  腰上突然一紧,霍彤抱紧了张文斌的腰,哭泣着说:“前辈,不对,主人,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你到底怎么了。”

  血泪么??张文斌再一次擦拭,流的已经比较少了,感受着和干爹系统的联系,即便它还在沉睡着张文斌还是感受到了那种阴暗的沉重。

  张文斌叹息了一声,说:“霍警官,别紧张,只是我咎由自取而已。”

  “不对,前辈,主人,到底怎么回事,你很不对劲。”

  霍彤也是个聪明的女人,一边哭着一边摇起了头。

  “以我的修为,应该游戏人间,斩断了亲情和阴果我不该管那么多闲事,你们与我来说就是蝼蚁而已,应该说最大的错误,就是我不改管这世间管不了的那么多疾苦。”

  张文斌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第一次尝试用自己的力量驱逐干爹系统带来的负面情绪。

  这些阴霾逐渐散去,张文斌流下的血泪戛然而止,语气也逐渐变得和之前一样温和:“霍彤,我道心动摇是正常的,本就不该管这些世事因果,我说过我本是邪门外道之人,若我行杀戮之恶事则无所谓,做这善行之事则是逆天,总归有自己的惩罚。”

  说罢,张文斌甩开了她,坐到了沙发上盘腿而坐。

  开始专注的调理自己的气息,压抑住了乱七八糟想法的心魔,一个舒服的感觉再次蔓延全身,张文斌清楚知道这是修道之人的劫,其实也是干爹系统太多的负面情绪被压抑着需要暴发。

  猛的一口血喷了出来,舒服的那叫一个爽啊,一般的射精都没这么爽,按照干爹系统的说法自己是破了心境巩固住了1%的修为,可以正式的冲击2%的境界。

  “不要,前辈,主人,你到底怎么了。”

  霍彤吓得一直在哭,跪在旁边拿着纸巾开始慌乱的擦着张文斌嘴角的血……

  这时张文斌其实身体的状况爽的不行,这一口血也不难受,就是身体完成1%的稳固,可以直接冲击2%的信号,就是这表达方式有点他妈的太帅了。

  “没事,是好事,渡了一次心劫以后,原本脑子一团乱麻的想法反而有头绪了。”

  张文斌擦掉了血站了起来,笑说:“不用紧张,就和女人来月经一样,吐掉一口淤血感觉是特别的舒服,现在我这心算静了下来是可以做正事了。”

  看着这个女强人为自己落泪,感动多少有那么一点不过心里更多的是愉悦的满足感,这才是游戏人间的乐趣,没有这些乐趣的话变得再强那都是高处不胜寒。

  而且情欲是有情有欲,单纯的做爱采元阴那和奸尸有什么区别,性爱的多样性才是阴阳双生的乐趣所在,所以对于干爹系统古板守旧又简单粗暴的想法张文斌不会苟同。

  “跟我过来。”

  张文斌伸起了懒腰,心情有点愉悦的说:“现在是豁然开朗啊,现在就可以开始做法让你女儿的魂魄恢复到完整的状态。”

  “是!”

  霍彤一听立刻擦掉了泪水心神荡漾,完成的话就意味着自己能成为前辈所说的状态,阴阳双丧的阴女之身了,到时候自己就有资格成为前辈的女人。

  书房的书桌上,准备了一些简易的东西,看起来都不起眼就和地摊一样杂乱还寒酸。

  最显眼的就是鬼婴,依旧被雷术束缚着但身上血红色的纹路都没了,又陷入了一种深沉的沉睡状态,这是剥离了它和自己骨碗的联系以后呈现的虚弱。

  这是极特殊的手法,这也意味着现在的鬼婴已经不是邪器对于有心之人来说没利用价值了,变得孱弱又不受法器骨碗的控制,严格来说已经成了一个魂缺魄残的孤魂野鬼。

  张文斌将东西一拿走到了客厅的中央,盘腿一坐开始在柳依依的鬼魂下方将东西布摆起来。

  这样有点随意和摆地摊差不多,爱女心切的霍彤忍不住说:“前辈,这,不用摆个法坛什么的吗?”

  她知道书房里就有那种开坛做法的八仙桌,还有对应的法器什么的,而现在张文斌摆弄的东西太寒酸了,即便不懂行也是感觉一点都不严谨。

  张文斌哭笑不得的说:“霍大姐,麻烦你别搞笑好不好,你知道咱们现在在干什么吗??”

  “咱现在干的这事往小了说违反阴阳之道,往大了说就是在逆天而行,能悄悄摸摸的就不错了你还想大张旗鼓啊。你见过哪个走私军火的还登电视打广告,搞个剪彩再来个打折促销怎么样,再舞龙舞狮的,锣鼓喧天那才叫一个热闹呢。你见哪个赌场开门,还敢光明正大的和政府汇报啊,反正我是没这狗胆。”

  霍彤顿时面色一红,忐忑的低下头说:“对不起前辈,是我思虑不周。”

  “没什么对不起的,你是电视剧看多了,开坛作法固然是有万事具备的好处以逸待劳,不过不是什么时候都必须搞这个流程,换个角度来说咱们现在干的事是犯法,不能那么光明正大好吧。”

  张文斌戏谑的笑着,拿起了鬼婴说道:“好就好在这家伙是外来的黑户,你以为我没事跑城隍爷那去拍马屁啊,我可没那么贱,要换平时的话敢找我出苦力我敢抽他Y的。”

  “不过现在也没办法……毕竟在人家地盘上就给他个面子,起码咱们干这事他会睁一眼闭一眼不会和地府那边打小报告,万一他敢过河拆桥我就把他那破庙给拆了,奶奶的。”

  “明白了前辈。”

  霍彤银牙一咬暗骂自己太蠢了才说那样的话,前辈暗地里为自己和女儿做了那么多事,居然还怀疑他出工不出力简直是该死,这会要不是怕打扰到张文斌做法,霍彤真希望给自己一巴掌。

  东西铺开很简单,一张黄纸上是一堆黑色的粉末,这是鬼婴的骨碗研磨而成,里边其实也拘禁着属于鬼婴的某些气运之类的东西,即便是番外邪术但说到底触类旁通。

  另一张黄纸上是绿色略带青黄的粉末,是河童的眼珠子磨出来的,尽管这杂种王八是个弱鸡不过说到底妖气对于普通魂魄还是影响很大,所以只取了差不多十分之一就够用了。

  张文斌盘腿而坐,轻声说:“原本是不想操之过急,耐住性子看有什么机缘能找一下适合你女儿用的福气来当润滑剂的,可是时不待我啊。”

  “前辈,今日有什么特殊的嘛?”霍彤现在算略微有经验,马上问了一声。

  张文斌赞许的一笑,说:“不算很特殊每年都会有几次,一会有星相紊合的乱境,乌云蔽日然后有你们所说的天狗食月的自然现象,这是瞒天过海最好的时候了,错过的话起码要等三个月我想你也等不及了。”

  “可没准备好那个,会不会出事啊?”霍彤忍不住问了一声。

  看着女儿的鬼魂,她恨不能女儿能立刻恢复意识叫她一声妈妈,三个月的等待实在太漫长了,对她来说将是度日如年的折磨。

  “那倒不会,那是锦上添花的东西,像果果吸收水晶冰的灵气时有杨强的官运加持效果会更好而已,但不代表少了这东西成功的几率就会降低。”

  张文斌闭上了眼睛,缓缓的抬起了双手说:“现在开始别打扰我了,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我不能用法器和任何的灵具。 也不能用不管是正是邪的数术和法术,现在纯是用我的法力来运转不借助任何外力,所以分心不得了。”

  霍彤面色严肃的点了头,默默的站在一旁不敢言语。

  屋内的空气似乎在瞬间就凝结起来了,当天空的乌月遮天蔽日,连皎洁的明月都被遮掩让大地一片漆黑之时,张文斌的身上泛出了淡淡的白光。

  不是之前的雷声大作,或是强横霸道的金光,而是模拟着雪女的妖气,演化成一种能与天起万物和谐共处的温和形态,这就是雪女天地灵气的状态,会让人感觉很舒服不具备任何的侵略性。

  即便不懂这些高深的数术,但霍彤本能的感觉张文斌此时的状态很纯粹,模仿着那个雪女妖精的能力,慢慢的调节着自己的法力是一个很细微且谨慎的过程。

  当气息被调节到极端平和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就感觉前的一切似乎融为了一个个体,而张文斌仿佛不存在一样,又或者说他的存在有一种自然而然道韵。

  霍彤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就清楚这样的感觉似乎是动物的本能一样,完全不是用聪明或是任何的知识所能解释的。

  “也算是送你一程了!”

  当月儿被彻底遮掩,光亮不见任何一丝时,张文斌的手一托,鬼婴的身躯缓缓的漂浮起来。

  霍彤立刻瞪大了眼睛,看着安详沉睡的鬼婴朝着女儿的魂魄飘了过去,慢慢的那小巧的身体就融入了女儿的魂魄之中。

  她眼睛一眨都不敢眨,仔细的观察着女儿的表情,发现女儿的粉眉皱了起来,身体出现了微微的晃荡,那感觉似乎有点难受。

  霍彤有点心疼但也不敢问,只是秉着呼吸仔细的观察着。

  张文斌依旧闭着眼睛,手上没有掐任何的法诀手印,只是保持着抬手的姿势,马上原地刮起了一阵诡异的风,两种不同颜色的粉末飘了起来。

  这些粉末开始纠缠在一起变成了墨绿色的细丝,将半空中柳依依的鬼魂给缠了起来,细丝仿佛有生命力一样在半空中有规律的凝结,逐渐的将柳依依的鬼魂彻底包围。

  漂浮在半空中的,只剩一个诡异的墨绿色物件,就似是虫子的虫茧一样。

  不只是那些粉末,张文斌身上的那些白色的似光芒又似汽雾的东西,也在缓缓的脱离身躯,慢慢的飘向虫茧被其吸收,宛如那是一个无底的黑洞一样。

  在这贪婪的吸收之下没多久环绕张文斌周身的白雾几乎要被吸收怠尽,张文斌的眉头皱了起来,一咬牙身体散发出的白雾再次恢复之前的浓郁,任由虫茧继续吸收着。

  白雾从茧丝的缝隙里进入了茧内,持续了好一阵后张文斌突然睁开了眼,外放的法力在瞬间全收回了体内,这一举动可以说很是突然。

  但一直细心观察的霍彤立刻看出了契机,这时茧已经把女儿包围着水泄不通,吸收进去的白雾到了一种洽到好处的状态,再多一点的话估计会漫溢出来。

  张文斌长出了一口大气,一头的冷汗说:“好家伙,你女儿的胃口是真大,差点把老子都掏空了。”

  这话说的有歧义,不过想想以后母女也要共事一夫没什么好扭捏的,霍彤上来扶住了张文斌,轻声的问:“前辈,你现在怎么样,没事吧。”

  “就是身体虚了点好在肾没虚,娘的以后你女儿肯定是个小妖精。”

  张文斌就势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一看过去了差不多三个小时,马上坐回了椅上说:“搞定了,现在就等着你女儿把鬼婴吸收了,将我的法力和那些妖元媒介一起吸收。”

  “等她破茧重生的时候,就会恢复意识,聚全三魂七魄不再残缺。”

  “到那时候,你们母女俩虽然阴阳相隔,好歹也可以相聚了,你再问问看她是怎么死的就可以去报仇了,至于复活还阳的事我再想办法,那事急不得。”

  “多谢前辈!”霍彤忍不住了,跪了下来默默的流着泪再次给张文斌磕了一个头。

  “别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了,你不是婆婆妈妈的人,给我拿吃的去,我这肚子饿死了,还有酒。”

  法力被掏去了差不多一半,说真的张文斌也没想到损耗会这么大,毕竟柳依依说到底不过是个小鬼而已,看样子主要还是行逆天之事的代价比较大,这要换成陈伯那种小老头直接寿终正寝都搞不定一半。

  霍彤一听赶紧起身跑进厨房,厨房内一口大铁锅翻腾着,锅内的汤已经炖成了奶白色,一块块的羊排骨在里边翻腾着散发出了迷人的肉香。

  霍彤赶紧盛了一大锅拿了出来,又跑回厨房拿了几瓶酒给张文斌,老妖怪的食量她现在是心里有数了,没等张文斌吃完一锅马上又端了一锅出来。

  张文斌埋头苦干着,喝着羊汤大口的吃肉,再配上白酒感觉舒服多了,那种身体空虚乏力的感觉瞬间变得十分的舒服。

  这时,楼上传来了徐菲的声音:“主人,你在嘛。”

  张文斌的嘴里塞满了东西没法说话,拍了拍霍彤的屁股,霍彤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立刻朝楼上走去,她需要做的只是教导徐菲醒了以后该怎么做,因为徐菲和她一样没有经验。

  她先醒来并不意外,也不代表她比杨乐果强,只不过是杨乐果有特殊需要吸收的灵气更多一些,加之身体需要调节所以是最后一个醒来的,这和张文斌预想的差不到哪去。

  过了好一会,霍彤走下楼来,端起锅说:“前辈,姐姐说她混身虚软没力气,叫我把粥端过去给她喝。”

  张文斌挥了挥手,她立刻跑上去了,徐菲毕竟肉体凡胎没任何底子可言,洗髓是一件好事不过洗的太干净了身体肯定是虚脱状态。

  现在实在太饿了,三十多斤羊排骨,连汤带肉吃了个精光还没饱意,顶多就说是不饿了。

  吃完张文斌在沙发上倒头就睡,现在1.3%的力量掏空了一半也算是不小的损耗,需要好好的消化来让自己恢复状态。

  一觉醒来已经是次日晚上了,还没睁眼就听见厨房里的霍彤和徐菲有说有笑,要不是客厅中间那个墨绿色的虫茧状物品很是诡异,不知道的人还眼红的觉得这是普通的一个富豪三妻四妾的美好生活。

  “啊……”张文斌打了个哈欠,揉了一下眼睛就跑到卫生间了。

  排完毒刷完牙洗完脸,出来一看霍彤穿上了运动套装,准备来说是一身像是特种作战的装备,不只腰上别了不少的东西,还可以看见腿上的约束带还扎着一把匕首。

  这样的霍彤可以说英姿飒爽,比起她柔情似水乖巧温顺的一面,这样的一面更能激起张文斌的欲望,当然最好还是穿警服的情况下,谁又能拒绝得了一个美艳警花少妇的制服诱惑。

  张文斌是眼前一亮,嘿嘿的坏笑起来舔起了嘴唇夸道:“霍警官,你这一身真是好看啊。”

  “谢谢前辈夸奖。”

  明明赤身裸体都不会羞涩,可现在霍彤还是红了脸心里隐隐的窃喜,主要是听从了徐菲的建议只穿了运动胸罩没有束缚自己的乳房,这样一来穿上紧身的做战服在不穿防弹衣的情况下胸前的曲线十分的傲然。

  呼之欲出的浑圆,是一道美丽的风景,让她职业性的觉得羞耻但又欣喜于男人那灼热的眼神。

  穿着一件居家吊带裙的徐菲手拿着勺子,转过头来嫣然一笑说:“主人,我早说了霍妹妹的身材很好了,她现在穿的是自己买的普通作战服,我想等她穿上员警的作战服会更漂亮的。”

  “你在家干嘛穿成这样?”张文斌认可徐菲的话,但不免有点疑惑。

  霍彤踢了一个正步,敬了一个礼说:“前辈,目前您很累需要休息,我知道自己能做的事不多,但起码在不遭遇特殊事件的情况下我有信心保证您和姐姐母女的安全。”

  看着她这样的英姿,张文斌忍不住上前,搂住了她的腰感受着她饱满的乳房挤在胸口的美妙,那种惊人的弹性真是一般的女性无法比拟的,恐怕得职业极别的运动员才有追赶的可能。

  霍彤的身体微微一颤,脸上微微发红但严肃的表情没变,凌厉中有一种异常的诱惑。

  张文斌忍不住双手朝后摸去,摸着她结实的乳肉头在她气喘吁吁的注视下吻了上去,霍彤本能的闭上了眼睛,献上了香嫩的舌头任由男人品尝。

  那魔怪般的大手隔着薄薄的衣物玩弄着她的翘臀,她没想到仅是这样的揉捏就会有那么大的快感,让她感觉心里燥热不已,身体也似乎有蚂蚁在爬一样。

  她是个强者,一直被张文斌吻到差不多要失神的时候才败下阵来,当张文斌的嘴离开她时她几乎腿一软就要跪坐下来。

  “那麻烦霍警官了,等会我和老师做爱的时候,请你为我们站岗哦。”

  “是,保证完成使命。”

  她又一个正步,面色庄严完全不觉得这调戏的话有什么好笑的。

  说来现在心情也是复杂,徐菲醒了她很是高兴,因为这样前辈被挑起的欲火就有发泄的地方了,有点沮丧的是自己太没用了,目前还无法尽到一个女人该尽的本份。

  现在她祈祷着女儿赶紧痊愈,除了母爱的作祟之外,另一个坚定的想法就是这样的话,自己就能成为所谓的阴女,用自己的身体来回报这个男人的大恩大德,或许说现在她自己都不敢面对的情窦初开。

  “妈……”楼上传来一声虚弱的唤声。

  “来了,主人,饭菜准备好了您先吃,我先上去看看果果怎么了。”

  徐菲一听立刻往楼上跑,霍彤忍不住温柔的一笑,说:“乐果早上就醒了,不过小丫头身体软的没力气,都是姐姐拿上去喂她的,上厕所的时候也是姐姐帮忙扶去的。她是面嫩说了不要吵醒你,我想呀是不想被你看见她上厕所的模样,真是个可爱的小屁孩。”

  张文斌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说:“以后你的依依宝贝,肯定也是这么可爱的小孩。”

  “一定的,我也会教她和果果一样乖,要知恩图报知道谁才是对她最好的人。”

  霍彤眼含柔媚的说着。

  小萝莉说是小魔女属性,不过也有害羞的本能一面,不想被人看到她入厕时的场景,想来即便是青春期也只能羞耻的接受妈妈的看护,目前还不想被张文斌看见如此隐私的一面。

  既然这样,张文斌也不打算戏弄她,主要是睡完肚子又饿了闻到了厨房飘来的香味。

  不得不说徐老师是真的体贴还细心,大概是看出了张文斌的重口味,因为张文斌受系统的影响把这些辛香料当成了奢侈品,所以徐老师准备的是热气腾腾的一个麻辣火锅。

  闻着那味道,张文斌就谗得不行,一坐下来就开动吃起了锅里的大块牛楠,炖得软烂入味那叫一个香。

  “前辈,我去院内练武,这样有人来我能第一时间知道。”

  霍彤是个很努力的人,适应了速度更加更有力量的身体她一刻都不敢怠慢,按照武者的理解她是想把身体的力量开发得更好……而脑子里想的全是张文斌的话,联系腰腹历练,女上位……

  酒足饭饱自然是思淫欲,这两天的火气憋的不算小,再一个小萝莉完成了和鬼婴的彻底决裂,吸收了灵气再一次的洗髓后肯定更漂亮。

  而且现在可以肆意的用她娇嫩的身体来发泄欲望,这一想张文斌是懒得快飞了,真正意义上的母女双飞马上就要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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