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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针挑豆蔻

第五章 针挑豆蔻

  燕姣然声音很温和,程宗扬却是一脸愕然,从王哲、朱老头、星月湖大营一众兄弟,一直到杨玉环,自己认识的人里面,认为自己天命在身,与武穆王有关系的比比皆是,只有燕姣然,用这么肯定的口气,说自己与岳鹏举无关。

  自己因为跟岳鸟人扯上关系,一开始各种不适应,没少骂这个穿越前辈缺了大德,弄得满世界都是仇家,让自己这个后来者不停给他擦屁股。好不容易都习惯了,这会儿反倒说他跟自己没关系?

  燕姣然是谁?传说中跟岳鸟人有一腿,而且与岳鸟人的关系肯定比刘娥等人更深。她说自己岳鸟人无关,绝不会是随口乱说。难道她认不出来我是穿越者?

  传说中的天命之人?

  燕姣然站起身,“如果紫姑娘不介意的话,我去见见她。”

  天大地大,死丫头最大。程宗扬顾不得多想,拍着胸口道:“放心!小丫头不懂礼貌,我已经教训过她了!她这会儿在厢房玩呢,我把她叫过来。”

  “不必了,还是我过去吧。”

  燕姣然与潘金莲一前一后离开房间,程宗扬替熟睡的赵飞燕掖了掖被角,然后紧走几步,在前带路。

  程宗扬叩了叩门,“紫丫头,燕仙师来看你了。”

  片刻后,程宗扬推开房门,暗暗松了口气,死丫头好歹没有把死太监的尸体摆出来,玩什么大闹僵尸。她靠在摇椅上,笑吟吟看着燕姣然。旁边一个白胡子老头正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拿着一根木炭,在纸上又画又算。

  龟儿子又搞什么飞机呢?程宗扬很想在袁天罡屁股上踢一脚,把这个碍眼的家伙赶走。但有客人在场,总不能显得太粗鲁。

  “瞎摆弄什么呢?赶紧走。”

  袁天罡头都不抬,“不走!你管我!”

  仗着有死丫头撑腰,你是要上天啊?

  程宗扬正要开口,燕姣然道:“无妨。是我打扰了。紫姑娘,你好。”

  小紫笑靥如花地说道:“燕仙师,你好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呢?”

  “当日听明珠提起,在南荒遇到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我就猜会不会是你。果然,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像看到年轻时的夷光。昔日武穆……”

  小紫打断她,“我跟他没有关系哦。”

  燕姣然笑了起来,柔声道:“是的,你是夷光的女儿,但和他没有关系。”

  程宗扬又是一阵惊愕,死丫头跟岳鸟人没关系?她是碧姬的女儿,但不是岳鸟人的女儿?燕姣然两句“没有关系”,几乎颠覆了自己所有的认知。这里面究竟还藏着多少秘密?

  小紫坐起身,笑道:“程头儿,我和燕仙师聊聊天好不好?”

  “好啊,你们尽管聊……哦!”程宗扬总算反应过来,“好的!好的!那我出去!”

  程宗扬起身离开,潘金莲不动声色地跟他一同出来。倒是袁天罡,仍像吸毒一样猛磕着科学知识,对周边的一切不闻不问。

  房门在身后关上,所有的声音也随之被隔绝。

  程宗扬扭头看着潘金莲,“帕子摘下来。”

  潘金莲解下掩面的轻纱,那张妩媚的面孔带着一丝怯生生的惊怕之态,她看了看周围,然后忍着羞耻屈膝跪下,双手捧着轻纱,奉到他面前。

  她面上的怯意包含着三分畏惧,三分羞耻,三分的懦弱和胆战心惊,还有十二分的诱人媚态。那双水汪汪的美目就像在说:“尽管来欺负我吧。不管你怎样欺负,我都无力反抗,只能乖乖忍受,最多乞求你欺负得轻一些……”

  程宗扬提起帕子,递到她嘴边,“咬着。”

  潘金莲张开红唇,轻轻咬住帕角。那双明媚的美眸蒙上一层水雾,屈辱得像是要淌下泪来。

  卧房内,白霓裳侧着身躺在床上,虽然已经休息了大半个白天,可下体仿佛还在隐隐作痛,那个东西就像仍留在体内,尤其是平躺的时候,无论自己怎么合紧腿,那里都似乎是塞着东西,带着火辣辣的痛意,将自己撑开。

  从昨晚到现在,还不到一天,对她而言,却仿佛经历了前生后世。以往的一切被划上句点,此后的一切,都再不相同。

  她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中乱纷纷的,宗门的未来,自己的未来;应该公诸于众,还是悄然入幕?

  是定下名分,还是就这样不清不白的继续下去?是自己主动开口,还是等着他那天高兴了,想起来给自己一个归宿……

  这一天她想了很多,却又像什么都没想。那些纷乱的思绪犹如雁过池塘,惊鸿掠影之后,再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唯有他留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如此真实,身体尚存的羞痛;他的粗长和坚硬;那种一回想就让人面红耳热的热度;还有他两次留在自己体内的温暖,让她小腹里面都热热的,似乎一直有东西在充满……

  可还是好痛……

  窗棂留下的影子渐渐移动着,天色渐渐晦暗,她忽然有一丝惶恐,他还会不会再来?会不会忘掉自己,从此不再理会?

  她想起那个太监说过,有的嫔妃被临幸过之后,便失去了君主的宠爱,从此被弃置深宫,再也无缘得见天颜,只能青灯冷院,寂寥残生……

  自己有没有什么做得不好的?

  肯定是有的,毕竟自己是第一次,好多东西都不懂。

  他有没有不高兴?

  也是有的,比如自己下面的小毛毛,他就不喜欢……

  他还会不会来?

  白霓裳也不知道答案。

  忐忑中,房门忽然一响,那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白霓裳的惶恐瞬间被喜悦淹没,紧接着,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太监的谆谆教导:按照宫里的规矩,接受临幸的嫔妃应该跪在宫门处,恭顺地迎接君主。如果主子有兴趣,可以陪主子说说话,或者弹支曲子,跳个舞,让主子高兴。

  但主人通常很忙,所以一定要做好侍寝的准备。当主子兴致来时,要尽快让主子进入自己的身体里,切不可冷落了主子。方式有很多种,根据主子的要求,可以是自己的口、小穴,甚至后庭。自己应该无条件地放开身体,让主人尽情享受自己肉体的每一个部位。

  用自己的身体让主人获得满足,是每一个嫔妃们应尽的义务……

  白霓裳犹豫着是不是要像他说的嫔妃们那样,跪在床边,迎接他的到来,可是,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光着身子下跪,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太低贱?

  正惶急间,白霓裳隔着珠帘,看到他手里扯着一条纱巾,那条纱巾就像绳子一样,末端被一个女子咬在口中。那女子四肢着地,以一种极端羞耻的姿势伏在地上,就像一条被主人牵着的母狗,爬进房内。

  巨大的冲击让白霓裳瞬间拉起被角,遮住面孔,然后紧紧闭上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

  程宗扬拨开珠帘看了一眼,“睡着了?”

  白霓裳没有作声,心头怦怦直跳。

  “本来还想让你们两个趴在一起,比比后庭花呢……”

  他嘀咕了一句,然后不客气地喝道:“爬进来!”

  珠帘发出细碎的碰撞声,那女子被牵进内室,一直爬到床边才停下。

  接着床榻微微一沉,有人坐在床上。

  “把脸抬起来,给爷笑一个。”

  “求求你……”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声音又媚又软,让人听得骨头都酥了。

  “不要再羞辱我了……”

  那声音带着哭腔,却有着一丝甜丝丝的韵味,让人禁不住去想像她红唇轻启时,柔腻的香舌在甜美而温润的小嘴里轻轻颤动着,吐出蜜糖般的气息。

  “羞辱你?你是不是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对不起,是莲儿的错……”

  她叫莲儿?是他的姬妾吗?不,她只是一个身份很低贱的奴婢。可他为什么要叫一个奴婢来,跟我比……比……那里?

  白霓裳一阵心慌,难道在他看来,我只能和奴婢放在一块儿比较吗?

  “犯错应该怎么办?”

  “求主人惩罚……”

  “应该怎么惩罚?”

  “主人怎么惩罚都可以……”

  那声音带着哭腔,像百灵鸟一样婉转娇啼,让白霓裳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想知道她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程宗扬一眼瞥见床头案上放的细针,随手拈起,朝面前媚艳的娇娃晃了晃,“猜猜,主子要怎么惩罚你?”

  潘金莲妩媚的脸上满是惧意,怯生生地说道:“主人要给……要给莲儿的奶头穿刺……”

  “错了。是刺,不是穿刺。奶子挺起来!”程宗扬道:“把针尖对着奶头刺进去。”

  潘金莲双手捧起雪乳,放到主人面前,用指尖挟住红嫩的乳头,那双美目仿佛会说话一样,满眼乞求地望着他。

  只有程宗扬能真正看懂她的眼神,她不是在乞求自己怜惜,而是乞求她唯一的主人,来尽情蹂躏她。

  丰挺的雪乳还带着处子的幽香,宛如一对香软的雪团。红嫩的乳头俏生生翘起,像红玉打磨成一样,泛起柔润的光泽。

  银亮的针尖对准乳头,缓缓刺入。潘金莲发出一声痛叫,颦紧的眉头却悄然松开,露出婉转的娇态。

  尖锐的痛意从乳头扩散到全身,那只柔嫩的乳头瞬间硬了起来。锋利的针尖在乳头中穿行,针上传来韧韧的质感。一滴殷红的血珠从针孔冒出,玛瑙般沾在红嫩的乳头上,微微晃动。

  细细的针身在敏感的乳头中越刺越深,痛意像一颗火星掉入干柴堆中,在乳肉内四处蔓延。

  当针尖刺透乳头,潘金莲唇瓣已经咬出齿痕,但那枚细针没有停顿,仍继续往乳内刺去,穿过乳头,刺进乳肉,最后只有一截短短的针尾露在乳头外。

  潘金莲咬住唇瓣,白皙的乳肉颤抖着,被刺穿的乳头直直挺翘起来,顶端是一截银亮的针尾。

  程宗扬沾了沾乳头的血珠,笑道:“像不像在给你的乳头开苞?”

  潘金莲含泪点了点头。

  程宗扬把沾血的手指放到潘金莲口中,让她吮吸干净,“还有一只呢。”

  潘金莲一边含着他的手指,一边忍痛挺起另一只雪乳。

  “还让主子亲自动手?”程宗扬道:“这一回我拿着针,你自己把乳头穿上去。”

  “是,主子。”潘金莲说着,一手托起雪乳,一手扶着红嫩的乳头,对准锋利的细针,送了上去。

  针尖刺破乳头,她禁不住发出一声痛叫,手指一颤,刚刚扎进乳头的针尖又滑了出来。

  “好痛……”

  程宗扬奚落道:“你要不说,我还以为你故意手滑,好多扎两下呢。”

  潘金莲含羞忍痛再次挺起胸乳,玉指捏着乳头,放到针尖上,往前推去。

  针身一点一点没入乳头,绷紧的乳头涌出一滴血珠,附在针上微微晃动。

  “当初泰西人征服高卢,俘虏了高卢王……”

  程宗扬慢悠悠讲着那些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历史,“如果是六朝,会给高卢王一个公侯的爵位,当成吉祥物养在京城,顶多在朝廷的典礼上让他跳个舞,以示庆贺。泰西就很干脆了,把高卢王当成战利品,游街示众,然后绞死。身强力壮的高卢人被泰西人扔进斗兽场,让他们表演跟野兽搏斗。”

  “泰西女奴隶主最喜欢的娱乐方式,就是让那些高卢女奴跪在她们面前,把金针一根一根刺进她们丰满的乳房里,然后揉捏抽打,看着金发碧眼的异族女奴哭叫哀号,以此取乐……”

  “你说,如果不小心把针尾碰到乳头里面怎么办?要不要做个手术,切开乳头取出来?”

  潘金莲吃痛地颤声道:“可以在针尾穿根丝线……”

  “好主意!”

  红嫩的乳头终于碰到程宗扬的手指,将大半截针身都送进乳房。

  程宗扬松开针尾,“自己去穿根丝线。”

  “是……”

  潘金莲拈起丝线,一手扶着乳头,将丝线分成两股穿过针鼻,然后忍着痛楚将丝线分开,系在乳头上,打了个花结,免得针身滑出。

  程宗扬摊开双手,潘金莲乖乖挺起双乳,放到他手上。

  雪白的乳球高高耸起,被针身穿透的乳头无法弯曲,只能直直挺翘着。大半的针身都深深刺进娇嫩的乳尖内,露出的针尾还不到半寸长,在乳头顶端闪动着与肌肤完全不同的银亮光泽。

  分成两股的丝线整齐地从四个方向系住乳头,将乳头束得凹陷。长近两寸的针身一直刺到乳房内部,乳球轻轻一颤,针尖便在乳肉内搅动,传来阵阵痛楚。

  程宗扬拨了拨针尾,“乳头开苞爽不爽?”

  潘金莲轻叫着,娇声细细地说道:“莲儿的身子都是主人的,只要能让主人高兴,莲儿都可以……”

  白霓裳不知不觉地咬住被角,两人就坐在床边,交谈声清晰入耳,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却仿佛看到细长的针身深深刺进那女子颤抖的乳头内,让她自己的乳头几乎都痛了起来。

  难道连乳头都要开苞吗?

  白霓裳乳尖发紧,只希望身下的被褥能更软一些,自己能陷得更深一些,不要让他发现自己还醒着。

  楼外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程宗扬道:“你师叔要上来了。”

  “不会的。”潘金莲小声道:“莲儿事先跟师叔说过,要去娑梵寺诊治一位大师,晚些再回去。”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去一趟娑梵寺可不近,又是给藏身寺中的李怡诊治,行迹需要保密,即使燕姣然发现她有所隐瞒,潘金莲也有足够的理由搪塞过去。

  “还挺花心思啊,专门编了个理由,把师门的长辈骗走?”

  “主子说过,要给这具身体的后庭开苞。莲儿怕耽误了主子取乐,才向师门撒了谎……”

  “这么说,今天是专程送货上门的?”

  “莲儿的身子是主人的,莲儿只是暂时保管。主人要用,莲儿当然要把主人的物品送到主人手里。”

  内宅的院门传来开启声,燕姣然果然没有上来,径自离开。

  “那你还等什么?脱光了趴好!把屁眼儿露出来!”

  “是,主人。”

  潘金莲伏下身,先将外裤脱掉,接着褪下那条薄薄的粉色霓龙内裤,与外衣一起,一件一件叠好,然后双膝并在一起,双手抱着臀肉,朝两边剥开,露出臀间的秘境。

  “在这儿趴着,有人进来也不许动。”程宗扬丢下句话,扬长而去。

  白霓裳悄悄将被角掀开一线,只见几件洁白的衣裳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边,一具白美的女体跪伏在地,娇躯一丝不挂,莹润的肌肤宛如美玉。

  白霓裳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的肉体,甚至……比自己还要美。那女子并膝跪在床边一只用来放脚的杌凳上,那只浑圆的雪臀高高翘起,光滑得就像被人精心打磨过的玉球般,而且有种异样的媚态,即使身为女子,白霓裳也不禁一阵心慌意乱。

  她手指纤美异常,指尖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丹蔻的痕迹,玉手素雅白软,让人一看就心生好感。

  然而此时,那双玉手正抱在臀后,将雪白的臀肉朝两边分开。因为用力,她指尖都陷入白腻的臀肉中,将臀肉的柔软和弹性展现得淋漓尽致。臀沟正中,露出一只娇嫩而柔艳的肛洞。

  白霓裳终于明白他刚才为什么会说,要让自己跟她比较后庭- - 她的屁眼儿实在太美了,精致得就像一件艺术品。即使竭力掰开,那只嫩肛仍然显得小巧玲珑,微绽的肉孔中,露出一点诱人的红腻,让人忍不住去想像她肛洞内的滑嫩绵软和紧密。

  一瞬间,白霓裳委屈得想哭。她从来没见过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但看到这样漂亮的屁眼儿,就觉得自己肯定比不过她。

  白霓裳看不到她的容貌,但只看肌肤的光洁和白皙,就知道这个叫莲儿的女子有着如玉的娇靥。

  这样- 一个仙子般的绝美女子,在程侯面前却被如此对待,甚至连她的身体都不属于自己所有,而是程侯的私人物品。

  那女子紧并的双腿没有一丝缝隙,圆润洁白,露出的下体没有一根毛发,光滑得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她微露的羞处如此完整,柔美的玉户合在一起,就像是未绽放的花苞。

  白霓裳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的小穴,被他的大肉棒肏过两次,自己的小穴已经不可能再有如此羞媚的紧致感,而她的嫩穴简直还和处女一样。

  白霓裳目光往前移去,看到她纤软的腰肢,还有一只半露的乳房。她的乳球是完美的半球形,乳肉饱满白嫩,在她乳尖,一根长针只露出针尾,两股丝线从针尾穿过,紧紧勒进乳头根部,将银针固定在她乳头内。

  她看到殷红的血珠顺着针身淌下,停留在丝线的顶端,像血红的玛瑙一样,折射出光线,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

  忽然一滴血珠掉落下来,在她乳尖下方,溅出一朵红梅。

  “啊……”白霓裳忍不住惊叫一声。

  那女子保持着跪伏的姿势,一动不动,似乎没听到自己的叫声。

  可白霓裳似乎有种错觉,自己叫出声后,她的臀肉分得更开了一些,像是要让自己看得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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