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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湿了呢

☆、姐姐湿了呢

  凌思南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音,身体还在努力抗拒着,想摆脱弟弟的玩弄。

  她似乎还能听见母亲在外面,并没有回房间,所以自然她也不能现在就逃之夭夭。

  “凌清远,别动了——”她抬手拨拉弟弟的手掌,想从自己胸口拿下去。

  是她大意了,弟弟毕竟已经十六岁,这个年龄的男女躺在一张床上,会产生什么后果是必然的,就算是亲姐弟也很难避免。

  凌清远的眸色黯了黯,他本来就比姐姐高,刚才为了掩护的关系,整个人像一张大网把她裹在身前,现在低下头就能碰到姐姐的耳尖。

  姐姐的耳朵很小,薄薄的,冰冰凉凉的。

  其实一开始,他不是真的要做什么。

  单纯只是手放错了地方,单纯只是一时报复心作祟。

  不过现在他确实勃起了。

  他对凌思南并没有多少“她是我姐姐”的自觉,毕竟已经分开十年,这十年里,他一直都有关注凌思南,不然也不会阔别十年一照面就能认出她,可她却从不曾问起他过……所以凌清远心里对她,其实有恨。

  不仅仅是因为那一句“姐姐很快就会回来”,更因为她之后的决绝。

  但,又不是真的恨。

  他的手忽然停下了。

  因为突如其来的安静,凌思南屏着呼吸大气不敢喘。

  “姐……我起来了。”凌清远的声音像是磁铁似的,在她耳边萦绕。

  凌思南的脸热得通红,“你、你那样摸,能不起来才怪。”她明明应该生气的,可是却没办法骗自己,刚才凌清远揉的时候,她其实觉得很……刺激。只是姐弟和男女的关系摆在那里,告诉她不拒绝不行。

  她听见耳畔凌清远在低低地笑,从胸腔引共振的笑声,好听得耳膜痒。

  “姐姐,我想伸进去。”

  “不行!”凌思南惊慌失措地转过来,正对上他那双勾着眼角的长眸。

  她的手抵在两人之间,“你不要神经,刚才一时兴起就……就算了,再动我真的生气了。”

  “所以刚才是假生气的?”凌清远波澜不起地问,头慢慢压下来,看着她的眼睛,“被自己的亲弟弟摸胸,还能不生气,真是好姐姐。”

  “凌清远!”

  “你今天总是这样叫我的名字。”凌清远轻轻扯了扯嘴角,“是想把之前十年的份一并叫回来吗?”

  她蓦地愣住。

  为什么感觉他说话怪怪的?

  感觉到有一只温热的手覆上她光滑的大腿,凌思南打了个激灵。

  “也不对,你可能早就忘了还有我这个弟弟。”凌清远一边说,手一边顺着大腿边沿往上攀,沿途触及她的肌肤,像是点燃了一片燎原的火。

  “混蛋,我要回去了!”凌思南故作凶悍,实则吓得抽起身,却被凌清远蓦地手臂一拢,紧紧地嵌进怀里。

  他的另一只手一直藏在枕头下,绕过她的肩膀,把她箍得动惮不得。

  “凌思南。”凌清远抵着她的头,让她露出小巧的耳廓,一口含了进去,“这是你欠我的。”

  耳朵一瞬间陷入湿热的包裹,凌思南差点失守叫出声。

  她挣扎着想避开,凌清远却用齿尖咬着她的耳垂,不让她乱动。

  她有些心急,又有些心虚:“我们是姐弟,你不要这样。”

  他的舌拨弄着她的耳垂,湿湿热热的,“你乖乖的,我就点到为止。”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手已经钻进了她的睡裙下。

  哪里点到为止了?!

  “妈……妈还在外面,你疯了吗?”凌思南扭动身子想要逃脱,因为弟弟的触碰,也因为胸臆间涌起的陌生快感。

  “呵。”凌清远轻笑,“她不在外面,你不是早跑了?”

  最后一个字落下,他的手已经按在了她腿根。

  她猛地一颤。

  凌清远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了进去。

  手掌覆在她的内裤上,一抹濡湿透过薄薄的纯棉布料沁出来,沾湿了他的手心。

  “姐姐,湿了呢。”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魔障了。

  这种时候,她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弟弟凌清远好看的手指。

  意识中那个投出三分球,被她评价为天生就适合弹钢琴的修长手指,此时此刻正按在她的内裤上,前后揉动着。

  她半侧着身被抱在凌清远怀里,整个人快缩成一团,一双手抵在弟弟胸前,紧紧攥着他的睡衣,紧皱的眉头下双眼紧闭,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出任何奇怪的声音。

  本来内裤上只是微微濡湿的痕迹,随着手指前后的搓弄,洇成了一片。

  “清、清远。”她小声说。

  “嗯?”凌清远抬眸看她,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是手指陷入在阴阜的柔软里,凌清远的意识有点出神。

  凌思南推了推他的胸口:“够了,真的。”“够”字刚说出来,凌清远的手指就往阴蒂的位置一按,凌思南整个人一缩,嘴巴没合住,不小心“嗯啊”了一声。

  凌清远听到这个声音,只觉得一股子热血往下身涌去。

  原本已经硬得难受的自己,亟需要什么来纾解。

  有点玩过火了。

  凌思南听到一声低喘。

  感觉身下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才终于能唤回意识思考。

  外面走廊啪嗒的关灯声,随后是关门声。

  凌母回屋了。

  按理说这时候她应该头也不回地逃走,可是她两腿软,动也不能动,而且被弟弟抱着,想挣脱也不容易。

  啧,都是借口。

  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的小人在嘲笑她。

  两腿之间还夹着凌清远的右手,身下的水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流,凌思南快要被这种羞耻感逼疯,可是真正逼疯她的,却是初尝情事的快感。

  被自己十年来第一天见面的,小自己两岁的弟弟,爱抚的快感。

  舒服到了她连逃跑都忘掉。

  羞耻和快感交织,一旦环境冷却下来,她开始觉得自己恶心。

  控制不住地,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姐……”凌清远感觉到怀中人的颤动,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撞进凌思南的眼里,“干嘛哭?”

  凌思南近距离看着这张清隽的脸,精白的月光从窗外撒落在他的星眸之上,鼻梁高挺,嘴唇柔嫩凉薄,满满四溢的少年感,顶着这样一张面孔,仿佛做什么都能被原谅。

  还问她干嘛哭。

  根本什么都不懂。

  借着哭势,她终于把凌清远的右手拿开。

  凌清远本来打算伸手去擦拭她的眼泪,右手抬了一半眄了眼,换上拇指的指腹,轻轻刮擦了一下她带泪的眼角。

  算是安慰了吧。

  “凌清远你是不是有病?”凌思南终于冷静下来问。

  凌清远刚才萌生的那一点怜香惜玉瞬间就荡然无存,他眯着眼看她,单侧嘴角蓦地勾了勾,一下子气势就出来了,把凌思南兴师问罪的那点小念头瞬间压了回去。

  不对啊,她才是有理的那一方啊。

  凌思南猛地拍了下他的胸膛,可惜又不敢动真格,这一拍显得有些“你好讨厌哦”的意味。

  拍完凌思南就后悔了。

  凌清远本来还冷着一张脸,结果被这一拍,禁不住就笑出声。

  “不要笑!”凌思南忿忿骂道,“王八蛋,我是你姐姐,你说你刚才是人吗?!”

  “你也说了你是我姐,你是什么我就是什么。”凌清远说着风凉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凌思南被堵得说不出声,还是气不过地骂了句:“禽兽。”

  凌清远的眉微微扬着,伸手把姐姐的手拢在掌心捉住,“禽兽他姐,你刚才好像挺享受的。”

  被点出问题的凌思南一愣,把手抽回来,特意躲避开弟弟蛊惑的视线:“我没有,你别乱说。”

  没想到凌清远忽然又猝不及防地把手指覆在了她的下体,快搓揉了两下,液体透过棉布沾湿在他指尖。

  “没有?那这是什么?”他把指腹凑近鼻端闻了闻,一脸无辜地说,“挺腥的。”

  凌思南的脸上,五颜六色轰地炸开来,她猛地一推凌清远,瞪大了眼:“凌清远!你敢再变态一点吗?!”

  远远地突然传来凌母的声音:“——谁还没睡?”

  凌思南一颗心瞬间被吊高了八百米,心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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