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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云雾缭绕间,张文斌享受着徐菲无微不至的伺候,终于是手痒忍不住撕掉了她的内衣,坦诚相对间肆无忌惮的把玩着她成熟迷人的身体。

  “主人,这样也好刺激,人家腿都软了。”

  徐菲一双饱满的乳房上抹满了沐浴乳的泡泡,这会抱这张文斌用她的乳房为男人擦洗着身体。

  娇艳的小乳头已经变硬了,磨蹭在男人的肌肤上,感受着这个身体强壮的力量,带来的刺激让徐菲呼吸紊乱几乎站不稳。

  张文斌的手往后摸着按住了她的屁股,突然色笑说:“徐老师,这里洗了没。”

  男人做怪的手指按在她的嫩菊上,在这尚未被人开发的处女地上磨蹭着,沾着沐浴乳隐隐进去了一些,那种异样的刺激感让徐菲嘤了一声。

  她有些惶恐的说:“没,没有,今天的时间太仓促了,没来得及准备那些东西,而且我没试过也得学。”

  张文斌已经硬得发疼了,这会本想就地采菊,一听这话顿时有点别扭。

  倒不是说怜香惜玉什么的,只是觉得这样更干净卫生一些,要不是之前射过一次没那么冲动,张文斌估计也讲究不了这么多这会按着她就爆菊了。

  “主人,我先用嘴伺候您一次好嘛?”徐菲小心翼翼的说着。

  张文斌想了想摇头说:“算了,长夜漫漫不急这一会,咱们洗完先过去看看你女儿怎么样了,我很好奇她的那只蛊到底是什么功能。”

  “好的,我为您擦一下。”

  徐菲很是殷切的为张文斌擦好了身体,她自己也擦好走了出来,原本是下意识的想穿衣服,但面对着男人意味深长的色笑她也没说什么。

  即便是在自己家里,她也不习惯这样裸体行走,尤其走时胸前的美乳晃荡着,总有一种曝露的羞耻感。

  不过这会她无暇娇情那么多,很是乖巧的拿起了男人的烟,打火机和一个烟灰缸跟在后边,看着这个强壮的男人挺着一柱擎天的鸡巴大步流星的走进女儿的香闺。

  在进门的一瞬间,她就明显的感觉到了张文斌再次收敛了气息,身上不再有那种让人敬畏的压迫感。

  粉色的闺房内,张文斌堂而皇之的打开了灯,上前直接掀开了杨乐果的被子。

  小萝莉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纯棉小内裤,除此之外没其他的遮羞之处,这在可爱中又透着一股她这年纪才该有的青涩诱惑。

  “呵呵,老师您女儿真是可爱,把她内裤脱了吧。”张文斌说着搬来了椅子坐在床头。

  “是!”知道女儿不会醒,徐菲爬上了床一咬牙,亲手将女儿身上最后一道遮羞脱了下来,露出了那肥美可爱的白虎嫩穴。

  “快成了……”

  男人亢奋的这一句徐菲没听清楚,没等她发问张文斌就抬起手来在杨乐果的心头点了一下,睡梦中的小萝莉粉眉一皱发出了轻轻的嘤声。

  “主人,这是怎么回事,那只蛊呢?”徐菲也发现了怪处,那只蛊没趴在女儿的眉间。

  “小东西长出息了,这是好事啊。”

  张文斌手一抬,只见小萝莉的嘴唇微微的张开,黑色的蛊蚕缓缓的爬了出来。

  徐菲就站在旁边,细一看是毛骨悚然发现了不对之处,因为爬出来的黑蚕似乎变长了不说,居然长出了两个头。

  “就差那么一点点,真是让人心疼的小可爱啊,我这就帮你最后这一把。”

  双头黑蚕爬上了张文斌的掌心,温顺得像是个孩子一样,张文斌将其放在原先的那只塑料箱内,再让徐菲去楼下拿来了刚才带来的一个麻袋。

  “吃完,这小东西就真正成蛊了。”

  张文斌说着,打开了麻袋往里倒了一只蝎子,倒出来的一瞬间弥漫着一股十分刺鼻的酒味。

  箱内的双头黑蚕马上爬上了蝎子的身体,似是依附一样的趴好了,一瞬间蝎子似乎害怕了,无力的挣扎着却摆不脱身上的这一只东西。

  “这蝎子也太大了吧。”徐菲看得是毛骨悚然。

  印象里的蝎子个头不大通体褐黄,而眼前这一只长度起码在30公分不说,通体黝黑而且特别的强壮,光是尾巴就比双头黑蚕的个头还大。

  再不识货的人,看见这么大这么强壮的蝎子都会觉得不对劲。

  “城中村肮脏的下水道里,以蜘蛛和一些老鼠昆虫为食,没想到钢筋水泥的都市里也能养成这种成熟的蛊,应该说你女儿命好吧,这种东西即便是在大自然的环境里都是可遇不可求。”

  张文斌想了想,说:“当然也没那么稀罕,大自然里还是满多的,但出现在城市里就稀奇。”

  “这是一只没人培养,却天生地造的成熟蛊,要不是事先用酒坛子泡醉的话,就你女儿这只不入流的小东西来十只都不够它塞牙缝的。”

  虽说吧这事诡异,不刚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上,等同于是女儿的蛊虫被这样看不起,徐非现时个满的嘟起了小嘴。

  不过转念一想女儿的蛊能吃到这么好的食物,它的强大意味着女儿的安全,徐菲又露出了特别开心的笑容。

  黑蚕兴奋的吸食着痛苦挣扎的黑蝎子,肉眼可见它的身体在一鼓一收,这是一种疯狂进食才会出现的特质,这可怜的小家伙从没见识过如此大补的美味。

  张文斌点了根烟,抽了一口说:“你女儿这蛊没攻击性,也没任何的杀伤力,长出了两个头它的功能极可能和迷魂有关,你这边就一点线索都没有,不知道你女儿养的是什么蛊?”

  “这,她日记里可能有吧。”

  徐菲涨红了脸,从女儿的床单底下拿出了一个笔记本,这会她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张文斌乐得笑了起来:“老师你不乖哦,看样子是经常偷看你女儿的日记本。”

  一丝不挂的徐菲不好意思的红着脸,撒娇道:“哪有啊,我倒是想看,不过这些日记本都有识,也个知道小丫头设的什么密码,我试了很多次没一次是对的。”

  “这么说老师还认真的破解过,真是可爱啊,想来你女儿也知道你想偷看她的日记吧。”

  张文斌拿过日记本打量了一下,轻描淡写说:“老师,看样子你女儿应该知道她不是杨强的亲生女儿。”

  “不可能吧,我们都隐藏得很好,从不在她面前提这些事,再说了杨强现在位高权重很要面前,他也怕丢人更不可能主动提这些。”

  张文斌摇起了头:“别忽视一个孩子的聪明,和她的观察力,如果不是察觉到的话,即便杨强再怎么不过来,她们今天见面的时候你女儿也不会表现得那么生疏。”

  “你,是不是有点自欺欺人了。”

  张文斌说着话,开始研究起了日记上的那把锁,徐菲选择了逃避不想面对这问题,咬着银牙道:“主人,这锁您要弄开嘛,可万一被果果发现的话怎么办,我们又不知道密码。”

  “……循规蹈矩的人就是死脑筋,知道密码是最终目的是开锁,只要能开这锁不被她发现,那有没有密码似乎没关系吧。”

  “也是啊!”徐菲不好意思的吐着舌头,有时候感觉很恍惚,明明眼前是个少年他还承认是自己的学生,为什么感觉他似乎无所不能一样。

  张文斌让她把胸罩拿过来,撕坏以后出出了一根铁丝,用打火机烧了几下调整了形状开始往锁眼的缝隙里捅。

  只是轻描淡写的几下,困扰着徐菲让她无能为力的小锁就应声而开。

  张文斌顺手打开日记本看了起来,笑说:“你女儿既然有记日记的习惯,那就不只这一本,你要是一次性满足自己的好奇心,那就把那些日记本都拿过来吧。”

  “好!”

  徐菲表现得很兴奋,大概所有父母对青春期的孩子都有这样强烈的偷窥欲望吧更何况她的家庭本身就特殊。

  她走进了衣帽间,步伐很快翘臀上的肉抖着,胸前巨乳甚至是甩动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感觉她因这事兴奋得腿间更加的湿润。

  徐菲拿出了三本日记本,全是带着密码锁的那种。

  张文斌顺手打开以后就拿着最新的那本看了起来,大多是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比如在学校里和某同学关系好,和某同学关系不好。

  某同学凡事都要炫耀很讨厌,甚至不小心看见两个同学在教室里做爱,听见某老师在主任办公室的叫床声之类的,小丫头文笔不错写得张文斌都有点亢奋了。

  不过……张文斌马上就发现了一个重点。

  学校里的小女生都很无聊,就喜欢研究校园怪谈,什么笔仙或是蛊之类的东西,杨乐果是在和小闺蜜们的好奇心驱使之下,不经意的尝试没想到成功了。

  而其他人全都失败了,她害怕被当成异类被排挤,就一直守护着自己的秘密对外说自己养的蚕也死了。

  “好聪明的一个丫头。”张文斌扑哧一乐,小萝莉为人处事方面很不错啊,看样子是遗传了聪明的徐老师,又或者是她那个早就死得不能再死的亲爹。

  至于她养的是什么蛊,也找到原因了,张文斌的面色一时有点古怪。

  另一头,徐菲看完女儿的日记,面色也有点哀容:“原来果果早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装傻只是怕我不开心而已。”

  “永远不要低估孩子们的聪明,她炼的是什么蛊,相信这里的答案你看了会更惊讶。”

  徐菲接过张文斌丢来的日记本看了起来,越往后看面色越是难看,尤其是有一项内容让徐菲感觉自己几乎要疯了。

  “今天周六终于可以见到小姨了,我和小姨说胸老是涨痛不像在发育那样,小姨把我带到一个单独的病房里给我检查胸部,她的手一边捏着我的乳房一直问我问题,她和妈妈一样认真可比妈妈温柔多了,手每一下都很轻但特别的舒服。”

  “我裙子底下内裤都湿透了,甚至小姨说话时候吹出来的风吹在我的乳头上,我混身哆嗦了一下特别的舒服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高潮。”

  “和小姨去吃饭太开心了,她今天打扮得好漂亮啊,我看她说话的嘴唇老是想亲上去,晚上我们还起洗澡她的身材真好,胸比妈妈还大我偷摸了好几下被她打了头,她一点都没发觉我的想法,晚上我要自慰好多次不然睡不着觉。”

  “她们说,这个蛊叫情蛊,能养成的话就能让你爱的人也爱上你,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个人。”

  “上天保佑,蚕那么弱小居然赢了那么大的蜘蛛,我感觉很微妙它就是我的同命蛊嘛。”

  “小黑太厉害了,它由白变黑吃了一条蛇,蛊是真的存在,按照那怪书上的记载等它变成情蛊的时候,我就可以和小姨在一起了。”

  “妈妈和外公外婆会伤心吧,不过我也没办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就是喜欢小姨,每次和她说话我的内裤都会湿,上次她帮我洗头的时候我师傅得差点晕过去,我到底是不是尿了……”

  这样的内容,让徐菲瞬间是面色大变,说是一片惨白都不为过。

  张文斌啧啧的说:“原本以为养情蛊,是小女孩情窦初开的浪漫,没想到如此惊世骸俗啊,在你女儿的眼里你的妹妹可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徐菲的手都在哆嗦了,发觉女儿早恋的话她还可以接受,毕竟这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年龄,可为什么她暗恋的对象是自己的亲妹妹。

  “呵呵,难怪要养情雇了,她也知道世俗的眼光很可怕,虽说有点脑子发热的嫌疑,不过小丫头倒是敢爱敢恨。”

  “事实证明,这确实是一只情蛊,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这么高档的一个货色,你女儿真不愧是四阴之身。”

  张文斌站在了塑料箱前,这时徐菲颤着手放下了笔记本,走上前一看微微的楞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昏睡的女儿脸上带着满足而又安详的笑容,混身上下笼罩着一股金光,让她舒服的发出了呻吟声。

  张文斌比她还为高兴,因为这层金光意味着这黑蚕真正的成了蛊,杨乐果也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五阴女。

  徐菲颤着声问:“主人,这就是我女儿的蛊??”

  张文斌没回答她,只是弯下腰伸出了手,趴在蝎子身上的双头黑蚕一分为二的同时,身上分布着古怪的金色纹路。

  张文斌手捧着情蛊,默默的盘腿而坐感受了一下,好一会才哈哈大笑起来:“缘分如此,确实够奇妙的。”

  “主人,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蛊变成了两只?”徐菲现在最在意的是这个,因为那只蝎子明显被吸干了,外壳都碎裂了变成黑色的灰尘散落一地。

  “怎么说呢,有的事就是很奇妙。”

  张文斌手捧着情蛊,笑说:“按理说你女儿是个外行,该和其他同学一样失败才对,可恰好你请回了那只鬼婴,这黑蚕通过接触它的阴灵气息也开了灵,竟然在不具备很多必然条件的情况下过了第一关。”

  “啊……”徐菲顿时瞠目结舌,没想到这一切全是因为那鬼东西。

  “按照正常的情况,或者说按你女儿的那点能耐,不懂怎么饲蛊也不知道喂它什么是好的,这只蛊绝对成不了,应该是炼不到一半的话蛊就会死去。”

  “那我女儿,会怎么样?”徐菲一时面色发白,冷汗直流。

  “那会还没同命,顶多你女儿从此成植物人,或是半死不活吧。”张文斌笑说:“可关键时刻,恰巧那晚杨强带我来了这,这小东西吸食了我的气息,顺利的渡过了那一劫。”

  “缘,有时候就是这样奇妙啊。”

  张文斌叹道:“那会这小家伙太弱小了,我也是事后才察觉到它的存在,不过心里都存疑不敢确定,只能说这小东西或者你女儿的造化不错,居然连得两个机缘,否则的话别说成蛊了,恐怕你女儿都得香消玉陨。”

  成蛊如此迅速,除了张文斌插手以外,也跟它吸食了张文斌的气息有关,一般的蛊物哪有这样的福份。

  “这蛊是成了嘛。”徐菲有些迷茫的问着,心里这会有点发突了。

  “成了,金纹情蛊,即便是妖怪级的炼蛊师,恐怕炼十次都出不了一只。”

  张文斌戏谑的看着她,说:“如果被其他炼蛊的发现,那你女儿就完了,这功能性的小东西一点攻击力都没有,不过对于其他的蛊物来说可是上等的极品粮食。”

  “再进一步炼更高等级的蛊,甚至是蛊王虫之类的,这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材料,连你女儿和它连在一起的魂魄都是一样的珍贵。”

  “这…”徐菲一听也忘了女儿日记的内容,急得都要哭了:“主人,那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嘛。”

  张文斌手捧着情蛊,也是无奈的挠着头说:“老实讲,我都想用来喂那鬼婴了这小东西命硬得简直是天选之子,不只吸了鬼阴的阴灵气息,还吸了我的气息成了金纹之蛊确实难得,问题是除了在你女儿的手上外,在其他人的眼里就是一份很不错的饲料而已。”

  “情蛊也属于迷魂蛊的一类,严格来说功能是一次性的。”

  “一次性?”徐菲瞪大了眼睛。

  张文斌说道:“等于说炼成以后,用一次就是一辈子了,比如你女儿用在你妹妹身上的话,这蛊就会自然的融合消失不见,在其他人眼里也就失去了价值。”

  “不行,不能这样用。”徐菲一听焦急的说:“主人,那按你所说,只要把这蛊用掉的话,我女儿就不会招惹到什么危险了是吧。”

  “是这样,在没利用价值的情况下,不会有人闲到对你女儿再下手了。”

  张文斌笑着开玩笑道:“也就我庸俗点贪财好色,那些邪门的老家伙到了一定境界早就对这没兴趣了,你女儿粉嫩的肉体在他们眼里远不如这只蛊虫有诱惑力。”

  “可,可我不能让这孩子乱来啊。”徐菲听明白了,蛊虫的作用只有一次,但问题是这太荒唐了。

  张文斌笑说:“你也该听过苗女多情,这种蛊情定生死,虽说这方面的功能还没衍生好,不过也具备了让人死心踏地爱上你的能力,这是小女孩的玩意但威力同样巨大。”

  徐菲算是听出来了,女儿在日记里表现的情素那么强烈,甚至刚来月事在妹妹的抚摸下就能得到性快感,她知道这蛊虫成功以后肯定迫不及待的对妹妹下手。

  徐菲的语气有点发颤:“主人,有没有办法解决掉这东西?”

  “我一早就和你说过了,这是二体一命,当然到现在是三体了不过新衍生出的副体只是附属品而已。”

  张文斌戏谑的笑道:“老师,其实我现在特别的好奇一点,我甚至有点想支持你女儿了。”

  “哪一点?”徐菲已经心乱如麻。

  张文斌笑说:“自古以来苗女多情,这情蛊不管多高级或多次级,使用情况下都是一男一女谓之阴阳调和,你女儿要是用在你妹妹的身上,应该是破天慌的第一次。”

  张文斌又点了根烟,摸起了下巴说:“女的给女的下情蛊,闻所未闻啊,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会有什么样的变数,双阴能不能成极阳,实在是有趣啊。”

  徐菲已经六神无主了,她是个心细如发的女人,这时听出了男人语气里掩饰不住的亢奋,这种亢奋不同于男欢女爱之时,但却同样的强烈甚至充满了好奇。

  后果是什么…..徐菲不敢想,但绝不允许自己的女儿成为实验品。

  因为这个老怪物似乎无所不知,但他却流露出了对未知的一种兴奋,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在他眼里死或者活都是寻常事,该是什么样的恐怖结果才会引起他的兴趣。

  徐菲很果断,转移话题问道:“主人,果儿也是属于您的,您有办法解决这一个难题吗?”

  张文斌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笑说:“我越来越喜欢徐老师了,作为一个女人而言你很冷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而言你很合格。”

  “我可以和你承认,刚才一瞬间比起得到你女儿的肉体,我更感兴趣的是情蛊用在两个女人的身上会是什么后果,大概你体会不到那种难得的好奇心吧。”

  徐菲一听有点害怕,笑容都有些勉强:“主人….说的也对,可果果那么可爱,您也很喜欢她……”

  她已经慌得语无伦次了,因为她太清楚男人的那种兴奋,甚至是比面对她的肉体时更加的强烈,徐菲从不会傻到觉得可以用自己的身体来征服这个男人。

  “确实也是啊,头疼,要不等下次炼个蛊找别的女人看看到底怎么样。”

  看着粉雕玉琢的小萝莉,张文斌也是经过惨烈的大人交战才打消了那个想法,心情一时间好像丢了好几百万的失落。徐菲松了口大气,灵机一动说:“主人,这情蛊的作用,是不是就是让另一个人死心塌地的爱上你。”

  “就是,说是爱情不如说是迷魂,一种无与伦比的执念,超越了生死的价值但终究是旁门左道。”

  张文斌隐隐知道她的想法,说了一句:“想让我一辈子守护你女儿,想都别想了,这个东西对一般人有用,对我没用的。”

  徐菲一听顿时失落不堪,但张文斌又补充了一句:“我知道老师你的想法,无非是这样你女儿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我们表面年纪相当很合适,对你来说这算是一个不错的结局了,我死心塌地的爱你女儿起码会放过你对吧。”

  “我,我没那想法…”徐菲一听慌了神,这确实是她的心思,她最希望的是女儿能过回普通人的生活。

  再不济的话张文斌也是不错的人选,中了情蛊之后只爱女儿一人,这样的怪物一直守护着不失为一件好事。

  张文斌手里的两条黑蚕动了,张文斌心念一至笑说:“老师,这东西看着美好但被称为邪物你知道为什么吗?”

  徐菲下意识的摇起了头,在女人的幻想里,有这样的情蛊和情郎厮守一生绝对是好事。

  “因为大多炼蛊者都控制不住这种蛊,它只能用一次,不过代表的是施蛊者和受蛊者都无法控制的地步,而美好的爱情幻想总是能让人蒙蔽掉了人性的丑恶。”

  “比如说,你女儿成功在你妹妹身上施蛊,而你们全家反对的话,他们会在一起想办法把你们都杀了。”

  “男人身边出现了其他女人,即便是清白的关系,但为了证明清白会把这些人都杀了。”

  “自私,占有,视人命为草荐,这终究是邪物的本性,简单粗暴的邪祟是不具备正常人的思想能力。”

  “甚至是……男女在一起,为了所谓的爱不会生孩子,甚至生了孩子都可能亲手杀掉,觉得孩子都是彰碍。”

  张文斌抬起手上的黑蚕,冷笑说:“讽刺嘛,象征忠贞不逾的情蛊,历来都是横死之命,根本就没出现过所谓的白头到老。”

  “比如你女儿向我施了情蛊,为了爱我会选择把你杀掉隐瞒所有的事,甚至你女儿也会杀了你来制造一个二人世界,这就是所谓的情祟”

  “爱情,美好的名义下,是自私,卑鄙和无所不用其极的占有,这是对人性扭曲的一种极恶手段,却偏偏有一个特别美好的名字。”

  徐菲听得冷汗直流,倒吸了一口凉气,心念大乱的她忍不住一咬牙问:“主人,如果是你的话,您应该有办法控制这些吧?”

  “可以控制,不过就看老师您的选择了。”

  张文斌把玩着手里的情蛊,邪笑道:“我可以用颠倒阴阳的手段,把情蛊反施到她身上去,并且稍加控制的话可以压抑住蛊的作用,让她的人格不会因此而扭曲。”

  “主人,真的?”徐菲一听是又惊有喜,既然女儿甩不开这邪门玩意,那这样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

  张文斌笑说:“当然是真的,不过从此以后你的女儿将视我为她的一切,哪怕是我说要杀了你,她都会义无返顾的当我的帮凶,甚至她会怕我累着主动嗜母,这样你还愿意嘛……”

  对人性折磨,考验,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现在把这当成了一种乐趣。

  徐菲错愕了一下,突然扑哧的一笑说:“主人,这不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嘛,这样一来果果会心甘情愿的接受您,对她来说是好事啊。”

  “而且嘛您别说的那么吓人,您说要是您想日我的话,她还会上来帮忙绑着我的话,不是更好么。”

  徐菲大芳的话让张文斌满意的一笑,说:“徐老师真是女中豪杰啊,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张文斌将黑蚕放到了盒子里,爬上了床将小萝莉一丝不挂的身体抱在了怀里,回过头朝着徐菲笑道:“徐老师,现在你就可以欣赏一幕强奸大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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