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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四章

  做完最後冲刺泄身之後的殷玉龙,从帮主姐姐的牝户内拔出他的大玉茎,当他拔出来之时,之前射入帮主姐姐牝户内的阳精阴精也缓缓自幽谷口处流下,这是一副多麽淫靡的美丽景像呀。

  小女孩般的女人赤裸着肉体趴在床上并明显可以看到从其刚接纳男人阳物不久的花瓣口处流出一丝丝属於男人的胴臭阳精。

  殷玉龙见到此一景像才刚泄身的玉茎竟又有些胀大勃起,因为他年青功力大涨,是他心目中帮主姐姐娇小,刺激了他的阴暗兽欲(就是女神一定要给矮挫撸破处和淩辱,给高富帅是没那麽刺激的)帮主姐姐又是这麽淫媚性感,才能够他的玉茎能够射完一次又再勃起一次。

  这时殷玉龙险些把持不住的想将玉茎再次塞进帮主姐姐的牝户内,享受帮主姐姐那妖媚销魂的肉体,但他看了一下他的阳根,发觉有些黄色的残迹沾在肉棒上面,他立即脸色大变。

  愤怒的一把抓起还处在高潮泄身快感中的史红石的那头有点散乱的头发并怒道:「你,妈的,你这骚货,今天是不是还没有将你体内肮脏的东西排泄掉!?」

  「啊……痛,玉龙,不要这样,姐姐的头发被你拉得好痛……」

  「混蛋,快说,到底有没有!?」

  「啊……不要再用力拉了……我说……我说,今天……今天因为大夥刚被救出来,我招待他们一时忙了过头……所以……」

  「所以你就用那肮脏的菊花招待我,可恶,你竟然敢让你那肮脏的东西沾到我的肉棒,不可原谅,你这个贱女人……」

  「啪……啪……」清脆的两声,史红石已经被殷玉龙火热热的在其艳丽的脸上结结实实的赏了两耳光。

  这两耳光直打的史红石要快痛晕了过去,正当殷玉龙还要在掌打史红石时,史红石受不了激烈的疼痛感而拉着殷玉龙正要挥动的手说。

  「不……不要再打了……姐姐求你……你打得我好痛……姐姐知道错了……你原谅姐姐这一次好不好?姐姐下次一定会记得的,姐姐也很抱歉让你的肉棒沾到我的……姐姐帮你弄乾净。」

  史红石一口把杀气腾腾的玉茎用樱桃小嘴含住吸吮,一手套弄粗大玉茎根部,一手揉捏满是皱褶的子孙袋,并不时的挤按会阴穴或用手指进出菊花,油滑的香舌才菇头沟壑处撩拨。

  本来怒气未消的殷玉龙见到史红石柔声哀求,和技术高超的口技,脸上的怒容竟逐渐转变为邪淫的笑容。

  「好吧!这回暂时原谅你,但是帮主姐姐,做错事是不是要受些惩罚呀……」

  史红石听到殷玉龙这麽说,脸上全是惊恐的神情,她不知道殷玉龙要用什麽可怕的法子来淫虐她了,但是她有不忍心拒绝殷玉龙,於是她一咬牙,默默的向殷玉龙点了点头。

  「愿意,贱奴史红石愿意接受主人的处罚。」

  「很好,你现在就趴在地上,将你那两片可爱的肥臀扒开,要大大的露出你的菊花喔……趴好後,就这样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史红石听完全身竟不由得一阵颤抖,因为殷玉龙要用她最害怕的手法来惩罚她了。

  约莫一刻钟後,殷玉龙拿着几谭浓烈的好酒进来,早已做好儿子所要求的趴跪姿势的史红石见到殷玉龙拿的这些东西,更是害怕。

  「主人……你要做那个吗?」

  「嘿……是呀,我看到那老二对帮主姐姐做的时候,帮主姐姐好享受啊,你今天既然菊花不是很乾净,那做弟弟的就只有用点特殊的方式来説明你的菊花……嘿……阶级积太多东西在肚子里是不好的……放心,等一下我会很温柔的……」

  「……」前几天,黑衣老大天天都会洗肠字的法子来淫虐史红石,但史红石都因忍受不了洗肠之後的肠胃激烈疼痛感而每每快晕死过去,所以洗肠是史红石最怕黑衣老大淫虐她的方式。

  殷玉龙在救史红石的时候,看见过那有个守卫用过,前面是丐帮兄弟在弄,菊花就被守卫洗啦,结果还没尽兴就给杀了。

  但以往就算黑衣老大要为史红石做洗肠所射的水也都仅用两三个大碗,但现在他拿进房间的一个酒谭起码十大碗,表示殷玉龙真的要狠狠的处罚帮主姐姐,才会一次弄这麽多酒洗肠方式来处罚她。

  这让史红石看了不禁害怕得微微颤抖着雪白的身子,而原本因肛交过後而大张的菊花,也紧张害怕的而一张一闭的急速闭合起来。

  「玉龙,一定要弄这麽多吗?」史红石害怕地问道。

  「当然啊……你的体内还留着肮脏的东西不弄着这麽多是没办法让你排出来的……还是……姐姐,你不想洗肠吗?」

  「不……不是,史红石让主人沾到贱奴肮脏的东西是我的不对,主人要帮贱奴洗肠,贱奴高兴都来不及呢……」

  史红石虽然嘴上这麽说,但内心早已恐惧不已,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忍受得住待会可怕的洗肠。

  「很好,那你还不快抬高你的屁股……」

  「是……」史红石急忙再次趴好刚才的姿势,并用手将两片臀肉大张露出才刚被殷玉龙征服过的菊花花。

  「嘿……,帮主姐姐,要开始了喔……」接着殷玉龙就将一大谭酒喝掉,把自己因功力大涨後,变得更粗壮的玉茎插入帮主姐姐的羞嫩褐色菊花内。

  「啊……」一阵冰凉的触感从菊花内传来,史红石不禁微抖着身子,来显示她有多麽畏惧着洗肠。

  「啊……啊……」史红石突然一阵阵惨叫,原来殷玉龙已经把一潭酒喝完,运功把酒从阳根排出,一波波又急又快的冰凉酒水不停的射入史红石菊花的深处。

  「啊……不……主人……不要再射了……啊……」不论史红石如何哀求殷玉龙,在殷玉龙听来只是让他更加兴奋的帮主姐姐哀媚叫声,他手中的酒喝完又拿一潭喝了起来,运功让玉茎排得更是急速。

  此时的史红石除了惨叫并只能接受着这样残忍的淫虐外,她是无法可想,渐渐的,史红石感到菊花内一阵又一阵的灼热感正在她体内燃烧着,这种洗肠的无尽痛苦,实在是已经超过她所能承受的限度。

  「啧……,才射不到一潭左右,就好象是装不下了……算了……待会再一次……」跟着殷玉龙小心翼翼的拔出玉茎。

  就在拔出玉茎时,史红石直感一股灼热且痛苦的液体正要从她的菊花内排泄而出,因此当拔出端头时,史红石的菊花已开始急速收缩且流出一丝丝的酒香液体,她需要立即的强烈排泄才能舒解肚内菊花里可怕又痛苦的灼热痛感,但殷玉龙却没能让史红石排泄体内强烈的痛苦。

  他赶紧拿着衣服的一角深深塞住史红石那即将要排泄而出的菊花。

  「啊……,不……主人……别这样……姐姐……不……贱奴……好难受呀……」由於衣角塞进菊花里很深又很紧,史红石无论在下体如何用力都没法子将酒水给排放出来,史红石此时脸上已挂满泪珠一边哀叫着,殷玉龙拍打了几下史红石的臀肉。

  「嘿……,还没完呐,帮主姐姐,等下还有一潭美酒注进你的菊花内……所以不能让你先排泄……要忍耐,知道吗?忍愈久,待会排泄的快感才会愈大……」此时已注射进去的酒水已起了作用,史红石的菊花内不停的感受到灼热翻腾的痛苦感,她很想马上排泄,但排泄物一到菊花口就被东西所挡住,无论如何用力就是无法将酒水排出。

  这下只把她痛得生不如死,史红石全身已经被所冒出的冷汗所沾湿,她那带着小女孩般的可爱小脸也因腹内的灼热疼痛感而露出极为痛苦的神情。

  「啊……主人……拔到塞子吧……让贱奴去上厕所……原谅姐姐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史红石又再次哭泣哀求着她的亲亲小主人,殷玉龙到底是敬爱着他的帮主姐姐,他看史红石这般痛苦地哀求着他,他也有些不忍心了。

  「你,好吧!」殷玉龙取来一个木盆,「你就排泄在这里吧!!」

  「不能上马桶!?」但史红石似乎已被菊花内的疼痛感逼迫的不顾一切,只要能让她排泄体内的痛苦,在那边排泄对现在的她都是无所谓的,她用尽身上最後一丝力量爬到木盆边,蹲在木盆上,做出要排泄的姿势,看来史红石是真的要排泄在木盆上了。

  「啊……玉龙快……姐已经照做了,快拔掉衣服呀……鸣……」史红石因菊花的灼热疼痛感无法排泄而不停的晃动着她的美臀,跟着史红石只感菊花口一松,殷玉龙已取下了深埋在她菊花内的衣服,史红石的下半身一阵又一阵的用力,菊花内的括约肌也大张,一股股灼热又痛苦的排泄物立即从菊花口冲出。

  「啊……不要看……不能看啊……玉龙……出来了……啊……呜……」尽管过去史红石洗肠淫贱时的羞耻样子已被人看过无数次,但对於一个帮主来说,在自己有好感的情人面前做出难堪不雅的排泄姿势与动作,始终叫史红石无法适应。

  每次洗肠排泄时,只会使史红石更加羞耻难为情,但身为弟弟殷玉龙此时看着帮主姐姐张开她的私密菊花蕾排泄着,心中竟是充满着兴奋及征服的快感,史红石难为情地双手掩盖着哭红了眼的丽脸。

  「噗……噗……」随着排泄的声音,跟着一波又一波的白色夹杂着黄色的液体就这样如水流一般在殷玉龙面前全数排泄到木盆上。!

  史红石连续泄身後晕死了过去,殷玉龙看着爽晕的帮主姐姐,不知道怎麽看到姐姐的样子就想虐待她,自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接着打好热水帮着姐姐洗身和收拾战场。

  史红石在玉龙帮自己擦身体,就有知觉了,他深知自己的条件,又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更没人教过她,从小到大她的目的就只有一个,替父报仇并管理好丐帮,她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现在她不知该怎麽办,那就只有把这份感情深深埋在心底了,感情也是可以换一种方式表达的,她可以满足弟弟那份阴暗的兽欲,自己也喜欢这种另类的爱。

  第二天一早她早早就起来了,大家又都聚在了忠义堂内,为首正座的是史红石,两侧分坐着四大长老和五大护法,殷玉龙则坐在左首第一个位子,这时候史红石开口说话了:「殷少侠,敝帮承蒙你相救十分感激,其他感谢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那样倒显得生分了,而我对殷少侠的为人武功十分佩服,我想与殷少侠结拜成异姓兄弟,不知殷少侠意下如何?」

  「结拜?」殷玉龙感到很意外,众人听了也感觉有些突然,帮主今天怎麽了,怎会有如此想法。

  这时赵龙站起来说道:「我也早有此意,只是一直没机会说,倒让帮主抢先了。」

  史红石看见殷玉龙的反应,说:「难道殷少侠瞧不起在下,不愿与我结拜吗?」

  殷玉龙:「能与史帮主结拜是在下的荣幸,求之不得啊。」

  史红石:「好,爽快,来人,准备香案。」

  很快有人准备好了香案,二人跪地发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殷玉龙叫了一声:「姐姐。」

  史红石叫了一声:「玉龙主人。」

  後两字是在殷玉龙耳边轻声说的,二人相视一笑。

  连续几天殷玉龙都在丐帮度过,几次想告辞都被盛情留下,殷玉龙也碍於众人面子只好在多留了几日,这些天除了喝酒吃肉,殷玉龙也跟众人学到了不少东西,了解了江湖上的一些过往的奇闻轶事和行走江湖的规矩,真是受益匪浅,对这些人更是心生佩服,而且殷玉龙还和众人切磋武艺,在武功上也大有长进,更是少不了和帮主姐姐切磋一下另类武艺。

  这天殷玉龙又在与几位长老谈论武功,外面突然有人跑进来说:「少林寺派人前来传信。」

  史红石赶紧率领众人在忠义堂前迎接,只见一个中年僧人走了进来,双手合十说:「阿弥陀佛,贫僧圆心见过史帮主。」

  史红石:「大师多礼了,快快请进。」於是把这个和尚请进了堂内,众人都坐好了,史红石道:「圆心大师,不知您来我丐帮有何贵干。」

  圆心:「史帮主,我奉本寺方丈之命来送请帖,请丐帮诸位英雄五月初五光临本寺,共商对付天地门的事宜。」说完递上了一张请帖。

  史红石接过请帖看了看,说:「哦,原来是这件事,有少林寺出头来对付天地门那最好不过了,我丐帮与天地门势不两立,到时我们一定去,不知还有哪些人啊?」

  圆心:「武当,峨眉,崆峒,华山和昆仑都送了请帖,想来各大门派到时候都会去。」

  史红石:「太好了。」

  圆心这时站了起来:「贫僧还有要事不便再作停留,这就告辞了,五月初五贫僧在少林寺恭迎各位大驾。」

  说完双手合十行了个礼,堂内众人也都抱拳还礼,史红石说道:「大师既有要事,我等也不便在留,我将帮内事务交代好了之後马上赶往少林寺。」

  圆心此时转身向外走去,众人都送了出来,圆心转过身一躬身说道:「诸位请留步,贫僧告辞。」

  史红石:「大师慢走,恕不远送。」

  圆心向山门外走去,史红石派了一名弟子跟随护送,与众人转身回到堂内商量去少林寺的事宜。

  殷玉龙听了刚才的话也在想,我自三月初下山,现在已经是三月二十日了,转眼自己在江湖上走了有半月有余了,虽获得了一点线索,但也只是冰山一角,还没什麽大的收获,父亲交给自己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不能再在这里停留了,我必须赶紧按着现有线索追查下去,到时候再去少林寺与父亲会合,把自己查到的事说出来,为各大门派对付天地门提供准备。

  打算好了殷玉龙就回去收拾好了东西前来请辞:「姐,诸位长老,我是来请辞的,叨扰多日我该下山了。」

  史红石:「你要走?为何不再多留些时日?」心中顿时不舍。

  传功长老李继涛:「是啊,殷少侠,我们还想再跟你切磋切磋武艺呢。」

  殷玉龙:「玉龙感谢各位前辈、兄弟们的盛情,但我奉家父之命调查天地门,已经耽误了许多时日了,实在不便再逗留了,待我查清天地门的底细,五月初五我们少林寺再见。」

  史红石:「贤弟,既然你心意已决,我就不多说了,盼你此去一路平安,如有什麽要大姐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丐帮弟子遍天下对你肯定有所帮助。」

  殷玉龙:「多谢姐,告辞了,各位保重,後会有期。」

  说着一抱拳,史红石与其他人也抱拳说道:「後会有期,保重。」

  众人直送出山门才返回,而史红石在门前站了一会後才缓缓往回走。

  殷玉龙还是一身白衣,手拿摺扇,自君山之上下来上的岸後便到了洞庭湖畔,在这里待了这麽多天,还没好好游览一番呢,不如就借此机会顺便感受一下这八百里洞庭的奇异风光,想着就走上了湖畔的岳阳楼,登上楼顶向外一望,不禁感叹道:「都说洞庭天下水,岳阳天下楼,果然名不虚传啊。」

  突然眼前一亮,呆住了,湖上一只小船缓缓向岸边飘来,越飘越近,只见船上站着一个妙龄女子,这女子身穿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上还披着翆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一头乌黑的秀发披肩而垂,瓜子脸上淡扫娥眉眼含春,薄薄的嘴唇不点而赤,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当真是美得无瑕,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殷玉龙很少见过女子,除了母亲就是结拜姐史红石了,现在看到这般美丽的女子有些不知所措了,心想这不就是凤凰飞落人间了吗?

  仙女也不过如此啊,殷玉龙还在陶醉着,这时船已靠岸了,楼上看不见了,殷玉龙马上跑下楼去,可是却没见到那个女子,那个女子已经淹没在人群中了,殷玉龙感到很失望,只是短短的一面之缘,这个女子就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里,难道凤凰一生中只能见一次吗?不知什麽时候才能再见到她。

  这时候殷玉龙也没心情再玩下去了,便离开了洞庭湖,心想赵护法说他看见很像华山和昆仑掌门的两个人被带进了潭王府,追杀他的人也是从潭王府出来的,我不如去潭王府看看,或许能有些意外收获,打定主意便一路向长沙赶去。殷玉龙自从见到了那个美丽而又神秘的女子便不能再忘,脑海中时常浮现那湖上的倩影,已注定是刻骨铭心。

  离开丐帮的第五天,殷玉龙正走在路上,准备穿过一片树林上大路赶往长沙,刚走到一半,突然被一群人拦住了去路,只见领头的人肥胖的身体,袒胸露乳,一脸的横肉,手拿两把大斧子,说道:「这的树是我栽的,这的路是我开的,要想从这过去,把钱拿出来。」

  殷玉龙见状刚想动手。突然一个黑影飘了下来,站在了他和那群山贼的中间,手拿一把长剑挡住了山贼的去路,殷玉龙一看,见这个人的身形打扮是个女子,一身黑衣短打扮,显得甚是淩厉潇洒,殷玉龙仔细打量感觉有些眼熟,很像一个人,只是她背对着自己,难以辨认。

  殷玉龙站起身走到这个女子的身边仔细一看既意外又惊喜,说了一句:「是你。」原来这个突然来到的女子正是那天殷玉龙在洞庭湖见到的绿衫女子,还忍不住晚上自渎了几次,只不过这次她换了一身黑色短衣,现在看起来比那天更别有一番韵味,更清秀了许多。

  那个女子回过头看见殷玉龙,觉得这个书生长得倒挺英俊的,不过说起话来有些冒失,说道:「你说什麽?」

  殷玉龙这才觉得自己这话太唐突了,再次见到她有些太兴奋,语无伦次了。当即挽回道:「哦,没,没什麽。」

  只见个女子不动声色的突然欺到了那个山贼大汉的身前,没等他反应过来,伸出手啪啪啪打了那个大汉几个嘴巴,嘴上说道:「闭上你的臭嘴。」打完後又回到了刚才的地方,只见那大汉的脸顿时红肿了。

  三两下就把大汉们全部打趴下,只听那个女子说:「就凭你们这点本事也想学别人大劫,真是自不量力,快给我滚。」

  那群山贼听到後如获大赦,相互搀扶着,也不管死了的人了,狼狈的逃走了。那个女子看到他们逃走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当真是太迷人了,她还剑入鞘向殷玉龙走了过来。

  接着殷玉龙自报了下家门,没想到的是那女子是张无忌和赵敏的女儿叫张凤梧。

  张凤梧:「你是殷师爷的儿子,这也没错,我听父亲提起过,那我岂不是要叫你小师叔了,看你也大不了我几岁吗?」

  殷玉龙:「也是,我母亲与你父亲也曾兄妹相称,这些都不重要,再说你要叫我师叔倒显得我很老似的。」

  张凤梧:「说得对,那我们也兄妹相称好了,你认为呢?」

  殷玉龙:「如此最好,凤梧妹妹,令尊和令堂现在何处?是否也来了?」

  张凤梧:「没有,就我一个人来的,我要他们跟我一起来,他们说什麽也不肯,不知为什麽,其实我知道他们很想回来探亲的,父亲时常思念他的太师父以及各位师伯师叔们,还有他的义父,可他却不愿离开灵蛇岛。」

  殷玉龙听了她的话心中顿时响起了十八年前的事情,脸上露出了伤心的表情,张凤梧看到他的样子,急忙问:「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吗?你快告诉我啊?」

  於是殷玉龙就把当年武当所发生的一场劫难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凤梧,而自己与父母不在武当才幸免於难,後来自己父亲就接任了掌门,张凤梧:「我听父亲谈起过成昆的恶行,没想到他仍不知悔改,当初谢逊爷爷就该杀了他,那成昆现在何处,你有没有报仇?」

  殷玉龙:「还没有,自从那次以後,成昆就再没出现过,当年他是跟他的徒弟陈友谅在一起,可是很快陈友谅与朱元璋大战,最终他失败了,就一点线索也没有了,江湖上成了一个谜,不过最近江湖上出了个天地门,无恶不作,父亲怀疑与成昆有关系,所以让我下山来查,我已有了一点线索,正准备再深入去查,今天就在这遇见了你。」

  张凤梧听了他的叙述,心中又伤心又痛恨,自己从小听父亲说起他们,一直想见到他们,可怀着满心的兴奋激动来到中原却听到的是这样的一个噩耗,当即说道:「玉龙哥哥,我跟你一起去查,我一定要给他们报仇。」

  殷玉龙听到她愿意跟自己一起行走江湖,心中很是高兴,有这麽美丽又聪明女孩陪在身边还有什麽不满足的,可是江湖险恶,自己一个人还好应付,自己怎麽能让她陪自己涉险呢?

  殷玉龙想了一会说道:「此去危险重重,如果你有什麽事的话,我怎麽向你的爹娘交代啊。」

  张凤梧:「我爹娘能让我一个人来中原就说明他们相信我,你为什麽不能相信我呢?我的武功并不差,你刚才也见到了,就这麽说定了,我们去哪?」

  殷玉龙也无话可说了:「那好吧,我们现在去长沙,到潭王府去探探情况。」说完二人一起上路了。

  这两个人一黑一白相伴而行,一个英俊潇洒,一个美丽迷人,一个风度翩翩,一个天生丽质,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地设的一双,犹如金童玉女一般,两个人走在一起说说笑笑,殷玉龙讲他在武当发生的事以及中原武林的趣闻,张凤梧讲自己从小与父母在灵蛇岛长大,虽没有中原的热闹繁华,却充满了快乐幸福,谈笑间更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张凤梧觉得这个男人让自己觉得很舒服,不像自己的父亲也不想自己来中原这麽久见到的人,而殷玉龙得知自己当初朝思暮想的人竟与自己有着很深的渊源,更平添了许多莫名的牵挂。

  他们行走在喧闹的街上,很多人不自觉的回头看他们,像是把他们当成了怪物一样,他们自己也觉得奇怪,自己身上有什麽不对吗?感觉浑身很不自在,其实像他们如此完美的一对璧人中哪怕其中一个已经是天下难找,何况两个人都是如此的出众,简直就是天下无双啊,所以他们自然就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天渐渐黑了下来,他们找了间客栈住下。殷玉龙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突然听见房上有人走动的声音,他马上翻身起床披上衣服,追了出去,隔壁的张凤梧听见殷玉龙出去了,也穿好衣服追了出来,由於自己晚了一步,发现没了人影,只能寻着踪迹找下去。

  殷玉龙追着那个人一路下来,发现这个人轻功十分了得,飞行这麽长时间速度仍不变,而且还能在飞行的时候在半空中随意转变方向,远在自己之上,跟当年的明教四大法王之一的青翼蝠王韦一笑可有一比,殷玉龙对他产生了很大的好奇心,奋力追着,可追着追着他想此人不断跑下去让我去追莫非是想调虎离山?

  凤梧妹妹不会有危险吧?

  想到这里当即放慢了脚步想返回去,只见这时候那个人也停下了脚步,回过身来说了一句:「怎麽这麽快就要回去了,我们还没分胜负呢?不想聊聊吗?」

  殷玉龙:「你我素不相识,没甚麽好聊的。」

  转身向客栈走去,那个人追了过来:「比试一下不就认识了吗。」

  接着两人拳掌往来,打得难解难分,这时张凤梧赶到看见殷玉龙与一个蒙着面的人挣打的激烈,她也加入了战斗,一贱从蒙面人的背後刺了过来,蒙面人感觉背後有人偷袭,立刻向上跳了起来落在一边躲过了这一剑,他见偷袭自己的是个小姑娘,问道:「你是什麽人?为何偷袭我?」

  张凤梧道:「你管我是什麽人?你是什麽人?为什麽半夜鬼鬼祟祟在别人房门外偷听?」

  殷玉龙见张凤梧赶了过来当下放心敌人不是调虎离山,问道:「凤梧妹妹,你怎麽也来了?」

  张凤梧:「我听见你出了门,我也就出来看看,见你向这边追了下来,我就一路跟着,就到了这里看见你们打在了一起,你没事吧?」

  殷玉龙:「我没事。」

  蒙面人:「原来你们是一起的,那我就把你俩一起收拾了,省得再多麻烦。」

  殷玉龙:「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麽要杀我们,你到底是什麽人?我看你轻功着实不错,有当年青翼蝠王的风范。」

  蒙面人听了他的话说道:「算你有些见识,青翼蝠王乃是家师,本人胡乘风不才,只学到了他老人家的一点皮毛,我与你是无冤无仇,但你太多管闲事,坏我天地门的大事,必须将你除掉,如今你已知我的底细,死了也不算糊涂鬼了。」说完就准备要再动手。

  张凤梧这时走了过来说道:「且慢,你说你是韦蝠王的弟子,那你可认得张无忌?」

  胡乘风:「张无忌是明教前任教主,家师常跟我提起,张教主武功盖世,以一人之力拯救明教,我心仪已久只是无缘得见,你提他做什麽?」

  张凤梧:「我就是张教主的女儿,张无忌就是我的亲生父亲,你要是胆敢伤害我们,我爹的厉害你是知道的,你自己想想看吧。」

  胡乘风听她说是张无忌的女儿心下也颇为忌惮,张无忌当年威震江湖,自己岂是他的对手,他镇定了一下说道:「你凭什麽说你是他的女儿?」

  张凤梧:「我爷爷出身武当,我爹也素来以武当弟子自诩,而这位殷少侠就是武当殷六侠的独子,他可以作证,再说天下有乱认爹的吗?」

  胡乘风听他说的有理,当下也不敢轻举妄动,但自己徒劳无功回去无法交代,想了想说道:「我今天就看在张教主的面子上暂且放你们一马,你们好自为之,如若再跟天地门作对,後果自负。」说完一转身飞了起来眨眼就不见了,殷玉龙见他走了,自己也折腾了半夜,当下与张凤梧一起返回了客栈。

  斗转星移,不知不觉送走了昨晚的月亮,迎来了今朝的第一缕阳光,殷玉龙起来後叫小二把饭菜送到自己房中又叫醒了凤梧,二人边吃边聊昨晚的事情,张凤梧:「玉龙哥哥,你说他们还会来吗?看昨天的形势,他们似乎对我们很了解,我们才刚进入长沙境内就被人盯上了,来者不善啊。」

  殷玉龙:「你说得对,我们身处明处,早就被他们盯上了,因为我之前曾破坏过他们的行动,他们必定把我当成他们的眼中钉,他们在暗处不知什麽时候就会对我们动手,昨天胡乘风放过我们一方面是忌惮张师兄的武功,另一方面也是对我们的一次试探和警告,只要我们还活着他们就不会完全放心,张师兄毕竟不在中原,他们也不会太过在意,昨天我跟胡乘风比武,他的功夫很厉害,特别是他的轻功,能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别人身後,天地门中可算得上高手如林,实力远远超过我们的想像,我们要时刻提防了。」

  张凤梧:「你分析得没错,可是我们也不能总躲着,那样他们会更嚣张,我们也必须让他们尝尝苦头,他们虽人多,可没我们灵活,我们可出其不意对付他们。」

  殷玉龙:「凤梧妹妹,我越来越佩服你的聪明了,我自愧不如,所以我决定今晚就去潭王府,距离五月初五少林大会还有一个月时间了,我们也应该为除去武林这一大害做些事情。」

  张凤梧:「好,至少我们要搞清楚他们的底细和目的,也算我们不虚此行。」殷玉龙提议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出发,赶往长沙潭王府。」

  天刚刚黑他们二人也赶到了,许多店已关门了,他们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家客栈,把饭叫到房中二人用过饭後休息了一会,便换上了夜行衣,殷玉龙:「凤梧妹妹,你一定要去吗?那里是王府,肯定戒备森严,如果他们真与天地门有关系,里面必定埋伏了许多高手,可见里面的危险。」

  张凤梧:「玉龙哥哥,你放心,你不用担心我,没准到时候我还能给你出些主意呢。」

  殷玉龙:「有什麽危险的话你就赶紧先走,不用管我。」

  张凤梧:「嗯,没问题的,走吧。」

  二人把门反锁,从窗户跳了出去,一路施展轻功飞奔,不一会功夫来到了潭王府前,潭王府是朱元璋的第八子朱梓的府邸,是他非常宠爱的妃子阎歆怡所生,阎歆怡曾是陈友谅的妃子,後被朱元璋抓住强纳为妃,可当时阎歆怡已经怀孕,她决定生下这个孩子将来为陈友谅报仇,这一切朱元璋一无所知,当然殷玉龙更无从知晓,现在这个孩子已经长达,差不多有二十岁了,因为母亲受宠,所以朱元璋封他在长沙为潭王。

  殷玉龙飞上王府围墙,见到潭王府如此富丽堂皇,房屋林立,二人都不知该去哪间探听,要是一间一间找下去估计天都亮了,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张凤梧叫了一声殷玉龙:「玉龙哥哥,你看那是谁?」

  殷玉龙顺着张凤梧手指的方向看去,说了一句:「胡乘风,跟着他。」

  两人紧跟着来到这间房子的房顶上,掀开瓦片向里观看,只见胡乘风进来後见到书案後坐着的一个二十岁左右穿着华丽的年轻人後跪倒说道:「属下参见王爷。」

  原来这个人就是八皇子潭王朱梓,看来他与天地门的确有勾结,王爷说道:「起来吧,胡总管,事情办的怎麽样了?」

  胡乘风:「回王爷都已办妥了,太子奉皇命出巡,走的不是预定线路,他临时更改了,至於何时到达此地尚不清楚。」

  王爷:「不清楚也没关系,我们不能在自己的地盘上动手,那样会连累我们,你查清楚他要途经的地方,盯着他寻找好除掉他的机会,何时动手我会通知你。」

  殷玉龙听到这里不禁一阵寒噤,他们要谋杀太子,难道这八王爷想取而代之,这就是他勾结天地门的原因吗?胡乘风投靠他就是借此对付朱元璋吗?抬头看了看张凤梧,二人都像是即明白但又更糊涂了,只好接着听下去。胡乘风:「是,王爷,属下立刻吩咐下去。」

  王爷朱梓:「江湖上有什麽动静吗?上次破坏我们行动的那个小子怎麽样了?」

  胡乘风:「江湖上都传五月初五少林要召开英雄大会,商量对付天地门的事情,至於那个小子我去警告过他,跟他交了下手,此人武功不可小觑。」朱梓:「那你怎麽没除掉他?」

  胡乘风:「我当时却想过要除掉他,不过我仔细一想,除掉他会给我们带来许多麻烦,王爷您想一想。」

  这时朱梓站了起来,背着手走着,面对墙上的画,听着胡乘风的分析,胡乘风接着说:「王爷,那小子名叫殷玉龙,是武当掌门殷梨亭的独子,我们下一步还要收服武当,不可先招惹他们,倘若先杀了他,必定给我们带来很多麻烦,影响我们现在要办的事情,还有他身边多了个小丫头,居然是当年闻名江湖的张无忌的女儿,张无忌此人武功高强,当年江湖难逢敌手,他和殷玉龙同出一门,倘若我们杀了他们,张无忌必定不肯甘休,所以当时我只是警告了他们,相信他们一定会消停一阵,我们势力庞大,凭他也掀不起什麽浪来。」

  朱梓:「嗯,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胡乘风:「是,属下告退。」

  胡乘风退了出去,殷玉龙正要起身,突然发现屋内的屏风後面走出一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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