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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投欢送抱丧尊严

第77章 投欢送抱丧尊严

  床是重新收拾过的,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粉红色的床单和被子,两个枕头也是粉色的,显然是一套。一条粉色的丝绸小内裤随意地丢在被子上,如果不是马强随手摸到,还真不容易发现。马强随意地翻看着,丝绸的布料摸起来冰凉丝滑手感很好,不过当他手指触摸到中间内衬的棉布时却感觉到了异样,那是一种湿乎乎的粘腻感。仔细一看只见那不到巴掌大的白色衬布中间湿了老大一片,上面还粘着一根卷曲的毛发,马强凑近鼻子一闻,淡淡的腥味让他意识到罗伯特刚才一定是内射了,不然也不会占满她内裤,量还真不少呢。马强悻悻地哼了一声,随手把它往边上一甩,正好丢在床边的椅子上。

  「干嘛呢?乱丢人家的内裤……早上才撕烂了一条,要钱买的呢。」马强的这一举动正好被开门进来的刘逸雪看在眼里,丢了一个似嗔似笑的媚眼。

  「哼……事情搞定了?看来罗拔哥对你真的不错啊,昨晚才浇灌过,今天又把你好好滋润了一番。搞地你很爽,是不是?」马强转头不去看她,语气有些阴冷。

  「呵呵……怎么啦?吃醋啦?好了,你也知道的,不让他占点便宜,他怎么可能那么爽快放过我呀?人家也不想的嘛,一个小气的糟老头,瘦巴巴的,搞得人家才来感觉,他就毫无征兆地射了,还射在人家小穴穴里面,讨厌死了。哪里有强哥你健壮威猛啊,好了,别生气了,人家只想要哥哥你那大宝贝……」刘逸雪知道他生气了,赶紧放下包,趴在他身上,一边说着一边就把手按在了他的裆部,隔着裤子抚摸着下面软绵绵的阳具。

  「别净说些好听的,刚才去哪儿了?」刘逸雪那柔软的身子在身上这么一压,一股香味这么一熏,加上她那娇滴滴的细声软语,马强心里的不快顿时减了几分。

  「拿回了欠条,我就去买机票了。在边上不远的一家售票处买的,就打了一张白纸给我,说到时候直接到机场换登机牌就可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骗人的。」刘逸雪从小到大,都还没做过飞机,自然不知道买票的规矩。

  「拿来我看看……」马强也没做过飞机,也有些好奇。

  「给……」刘逸雪迅捷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从包里取出一个印有深圳航空公司图案的信封递给他「你看,就一张纸。」

  「嗯……应该不会有假……咿,是明天早上9点的,怎么那么急?上面说要提前两个小时办理登机手续,这里到机场还要1个多小时,那你不是都没觉睡了?」马强随意地翻看着手里的纸片,他倒不疑心真假,那家售票点他知道,是家正规店。去年春节他帮马伟在那里买过火车票。只是他对刘逸雪买明天那么早的票感到有些奇怪。

  「真的就好,可贵了,花了我2000多。哎,我是不想再在西安呆了,反正也没什么可留恋的,明天5点演出完我就走,在飞机上睡也一样。我先洗个澡,把衣服也洗了,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干。」刘逸雪收回了机票放进了包里,拿起椅子上的内裤进了卫生间,完全把马强晾在了一边,完全没有了刚才担心马强生气而刻意表现出的暧昧取宠。

  「哎?我说刘逸雪,你走那么急,就不怕你今晚辛苦一宿都打水漂啊?」马强等她从卫生间出来,戏虐地问她。

  刘逸雪裹着白色浴巾穿着拖鞋,站在衣柜前挑选衣服,这里的衣服都是公司提供给她们这些主播用的,每套都很薄,很性感,还有各种职业装,而衣柜下面的抽屉里装着的都是各类性道具。现在离演出还有一段时间,原本还在那不知道穿什么合适的刘逸雪听了马强的话顿时僵住了。是啊,她怎么没考虑到这一点呢?就算自己晚上挣得再多,拿不到钱还不是白搭?

  「哎呀……强哥,你别吓我,好不好?你也知道,人家才还完帐,穷得叮当响,就靠这点收入来维持到深圳后的生活呢……」刘逸雪一脸焦急和委屈,楚楚可怜地跑到床边,再次趴到马强身上,不依地摇着他的肩膀。

  「急什么?先把头发吹干。我们再商量。」马强笑着拍了拍她的脸。

  「强哥,好强哥……你可一定要帮妹妹这一回啊。你想怎样妹妹一定照办,但你一定要把钱给我呀,小雪走得匆忙,也不能多陪陪强哥,是小雪的不是。我……我多给你个人一成好不好?就当是妹妹给你喝茶的。」刘逸雪吹干了头发,漫不经心地挑着衣服。就在刚才吹头发的时候,她意识到马强为什么突然说出为难自己的话了。自己没什么东西可给他,他却来帮自己的忙,那就只有身体了,他图的不就是这个么?自己明天一早就离开,马强不就在自己身上沾不到什么便宜了么?意识到问题所在后,刘逸雪马上想出了对策,决定忍痛从自己的所得里拿出20% 给马强,本来是该给一半才对,不过她是真的舍不得。

  「嗯……这钱呢,你不说,我也要跟你说的,你知道这里虽然是我说了算,但是你这么做明显是坏了规矩的,不打点下下面的兄弟,万一说漏了嘴我也不好交待。你这一成我帮你分给兄弟们,给他们买包烟抽。」马强倒还真不是很在乎那点钱,因为在他想来刘逸雪就是再有能耐,今晚也就有个上万的收入,撑死了也就是两三万,那分给自己的也就一两千。

  「强哥,强哥……我的好强哥。你看人家一个小女孩,小雪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就帮帮小雪,好不好?」刘逸雪也顾不得挑衣服了,裹着浴巾就上了床,两腿一分就坐在了马强的腿上,半趴在他身上,近近地看着他、哀求着。

  不得不说,刘逸雪确实有几分资本,浑身的肌肤都很白皙细腻,被浴巾包裹的酥胸账鼓鼓的呼之欲出,从浴巾缝隙中露出的大腿白嫩地都能看到皮肤下的青色血管,摸起来那叫一个娇嫩。特别是那吹弹可破的脸蛋再配上一双充满了凄楚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如果不是了解她的底细,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于心不忍。

  「哎……算了,我就帮你这一回,你也知道,罗拔哥才把这里交给我,我查看了保险箱,里面基本上没剩下什么现金。这样吧,你明天先去机场,给我留个银行的帐号,等明天银行一开门,我就给你打过去,你看如何?」马强伸手用拇指摸了摸刘逸雪泪眼汪汪的眼睛,原本含在眼眶里的眼泪顿时滚了出来,滴在手指上。

  「这……这……」刘逸雪犹豫着,一脸为难,她是真的怕自己一旦走了就落个一毛钱都得不到,于是下了下决心,「要不,我把机票退了,留下来再陪你几天吧。」

  「不用了,你还信不过我么?你这机票我看了,是打折票,不能退的。」马强原本听她说要留下来多陪自己些日子,倒有些感动,不过想到她的为人还是打算再试试她是不是只是因为怕拿不到钱才这样说。

  「我怎么会信不过强哥你呢?我是真的想再陪陪你。」刘逸雪还没等他说完就开始表态,但是一听不能退,又犹豫了「嗯?不能退么?那……」

  「呵……呵呵……你也别问难了,没事,就这样吧,你明天先走,等有空了过来西安玩几天,就当是报答我了,钱我一定打给你。不过,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马强看到她的样子,冷笑了一下,舌头舔了一下拇指上的泪水,咸咸的有点涩。

  「强哥……什么问题?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绝对不说假话。」事已至此刘逸雪也知道只能按马强的意思办了,她只求能把马强哄好了,让他不要耍无赖。

  「我听说,你以前跟过浩哥?不知道你还有没有联系浩哥?或者你有认识什么浩哥身边的人?」马强一边抚摸着她的腿,一边问着。

  「浩……浩哥?我……我是认识他,不过谈不上跟过。我们没有联系,也不认识他身边的人。你的意思我知道,你想我在他面前帮你说说话,但是我真的帮不了你。」刘逸雪楞了一下,因为她知道自从那件事情之后,那个男人虽然权势滔天、有钱又年轻,但是自己是不可能再挨近他从而得到什么好处了,所以自己就没有想过那个男人,更别说联系了。说到认识的人自然是有的,那就是安然,但是自己抢了她男友,还怎么有脸去找她?

  「但我听说当初浩哥可是给你举办过生日会,鼎尚好多人都知道你是浩哥的女人啊。」马强脸上的表情有些疑虑。

  「哎……好吧。反正我也要走了,我实话跟你说吧。当初我在鼎尚跳舞,有一天他来到了鼎尚,肖潇姐就让我和另一个女孩陪他……就这样,我离开了他,而安然,也就是那个和我一起的女孩,也就是我前男友的前女友成了他的女人,还给她安排了住的地方,更给她转了更好的学校,如果说他身边的人我也就认识她了,不过我不会去找她的,如果你能跟她搭上线,那一定前途无量。」刘逸雪简单地述说了一下自己和我的经过,当然省去了中间被轮奸的一环,只是说被拍照要挟。

  「嗯……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转到了哪个学校?」马强相信她说的是真的,她应该是跟老大没什么关系了,不然罗伯特也没胆子设计她,她也不会抢同学的男友,不过显然她那个同学是个契机。

  「她叫安然,我听孟焕说是去了西安民族大学,我打听过,王浩给那学校捐了一栋楼,还是那家大学的名誉校长,转个学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我就知道这么多了。」刘逸雪想到安然和自己不同的际遇,脸上不由有些落寞。

  「哎?那你说你那前男友还和你同学有联系么?」马强听刘逸雪说到老大是那大学的名誉校长,自己还上不了老大的台面,不过如果能签上安然的线,让她帮自己说句话,那自己妹妹进那学校的高中部应该不是问题吧。

  「他又胆子再找安然,我才不信呢?也不怕王浩打死他?这男人,女朋友被人抢了,还能在他手下做事,一点尊严都没有,别跟我说那个男人。」说起孟焕,刘逸雪一脸的不屑,完全没有一丝情谊。

  「喂……他怎么说也是你前男友啊,记得当初和他一起打麻将的时候,你一口一个老公,喊的那叫一个亲热。现在怎么就那么一无是处了?」刘逸雪的绝情让马强有些厌恶。看来安然那条线是搭不上了,只能另想办法了,也许让罗拔哥求一下老大也许能行,再怎么说他也认了小妹当干女儿。

  「什么老公啊……讨厌。现在还不知道是谁的老公呢……现在强哥你才是人家的老公呢。是不是呀?好老公……」刘逸雪知道马强又吃味了,为了取悦这个男人于是恬不知耻地开始喊马强老公。

  「呵呵……好好好,不说他们了。既然我是你老公,那么在临走前,让老公好好喂饱你,省得你去了深圳,马上又换了老公。」马强知道她只是在哄自己,对她的话也就不怎么在意,不过刘逸雪一直这么坐在他身上,而阴部就贴在自己的阳具上,长时间的接触他那阳具开始有了反应。

  「嘻嘻……那好老公一定要记得给我打钱啊,不然人家独自一人在深圳就要流落街头了。」刘逸雪见他依然迷恋自己,马上摆出了开心的笑容。

  「嗯……放心吧。我说话算数。」马强拎着她胸前浴巾的折叠处轻轻一扯,一对白晃晃的玉兔就绷了出来。

  「嘻嘻……谢谢老公……老公,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刘逸雪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开始解马强胸前的衣扣。

  早上没有让马强满足,自己的希望又拽在他手里。这次,刘逸雪表现地特别热情主动,帮他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后,从他的嘴巴开始把他浑身上下都亲了遍,包括以前对任何男人都不愿意亲吻的地方。虽然马强并没有洗澡,屁眼还有些异味,一双脚还有汗臭味,她也忍着恶心仔细地舔了一遍。不知道怎么回事,做着心里不大乐意接受的举动,但是身体却反而产生了欲望,当马强要求她玩69的时候,她的浪穴已经一收一缩地张开了那对颜色依然鲜嫩的双唇,淫水更是流到了大腿根。

  看着阴唇四周沾满了爱液的阴毛,马强不由感叹她阴毛的茂盛,一想到非洲佬说的话,也许她真的是那种骨子里特别骚浪的欲女。就在她把马强怒举的肉棒含进嘴里的一刻,马强的舌头也舔了上去,不管她有过多少男人,最起码这浪穴这一刻是干净的,流出来的淫水味道也很甜美。

  「嗷……老公。老公……不要……不要……你要把小雪的小妹妹涨破了……」刘逸雪正在卖力品尝着嘴里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棒,突然阴部传来一整酸胀,甚至有了一丝疼痛,感觉整个阴道口都被撑开了,从感觉上她知道那是马强的手,不是手指,而是整整手,确切地说是5根手指,他在试着把整只手插进去。

  是的,马强在喝够了她的淫水后,就开始玩弄她的阴户,从拉扯阴唇到揉弄阴蒂都玩了个遍,搞得淫水流淌个不停,后来又开始把手指插进去抠弄里面的嫩肉,从一根到两根,再是三根,最后四根都插进去了,半个手掌在里面转了几圈,发现虽然紧,但见刘逸雪也没什么不适与反抗。于是就想试试把5根手指都插进去,看看能不能摸到里面的花心。

  此刻,马强五根手指并拢着,慢慢地转动着,看着阴唇绷得紧紧的,阴蒂都突了出来,而整个手就卡在手指与手掌的关节部位,但是再怎么努力也进不去了,看样子如果自己真的再想进去的话,那已经被撑到极致的穴口估计真的就要被撕开了。于是他不舍地抽了出来,张开了五指,舔着手上的爱液。

  「呜呜呜……臭老公……坏老公……坏死了你,你想把人家的小妹妹撕裂呀?好痛呀……」刘逸雪转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马强,估计是真的疼了,眼眶里都有眼泪在打转。

  「呵呵……我也就试试而已……我怎么舍得弄坏啊?弄坏了就没的玩了。」马强看着她那刚才被撑开的阴唇慢慢缩了起来,只留下了一个两公分左右的圆孔随着她的呼吸一收一缩。刚才还被撑的那么大,转眼就缩了回去,不由感叹女人身体的奇特。

  「还说舍不得……都差点裂开了……不过,感觉好满好充实呀……现在有些空落落的。」刘逸雪知道不能过分做作,于是话语里又有了勾引的味道。

  「是么?呵呵……那我再插下,看能不能整个手都进去。」马强听了坏笑着把五根手指顶在了她的阴道口。

  「呀……不要……」刘逸雪听了吓得从他身上翻了下来,当她开到马强正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不由娇嗔地扑到他身上,小拳头在他那胸毛浓密的胸口捶打着「坏……坏……坏死了。坏老公……吓死人家了……呜呜呜……欺负人,欺负人家。」

  「呵呵……看你吓的。好了,不是说小妹妹空虚么?还不快上来?都4点多了,你说5点开始你的告别演出,公共我可是发出去了,时间不多了……」马强笑着拍了拍她那香汗密布的翘臀。

  「嗯……」刘逸雪看了一眼手表,果然已经4点多了,于是赶紧跨坐到他身上,一手扶着他的阳具,顶在湿漉漉的阴道口,让那鸡蛋大的龟头在两片阴唇间来回摩擦着「老公,小妹妹要吃了你的大宝贝了哦……」

  「嗷……好大……涨死了……好长……顶到人家花心了。要顶到人家肚子里去了……受不了了。」见马强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自己,刘逸雪对他抛了个媚眼,身子往下一沉,马强就看着自己的阳具被她的下体吞没了,一杆到底。虽然能清楚地感觉到龟头触碰到了阴道深处那似肉似骨,软中带硬的花心,但明显没有她说的那么夸张。而她所说的涨,他完全没有感觉到,也只是有被包裹的感觉而已,和她所说的涨还有着不小的距离。

  刘逸雪虽然高声浪叫着在他身上卖力扭动、起落,但是那稀松的阴道给他带来的快感并不强烈,所以即使刘逸雪累得额头见汗,淫水弄湿了两人的阴毛,浸透了身下的床单,马强也没有一丝射精的感觉,于是一把将她压在了身下,把她双腿架到肩膀上粗暴地抽送起来。

  「老公……老公……你太厉害了,人家不行了……没力气了……你还不射……嗷……嗷……人家要来了……要来了……老公,好老公……射我……射给我……小妹妹要老公的精液……啊……」刘逸雪在马强身下一声高过一声地喊叫着,下体开始阵阵收缩,如同一张小嘴,时松时紧地夹着他的阳具。

  「夹紧点……再夹紧些。嗯……就是这样……」马强被她夹地有了感觉,开始快速地抽送,龟头一下下撞击着花心。

  「呀呀……呀……不……不行……啊……要来了。来了……啊……」刘逸雪嘴巴圆张,眉头深锁,尖叫着,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脖子,身体紧,屁股离床,小腹拱起,阴道一阵痉挛,一股阴精在马强的抽送中宣泄而出。

  马强被她的阴道那一阵阵的收缩夹地很爽,眼看着就要射了,刘逸雪却整个人软了下来,阴道的收缩也没那么强烈了,夹地也没那么紧了,显得松松垮垮,让他感到快感全无。

  「不要了……不要了……老公……你太厉害了……小雪不行了。太敏感了,里面都痛了……受不了了。」刘逸雪在一阵娇喘后,看马强还没有射的意思,仍在用他的阴茎在自己身体里猛插,不由哀求她放过自己。

  「操……你舒服了,老子还没爽呢。你的逼松垮垮的,老子怎么射得出来?给老子趴着。老子要操你后面。」马强本就觉得扫兴,看她还要自己半路收手,不由感到一丝愤怒。

  「后面?老公……后面很痛的,你的那么大。不要干后面,好不好?我给你吹出来吧?」刘逸雪不怎么喜欢肛交的感觉,但看他有些不悦,又不敢扫他的兴。

  「操……老子就想操你的屁眼。知道痛就是被人干过了……不行,老子今天一定要干你后面。给老子趴着。」马强不由分说把她翻了过来,扶着阳具对准了她的肛门就要插入。

  「啊……好痛……要裂开了……老公……太干了……衣柜里有润滑剂,加点润滑剂。」马强才插入半个龟头,刘逸雪就尖叫着跳下了床。不过她也知道今天被马强破肛是在说难免,于是急忙去衣柜的抽屉找润滑剂。

  「走……去卫生间。别把床弄脏了,等下你还要在这里表演呢。」马强看了一眼凌乱的床,拉着刘逸雪的小手进了卫生间。刘逸雪乖乖地任他把自己拖进了卫生间,把一支润滑剂交给马强后,双手往抽水马桶的顶盖上一撑,双腿叉开而立高高地翘起了屁股。

  马强看她如此乖巧,原本的不悦减了几分,在龟头上倒了些润滑剂后,一手扶着阳具一手按着她光滑白嫩的屁股,对着一伸一缩的肛门,慢慢插了进去。

  「嗷……真紧……爽……带劲……」刘逸雪鲜红的肛门随着肉棒的进出被翻进翻出,在马强一阵疾风骤雨的抽送后,肛门四周都泛起了乳白中带着草黄色的泡沫,肉棒上也是如此。

  「老公……老公……不行了……你快射吧……屁屁好痛呀……小雪站不住了……腿软了……请你快射吧……」刘逸雪头低着,汗水顺着鼻尖低落在马桶盖上。

  「再忍一下……快到了……说……要我射哪里?后面?还是前面?还是嘴里?」马强双手把着她的腰,用力耸动着。

  「啊……啊……老公……快射……快射给我……射里面,就射屁屁里面……啊……不要射小妹妹里……会……会感染……千万……千万别进入小妹妹……」刘逸雪意识到自己刚才洗澡时并没有清晰肛门里面,一定不会干净,万一让他插进阴道,搞不好就会感染,嘴巴的话更是不肯了,那上面那么脏,怎么吃?

  「哼……你让我射后面,就射后面?给老子趴好了……老子就要射你的逼……」马强显然不愿顺她的心,就在快射的时候,肮脏的鸡巴就从她被操地无法闭合的肛门抽了出来,然后快速地插进了下面的阴道。接着就是一阵猛烈的抽送,然后在吼叫中,一阵阵颤抖的肉棒紧紧顶着花心,滚烫的精液喷射进了子宫深处。

  见他这么说,刘逸雪也就不求他了,咬牙忍着,直到他的阳具射完了精退出她的阴道,整个人无力地软倒在卫生间的地砖上,扶着抽水马桶,把头枕在白色的马桶盖上张着小嘴喘息着,口水慢慢从嘴角流了出来。

  「呼……累死老子了……干了半天才出来。」马强如释重负地抹了一下头上的汗,看了一眼被她折磨个半死的刘逸雪,也不待她作出回应,抓起她的头发,把肮脏粘腻、半软不硬的阳具送进了她开口正要说话的小嘴里。

  「呜……呜呜……」口含着腥臭、苦涩、粘滑的阳具,刘逸雪抬起头,双目含泪,哀求地望着居高临下的马强,摇晃着脑袋。嘴里的味道实在是太不好了,虽然没有吃过大便,但那苦涩的味道还有淡淡的臭味绝对不是自己爱液和男人精液的味道,除了自己肛门里的大便,还有什么?想到这里刘逸雪感到一阵胸闷,喉咙翻滚。但是嘴巴被他的阴茎插着,头发在她手里拽着,任她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啊……呼……啊呼……咳……咳咳……呕……」终于在刘逸雪因喉咙被堵住,呼吸困难,脸都涨红了,泪眼汪汪的双眼大睁着,眼球都往上翻白的时候,马强松开了她的头发。刘逸雪先是大口地呼着气,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然后胃部一阵翻涌呕的一声吐了出来,幸好她今天中午由于食欲不佳,只吃了一点点东西,所以只是吐出了一些清水。

  「呵呵……怎么了?不就是吃个鸡巴么?那么大反应?」马强戏虐地笑了笑,然后也不顾水溅到地上的刘逸雪,拿着淋浴的花洒,对着自己毛茸茸的下体草草冲洗了起来。

  「混蛋……呜呜呜……欺负人……呜呜呜……」恢复过来后的刘逸雪,哭着伸腿在马强的小腿肚上踢了一脚,趴在沾满了自己呕吐物的马桶盖上哭了起了。

  「好了……洗干净就出来吧……快5点了。」马强不以为意地抓过挂在毛巾架上平日里洗脸的毛巾擦了一下疲软的阳具和四周的水,把毛巾往她头上一丢,然后丢下痛苦不止的刘逸雪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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