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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第七十八章

  第二天场景三……多媒体室……

  「放我出去!!……你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因为我从小就怕黑,而且还怕鬼,所以一到了晚上我就不敢一个人待着,这也是我非常讨厌现在房间的原因。每天晚上睡觉我都会设定自动关灯的时间,厕所和走廊的夜灯也必须是整晚都开着的。可即便如此我还是经常夜里吓得睡不着觉,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只剩下最后的一样法宝了,那就是对着楼梯大喊:妈妈……

  我会把头蒙在被子里假装是做了个噩梦,然后打着哆嗦等待妈妈跑上来救我。

  通常我最多喊两声妈妈就一定会踩着焦急的步子赶忙跑上楼来,她会先是关切的轻声问我,然后安慰的抚摸我,我只要假装是在做梦,妈妈就会慢慢的掀开我的被子,然后躺进我的被窝紧紧的搂着我,而我当然也就转过身也紧紧的抱住她,把头埋进她温暖的怀抱里安静的进入梦乡了……

  我本以为稍微大一点之后我的胆子也会跟着多少壮大一点,可是人有的时候就是爱犯贱给自己找不痛快,这就好比是人们都喜欢吃辣椒,其实辣椒跟酒精差不多,基本上对健康没有多少益处,完全不吃只会有利于身体健康,对各方面的营养均衡并没有什么负面影响。可是人们都是喜欢追求刺激和痛快的感觉,那种火辣辣的感觉总是让人欲罢不能,所以说从这件事上我就知道人都是有被虐倾向的,只不过侧重点不同,或者享受痛苦的方式有一定差异,但是对痛苦的迷恋是或多或少都不可避免的。我自己不是太喜欢吃辣,也不太能吃辣,喝酒还不到年龄,所以这些痛苦我都不是很享受,到目前为止我最热衷的一样自虐乐趣就是看鬼片……

  人越怕什么,就越是对什么感到好奇,不让你看的你偏是忍不住想看,不让你听的你偏偏竖起耳朵听的更仔细,不让你接触的你就更是伸长了脖子非要一探究竟。这就是人,这就是人的特点和偏好。或许这就是妈妈给我讲的圣经里的道理,人的原罪来自于偷吃了知善恶树上的果实,人们渴望了解未知,人们相信自己可以认识一切。当年上帝毁灭罪恶之城,发现城中只有罗德一家义人,于是天使被派去拯救罗德一家,天使吩咐他们当夜就要离开,走的越远越好,而且切记不可停留更不可轻易回头看。可是在逃亡的过程中,罗德的妻子不遵从天使的吩咐,还是忍不住悄悄的回头看了一眼,结果她瞬间就化做了一根盐柱……

  我很显然也是继承了人的劣根性,而且我也没有细细体会妈妈的对我的教导,所以直到现在我终于要为自己的好奇心付出惨重的代价了。

  今天李成刚虽然让我跟妈妈互相为对方穿戴了一些极其羞耻的情趣装饰,他甚至还在我们身上写字来羞辱我们,但是他却也并没有刻意的虐待我们,让我们感受痛苦。妈妈只是例行被他挤了一次奶,然后又例行被他灌了一次肠。虽然妈妈仍然觉得不是很好受,但是今天总算是没有被李成刚插入,这已经是破天荒的头一次了。

  不过若是从虐待我们的角度去评判今天李成刚对我们使用的把戏和手段,那其实可能比昨天的方式更加阴毒。因为今天我们基本上算是一直处于相互羞辱或者自我虐待的处境中。我和妈妈不得不忍耐着对彼此的情欲去触碰对方兴奋发情的身体,我们要近距离的注视着对方的私密地带,我们要亲手触摸着对方诱人的性器官,我们要看着彼此的表情,我们要体会着彼此的欲求,我的身上逐渐释放出强烈的男性荷尔蒙,而妈妈的身体则散发出越来越浓香的艳媚气息。李成刚让我们不断突破禁忌,让我们不断放弃羞耻,让我面对着彼此不断的打开对自己的束缚和抑制……

  我不得不承认李成刚现在的方式比之前的有效多了,他停止了对妈妈的伤害,反而让我跟妈妈不断的进行亲密接触,可是他又总是让我们浅尝辄止的意犹未尽,我现在只要靠近妈妈,我的心跳就会像引擎一样轰轰隆隆的停不下来,我喘气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粗,我浑身的肌肉也变得越来越紧。可是我越是难以自持,妈妈就越是显得娇柔无力,妈妈雪白的皮肤越来越粉艳,妈妈细柔的喘息越来越酥骨,妈妈的眼,妈妈的唇,还有妈妈的体香,全都像是媚药一样冲击着我的理智。

  这可能就是男女之间的秘密吧,当男人越来越动情的时候,他就会变得越发刚强坚硬,甚至粗暴如火,可是当女人越来越动情的时候,她就会越发的娇弱柔软,越发的温顺似水。我越是想要,妈妈就越是想给,我越是安耐不住,妈妈也越是渴望被我索取。我尽可能的在逃避妈妈,逃避她的眼神,也逃避她的身体,可是妈妈却对我越来越缠绵,她总是柔情的盯着我看的入神,她总是渴望搂抱着我,与我不停的肌肤相亲,她的红的发烫的脸喜欢磨蹭着我的脖子,她的殷红的嘴唇喜欢贴近我的口鼻微微的张开,然后吐出轻柔的气息。这……这绝对是不正常的,这里面一定是被李成刚做了什么手脚,妈妈……妈妈她肯定是被李成刚下了药……

  李成刚至少在这方面是聪明的,这个世界上可以如此诱惑我,又让我无法拒绝的恐怕就只有妈妈跟馨茹两个人了。但是馨茹几乎清纯到没有半点媚意,对着馨茹克制自己的情欲也还不算是特别艰难。可妈妈就完全不同了,妈妈是女人中的女人,妈妈的艳丽和妩媚完全是渗透到血液当中的。馨茹的美好像是清淡的百合花透着怡人的清香,而妈妈的美好则更像是美艳的玫瑰花散发着诱人的媚香。

  所以如果只是单纯为了剥夺一个男人的理智,馨茹未必能轻易做到,可是妈妈几乎不必开口出声,也不必搔首弄姿,她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就已经足够让人窒息了。妈妈本已如此柔媚,现在又被下了媚药,她那可真是无形一杀,含笑取命了。妈妈如果是被灌春药面对着李成刚,她仍然有可能极力克制,而我如果是被灌春药面对妈妈,我也有可能在妈妈的帮助下极力避免失控。可是现在妈妈面对着我,而我却吸收着妈妈这样的天然媚药,这……这让我们还如何能够把持得住呢……这样下去就算是我真的失控了,我恐怕也怨不到李成刚的头上,因为我的意识毕竟还是清醒的……

  我已经几乎可以猜到他下一步的打算了,他当然是不会在乎我的,他的目标当然一直都是妈妈,可是他在削弱妈妈之前,他必须先削弱我才行……

  「哈哈哈,你们母子俩今晚就睡在这吧,我先回去眯一会了,咱们明天见,哦,对了这部片子可是我精心混剪而成的,也就是七八个小时的片长吧,哈哈哈,刘志你慢慢欣赏。」

  李成刚在门外大声的调笑,随后他就用遥控器打开了荧幕和音响……

  他把门用钥匙在外面锁上,然后把我关在屋子里,我和妈妈的狗链子被门缝夹紧,妈妈在外,我在内,我们只能趴在门上呼喊,却无法触碰对方,更不能相互拥抱……

  突然银幕上闪烁起了昏暗的白光……血色的字幕……恐怖的音效……这……

  这应该是一部日本的恐怖电影……

  李成刚将音效开的非常大声,就算我捂住耳朵也还是能够听得一清二楚,我全身赤裸,没有任何遮挡,整个房间里的灯光全部关闭,只有荧幕忽明忽暗的闪着亮光。我不但被脖子上的狗链束缚着,我的胳膊还被李成刚用手铐铐在了门把手上,我想环抱着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到,我更不可能起身去关闭这些设备。屏幕上最后出现了这部电影的片名……咒怨……

  我虽然以前就会躲在妈妈怀里跟她一起看一些恐怖片,但是我只敢看一些胃口极为清淡的类似于人鬼情未了之类的电影,我到目前为止看过的最恐怖的电影就是灵异第六感和小岛惊魂,这两部电影虽然很恐怖,但是也不乏温情,所以就算让我睡不好觉,我也还是能够勉强接受的。我在很早之气就知道世界上最恐怖的电影都是日本人拍的,我也听说过几个名字,我甚至也谷歌过它们的海报,我仅仅是搜了一下图片,我就已经吓得一两个星期都合不上眼睛了,就更不要说壮着胆子直接看这些恐怖片,这对我而言是绝对接受不了的。

  「妈妈……妈妈你在吗?……你在外面吗?……」

  我只是看见片名,我就已经吓得完全慌了神,我大声的呼喊门外的妈妈……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妈妈呜咽着努力回应我,可是她却完全说不出话,这个声音我很熟悉,这是嘴里含着口球发出的呜鸣……

  「妈妈……妈妈我好怕啊……李成刚他是给我播放了恐怖的鬼片……我……我堵不上耳朵……我……我也不敢闭眼睛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与妈妈贴着门用身体来回的互相撞击,可是这门的质量实在是太好,而且这个门的隔音效果其实也不错,我们的挣扎完全都是徒劳无功的……

  「咔咔咔咔……」

  音响里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而且一惊一乍。我实在是太后悔组装这一套最好的音响设备了,这种充满穿透力的全景环绕音效简直让我四面楚歌,无处躲藏。

  电影里每一声可怕的尖叫全都回荡在我的胸中……

  李成刚果然是剪辑过的,他竟然把所有最恐怖的镜头全都拼接在了一起,我……我不仅仅是头皮发麻……手脚冰冷……我的心脏也都已经震颤在嗓子眼了……可是……可是我就算想要被吓尿……我也尿不出来啊……因为我的尿道里还插着一根金属棒……

  ……

  「二弟!?居然是你!」

  「媛媛你小声点!」

  媛媛打开门发现站在门外的竟然是她们刚刚谈起的二弟程小飞。

  「你快进来,你先到厕所里去洗个澡!」

  媛媛一把将程小飞拉进屋里,然后不由分说的就把他又顺势推进了旁边的浴室。

  「馨茹姐姐你快跟我来,你看看是谁来找咱们了。」

  「嗯?他要在这里消遣吗?我们不出去了陪他吗?」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他现在躲在厕所里呢。」

  媛媛急忙拉起馨茹就往厕所里跑,她们刚一打开厕所门,就听到满屋子哗啦啦的水声。

  「二弟!你可以啊,你的反侦察能力很强啊。」

  原来程小飞一进入厕所就把所有水龙头和淋浴喷头全都打开了,因为他们担心这里有窃听装置。

  「其实这也就是以防万一,你们放心,我身上有干扰设备,他们就算真的想窃听我们,我也会干扰他们的频率,而且我这次来是付出了惨重代价的,我想他们应该不会怀疑。」

  「啊?什么意思?你不会也被他们给……」

  媛媛上下打量着程小飞,尤其是盯着他的裤裆看了几秒钟。

  「媛媛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说我之所以能在今天预约你们两个,我是付出了很大代价的,因为你们俩也实在是太贵了。」

  「真的吗?你花了多少钱?」

  「这……这都根本不是钱能衡量的了,他们必须要严格的审核资质,我……我可是冒着被我爸枪毙的风险才获得的这个高级会员资格,钱就更不要提了,我这些年全部的积蓄今天一天就全都打水漂了,馨茹……媛媛……我……我以后可就仰仗你们二位了,等开学以后,你们可得帮助我再重新开张啊,我这下是全完了,我冲饭卡的钱都没有了啊……」

  「哎呀……二弟……你来见我们花点钱难道就是打水漂了吗……你难道不想见我吗?……你不想我吗?……二弟哥哥……」

  「……媛媛……你……你不像是受到了折磨啊……你怎么反倒是越来越……越来越……开朗了呢……」

  二弟坐在浴缸边缘,媛媛也凑过去挤到了他的身边……

  「……人家……人家这是看见你有点兴奋……有点激动嘛……」

  「……媛媛你先不要激动……我们还有要紧事呢……」

  「嗯……你快说,我们都听着呢。」

  馨茹着急的接过话来,她知道程小飞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轻易来找她们的,因为他们之前就商量好了,如果没了音讯,在合适的时机,程小飞就会到花满楼来找馨茹。

  「馨茹……你……你瘦多了啊……你……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是不是有刘志和他妈妈的消息了?」

  「……暂时还没有确切信息,不过你先把你们最近所有的情况给我描述一下……」

  「嗯……自从上次跟你分开之后,娟姐她让我……」

  馨茹言简意赅,但是又不失精要的给程小飞一一讲述了一遍最近发生在她跟媛媛身上的所有事情。然后媛媛也一五一十的把她在岛上经历的情况也讲给了程小飞,尤其是关于那个神秘的刘医生。

  「原来如此……这跟我预想的差的不远,娟姐也就只是一个女流之辈罢了,她想的太简单了,她离开了陈友发就只能引火烧身,但是陈友发恐怕暂时也同样离不开她。不过媛媛你说的这个医生我之前调查过,他的身份背景很干净也很透明,这个人应该不完全属于陈友发系统,他很可能跟陈友发是私交的关系,他们的利益往来并不明确,而且这个医生一直是独身生活,他应该没什么把柄握在陈友发手里。这个人如果真的如你所说是你妈妈的朋友,而且两人交情甚厚的话,那这倒是一大利好,他应该很熟悉陈友发的医院,这个医院里绝对隐藏着大文章。」

  「那你那里有什么新的进展了吗?刘志他还在岛上吗?」

  「关于岛上的情况我已经摸得差不多了,那是陈友发的分赃大会,他召集了主要的利益相关者,然后当场拆分了他这些年辛苦经营的强大帝国。我真是有点佩服他的魄力和胸襟啊,拿得起放得下,这样的人才是真正干大事的人啊。其实他早在两三年之前就已经开始筹备着逐渐退隐江湖的事情了,他把自己的帝国的外部基本都拆分给了他的手下和局外合作者,比如这个花满楼他就给了娟姐,他的几个下属公司也都成全了这些年为他卖命的那些项目经理。可是他的系统核心,以及他的主要股权和海外资产他必须面对面的跟一些大人物掰扯清楚,所以他才在今年召开了这个会议。不过很可惜,参与会议的人员名单我们不可能拿到手,所以我们仍然不能确切的知道陈友发的帝国规模以及他的牵扯面到底有多广。」

  「二弟,你怎么总是长别人的志气灭我们自己的信心呢,你这是夸奖陈友发呢还是给我们想主意呢。既然他这么厉害,那……那我跟馨茹姐姐就一辈子投靠他算了,大不了……大不了我们俩给他当暖床的丫鬟……」

  「媛媛你别急啊,这信息量很大的,我总得从头到尾的给你们分析清楚啊。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所以我们了解对手更要甚于了解自己。我还没跟你们解释完呢,陈友发他这个举动既是高明的,可也是无奈的,因为他能够选择急流勇退这是他的眼界,可是这个退下来的时机可能未必是他最满意的,他极有可能也是迫不得已的。不过他面对的具体压力我们没法知道的太清楚了,但不管怎么说,他现在很显然没有处在一个最佳状态里,这对我们就是很重要的一个时机了。

  虽然我也不想承认,但是陈友发他的确很聪明,他拆分自己的事业分给大家,这既是满足大家的贪心,也是为了堵住大家的嘴巴,这个道理有点像是哈利波特中伏地魔的魂器,每个人手里拿着他的一样东西,其实也就相当于替他攥着他的一条命。这些人紧密的连在一起互为犄角,彼此勾嵌但是又各自心怀鬼胎,所以他们就算有一个人想放弃陈友发,其他的人也是万万不会允许的。所以陈友发在本质上说反而比以前更安全了。而且他退隐之后,不再身处权利旋涡,风头上对他的威胁也会大大的减少。这些部署都是他真正的用意和目的,只不过这些还算不上他最要紧的一个动机……」

  「那……那他为什么要迫害刘志和他妈妈呢?……」

  馨茹最关心的不是这些权利和争斗,她只是一心在乎着刘志以及他妈妈的安危,如果刘志和他妈妈平安无事,这个世界就算是天塌下来,她都一概不会在乎,仿佛任何其他的人和事跟她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个……恐怕就跟陈友发的这一要紧动机有密切的联系了……」

  ……

  第三天场景一……多媒体室……

  「……啊……宝宝……啊……宝宝……你……你怎么样……你还好吗?……你……你为什么这么虐待他……他从小就胆子小……你会把他吓死的……」

  妈妈抱着已经几乎两眼无神的我一边哭泣着试图唤醒我,一边对着身后的李成刚幽怨的质问。

  「我怎么知道他这么胆小,这么不经吓啊,哈哈哈,好吧,我就给你几分钟时间,让你们娘俩回回魂。」

  「宝宝……宝宝……妈妈在这……你……你听到妈妈的话了吗?……你不要吓妈妈……你说句话啊……宝宝……」

  「……妈妈……我……我没事……你别担心……我……我不会轻易的就这么被他折磨死……」

  「宝宝……你别怕……妈妈在这……妈妈永远都不离开你……」

  我真不知道昨天那一夜是怎么熬过来的,李成刚并不仅仅是用恐怖片吓唬我,他是一部恐怖片紧接着一部黄片这样轮番的折磨我。他筛选的恐怖片都是最可怕,最血腥的那一类,这一夜我算是彻底补齐了自己对于恐怖电影涉猎的空缺,什么咒怨,鬼影,午夜凶铃,鬼水怪谈,裂口女,鬼娃娃花子,富江,怪谈新耳袋等等等这些电影他全都是精选了最可怕的场景,他每播放十到二十分钟的恐怖镜头,马上就会切换到最淫秽,最色情的黄色视频片段。他挑选的黄片全都是母子禁断题材的,而且视频的女主角几乎都是类似妈妈这样爆乳肥臀的性感美人,淫浪的呻吟,糜烂的体液交合,疯狂的抽插操干,让我因为恐惧而提到嗓子眼的心脏还不等落下,它就需要立刻跳动着将一股股沸腾的血液冲涨到我的额头和我的龟头……

  可是只要我忍不住偷偷的瞟了一眼,或者我看的入迷竟然盯着荧幕呆住了。

  马上就会有一个可怕的,满脸是血的,恐怖狰狞的女鬼或者其他什么玩意立刻跳出来吓得我哇哇大叫……这一夜过去,我的嗓子喊哑了,我的心跳也慢不下来了,我的鸡巴也已经失去了弹性,我的眼睛既睁不开,也合不上了,我的耳朵里嗡嗡嗡的全是尖叫和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妈妈的一缕丝发不小心落在了我的脸上,我立刻像是条件反射一般从她怀里弹射了出去,因为这头发……实在是……实在是太像……那些女鬼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我被咬了整整一个晚上啊……

  「哈哈哈哈!怎么了龟儿子,连自己的好妈妈都不认识了吗?昨天的片子好看吗?是她们的奶子大啊,还是你的大奶妈妈的奶子大啊?」

  「呃……宝宝……呃……宝宝……是妈妈啊……你……你别怕……是妈妈……」

  妈妈紧张的又扑到我面前抱住了我,而我缓过神来,也惊魂未定的搂住了妈妈。

  「妈妈……对……对不起……我……我太紧张了……我……我现在心慌意乱……我的脑子静不下来了……我不是故意的……」

  「妈妈知道……妈妈没有怪你……宝宝你别怕……你在妈妈的怀里……妈妈不会伤害你……妈妈爱你……你慢慢的冷静一下……你不要慌也不要急……」

  妈妈轻抚着我的后背,想要帮助我慢慢的平静下来。可是……我的煎熬了整整一宿的大鸡巴却挤进了妈妈的柔软乳沟,尤其是她的肥满乳肉摩擦着我一次又一次暴涨的龟头,我真的要彻底疯掉了……

  「妈妈……你……你听我说……我们这样是坚持不下去的……我们必须另外想别的办法……我猜他等会会这么对我……而你……你不要……因为……我们需要……」

  我因为朝着房间里弹了几米的距离,而妈妈也爬到我的面前抱住了我,所以我们终于有时间抱在一起悄悄的耳语两句,我是背对着门口的,所以我紧紧的搂着妈妈,赶紧跟她说了一下我的怀疑与顾虑,因为我深深的预感,再这样下去,我们恐怕都会支持不住的。

  ……

  「这……这是真的吗?……这不可能吧……」

  媛媛惊讶的听着程小飞对她们吐露的猜测,可是她已经被吓到脸色发白,浑身毛骨悚然了……

  「媛媛,当时馨茹给我讲了之后我也是跟你一样感到吃惊和恐怖啊,但是这些都是馨茹亲眼所见,是不会有假的。馨茹……你……你真不愧是女中豪杰啊……这个事恐怕也只有你能受到的了……而且也只有你能如此淡定啊。」

  「馨茹姐姐……你……你那一晚是怎么度过的啊……」

  「我……我也是吓得一宿没睡……但是……但是我一想到刘志……尤其是他……他竟然在那里呆了那么长时间……我就觉得他才是更可怜的,而且他告诉我他从小胆子就不大,我也的确平时是老爱跟他爱玩笑,他总是被我的吓得半天回不过神。所以……所以我一想到他……我……我的担忧也就盖过了恐惧……」

  「馨茹姐姐你真是太伟大了……我越来越崇拜你了……我哥哥能有你是真是他的福气啊……」

  「我推测知道这件事的很可能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陈友发自己,还有一个就是娟姐。所以说娟姐现在对我们而言也变得非常重要了,因为我们必须从她那里找到这件事的突破口。」

  「嗯,可是怎么才能让娟姐告诉我们呢?」

  「这个我也还没想好,不过我们必须从现在开始留意这个线索了。」

  「嗯,我们知道了。那关于刘志就真没有新的消息了吗?」

  「陈友发将他们藏的很隐秘,在岛上的时候就已经失去音讯了,不过我觉得那个刘医生的话应该是可信的,我会再去查查他的底线,如果他是可靠的,我会从他那了解一下情况的,这个你们不必担心,我之所以今天来找你们是有更重要的情况要通知你们,而且我要把接下来的厉害关系都给你们说一下。」

  「嗯,那你说。」

  「媛媛你知道你姑姑那天送你到这之后她又去哪了吗?」

  「她说她有个会,不过她总是有不断的会要开,她很少能把一把椅子坐热。」

  「你跟你哥哥难道真的对自己的家庭一无所知吗?」

  「怎么会呢?我们家里里外外我全都知道啊。」

  「那你知道你姑姑是干什么工作的吗?」

  「打理家里边的生意呗。」

  「那你们家是做什么生意的。」

  「……额……这个很多啊……各种各样的都有啊好像,我没有具体去了解过。」

  「那你们家除了你姑姑还有谁?」

  「你干嘛……你了解这么清楚干什么……」

  「是不是你姑姑不让你随便跟外人说起家里的事情?」

  「你……你怎么知道的……」

  「媛媛,你们家可能非同小可啊……」

  「那当然,这个还用你说。」

  「……不是……可能不是你理解的那种样子。」

  「那是什么样?跟陈友发一样?」

  「你们恐怕要比陈友发厉害的太多了。」

  「那是肯定的,只不过我们不会像他那样为非作歹。」

  「这个……我就不好说了,既然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敢随便猜测了。另外我想问你,你知不知道你跟你哥哥还有你妈妈为什么要回国内来。你自己不觉得奇怪吗?你们全家都在美国,为什么单单让你们三个回国来了呢?」

  「……姑姑说要在这边发展,而且现在国内的形势很好,他们想让我跟哥哥接受国内的教育,同时感受国内的社会氛围。」

  「这些我猜测只是目的之一,这可能不是最重要的那个目的,因为你们的爸爸完全可以以后跟你们一起回来,但是你在国内见过你们的父亲吗?」

  「爸爸很忙的,我……我其实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或许……或许你爸爸有些不得已的原因吧……」

  「你什么意思?我爸爸又怎么了?」

  「你姑姑从你记事开始就一直这么奔波忙碌吗?」

  「……额……好像不是……她以前还结过婚的……不过现在她不打算再结婚了。她说她更喜欢工作。」

  「你姑姑可真是一个不一般的女强人啊,只不过她未必是真想要如此要强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爸爸和我姑姑出了什么事情吗?」

  「媛媛,按说这是你们的家事,我是不该轻易过问的,我更不该随便窥视,但是现在我们的情况特殊,所以我还要请你千万原谅我啊。」

  「哎呀,你快点说,你不要再啰嗦了。」

  「我之前跟馨茹提过,我尝试调查了一下你姑姑送你来那天的行动记录。可是完全一无所获,而且你姑姑的行踪甚至属于军事管制级别的。这个你肯定也是不知道的吧。」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你姑姑送你回国,只有你的飞行记录,可是却完全没有她的,这就意味着假如有人调查你们的行踪,只会发现那天是你一个人回国的。」

  「……这怎么可能,我明明是跟她一起回来的啊。」

  「你们乘坐的是什么飞机?」

  「是我姑姑安排的……」

  「是一架大型的私人飞机吗?」

  「那当然……路途可远着呢……」

  「唉……要是早点问你一句就好了……我们也不至于被动到现在这个地步……」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我费了很大力气去调查你跟你姑姑的所有航班,但是只有你的出入境记录,却完全没有你们的乘机记录,同时你姑姑的名字完全是没有任何踪迹的。因为刘志告诉我你姑姑后来连夜北上了,所以我又查了一下首都机场的出入境资料,结果还是一无所获,然后我想通过航空管制的渠道了解一下信息,最终却被拒绝了。」

  「……这……有这么离奇吗?……」

  「奇怪的地方我还没给你说完呢,最近我还是没有放弃继续追踪和调查,我甚至上周亲自回去了一趟,我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同时又磨破了嘴皮子,我才终于是小有收获啊。就在刘志大概给我提供的时间点附近,我查到的确有一架庞巴迪7500降落在了首都机场。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显示那就是你姑姑,但是无论是她的飞机型号,还是她的保密级别我都基本可以断定那架飞机上的唯一乘客就是你的姑姑。因此我又查看了此人的军事信号标记,结果你们知道她的行踪是滞留在哪几个位置的吗?」

  「……我……我怎么会知道……」

  「她当夜就马不停蹄的前往了两个地点,这两个地点第一个是位于宣武门西大街二十六,第二个是位于府右街一三五。」

  「这是哪里?」

  「这两个位置的单位分别是国有资产委员以及中央统战部。」

  「……这……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两个连陈有发都不容易随便进入的单位,可是你的姑姑当天在这两个单位里都没有留下任何出入记录以及登记记录。也就是说几乎没有人知道她来过,更不知道她来干什么,只是除了三个人之外。」

  「哪三个人?」

  「我也很想知道啊,你的姑姑于次日的晚些时候在海淀的一栋非常私密的高级会所里会面了三个人。可是当我想要调取这三个人的行动信息时,给予的答复非常简洁,只有四个字:权限不足。这并不是要刻意隐瞒我,仅仅就是因为权限不足而已。」

  「……这……这表示什么?」

  「这只能表示你姑姑是一个重要到需要国家力量来保护的重要人物。她的行踪已经不是个人隐私这么简单了,从你姑姑的行动路线来看,她并不是在偷偷摸摸的做着什么需要谨慎小心的工作,她完全只是在公事公办而已。只不过她的信息属于级别非常高的那种公事公办……」

  「她……她在做什么工作?」

  「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么高级别的事情呢?但是从她这一系列的事实去分析和猜测的话,我想你的家庭应当是非常不简单的。而且结合你们家在美国的一些背景和动作,我猜想你的姑姑最起码也算得上是一个国际政治掮客。」

  「这是什意思?」

  「简单说就是……各种国际政治势力的中间人……」

  ……

  「我们家有这么复杂吗?……」

  「我知道的仅仅是九牛一毛而已啊……」

  「媛媛……既然……既然你们家这么厉害……那……那咱们赶快通知你的家里人啊……」

  馨茹着急的对媛媛和程小飞提醒。

  「……唉……现在这个局面已经不太好办了,一方面我知道的太晚了,另一方面我也没有把握,我们这些就算是放到现在也都不过仅仅只是推测。如果事情还有变数,我们都是很危险的。而且就像我之前告诉过你的,如果这真的都是事实的话,那……这可是火星撞地球的事情啊,我相信非到万不得已,大家都不会真的选择孤注一掷,本来只需要等待事情稍微的明朗一些,我们再彼此都适当摊摊牌,大家应该会选择相安无事的啊……」

  「那现在还不算是万不得已吗?……」

  「首先我们的证据还不够充分,也不够全面,起码我们还缺少陈友发的重要人员名录,如果没有这个的话,我相信,就算你们家知道了情况也会比较被动。你们想想陈友发满院子的尸体这都是铁证如山的事实了,可还是没人去动他,这说明这件事是非常非常大的。」

  「那可怎么办啊……我们……我们要不然现在就找陈有发谈谈吧……」

  「这……这就是现在最要命的地方啊。」

  「怎么了?……」

  「如果之前只是刘志被他欺负了一下,那大不了选择退一步海阔天空,大家误会一场,也没必要鱼死网破。刘志不说,我们也选择原谅过去,这样顶多是吃顿和头酒,以后各走各的路,说不定也能算是不打不相识。可是现在就不同了,这个局面如果真的是让陈友发知道了,你以为他会知难而退吗?小错可以认,可是一旦到了大错上那就唯有将错就错了。这个道理就是毒贩思维,50克海洛因就是死刑,那么你在50克以下的时候,你会选择妥协和退让,可一旦到了50克以上,那50克和50吨还有什么区别呢?50吨说不定还能让你更安全一些。」

  「你……你是说他会杀了刘志吗?……」

  「如果他不知道刘志的真实背景,他就不会,可是他一旦知道了,那还不如毁尸灭迹,这样根本就没有证据可寻,就算刘家想要找他讨公道,也是空口无凭了。」

  「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按照最坏的情况去猜测的话,那就是刘志和你妈妈全都已经在陈友发手里了。这样一来,我想几乎也就没有多少挽回的余地了……可是我们一定要慎重,绝不能轻易打草惊蛇,更不能逼他们狗急跳墙啊。而且我们也还是需要更多详实可靠的证据来为以后的……大动作做准备……现在距离我们完全推翻他们的时间已经很近了,我们不能轻率的节外生枝,我们一方面要与你的家人取得联系,但是同时我们也要务必保证各自的安全啊。毕竟等你姑姑知道了情况,她想要做一番操作,也是需要花费一定时间的,而且免不了要生出一些响动,这些动静如果被陈友发注意到了,那刘志和你妈妈可能就非常危险了。」

  「嗯……我们明白了……你说得对,现在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安全……只要……只要他们能平平安安的活着……」

  「没错,陈友发及其一众党羽,他们已经在自掘坟墓了,但是我们绝不能轻易的给他们做了垫背啊。现在我们只能先祈祷他们母子都平安无事而且能够坚持忍耐吧。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只可惜……人作孽,不可活啊……」

  「铃铃铃铃……」

  「嗯?……你……你怎么能带手机进来呢?」

  「我这个不是一般手机,而且我是高级会员,更何况现在是非常时期,我怎么能忽略任何一通电话呢。嗯?……这个号码很陌生啊……你们先别说话,我要接电话了。」

  「喂?请问……」

  「程小飞?」

  「嗯……你是哪位?……」

  「我是李成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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