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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靠山

第四章 靠山

  富贵知道自己暂时是保住了小命,也知道真正厉害的还在后面。感激涕零道:“小的一定唯殿下马首是瞻。殿下就看小的表现吧!”富贵跪在地上,说不出的恭敬。

  十八皇子目露惊喜,拉起富贵道:“好好,以后现跟着福公公好好干,我一定不会亏待了你的!”十八皇子紧紧的拉着富贵的手,已示自己的亲近之意。富贵立刻在眼睛里挤出两滴眼泪来,表示自己感激的无以复加。

  十八皇子微微一笑,放开了他,小大人似的拍拍富贵的肩膀。然后到了福相身前。而福相自从富贵刚才的话一出口,脸色就没有好过,一双细眼,本来就小,如今眯的更像是小刀利开的一样,就那么一条缝隙,但里面的寒光却是不容小觑。

  富贵装做没有看到,恭敬的站到了一边。他心里明白就算是那福相不待见自己,但如今十八皇子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无论如何不敢随便把自己怎么样,就算是平日里给个小鞋穿穿,自己也人了,那也总比砍头来的好不是。

  十八皇子到了福相根前,低声说着什么,声音却是十分微弱,富贵用尽耳力,也无法听到什么有用的话。只看见福相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

  十八皇子看着福相,目光凌厉,完全与他年龄不相符的老辣。不愧是龙种,从小就与他人不一样。

  “他的底细怎么样?干净不干净?可靠不可靠?”

  福相眉头一皱,转即松开,沉吟道:“事情凑巧了,那天我刚好到那院子里,就看了看那群新来的小子,是不是有可堪大用的,将来也好培养为我所用不是。但是这小子年龄不大,站在人群里也不显眼,也没有显露出什么超人的地方,甚至还正在哭鼻子呢。我就没有注意。可不曾想竟是个深藏不露型的,今天真是让人大吃一惊啊。我回去好好查一下他的底子,若是清白,我们就好好培养一下,若是有什么猫腻……”福相说到这里,眼里杀气一露既消失。

  但那十八皇子却是没有看见一样,点头,道:“好的,这事就交给你了。我们如今实力单薄,拉个衷心又有见识的人不容易。你办事我一向放心,我就先回去了。没事就别去找我了。对了,最近姐姐那里还好吧。”说到姐姐两个字的时候,十八皇子一直冷酷的脸上才第一次流露出了温柔向往依赖之色,才有了和他年龄相符的表情来。

  福相点点头。听到他问姐姐,脸色也是露出了稍有的暖色,崇敬道:“大小姐一切都还好,就是有一阵子没有看见你了,有些想念。嘱咐我让你有空了多去看看她!”

  这福相也是大有来历的人,是为了十八皇子的姐姐——大公主,文琳公主的母亲而进的宫。当初文琳的母亲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女,不但功夫高强,还貌美如花,多才多艺。引为当时武林第一美人,第一才女。仰慕之人犹如过江之鲫。而这福相也就是其中的一个,当时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青年侠客,一手开碑手耍起来,也是少有敌手。与当时江湖上的霹雳腿——风源,人称南腿北手。是个厉害人物。

  但这福相却还是一个痴情人,当时文琳公主的母亲——夜飞花为了铲除江湖上一个邪恶的组织——玉女门的门主令狐流萤,不惜追踪她追到了大秦的皇宫里,当时的令狐流萤在走投无路之下,咬牙就投入了当时大秦国的皇帝——仁德帝胡仁的怀抱。

  夜飞花最后也下了大决心,用了大定力,不惜与之同归于尽,也随后进了宫。但那玉女门的女子,最擅长的功夫就是勾引男人,刚直的夜飞花那里是对手。

  夜飞花在短暂的得宠之后,就渐渐的失去了光华,被仁德帝抛到了脑后,而夜飞花也一直没有找到下手铲除令狐流萤的的机会,在生下文琳公主之后,除了教了她一些自己诗词文学方面的本事以外,就再也没有提过自己会功夫的事,而后不久就郁郁而终。

  福相在得知这一消息之后,不惜挥刀自宫,来到了夜飞花的身边,但是那时,一切都已经晚矣。夜飞花在弥留之际就把文琳公主托付给了当时因为擅长一些特殊厨艺而已经展露头角的福相,福相也是不负所托,一直把文琳公主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看管。如今一晃都已经十几年过去了。

  而文琳公主这么些年,不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把夜飞花的文学发扬光大,还独创了左右手书法,因此而闻名天下。也因此她方才第一次进入了如今已经年过半百的仁德帝的视野里,很快就被他视作珍宝。尤其是外邦来朝的时候,必昭文琳公主到场一展风采,为大秦国赢来了不少荣誉。

  但奇怪的是,当时已经闻名的太子和方才的武王殿下,两人都想和这妹妹亲近亲近,希望她可以在仁德帝面前为自己美言几句,来增加自己争夺皇位的筹码。

  但文琳公主对他们却都是淡淡的,保持着距离。唯独对这个“最没出息”的十八弟弟,青眼有加,不时的加以照顾。

  这件事情最后传到了两人耳朵里,两人的脸色反应虽然不一样,却说了同样的话: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一个废物倒放在了眼里。真是枉费我一番功夫。

  虽然两人对她是这样的不屑,却也不敢轻易表露出来这种不屑,毕竟她在仁德帝面前还是说的上话的,尤其是那话还有点分量。两人见了她仍旧是妹妹妹妹的叫的极其亲热,彷佛他们真的是感情身后的兄妹呢。但二人在见了十八皇子胡扯同学的时候,却是都表现的不屑一故,一般都是直接甩袖而过,话也懒得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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