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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敦伦欢好,这本是两口子之间关起门来去做的事情,如果推说到新婚夫妇,闹洞房时倒也是很有可能被起哄的人听了窗子和墙角,但魏宗建和离夏两口子都已经结婚了十数载,如今只是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却被人听了房内之事,尤其还是被离响听到,这就已经算得上是莫名其妙、荒唐至极了。

  从刚才浴室里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来看,老离绝对算得上性情中人,说他酒後乱性,难免有些牵强,从他对闺女的身体胡思乱想直到後来搂抱着闺女做出了自慰的举动来看,就算是暂时冲昏了头脑,错把闺女当成故去的老伴,如果他的心里没有摆放着闺女的位置,也不可能做出那种让人失去理智的事情。

  看来,老离的心里真的是恋上闺女了。

  这似乎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父女情了,它是骨子里的、是经年累月养成的。

  生活在庸庸碌碌的世界当中,老离本人未必意识到自己心里的情节。

  实际上,他的很多行爲都是在潜移默化後进行的,直到他在浴室完成整个自慰动作,直到闺女悄然离开他的身旁。

  兴奋是必然的,罪恶下的快感来得也是相当强烈,但冷静过後,再次令老离陷入迷茫,直到他走出浴室...本该回转走回自己的房间,但就是因爲闺女的房门紧闭,恰逢今天姑爷从外地赶了回来,偏偏只是这麽个平常事,却使得老离的双脚不受使唤,支撑着身体鬼使神差般地走了过去。

  黑暗里,老离拖着一丝不挂的身体在蹑手蹑脚中前行,到达目的地时,对他来说,身体已经感觉不到空气里面的凉爽了。

  黑漆漆的客厅里,老离的眼睛早已适应过来,注视着近在咫尺的房门,紧张之外,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味道充斥在他的心里,明知道听墙角这种行爲极爲龌龊,明知道这样的做法实在过于荒唐,但就是无法控制身体和大脑,仿佛听一听之後睡觉才能踏实。

  一咬牙一攥拳,支撑好了身体,老离便把耳朵轻轻贴在了闺女卧室的门板上。

  初始之时,内卧静悄悄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隔音效果太好还是里面的人儿根本没有动作,老离根本听不到任何声响,焦急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越发揪得老离心里不上不下,他忍不住嘀咕着「不应该这样啊,憋了这麽长的时间,姑爷喝了酒之後就算身体再不济,也不可能闷头大睡吧,再说了,闺女的那一身性感的打扮,分明就是行房做爱的前奏,不然的话,谁没事会在半夜穿成那个样子」。

  等待的过程中,老离借着门缝在地板上透过来的微弱亮光寻来寻去,就差直接破门而入了。

  黑漆漆的客厅角落,赤裸裸的身体早已不耐,起蹲动作做了不知几回,幸好是大晚上,这要是让人逮到老离光着屁股的样子,嘿嘿,还真有可能让他身败名裂呢!话说回来,铤而走险极易激发出人的内在潜能,唤醒沉睡中的魔鬼,让你心甘情愿,明知前路是个飞蛾扑火的结果,偏偏还要选择去做,这一刻,老离的心境变了...

  隔着房门去听里面的动静,最终让老离捕捉到了。

  他听见里面男人的嘶吼和女人的啼鸣声,那些混乱不堪的声音,时高时低,飘飘忽忽隔着门缝便钻进了老离的耳朵,心灵震撼的同时,让老离的呼吸沉重起来,让他的身体也跟着抖动了起来。

  吃糠咽菜过日子谁都没有怨言可说,一旦他们吃到了美食,享受到了美味,要是再让他们回头去过苦日子,不说怨声载道,基本上也是八九不离十的事情。

  按理说,老离还差个六七天的时间就要结婚了,再忍忍不就得了吗!嘿嘿,也正是因爲这六七天的间隔,让老离的生理和心理备受煎熬,在闺女的家里时常被搞得心猿意马,生理难以自持。

  更何况之前在浴室里对着闺女发泄情欲,一度让老离暴走了起来,这接二连三的串接,他那躁动的心又岂能一下子安稳下来。

  在门外提心吊胆地偷听了好长一段时间,老离时而眯缝着眼睛屏住呼吸,时而低下头来咬紧牙关,双手几度松开又攥紧,隔着一道门扇,心里就像开锅的热水一样,翻滚不断。

  老离的脑子里反复闪现闺女穿着丝袜高跟的模样,让他总是在不经意间多看两眼,这习惯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想来姑爷现在肯定是扛起了闺女的大腿,又摸又抓又舔...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那种空落落的感觉,随後叹息一声,老离便神情落寞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门,随着灯光的照射,老离赤裸裸的身体便展现出来,明明之前已经有过一次射出,现在却又再次怒挺起来,紫红涨硬地挑在老离的身前,不明白者见了甚至都会怀疑他的岁数,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个六十岁的老人!怎麽还能在短时间内迅速勃起涨硬呢!人分三六九等,木分花梨紫檀。

  别看老离上了年纪,白白净净的人儿显得有些柔弱,但这并不足以证明他胯下的话儿就柔弱不堪、拿不出手,更不能因爲他的身高和年龄就否定了他的自身存在的资本,片面地去矫情他。

  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见此情景,谁还敢说老离的身体不行!坐在椅子上吸着烟,老离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烟灰缸,说实在的,他的心里五味杂陈,已经不知具体啥滋味了。

  这种徘徊于人性交叉路上的矛盾心理,把老离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总是令他惴惴不安,一面憧憬一面又彷徨,一颗心不上不下载浮载沉于水面间。

  熄灯上床,老离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翻来覆去之时,脑子里依旧乱糟糟的,让他想起了很多事情。

  陈谷子烂芝麻在被老离翻腾出来时,那道驶去的身影也从他的脑子里闪现出来,触动心灵的同时,于黑夜里,老离自言自语道「颖彤,你曾跟我说过,这一辈子管我太严,在你走後让我放开手脚,眼瞅着我就要再婚了,可我现在偏偏,偏偏又开始对着咱家闺女动手动脚,你会理解我吗...你肯定什麽都知道的,那些事是瞒不住你的!」

  脑子里始终在胡思乱想着,昏昏然,老离最终进入到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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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世界一片蒙蒙灰白之色,这是哪里啊?怎麽看着这麽眼熟呢!

  我好像喝了酒。

  眼前一片模糊但又不断清晰变化,说不好这种感觉具体是个怎样的情况。

  脚下飘飘然,我顺着外面青砖垒就的院墙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寻觅着来到了门前,隔着大门,擡眼就看到了那屋顶上面鱼鳞一样的瓦片,年代可以推算到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望着它,这所有一切在清晰中又变得模糊起来。

  推开大门我刚跨进院子,一个朦胧的身影便映入了我的眼帘。

  她背对着我,正站在窗台前不知做着什麽。

  从後面去看,她的身子稍显臃肿,不过,她那飘逸的长发却像黑段子面一样垂在背上,这一刻,我的眼前又变得极爲真切起来。

  注视着那道背影,同时我又不时地环顾着院子里的景物,恍然大悟之下,我终于明白了过来,这里分明是我的家,我那八十年代左右的老家。

  我正在迟疑中,眼前那道背影便转过身来,冲我呼唤了起来「你又去喝酒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认得家啊?」

  朝我说话的女人在我眼前并不清晰,但声音却极爲熟悉,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个动人心弦的声音,脚下一晃,啥时便来到了她的身前。

  熟悉的声音就在眼前,模糊中,站在我眼前的女人的俊美面庞开始显露出来,一点点的清晰过来。

  我的心里一颤,眼前之人不就是我的妻子乔颖彤吗?她挺着大肚子,双手叉腰有些凶巴巴的,不过呢,还是那样漂亮。

  急忙抓住了妻子的手臂,生怕她会离开,我感觉自己流泪了,不知爲何。

  哽咽着,我又满心欢喜地揽起颖彤的胳膊,对她说道「跟你说了静心修养,怎麽又跑出来了。」

  身体如雾,轻飘飘的。

  进了内室,我凝视着颖彤她那张漂亮的脸蛋,明明近在咫尺离我很近的人儿,可偏偏给我一种感觉,仿佛一切都是虚幻,那样的不真切。

  见我直勾勾地盯着她,颖彤便说了起来「那麽大的人了,还哭哭啼啼,你这又哭又笑的样子,人家还不说我管你管得太严厉!傻样,我脸上是长花了吗!离响,都说怀孕之後的女人会变傻,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变傻了?」

  坐在颖彤身边,摸着她的手,听她跟我说话,我的心里便热乎了起来,感觉特别踏实。

  笑着把颖彤揽进了我的怀里,带着体贴和温柔回应着说道「我家的颖彤那麽漂亮,分明是聪明透顶,比我这喝酒的都要清醒三分呢!」

  颖彤见我嘴里甜甜蜜蜜,自是心头欢喜无限,勾魂的眼睛挑了我一下,她便忍不住再次问道「你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我轻轻抚摸着爱妻挺得溜圆的大肚子,冥冥之中便极爲肯定地说了出来「女孩呗。」

  颖彤撅起了嘴巴说道「你怎麽知道是女孩?人家都是重男轻女,你倒好,偏偏反其道行之,爲何不是男孩?难道你不喜欢男孩?」

  牵着颖彤的手轻轻抚摸,记得自打她怀孕之後我便时常这麽抚慰着她,见颖彤有些怏怏不乐,我急忙解释起来「不是不喜欢男孩,我觉得吧,还是女孩温柔可爱、听话懂事,像你一样漂亮,能贴着我,做我一辈子的小棉袄。」

  颖彤瞅着我,一瞪眼,她掐着我的胳膊轻嗔道「油嘴滑舌,给你做小棉袄,我呢?讨厌!」

  感觉胳膊被掐的生疼,我又急忙陪起笑容,哄着颖彤「呵呵,给咱俩,给咱俩人做小棉袄,到时候给你买新衣服穿,给我打酒喝,陪在咱们身边伺候咱们,也和我伺候你。」

  见我一脸温柔,又是被我搂在了怀里,颖彤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甜蜜幸福的笑容,怀孕六甲之後,她那俊俏的脸蛋上洋溢出了母性光泽,小女人的味道是越来越浓了。

  颖彤不断摩挲着我的手臂,她忽闪着那双杏核大眼思考了一会儿,问我「给孩子起什麽名字呢?你来想想。」

  这冥冥中的事情,注定是烙印在脑子深处的,未及多想,我直接开口讲道「像我的名字那样取个单字,叫离夏如何?」

  颖彤支闪着那双灵动的大眼,颇爲玩味地看着我道「离夏?爲何会起这麽个名字?」

  实际上给孩子起这麽个名字,让我想起了我和颖彤认识乃至结合的岁月,那夏忙秋收的日子,心里刚一动了念头,深藏在我脑海深处的记忆便被激发了出来,除了含有夏忙秋收这句话的意思,我的只觉告诉了我,孩子的名字就叫离夏。

  我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了妻子,这也算是爲了纪念一下二人的结合过程。

  我专注地望着妻子那剪水秋瞳,见她脸上起了笑容,随後轻轻地问她「女孩子叫夏夏的话,也不算太俗吧,老婆,你觉得呢?」

  颖彤捅了我一下,她嗔笑着说道「就那麽认死理吗,我肚子里怀着的孩子就一定是女孩子?」

  轻轻揽住了妻子的肩膀,我把嘴巴贴到她那元宝型的耳朵上,喜滋滋地冲她说道「男孩女孩我都喜欢,我更喜欢你!」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说了归其,还是这句话管用。

  甫一出口,便立刻获得颖彤的认可,她那夫唱妇随亲昵的样子,甜蜜无限,使得房间里都充满了温情...眨眼间,我的眼前一花,身体一下子便来到了医院里,得知颖彤正在生産,可把我担心死了。

  提着心徘徊在産房外,我焦急地等待着,祈盼那扇关闭的大门赶紧打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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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场景换了又换,闺女便已经由啼哭着的小婴儿长成了七八岁的样子,而老离脑子里的场景依旧还在不停变换着...

  睡梦中,老离恍惚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心里多少也明白妻子已经故去,但此刻身在梦里可由不得他去选择,不说那种似真似幻的感觉,单单是能够跟妻子再次团圆,就已经让老离的心里滚烫了起来,他需要妻子,他还有好多话需要跟妻子说呢...且不说这边离响进入到了梦乡,雾里看花。

  再看看那边张翠华一家的生活,可绝对算得上是淫靡十足了。

  当晚,王晓峰上完了周五最後一节晚自习,从学校骑车回到家中便再次缠住了他的母亲,关起房门便猴急地跟他母亲开始行那夫妻鱼水之事。

  真应了那句「人不风流枉少年」的话,十六七岁的王晓峰果然是生龙活虎,站在床下他扛起了亲生母亲的大腿,只管把男人的阳具狠命地插进女人那温柔的销魂窟里,直杀得天昏地暗,疯狂撞击之下,欲把憋了一个礼拜的公粮通通交给了妻子,哦不,交给了他的亲生母亲。

  儿子一回到家就搂住了张翠华的身体,那雄性求偶的意识极爲强烈,根本不容别人的拒绝和反抗。

  张翠华按照儿子的要求,穿上了丝袜高跟,把一身丰满白皙的肉体呈现给他,随即便被儿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倒在大床上。

  剧烈的交媾碰撞産生出来的声音此起彼伏,伴随着女人的放荡形骸、男人的疯狂涌动,同样忍耐了一个礼拜之久的张翠华生理上舒服了,在交媾中彻底被亲生儿子肏软在大床上...

  曾经丈夫在世的时候,男人在外打理店铺,生活上的富足使得张翠华养尊处优,除了相夫教子之外,剩余的生活就是打牌跳舞,要麽也不会到了五十岁的年龄,身材还保持如此完好。

  自打丈夫过世,虽然生活一如既往的过,但整体上已经大不如前,呈现出了明显的下滑趋势。

  对于自家店铺的经营,张翠华是一窍不通的,无奈间她不得不低价变卖店铺的産品转而改爲承包出租,这样的结果自然收入减少,再不能像过去那样大手大脚尽情享受生活了。

  压力的增大和生活的乏味渐渐走进了张翠华的个人世界,在残酷的现实里,她不得不低下头来面对眼前的生活。

  按理说,一个丰满妖娆的中年人妇,丈夫过世之後应该很好出嫁,何况觊觎她的美色之人并不在少数,爲何她会选择离响,这不得不多说两句。

  首先来说,早前的接触过程中,张翠华便了解到离响的性格爲人,在她看来,离响是个懂得生活情趣之人,时隔两年的再次出现,已经变成了单身,无形中让彼此拥有更多的机会再次碰面,加上沟通起来根本没有任何障碍,这就给了彼此的结合创造了条件;其次,一个临近花甲的老男人,懂得知冷知热会关心女人,在感情的空白期必然会更加在意这份夕阳之下的恋情,听之任之很容易被控制住;第三,据了解,离响的儿女都已成家立业,他的闺女在事业单位工作,有门路,姑爷又是个能捞钱的主,最主要的是他们都非常懂得孝敬,这一点上,足以保证今後的生活无忧;第四,在生理上,老男人并不逊色,能够满足女人的生理需求,这也是张翠华选择离响其中的一个重要原因。

  结合着以上情况,张翠华毅然决然地断了以前联系过的男人,只把心思放在了离响身上。

  交往的过程中,张翠华表现得小鸟依人,对离响可说是百依百顺,时机成熟之後,便把情况告诉了儿女。

  女儿态度比较暧昧,只是着重询问了一下对方的家庭条件,便欣然同意,可儿子却坚决反对她们之间的往来,应他的话说,平白无故给他找了个後爹,谁乐意啊!张翠华当然理解儿子的心里想法了,如果可能,她也不会选择再婚。

  儿子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已经上了高中,虽然现在花销不算太大,可将来呢?念书需要花钱、恋爱结婚需要花钱、买房买车都要花钱,怎麽办?指望着闺女,闺女还总像她伸手要钱呢,现实面前张翠华不得多考虑考虑。

  从长远考虑,从实际出发,张翠华认爲自己的做法没错,儿子到了青春期,思想叛逆实在得需要好好跟他沟通沟通了。

  向儿女说出心中打算的晚上,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张翠华在睡梦中便被儿子占据了身体,并且还被儿子肏出了性高潮,母子之间的关系悄悄改变着,从此而一发不可收拾...

  「你想什麽呢?想你的糟老头子呢?」

  正沉浸在回忆中,张翠华便被儿子给捅醒了过来。

  明天就要和老离去拍结婚纪念照了,幸福来临之际还跟儿子在床上滚来滚去,也是够羞人的。

  回忆被打断,张翠华凝视着眼前的人,低眉顺眼的「嗯」了一声,便欲起身下床冲洗身体。

  「你别走,我还没玩够呢,明天正好赶上休息,今晚上我要好好发泄发泄。对了,你再婚之後,我决定跟你一起过去,住你的新家。」王晓峰翻身揽住了母亲,郑重其事地说道。

  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支香烟,王晓峰像模像样地点燃,刚一吸进嘴里,便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新近跟他姐姐学的抽烟,第一口吸得过猛被呛到了。

  「啊~难道...」

  张翠华看着儿子,见他咳嗽不断,急忙伸出手来,在其後背给他抚摸了起来。

  平静下来之後,王晓峰抿着嘴巴轻吸了一口,眯缝着眼睛很是享受,他慢悠悠地吐出了烟花,冲着母亲说道「难道什麽啊?我告诉你,明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你就把这个情况告诉那个糟老头子,告诉大家。」

  见儿子的眼睛眯缝起来,张翠华便猜出了儿子的心里。

  丈夫去世之後,儿子转眼到了青春期的年龄,性格越发的叛逆乖张,自打儿子强行上了她的身体,张翠华已经无法管教儿子了,并且随着儿子的不断征服,她更是屈从于儿子,不敢生出半分违拗之心,简直把他当成了一家之主。

  抽完了烟,王晓峰冲着张翠华淫笑着,眼睛便开始对着母亲的肉体扫来扫去,那肆无忌惮的样子,比他老父生前还要放肆,简直是太嚣张了。

  张翠华见儿子色迷迷的样子,忍不住羞涩地问道「还要?刚才不是已经搞过了吗...可得注意身体啊。」说到最後,声音实在是小的可怜,她都不知道儿子有没有听到。

  捏住了张翠华翘挺起来的奶头,王晓峰嘿然笑道「你看看我现在硬成了什麽样子,一想到明天就要见到那个女人,我的脑子里就想到了她的奶子,想到了她的丝袜高跟。哈~你看看,我的鸡巴都快炸了,还不快点给我」

  一揽张翠华的身体,王晓峰顺势便把母亲推倒在了大床上,伸手一摸她的肉穴,禁不住揶揄道「下面都成河了,还以爲我是那个糟老头子啊,那麽容易骗啊!」

  扛起了张翠华的丝袜美腿,王晓峰哪像个做儿子的,简直就是丈夫对着妻子在行使着主权。

  他抖动着年轻凶猛的阳具,对准了张翠华的産道,一声低吼「妈,我要肏你了,哈~呃啊!」

  随後便杵了进去。

  张翠华本待矜持一下,哪成想儿子快马一鞭,上来就说出这样令人羞愤欲绝的话,偏偏还刺激得她浑身颤抖,好不兴奋。

  当儿子把阳具插进她的肉穴里时,随着儿子的怒吼,身体瞬间便被堵满,快感轰击大脑的同时,张翠华也拉长了声音跟着呻吟起来,随之便被淹没在了欲海狂潮之中。

  疯狂之下,王晓峰扛着张翠华的双腿,反复舔吸丝袜的同时,一边肏干一边叨咕道「我要把你肏服了,我要当我爸爸。」

  「啊~你,你不是正在当啊~好舒服~」

  张翠华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床单,一脸醉态朦胧样,被儿子狠狠地抽插,身体被高潮翻卷的浪花冲上冲下,早已意乱情迷,迷失了方向。

  身体不断肏杵着亲生母亲,砸出了欢快的火花和放荡的激情,享受着母体带给他如潮的快感,王晓峰怪叫连连道「妈,你可真紧啊~裹得我的鸡巴好舒服啊~哎呦,好爽啊~。」

  咕叽咕叽之声不绝于耳,使得那张大床几乎不堪重负,咯吱咯吱地也跟着一起闹腾了起来,伴随着屋子里的淫荡男女的呻吟声,看来,今夜彻底无眠了。

  「自从见到了她,我的心里就乱了,啊~以後你得听我的,让我吃到她啊~我肏服了你~你这个肉欲的尤物」。

  筛动的身体越发猛烈撞击起来,王晓峰一边肏干,一边歇斯底里地喊着,脑子里一想到那令人怦然心动的尤物,便彻底陷入到了疯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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