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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大结局一

(39)大结局一

  拖了那麽长的时间了,这个月总算让我把姇彻底写完并交代清楚了,我心里的这块石头也算是落下来了。

  写这个本着温情和谐的路线基调,所以里面没有过多虐的成分存在,只是叙述一遍把它呈现出来,至於说写作手法,我自己都混淆分不清楚!

  偷之三部曲的第三部正在酝酿中,不日即将更新。我在写的时候难免觉得笔力不够,不能形象地把人物性格特点一一详尽地描述出来,恳请各位谅解。在这方面我会吸取经验,努力提高自己,并且我也会尝试着再突破自我,每走一步都在原有的基础上小小改变一下,一步一个脚印朝前走,至於说能写到哪里,我尽我个人最大努力,争取不让它太监了,也不会像姇那样,因为种种原因一度停更长达一年之久,在这里,我再次向文友们说一声:对不起。

  写作当中,除了肉故事里的好多内容都是源自於我的生活,我把它展现出来,如果大家觉得有兴趣,可以和我一起相互讨论相互学习,一起进步,我觉得那将是我最大的收获,也是我最喜闻乐见的事情!

  各位朋友,姇总算完结了,有句话叫做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我想,这并不算是真正的分离,当「风花雪月」来时,回头咱们一起来演绎,看我如何描画出里面的人物和故事,敬请关注,谢谢!

  Voxcaozz於2017年10月29于行文结束时有感!含校对修正!

  ***    ***    ***    ***

  正文:

  从离夏的婴孩时期开始,一直到其幼年、少年乃至整个花季雨季的成长,一路走来,直到她上了大学,工作、成家,老离的一句「丫头」便把他这个父亲对女儿的宠溺、默许、爱恋深情饱满地表达了出来,那是从里到外几十年如一日印刻在骨子里的。

  这一次闺女生二胎,再一次加深老离心底的观念,除了情欲,他心底里涌现出来的那份深深的父爱就把他给推出去了,我的闺女我不耐谁耐?谁也替代不了我。

  正是因为老离坚定了自己的内心,便也跨越了姑爷这道坎儿,没有了那份顾忌,当他姑爷来到医院看到自己妻子时的场景,他从姑爷的眼里看到了感动,看到了信任,看到的一家人在一起的和睦。

  离夏在产後的第二天下午便在魏宗建的搀扶下尝试从床上走下来,开始绕着屋子里转圈,排气。大约又过了两晚,除了刀口还隐隐作痛需要时间慢慢恢复,离夏已经可以进食一些流食,并在老离的膳食调理下,开始进补身子。

  未出院前,黄白色的初乳便由离夏鼓突涨耸的胸脯渗溢出来,无论是颜色还是粘稠度,看起来都非常好,她把二宝抱在怀里给她开嘴儿,却因为乳头硕大导致小家伙一时间没法叼进嘴里,急得孩子哇哇哭泣不断。

  诚诚就是母乳喂养大的,到了二宝离夏的奶水来得依旧充足,为了加深母女感情,她自然也不乐意舍近求远,任自己的乳房涨涨呼呼硬给憋回去而选择去给孩子吃那奶粉。问题是孩子因嘴急而吃不到奶汁不断啼哭,把一家人弄得手忙脚乱,离夏也没办法,谁叫自己乳头变大又憋得生疼,她心里也着急。

  见姑爷围着二宝打圈转悠,老离搓着手,一旁建议道:「要不先用奶粉顶一下,回头把乳汁用吸奶器吸出来,再喂给孩子。」

  这一提醒让离夏猛地想起了小丽产後孩子吃不到奶水时的情境,当时小丽的乳头因为塌陷的缘故在乳头上贴了个奶嘴,才得以顺利哺乳。离夏忙冲着魏宗建言语了一声,叫他去外面买个奶嘴,当务之急是先度过难关再说。

  魏宗建提溜着奶粉正要冲调,闻听老婆交代忙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岳父,急溜溜跑了出去。

  周遭无人,也该着老离有那口福,待闺女刚把二宝用奶粉喂饱了,不再折腾,老离就看到闺女皱起了眉头,与此同时,用手托起了那对已经打湿了病号服的乳房。

  「涨得慌?」把孩子放进了摇篮里,老离探寻着问了一句。

  离夏点头称是,她心里正有些焦闷,见父亲目光投向自己的胸口,轩起眉毛轻唤了一声,「爸~」,惨白的脸蛋上显出愁闷,又带着一抹撩人风情,吹拂过去。

  老离看得眼直,会意,脸上带笑凑了过去,坐在床边上又看了一眼房门方向,随後起身小跑着过去把门带上,忙乐不颠儿点跑了回来。

  「爸,你把窗帘拉上吧!」离夏轻咬着嘴唇,拿大眼睛寻睃着老离。

  「哎~」老离答应得挺快,动作也无比俐落,返回身坐到病床上,没用离夏开言便解开了她的衣服扣子。似乎想到了什麽,老离安耐住自己那颗躁动的心,支会着闺女说了一声,我给你打盆热水来,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就算是被发现了,也可用「热毛巾捂奶」这一说来搪塞,任谁也猜不出这里面的秘密。

  於是,就有了相隔十五年之後再度品尝闺女乳汁的一幕。

  说真的,这人奶的味道其实并没有牛奶的味道浓,也没有奶粉的水儿甜浆糊,但正因为它是原生态,富含大量的乳清蛋白、乳糖、牛磺酸的比例高於牛奶和奶粉,有助於促进婴儿的吸收和消化,提高婴儿脑神经的机能以及智力发育,增强免疫,所以母乳喂养实在是新生婴儿必备的上佳首选,是奶粉及其他任何代乳品所无法替代的。又因其性甘味平,含有大量助体健胃的消化酶,同时又具有补血生津、安神补气强筋健骨之功效,所以乳汁又称之为神仙酒,自古至今被人用於养生之道。

  把离夏的衣服扣子敞开,老离望向闺女那娇颤扑楞楞的奶子,肥白之下青筋隐隐含在其上,特别明显。更为撩人眼球的是那奶峰顶端颤摆的桑葚,但见那乌黑的乳头又圆又挺分立两旁,撇成了八字,色泽浸润透亮,老离舔了舔嘴角。

  这喜人的奶子摆在眼前,谁见了谁不馋,老离也馋,十五年前他早就吃过闺女的乳汁,如今再面对时,竟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怎麽还跟孩子抢奶吃呢!

  那年爸来家探望我,背着他公爹就曾忍不住抱住了我的腰,舔吸过我的乳汁,吃得别提多欢实了,再说我也跟爸好上了,不给他吃说不过去。离夏的脑子里闪现出那年她跟魏喜之间的嬲事儿,猛地把心口挺了一下,朝着老离叫了一声:「快来,再不吃你可就吃不上啦……」

  「哎~」老离又答应了一声,再也顾不得其他什麽想法了,他把脑袋一低紮进了闺女的怀里,一阵阵奶香热乎气飘飞了过来,那味道弥漫出来,无比诱惑,老离张嘴叼住了闺女的乳头,便什麽也记不得了。

  据说事後离夏曾问过父亲,对於吃闺女的奶水感觉怎麽样?老离毫不犹豫地答覆了一句:「我还想吃!」

  离夏忙抱住了自己的胸口,娇嗔了一声:「那为何给妈祭日那天,秀环挤在杯子里的奶水你不喝?」

  老离摇了摇头,说道:「那不一样的,哪有公爹吃儿媳妇奶水的。」忙抓住了离夏的手,轻轻一分,两支白花花的奶子便弹了出来。

  离夏则羞喜连连,拿眼偷偷打量了一下,见父亲正对着自己傻笑,便故意耸了耸肩,把个胸口纵放了出去,老离两眼放光,手也飞快地伸了过去,爱不释手地抓住了那对宝贝,当那对宝贝落进他自己的嘴里时,闺女哼吟了一声:「嗯~爸啊,还是你闺女好吧!」

  老离已经顾不上说别的了,只是嘴里不断呜咽着,倒像是个孩子,被闺女紧紧搂住了脑袋……

  诚诚的名字是他爷爷魏喜给取的,寓意传承、厚德载物,如今到了给二宝起名字的时候,见老离每天围着二宝转圈,知他眼瞅心耐喜欢得了不得,所以魏宗建和离夏又把这任务让给了他。

  关於给二宝取名字的问题,老离脑子里早就提前想好了若干若个,有单字的,也有双字的,後来他曾听那些个旧邻说来着,说现今派所上户口不允许再起单字为名的了,说现在重名的太多,建议家长起名最好以两个字为基础,三个字作为优先考虑。由此考虑,老离尝试着把自己所想的名字罗列在纸上,告诉了姑爷闺女。

  看着纸上罗列出来的那四十多个名字,莫说魏宗建吃惊,连身为亲闺女的离夏都有些惊讶,原来这一切都装在父亲心里,他不说,不代表他没想法。离夏看了一眼魏宗建,要他定夺。

  看来看去,每个名字都很有深意,让人一时间真的没法确定下来。魏宗建回顾着自己过去二十多年的生活,从高中开始认识离夏,自己便把心思放在了这个活泼好动的女孩身上,她的一颦一笑无不牵扯自己的神经,那种感觉让他既觉得幸福,又不免有些患得患失,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花季雨季男孩的心思和女孩的心思都差不多,都憧憬着美好的未来。陷入情感漩涡的魏宗建又苦於不敢明着表露心态,那感觉真的令他很苦恼,若不是因为杨哥的关系,时常去他家里,可能这辈子就错过了妻子,跟她再没有交集。

  四十岁,人到中年,忙碌的生活始终在上演着,从早先的激情疯狂到现在的随遇而安,那是岁月沉淀累积下来的,有感於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魏宗建把目光定格在魏慕离这个名字。他觉得此生追求无外乎是老婆孩子,爱了她那麽多年终于修成正果,还有什麽比慕离更可心儿的呢!

  魏宗建相信缘分之说,这麽多年来也都在守护着这份爱情,所以,把女儿的名字指了指,告诉给了离夏。

  「傻样儿。。。」离夏一脸带笑,冲着魏宗建撇了撇嘴。魏宗建笑了笑,笑起来的样子很傻,但那是真的傻吗?那是份包容!那是份体贴!那是份宠溺!那全都是爱!

  坐月子,离夏的身体一点点恢复过来,两个男人和一个小男人围在她的身边,伺候着、打理着、捧着抱着,给她喂得白白胖胖,脸蛋子也大了,奶子也肥了两圈,屁股更像是个大磨盘,穿着紧身裤都能把臀沟包出来,害得离夏才刚到慕离满月就嚷嚷着要减肥了,不然的话,出门没法见人。

  这可由不得她,才刚想起节衣缩食,就给小慕离的一声啼哭把个注意力吸引过来,敞开了衣服忙把湿漉漉的乳头给她送到嘴里,这回好了,孩子能用嘴叼,再不用那奶嘴扣在乳头上辅助,吃得倍儿欢实,饭量也大,让离夏没法子在嘴头上限制自己,低头时看着怀里吃奶的女儿,只道一声:「小乖乖啥时断奶妈妈再吃素吧!」

  不过呢,也是从二宝过完满月开始,离夏便心急火燎地着手恢复起自己的形体,她让丈夫给弄来个跑步机放在书房里,而後又弄个骑行设备,每天饭後都运动半个小时,一直坚持做了一个月,效果还是非常显着的。这期间,老离确实也跑到了小南河李家庄给离夏取来了祛疤的灵药,让离夏心里更加信心百倍,一定要在短时间内让自己变回原来的样子,争取在换裙装时能够让自己的肚子恢复平滑,看不到那蜈蚣样别扭的刀口线。

  都说婴儿成长有个过程,按月份来算,三躺六坐八爬已经成了规律。哪知道四个月大的小慕离早早就含上了磨牙棒,小嘴一张,里面竟长了三颗小牙齿,离夏都觉得新鲜了。

  「这前的孩子营养都跟上了,所以才会发育的快,当初你都一生日了,身子还没慕离长的开呢。」老离提起了这段,每每都是脸上带笑,他的心都放在孩子身上,要是不知道才怪呢!

  稍微好奇了一下,离夏也便明白了细理,细数一下,自己同事家的孩子哪个十三四岁长得不是人高马大,又聪明又伶俐。

  魏宗建附和道:「还真那样儿,我们单位老李去年得了个孙子,当时听他说孩子长牙的事儿,我还不信呢!」

  老离胡撸了一把诚诚的脑袋,笑着说道:「远的咱不说,诚诚这个头就比去年又蹿了一节呢,我瞅用不了几年工夫就得超过姥爷,是不是?你爸你妈的个头儿就不矮,到了你这也一定矮不着。。。」

  诚诚嘻嘻一笑,转身挤在了妈妈身边逗弄起自己的妹妹,一会儿是捏捏慕离的小胳膊,说一句妹子乖,学着爸妈的样子说一句这小胳膊跟肉轴子似的;一会儿又亲亲慕离的脸蛋,来上一句,二宝真俊啊。那样子招得一家人欢笑不断。

  「下午这天儿不错,等四五点钟儿之後老爷儿没那麽热,咱们带着孩子出去溜达溜达,晒晒太阳!」老离拿着盆子把慕离尿湿的戒子放在了一处,边说边走,正要去清理,魏宗建一步抢上接了过来:「爸,你一天忙忙叨叨的挺累的,歇会儿吧。」

  「快,快给我拿一下手巾来,漾奶了。」这话一说,老离和魏宗建均把注意力盯了过去,倒不是孩子嘴里漾奶,而是离夏一旁空着的乳房渗出了乳液,白花花地从乳头上泌了出来。

  诚诚手疾眼快,抄起一长条棉递了过去,一托妈妈的乳房,把个未使用的戒子裹在了离夏的乳头上。

  见此情景,老离脸上露出了和蔼之色,冲着魏宗建说道:「呵呵,诚诚也懂事啦,这哥哥没白当。」

  魏宗建笑着走进浴间儿,诚诚嬉皮笑脸地说:「妈这奶水还真足啊~」把手放在了离夏的乳房上,摸了起来。诚诚的这话倒说得离夏直翻白眼:「足你个头,都是你姥爷害的。」却并没有躲闪,让儿子彻彻底底把手摸在了自己的奶子上。

  老离呵呵一笑,凑到近处说道:「先甭管胖不胖,这奶水足可是好事,孩子吃得饱消化得利索才长得快呢,你看,这奶汁的颜色,又酱又白……」见外孙在那里鼓捣来鼓捣去,老离胡撸着诚诚的脑袋,说道:「诚诚,你小妹吃不了,要不你也尝一口。」

  诚诚脸儿一红,摇了摇头:「去年我舅妈给我挤出来的我都没喝,不耐喝……」见妈妈斜睨着自己,诚诚忙住嘴不说,引得老离呵呵直笑,一把搂住了外孙的身子:「吃你妈的奶还害臊……」又惹来离夏一通白眼。

  四大毒里记得分明:「夕照日,後娘拳,鹤顶红,潘金莲」。这时节外面的天气确实够毒辣的,都五点多了,仍旧烤得地面一片蒸腾,不见衰减。

  说好了要出去,老离早早地就把婴儿车的幕帘遮了起来,现今慕离早已过了百岁儿长到了五个月的边缘,是能够带出去晒日头了,便给老离推着婴儿车,随着姑爷闺女和诚诚一起走出了家门。

  「每天给孩子晒晒太阳有力于成长发育,这前老爷儿也没那麽足了,溜溜达达挺好。」绕着南面的绿荫转了一圈,老离冲着闺女和姑爷说道着,又指着前面跑来跑去的诚诚念叨了一声,别跑太远。

  还没进伏,这天气已经热得可以了,好在这几个月的锻炼坚持让离夏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可以一展容姿,清凉一夏了。这次带着孩子出去遛弯,离夏的身上穿了一件橙色水绸款的裙子,堪堪遮住膝盖二寸以上部位,既能显示身材又不至於走光,肩膀处露出了藕段一样的玉臂,披上一件薄纱罩肩,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把这个岁数所有的美好统统展现出来,给那绿荫场上添色不少。

  而她的脚上踩了一双黑色细跟红底浅口亮面高跟鞋,轻快的脚步下更显婀娜,仿佛那绿草都给这股熟韵把目光吸引了过去,借机偷偷摇摆起来,把个眼神从她的裙下使劲往里钻,一定要看看内里的春光,看一看熟女的肉体到底有多魅惑。不过很可惜,离夏的双腿罩上了一层肉色丝袜,即便是那种透亮超薄款的,也没能满足花花草草们的愿望,只留下一片躁急,无可奈何。

  行至西口,魏宗建接替老离,推着婴儿车跟在了後面,老离则撑起了伞,给闺女罩在头上,他知道闺女怕热,又从口袋里掏出了手绢递给了离夏,叫她擦擦额头上的汗珠。

  出了幸福花都,朝南不远处就是体育馆,转悠了一遭,里面尽是大篮球的年轻人儿,看着他们朝气蓬勃的样子,老离冲着身後的姑爷努了努嘴:「建建,这岁数可不能荒废了。」

  魏宗建点了点头,虽说踢球跑不动了,可也按照岳父的建议每天都坚持做着推腹运动,他知道这是养生,也知道保持身体于人於己都没坏处,起码床上运动不减当年,这就是好事。

  「气为血之帅,血为气之母,人到中年就该时刻注意保养自己的身体了,只要气血足,你看爸,什麽更年期啊,就不会出现!」老离这话说得在本,除了推腹,他每天还坚持叩齿,真应了那句话: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

  这些东西都是老祖宗传承下来的,虽然个人不能尽数懂得,但知道多了也不是坏事,所谓的艺不压身吗,何况前人总结出来的在中医理论实践中确实很有功效,那为什麽不去坚持!

  在老离看,这些东西年轻人一般很少关注,应酬吗可以理解,但不能过度,过犹不及最大的伤害就是自身,这是谁也没法替代的,而且在保养方面老离不光是这些,还总结了一套属於自己行之有效的方案,譬如说手指肚搓头发,每天他都定时定点按照八的倍数对着脑袋进行一个周期护理,又譬如说热水里头加一些花椒进行泡脚,活络着自己神经末梢的穴位,还有跪膝行走,这些方方面面的东西全在一个坚持上。

  父亲懂得还真多,离夏看着老离乌黑透亮的头发,再看看他那张红光满面的脸,心里直荡漾,难怪持久呢……

  「起风啦,倒凉快起来了。」转悠了一大圈,老离把手里的伞交给了姑爷,同时把婴儿车接在了手里。

  走在头前,老离又朝着闺女说了一声:「你们再溜达溜达吧,我先回去,我看那猪蹄汤也该炖好了,回头爸给你盛出来晾着。」

  「啊?还要我喝……」只要父亲一提这个补奶汤,离夏就直皱脑袋,可一想到孩子,便又一阵气馁,翻起白眼直吐舌头:「先晾着吧,哎呦~再喝我都成乳猪了……」

  回到幸福花都,三口子顺着社区的绿化带朝着里面的亭子走去,打算去那边坐坐,歇歇脚凉爽一番。溜溜达达走出去一段,就看打亭子那边走出来一个分头模样的人,他带着个墨镜正在接打电话,越走越近,电话里的声音也给离夏三口子听在耳朵里。

  「这不刚从省里回来吗,等着接你呢。。。哎呦,中午给我奶过生日我娘娘就数落我来着,说我把她忘了,你又不是没听见,这晚上我要是再过去,非得留我住下不可……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有你给我顶着呢吗,我哪还敢那样儿……我不乐意看他,要不是我奶八十大寿,盯死我也不会原谅他。」这男人穿着简约,单手插兜面向亭子方向,偏是一身水红色的休闲装和那七分裤显得极为惹眼,又因为那高高瘦瘦的背影实在挺拔,一时间吸引住离夏两口子的注意。

  「你不也跟我奶还有我娘娘解释了吗,咱们也确实没说谎,省里那边刚利索,老家我大大这边关系都有,他和我哥哥早就知道,到时候总有见面的机会,是不是……」

  离夏和魏宗建面面相觑,他俩越听这声音越熟悉,越看那背影就越让人心里起疑。

  「我就在亭子这边,好好好,我现在就过去接你。」男人把手机收好,转身拿伞走出亭子时,扫到了西侧,他只顿了一下身形,便提溜着那把西湖水墨油纸伞走了过去。

  「谁家的俊媳妇儿啊,我看看~」就在离夏疑疑惑惑之时,这说话之人便凑到了她的近前。

  「小魏啊,挺会心疼媳妇儿的,杨哥看看都不行吗?」男人手一抖,用那油纸伞抽了魏宗建胳膊一下,终於把眼镜摘了下来。

  「杨哥!」离夏和魏宗建不约而同地叫了出来,之前离夏还跟杨局问起过他的堂弟杨爽的行踪呢,却始终没得到答覆,赶上杨局奶奶过生日办得又极为低调,根本没给她离夏参与的机会,直到此时见面,终於见面,一时间离夏的眼珠都有些润湿。

  「妈,你怎麽啦~」看到妈妈见到那个年轻人有些失态,不明所以的诚诚问了一句。

  「儿子都这麽大了,来,大大抱抱,颠颠你多沉。」眼前之人正是行踪不定的杨爽,见小魏夫妇眼睛红润,炯炯有神的星目透着晶亮,把嘴角向上一扬,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微笑,不等诚诚躲闪,一把抱起了他的身子。

  「当初大大抱你前还是个娃蛋子,都长成大小夥子啦,嗯~真是见一次惊喜一次啊。」

  「杨哥,你回来怎麽不提前通知一声啊,我们好准备一番,赵哥夜个儿还提来着……」情绪激动,魏宗建的身子都抖了起来。

  摸着诚诚的脑袋,杨爽略微沉默一下,笑着说道:「我预计在咱们泰南开个妙香馆,正筹备着呢,这不也是打算给你们来个惊喜吗!」

  一旁的离夏插嘴问道:「杨妈妈也来了吧?那感情好啊!」

  魏宗建也跟着问起来:「杨妈妈在杨局家里呢?杨老师也过来了吧,早知道我和离夏就赶过去了……」

  闻听此说杨爽皱了下眉头,随後摆着手说道:「本来还想告诉你和焕章,咱们一块好好聚聚呢,回头一想,又怕焕章嚷嚷出去……」

  离夏攥了攥拳,心里一阵忐忑,顾不上礼仪忙打断说:「你和我杨妈妈真打算定居岭南,不回来了?」魏宗建也把目光递了过去,心里有些焦急。

  「漂泊久了心也变得野了,不过呢……」还没等杨爽把话说完,另一道声音便自他身後传了过来:「不过什麽?」这天籁之音响起,立时又把离夏和魏宗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但见那绿荫小路上,一道水红色身影仿佛穿花蝴蝶一般蹁跹起舞而来,身姿曼妙脚步轻灵,恍惚间就凑到了近前。

  和杨哥所戴同款的墨镜遮挡在女人的脸上,有些神秘,那曾经的荷叶头舒展开变成了长发,而今又改变了回来,脸上带笑,於近前对着离夏和魏宗建打过了招呼:「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当年还是个孩子,现在小魏和小离都长大啦!诚诚也都变得那麽高了!」

  见了那女人,杨爽嘴角上扬,带着一丝坏坏的表情接茬说道:「漂泊久了我这心也变得野了,不过呢,有妈的地方就有家,我到哪儿心都倍儿踏实。」

  「就会哄我」女人说得很自然,真情流露下她摘掉了墨镜,把它别在自己小V领的裙子上,彻底露出了她的庐山真面目。

  芙蓉脸,黛山眉,一双杏核大眼饱含风霜,透着灵气,一看便知就是个有故事的人。女人没再理会儿子,她伸出葱白的小手爱抚地摸了摸诚诚的脸蛋,满含柔情地说:「长得真俊!」微笑时,眼角略带一丝鱼尾纹,却别有一番风味,那举手投足间的气场就像其身高,把离夏的风头都给盖过去了,难怪离夏一脸慕儒,在看到女人的一刹那,眼睛里再次浸润出了泪花。

  「杨妈妈~你可回来啦~」

  这一道声音透着颤抖,从离夏的嘴里发出来时,泪珠一下子便涌了出来,紧接着,魏宗建的眼里也湿了,嗫嚅地动了动嘴唇,想说什麽却什麽也记不起来了。

  「哎呦闺女,怎麽哭啦,小魏你怎麽也跟着起哄啊~不哭不哭~」搂住了离夏的身子轻轻安抚着她,女人用手也轻掸了一下自己的眼角,见儿子从旁瞅着,轻喝了一声:「又欺负小魏和小离了吧!」

  「妈,我哪敢啊!要不给我,让我安慰安慰我这妹子?」杨爽嘻嘻一笑伸出了手臂,凑上前来。

  「给我一边待着介,敢欺负闺女妈跟你急。」女人佯装生气,训斥着自己的儿子,早就把离夏哄得笑了起来。

  「诚诚你快招奶奶,对了,杨妈妈你就别走啦,来我家吃饭,和杨哥多住几天吧……」离夏引荐着儿子打过招呼,忙拉住了女人的手,上下打量起她。眼睛里看到的她还和二十多年的模样没啥大的分别,那种美和那种气质浑然天成,绝非化妆护肤品刻意涂抹出来的。如果真要描画清楚,又难以演说,朦胧中离夏的脑海深处飘忽出一个词:「妈妈」,真仿佛眼前的女人便是她自己的亲妈妈,印刻在离夏的骨子深处,叫她一生都在追寻:原来我始终都在模仿着她,但愿我到了她的岁数,也能成就一段像她那样永恒不老的传说。

  女人的确很美,动静衔接处处透着丰韵,那不是装出来的做作相,更不是虚情假意的拿捏姿态,那种情韵如天高如水深,不经意间便莹润着渗透出来,传递出去,静谧之中处处是画,仿若传奇,让她一一演绎出来,展现出来,就连一向自信满满的离夏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给比了下去。

  女人拢了拢离夏的头发,这样说道:「过後我组织吧,回头把焕章和凤鞠也找来,一就手叫上凤霜和凤仙。」她沉默了少许,脑子里忽地显现出了她在过来时碰到的情境。。。

  从小别墅出来後,女人落下电话,踩着双肤色高跟鞋寻睃了两眼,等儿子时,迎面正碰上推着婴儿车的老离,女人对着老离打量了一番,脑子里一转悠就想到了这个男人的身份,凑上前,女人跟老离打起了招呼:「离先生,你好!」

  老离警惕地看着身前这个女人,他不知道对方想要干什麽,也象徵性地点了点头。

  「离夏的小女儿吧!」透过纱帐,女人指了指婴儿车里的孩子说道。

  老离心里更疑惑了,他不知道这个戴墨镜的女人到底想要干啥,急忙把身子护在了婴儿车旁,异常警惕起来。

  把墨镜摘掉,女人对老离报以微笑,示意看上一眼孩子。老离心里纳麽着滋味,总觉得这个女人自己从哪里看到过,却一时又想不起来。

  「呦,这俩大眼可随她妈妈了,将来肯定也是个俊闺女!渍渍渍,小头发真黑,跟牛儿舔得似的,真好!」待老离闪身让开位置,女人撩开了纱幕冲着里面的小慕离笑了笑,见孩子并不哭泣,对着她的小脸儿亲了一口,随之冲着老离说道:「小慕离可真耐人!她爸爸不定得多心耐呢!」

  直到女人转身离开,老离都没闹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总之自己肯定看到过她,而且说话搭音之後知道她和自己闺女姑爷肯定也是熟人,不然不会如此熟悉自己家的情况。

  ……

  提完聚会的事,女人又稍稍沉凝了片刻,回身看了一眼儿子,细微处嘟了一下圆润的小嘴,刹那间收敛动作又冲着一旁的魏宗建说道:「刚才过来时我还看到了小慕离呢,一儿一女全客儿人了,你们两口子呀没事就偷着乐吧!」

  魏宗建两眼迷瞪,只顾得笑了,他身体都因为激动而控制不住地发抖发颤。

  得到杨妈妈的祝福,高兴之余又让离夏心里颇为慨叹,心里暗忖,问问杨哥的婚姻状况他肯定不会告诉我的,这前我也没法问杨妈妈,无缘无故坏了气氛气氛。一时间离夏把想法又憋在了心里,按捺下去。

  初夏的天时很长,长到一直从早上四点半持续到晚八点天色才黑,现在过了七点天空仍旧一片晴亮,小风一吹凉爽宜人,一行人站在亭子外心情大好,不知不觉中,天气预报里的那首「渔舟唱晚」传进了这几个人的耳朵里。

  悠扬的曲声如那波浪,由慢及快一层层叠加而起,于高潮部分猛地一收,切换回来,耐人寻味偏又出乎意料,尽管音乐短暂,却不约而同在每个人的脑海中勾勒出一副画面。

  画面里,水天一色的尽头映衬着一抹斜阳,那晚霞明明离得很远却又仿佛近在咫尺,照拂了过来,色彩斑斓中渔歌四起,暖心而又带着喜悦,旋律斗转,情景交融,身处其中让人感觉到,景也怡然情也醉人。

  那片片霞光挥洒,波光粼粼中乘风破浪,把个心中万丈豪气展现出来,像曲调那样轻舞飞扬,直至夕阳西下鱼米满仓,喜悦之情荡漾出来,归於平静。

  起伏跌宕的曲声感召下,两个女人站在一处,风儿吹动起她们的裙角,让那花儿见了也笑了,草儿看了也醉了,跟随一起随风翩翩起舞扭了起来,一起为这短暂的相聚送上最真挚的祝福,听她们诉说着往来欢趣,一表衷肠。

  「时候不早了,该走了,嗯,有时间电话联络吧!」女人搂住了离夏的肩膀,轻轻拍着,声音柔美。风中,那水红色绸衫荡漾起来,与离夏橙色纱裙相得益彰,负手而立,衣袂飘飘说不出个风韵妖娆。

  「杨妈妈,每次我和宗建给杨哥打电话,他也不说个具体时间,就跟躲着我们似的。」离夏像多年前依偎在女人怀里那样,挨近了她的身子抱住了女人,跟她轻声抱怨着。

  「你杨哥啊,这辈子不守拘闷,虽然在外漂泊多年,那颗心可都惦记着你们呢,一话多少年了,到现在他都四十一了……」女人抱住离夏的肩,笑起来的样子永远都那麽让人心暖,她的一举一动仿佛带着魔力,让离夏都情不自禁看呆了眼。女人挽了挽自己的秀发,这话没有再说下去,却给离夏抓住了机会,问了起来:「杨妈妈,我知道杨哥对我们的好,那我杨哥啥时候结婚啊,我们可都等着喝他喜酒呢!」

  女人的脸上微微一笑,没有接话,她身後跟着的人却说了出来:「我说小离,又把事儿搞复杂了吧,你们女人可就耐打听这事儿,是要杨哥说实话吗?」

  离夏鬼灵精怪地跟了一句,把球踢了回去:「杨哥,你快说吧,这里没有外人!」

  杨爽嘴角挑起,那话比离夏说的还快:「我早就找到了,就怕小魏吃醋!更怕诚诚找我算帐要妈妈~还怕小慕离长大了跟我没完没了呢!」登时把离夏弄了个大红脸,搂住了女人的胳膊非要讨个说法:「妈妈,杨哥又欺负我。」

  女人抿嘴轻笑,把离夏搂在怀里。

  就看杨哥朝汽车方向走去时,一边摆手,一边笑,嘴里轻轻念道起来:「百花绽放,我踏遍游园始终在找寻那梦里的青衣花旦,想那嫣红姹紫再美也比不过你那容颜………时过境迁,我把情之一字收敛,却还是你能让我迷途知返,醉梦连连。」娓娓道来,就像他弹吉时的solo表演,有即兴成分,也有感情挥发,让人在不知不觉中随着他的意境走,臣服於他。

  念罢,那杨哥打开了车门,回头看了一眼,嘴角轻挑,叫了一声:「妈妈,该走了。」又朝着离夏和魏宗建说道:「不日就能见面,不用那样看我,你们呀,都装在我这里呢!」用手捶了捶心口,跳上车子。

  闻声,女人满月如潮笑靥如花,她看着自己的儿子钻进汽车,回身面向离夏,伸手刮了一下离夏的鼻子,一脸宠溺:「你还不知你杨哥的心理?呵呵,他呀,最怕拘闷了,对了,忘记跟你说,以後你该叫我柴妈妈了,那样你杨哥耐听!」

  那女人忽地来了这麽一句,说的离夏心里咯噔一下,任她如何遮罩自己的思想不去琢磨,也无论如何不能不把始终压在心底的疑惑给敞露出来,因为那个「串串相思」的视频闪现出杨哥给妙人妈妈洗头的镜头,因为那个「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的歌曲,俱都是由这母子二人演绎出来。

  「柴妙人?柴灵秀!妈妈!」离夏恍惚地说了一句,登时觉得有些失礼,却给那柴灵秀抱在了怀里,叫了一声「闺女」,倒把一旁始终迷迷瞪瞪的魏宗建看湿眼……

  临上车,柴灵秀朝着魏宗建招了招手,给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上下打量着他:「小魏还是那麽腼腆,嗯~比以前胖了,有心里话要跟我说吧。嗯?都四十了怎麽还害臊了!」

  魏宗建低下头,哽咽了一声,猛地一把抱住了柴灵秀的身子,把柴灵秀弄得一惊,耳边传来了这个相对来说有些少言寡语的孩子的声音:「妈妈……」

  「呵呵,这孩子,跟上高中时一个样儿……」

  牧马人轰的一声打着了火,车内人跟车外的人相互挥手道别,那一刻,所有的镜头都给魏诚诚瞧在眼里了,得闲插嘴,他终於忍不住问了一句:「妈妈,你跟漂亮奶奶说的那个连就连是什麽意思?她怎麽笑而不语呢?你说我怎麽看杨大大和漂亮奶奶更像结婚时的新郎和新媳妇儿呢!」

  确实,那情侣装穿在那母子的身上,任谁都难以看出来他们的真实身份,而二人的脚踝上又都戴了个黄金丘比特脚链,连诚诚都看出了些许端倪,更何况离夏和魏宗建呢!

  「莫瞎说!她是除你姥姥之外妈最敬佩的人!」离夏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让他回家,诚诚一呲牙,冲着离夏说道:「妈,那我也跟你当情侣,你说好不好……」未等离夏言语,小诚诚便笑着跳着跑了出去。

  离夏有些哭笑不得,她心思百转,想到了父亲,我和爸不也跟杨哥和妈妈那样吗,成就了一段姻缘……收敛心神却瞅见丈夫仍一脸痴迷地盯着汽车消失的方向,魂不守舍。

  「你还看什麽呢?」离夏把手放在魏宗建的眼前晃了晃,却给他抱住了身子,那一刻,离夏觉察到老公身体的异常,诧异地问了一句:「怎麽硬了?」

  落在她眼里的老公脸上尴尬异常,躲闪中有些支支吾吾,离夏喝问了一声:「到底怎麽回事?」只听得那个妙人妈妈嘴里的小魏说了句:「老婆,我想现在回去就跟你……就跟你做爱,我想肏你!」

  「你个坏东西,怎麽能把心思……呸,你个臭坏坯子,找着杨哥跟你急呢!」一跺脚,离夏瞬间明了丈夫心里想的,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她知道丈夫在高中时期曾缺失了些什麽,又没法真个去责怪於他,最後讷讷地说:「胆子越来越肥啦……你怎麽能打她的注意……」

  「我没有,我也不想的,可我控制不住了……要不,要不今晚你也给我当一回妈妈……我也,我也想像你跟爸那样,让人疼一回……」小魏弱弱地回答道,越说声音越低,脑子里印刻出来的确是那水红色温婉秀雅女子的曼妙身姿,那情那景和此时自己的爱人一样,风中如花飘舞,艳丽多姿。

  尤其当这小魏想起了妙人妈妈也穿了一双高跟鞋,腿上看似油光水滑,其实以他那男人的眼光去看,妙人妈妈其实也是穿着丝袜的,比自己老婆的那条还要薄透,於是小魏的下身便越发硬得不行,变成了一根大铁棒子。而且,就小魏个人来说,或许他自己着迷于丝袜高跟可能就是在高中那个时期开始的吧。

  恍惚中,除了眼前这衣袂飘飘的丽人让自己朝思暮想,那个妈妈更是藏在心底多年,总会魂牵梦萦,让他没法忘记。魏宗建念她的好、念她的爱、念她当年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脸上也自然流露出一片慕濡渴求之色……

  【大结局】

  记1:

  。。。照看孩子的日子里其实是非常忙碌的,围绕着二宝小慕离没一刻时闲儿,却又让一家人感到非常开心,非常愉悦,尤其时不时来上一段激情插曲,更是令老离的生活充满了欢快,呼吸一口,空气里也是处处荡漾起了暧昧,让每一天都很新鲜,都很诱人。

  就是在这样忙碌的日子里,迎来了老离六十岁的生日。

  往年老离从没拿自己的生日当回事,今年亦如此。本来嘛,又不是多大岁数,能给儿女腾轻他自然不想叫他们奔波劳碌,处处挂念自己。可离夏却不这麽认为,自己现在就这麽一个爹了,又是他六十岁的整日子,更该重视起来,

  从今往後每年都得给父亲过一个不一样的生日,一来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顿饭热闹热闹;二来也是为了感恩父亲这麽多年对自己的照顾。所以,离夏提早定了饭店,背着老离把事儿跟魏宗建说了,着重点了他,无论多忙那天都必须回来,这是不能推的大事。

  到了老离生日那天,离夏一家人带着老离来到了饭店,一瞅这意思,老离便明白了。他嘴里咕容着,觉得没必要跑出来吃,哪如在家里吃的方便而且乾净,说了归其,他心里挂念最多的还是几个月大的外孙女,怕把她折腾了。不过呢,老离的脸上早已乐开了花,看向闺女的眼神也变得更加和蔼。

  到了饭店里,离夏打算从父亲手里接过孩子,却给老离拦下了,说了句,穿这麽乾净的衣服弄脏了就不好了,一脸笑容的样子落在离夏和魏宗建的眼里,都明白,既心疼他自己的闺女,又舍不得把外孙女撒出去,眼瞅心爱比离夏这个当妈的都上心。

  就在这一家子其乐融融时,站在窗口盯着下面动静的诚诚言语了一句,「我舅舅舅妈开车来了,亲爷和亲奶也都过来啦!」离夏和魏宗建赶忙起身从一楼走了出来,迎向门口。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看老哥美得都找不到北了,我给老哥祝寿啦!」陈占英一如既往的大嗓门,盖过了所有人的声音,却给老伴儿斥责了一句:「也不怕把孩子给吓着。」顿时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关上门来没有外人,谁也不用客气招呼,这酒过三巡当服务员推着生日蛋糕走进包厢、当生日祝福歌曲奏起时,老离感动的站了起来,此时他的心情久久难复。

  儿女双全又持家孝顺,这是多麽难得的事情,看着离夏和离勇两姐弟,老离心头一暖,带着笑当着众人的面他吹灭了蜡烛。晚年共用天伦之乐是每一个老人心中的梦想,这场景这氛围让在座的每一个人感慨良多,除了祝福老离,也让大家的心凝聚在了一起,体会到了家的温暖和幸福。

  见状,离夏掏出了手机交给了服务生,叫他给拍了一张全家福。众人这麽一闹腾,动静大了,顿时把昏睡中的小慕离折腾醒了,这小家伙一醒之後麻瞪着俩大眼看了一下,她可不知道眼麽前的大人都干什麽呢,凭什麽搅合自己休息,这可不饶人了,哇哇哭个不停。

  当着众人的面没法解衣喂奶,离夏赶忙从包里拿出了事先预备的奶瓶,兑了热水,塞进了闺女的嘴里,这一通哄,好不容易把慕离哄踏实了,却给这小家伙尿得大腿湿漉漉的。

  来时离夏穿了一件白色的翻领韩版蕾丝裙,胸口之上的蕾丝透亮,把她那锁骨间的嫩白部位暴露出来,又恰到好处地把胸口重要部位遮挡起来,举手投足间让那隐含在内的硕乳愈加显得波澜壮阔,不经意间挑拨着人们敏感的神经,让你惶惶然心口乱跳又觉得口乾舌燥,总会忍不住用眼角偷偷扫视两下,看看到底有没有一丝侥幸,能够一窥庐山之真面目。

  离夏身上穿的这裙子吧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产後经过恢复,又回到原来轻妙的样子,这腿上又是套了一条超薄肉色连裤袜,光线照射上去,闪着莹莹亮光,别提引人注目了。再配上一双七厘米高的红底肤色高跟鞋,无疑又给离夏添了亮彩,增色不少。

  离夏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下,裙子上倒没怎麽弄湿,可肉色丝袜却从大腿一直到小腿几乎都给闺女那一泡尿淋透了,弄得她哭不得笑不得,早知道这样儿就该给闺女穿上尿不湿了。

  小勇闹惯了,别看也结婚生子三十五六岁了,可这他骨子里的脾气秉性仍旧还像早先那样,没一点流儿。见姐姐大腿上湿漉漉的,开始小勇还在一旁跟着哄外女呢,待外女交到姐夫手里时,小勇这家伙伸出手来搭在了离夏的大腿上,啪啪抻了两下,弄得动静不小,嘴上还嘻哈着说道:「这回行了湿透了吧,你闺女都不让你穿丝袜了,哈哈~」

  「起开,尽给我添乱!」离夏佯装气恼,打开了小勇的手,朝着众人会意,提着手包赶忙走进了卫生间。小勇摇着脑袋,当着众人的面说道:「我姐这人呀,就耐臭美,嘿哈~看着吧,出来准把丝袜换了,不信咱就赌一杯白酒。。。」

  从卫生间里出来时,离夏的腿上赫然换了一条灰色连裤袜,果然如小勇所说那样。见自己被众人的视线盯着,离夏忙低头看了看自己腿上穿的灰色连裤袜,她还纳闷呢,我这丝袜没破啊,怎麽都盯着我大腿看呢?却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知道了一切,回到饭桌前仍旧像对待孩子一样,离夏搓着小勇的脑袋把他赶回了座位。

  老离看了看小勇,小勇耸了耸肩,嘿嘿一笑:「爸,我没说错吧!」又把眼睛看向了一旁自己的姐夫,对着魏宗建说道:「你猜对了也没用,我姐身上的账我找你算,你也得给我喝,别以为抱着闺女不言语我就能饶了你。」小勇斜错着身子一把抱起了诚诚放在自己的腿上,嘴里吆喝着,先是用手比划不断,教唆外甥尝尝白酒的味道,而後又用手指着离夏不依不饶:「姐,我可告你,我生气了。今个儿咱爸生日,你又当众弄我这发型,怎麽办吧?要不你就给我们满上,要不我姐夫今个儿就得在多来一杯。」

  指着离勇,陈占英又冲着老离笑道:「我姑爷这脾气啊,怎麽还跟孩子似的……」他正想拿起白酒,就给小勇拦了下来,「爸,这回我做主了,咱不是说愿赌服输吗,这酒就得让我姐给满上。」连老离都给驳了回去。

  秀环知道自己的丈夫今天高兴,只是瞪了一眼埋怨了一句,便和自己的母亲一起跟着笑了起来。

  瞅着小勇嘻嘻哈哈的劲儿,这板寸头还发型呢,离夏也给他弄得有些哭笑不得,见众人兴致高昂,氛围一时无两,起身拿起了白酒,指着小勇说道:「把你酒杯给我,我先给你满上得了。」

  小勇低头冲着诚诚说道:「你瞅瞅你妈啊,就知道弄这手,还真向着我,嘿嘿,老舅偏不吃这套,这回就不给她面子了。」抬起头,小勇努了努嘴:「先既爸来,怎麽轮我也是最後一个,看见没?酒管够!」又拿起了一旁准备好的白酒向离夏比划。

  离夏笑着嗔怪了一声:「你找着秀环回去归置你呢,还来劲啦!」打着圆场朝着老离的方向走去。

  难得父亲戒了烟,又是赶上他生日,离夏破例没有约束他,在父亲目光的注视下,先是给他满了一杯,然後在老离的脸上亲了一口:「爸,祝你生日快乐,今个儿闺女不限制你。」这自然大方的样儿可羡煞了众人,一再心里佩服这父女间的感情。

  老离喜滋滋地说:「你给爸斟的酒,喝嘴里也是甜的。」

  一旁的陈占英咧嘴笑道:「今个儿陈叔也跟着沾光了,尝尝这甜酒的味儿。」说着话,把酒杯端了起来,身子朝右一转,迎了过去。

  离夏绕过了父亲,来到陈占英的身後,见他实在客气,忙笑道:「陈叔你快放下杯子,哪有长辈这样做的。」

  近距离的面对,陈占英先是扫了一眼离夏的胸脯,而後又不着痕迹地把目光盯向了她的大腿,那一刻,他的心口骤然加速跳动起来,把酒杯放到桌子上时,陈占英後扯着椅子给离夏让开了一个位置,感觉自己血液流淌的速度明显加快。

  待离夏给陈占英满上白酒,这下首位的小勇又嚷嚷起来:「酒不满心不诚,爸那杯酒我就没言语,到了我丈人这边你又来这一手,不行!还得倒!」说着,早就提前拿出了一瓶预备着,嘴上难为着自己的姐姐,其实图的就是个热闹。

  在一众人的笑声里,离夏把眼睛斜睨了过去,见小勇盯着自己,弯下身子把酒瓶凑到了陈占英的酒杯上,比划着,冲着小勇笑道:「这回你可别再说姐有偏有向了,什麽时候行了你言语。」

  陈占英嘴里连连道:「我要是少喝一点小勇都不干了,看来今个儿不醉都不行啦~大姐儿你慢点倒,别急。」他这嗓门透亮,说话间用手搬住了椅子朝前探了探身,右手似不经意便蹭到了离夏的大腿上。

  恍然间,陈占英把头低了下来,看着自己手背接触的部位,眼里顿时射出了两道精光:这才刚过半年多大姐儿这体型就恢复过来了,这两条大长腿还真有味道,摸起来滑溜溜的,人长得俊不说,声音也甜,穿上丝袜高跟可比我嫖的那些女人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就是不知道她在床上的表现……

  眨眼间,陈占英把头抬起来,比划着手,很自然地就摸在了离夏的手上,他笑着说道:「行行好啦,绝对到位!」然後又天衣无缝地把手撤回来,可谓做得滴水不漏。

  离夏把头抬起来,冲着小勇说道:「这回怎麽样?是不是该轮到你啦?」

  小勇的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大拇哥一比划,说道:「我最小,还有我姐夫呢,最後才是我。」

  「大姐儿你甭搭他,他攀着我就得从他这边轮,不然就罚酒三杯。」陈占英插嘴说道,他左手边挨着小勇,还想借机再回味一下离夏那穿着丝袜大腿的味道,当然不会轻易把她让到魏宗建的身旁了,那样的话,中间隔着小勇不就没机会了。

  「您看您这不乱了规矩吗,哪有这样儿的。」小勇点了根烟,坚决反对陈占英的提议。

  陈占英往老离这边让了一下椅子,早把空儿腾了出来,边笑边拉住离夏的胳膊,当着众人的面说道:「这里就你最小,还提规矩?提规矩你自己就得先喝一杯。。。大姐儿,我看着呢,就依次来,这才叫不乱规矩呢!」

  老离只顾得笑,并未发觉陈占英的异常,也跟着说了句:「小勇啊,这酒无论如何你也妥不过去,你看看,多少人盯着你呢。」

  「爸你说得这叫什麽话,难不成我还妥滑不喝……我说你们都什麽表情啊,合着都是我的毛病。行啊,姐,你来吧,满多少我喝多少。」把酒杯朝前一推,小勇四仰八叉往椅子上一靠,歪着脑袋冲着魏宗建呲牙一笑,找补一句:「姐夫,我姐要是偏向的话,你兜着。」

  离夏照旧弯腰斟起了酒,她身後的陈占英挪了挪椅子把空儿让大了一些,紧接着拿起一旁的筷子给老离的面前夹了一块西蓝花,随之自己也夹了一块送进嘴里,放下筷子时,一歪歪,筷子便滚落在地。

  「小勇这活宝……」陈占英打趣说道,随後把身子蹲了下来。可巧那筷子滚落下去就掉在离夏的两腿间的位置,她又正在给小勇斟酒,姐俩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都未发觉陈占英的异常。

  离夏的高跟美腿近在咫尺,陈占英甚至都闻到了其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那是一种混合了香水和体香共有的味儿,极其能够在短时间内刺激起男人的性欲,而陈占英的裆里确实已经硬了。那一刻,他哆哆嗦嗦地把手探了过去,瞪大了眼睛不错眼珠地把目光盯向了离夏的小腿:从後面看比前面更有冲击性,也不知大姐儿现在的需求怎麽样,不过看她的气色应该是喂饱了,不然也不会珠圆玉润,红光满面。

  又凑近了一些,陈占英甚至都能看到离夏紧绷在腿上的丝袜纹理,那光线之下的灰丝透着一层油汪汪的色泽,把小腿的弧线以及那浑圆大腿的模样包裹出来,更能彰显出离夏的熟女丰韵。

  看得性起,陈占英贪婪地吸了一口空气里散发出来的肉香,结合着自己的实战经验,脑子里禁不住又琢磨开来:大姐儿这肉欲的身子一次肯定满足不了,四十岁了嘛,欲望大着呢,我在不吃药的情况下能来上两次,这要是给我来一次品尝机会,以我的持久和硬度来看,给大姐儿肏出高潮应该一点问题没有,真要是能让我领略到大姐儿床上的风骚,嘿嘿,我也算没白活了。

  离夏正在倒酒,觉察到脚面被人摸了一下,错身低头看了一眼,正瞧见陈叔在捡筷子,忙挪了两步,哪里会猜测到陈占英心里打的注意,又怎能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老家伙视奸了多少次了。

  屋子里喧闹的声音没再把小慕离折腾醒,看来那一奶瓶奶水分量够足,并且她本身也确实困了。而後小勇闹腾着惦着去唱唱歌,再热闹热闹,结果老离拦了驳回,理由是外孙女和家孙都太小,经不起折腾,并且还风趣地说,「到了我七十岁前,咱们再好好热闹一番不迟。」那意气风发的样子看起来哪像个六十岁的人,分明就是个不到五十的老帅哥嘛。

  酒足饭饱去厕所时,陈占英陪在老离身後,可以这麽说,自打他摸到了离夏的丝袜大腿,整个人都变得恍惚起来。

  当老离看到垃圾桶里摆放着闺女的丝袜时,摇着脑袋嘀咕了一句:「又没坏,怎麽就给扔了。」这话落尽陈占英的耳朵里,他也看到了那条超薄肉色丝袜,脑子里不禁幻化出之前所看到的情形,大姐儿离夏穿着丝袜的大长腿,踩着一双高跟鞋简直太肉欲了,真想肏她。

  「老哥你先走,我得蹲会儿……」

  老离头脚走,陈占英便把卫生间上了锁,他蹲在马桶上把垃圾桶里那条扔掉的肉色丝袜捡了起来,晃悠了两下之後,竟鬼使神差般地把离夏扔掉的丝袜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上闻了闻。回想着离夏的一颦一笑,陈占英的脸上浮起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紧接着便颤抖着双手把那条肉色丝袜铺在了自己的双腿上。

  仿佛上面还残留着离夏的体温,让陈占英激动不已,当他把那条肉色丝袜举在眼前时,两条并着的大腿悄然打开,那胯下的阳具歘的一下从里面弹了起来,然而就在他抬眼盯向门口看了一下之後,竟做了一个颇为不符合他身份的行为,竟把离夏那条丢弃下的肉色丝袜放在了自己的鼻孔上,深深嗅了起来,继而伸手放在自己的阳具上,捋动起下体。

  「嗯~大姐儿这肉味儿还真浓,又香又骚,应该没少让我大侄儿崩吧!我要是也能崩她一回……」想及至此,陈占英看了看自己乌黑发紫的阳具,手上加快动作的同时,淫笑着想到离夏丰韵妖娆的身子,幻化出她在床上的风骚妩媚,这要是给我扛起那两条丝袜大长腿来,我这大鸡巴一插进你那肥屄里,我绝对能满足大姐儿你的性欲,舒舒服服给你肏上天介。

  仔细嗅着丝袜的开裆部,陈占英一脸陶醉,还忍不住哆嗦着身子张大嘴巴,对着那丝袜的腿股内侧的部位舔了两口,他长长喘息了一口,倚靠在马桶上,一只手上下翻飞套弄着自己黑乎乎丑陋的阳具,一只手捏着丝袜放在自己的口鼻上,放肆猖獗的样子俨然变了个人。

  也是,陈占英年轻时经历过生死,贩鱼时又跟一些女人不清不楚,绝对的性情中人,虽说现在他上了年纪,但每个月仍跑到外面寻欢作乐跟小姐们来过几次夫妻生活,见到离夏这样丰腴亮丽的少妇自然心里有所想法,碍於这是自己的後辈,始终隐忍了下来,今个儿给他捡了便宜,先是摸了离夏的大腿,後又得到离夏的丝袜,这要是该着可真就不符合他那直来直去的性格了……耳轮中就听到一个声音在低喘,那陈占英也已经从马桶上站了起来,他後弯着腰全然不顾形象丑陋,疯狂撸动着。

  「侄媳妇儿,你陈叔这根大鸡巴肏不着你的身子肏你的丝袜也很爽啊……」就看那乌黑涨硬的鸡巴上套着一条超薄肉色丝袜,丝袜都给鸡巴撑变形了,情形别提多诡异了。

  「真有弹性,我给你,叔把这怂喂给你……」腰眼一麻,陈占英嘴脸扭曲起来,哆嗦成了一团,鸡巴突突乱射,喷射出来全射在了肉色丝袜的开裆部位,冲击起来,似乎都把裹在陈占英鸡巴上的丝袜打起个鼓包,印透出来,一股股乳白色浓稠的精液落在丝袜上,极为显眼,而陈占英在喷射时,身子不断打起了摆子,赫然又把那肉色开裆丝袜的袜角含在嘴里,边唆啦边含糊不清地翻翻着:「肉味真浓,大姐儿你真爽死我啦!」……

  ……当晚,离夏才刚把孩子哄着了十来分钟,老公就来求欢,一通折腾之後,他先是搂住了自己的两个大咂儿一通狂吸,又揉又舔,弄得离夏兴奋无比,嘴上说着让他给孩子留两口奶,却忍不住搂紧了他的脑袋。

  魏宗建摸出了一个规律,孩子睡着之後怎麽也得睡两个小时,到时候妻子的奶水自然会充盈补足,便毫不客气地吧嗒起嘴,吃完左边吃右边,手也没闲着,对着她那开档丝袜下的蜜穴揉来揉去,早就给揉出水来,剃了毛修整之後越发像那蒸熟的大馒头。

  「嗯啊~轻着点,别把二宝折腾醒,啊哼~啊~」离夏穿着一双十厘米红色高跟鞋站在床脚下,胳膊肘垫在枕头上,那位置配合着魏宗建一米八高的个头刚刚好。因为没直接在床上做,魏宗建心里的顾忌少了很多,对於妻子的提议他颇为不以为然,动作持久猛烈,使劲儿朝里涌入,把个离夏折腾得小嘴轻掩,刚说了要他轻点,就忍不住被那一阵猛烈的推撞砸得咿呀乱叫起来,身子都给闯了出去,跌趴在大床上。

  这般昏天黑地的动静闹腾出来没到五分钟,床上的小家伙就给波及着震醒了,这六个多月的孩子嗓门一张开就闹翻天了,委屈着抗议起来,哇的一声连成了一片,把这对欢喜交合中的鸳鸯彻底给搅合了。

  「都说叫你别弄那麽大动静,非不听……就不知道孩子吃寸奶吗?经不起折腾……」气恼恼说了一句,离夏从床上飞速爬起来,挣脱出魏宗建的怀抱,抢着身来到小二宝的跟前抱她抱了起来,一边哄一边把手探到束腰连体衣的胸口上,赶忙端着自己的乳房送进孩子嘴里,哪知才嘬了两下,孩子又哇哇大哭。

  离夏把闺女从床上抱了下来,一边安抚一边斥责魏宗建:「这回好了,奶都叫你吃了,我就说给孩子留口,你偏不听我的。」

  魏宗建搓着手,有些尴尬,支吾了一句:「往常诚诚不也总吃你的咂儿吗!」见老婆脸上不悦,灵机一动他想到了备用的米粉,忙说道:「孩子的那桶米粉放哪了?我现在去拿,应一下急。」

  离夏瞪了魏宗建一眼,见他光着个大屁股,哭笑不得地说:「客厅抽屉里收着呢,你现在就出去拿好了……」

  魏宗建小跑着到了门口,刚打开房门,正巧瞅见老丈人走进浴室,爷俩的目光也正好碰撞在了一处。

  见岳父眼神盯向自己上下瞟唆,魏宗建猛地意识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更丢人的是,下面的鸡巴上还戴着个避孕套呢。

  丢人丢到家了,魏宗建忙抽身回来,一把扯掉鸡巴上的套子丢在垃圾桶里,一脸滚烫地跑过去把孩子从离夏手中接到自己的手里。离夏不知道他为什麽去而复返,却听魏宗建支吾着说道:「哎,丢人丢大发了……」

  给爸看到了?应该是,不然他也不会这麽狼狈。离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戳着他的脑门说道:「哼~活该,没让老大看见就便宜你吧。」看了看自己身上单薄的衣服,离夏抄起一旁的裙子准备套上。魏宗建被孩子闹得有些手忙脚乱,忙知会着说道:「就别麻烦啦,披上那件睡裙不就得了。」

  「披上睡裙?我这跟没穿衣服有什麽区别?」丢下一句,离夏捡起了床上的那条情趣吊带套在身上,来不及再多说什麽,踩着高跟鞋晃悠着丰腴的身子哒哒地闯了出去。随後她手脚麻利地给奶瓶里舀了几勺米粉,晃匀了之後又尝了尝水温,这才举着奶瓶走回房里。

  「你这坏东西真看爸不是外人了,还叫我穿成这样,我不管,孩子是你弄醒的,就罚你把她哄着了,她什麽时候睡着了你什麽时候消停,回头还得把我伺候舒坦了。」把奶瓶小心翼翼塞到孩子嘴里,见闺女不买帐,离夏的心里也颇为起急,一方面看着孩子哇哇大哭心里疼得慌,另一方面又因为房事做了一半,不上不下闹腾出来的。

  「得得得我的毛病,老婆大人别生气了,回头我肯定把你伺候好了。」一脸赔笑,魏宗建把孩子抱在怀里颠了颠,见她还是不肯吃奶,忙又小颠了起来,待孩子稍微安静一些,忙接过妻子手里的奶瓶,晃悠着奶嘴塞进了孩子嘴中,见二宝蜷着小嘴裹起了橡胶乳头,夫妻二人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还没等离夏屁股挨上大床,却又听老公说了一句:「我回家了孩子就交给我带,前一阵子我不在家净忙乎你跟爸了,你跟老爷子说一声,泡泡澡舒坦舒坦,今个儿是他生日,难得这麽高兴,让他别尽想着节省舍不得用那泡池。」

  「什麽?」离夏看了看魏宗建,见他正拿着奶瓶低头给孩子喂奶,有些不省其意。

  「我跟老爷子说了多少回了,他总说泡池太浪费水,舍不得用,这回你去给他放水,估摸他就不会拒绝了,反正我说的话没你说的管用!」魏宗建抬起头来说道,趁着此时孩子吃奶没再闹腾,又说:「今个儿不是老爷子的生日吗,你就糊弄着让他躺泡池里舒坦舒坦,就手给他搓搓,完事了我这边也差不多把孩子哄着了,到时候咱们接着做。」

  暖心的话感人又真切,离夏正要捡起床上的内裤套上,魏宗建哼了一声,以为妻子又再鼓鼓捣捣,眼见孩子老实起来,头也没抬就朝她说道:「你看二宝吃完奶就不闹腾了吧……你还干嘛呢,不着急了?这穿了脱脱了穿的多费事,等你一会儿回来,二宝也睡着了,咱们正好去卫生间里做。」

  这话说的离夏心里一阵嘀咕,上前对着魏宗建湿漉漉的下体捋了一把,心里竟莫名其妙生出了兴奋之态,她指了指自己脚上所穿的那双红色高跟鞋,说道:「我看我这高跟鞋也甭脱了,你说这样是不是更好?」

  魏宗建的注意力都放在闺女身上,顺口搭音应了一声,他觉着十分八分差不多就能把闺女搞定了,回头媳妇儿那边放完水也基本上利索了,真格的给老丈人还搓个没完没了吗,掐算时间刚刚好,回头正好做个二来来,哼了一声便恳切地说:「嗯!我保证把孩子哄得踏踏实实,一会儿准叫你舒坦了。」

  这一幕几如多年前离夏跟魏喜在客厅里闹腾出来的那一幕相差无几,当时魏宗建迷迷瞪瞪从卧室里走出来,见妻子因父亲抽烟而嗔怪,他嘴上连连说要顺着父亲,让他多抽抽,殊不知老爹已经抽了妻子,而这回他又如出一辙地搞了这麽一手,不知是不是天意,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魏宗建心里没想过斜的歪的,也从没对自己家人怀疑过。

  「你倒把我豁出去了,难道爸是傻子,看不出我这一身行头是干嘛来着?」离夏对着魏宗建瞟了一眼,轻嗔薄怒道。她看了看自己的着装,脱光了反而不如现在这样隐隐约约更能挑逗人的情欲,而正因为这欲盖弥彰的姿态,也让离夏心里的欲火越来越盛,空虚感倍加强烈,恨不得尽快撅起屁股,早插早舒服。

  「谁叫你跟爸亲呢,他一准儿听你的话!」临出门时,离夏听到魏宗建说了这麽一句,心也跟着乱窜起来,因为离夏知道,出了这个门再进那个门,一定会控制不住的,就如同此时自己下体奔涌而出的浆液,呈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粉红色的房间随着离夏曼妙身姿的融入,变得越发暧昧起来,正如魏宗建所说,脱光了衣服的老离只身站在莲蓬下,并没有躺在泡池里享受,但离夏的来到无疑让老离眼前一亮,有闺女在他身边,就算是条件再辛苦,心里也甘甜。

  「你怎麽穿成这样……孩子闹腾了?」虽然眼前一亮,又见闺女穿得裸露,但老离的心里不无担忧,挂念着自己的外孙女。

  「我给你把水放了吧……你姑爷现在正忙着哄孩子呢。」离夏有意间说了这麽一句无意的话,却成了一语双关,在老离的迟疑目光中,两颊起了一抹绯红,瞅着父亲啷当着身子,又不得不找补了後半句,立时更加欲盖弥彰,变成了挑逗。

  施施然走到泡池边角,离夏撅起屁股把手够到了水龙头前,无形中把个浑圆肥硕的大屁股敞露出来,尤其脚下踩着那十厘米的亮面浅口高跟鞋,又是换穿了一条灰色开档丝袜,那场景别提多刺激人的眼球了,把个老离晃得两眼发直,隔着纱裙盯住了闺女丰满的身子流出了口水。

  「他真的是在哄孩子吗?刚才你们做来着吧!」想到之前看到姑爷光着屁股的场景,老离连续发问,很明显,气息已乱。

  「才做到一半呢孩子就醒了……哪容意就哄着了。」离夏回眸看了一眼,眼神有些迷离,见父亲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她轻咬着嘴唇说道,手便不由自主地抻起了裙角,把个肉乎乎的大屁股敞露出来,摆在老离面前。

  灰色丝袜的颜色介於肉色丝袜和黑色丝袜之间,既有浓郁的母性气息,又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神秘感,充分融合了肉丝和黑丝的特色,把它们的优点展现出来,那两条踩着高跟的大长腿在灰丝的包裹下就像两条玉柱,成熟性感肉欲,当间儿夹裹着油乎乎的蜜穴,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何况老离对丝袜又情有独锺,陷入其中无法挣脱自是必然的结果。

  「你真的要给爸放水?你们真的是做到一半没做完吗?姑爷真的是在屋子里看孩子吗?」

  「你姑爷让我告你,别省着过,让我把你伺候舒坦了,你说我什麽时候骗过你了……哦~爸啊~」

  「啊呼~湿透了,真滑啊~呃~呃~呃~啊啊~」

  老离抱住了离夏的屁股,猛地一挺身子,齐根没入进去,立时觉察到内里的洞天。这回他再也不用顾忌闺女的身子了,可以彻彻底底放开手脚大开大合去动作了。於是连续冲撞起来,一直撞击到闺女的体内深处,那舒坦程度让他忍不住发出了鼻音,宣泄着心里的快感。

  「哦~把莲蓬的水,水也打开吧,难得姑爷他,他这麽体谅我,呃~今个儿爸,啊~爸就享受一把,成全了他,啊~对了,门,呼呼~是不是得锁上啊?」推着离夏的身子来到莲蓬底下,躲闪着把花洒打开,在潺潺流水和花洒喷射的响动遮掩下,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彻开来。

  「啊真硬~嗯哦~你姑爷不会过来的……」

  啪啪啪的,就在二人你来我挡之际,门口的磨砂窗子被阴影遮挡了一下,危急时刻的出现,害得二人惊慌失措当场定在了那里。

  紧张之下父女二人屏气凝神地盯向了门口,隐约听到外面说了句,「夏夏,二宝又玩上啦~」

  这信号给的,多及时,让交媾中的父女刹那间就把心吃到了肚子里,但门并没有上锁,免不了又提心吊胆起来,这要是给开门看见,逮着了,後果……

  交错的眼神里,父女二人均看到了对方眼里呈现出来的惶恐不安,身体也都感受到了彼此之间的微妙变化,那不由自主的颤抖表现出来後,父女同时又都在那眼神里和身体上觉察到了兴奋,这种感觉更奇妙了,就因为门外站着个人,让他俩既有一种死里逃生般的松脱感,又都同时在脑子里存在一股如履薄冰般惊魂未定的高度紧张,让他们陷入水火包围之中,不断挣扎徘徊,压缩着体内的情欲,不敢妄动。

  「把门锁死还是就那样什麽也不用做?」这个问题摆在父女二人的眼前,不管是做与不做,情况可都两说着。把门锁死了,难免令人怀疑,洗澡锁门干什麽?可不把门锁死了,这要是给推开了看到,父女二人光溜溜乱伦在一起,都得完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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