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女医生像虫子一样一拱一拱爬向新鲜的尸体,我跑过去几步,一脚把它踢翻,扒出三棱刺,朝它脸上扎了五,六下,将它的双眼刺瞎。
它虽然露出了愤怒的神色,但显然双眼被戳瞎并没有对它有多大影响,它依然执着的扑到尸体身上啃食起来。
我说:“看,没有了眼睛,它还是能准确找到目标。”
我也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看丧尸吃人,其给人的心理震撼要比远远地看着要强烈的多。它牙齿撕咬的力量很大,咬在尸体的胳膊上,就像人吃蒸烂的鸡腿一样轻而易举,咬下一块肉,基本不去咀嚼就直接咽下肚子,用狼吞虎咽来形容是非常恰当的。
变换了数个姿势,最后丧尸女医生骑在了尸体身上,它疯狂的一咬一撕着,看起来仿佛是一对男女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在激烈地交媾着。
这个无名的囚犯死了还没多久,淤积在体内的鲜血在被咬处不停地溢出,这些血液将一具死尸和一具活尸都染得血红。丧尸女医生搂着男尸滚在血污里,这情景看得我毛骨悚然,就像看着两只魔鬼在地狱的阴沟里挣扎着要爬到人间一样。
只半个小时,它已经吃掉了身体的双臂和胸口,开始去啃食尸体的腹部。
苏眉颤声说:“它已经吃了三十斤肉了吧……”
我们五人面面相觑,曲澈说:“难道它能吃个没完,一直吃下去?”
张炬说:“不可能,总有个头。”
我对苏眉说:“已经很晚了,你去做饭,我们也该吃饭了。”
三女都露出惊怖的表情,仿佛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转身一起去了。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它把整个尸体大部分的肉体都啃食干净了,才停止下来。它一共吃了得六十多斤肉,肚子却只是微微张胀大。
张炬说:“剖开它的肚子,我要看看它哪来的那么大的胃,居然能吃这么多东西。”
丧尸女医生吃饱之后明显比刚才老实了很多,我和张炬没有费太大力气又把它捆在办公桌上。张炬拔出警用匕首,在它肚皮上一划,从腹部一直到阴。阜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如果这一刀是割在人身上,肯定是鲜血喷溢了,丧尸的血液要比人类的粘稠很多,在这么大的伤口处,也只是缓缓溢出了黑血。
带着手套,也不怕沾上血液,张炬扒开它的肚皮,露出了里面的黑黑的肠胃。
它的胃很大,虽然我不知道正常人的胃有多大,但显然它的胃要比普通人大很多,把周围的器官都顶开了,我估计应该是正常人的两个大吧。
张炬拿着匕首在它的胃上割了一刀,这个黑色的大皮囊里掉出了一块块新鲜的肉块。张炬把这个皮囊拽了出来,将里面囚犯的肉都抖在地上,抖出了足够十数人吃得一堆血肉。
腥臭,腐臭。恶臭。我被熏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打开窗户,幸好风不小,吹散了室内不少的恶臭,才勉强忍得住了。
张炬跑到窗户前长吸了一口气:“倒出来不少肉,不过远远没有六十斤那么多。”
我和张炬又把它的一嘟噜肠子拽了出来,搁置在地上割开,里面也满是新鲜的血肉。
通过这次解剖,我们分析,丧尸一次至少能吃六十斤以上的食物,进食一次,它们能维持两个月以上的生命。
我也还有一个疑惑,为什么它们行动那么缓慢,趁此机会,一块研究一下。
我拿着匕首,像杀猪的剔骨一样,把丧尸女医生膝盖处的肌肉一点点割掉,在张炬的帮助下,我们割了足有十分钟才把它膝盖处的肌肉全部剔除了,露出里面森森的白骨。
丧尸女医生伸动大腿时,很明显能听到从膝盖的关节处,发出类似硬物摩擦的生硬的“咔咔”声。
张炬说:“它的肌肉变异,肠胃变异,大概骨骼也发生了变异。在关节处骨骼重新生长,导致关节处骨骼与骨骼之间发生摩擦,影响了它们的行动速度。”
我说:“如果是这样,经常摩擦肯定会慢慢磨滑了。”
张炬说:“这说明骨骼也一直在生长,生长的速度和摩擦消磨的速度持平。”
对于张炬的分析,我暗暗点头。
值得一提的,做这一切时,它并没有什么特别激烈的反应,这说明,丧尸确实是没有痛觉的。联想起丧尸似乎有点怕火,我想,它们不是怕被烧后的痛,这只是残留的所有生物对火的最本能的恐惧。
张炬笑着说:“你说它们会交媾会生殖吗?”
我愕然说:“不会吧。”
张炬掰开丧尸女医生的大腿,把食指伸入丧尸的下身,很用力捅了几下,说:“异常紧密,比处女的还要紧十倍。”
他对我鬼笑一下,“紧得我都想日她了。”
我好奇地也把食指深入丧尸女医生的下体,果然紧密得难以言传。我说:“这大概是因为它们身体的肌肉发生变异,所有的肌肉组织都变得异常强健的缘故。”
就在这时候,曲澈忽然走了进来:“饭做好了。”
我回头看曲澈大睁着双眼见鬼一样看着我,我随即反应过来,我现在右手掰着丧尸女医生的一只大腿,左手插入了它的下身,这个动作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曲澈说:“变态。”
转身就走了。
“操!”
我骂了一声把手抽了出来。
张炬哈哈大笑,好一会他才止住笑,说:“其实,我真想操它,你想不想?”
我歪头看了看在办公桌上挣扎的丧尸女医生,此时,它被开膛破肚,黑红的肚子里被我们掏的空空如也,露出了背脊上的脊椎,随着它的挣扎,可以看到一节一节糖葫芦般的脊椎在抖动。它的膝盖上下,肌肉都被剔光了,森森白骨让人看着不禁有森森的寒意,而且在伸动时还发出车床一般的机械声音。还有它的脸,虽然生前它肯定是个美女,但现在脸上被我戳了5 ,6 个窟窿,眼球流淌在眼眶边上,黑血顺着这些窟窿慢慢溢出……
我扭过头对张炬说:“老兄,口味太重了点吧?”
张炬嘿嘿一笑,说:“你说,它这样子能活多久?我不信丧尸能像电影上一样,只要要害不受伤几乎是不死的。”
我说:“说不准,这样子,肯定活不长。世界上不可能有永动机,也不可能有永动的生物,何况都被开膛破肚了。”
八点多了,天色彻底黑了下来。虽然电力已经断了,但院子里大火映亮着,屋子里并不暗。火焚烧的尸体散发着焦臭,不过和刚才嗅的丧尸内脏的恶臭相比,也不是很难闻。
我和张炬又抬了两张办公桌扔在火堆里,有些黯淡的火焰立刻又熊熊起来。
张炬转身就走进大楼了,我回头望了望烈焰中的焦缩的尸体,说:“诸位,尘归尘啦,土归土啦,早死早超升。”
在警械室脱了个精光,把被污染的衣服和装备重新换了一套。洗手,用酒消毒。
三女都等着我们开饭,还是牛肉炖香菇。明天就要离开派出所了,晚饭的份量很足。
一直栓着的小渴也解了绳子,喂给了它一些各人剩下的汤水。
吃完晚饭,我和张炬清点了一下弹药,还有248 发霰弹,583 发左轮手枪子弹,另有23发54手枪弹,72发催泪弹。
还没出派出所,就已经消耗了大约150 发子弹,相当于现在剩余子弹平均分配后一个人的弹药量。
要节省啊……
我和张炬讨论着明天的行动计划,三女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针线,缝制起弹药袋,等我和张炬讨论完时,三女也缝好了5 个弹药袋。
弹药袋式长条形的,上面缝着许多小袋子,每个小袋子装1 发子弹。像腰带一样能绑在腰上,很方便携带和取出子弹。
10点时大家决定休息。当然不能全部人都去睡觉,要有人守夜。商议的结果,每人平均看一个半小时,轮流守夜。大家照顾我,让我轮最后一班,这样我就能睡一个整觉,只是早上要早起一会。
许诺去值第一班,我和苏眉,张炬和曲澈各自找了房间去休息。
苏眉抱来库存的衣服铺在地上当被褥,我们躺着说了一会话,相拥入睡了。
夜里没有缘由就醒了,许诺已经回来了,搂着我的一根胳膊蜷曲在我身边。
我看了看表,凌晨两点。
我在两女中间翻来覆去,再睡不着了。
疫情暴发到现在已经一周多了,惊天变故突如其来,虽然惊怖,我忙于水来土掩地去应变,没有太多时间去思考,很多的恐惧,都像生理反射一般,虽然恐惧,却没有时间去消化恐惧。
古人说,“痛定思痛,痛何如哉”感慨痛苦过去以后,再去追思当时的痛苦,是何等的悲痛。而我现在,痛定思痛,想到一定还有更多更重的痛和困难在前头等着,痛何如哉?
万籁俱寂,辗转难眠,瞻念前途,不寒而栗。
怪物……动物变异……想到这两个词,我不由自主瑟瑟发抖,深深呼吸了几次才平静下来心情。
其实我一直都很惊恐,但在人前我都能笑则笑,尽量压抑着恐惧。
我不能在苏眉和许诺眼前表现出恐惧,她们还需要我来负担她们的恐惧。我也不能在张炬和曲澈面前表现出恐惧,这样只会让他们瞧不起我。
我坐了起来,点了根烟,看两女都熟睡着,喃喃道:“瞻念前途,不寒而栗。”
这些心底最真的话,不能和清醒时的她们说,在她们睡着时说总是可以的吧。
站来来,我走出了房间,这个时间大概是张炬在守夜吧,我打算去和他再聊聊。
站在门口吸了一口烟,忽然有人在背后搂住了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背上磨蹭,我想一定是苏眉,也不回头,我说:“你也醒了。”
“嗯。李哥,你不用怕,虽然前面的路很可怕,大家一起走下去。”
我没想到居然是许诺这个丫头。她说这些话是听到我刚才的感慨来宽慰我的吧,难得她能说这样的话,我心头一暖,转身抱着她,亲吻上她的嘴巴,许诺抖动着小舌轻轻回应着我。
在迷蒙的夜里,我的心会比明朗的白日软很多,我对许诺说:“一些事情,我对你不好,你不要怪哥哥。”
许诺张口要答,愣了一下,说:“好像有人在哭,是曲澈?”
我竖耳倾听,隐约听到楼下有一点声音,也听不清,我说:“下去看看。”
下了楼,确实听到是曲澈幽幽的悲切声音,在这样的夜里,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声音是从户籍室发出的,不敢妄然打扰,我和许诺好奇地走去,趴着窗户往里看。院子里的火焰依然燃烧着,能看清屋子里的情形,我吃了一惊。
曲澈一丝不挂跪爬在地上,脖子上拴着一根警绳,在曲澈身边是小渴,它脖子上也栓着一根警绳,而这两根警绳都攥在张炬手中。张炬拿着一张折着的纸条,摆着脑袋在上面一吸,然后舒服地摇晃着脑袋。我瞬间明白他在吸白。粉,应该是物证室的白。粉让他发现了。
看到这个情景,许诺大怒,我示意许诺安静。
许诺轻声说:“没想到张炬是这样的混蛋。”
我道:“看看再说。”
许诺说:「还看什么,他在虐待曲澈。」
话声未落,屋子里的曲澈呻吟着道:「不要玩我了,快来操我。」
许诺愕然,我从背后搂住许诺:「小丫头,没见过世面吧,曲澈是自愿的,我们安静地看戏。」
许诺红着脸说:「我不要看。」
她要走,被我从后面抱住,挣扎又怕弄出声音,只好陪着我继续看下去。
张炬牵着绳子走动起来,曲澈的脖子被绳子拽着,不由自主撅着屁股在地上爬动,她的屁股雪白光洁,折射着外面跳跃的火光,发出莹润的光泽,她的腰细的吓人,但是屁股异常硕大,细腰和肥臀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仿佛漫画般夸张。
曲澈跪爬着,两瓣肥大的屁股扭动着一张一合,隐隐可以看到中间有一副肥厚的鲍鱼在屁股的挤压下变换着形状。曲澈的鲍鱼上密布着短短的毛发,就像男人半个月没有刮胡子那么长,可见这骚货早疫情爆发前自己把毛刮了,现在才刚长出一些阴毛茬子。
曲澈和小渴并排趴着,小渴兴奋地汪汪叫起来,张炬说:「你也学它一样叫。」
曲澈昂起头冲着张炬「汪汪汪汪」叫了几声,声音清脆诱人。
「对着它叫。」
曲澈扭动身躯对着小渴「汪汪」叫起来,小渴也冲曲澈「汪汪」叫唤,一美女警官和一只狼狗,就这么对视着乱叫起来。
「你这只下贱的母狗,以前你知道你自己这么下贱吗?」
「曲澈就是只贱母狗,以前曲澈不知道,是碰到主人后才知道的。」
这一番情景看得许诺目瞪口呆,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不过,显然,曲澈是自愿的。
我想曲澈大概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又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症,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于他人。
曲澈和张炬在一起的情形,真相肯定不是曲澈说的那么简单,在和张炬闲聊时,通过只言片语,我推测当时在曲澈他们押送张炬时,疫情恰好爆发,不是曲澈说的她自动放掉了张炬,而是张炬趁乱自己摆脱控制,反而挟持了曲澈,这个过程中张炬或许还杀了几个警察。其后,张炬肯定强奸了曲澈,并对她进行了性虐待,发掘出了曲澈喜欢受虐的性倾向。然后,在两人知道天下已经大乱,就成了合作关系。
这一切就符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必要条件了。被挟持,密闭空间,被绑匪施加了恩惠……
对于张炬的私隐爱好,虽然我觉得确实有点特殊了,我也没有什么意见,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但是张炬吸毒这个嗜好,我很反感。不知道他是之前就吸毒,还是因为末世的压力,恰好发现这里有白粉才吸的。
也罢,管他呢,他非池中之物,我也不是喜欢屈居人下的人,我们两个谁也无法压谁一头,这种关系是最不妥当的,连林黛玉这样的小资女都知道「不是东风压了西风,就是西风压了东风」的道理。到了军分区,合作完这一次,我想,大家就散伙吧。
收回思绪,继续看屋内的SM游戏。
张炬提着绳子将曲澈拽了起来,曲澈脖子被勒着,身子挺的笔直,脑袋后仰,我这才发现曲澈的身材简直好到了爆。她的身子精瘦,几乎皮包着骨头,但是一对乳球绝对饱满挺拔,大约和苏眉的差不多大。苏眉的身体丰腴,有那么一对饱满的乳房不算夸张,而曲澈这么瘦,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胸骨嶙峋的形状,有这么一对硕大的乳房,就让人吃惊了。
我的鸡巴忍不住硬了起来,在后面顶住了许诺结实的屁股。此时许诺只穿着一个小裤衩,一件吊带小背心,她感觉到了我的鸡巴,身体微微一颤。
「你们干什么呢?」
不知何时,苏眉也下来了,无声无息走到偷窥中的我们身边,几乎吓得许诺叫出声来。
苏眉朝窗户里一看,也惊诧万分,说:「看不出来,曲澈原来这么骚,在人前还那副傲样,这个贱货……」
苏眉的语气充满了不屑,我心中暗笑。
很明显,苏眉、许诺对曲澈不怎么友好。我们五个人暂时组合在一起,但又分为两小组,我们三人一组,张炬曲澈一组。曲澈是官家的人,年纪不大就是二级警司,自然而然有一股傲气,苏眉对她这一点特别看不上眼。曲澈的相貌不逊于苏眉,而曲澈175的身材就比165的苏眉高挑多了,这大概也是苏眉不爽曲澈的缘故吧,许诺呢,又特别听苏眉的话,苏眉不爽曲澈,许诺自然也会受到感染。
我对苏眉嘘了一声,继续看戏。
张炬用警绳开始捆绑曲澈,他的动作很娴熟,捆绑的绳法繁复,显然是个老手。他将曲澈的手臂反绑在背后,又将她的小腿朝后弯曲,用绳索和反绑的手臂绑连在一起,绳索又从曲澈的胳膊下缠住曲澈双乳的乳根。
曲澈的乳房很大,是球形的,乳根的面积很小,很容易就被绳子缠绕住乳根,乳肉都被推挤到前端,将乳房勒得更大更圆,雪白的乳球上面的静脉血液流转不通畅,血管都明显鼓胀起来,根根暴涨的血管,从乳根一直延展到乳头,仿佛大树的根系图般。
张炬将曲澈捆的如一个虫子般丢在地上,又将绳子的一段栓在小渴身上,他拿出一袋牛肉干,取出一块牛肉去引逗小渴,小渴被牛肉吸引,蹦跳着想去吃牛肉,小渴乱蹦着,它脖子上连着捆绑曲澈的绳子,拖拽着曲澈在地板上移动起来。
曲澈再也无法忍耐,放声呻吟起来:「啊……不要……主人饶了贱奴曲澈吧……不要让狗狗玩曲澈……啊……」
张炬不搭理她的求饶,继续引逗着小渴去吃牛肉干,小渴是只体型很大的狼狗,将被捆绑成一团的曲澈拖拽着在地板上翻滚,她又疼又兴奋,精致的脸蛋的扭曲了:「哦哦……贱奴让狗狗玩死了……啊啊啊……不要……」
「说,你是贱货,母狗,喜欢让狗操。」
「啊……曲澈是贱货,曲澈是母狗,啊……曲澈喜欢让狗狗操……」
「那我就让狗操你。」
张炬解开将曲澈手脚都绑在背后的绳子,让她仰面躺着,又将她的左臂和左腿绑在一起,右臂和右腿绑在一起,将私密之处顶着高高的,那里已经淫水泛滥,在火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曲澈的身体雪白,大阴唇是紫黑颜色的,色差很明显,她的身体又瘦,胯骨高高凸起着,整个鲍鱼却异常肥大,十分醒目。
以这样羞耻的姿势暴露着私处,大概让曲澈很兴奋吧,她的小穴一张一合的,将淫水一股股吐出。
张炬牵着小渴走到曲澈身边,拿着一块牛肉干塞进曲澈的小穴里,松开了牵着小渴的绳子,小渴立刻跑到曲澈的胯间,将脑袋伸着去嗅曲澈的私处,然后伸出长长的舌头猛舔曲澈淫水泛滥的小穴。
曲澈的敏感位置被小渴长长的舌头攻击,淫叫起来:「不要……啊啊啊……不要啊狗狗……狗狗……啊啊啊啊……曲澈被狗狗玩了……呜呜呜……」
小渴为了吃肉,急着乱舔曲澈的下身,可只舔了一嘴曲澈的淫水,牛肉被塞在曲澈的肉穴里面,它嗅得到却吃不到,舔得曲澈淫叫连连,它却一点好处没得到。
最后小渴终于明白了牛肉在洞里面,伸着长长的舌头往曲澈的阴道里钻,半截舌头都探入了曲澈的逼洞中。这下曲澈更受不了了:「啊啊啊……操死了……曲澈被狗狗操死了……噢噢噢噢……狗狗不要操曲澈啊……」
看着外表高傲的女警官被一只狼狗搞得淫叫不止,我们三个偷窥者面面相觑,苏眉说:「天啊,曲澈真是太下贱了。」
许诺的脸早就通红了,唾道:「变态。」
我把手伸到许诺的大腿中间,一摸她内裤的裆部,湿乎乎一片,我在许诺耳边轻轻一笑,她的脸和脖子,一下子都羞得红透了。
我也来感觉了,一揪苏眉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往下一压,她会意地蹲在我胯下,掏出的我鸡巴吸允起来。鸡巴被苏眉火热的嘴巴含住,我舒服地呼了一口气,手继续隔着内裤抠弄许诺的小穴。
许诺怕里面的人会听到,不敢使劲动,她轻轻地挣扎,想要摆脱我的魔手,可被我拦腰挽住,逃脱不开。下面的手也没停,一根手指顶着她薄薄的小内裤深陷进阴道里面。
许诺颤声说:「李哥,不要在这里,不要,我会叫出来的。」
里面的张炬也忍不住了,他一脚踹开小渴,把曲澈阴道里的牛肉掏出来扔给小渴,挺着鸡巴插入了曲澈的逼洞中操干起来。
我的手指也顶着许诺的内裤进入她的小穴两个指节深,隔着内裤摩擦着她的阴道壁上的嫩肉,许诺身体软软地倚在我身上,皱着眉头,努力咬着嘴巴,她喘息着:「李哥,你想弄我,咱们回房间去,不要在这里。」
我正看着起劲呢:「再看看。」
许诺说:「那你不要弄我了。」
我也怕把许诺我抠的叫出声来,手指从许诺的私处抽了出来,只享受着苏眉在我胯下的服务。
张炬抓着曲澈的乳球,没有任何技巧,每一下都插到最底。
曲澈的乳球被捆绑了这么久,雪白的乳肉已经严重充血,整个儿染上紫红的颜色,就像巨型的葡萄,乳房上的血管暴胀,乳头过分勃起,仿佛要刺穿空气。
她肥厚的大阴唇被张炬操的外翻开,大量的白沫随着抽插溢出来。
「叫爸爸。」
张炬边操边叫。
「爸爸操我……啊啊啊啊……操死女儿曲澈吧……」
张炬动作忽然加快,又操了几下,拔出鸡巴塞进曲澈的嘴巴里,在曲澈嘴里抽插了几下,一股白浊的精液从曲澈嘴角流了下来。
张炬快速地给曲澈松了绑,曲澈无力地摊在了张炬怀里,好一会曲澈坐起来,捶着张炬的胸口:「你这个坏蛋。」
「你不是也喜欢嘛。」
「不是你这坏蛋,我怎么会喜欢上这样。」
「是你本来就喜欢,只是你不知道,碰上我,你知道了。」
「总之是你坏。」
「好好好,我坏。」
他们说着情话,我不好意思再偷窥了,转身要走,谁知曲澈忽然说:「你觉得李展那人怎么样?」
怎么提到我了,这个得要听听,我停下了几步。张炬说:「李展啊,谨慎、聪明,有自知之明,不错的人。」
「不错?我看他鬼头鬼脑,贼眉贼眼的,不像什么好东西。」
靠,我鬼头鬼脑?贼眉贼眼?苏眉听了,冲我挤着眼笑,许诺也冲我做了个鬼脸。
张炬说:「不是吧,他人可以,至少现在是个好人,以后嘛,嘿嘿,说不准。」
曲澈说:「他偷偷看我内裤,这人很色。」
「哈哈,男人都好色,你这么骚,还怕人看?」
「我只骚给你看嘛。」
再不好意思偷听下去,我和两女悄悄上了楼。
看了一场激烈的肉戏,鸡巴早硬的不行,进了门,我把许诺推倒在床上,饿虎般撕下她的内裤,抗起她的大腿,挺着鸡巴就插进了她泥泞的小穴,许诺轻呼了一声:「轻一点。」
鸡巴被许诺紧密的穴肉裹住,只觉得说不出的舒爽,我也不着急了,伏在许诺身上轻轻抽插起来。
苏眉:「你们又把我晾一边了。」
许诺红着脸:「李哥,你去……和苏眉姐吧。」
我说:「你说什么?」
许诺说:「你去操苏眉姐,不要,不要操我了。」
我说:「我就喜欢操我的小丫头。」
许诺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苏眉,苏眉说:「好妹妹,姐姐逗你玩呢。」
「丫头,你帮你苏眉姐舔穴。」
许诺赶紧摇头说:「呀,我不要。」
「你忍心把你苏眉姐晾一边吗?」
许诺闭着眼不说话了,我看有戏,示意苏眉脱了内裤,拽着许诺的手放到了苏眉湿淋淋的小学上,许诺摸到了苏眉的小穴,手猛一缩,又被我按在苏眉的小穴上。
我拽着许诺的一根手指探入苏眉的肉穴中,苏眉一抖,溢出了一股淫水「妹妹挖得姐姐好舒服,哦哦哦,姐姐爱死你了。」
我带动着许诺的手指抠弄了一会苏眉的小穴,忽然把手拿开了,苏眉刚夸了她,又一副极其受用的表情,许诺手指停了一下,又主动抠弄起苏眉的小穴。
我把鸡巴从许诺的小穴里拔出来,兴趣盎然地看着许诺抠弄苏眉的私处,苏眉在许诺的玩弄下,很快来了感觉,脸色红润起来,眼神开始迷离,她俯身搂住许诺,热情地亲吻着许诺。
我从后面抱着许诺,将她空闲的一根胳膊拉起来,露出了她有着稀松腋毛的腋下,这是许诺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苏眉也知道,她立刻舔上了许诺的腋下,许诺身体一抖:「唔唔唔唔……」
苏眉的舌技我是有体会的,她的舌头灵巧地在许诺的腋下打转,间或含着许诺的几根腋毛一拽,许诺禁不住开始呻吟起来:「啊……好痒……」
我看许诺的状态差不多了,提着苏眉的大腿,把她的翻过来,将逼肉对准许诺的嘴巴:「来,帮你苏眉姐舔穴。」
许诺看了看苏眉湿漉漉的私处,然后摇摇头。
我低头含住苏眉的小穴舔了几下,抬头对许诺道:「你是嫌她脏吗?」
许诺又摇摇头。
我催促着:「乖,去舔啊。」
许诺犹豫地看着苏眉充血红肿的私处,最后还是慢慢地低下脑袋,伸出小舌,在离苏眉私处很近的距离停下了,我一下子把她的脑袋按下,许诺的舌尖恰好插在苏眉的阴道入口处,沾了一口的淫水,许诺舔了舔嘴巴上苏眉的淫水,也许是觉得味道并不坏吧,她俯身将苏眉的私处含在嘴里。
万事开头难,头开了就容易了,许诺的小舌开始很生涩,渐渐灵巧起来,一会把苏眉的大阴唇含在嘴里吸允,一会拨弄苏眉娇嫩的小阴唇,最后含住了苏眉的阴蒂。
最敏感的阴蒂被吸允着,苏眉受不了了,一双雪白的大腿夹住了许诺的脑袋,呻吟着:「喔喔……用力吸……好爽……姐姐好舒服……不要停……啊啊……要泄了……泄了」苏眉的腰一挺,身子不动了,许诺抬起头来,沾了一脸的淫水,她嘻嘻笑:「苏眉姐流了好多水。」
「你以为你的淫水少?」
我推到许诺,将鸡巴再次插入许诺的小穴,大力抽插起来,干了几十下,忽然想起张炬让曲澈叫爸爸的场面,我对许诺道:「叫爸爸。」
「啊啊……坏蛋……」
我道:「乖,叫爸爸。」
许诺道:「不要……啊啊啊……坏蛋……」
「叫爸爸。」
「不叫不叫,啊啊……我不是曲澈那种人。」
唉,这丫头的脾气,她这么说,肯定是不会叫了,我有点扫兴,忽然耳边一声娇媚的声音:「爸爸。」
我鸡巴一抖,几乎射了出来,是苏眉在我耳边轻轻喊了一声「爸爸」。
苏眉笑着说:「许丫头面薄,你闭上眼睛,我帮她配音,呵呵。」
我乖乖地点点头,闭上眼睛,听苏眉夸张娇叫着:「呀呀呀……女儿要大鸡巴爸爸……爸爸……啊啊啊啊……操死女儿许诺……操死女儿呀。」
许诺说:「苏眉姐,你好坏,不要这么学我。」
苏眉趴在我耳边:「哦哦哦……女儿许诺要大鸡巴的李展爸爸,干死贱女儿吧……啊啊啊……」
在苏眉淫荡的配音下,我欲火高涨到顶点,在许诺紧密的小穴里狠狠地抽插起来,许诺被我干的禁不住「啊啊啊啊」叫起来,边上苏眉又淫叫着助兴:「喔喔喔喔……女儿不行了……女儿要来了……要来了……女儿要泄啊啊啊啊啊……爸爸加油干死乖女儿……」
受不了,苏眉的叫声太淫荡了,我腰一酸,知道要射了,连忙拔出鸡巴,将精液都喷在了许诺的小腹上。……
到我守夜时,天就已经微亮了。我起来,苏眉和许诺也跟着一块起来了,不多久,张炬和曲澈也出来了,张炬自然还是那副喜怒不形色的老样子,曲澈依然还是一副不苟言笑的姿态,我不禁想起昨夜看到她那不堪的情形。
东西全部都收拾好了,饭食昨夜就做好了,不用再做什么,大家默默吃了早饭,开始了新的行程。
街上的丧尸明显又少了,一者,我们曾杀死了周围不少的丧尸,二者,朱欢他们那一群囚犯经过这条街道,前进中杀死了不少丧尸。
沿街向东去,路上发现了不少被杀掉的丧尸,大部分是铁棍和刀具之类冷兵器杀死的,部分是枪打死的,这应该都是朱欢一群人干的,着实省了我们不少力气,这真的要多谢他们。
不过我和张炬都有个忧虑,如果朱欢他们的目标也是军分区的话那就麻烦了。
寻找武器,是在此末世每个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会首先想到的事情。我和张炬不约而同想去军分区,没有理由这群见多识广的囚犯会比我们笨。而朱欢他们人多势众,枪械也多,又比我们先行一步……
昨天我就和张炬讨论过这个事情,也没想出什么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