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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母亲尽了性女儿又来缠

八十七、母亲尽了性女儿又来缠

  秀秀和凤儿也受了这激动人心的场面的刺激,都双双探手入对方的怀里,咂舌吸乳,唇吸舌舔,叠股交错,叫声齐声响起。霎时间,这屋子里,春色弥漫,叫声四起。除了春兰外,大家都在用不同的方式叫着,或长啸,或呻吟,或高喊,或低哼,或粗喘,或尖叫。春兰还用双手捂着脸,不敢看大家。唉哟,这样可不好啊,不能冷落了她,让她动起来啊!我腾出一只手来,开始抚摸着春兰,从肩到胸,到阴核部,到洞口,到大腿,我的手像一缕温柔的春风,轻轻地拂过这些温柔的身体,最后在那两团软软的小乳上停了下来,反复地揉搓着。小女孩的叫声也加入了这个叫声的洪流,增舔了一种新的情趣。

  这活色生香的场景强烈地刺激着我,这各种欢叫声响彻在我的耳旁,我内心无比激荡,我知道,那种飘然欲仙的感觉慢慢地从心底升起,正在愈来愈大,我要飞起来了。我大声叫着,盖过了所有人的声音,我问姨妈:“姨妈,我要来了,我能射在里面吗?姨妈,你快点说呀!”那叫声,不知是哭还是笑,我当时也懵了,只想发泄一下那种如飞的感觉。

  姨妈受到了刺激,也放声大叫着:“儿子哟……你射吧……妈妈带着环呢……你尽情地射吧……唉哟,我要飞起来了……唉哟。”说着,一股股热热的浊浪排空而出,打到了洞口的深处,姨妈大叫一声,一股股的热浪回应着我,鸡巴被这么多的热浪包围了,滑的无处适从。我顿感无力,翻身落马,倒在了姨妈和春兰的中间。姨妈说道:“真好啊!好儿子,真过瘾,我决定认你为干儿子,可以吗?”说着,开始睁开眼睛,在这一刹那间,凤儿和秀秀“轰”的一声钻进了被窝,拉灭了灯。春菊把春兰的身子盖上,自己则迅速地藏在了床下,大家都恢复了开始的沉静。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有点像多米诺骨牌啊!我心里暗道:姨妈啊,你为什么睁开眼睛呢,大家还没有尽兴呢!

  姨妈又问我:“怎么样,你同意不同意当我的儿子呢,行不?”我操,你有什么呢,比我大二十多岁了,你有什么资格想当我的干妈呢?我在迟疑着。姨妈又说话了:“好儿子,你答应吧!我知道你在镇中学里教书,我有一个门路,可以让你提升职位的。我的表妹是咱们镇里的副镇长,她的门路很广,她可以帮你的,怎么样?”哦,看不出,大奶姨妈还真的有门路啊!既然有靠山,我为什么不答应呢?于是我说:“我同意,妈妈,我爱你,以后,我就靠你了!”姨妈激动地说:“太好了,你现在是我正式的儿子了,我好幸福啊!”

  她侧过身子抱住了我,摸遍了我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一边摸一边说着:“真是宝贝啊!儿子,多健壮的身体啊。”最后把手停在我的鸡巴上,抓住了外面的皮,向上向下捋着,嘴里不断地说:“年轻就是好啊,多好的宝贝啊,它让妈妈差点死了!”

  我对她说:“干妈,你不怕其它人听见吗?”

  干妈不说话了,侧耳倾听了一会说:“你听,那边的鼾声多均匀平稳呢,她们睡得正熟呢!现在是深夜,正是我们母子俩说说话的好机会呀!”

  我暗自发笑,她们哪里是睡熟了,而是太会表演了。干妈什么也不怕,我还怕什么呢?我问她:“干妈,问你一个问题。”干妈打断我的话说:“以后你不能叫我干妈,要叫妈妈!这样多亲切啊!”我说:“妈妈,好奇怪呀,为什么你的奶头那么大呢?太大了,是我见过的最大的奶头,比奶牛的还要大呀!怎么搞的?”干妈笑了:“你见过多少女人的奶头也敢怎么说!我的很大是有三方面的原因,第一我一睡下就喜欢拽自己的奶头;第二我的老公没有我的奶头睡不着觉,喜欢叼着我的奶头入睡;第三我又几个伙伴,他们最喜欢拽我的奶头了,一边吸,一边拽,可以拽一个小时也不厌倦。所以我的奶头就越来越大了。另外,有一年,我害了一场病,最后的结果是奶头痒,简直痒死了。后来找一个中医治好了,他给我的奶头上拔火罐,拔了四十九天后,奶头就变大了很多。”唉呀,看来大奶头还有来历呢!干妈有一些性伙伴,唉哟,怨不得她打扮的很时尚,很风流,有人在看着她呢!

  我把玩着一个巨奶头,说:“妈妈,你穿着吊带袜子是给谁看呢!太撩人了。”

  干妈拍着我的背说:“儿子哟,我有一个伙伴,他是一个老师,就喜欢看我穿吊带袜子的样子,因此我就穿给她看!”

  哦,是哪位老师呢,情趣还挺高的呢!我问干妈是谁,干妈却不说,怕引起不便。我不想和她说话了,有点累了,睡吧。突然,干妈对我说:“儿子,你怎么睡到这里了,不要和春兰挨着呀!”

  我说:“我们现在是兄妹了,你放心吧,我不会对她做出什么的,只是我累了,不想再挪动了。”

  干妈只好作罢。我轻轻地咬着干妈的巨乳头说:“我们睡吧,你不累吗,现在1点多了,明天还要赶路呢!”

  干妈说:“我只有两个女儿,现在又多了一个儿子,当然高兴地睡不着啊!”

  我说:“睡吧,妈妈,以后我还要多看您呢,放心吧!”干妈高兴地抱着我,闭上了眼睛。

  一晌贪欢后,大家都累了,不一会就发出了鼾声。我眼皮也沉重地抬不起来了,只好闭上了眼睛。临睡时,我把一只手放在了春兰的两腿之间,春兰还没有睡着,她把我的手夹得紧紧地,并不停地用四个阴唇摩擦着。我偶尔把手指放在她的阴核部揉搓几下,我能感受到春兰那里已经湿润了。刚想再刺激几下,但如山般的睡意向我袭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醒来,对我身边的姨妈又有了兴趣。

  于是,我低下头,张开嘴含住她的鲜红的乳头吸吮着。两只手在她的腰和臀间游走,她的腰不十分细但很柔软,腰间的曲线流畅自然地蜿蜒到了浑圆的臀部,她的臀形很美,丰满而不显臃肿,柔软而富有弹性。

  姨妈轻轻呻吟了一下。手开始慢慢抚摩我的头,就象母亲温柔地抚摩自己的孩子一般。

  我用嘴含住了另一只乳房,一只手揉搓着被我刚刚爱抚过的乳房上的那颗鲜嫩诱人的乳头。而另一只手开始向下滑,直抵那片浓密的湿润的芳草地。黑色的阴毛绒绒的,很柔顺,宛若空谷幽兰,带着几分神秘和清雅。停留了片刻,我的手下乔木入幽谷,开始了寻幽探胜--然而我发觉手被紧紧地夹住了。

  这是女人最后的挣扎,我很清楚此时应该如何做。我迅速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然后把她揽到我的怀里--又是一个激情如火的长吻,另一只手游走在她的丰满圆润的两腿之间。

  姨妈闭着美丽的双眼,陶醉在我深深的爱抚之中。她雪白的肉体在我一波一波的爱抚中不断地升腾、溶化。

  紧闭地双腿在慢慢地向我打开。我的手触到了幽谷的深处,那里已经是一片汪洋。我抚摸着她,揉捏着阴唇,挑弄着阴蒂,然后我把手指入进了深处。

  姨妈象条蛇一样,全身开始扭动起来,不时地拱起身子,翘起丰满的屁股迎合着我的手指。

  我的嘴离开了她的嘴唇,一路朝下吻了下去,雪白的脖子,丰满的乳峰,光滑的小腹,郁郁的阴毛,最后到了目的地。这是一个美妙绝伦的地方,鲜嫩、柔滑,温暖,令人爱不释手,使人心醉神迷。

  而更绝妙的是从那花丛的深处传来了一股淡淡的飘香--打开她身体的时候我就似乎吻到了她,只是到了现在,我才知道这香味原来是从这里飘出的。我知道这是一种专用香水的味道,骚骚的、爽爽的,芬芳馥郁--姨妈为了这次宴会花费了很多心思的,这使我很感动。我的舌尖开始在她的四周和大腿上游走,两只手抚摸着她的白嫩肥大臀部。舌头划过两片进厚厚的阴唇,在阴蒂前停了下来。她的阴蒂很突出,这表明她的性欲很旺盛。我用舌尖拨弄着鲜嫩的阴蒂,我感到姨妈的身体一颤,嘴里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呻吟。我把脸俯下去,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了她,然后微微地颤动。

  姨妈极力忍受着这销魂夺魄的激情,脸颊红晕,眼神迷离,上身不停地扭动着,丰满可爱的乳房在起伏跳跃。“啊……不……不,不要这样”她叫道。

  我的手感到有一股液体从幽谷的深处流了出来。我的嘴唇含住了阴蒂,舌尖慢慢地拨弄着它,而一只手指伸进了幽谷的深处,扣弄着两壁的鲜红的嫩肉。舌尖和手指同时在加速。

  “啊啊不”姨妈发出了绞杀般的呻吟声。她的身体在向上拱起,臀部也随之扭动起来。“啊求你了,快肏我快来肏我”她哀求道。

  我的身体也在冲动。有一股热力顺着从我的体内真冲下去,透过我的丹田,穿过我的血管,向我的双胯之间奔驰。

  我的身体俯了下去。身下就是我的猎物--雪白的犹如羊脂般的胴体,她的乳峰、细腰、丰臀随着她的喘息在蠕动,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着--她在等待,非常顺从地在等待,等待着我去享用,等待着我去占有。

  我向前一挺,然后,我涌了进去。立刻我被一片暖意和柔润所包围,随之而来的快感从我的下体向全身扩散开来,令我感到无比的舒畅和快乐。

  我开始抽动。里面很温暖,柔软的、滑湿的好象一棵熟透的桃子。

  “啊,不快干我的屄”她双手狂野地抱住了我,放浪地喊道。

  我有些惊呀。从干妈的嘴里能说出怎么肮脏的字眼来,简直有些不可思意。不过,她的喊叫声更使我激情万丈。

  我抽动着,速度在渐渐地加快。

  “啊干我我要死了”她叫着。

  我的血液在奔流,血管在澎涨,我沉浸在这无穷无尽的情欲之中。

  “啊好棒”她一直在叫。

  “啊啊”我咬着牙根。

  我们动作着,浑然忘却了一切。

  时间在瞬间似乎停止了流动。我爆炸了。

  “啊”我高叫着。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感向我袭来,并飞快地传遍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几乎是同时,她的头左右摇晃,嘴里发出了尖叫:“啊不我要死了”她的尖而红的指甲,深深地印在我的后背上。

  终于,停了下来。

  我伏在她的身上,闭着眼睛,脸贴在她柔软的乳房上,细细回味着那令人激奋的快感所带来的愉悦。她十分温柔地拨弄着我的头发。她把手指插在我的毛发间,将我的头发慢慢地缠绕在她的指头上。

  我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我被一个人捏住了鼻子,把我憋醒了。我刚想叫,嘴被捂住了,是一只细软的手,动作很轻柔,手带着淡淡的香味。我马上反应过来了,是春菊。春菊附在我耳边轻声说:“哥,不要动,我很想和你操了,刚才一直在床下蹲着,很冷啊,好容易等到妈妈睡了,就把你弄醒了,可以吗,哥!答应我吧,我肚子又冷又痛,需要你的温暖,答应我吧,以后你想什么时候做我就随叫随到,妹是不会拒绝你的啊!”啊,春菊,果然是个骚女孩,还让不让人活了?你可知道吗?今天我已经几次发泄了?在小树林凤儿身上已经3次了,在秀秀身上1次,在干妈身上2次,6次了,你还要搞,我是金刚之身吗?我是蒙古骑士吗?你想搞死我吗?

  可是,我是一个心软的人,最怕看到女孩子求我。春菊不断地抓着我的手说:“答应我吧,哥哥,好不好?”我没办法,只好点了点头说:“要不,我给你动几下。”春菊感激地吻了我一下:“哥,你下来,我们站在地上搞,小心把妈妈和妹妹惊醒了。”我就要下来,可有什么地方被牵绊住了,我下不来。春菊忙去查看,一看之下,大家都哑然失笑。只见春兰的双手都握在了我的鸡巴上,握得很紧,不容易拿开。春菊小声说:“看不出我的小妹妹这么小还挺喜欢男人的命根子呢,看抓的多紧啊!”说完,忙去掰春兰的双手,好容易才掰开了,那手又过来了,又想握鸡巴,春菊急中生智,忙把床头的手电筒给了她,春兰紧紧地握着手电筒,不肯放松,我们差点笑死。

  屋子里的灯都熄灭了,月光浅浅地照进窗子。屋子里有一种或明或暗的光线,给屋子镀上了一种神秘的光彩,像是走进了神秘莫测的童话世界里。我和春菊像是童话里的王子和公主,我们在莫名的城堡里要举行婚礼,不过这婚礼,不能太张扬,只能在悄悄中进行,只能让我们两个人知道。

  春菊找到一个板凳,她趴在地上,把雪白的大屁股翘得很高,映着淡淡的月光,煞是好看。她急着说:“快点哥,插进来吧!我等不及了。”我掰开了她的屄屄,她轻轻地哼了一声,那里早已是水淋淋了。我慢慢地抚摸着她的阴部的每一寸地方,她的双腿抖动着,跳跃着,水湿了我一手。是时候了,开始持枪杀敌了。我一端起鸡巴,吃了一惊,没有硬度啊,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抬不起头来。我便把这种情况告诉了春菊,春菊急得问怎么办?哦,看来这个小骚女没有做过或没有多做过,不然,她早已蹲下身子,把我的鸡巴纳入口中,开始吞吐了。我对她示意,让她必须用口才能,让鸡巴抬起头来。她的脸红了,说:“我做过一次,是我的大学同学,他是个脓包,刚一进门,就交货了。我还没有体验这种快乐呢!今天看到妈妈那么兴奋,我十分向往,想尝试一下是什么滋味。我从来没有给男孩子用口做过。虽然我表面上有点胆大,其实我的胆子很小的,现在没有办法了,只好用口了,你不要误会啊!”操,婊子说的良心话,谁信呢?前后矛盾。

  我静等着她。春菊蹲下身子,开始抚摸着我的鸡巴,这样柔软的小手摸上来,感觉挺好的,可是鸡巴没有抬起头来,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可春菊抬起头来,向四周看了看,听了听,只听得香甜的鼾声此起彼落,大家睡得很香,她也放心了。她的双唇贴近了鸡巴,犹豫着。妈的,有完没完?我说:“你弄不弄,我困了,想睡了。”

  春菊忙握住我的鸡巴说:“哥不要走,妹妹这就为你服务!哥,我先干什么,我没有经验,不知道。”

  我用鸡巴摩着她的双唇说:“先舔,后含,套,兜,吸,吹,吞,吐……”

  “啊,这么复杂?太可怕了。”春菊有点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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