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不少朋友已经在猜测唐门内斗的事情。
这里还是提前说一声,唐门这一代蛊斗的细节,暂时没有单独写出来的计划。
一个是参与者众多,没有适合的主角,写群像,存粹的勾心斗角也挺没意思。
而且最有主角味道的那个唐炫,对蛊斗不感兴趣早早跑路了。
所以蛊斗的情况只会一笔带过,也许之後其他故事里还会提到,但不会细写。
等唐门的人再在其他地方登场,依然会是百年豪门,和和气气,风平浪静。
大概就是这样……
啊,对了,本章有人惨死,防低的朋友请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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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习武的姑娘,练轻功时都没少在前山各处跑,跳过的坡,比走过的台阶也不少太多。
唐蕊虽然情急,脑子却还算冷静清醒,飞身一纵同时,已将斗笠掀开向後一丢,免得影响视线,同时摸出一把毒砂,头也不回向着呼喝声传来之处就是一打。
顾不上看打没打中,她脚尖勾起,足跟下沈,修长小腿绷如弓弦,踩在陡坡泥石之间,借力一缓,向下连踏疾奔。
不料背後哢嚓一响,跟着就是一道风声急速追来。
她扭头一看,竟是那赤面僧力大无穷折断了一棵小树,向着她後心狠狠丢下。
这一下慌了神,她急忙向旁躲,可陡坡上哪里那麽容易借力,她又不是什麽轻功高手,脚下一滑,慢了半拍,肩头一沈,被那树干砸中,娇躯转了半圈,惨叫一声倒在坡上,骨碌碌滚了下去。
眼前天旋地转,她只觉大事不妙,拼命想要稳住身形,可脑後当的撞上一块石头,痛得眼前一黑,急忙双手抱头,顾不上其他。
一路滚到坡底,拦腰撞上一棵老树,震得她脏腑欲裂,险些喷出一口血来。
头晕目眩,浑身是伤,唐蕊眼见那三人沿着山坡追下来,咬一咬牙,摸出怀中示警哨箭,拼尽全力甩手向天空丢出。
嗖——灰蒙蒙的影子,冲破树冠飞了出去。
却没有哨音。
那本该尖利刺耳,足可传到数里之外的哨箭,竟是个哑的。
宛如置身冰窖,刹那间,唐蕊浑身颤抖,冷汗将蓑衣里的干衣服都溻得透湿。
她宁愿自己没猜到。
若真是她猜的那样,她今日,便再无生机。
“堂哥……为什麽……”
看着逼近的三人,她喃喃自语,泪流满面。
接着,毕叔通那把奇型长剑便连鞘一起挥了过来,重重打在她颈侧。
唐蕊的眼前,便只剩下了一片,足以溺死她的黑暗。
雨一直在下。
好冷……
意识渐渐复苏的时候,唐蕊发现自己身上没有感觉到雨点。
可她更冷了,犹如浑身泡在水里,不停地哆嗦。
浑身发烫,像是起了风寒,又像是在抵御浸泡全身的濡湿。
她试着睁开眼,视野意外的很亮,让她又重新闭上。
适应一下後,她才看到,那是个熊熊燃烧的火堆。
这是个不算太大的山洞,十余步深,一人半高,尽管有清理过的痕迹,却还是残留着动物粪便的恶心味道。
唐蕊就靠在洞壁上,侧躺着,躺在一大滩水里,旁边倒着一个空桶,看来,她是被泼醒的。
火堆边铺着一大片干柴,柴上展开一张粗布,布上躺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那男人看不出是死是活,脖子上缠满了绷带,身边放着一把和毕叔通佩剑相仿的兵器。
想必,这便是被傅灵舟一刀险些劈断脑袋的毕伯贾。
“你醒了?”阴沈沈的声音从她脚边传来。
她听得出,是毕叔通。
身上蓑衣和靴子没了,但衣裤仍在,唐蕊想要松口气,又知道自己落尽这帮人手里,九成九没有好果子吃,悲从中来,哽咽道:“你们……你们也算是邪道好汉,打不赢灵舟,便拿他的女人出气泄愤,好不要脸!”
褚帝玄从洞口进来,淫笑道:“唐姑娘此言差矣,毕老二是为了给傅灵舟送几顶绿帽子恶心他,我们可不是。我们是奔着玉若嫣来的,那把刀虽然厉害,我们不去招惹便是。”
毕叔通冷冷道:“大哥的仇要报,三弟的仇也不能怠慢。那玉若嫣,我也要。”
唐蕊颤声道:“可……可我又不知道玉若嫣关在哪儿。”
“无妨,有人知道。”非树坐在洞口,背对着里面沈声道,“对你,我们本也没什麽好问的。”
唐蕊脸色惨白,凄然道:“大家……大家同为武林中人,我……我遭人设计不察,怨不得谁。我只求你们……给我一个痛快。毕叔通,你不是要为你大哥报仇麽,灵舟砍了你的大哥,你……你一剑砍死我吧。我不怨恨你,还算你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
毕叔通面无表情伸出手,沿着她细长小腿摸到最下,轻轻一扯,拉掉了湿漉漉的缠布,露出有些瘦削,足趾细长的赤脚。
“我不是什麽光明磊落的汉子,我不光要你男人伤心,生气,我还要他发疯。”
粗糙的指尖在脚心缓缓移动,像一条蠕动的虫。
唐蕊咬了咬牙,道:“最近唐门危机四伏,我……可是服了落红杀的。就是以前江湖闻名的殉节丹。你们碰我,不要命了麽?”
褚帝玄双手一拉,已经脱下裤子,露出瘦小但布满筋肉轮廓的下肢,淫笑道:“本座阅女无数,你这样的小骚娘们要没跟傅灵舟肏过,我把鸡巴切下来给你。落红杀,你他娘的还有落红?”
唐蕊强撑道:“不信……不信你们就试试,我唐门毒物专精百年,岂会连自家女眷都保护不了!我说了,毕叔通,你要杀便杀,要羞辱我……就自己衡量一下风险。”
毕叔通阴沈着脸道:“死,你是肯定要死的。想痛痛快快去死,别做梦了。要怨,就怨你选错了男人。”
说着,他长剑一伸,将唐蕊裤管从中挑开,亮出骨肉均匀紧凑结实的大腿,“褚兄,你当真不怕这女人带毒在身?”
褚帝玄过去略略弯腰,抓住唐蕊胸前衣服向两边一撕扯烂,淫笑道:“我不怕,这小妞姿色不错,中毒我也认了。你要想杀,等我玩够,采补过再说。”
唐蕊双手在背後用力,可那细细的绳索颇为结实,勒进手腕也挣不开。她急道:“臭矮子!你……你那麽小的鸡巴,想采阴补阳……你……你够得着麽!”
褚帝玄哼了一声,小小的手掌隔着肚兜掐住唐蕊的乳头,狠狠一拧。
“呜——!”
他喜欢听女人发出痛苦的呻吟,越痛苦,他就越亢奋。
那小肉虫一样的阳物,就在唐蕊的闷哼声中,迅速膨胀,变大,昂起,翘起一个拇指大小的龟头。
唐蕊忍痛挤出一个笑,嘲弄道:“瞧瞧,还……还不如灵舟一半大,你……你强奸不强奸我,我都感觉不到。”
“想激我给你个痛快?”褚帝玄忽然发出一串刺耳的咯咯尖笑,单手将她一拎,提开边缘,扔在靠火堆近些的空地上,脱下上衣,手掌抚过颌下胡须,深吸口气,沈声道,“本座的宝物,若是尽情施为,怕不是能活活日死了你!”
话音未落,他下腹筋肉猛凸,那没有长毛的阳物猛地一擡,竟吹气一样又大了许多,已与寻常男子相若。
但他仍不肯停,狞笑着再一运功,唐蕊已经一掌难握的阳物再次伸长,膨大,竟变成了一个大头棒槌,血脉筋络缠绕在上高高突起,展开的皮肉上,还缀着一颗颗细小银刺。
唐蕊目瞪口呆,但转念之间,猛一咬牙,擡腿就向褚帝玄那高高翘起的阳物下方蹬了过去。
非树一直坐在洞口,看样子只是破过杀戒,没兴趣破色戒。毕叔通杀气腾腾,稍一激怒就会忍不住下手。
她眼前威胁最大的,还是这个淫邪的矮小怪物。
她双手在背後按紧地面,已做好一击不中连环再踢的准备。
可没想到,这一脚,竟然结结实实地踢中了。
褚帝玄身体轻盈,还被她蹬得双脚离地,险些踢飞出去。
她喘息着低头看,想瞧瞧这一击的效果,或者再补一脚。
不料,那个身体畸形的侏儒淫魔,竟好似全无感觉,伸手抓住她脚踝一扯,便怪笑着扑了上来。
她急忙屈膝再蹬。
褚帝玄放声大笑,身躯一扭,乘势挤进到唐蕊双股之间,两条短小粗壮的大腿向下一沈,架起她的屁股,刷刷几下,撕光了残破不堪的下裳。
她惊叫一声,背後捆着的双手一按,就要往侧面打滚。
不料褚帝玄内功浑厚,狞笑着双掌一压,便如两颗沈重铁球,将她胯骨牢牢固定在原位。
紧接着,那条令人触目惊心的畸形怪屌,霍然向前一冲,已有透明馋涎流出的巨大龟头狠狠撑开还未有半点湿润的娇嫩膣口,一气便刺入小半根。
“咿啊啊啊——!”
唐蕊呼吸一滞,足足顿了片刻,才从牝户中那满涨欲裂的火辣痛楚意识到,褚帝玄的阳物,已经插了进来。
即便之前就已经料到无法逃脱被污辱的命运,失身这一刻到来,仍让她发出了近乎崩溃的惨叫。
“真好听,再给本座多叫两声。”褚帝玄狞笑着将她大腿扳开,死死压在两侧,矮小的身躯狂抽猛顶,不过三五下,就将硕大的肉桩子彻底夯入到唐蕊的娇嫩屄缝深处。
昔日情爱绵绵破瓜失贞的那一次,她也不曾流过这麽多血。
褚帝玄的阳物,简直就像是一根小小的狼牙棒。
那不是用来交欢的器物,而是刑具!
“呜、嗯……呜呜……呜唔……”唐蕊双手压在背後,指甲已因痛楚而挖进了泥土之中。她想忍着不要掉泪,不要呻吟,因为对禽兽来说,泪水是甘甜的欲望之泉,呻吟是美妙的亢奋之曲。
可她实在忍不住。
那缀满银刺的奇形阳物,蹂躏在她身躯最娇嫩的内部,每一次搅动,抽送,都让她觉得自己的内脏几乎要被扯出。
她咬破了嘴唇,抠断了指甲,最後还是忍不住放声惨叫,痛苦着哀求起来。
“杀了我吧……求你们……杀了我吧……啊啊……疼……好疼……呜……杀了我……”
褚帝玄黑黝黝的身躯像一个铁铸的玩偶,绷得死硬,一边继续狂风暴雨般猛干,一边用手揩一把唐蕊胯下流出的血,抹在她肚皮上,狞笑道:“本座不是正在杀你麽?你急什麽?”
话音未落,他双手狠狠把她大腿向两侧压死,身躯一弹,胯下的硕大怪物挑起狠狠一顶,耻丘上方的平坦小腹顿时凸起一个鼓包,像是被只巨蚊叮了一口。
“嘎啊啊啊——!”唐蕊凄厉惨呼,双脚举起,在空中徒劳乱蹬,却踢不到身上那小巧玲珑的怪物。
“叫吧,再叫响些,我越听你这麽叫,就越快活。哈哈哈……”褚帝玄不向外抽,就这麽双臂卡住她腰侧,将她腰肢抱高几寸,坚硬龟头狠狠压着已经破皮的宫口,旋转碾磨,搅拌转动。
“啊——啊哈哈——啊啊啊啊!杀……杀了我……吧……”
唐蕊痛不欲生,拼命挣动的双手,细绳生生勒进了手腕之中,淌出一片猩红。
转眼,体内宛如分娩的剧痛就逼近了极限,她双目一翻,昏死过去。
可意识都还未曾远离,褚帝玄的手掌就已经冰砖一样砸在她的丹田,阴森森的真气强行轰入,将她下腹经脉震得一塌糊涂。
心脉受到牵连,唐蕊还没彻底晕厥,就又吐出一口鲜血,清醒过来。
“叫啊,我还没听你叫够呢。”褚帝玄淫笑着将她一翻摆成侧躺,双手抱住一条大腿架在肩上,拇指食指垂下捏住她被血染红的阴核,用指甲忽然掐紧,揪着那颗小豆儿借力,把抽搐的娇躯向下一扯,阳具再次破体而入,深及花芯。
“唔……咕……啊啊啊——!”唐蕊昂首尖叫,披头散发以额砸地,只恨这洞里满是厚藓,碰不碎她快要被剧痛淩迟的脑袋。
褚帝玄低头咬住她大腿饱满紧实的肌肉,下颌转了几下,等嘴角都流下鲜红一道,才张开喘息道:“毕老弟,和尚,你们两个还玩不玩?”
非树仍背对着洞里,沈声道:“我破的是杀戒,不是色戒。”
毕叔通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嘶声道:“你这玩法,人都废掉了,等你采补过,半死不活的破身子,你要我玩什麽?”
褚帝玄怪笑一声,“是你怕毒不敢肏,本座才抢了先。不然,以本座的器物,从来都是乐意让同好先上的。”
此时唐蕊已号泣到绵软无力,被压在下面的腿动弹不得,被举在上面的腿已开始抽搐痉挛。
褚帝玄在她臀肉上扇了一掌,抽出血淋林的鸡巴,将她再翻转一次,面朝下趴着,双手捏着屁股往上一提,站在後面微微屈膝一凑,重新捅了回去。
哭喊声中,他一口唾沫吐在唐蕊屁眼上,指头压住四边拉开,露出里面红红的洞,淫笑道:“毕老弟,你要不嫌弃脏臭,不如开了她的後庭花,咱们还能一起乐乐。这娘们阴关已经虚了,你不来,那我可要动手采补了。等我采过,她浑身筋肉无力,屁眼都裹不紧男人,你就真没得玩了。”
说罢,他放开手抓住捆着唐蕊的绳索,发力一挺,把她赤裸娇躯上身拉高,站在後方隔山取火,又干得猩红汁水四溢。
毕叔通瞪着通红双眼,望着唐蕊破烂上衣间被裹着晃动的乳波,咬了咬牙,丢开长剑,过去弯腰一把扯掉肚兜,低头就咬在那红肿的奶头上。
“呜呜呜——”唐蕊浑身战栗,可除了哀嚎,被牢牢制住的她,没有半点办法。
被奸污前她还在默默祈求有人来救,把她送回傅灵舟身边。而如今,她只盼着自己能痛快些死去,死在隐秘之处,不必让这污秽死状,成为打击爱侣的武器。
毕叔通擡手捏开唐蕊的嘴,往里面恶狠狠吐了一口浓痰,抓着她头发左右抽了几个耳光,跟着,脱下裤子,道:“好,我就亲手帮那姓傅的当一回活王八!”
“孬种……”唐蕊低头垂泪,咬牙道,“你们……就是一群孬种……玉若嫣不被抓的时候不敢找她,孬种。灵舟找着杀你们的时候不敢出来,孬种。只剩下欺负女人的本事,还要靠……靠我们自家人出卖才能得手,孬种!”
褚帝玄看毕叔通面色发青,哈哈一笑,道:“毕老弟,这也能气到你?天地人魔那刀法从本座没出生就名动江湖,敌不过就是敌不过,那麽容易敌得过,当年魔教教主还需要围剿?至於欺负女人……本座练采阴补阳神功的,不来欺负你这样如花似玉的小美人,难道还去捅男人屁股麽?至於自家人出卖,就更有意思了,你也姓唐,他也姓唐,为什麽他就要害死你,还要送给本座玩了再杀呢?”
唐蕊下身已经痛到发麻,浑身越来越冷,哪里还有心智深思,凄然道:“我若知道为什麽……又怎麽会听他的,来……送到你们这群饿狼嘴边……”
“所以还是你蠢,不够警觉。江湖中你这样的蠢女人多了,”褚帝玄从怀中摸出一颗蓝汪汪的药丸,扒开唐蕊谷道,用指头按住,塞进深处,淫笑道,“蠢女人,丑点的直接死,不丑的,就可以奸了再死。下辈子记得在家纺线绣花,可莫要再出来趟浑水咯。”
毕叔通还在找抹滑鸡巴好给唐蕊屁眼开苞的东西,见那药丸塞入,皱眉问道:“那什麽东西?”
褚帝玄放慢速度继续奸淫,喘息着解释道:“那是本座专门请人调配的药,叫做融香丸,分为里外两层,外头那薄薄一层,一压就化,化开的药水碰到肌肤就会渗入,渗入之处,转眼就会奇痒无比,恨不得用爪子挠破挠烂,跟着里面化掉,变成黏乎乎的滑汁儿,既能将那些痒药残余封住,保证全都渗进女人肉里,也能让要肏的地方滑不溜丢,不至於屌痛。”
毕叔通瞄一眼唐蕊肿成红色蒸饼的牝户中狰狞出入的巨阳,冷笑道:“你这玩意披甲带刺,还能伸能缩,会怕痛?”
“本座也有愿意带回去多玩几天的猎物,那当然要怜香惜玉一些。”
说话间,唐蕊缓缓擡起头,五官渐渐扭曲,比方才的痛楚更加难过的神情,出现在她绝望的脸上。
那股奇痒,发作了。
娇嫩的後庭花中仿佛每一寸皮肉都有亿万只小虫在爬动,每爬一下都比蚊子叮过还痒。
转眼之间,那股狠痒就盖过了下体几乎被掏翻出来的剧痛,让她被捆在後面的手不自觉便往臀眼的方向伸展,够不着,便曲起已经开裂的指甲,在屁股蛋上拼命抓挠。
不几下,沾了些泥污的雪白臀肉上,就被挠得鲜血淋漓。
可依然很痒,痒到受不了。
唐蕊一边拼命挠着已经破了的屁股,一边哀号:“痒……啊啊……痒死我了……哈啊啊……救命……救命啊……好痒……痒啊……”
随着哀鸣,那紧缩的屁眼中,渗出了淡淡的蓝色液体。褚帝玄用指尖碰碰,放到鼻子前一嗅,忽然後退抽身而出,淫笑道:“成了,这小屁眼儿已经准备好了。毕老弟,请。”
毕叔通看着被他按住仍在痛苦扭动的唐蕊,喘息着过去蹲下,换手抓住,扭头问:“褚兄,你不采补了?”
褚帝玄站到侧面,伸手把玩着唐蕊不住晃动的酥胸,略带讥诮道:“这娘们功力差劲得很,又被傅灵舟肏开了花,采补也弄不到什麽,不急在一时半刻。再说……用了融香丸的屁眼儿,那绝对是又紧又滑,这还是她後庭头一次开苞,毕老弟你估计也不会让我等太久的。等你完事儿,我再来给她的屁眼儿好好解痒。”
毕叔通瞄了一眼褚帝玄胯下晃荡的怪物,哼了一声,将早已坚硬的阳物对准唐蕊的菊肛,用力一压,挤入小半根,道:“你可别折腾得太恨,真就这麽让她被你日死,未免也太便宜她。”
褚帝玄笑道:“我有分寸,不会耽误你给大哥祭献鬼奴的。”
“什……什麽?”唐蕊心中一惊,颤声道,“什麽鬼奴?”
毕叔通抱住她屁股狠狠一顶,那紧嫩肠子中果然已经油滑无比,听着唐蕊那声闷哼,他冷冷道:“傅灵舟砍死我大哥,你以为我只杀了你就算是报仇了麽?告诉你,唐蕊,我要断你四肢,戳你双目,割你舌头,将我大哥阳具送入你体内,和你连接一体,贴上拘魂符,再将你杀掉。如此一来,你到了黄泉,就是个动不了说不出看不到,只剩下身子让我大哥带着随时把玩的鬼奴!鬼门关里,我大哥也就不会寂寞了。哈哈哈哈……”
他狂笑着猛奸,顶得臀肉变形,肛口微裂。
唐蕊大声哭喊,凄厉哀求,可对铁了心要报仇的毕叔通,毫无作用。
诚如褚帝玄所说,毕叔通并未坚持多久,就在唐蕊渗出血丝的菊蕾中一泻千里。
痛,痒,和死後都不得安宁的绝望,终於让唐蕊崩溃地昏了过去。
可昏迷的黑暗,依然没能庇佑她太久。
褚帝玄插进了她的屁眼。
他以没有运功的大小,轻轻松松逆着外流精水奸入後窍,接着,一边摇摆抽插,一边将那条怪棒撑起,胀大。
没有女子能以初遭侵入的菊穴容纳下他那种奇门邪功养练出来的怪物。
被撕裂的剧痛与仍未缓解的奇痒,强行把唐蕊从昏迷的逃避中抓了出来,拖回到残忍又仿佛永无止境的现实中。
哀求,呻吟,尖叫。
战栗,抽搐,痉挛。
她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万次,却依然不得解脱。
直到意识都有些恍惚,她终於听到了褚帝玄亢奋的喘息。
浅薄的内力被抽干,空荡荡的娇躯里,精气神都在迅速流逝。
她轻轻扭着还在发痒的屁股,心想,她终於可以死了。
然而,毕叔通并不是在说笑。
他拿出一个包袱,煞有其事地在大哥的屍体旁,围绕着火堆摆放了一个圆形的阵法,跟着把大哥的屍体抱到圆阵中央,解开裤子,掏出已经发臭的阳物。
那阳物当然不可能再硬翘起来,但他拿来一根木棍,用绑唐蕊手腕的细绳,将两根东西绑在一起,向上直竖。
看着自己胸前的符纸,身上用血画满的咒文,唐蕊想要挣紮,可身躯已经不剩半点力气。
她被放在死去已久的毕伯贾身上,血淋林的松弛阴户,被迫吞下了连着木棍的腐臭阳物。
她最後哭号了两声,但很快,就嘶哑到没了动静。
没有人来救她。
天命,仿佛并不会眷顾在她身上。
毕叔通跪在地上,对着大哥的屍体磕了三个响头。
接着,他咬牙切齿地掏出一把锋利匕首,刺入唐蕊双肩和大腿,挑断里面的大筋,揪住她的头发,让她昂起头,依此前所言,戳目割舌,最後对准那修长的脖子,一刀割开。
他故意没有割得很深,血喷涌而出,却让她不至於马上毙命。
猩红淹没了黄符,转眼染遍脏污的娇躯,流淌到下方的屍体上。
等到唐蕊气若游丝,将死未死之即,毕叔通拿起大哥的那把五尺长剑,大喝一声,从唐蕊颈後斜下刺入,穿腹而出,把赤裸裸的少女,与僵硬腐臭的男屍,钉在了一起。
褚帝玄早已穿好衣服,走到洞外,矮小的身躯站在坐下的非树身旁,与他高度大致相当。
他看了看渐渐停息的山雨,笑道:“和尚,你真不像和我们一道的人。”
非树手中拨弄着一串染血佛珠,淡淡道:“同为畜生,如何不是一道?”
褚帝玄笑道:“可你总是不做畜生该做的事。”
非树淡淡道:“我是畜生,但不是发情的畜生。我的仇人,现在也只有玉若嫣一个。”
“你犯凶案,她捉拿,官府判你刺配充军,每一环都合情合理,你为何单单这麽恨她?”
非树目光闪动,似是陷入到回忆之中,沈默半晌,才道:“我恨的并非她将我捉拿归案。而是……为何她不肯听我说其中缘由。”
“她是捕头,不是衙门的老爷,你那些说给她听有什麽用?”
非树缓缓道:“这次如果捉到她,我会好好讲给她听。”
“别坏了本座采补的兴致就好。”褚帝玄扭头看向洞里,“毕老弟,你好了麽?”
毕叔通拿着唐蕊的衣物出来,点头道:“好了,咱们走吧。”
褚帝玄拿起唐蕊的肚兜放在手上摩挲,笑道:“一共也没几件,我看还是撕碎了丢,反正是摆明引路钓鱼。”
“好。”毕叔通毫不犹豫,马上把手中衣裤撕扯成数片。
将这些布头丢在显眼泥泞中,做成路引,一直丢到上下山的石阶旁。毕叔通左右打量一眼,抓着割下的唐蕊头发与两只耳朵,找了一棵显眼大树,用木片钉上,掏出匕首在旁刻下几行字,“傅灵舟,去找你的女人吧,看你的魔刀,救不救得了她!”
他狞笑着端详自己布下的提示,复仇的快意让他的面庞都有些发红,喘息道:“褚兄,下一个……就是玉若嫣了吧?”
褚帝玄摆了摆手,先带他们离开石阶附近,走进隐秘林深之处,才沈声道:“这里头,本座总觉得有什麽蹊跷。玉若嫣和唐门无怨无仇,现在又是镇南王府的要犯,那小子为何要拿她给咱们这些邪门歪道送人情?”
毕叔通冷笑道:“我看那家夥兴许是个疯子,特地请人杀自己堂妹,就有理由了?”
褚帝玄点头道:“那自然有。唐门这种百年世家,谱系甚多,家中事情错综复杂。唐蕊这娘们除了生得标致些,一无是处,放到这种家里,就是拿来笼络青年才俊收归己用的。傅灵舟要是顺顺当当在唐门成婚做了女婿,唐蕊家所在的一脉,可就拿到了一个了不得的筹码。”
毕叔通道:“如意楼的小崽子,听说也被唐家闺女们迷得走不动道,我看这唐门,是要往百花阁看齐了。”
“那小崽子是娶走,结亲的,傅灵舟是留下,做上门女婿。眼里进了钉,肉里紮了刺,自然要拔。身边碍眼的被带走,哪还用管。”褚帝玄观望一下山势,领路往更荒僻处走去,“所以这不长眼的堂妹被推出来送了咱们人情,一举两得,可见,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
非树此时抢在毕叔通前面开口道:“这样的人,承诺可信麽?单靠咱们几个,能把玉若嫣劫出来?”
毕叔通冷哼一声,道:“他要不兑现承诺,我就把这笔交易说给傅灵舟,看看是那小子的暗器快,还是傅灵舟的刀快。”
褚帝玄折根木棍,刮掉靴子边的泥,道:“这交易,说不定唐门早就想做了。玉若嫣留在唐家,你们真以为还是个香饽饽麽?那是个甩不掉的烫手山芋。当初塘东县呼啦啦过去的,这会儿都跟咱们一样蹲在唐家堡周围。等人数越来越多,就不怕有谁振臂一呼,杀上山去?要是闹到那个地步,唐家能赚到什麽?”
“因此依本座看,这小子说是交易,其实还是做了个顺水人情,透给咱们路子,放咱们进去劫人。等劫走了,唐门背一个看管不严的小罪名,镇南王府如今乱七八糟,哪里还顾得上追究?”
毕叔通咬了咬牙,道:“好,咱们去。报了这仇,我要将玉若嫣的脑袋带走,在我三弟坟前挂上,看它烂成一团臭肉!”
褚帝玄淫笑道:“那本座可要趁她还活色生香的时候好好耍耍。对了,和尚,你还没说你要怎麽报仇呢?”
非树拨了一下手上佛珠,缓缓道:“我既已堕畜生道,那自然会用畜生的方式报仇。”
“肯破色戒麽?”
“不肯。”
褚帝玄停下脚步,擡头望着非树的光头,纵身一跳,站在旁边枝头上,垂目盯着他,道:“和尚,到时劫人,你打头阵,可有意见啊?”
非树摇摇头,“没有,我本就愿意冲在最前。我要让玉若嫣好好看看,我如今的模样。”
褚帝玄桀桀笑道:“你这怪和尚,可莫要做出什麽怪事,否则,别怪本座出手无情。”
非树抹了一把光头上的雨水,冷冷道:“对付女人,我不如你,打架,我可不怕你。”
毕叔通不懂为何这两人忽然剑拔弩张,忙调和两句,提醒道:“咱们快些吧,要是今天能拿到路线图,咱们晚上就可以去劫人了。唐门附近聚集的好手越来越多,还是早点办完事吧。”
褚帝玄这才跳下枝头,继续带路。
不多时,他们抵达约定的地方,在附近找了个避雨处,掏出干粮各自咬了几口。
等到傍晚,约定的暗号传来,双方再次见面。
简单几句後,对方丢下一个布包,转身就走。
那是约定的三样东西。
一张通往关押玉若嫣牢房的路线图,一瓶唐门毒砂的解药,和入夜後图上各处哨卡的换岗时间。
毕叔通亢奋到双眼发红,举着火把道:“褚兄,咱们这就准备吧,今夜就去把那臭婊子劫出来!”
褚帝玄仔细打量着手上的油纸,摇了摇头,“不成,这地方过於凶险,若是陷阱,连条脱身的路都没有。单靠咱们三个,无异於飞蛾扑火。”
毕叔通急道:“可你之前不是说要相信那小子麽?”
“相信,不等於不做防备。”褚帝玄缓缓道,“别忘了他说的,如意楼那个小崽子也在打玉若嫣的主意。他要是把情报分了双份,借刀杀人,咱们三个,收拾得了暮剑阁四大剑奴外带一个要命的碧姑娘麽?那小崽子自己还是痴情剑的关门弟子,如意楼少楼主,把崔碧春和雍素锦当奴婢收了的,好惹麽?”
“那怎麽办?”
褚帝玄阴恻恻一笑,拿起手上的图纸晃了晃,道:“另外两样报酬咱们笑纳,这张图麽……唐家堡等着劫玉若嫣的人可不少,咱们寻一拨最强的,将这图送出去,算是见面礼。本座在江湖上还有三分薄面,靠这拉一批帮手,不是难事。”
“可……可要是玉若嫣被他们抢了呢?”毕叔通颇为担忧,焦急问道。
褚帝玄冷笑道:“怕什麽,唐门毒砂,只有咱们拿着解药,真抢出了人,故意引发点乱子,让他们死上几个,不就斗不过咱们了?江湖,谁拳头大,谁说话才有声音。唾手可得的绝色美人,谁敢跟本座抢,就是本座的仇人。”
毕叔通不再多言,非树本就极少表露意见,不久,大中小三道影子,便消失在了起伏山峦之间。
换岗时间三天一变。两日後,刚刚入夜,褚帝玄他们三人四处串联张罗起的一支人马,便悄悄摸上了唐门中堂所在的山。
沿线暗哨都被标注出来,那麽,再怎麽严密的防备,都会像鸡蛋壳一样脆弱。
按当初的承诺,褚帝玄要求众人不许对唐门的暗哨出手,尽量少杀伤人命。这里头大多数都是做惯了贼匪的,习惯暗地行动,也知道真把唐门惹恼的下场,自然纷纷应诺。
此次出手的人武功大都不弱,身法没有一个会拖後腿,虽说绕了些弯路,但也在预定的时间赶到了中堂紧邻峭壁的西侧高墙之外。
钩爪抛起,卡紧,黑衣人鱼贯爬过。
指示图非常详细,即便是半大孩子也不会迷路。他们猫腰贴墙,迅速找到目的地。
果然,像是为了混淆视听,这地方从外面看根本猜不到会是监牢,园林雅致,分明是个消闲休憩的上好庭院。
外面有些护院弟子,褚帝玄等待片刻,到换哨之後,才令几人用细小吹箭将那些看守麻翻过去。
“褚兄,这……是不是也太容易了?”看众人毫发无伤进到院里,毕叔通按此前约定落在最後,小声问道。
褚帝玄左右张望一眼,沈声道:“情况不对,就往後山逃。听说那边唐门弟子不怎麽愿意去,地势他们也不太熟。和尚,说好的,你打头阵,咱们也进去吧。”
非树点点头,握紧拳头大步迈开,向着屋门走去。
褚帝玄跟毕叔通提起精神跟在後面,刚一接近,就听到里面先进去的人传出压抑了声音的欢呼。
“找到了!玉若嫣!玉若嫣!”
非树脸色一沈,飞身纵入。
褚帝玄双目半眯,停在原地,看着毕叔通也急切冲去,微微摇了摇头,忽然向旁转向,钻进了园林假山之後。
事情不对劲。
他才刚隐藏好自己小小的身躯,院门外就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傅兄,和那内鬼协作的人,应该都已在里面了。你便以手中的刀,告慰蕊儿在天之灵吧。”
旋即,灯笼火把齐齐亮起。
傅灵舟迈进院中,握紧刀柄的手,苍白如冰。
褚帝玄忽然感到一阵心悸。
看到这个少年如今的模样,他猛地意识到,自己错了。
幕後主使也许并不是要丢掉这把魔刀,只为不让唐蕊那一脉的人利用。
他们是嫌这把刀不够快,不够狠。
如今,傅灵舟已被磨成一把凶器,用唐蕊的血和屍体。
他的刀还在鞘中。
但他的人,已经比出鞘的魔刀还要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