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两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
张美晴并没有因爲周末的休息而变得轻松,就在昨晚,妈妈在电话里和爸爸大吵了一架,这是妈妈醉酒後又一件前所未闻的事情。
并不是说何沅君和张闵就不会吵架,只是两夫妻都很注重子女教育,有什麽都是关上房门解决的,十几年来,几乎从未在孩子面前争吵过。但就在昨晚,张美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妈妈在一旁直接就咆哮了起来,虽然何沅君很快就走开了,但那歇斯底里的神态吓坏了张美晴。
她突然有点羡慕弟弟了,整天就躲在房间里,外面发生什麽事都与他无关似的。
中午放学,张美晴和刘雅琪没去图书馆,而是回到了宿舍。
一中女生宿舍501房,6人制的宿舍房里只有3个人住在这里,除了张美晴和刘雅琪外,另外一个却不是学生,而是她们的音乐老师骆雪雁。一中有教师宿舍,但骆雪雁在本地购置了房子,平时一般都是在家住,偶尔才需要留校,于是就没要教师宿舍而是选择了两位要好的学生宿舍要了一个床位。
骆雪雁今年年初结婚,新婚燕尔,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宿舍里,今天也不例外,整个宿舍只有刘雅琪和张美晴两个人。天气炎热,老旧的空调只能稍微抵挡一下高温不让宿舍变成蒸笼,并不能让宿舍里凉快一点,两人干脆脱掉内衣,上下只穿着胸罩底裤。
反正老师不在,虽然都是女性,但在长辈面前两人还是羞涩一些。
「美晴,你的内衣真漂亮。」
刘雅琪羡慕地摸着张美晴那件丝质的宝蓝色蕾丝乳罩,她家虽然是小康之家,但父母的作风都很保守,她的内衣从来不是粉色就是白色、米黄色,款式也很单一,都是保守型的。
「你要是喜欢我送几套给你。」富家女无所谓地说道。
「我才不要呢。」刘雅琪露出坏坏的笑容:「话说,你不会是春心动想找男朋友了吧!穿的那麽骚!」
「你才骚呢!」张美晴把刘雅琪扑倒在床,两个人嬉笑打骂一番才住手。
「我内衣都是我妈给我买的,我又无所谓,反正都是穿在里面。」
「我们的校服那麽薄,认真点就能看的到嘛。下午体育课你要是出一身汗,保管晶莹剔透。到时李伟民个色胚一定口水都流满地。」
「哎呀,别恶心我好吧。本来我还真的想运动一下的,被你一说,啥兴致都没了。」张美晴抱怨道,很快神色一变,面带狐疑地说道:「说起李伟民,我总觉得他今天一直在偷看你。」
「你少来!」刘雅琪以爲张美晴故意报复她,直接将枕头砸向张美晴。
「琪琪你别闹,我说真的。」张美晴这次没和刘雅琪打闹起来,一把抢过枕头:「他不是住你家对面嘛?我觉得他一定是对你有意思了。」
「你说的我毛骨悚然了。」刘雅琪被张美晴说得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她一脸鄙夷地说道:「别说他那肮脏的灵魂了,就他那歪瓜酸枣的模样,老娘才看不上他。」
「你个小丫头片子还老娘……」
张美晴说着就笑着咯吱刘雅琪的腋窝,两人立刻又打闹起来,两个青春少女穿着内衣在床上翻滚,真可谓活色生香。
此时,离一中2个街道的一座公寓楼下,此时应该在家里面吃着老公做的爱心午餐的新婚人妻骆雪雁,却拿着提包在公寓门前徘徊不进。
骆雪雁长了一张温婉贤淑的脸孔,今天穿了一套短袖白衬衫齐膝一步裙的教师制服,在粉框眼镜和黑色条纹丝袜的映衬下,散发着浓厚的制服诱惑,自然也吸引了不少途人的眼光。
然而这些异样的阳光对于骆雪雁来说却是一种煎熬,她既不想进去,又不想留在这里忍受别人的注视。可惜她又没有勇气转身离去。
这个时候,她的手机铃声从包里传来,那个来电号码让她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她那柔弱纤细的手颤抖着点了接听,最後她听着电话,朱红色的高跟鞋终于踩上了台阶。
「骆老师……快快请进」
开门的居然是李伟民!李伟民笑着,一边就要搂着骆雪雁的腰部进去,却被骆雪雁一手甩开。李伟民的脸立刻阴沉了下来,他走进房子里,冷笑着说:「骆老师,你确定你不进来嘛?」
骆雪雁死死地盯着李伟民,但最终还是迈开了脚步,走了进去。
「李伟民,你到底想怎麽样。」骆雪雁一进去去,就拿出了老师对学生的气势,立即喝问道。哪知道李伟民却一点也不受影响,吊儿郎当地拖着拖鞋,在英文报纸花纹的布艺沙发上坐了下来。
「骆老师,你不用给我摆脸色,这里可不是学校。」李伟民一双鼠眼在骆雪雁成熟丰满的身体不老实地扫来扫去。
骆雪雁对这个学生一直都没有好印象,因爲当年偷拍女生厕所的事情她知道是真的,只不过被他那个教育局副局长用权势压了下来。她保持严肃的神情说道:「将那份材料给我,你开个价吧。」
「骆老师,生命值多少钱?」李伟民继续无礼地打量着骆雪雁,心里却嘲笑起来:这个女人居然真的按照他要求的打扮过来,这不明显告诉我你没底气嘛,还装什麽,胸大无脑。
「你什麽意思?」
「那份材料要是公开,你那又心脏病的父亲,你想他会不会一下就心脏病发呢?」
「你——!」骆雪雁气急,想要发飙。但她很清楚,那份材料要是公开,可不单只是气死父亲,还有很多亲人会跟着遭殃。她最终只能耐着性子说道:「那你想怎麽样?」
见骆雪雁着急,李伟民嘿嘿笑道:「说出来骆老师不要生气啊,女学生我玩过不少,但女老师我可没玩过。你整天翘着一对大奶子给我们上课,这不是在勾引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嘛。这样吧,你做我的情妇,随叫随到,等我玩腻了,自然会把材料给你。」
「住口!你无耻……李伟民,请你尊重一点,你以爲……」
还没等骆雪雁说完,李伟民从茶几地下拿出一个文件夹,丢在了桌子上。骆雪雁拿起来翻开一看,泪水立刻涌上了眼眶,然後顺着脸蛋滑了下来。
「骆老师你还大把青春,这东西足够让你坐个十几年牢了,出来可就人老花黄了,趁现在还年轻还可以卖个好价钱。」
「爲什麽?爲什麽会这样……啊……」文件夹掉落在地,骆雪雁情不自禁地双手抱脸哭泣了起来。
李伟民站起来,越过还在哭泣的骆雪雁,把她身後的窗帘,然後搂住了骆雪雁的腰,这次骆雪雁没有在反抗,被李伟民拥着拉进了卧室。
「骆老师下午没课吧,我也请假了,我们有很多时间玩哦。」李伟民得意地淫笑起来,他很快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後光着身子坐在床上,对面如死灰的骆雪雁下起了命令:「来,先把衣服纽扣给我一颗颗地解了。」
骆雪雁低下头,泪水似已涌上眼腔。在无比屈辱中手慢慢地提起到胸前,几乎是以最慢的速度。
李伟民却不催促,猎物嘛,直接一口吃掉实在太浪费了,肯定要在吃之前戏弄一番。
一粒,两粒……尽管是慢得不能再慢,但女老师的制服还是最终完全解开了,李伟民抑制着内心的冲动,眼光像箭一样射进女老师春光窄泄的胸口,映入眼中的是那深深的乳沟,可能是羞愧的原因,饱满高耸的乳房微微起伏……
骆雪雁把头扭向一边,她知道此刻对面的学生正用猥琐的眼光看着自己,自己新婚不久,居然就把身子给另外一个男性肆意观摩,令她不知所措,本能地用手护在胸口。
「把手放下……」李伟民以命令的口吻道。
「走到前来!」不是命令女人一下把衣服脱光,李伟民强忍着内心的冲动,这份材料可是他偷偷从父亲那里拿出来的。父亲留有他用,却被他无意翻到,这材料对父亲重要性应该不大,因爲并未被锁进保险柜里,但看到骆老师的名字,这份材料对他来说,意义可就不一样。
待到女老师慢慢地走近书桌,李伟民似已闻到对面成熟女体上发出的馨香,距离的拉近让骆雪雁一下子变得更无所适从,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对面这个变态的男生拿出他那根小玩意,快点结束这一切。
「来个直立一字马。」李伟民以平静的语气说。
「什麽……」骆雪雁以爲自己听错了,无力地摇着头:「不……不要……我做不到……」
「别要我说两次!」李伟民坐在床上有点不耐烦地说:「你和女生们彩排舞蹈得时候,劈叉不是劈得挺利索得嘛!」
强忍着羞辱,骆雪雁咬着下唇,真的把一条腿抬起来,由于穿着制服套裙,她把穿着高跟皮鞋的脚越过肩部得时候,裙子自然向上扯起,李伟民一下看到了女老师的私处。
骆雪雁知道这个姿势是多麽的淫荡,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晕过去,只感到脸象火烤一样发烫。李伟民看着身穿制服的女老师摆出如此风骚淫荡的姿势,尽管他早就在一些女同学身上翻云覆雨,但看到这麽成熟的身子摆出如此姿态,差点喷出血来。
肉色长丝袜裹着丰满修长的大腿,可以看见丝袜末端绣花的松紧带陷进大腿根白生生的皮肤里,黑色半透明的蕾丝内裤包着肥胀的阴户,若隐若现的阴毛让李伟民的肉棒一下子硬起来顶在裤子上。
「啊……」他有点控制不住了。
「不要动,保持这个姿势!」李伟民边说边,居然从书桌得抽屉里拿出一条了一条教学用的教鞭,他略低下头用教鞭撩开垂下的裙摆,让女老师整个阴部展现出来。他用教鞭轻戳那肥胀饱满的阴阜,一边戳弄一边观察已爲人妻的女老师羞愧的表情。
「啊……」骆雪雁被这种下流的方式玩弄,又气又急,羞愤万分,脸一阵青一阵白。她本以爲对方只是直接进入,只要忍一下就过去了,没想到这才十几岁的学生居然能这麽多玩法,看来要受的罪还在後面。
李伟民饶有兴致地在女老师神秘的私处探索着,性感窄小的三角裤包着宽大的盆腔,茂密的阴毛从内裤边缘不安份地冒出来,让李伟民血脉贲张。
突然他把圆滑的教鞭头点向骆雪雁的阴蒂部位,来回磨擦,骆雪雁受到突然的袭击,控制不住从喉咙发出一声哼叫。李伟民一脸阴笑,看来是戳到了骆老师的敏感位,他持续用教鞭玩弄女老师最敏感的部位,骆雪雁强忍着从下体传来的快感,仰起头闭上美丽的双眼,咬紧牙忍着不发出叫声,脸上一片涨红。
「嘿嘿,很敏感的体质啊!女老师……」
李伟民淫笑着把教鞭从阴部向上转移,骆雪雁身上的白色衬衫只是解开了扣子,李伟民用教鞭把制服向两边拔开,只见黑色的半球形蕾丝乳罩堪堪托着饱满的乳房挺拔高耸,李伟民又用教鞭左右戳弄。
这套黑色蕾丝内衣是李伟民偷偷塞在骆雪雁办公室抽屉胁迫她穿着过来的。今天骆老师屈服得那麽快,想必在事前已经做过一定思想工作,最後得选择自然不言而喻。
「嘿嘿……好沉的奶子啊……」
骆雪雁受到强烈的污辱,只能把头尽量扭向一边,委屈地忍受。
「真是魔鬼的身材……」李伟民肆意地玩弄着眼前这具熟透的女体,骆雪雁初爲人妻,保持着青春带给她完美的身段,又位人妻增加了不少成熟与妩媚,职业有带给她高贵和端庄。李伟民欣赏着女老师万分屈辱无奈的神情,最後把教鞭戳向女人性感的肚脐。
骆雪雁双手抱着举起的长腿,保持着淫荡的姿势,全身的重量被余下穿着高跟鞋的脚支撑着,早已酸痛不已。她紧闭着美丽的双眸不去想眼前的一切,她只在心里祈求这一切快点过去,但眼前的男人显然不会轻易结束,她已经预料了最坏的结果,但她却没有料到过程……
几乎对一切麻木,骆雪雁脑中一片空白,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
「来,转过身去。」
骆雪雁本能地听从命令,若果不是练过芭蕾舞,单脚站了那麽久的她肯定会瘫倒在地,现在她吃力地转动脚尖,把身子转了过去。
然後骆雪雁感到一股强烈的电击感从腰部传来,她眼前一黑,被电晕了过去。
「旅游?明天就去?有没有搞错啊妈妈!」
张美晴瞪大了眼睛,就在刚刚吃完晚饭的时候,妈妈告诉她,妈妈已经帮她请了假,明天他们全家要飞去S市旅游。
「对,明天中午的飞机。你上去收拾一下行李吧,不要带太多……」何沅君正把餐具放进洗碗机里,
「妈!你去找爸爸就去嘛,说什麽旅游啊。S市有什麽好玩的,不是楼房就是马路。」张美晴咕囔到。妈妈醉酒那天她才打过电话给电话给爸爸,爸爸正在S市出差。「我可不想到时在那边看你和爸爸吵架。」
何沅君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她叹了一口气,良久,她将一脸委屈的张美晴搂进怀里:「是妈妈不好。妈妈最近和你爸爸除了些问题,影响到你了。唉……你就来要高考了……」
何沅君亲了一口张美晴的脸蛋,双手握着张美晴的肩膀,满怀温情地说道:「不过我这次过去真的不是找你爸爸吵架去的。我和你爸爸没什麽事了,我们真的是去旅游,你爸爸答应暂时放下手头的事情,抽三天陪我们。学习的事情你别太担心了,你要相信你3年来的努力,缺3天课不会对你有影响的。」
「我才不担心成绩呢!不过哪有爸妈这麽说的……」
张美晴没好气地笑了,相比于缺三天课或者去毫无特色的S市旅游,她其实更担心的是爸爸和妈妈的问题,她早上还牵肠挂肚的。没想到晚上意外之余,听到爸爸和妈妈和好後,她是发自内心的欢喜。
「去收拾东西吧。」
「嗯!」
何沅君看着女儿欢快的步伐,发自内心的感到幸福,但她很快就皱着眉头看向三楼,大厅时中空的,她能直接看到小儿子张浩的房间。
张浩的窗户窗帘拉得死死得,一如他那封闭得内心。何沅君不由地又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儿子得压力有多大,自卑使得他异常敏感。两夫妻对他倾注了更多的爱,以爲这样能让他变得更自信坚强一些,没想到却弄巧成拙,儿子在家沉默寡言,有什麽事也不和他们商量,从了外面却群上那些狐朋狗友……
而且儿子最近变得很反常了,经常带着诡异的笑容,而且眼神中又一些让她不寒而栗的东西,这是以往都没有过的。何沅君觉得再不做出点什麽,这个孩子真的要毁了。
她想起了孟母三迁的故事。这次去S市不全是旅游,她已经和丈夫商量好了,等美晴高考结束,他们就举家迁去S市。一来让张浩远离那些损友,二来她的化妆品公司这几年越做越大,M市也经不太适合了。
楼上,张浩躺在床上,手中拿着一个戒指在把玩着,指环是一条黄铜的咬尾蛇,在蛇的额头上,一颗绿豆大小的黄宝石正镶嵌在上面,说是黄宝石有些不尽然,因爲那颗石头的成色非常不好,看起来里面有些浑浊并不晶莹剔透,看起来就像是拙劣的假冒僞劣産品。
张浩突然用力地把手中的戒指砸了出去,戒指砸在了电脑屏幕上又掉落在地毯上,却发出了两声金属交击的清脆声音。
他喘着气,咬着牙齿,在显示他的愤怒。然後他躺下去把被盖过了脑袋。但过了3分锺左右,他又滚下了床,扑倒了戒指掉落的地方,将戒指捡起来狠狠地攥紧在手心。
他左右看着,生怕有什麽东西扑出来把他的戒指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