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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六章

  「都输了,是我们俩都输了。」

  妈妈的确没有按照游戏规则一直咬住自己的乳头,在游戏中妈妈输了。可是陈友发也没有达成这个游戏本来的初衷,所以他觉得自己也输了。他本想单纯的玩弄妈妈,就像玩弄其他那些在床上淫荡放浪的女人。不仅仅剥开女人的羞耻心,而且要让她们抛弃理智与道德,她们越让自己像一个玩物,那么陈友发兽欲的满足感也就会越强烈。可是到头来连陈友发自己都不打算再将这个游戏执行下去了,而且他最终也没有看到他想象中的妈妈的样子。他的兽欲不但没有爆发,反而被妈妈消化了,他努力的想让妈妈成为一个只知淫乐的雌畜,可是妈妈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让陈友发变回了一个人。陈友发的性欲仍在,他的兴奋仍在,他的鸡巴其实比任何时候都要涨的厉害,可是他的性欲跟他的兽欲还是被妈妈的柔情与善良在不经意之间彻底的分离了。

  他终于插入了妈妈,可是他的插入并不是对妈妈惩罚,而是对自己强烈爱欲的满足,这是他最需要的一次插入,是他第一次在身心两方面都急切需要的一次满足。插入,这是造物主赋予人类的最极致的一种感情表达。当各种欲求都再也无以复加的时候,人的脑子里能闪出的唯一念头就是插入。这也就是为什么「操」

  这个字可以在人类语言文化中能表达这么多含义的原因。人们在使用操的时候,不仅仅只是将它作为一种行为习惯,它也代表了一种情绪宣泄。人们也不仅仅只是会操一个同类,他们也会操很多不管是有生命还是无生命的东西。他们甚至也会去操一个概念,比如说一种思想,一种为人处世的态度,甚至是一种介于存在于不存在之间抽象逻辑。总而言之,操就是一切的终点,是最极致的手段,也是最无奈的选择,是无能为力之后的唯一可能,也是拥有一切之后的最佳的兴奋表达方式。而且操这个字它几乎全世界都可以随意通用,这也就是全人类的感情共鸣,是最终极的感情共通,所以,来吧!来吧!让全人类都一起操起来吧!

  陈友发无可争议的是处在「操文化」之中的上层建筑里的,他对操的理解和体悟要比绝大多数人要深刻的多,他操过很多人和事,也操过很多时间与空间,他有时爱操,有时不爱操,他有时主动求操,有时被迫去操。当然,有时操的过多了,也会难免被操,可是他宁愿自己操自己他也不愿意真的被别人操。所以他优先操自己的次数与操别人的次数也差不了太多。他有这么多操人操物的经验,又有这么多自操被操的阅历。他对操的感觉自然比所有人都敏感,也自然比所有人都有境界。他完全是操在另外一个水平线上,另外一种认识深度上。不过往往越是认识深刻的人,就越会感到迷茫和疑惑。这就如同罗素所说的,这个世界最奇妙的地方就在于,聪明的人总是满腹疑问,可是愚蠢的人却显得坚定不移。所以陈友发一直都没有真正评判出究竟操什么,或者是怎么操才能让他感觉到最满足。

  不过现在,对于这个问题,他终于开始搞明白了。什么叫做明白?明白就是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一丝反应的时间,只有斩钉截铁的答案。这就像人人都喝过可口可乐,只要喝上一口就会不假思索的知道这是可乐,有人会犹豫吗,有人会思考一下吗,有人会对可乐的味道产生怀疑吗?当然不会,可乐就是可乐。当人们认识一件事情的能力几乎达到像认识可乐一样的时候,他就会自然知道他是真的明白了。

  陈友发现在他就清清楚楚的想明白了,他想要操妈妈,他想要狠狠的操妈妈,他想要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操妈妈。这世界上所有的操都不如操妈妈,这是他渴望过的最强烈的一次操,也是他操过所有东西里最值得的一次操。他真想抱着妈妈操到天涯海角,操到天荒地老,他想要永远的操妈妈,他也希望妈妈能永远的被他操。

  我爱你美人,我爱你爱到真的想操你,我想爱你到永远,我也想操你到永远。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像陈友发这种人的思维高度,他们究竟怎么思考问题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但是对当下的陈友发而言,毋庸置疑的是,妈妈一定是他的挚爱之操,也一定是他的操之挚爱啊。他的操,证明他是陈友发,可他的爱,或许却让他不再是陈友发了。

  「呜呜呜……呜呜呜……」

  陈友发很少像现在这样直接一鼓作气的一插到底,他一方面是忍不住自己的情欲了,他另外一方面是想与妈妈交融的更紧密一些。他曾经感受过很多女人想让自己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哪怕只是做一个泄欲工具长在他的身上,那些女人也会心甘情愿。可是现在他更情愿让自己长在妈妈的身上。他渴望与妈妈之间的纽带变成那种根茎与果实之间的关系,就算脱离了,也是同生同长的。

  他要让自己的鸡巴和妈妈的蜜穴紧密的交融,他也要让自己的唇舌与妈妈的喘息连接在一起。所以他对妈妈的吻也并不是游戏的认输,他就如同想要插入妈妈一样,他也只是单纯的想要吻上妈妈,一边用鸡巴插着妈妈,一边用舌头吻着妈妈,然后还紧紧的怀抱着妈妈,这是最满足的性交方式,让爱人之躯入怀,让爱人之心入口,让爱人之情入神。他怀抱妈妈的胳膊强健有力,他抓着妈妈的大手轻轻摩挲着妈妈的柔肌。他的嘴巴整个含住了妈妈的樱唇,他不允许他与妈妈之间有一丝缝隙,他的舌头细细的品味着妈妈口腔中的香柔气息与甜蜜的美味,妈妈柔软的唇夹着他的舌根,妈妈香滑的舌任他摆布,他觉着自己来回舔吸的不是妈妈的口,而是妈妈甘愿奉献的心。

  多好的女人,多美的女人,多么温顺的女人啊。陈友发知道这是妈妈的第一次,他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非常疼痛,非常难忍的。况且他也舔吸了妈妈蜜口,他知道妈妈的穴口紧窄的比一般女人的子宫口还要小。他当然也知道自己的鸡巴有多粗,他的鸡巴别说是处女了,就连经验老道的深喉女郎,他也能操的她们一个星期说不出话来。可是当他用这么粗壮而且又这么欲血高涨的大鸡巴一口气直插妈妈穴底的时候,妈妈却只是难受的用喉咙发出了一阵强烈的呜鸣,可她的嘴唇仍然小心的包裹着陈友发的舌头,而她却将自己的牙齿深埋在自己的肉唇之内,她生怕一不小心会剐到陈友发的舌头。陈友发在妈妈的口腔里没有感受到丝毫的抵抗与挣扎,她甚至没有打算要做出任何恳求陈友发手下留情的举动,她的手臂明显的在陈友发的后背上止不住的哆嗦,可是她的手指也仍然只是轻轻的扶着陈友发的皮肤。她绝不会用自己的指尖去抓挠她的爱人,她也不会用自己的胳膊给她的爱人增添任何额外的压力。

  妈妈的大腿其实颤抖的更厉害,她其实实在疼的有些忍受不住了,她的额头上都冒出了点点的香汗,她的柳眉也哆嗦着皱紧了。妈妈从出生到现在一直是一个被小心翼翼的呵护着的美娇娘。幼年时,她是家里最小的小姐,无论是她的性格还是她的气质,她从一出生就备受疼爱与呵护,她从没有受过什么伤害和委屈,几乎在她十几岁第一次来月事之前,她很可能都没有流过血。任何见到她的人,都不忍心在她面前说出一个脏字,她的笑容甜美,她的神情治愈,她的世界里只有幸福和美好。后来,她几乎尚未成年,她就与爸爸定亲了,爸爸常说不知自己究竟有何福气,竟能娶得妈妈为妻。当妈妈正式嫁给爸爸之后,爸爸对妈妈的宠爱更甚于她自己在娘家的时候,妈妈的所有生活起居皆有多人照料,妈妈拿过最重的东西可能就只是爸爸的领带,嗯……或者如果她自己的胸部也算在内的话,那么领带就排第二,她自己的乳房可能才是她接触过的最重的东西。所以她从来没累过,没怕过,更没疼过,她只在做梦的时候流过汗,只在阳光刺眼的时候皱过眉。妈妈在两个家族里都是最金贵,最重要的一个人,也就是这个原因,爸爸甚至不顾妈妈的要求,非常坚决的不同意让妈妈亲自去受孕怀胎,因为他实在不忍心让妈妈为此受累受痛。

  不过母亲终究就是母亲,即使妈妈没有亲自产下后代,她在得到自己孩子的时候,她也全然变了一副模样,从她第一眼看到她与爸爸的血肉哭泣在她的怀里开始,她的眼泪似乎就像是开了闸一样,据说她以前是很少流泪的,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会让她流泪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边。可是当她抱着孩子的时候,她的孩子哭得有多厉害,她自己也就哭得有多厉害。她的生命意义从此之后就全变了,她不在乎自己身上发生的一起了,她的眼睛里,她的身体里,她的脑子里,她的心里就全是孩子了。或许不是所有的母亲都会像妈妈这样,或许是妈妈的母性特征要比一般女人浓烈的太多了。或许从这个角度去解读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妈妈的身材如此极端。很多男人以为巨乳是女人淫荡的标志,是风骚的女人为了勾引男人而生出的大乳房。他们也认为女人的大屁股就是为了男人更好的操干,为了侍奉男人爽快的发泄。这些观点都是最愚蠢的大男子主义,或者这都算不上大男子主义,这顶多是大牲口主义。妈妈的大乳房和她的大屁股真正存在的意义,很可能是她强大母性特征的写照。她的屁股是为了更好的生养,她的乳房是为了更好的哺育,是她骨子里的强大母爱造就了她的乳房和屁股,而她的乳房和屁股当然也是为了她纯洁而伟大的母爱才能完美的得以维持的。所以妈妈的爆乳和肥臀其实并不是她的性特征,而是她的母爱特征。

  妈妈活到现在感受过的所有痛苦几乎都是来自于她的宝贝儿子,她为这个儿子担过最多的心,流过最多的泪,也受过最多的伤,无论是外伤还是内伤。他的儿子调皮的时候让她的胳膊脱过臼,她的儿子淘气的时候也让她急的满脸是泪,她的身上第一次出现抓痕也是她的儿子留给她的,她的夜里第一次整宿难眠也是她的儿子在她怀里不停哭闹的结果。事实上无论是有没有孩子,她都仍然是所有人中最宝贵的那个人,对于这一点她从出生以来就已经很适应和习惯了,她甚至不会刻意的去谦虚和惭愧,因为她自己都不会明显的察觉到这一点,她只知道大家都对她很好,她没有意识到这里面有多大的对比。可是当孩子出现之后,在她的心中也有了宝贵二字,她也开始体会到,她对孩子的那种好,其实就很像别人对她的那种好。所以她有了孩子之后,她不但没有显得只会在乎孩子,她反而更加能体会到这种感恩之情,她深爱着自己的孩子,她也更加深爱自己身边的人了。

  她知道是有很多人一直在默默的照顾她,呵护她,宠爱她。这里面尤其重要的人就是爸爸。所以从孩子出生之后,妈妈爱爸爸也不仅仅是妻子之爱了,妈妈的爱中总是不经意的掺杂了一些母性之爱,妈妈既有娇妻的柔婉与体贴,又有慈母的温润与祥和,所以无论是她的孩子还是她的丈夫,都更加恋慕她了,她身边的人也更加的对她百般照料。

  妈妈作为一个特殊的女人又岂止是这一两天而已呢,又岂止是只有陈友发能感觉的出来呢,妈妈对于陈友发而言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女人,甚至是他从没想象过的女人,可是陈友发对妈妈而言不过只是万千被她迷倒的其中之一的普通男人而已。在妈妈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过财富与地位的概念,没有人告诉过她这些,因为她没有必要去了解这些内容,其实很多人的努力都是为了能让妈妈不需要接触这些,尤其是爸爸,妈妈在爸爸的定义里,就是一位慈悲的仙女,世上的一切都不需要跟她有关,她只需要在爸爸的身边好好的享受美丽人生就可以了。所以或许陈友发觉得自己是与众不同的,可是妈妈对他的与众不同是绝对不会有任何感觉的。她非但不理解这些,她也对此毫不在意。陈友发的一切价值都无法讨得妈妈的欢心,这一点陈友发自己或许也能猜到个两三分,不过他自认自己还有一样法宝,至少这一点是妈妈从未体验过的,那就是他能带给妈妈的性的满足。

  因此陈友发猛烈的刺入妈妈的体内既是无法忍耐的结果,也是他迫不得已的无奈之举,他从妈妈的气质上一眼就能看出妈妈是一个备受呵护的女人,如果不能给她留下与众不同的印象,那么他就很可能只是一个卑微的追求者,甚至真的只是一个诱奸她的无耻流氓罢了。不得不说这就是陈友发的厉害,他的头脑,他的判断力,他的与众不同的思维模式都注定他是一个真正的统治者,他总能找到问题的解决办法,他也总能分析出最复杂的混乱局面。他尤其可以在瞬间就抓住一件事的关隘和命门。

  妈妈就算再与众不同,她现在也只是被陈友发牢牢掌控住的一只肥美羔羊了。

  就在与陈友发接触的短短几个小时里,她的人生体验就已经被丰富了一大截,所有那些别人不舍得对她做的事情,陈友发都狠下心来全都让妈妈做了。他让妈妈哭的凄惨,他也让妈妈全身湿的彻底,他让妈妈抛弃了自尊,抛弃了道德与羞耻,他让妈妈学会了自慰,他让妈妈迷恋身体的快感,他让妈妈放下芥蒂主动的索要性的满足,现在他又让妈妈感受了从未有过的疼痛。有人说男人有处女情结,这句话应该说大致上是对的,因为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是干净,纯洁没有过去,没有污点的。可是相较于男人这种精神情结,其实女人的处女情结或许比男人还要更加强烈,因为女人永远都忘不了第一个让她痛彻心扉的男人。这样的痛既是肉体上的,也是精神上的。初夜其实完全是对女人身体的一种伤害,她们为此会害怕,会流血,可是她们心里又知道这是幸福的,是美好的。这一点可能就是女人比男人伟大的地方了。在她们的生理属性中就天然的带有着为了幸福和美好而甘愿忍受痛苦和牺牲的悲剧化命运。除此之外就更别提日后的受胎与分娩了,她们的一生都在奉献和忍耐。所以女人骨子里也会将痛苦变为她们让自己难忘和难舍的一种奇妙情怀,那些刻骨铭心的伤害会让她们逐渐从一个少女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为什么很多女人会有半推半就,逆来顺受的一生呢,就是因为她们的感情跟她们的理智是非常矛盾的,她们很难割舍那些痛苦的印迹,她们也很难拒绝这些痛苦对她们内心的掠夺与侵占,所以她们最终不得不顺应自己的内心,而不是顺应自己的头脑。

  陈友发非常了解女人,所以他知道应该如何给一个女人种下一颗难忘的种子,在陈友发的绝情的一生中,其实也不乏很多泪眼朦胧的望眼欲穿,陈友发是个有魅力的男人,有魅力自然就有情意,就算他没有,他的女人多少也会有。他的女人并不知道这些情意是从哪里来的,可是陈友发自己却很清楚,这些都是来自于他施加给这些女人的无情痛苦。她们终生都忘不了被陈友发摆布的那些魂牵梦绕,又似真似幻的煎熬的日子。对有些女孩而言陈友发是她们的第一个男人,对有些女人而言,陈友发是她们的最后一个情人,对很多肉欲母畜而言陈友发则是她们唯一的主人。这些女人都是陈友发的,她们都曾梦想自己能成为陈友发真正在乎的人,她们努力的将自己仅有的价值都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了陈友发,她们受到的痛苦越多,她们奉献的也就越强烈,直到有一天她们一无所有的时候,她们对陈友发而言不过就只是行走的皮肉而已了。这些可怜的人全然不知道自己在陈友发面前的可悲命运,只是难道妈妈也会成为她们的其中之一吗?

  没错,这的确是陈友发的打算,至少这是他曾经的打算,至于现在和未来的具体打算,他还没想好,在还没想好的时候,那就最好还是按照原定的打算行事。

  他相信妈妈对痛苦的依赖会远胜于其他的女人,他相信妈妈对此的反应一定会更加强烈,陈友发不至于过分担心妈妈是不是总有一天也会像那些普通女人一样变得一无所有,他在这一点上对妈妈还是很有信心的,他知道妈妈是一个拥有无尽魅力的绝代美人,他对妈妈施加的折磨或许会让妈妈对他付出的更多,可是他也知道妈妈付出一定与他的享受是总能成正比的。

  他现在就已经开始感受到了这种,妈妈因为痛苦而释放出来的付出。妈妈两腿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忍不住抽搐和发抖,妈妈的高跟鞋也已经在床上踩掉了,她紧绷着自己的脚尖,她的脚趾都疼得不能弯曲了,这种疼痛对于女人而言那是真的钻心的疼啊,任何女人都会在这种时候本能的想要夹紧双腿,可是妈妈坚忍着这样的疼痛,反而更努力的将自己的双腿又劈开了一些,因为她知道爸爸不太能够完成这件事,她虽然无法思考,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样疼,可是她知道爸爸能给她就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她要让爸爸更轻松,更自信的进入她的身体,她觉得自己有什么感觉是完全无所谓的,她的本能是忘记自己的感受,心里只想着自己的爱人。陈友发以为这是妈妈对疼痛的依赖与迷恋,可对妈妈而言这只是她对爸爸的爱太过深刻了。

  「柔儿,你的小穴实在太紧了,比你的儿媳还要紧啊,把你弄疼了吧。」

  「……额……啊……额……」

  妈妈当然听不懂陈友发的意思,不过以她现在的意识她也无力去分析这些奇怪的话语了。

  陈友发将鸡巴插在妈妈的深穴里一动不动的享受了十几二十分钟的样子,这期间他仔细的吻着妈妈的红唇,他们的舌头来回的交缠,他们的口水不停的融合。

  陈友发待妈妈的疼痛感不再那么强烈的时候,他吐出妈妈的香舌,然后一下一下的舔弄着妈妈的嘴唇,他舔的很仔细,也很慢,他的大舌头就像是有倒刺一样每对妈妈舔一下,妈妈的头就会被他的舌头带动着摇晃一下,他竖着从妈妈的下巴一口就可以舔到妈妈的鼻尖,他横着从妈妈的脸颊一口能舔到另一边的嘴角。

  妈妈从未试过如此淫靡的接吻,更没试过如此下流的舔弄,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应,她只有微微的娇喘着,然后轻轻张开嘴巴,时不时的吐出自己的小舌头来感受一下陈友发粗舌划过的摩擦与剐蹭。妈妈性感的肉唇就像乳头一样被他的粗舌带动着颤抖,他的舌头在每次舔过妈妈嘴唇的时候,都会快速的对妈妈的唇瓣挑弄两下,妈妈张开的小口没有一点力气,只是随便他肆意的摆弄,他每舔两下,妈妈的口水就会顺着嘴角流出一两股,然后他就又开始从妈妈的嘴角含着妈妈的口水继续自己之前的步骤。

  「……额……额……啊……老公……啊……额……你……你舒服吗……老公……额……柔儿……柔儿不疼……你吻的柔儿心里好甜……柔儿好爱你……额……你爱柔儿吗……啊……老公……」

  相比于下体的疼痛其实对妈妈而言更有感觉的是陈友发对她的深吻,她觉得陈友发要吻到她的心里去了,虽然这个吻很粗鲁,也很淫靡,可是她觉得很刺激,也很浓烈,她深深的感受到了自己被爱的那种满足感,她知道自己在被强烈的索取和占有,她感受到了自己的重要价值,她是这个男人最需要的,最渴求的,所以她真的很舒服,没有什么比被自己所爱的人也深深的爱着自己更让她舒适和满足的了。

  陈友发之所以如此的享受也是因为他对妈妈的剧烈的爱意,他要时不时的睁开眼睛看看这个绝美的面庞,他要充分去感受这个美人正在被他拥有的分分秒秒,他要用自己全身所有的触觉去感受对妈妈的拥有,他不但会用舌头品味妈妈的香甜,他也会刻意的去感知妈妈的巨乳紧紧压在他身下的那种柔软,他的手也会体味着妈妈肌肤的滑嫩。可是让他对这种拥有感觉最强烈的还是他的鸡巴对妈妈蜜穴的占有。

  妈妈身体的一切都让他感觉十分惊讶,他对妈妈的认识和感知是从内而外完成的,他优先了解了妈妈的性格,妈妈的气质,妈妈的性情,之后他才开始接触妈妈的身体,先从妈妈的体外开始接触,然后再逐渐深入妈妈的体内。妈妈的心性对他的冲击自然不必多说,妈妈的爆乳和巨臀对他的影响反而不算是最大的,不过他也不必须承认,对比妈妈的肉体,至多有女人能够在穿上衣服的时候略微跟妈妈有些形似,但是绝对做不到在光洁赤裸的情况下还能与妈妈保持一致。妈妈的体香,妈妈的汁水,妈妈的柔美这些都已经让陈友发非常惊叹了。妈妈所有部位和性器的模样就如她精致的长相一般根本挑不出丝毫的瑕疵。她的腔内温润而柔软,几乎能融化掉所有的男人雄心,只要能时时的口含这样的美人,还要什么天下和王座呢,如不能昼夜与她厮守相伴,活着还有什么滋味呢。可是这还只不过是陈友发在品味了妈妈口腔的香软之后发出的感叹而已,当他真正插入了妈妈湿滑甜蜜的内腔之后,他可以说已经彻底的被妈妈的肉体征服了。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虽然插入了可是却迟迟不愿轻易抽动的原因。

  妈妈的蜜穴不但紧窄,而且非常的柔软和湿热,妈妈穴内的肉壁层层堆叠,此起彼伏。妈妈身体的外部全都平滑光洁,而她身体的内部却褶皱嵌合,重峦叠嶂,她身上挂着的美肉都是向外溢出的,而她体内的美肉都是向里内收的。陈友发的大手握在妈妈的巨乳上,他的手如果不用力就会被弹开,可是当他的鸡巴插入妈妈的蜜穴时,他的鸡巴不需要用力,妈妈柔软的穴内肉壁就会拖着他的鸡巴慢慢向里蠕动,妈妈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香肉都好像是有生命一样,它们都有自己特殊的使命,它们都特别的恪守自己的本分,这种天然的肢体反应竟然可以如此的契合陈友发的人生价值标准,这让陈友发已经不能只是用喜出望外来形容了,他不禁感叹不仅仅妈妈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就连她身上的一切器官和一切细胞,一切皮肉都是聪明的,无可挑剔的。他真的拜服在这个女人的身体里了。

  他将自己的鸡巴插在妈妈阴道里的最深处,可是他却没能触碰到妈妈的穴心,这一点他不但有些惊讶,他也有些奇怪,因为他是了解自己的鸡巴的,他的鸡巴无论是长度,硬度,宽度都足以应付任何女人,可是这一次他的龟头怎么没有顶在它一直很熟悉的位置上呢?他尝试扭动了一下自己的屁股,想要摸索一下妈妈最娇嫩的那个花蕊究竟在什么位置。

  他轻轻的,小心的磨蹭了半天,他才发现原来妈妈肉洞里的构造实在是有些奇特,妈妈的花心位置更沉,而心口的朝向则是内收向下的,她的肉壁也是虽然包覆感和柔软度极佳,但是层层叠叠的蜜肉不断的蠕动和堆砌,让他很难把握住妈妈穴内的敏感点。这真是一个奇妙的女人啊,就连她的阴道似乎都在保护她,她这样的穴内结构会让她变得非常难以被驾驭,很难有男人能够持续的刺激她的敏感位置,更加难以接近她隐秘的穴心。这也是她的美丽在对那些误以为可以轻易得到她的男人的一种嘲讽啊,妈妈的身体很诱人,妈妈的体香也很醉人,妈妈的神经也都很敏感。她能够轻易的将男人勾引过来,然后将他们迷醉,她也可以轻易的对男人的挑弄做出敏感而激烈的反应,可是当这个男人误以为他正在得到妈妈的时候,他就会失落的意识到,他所感受到的一切满足都不过只是妈妈对他的调戏。因为他想要真正满足妈妈的难度是他难以想象。想要满足妈妈的内心,那几乎可以说对所有男人而言此生都已经再也没有机会了。想要满足妈妈的身体,那这个男人不仅仅需要一根壮硕的鸡巴,他还需要这个鸡巴非常有特点又非常的有技巧,甚至说只有能用这根鸡巴玩杂技或许还有点机会。除了这根鸡巴之外,熟练而丰富的经验和调情手段也必须如火纯情,此人不但要对女人有充分的认识,他还需要对自己也非常的驾轻就熟才可以。有了鸡巴,经验,技术,认识就可以百分之百的满足妈妈的身体了吗?就算有了这些恐怕也还不能算是有十足的把握,因为他还不能保证妈妈真的愿意配合他。如果妈妈不情愿配合,那么妈妈身体的所有细胞和所有肌肤,所有的神经也都会拒绝配合他。所以征服妈妈,或许真的比征服世界还要更难一些。

  陈友发不得不承认自己遇到了非常大的挑战,他在计划得到妈妈的过程中,他从没考虑过居然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可是他也非常热爱挑战,他觉得越是难以征服的东西,那它就越有被征服的价值。他虽然感受到了一定的压力,但是他也不是普通男人啊,他的经验几乎无与伦比,他的技术几乎可以去马戏团应聘,他对女人的了解和认识几乎可以在诺贝尔再设一个新的奖项。而他的鸡巴就更不用说了,妈妈虽然有一个独特的蜜穴,可是他的大鸡巴也不是普通的鸡巴啊。陈友发心里笑了,这个女人就是为我而存在的啊,没想到她活了这么多年原来是一直在等待着我啊。

  陈友发一边思索着,一边开始慢慢的挺动自己的下体……

  「啊啊……啊啊……啊啊……」

  妈妈的身体反应真的堪称一绝,陈友发仅仅是轻轻的抽拉了一下鸡巴,妈妈娇喘的声音就能让这世界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男人直接精关崩溃。要知道这只是妈妈因为疼痛而产生的呻吟,并不是由于她感受到了快感。很难想象当妈妈完全妖娆媚惑的放声淫叫时,究竟有几个男人能够真正承受的住。

  「柔儿,疼吗?」

  陈友发还是很小心,他虽然很粗暴,可是他也并不愿意真正伤害到妈妈的身体,况且他刚刚之所以大胆地直接一插到底也是因为妈妈的蜜穴早已经彻底湿透了。

  「啊啊……啊……啊……柔儿……柔儿没事……老公……老公你舒服吗?……啊……柔儿的身体你喜欢吗?」

  妈妈知道这是爸爸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过去这些年来,爸爸不知道已经在妈妈身上尝试过多少次。妈妈知道爸爸其实是一个内心敏感的人,她很担心爸爸会对他自己产生自责和不满,所以她总是温柔的用各种方式服侍爸爸,让爸爸不要太在意真正插入这个行为。在妈妈的努力之下,虽然爸爸从来没有对妈妈完成过性交,可是爸爸仍然在性生活方面感到非常满足。

  「柔儿,老公很舒服,你的蜜穴是我用过最好,最舒服的,老公特别喜欢。」

  陈友发的矛盾情绪又开始涌上心头了,他与妈妈说的话都是一概不假的,只是他们的身份却完全不对位。

  陈友发对妈妈抽插并不像对其他女人那样,虽然他会在床上照顾女人的感受,因为他不想显得太勉强,可是他也不会把自己变成一个专门伺候女人的牛郎形象。

  他自己的舒适感至少要维持在七成左右,他只能至多对女人将就个三成。比如在他奸淫馨茹的时候,他虽然也照顾了馨茹的感受,可是他还是更多的顾忌自己是不是满意。

  「啊啊……啊……老公……老公……柔儿……柔儿没事……柔儿可以的……柔儿感觉到了……啊啊……柔儿感觉到体内的……体内的快感了……好强烈啊……老公……啊啊」

  妈妈一直安慰着爸爸,事实上她的穴口甚至都还没真正打开,陈友发的鸡巴只要轻轻一动,妈妈就会一直疼的连脚心都发麻,可是她也的确是感受到了自己体内有一根异物,这是她这么多年来最期望的事情之一,她不是为了自己的享受,因为她真的不在乎自己的生活是不是必须要有性爱。她只是期望爸爸可以真正的在她身上感受到满足,而她也可以彻底的尽到一个做妻子的使命和义务了。

  陈友发听到了妈妈的话,他不自觉的有些不痛快了,他在努力的克制自己,因为他非常的疼惜妈妈,可是他发现妈妈其实也在非常努力的克制自己,因为妈妈非常疼惜爸爸。这是两个各自在为自己的爱而奉献,为自己的爱而克制的人啊,只是他们的爱是完全交错的。

  「柔儿,老公会不会很无能,你会不会觉得老公不算个男人?」

  「不……啊啊……不……啊啊……老公……不……不会……你是……啊啊……你是柔儿的男人……啊……你是最好的男人……啊啊……柔儿……柔儿能嫁给你……啊……觉得自己好幸福……」

  「可是柔儿,老公觉得自己很无能啊,居然连自己的老婆都满足不了,老公真觉得自己算不上一个男人,老公让你守了这么多年活寡,老公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啊。」

  「不……不……啊啊……不……不是的……柔儿……柔儿好满足……啊啊……老公……你……你不要……你不要这么说……柔儿一直都……都好满足的……啊啊……老公……你不要对柔儿这样说……啊啊……你……你不要抛下柔儿……柔儿……柔儿需要你……柔儿爱你……是柔儿离不开你啊……」

  妈妈听到爸爸的话,她觉得爸爸是因为太惭愧了,所以才会如此自责,她知道当爸爸真的自责的时候,他就很有可能会选择成全妈妈,这让妈妈很害怕,她一直都很担心爸爸有一天会因为对她的愧疚而选择离她而去,因为她实在太了解爸爸的感情了,她知道爸爸对她的爱早已超越了自私和占有。

  陈友发想要借由爸爸的名义,来引导妈妈放弃对自守的执着,他希望妈妈能够看淡她自己在肉体上对爸爸的背叛,他想让妈妈以为是爸爸鼓励她去追求肉体的欢愉。可他没想到妈妈对爸爸的爱竟然如此深沉而曲折。

  「柔儿,老公不会离开你的,不会抛下你的,只是老公也希望你能获得快乐和享受,老公可以不在意你在肉体上去追求你理应得到的满足,你陪伴老公这么多年,老公已经很高兴,很满足了,现在你可以试着让自己也享受一下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友发一边诱导妈妈,他一边稍稍的加强了一下抽插的频率,他为了不让妈妈更痛苦,他不但紧紧的搂着妈妈,他还有手轻轻的抚摸着妈妈的后背,在妈妈说话的时候,他也时不时的亲吻着妈妈的嘴唇。妈妈也感受到了他浓烈的爱意,所以妈妈的爱意也更加强烈了,她听到爸爸的这些看似大度,可是更像是要将她拱手让人的话语,她的眼泪又一股股的流淌出来了。

  「啊啊……老公……不……不要嘛……你不要这么说好不好……啊……柔儿……啊啊……柔儿求你……求你像现在这样一直抱着柔儿……啊啊……柔儿只是你的……啊……柔儿不想你对柔儿这样宽容……你……啊啊……求你……老公……你不要对柔儿这么说……」

  陈有发在妈妈唇舌之间的吻越来越不是滋味了……

  「柔儿,如果你也能感受到身体上的满足,那老公也会很开心的啊,老公知道你是个好女人,是个忠贞的好妻子,可是如果你总是得不到满足的话,老公心里也不是滋味啊,所以老公希望你在肉体上也快乐,这样老公也会更快乐,你不是希望老公能满意吗,老公只有看着你满足舒服的呻吟,老公才能更满意啊。」

  「……呜呜……恩恩恩……啊啊……呜呜呜……」

  妈妈开始哭得厉害了,她有点没听懂爸爸的意思,可是她隐隐约约觉得爸爸是要让她去别的地方寻求满足,她不想离开爸爸,她觉得爸爸的话就像是对她的驱赶。

  「柔儿,老公难得今天这么痛快,而且又这么兴奋有力,我们再做一个游戏好不好,你能不能把老公想象成是别的男人,一个魁梧有力,下身强健的男人。你就当是老公在看你跟这个强壮男人在做爱好不好,老公想让你好好享受和配合这个男人对你的淫乐,你不但要真正体会这种快乐,你还有主动去索取这种快乐,老公想让其他的男人来帮助老公安慰和满足你。你可不要让老公失望啊。」

  陈友发果然是奇谋良策无数啊,他可以充分利用自己手里的一切资源,然后再将它们完美的整合和利用。

  「呜呜……啊啊……呜呜呜……老公……呜呜……柔儿……啊啊……柔儿不想……呜呜……你……呜呜……你可不可以……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对柔儿……呜呜呜……柔儿有你真的已经……已经很满足……很快乐了……啊啊……呜呜……柔儿也会……也会努力的让你也快乐的……你不要这么对柔儿……呜呜……柔儿以后……以后会……会更努力的服侍你的……好不好……老公……呜呜……求你了……」

  真不知道如果爸爸亲耳听到妈妈的这些话他心里会作何感想,更加难以想象如果爸爸亲眼看见妈妈现在正被一个陌生男人抱在怀里操干,可是妈妈的脑子里,心里,嘴里却全是爸爸,那么他又会作何感想啊。

  「柔儿,你如果不听老公的话,那老公可要生气了,老公可就不再喜欢你了,老公不喜欢不听话的老婆,如果你不肯照老公的话做,老公可是会把你赶出家的。」

  妈妈什么时候听过这样无情的话啊,别说是爸爸了,就是她从小到大认识的所有人里,也从来没人这样威胁过她,妈妈的心里好难受,她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这么对她,她真的很伤心,因为她第一次感觉到爸爸对她失望了。妈妈已经在陈友发面前哭的让人倍感心疼了,这是妈妈一生中最委屈的一个瞬间,这也是她活到现在为止最绝望的一个瞬间。她不想再任性了,她要完完整整的照爸爸的吩咐去做了,在她与爸爸的真心面前,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是完全不值一提的。

  「不……不……不要……呜呜呜……老公……不要……柔儿答应……柔儿全都答应……呜呜呜呜……你说的所有的话……呜呜……柔儿……柔儿都会照做的……你不要抛弃柔儿……呜呜呜……求你了老公……对不起……对不起……柔儿错了……柔儿不会了……柔儿全听你的……好不好……老公……柔儿爱你……你……你也爱柔儿……你不要对柔儿失望……呜呜呜呜」

  妈妈哭得很急,可是她说的话更急,她的话越急,她哭的也就越急。妈妈紧紧的抱着陈友发的后背,她甚至努力的抬起下巴想要主动亲吻陈友发,她颤巍巍的伸着自己的小舌头,她渴求的张开嘴巴,她希望爸爸能够再吻住她,她希望再感受一次爸爸对她的需要和满意。虽然陈友发的抽插还在缓慢的进行着,可是妈妈哭泣的声音中已经听不出丝毫的媚意,妈妈现在只有最急切的对爱的索求。

  「呜呜呜呜……老公……老公……抱住柔儿……求你……再抱紧一点好吗……呜呜……再……再吻一次柔儿吧……老公……呜呜呜呜……柔儿……柔儿好想你……柔儿什么都听你的……你……你想让柔儿做什么……柔儿就做什么……好不好……老公……吻……吻人家……再吻柔儿……」

  妈妈激烈的哭泣,激烈的迎合,她也更加激烈的对陈友发求爱。

  陈友发又一次得到了,他又赢了,他一如往常一样取得了他想要的结果,可是当妈妈的唇吻上他的嘴巴时,他却连抽插都停下来了,因为他的心里有一阵难忍的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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