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主人……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啊啊……求你……」
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响起,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赤身裸体的趴在地上,乌黑的长发淩乱的披散下来,遮盖住了她的面孔:光洁的脖子上被残酷的套上了一个灰色的项圈,项圈上拴着一根长长的铁链,另一端握在了站在身後的阿威手中。
「不要脸的母狗,这麽快就湿成这样了……瞧你多下贱!」
随着咆哮声,阿威左手抖动铁链,右手拿着一根鞭子狠狠的抽了下去,发出「啪」的清脆响声。
赤裸的女人「哎呦」的悲呼着,浑圆肥硕的光屁股上立刻添了一道红痕。由於像狗一样的趴着,她的臀部高高的翘起,姿势淫荡而凄惨。令人吃惊的是挨了这一鞭之後,那两团雪白的臀肉间竟然有一股汁水缓缓的淌到了大腿上。
「是,主人……我是不要脸的母狗……求主人好好的操母狗一顿吧……」
女人一边哭泣着,一边伸手到後面,把自己白晰肥厚的屁股掰开。只见私处的阴毛已经剃的乾乾净净,前後两个紧凑迷人的肉洞都毫无遮掩的袒露在外面。褐色的肥美阴唇羞耻的微微颤抖着,滚热的淫汁正从里面汩汩的涌出。
阿威哼了一声,掷下鞭子走到女人的正面,伸手揉捏着她胸前一对涨鼓鼓的丰满乳房。那两颗娇嫩的奶头上各拴着一个小铃铛,赤裸的豪乳在他掌中不断变形,铃铛晃动着发出叮呤叮呤的清脆声音。
女人的嘴里发出性感的呻吟声,成熟的肉体立刻发烫,饱满滚圆的屁股也开始轻轻的摇晃,看上去诱惑之极。
阿威只看的欲火大盛,飞快的扯掉裤子,赤条条的肉棒送到了她的嘴边。
用不着再发出命令,女人自动张开小嘴,含住肉棒乖乖的舔弄了起来。
她舔吸的十分卖力,披散的长发被拨到了旁边,露出了一张美艳而羞辱的.几乎可以说的上是家喻户晓的脸孔。
灯光下看的分明,她赫然是女歌星楚倩!
要不是亲眼看到,恐怕谁也不会相信这个淫贱无比的女人,就是不久前还红遍全国的.歌坛最有名的「性感天後」楚倩。
经过这几个月的调教,她已经变成了地地道道的性奴隶,美丽性感的胴体成为私人的收藏品,专门供给眼前这个男人发泄兽欲用。
镁光灯,舞台,银幕,走穴……这一切似乎都已成为遥远的过去,只有在晚上做梦的时候才会偶尔回忆起来。
刚开始,女歌星还指望着警方能迅速破案,把她救出这个可怕的魔窟。可是随着日子的一天天过去,希望越来越是渺茫,她也渐渐的心灰意冷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开始自暴自弃,仿佛想要借助肉体遭受的性虐待来麻醉自己,导致她彻底沈溺到了这种变态疯狂的罪恶中……
「下贱的母狗,老子要捅烂你的肛门!」
肉棒被吸硬後,阿威回到楚倩的身後,二话不说的按住她圆滚滚的大屁股,肉棒对准了肥美肉丘之间的褐色小屁眼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啊啊……主人你太威猛了……喔……母狗要被主人操死了……啊……」
直肠里传来火热的充实感,楚倩不知廉耻的哭叫哀号起来,主动的摇摆丰满的屁股迎合着对方的节奏。
这种配合自然令阿威舒爽之极,可是他仅仅只是生理上愉悦,内心却反而感到很不爽。
--他妈的,为什麽有的女人就能这样驯服,有的女人却那麽难调教呢?
他想起了四天前抓回来的孟璿。这个身材娇小的女警官,在惨遭强暴和肛奸之後,这几天又受到了包括鞭打在内的种种折磨,可是她全都咬牙忍了下来,自始至终都没有屈服。
阿威束手无策。他虽然对SM暴虐有狂热的爱好,但却有一定的限度,不喜欢那种被折磨成奄奄一息的血人。而孟璿却是警校训练出来的优秀女警,忍耐痛苦的能力远远超过一般女子,所以阿威一时间也无可奈何。
--看来只有等第四代「原罪」发明成功後,靠药效来打败这小女警了……唉,这说明我的调教手段还不够高明啊,连孟璿都不能对付,将来还想征服更坚强的大奶警花吗?恐怕会比我想象的更艰难呢……
想到孟璿那痛恨不屈的眼神,阿威的怒火和欲火一起高涨了起来,咬牙切齿的加快了胯下抽插的速度,把女歌星干的喊爹叫娘的哭叫不绝。
「干死你……他妈的……干死你这骚货……」
「噢噢……主人……骚货的屁眼……啊……屁眼要被插烂了……啊啊……」
狂乱的哭叫声中,阿威很快就达到了高潮,怒吼着抓住女歌星胸前摇晃不休的饱满豪乳,将精液尽情的喷射进了她的直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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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点半,F市协和医院。
石冰兰手提着一网兜苹果,走进了安静舒适的高干病房。
「队长!」
一看到她熟悉的身影,王宇就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激动的涨红了脸。
「怎麽样?阿宇,你好点了吗?」
女刑警队长放下苹果,在床边坐了下来,双眼关切的望着自己的部下。
「好多了……」王宇心里涌过一股暖流,「骨头已经接好,医生说过两个月就会痊愈!」
石冰兰看了一眼他那被石膏夹板固定住的左腿,欣慰的点了点头:「那我就放心了。你好好调养身体吧,争取早日康复。」
王宇嗯了一声,喉头仿佛被哽住了,好一阵说不出话来。
石冰兰叹了口气,黯然说:「对不起,我那天没能保护好小璿……」
「队长,这不能怪你!」王宇的眼圈红了,「这都是我的责任,一切都怪我自己……」
「其实,你不应该阻止我去当人质的。」女刑警队长温和的责备他,「小璿当时已经受了伤,让我去替换她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不!我绝不能让队长你落入色魔的掌握!」王宇情不自禁的抓住她的手,「小璿被绑架了,我很难过……可是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还是会做出那样的选择!」
「你真是……唉!」
石冰兰有点儿感动的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什麽好。这个年轻部下的眼神激动而充满感情,没来由的忽然令她有些心跳。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队长!是我把事情搞糟了……」
王宇语声哽咽,把阿威有意挑衅.自己在狂怒中不慎造成了混乱,结果被恶魔将警车开出悬崖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女刑警队长这才明白那晚警车为何会失事,脸色渐渐的严峻了起来。
「阿宇,你怎麽会这麽糊涂?他这是在故意激怒你啊,你当时就不能冷静点麽?」
「我知道……我也很想冷静下来。可是一听到色魔用那样下流的话侮辱你,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
说到这里,王宇泪流满面的痛哭失声。他哭的就像是个孩子,仿佛要把内心的所有悲伤.悔恨和痛苦都通过泪水宣泄出来。
石冰兰的心软了。她一向把这个机智又热情的部下看成弟弟,此刻更是有一种女人天生的母性温柔泛上心头。
「别哭了,阿宇。」
她柔声安慰着,身体靠近了王宇,伸手去擦拭他的眼泪。
「队长!」不料王宇突然张臂抱住她,激动的声音都哆嗦了,「我……我喜欢你!」
石冰兰吓了一跳:「什麽?」
她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以至於忘了推开对方,被他紧紧的搂住了。
「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暗中喜欢你,队长。」王宇的情绪显然有些失控了,豁出去般颤声道,「所以我才不能忍受色魔用脏话侮辱你,更不能眼看着他把你绑架走!不管付出多麽惨痛的代价,我都要保护你不受到任何伤害!」
「阿宇,你真的好傻……」
石冰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震撼。这个年轻部下对自己的感情,她平常自然也有所察觉,但一直以为那只是对方的偶尔迷糊,从来也想不到这份爱竟是如此之深。
「你听我说……」
她想先劝对方两句,可是才刚一开口,清新如兰的气息飘进王宇鼻端,他的热血陡然沸腾,忍不住就吻了过去。
「别乱来!」
女刑警队长惊呼一声,双臂用力推拒,本能的使出功夫挣脱对方的搂抱。
「哇呀!」
王宇发出哀嚎声,受伤的左腿正好被撞了一下,痛的他脸色大变,嘴角的肌肉痛苦的痉挛了。
「啊,怎麽样了?你没事吧?」
石冰兰立刻露出着急的表情,转头去查看他那条打满石膏的伤腿。
王宇痛楚的哼了两声,缓过一口气来,又把石冰兰给搂住了。
「队长……」他语无伦次的呜咽,「你是我心里最完美最高贵的女神!我已经失去小璿了,我不想再失去你……」
石冰兰没有再挣扎,只是用那双清澈如水的目光静静的望着他。
那目光里包含着责备.惋惜.同情和谅解,是温和的,但却又有种不可侵犯的凛然。
王宇的手臂慢慢的松开了,眼里又涌出了热泪。
「对不起,队长……对不起!我错了……」
女刑警队长站起身来,态度十分平静。
「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王宇,我一直把你当成好助手,好弟弟……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自己走出心理上的困境。」
「嗯……我会的!」
王宇很快的擦掉了泪水,眼里射出混合着感激和崇敬的光芒。他更爱这位美丽圣洁的女上司了,可是从这一刻起心里再没有其他杂念。
石冰兰点了点头,没有再多做逗留,告辞出了病房。
「好好养伤,我等着你回来继续参与工作。」她在门口回过头来,声音无比的坚定,「法网恢恢,我们一定能抓住恶魔,让他接受法律最严厉的审判!」
说完她又送上一个鼓励的笑容,这才轻轻带上了房门。
刚转过身来,忽然吃了一惊,失声道:「姐姐!」
只见走廊上站着个身穿洁白护士服的美女,正是姐姐石香兰,正含笑望着自己。
「姐姐,你……你来了多久了?」
女刑警队长脸上泛起红晕,虽然刚才的事自己问心无愧,可毕竟是大白天的跟一个男性下属搂抱了一阵,想想也怪不好意思的。
「够久啦,久的可以听见一切了!」
石香兰眨眨眼,似乎带着点半开玩笑的挪瑜神色。
「讨厌!姐姐你怎麽可以偷听人家说话……」
石冰兰脸更红了,举手做势要打。
「放心吧,以後忠平问起来,我会替你的清白作证的!」
姐姐咯咯轻笑着逃开了几步,妹妹则不依的追上去拧她的嘴,气氛一时颇为欢快。
这时姐妹俩离病房比较远了些,石冰兰忽然又叹了口气,脸上神色黯然。
「怎为了,小冰?」女护士长忙拉起她的手,恳切道歉说,「对不起呀,姐姐不是故意偷听你说话,我刚才正想进去给你部下换药,正好撞到而已……」
「我本来就没怪你啦,姐姐!你不要误会……」
石冰兰苦笑了一声,原来是姐姐无意中提到丈夫,又勾起了她的心事。
这次败给色魔,丢脸的程度还超过上次在「百货商城」停车场里脱光上衣,她不想再引起家庭纠纷,只好被迫豁出颜面,再三叮嘱警员们不得泄漏内情,因此苏忠平暂时还蒙在鼓里。但这令她心里很不舒服,有种疙疙瘩瘩的别扭感觉。
或许这就是身为女警,特别是一个又美丽又性感的女警,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吧!毕竟人生有很多事就是如此无奈……
「那麽什麽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真的担心那个『阿宇』害单思病?」
女护士长显然是想逗妹妹开心,随口又开起了玩笑。
「姐姐!」
石冰兰娇嗔着,正要采取点「制裁」措施,忽然眼光一转,也抿着嘴笑了起来。
「姐姐,我看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好了,别把色鬼们全都吸引来了喔!」
石香兰一怔,顺着她的视线望向自己胸口,也「啊呦」的惊叫了起来。
只见洁白的护士服上,双乳高高耸起处赫然有两团极淡的湿迹,显然是奶水漏了出来。
她不禁大羞,本能的用双臂抱在了胸前。自从做了妈妈後她的奶水就涨的厉害,常常走着路乳汁都能溢出来,今天上午已经换了两次奶罩了,想不到还是在妹妹面前出了丑。
「小冰!你还笑……看姐姐以後还疼不疼你!」
石香兰满脸通红,赶快向医务室的方向奔去。
「好啦,我不敢笑了!原谅我吧,姐姐……」
女刑警队长忍住笑,大步追了上去,拉住了石香兰的手臂。
「对了,姐姐,我今天来这里除了探病之外,还有另外一件事想问问你。」
「哦,什麽事?很要紧麽?」
石冰兰点了点头:「嗯,本来我昨晚就想给你打电话的,但是仔细一想,这件事还是当面商量比较好。」
女护士长见妹妹一脸郑重,心知必定是重要事情,忙说:「好的,不过现在我要去给一个病人换药,你先到我的医务室等我吧。我很快就来!」
石冰兰答应了,於是姐妹俩暂时分开,她一个人走到了医务室里,坐在椅子上耐心的等待着姐姐。
在等待的过程中,女刑警队长百无聊赖的张望着四周,无意中瞧见墙上贴着的一张「胸科医务人员表」,然後她的神色一怔,似乎看到了什麽奇怪的现象。
几分钟後,石香兰快步走了进来,关上门笑道:「好啦,从现在起我比较有空啦,不过顶多只有半小时喔,小冰你有什麽事就快说吧!」
石冰兰不答,却指着那张医务人员表问道:「姐姐,你们胸科的主任不是那个大名鼎鼎的郭永坤麽?怎麽换掉啦?」
「唉,郭主任他几个月前就办了停薪留职,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到现在都没有一点消息呢!」
女刑警队长诧异的道:「这人真怪,好端端的为何要办停薪留职呢?是遇到什麽麻烦事了麽?」
「别提了,还不就是那次打架斗殴惹来的麻烦!当时你也在场呀,幸亏有你及时出手制止,才没有酿出更大的祸事……」
石香兰苦笑着叹了口气,将整个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妹妹。原来数月前在F市西湖酒店里,郭永坤和沈松.余新三人因醉酒失态,彼此打的不可开交,最後还是石冰兰含怒制止了他们,之後赶到的警员将三人都带到了警局里,狠狠批评了一顿,并施以罚款和拘留一夜的惩处。
虽然罚的不重,但三人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居然闹出这种纠纷来,也算颜面扫地了。郭永坤大概自己觉得难为情,第二天就向院长递交了报告,不顾挽留坚持办理了停薪留职,其後就仿佛失踪了一般,很长时间都没再露过面。
「……其实不仅是郭主任啦,沈医生似乎也受到了蛮大的打击!」石香兰补充道,「他自那之後就变的郁郁寡欢,做什麽事都提不起精神来,整天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而且还三不五时的请假,一点工作的心思都没有。听说前两天他又请了个长假,连原因都不予说明,将我们领导气的要命,嚷着要开除他呢!」
石冰兰嗤的一笑:「我的好姐姐,你似乎对这两个追求者都蛮心疼的嘛!」
「又胡说了!」女护士长瞪了她一眼,认真的道,「我就跟你说实话吧,小冰。自从那次看到他们打架之後,我就对他们失望极了,我是绝不可能答应他们任何一个的追求的!」
听到姐姐斩钉截铁的语气,石冰兰也不敢再开玩笑了,收起笑容道:「嗯,姐姐你做的对。虽然我很希望你早点重新找到真爱,但是宁缺勿滥,这两个男人都还不配作我的姐夫!」
「行啦,别说这个话题啦!」石香兰又有些害羞起来,嗔道,「你不是说有重要事情跟我商量麽?究竟什麽时候才能进入正题呀,我的警花小姐?」
「好好,我现在就说!」
女刑警队长的面色更加凝重了,而且显得有些难以为齿,迟疑了好几秒後才谨慎的出了声。
「姐姐你知道吗?爸爸在跟妈妈结婚之前,还曾经有过一次婚姻的……」
石香兰一惊,脱口而出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昨晚叫人调来了爸爸的所有档案,又打电话询问了他那些健在的老友,虽然大部分人都不清楚这件事,但最终我还是得到了确凿的证据,证明爸爸原来总共结过三次婚!跟咱们的妈妈已经是他的第二次婚姻了,在妈妈之前,爸爸还曾娶过一位姓唐的女性……」
石冰兰说到这里,双眼忽然一亮,望着女护士长道:「姐姐,原来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我……我怎麽会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呢……」
石香兰显得略有些慌乱,避开了妹妹的目光。
「别骗我啦,姐姐!你根本就不会撒谎!」
女刑警队长提高了声音,尽管她极力抑制着自己,但是语声却十分激动。
「如果你真是第一次听说,刚才的第一反应应该是本能的认为不可能!而不是反问我是怎麽知道的……」
石香兰无言以对,只得垂下了头,表情极其矛盾,呼吸也明显急促了起来。
「为什麽啊?姐姐,你既然早就知道了,为什麽不早告诉我呢?」
石冰兰的语气略有些责备,因为从小到大,两姐妹的感情都好的不得了,彼此之间基本上是无话不说的,现在骤然发现姐姐原来隐瞒着这麽重要的一件事没告诉自己,难免令石冰兰心里有些不高兴。
蓦地里,另外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女刑警队长身躯一震,一把握住了姐姐的手道:「爸爸临终之前说的话是什麽意思,姐姐你其实也是明白的,是不是?」
「我……我……」
「快告诉我吧!爸爸说他有几句话憋了二十多年了,是关於我们两姐妹的身世的……这里面到底有什麽秘密?姐姐你快说呀!」
石冰兰摇晃着姐姐的手,一直连声的催促着,连嗓音都有些颤抖了,显然心中已是激动万分。
「小冰,你……你真要知道麽?」石香兰脸色苍白,眼眶中已闪烁起了晶莹泪光,「这秘密对你也许是个很大的打击,你还是……别问的好……」
「不,我非知道不可!」女刑警队长执拗的道,「因为这事不仅关系到我们姐妹自己,还关系到我手头正在侦破的一起特大要案!假如不把真相弄个水落石出,耽误了破案也许会害死很多人命的,姐姐!你快说吧,不管是多麽惊人的秘密,我都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去接受……真的,姐姐!快告诉我吧……」
在她催促下,石香兰一咬牙,艰难的吐出了一句话:「这秘密就是,我们姐妹俩……并不是妈妈的亲生女儿!」
「什麽?」
石冰兰骇然惊呼,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姐姐你……你会不会搞错了?」
尽管她事先做出过种种猜想,但猛然听见抚养自己长大的妈妈原来不是亲生母亲,还是犹如晴天霹雳般震撼。
「唉,我知道你一时之间很难接受,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而且,我还曾见过我们的亲妈……」
石冰兰大脑一阵晕眩,颤声道:「真的吗?你见过我们的亲妈……她姓什麽叫什麽?长得什麽模样?」
「我不知道姓名,就连模样也完全模糊了……那时候我才三岁呢……」
石香兰语声苦涩的说,接下来的十多分钟里,她将隐藏在心中二十多年的秘密详详细细的告诉了妹妹。
原来,在石香兰的记忆中,三岁之前是在一个小乡村度过的,寄住在父亲的某个乡下亲戚家里。她很清楚的记得,当时父亲是一个月左右来看望一次,妈妈却是几乎每周都会来看她,而且每次都会给她带来好吃的和好玩的,临别时总是抱着她亲了又亲,久久的不放手,不停的流泪,难舍难分。
那时候的石香兰尽管年纪幼小,但却已经隐约懂事了,感觉到妈妈好象一点也不快乐,甚至可以说十分痛苦。後来她亲眼目睹到妈妈的肚子渐渐大了,有一次好奇的问起来时,妈妈破涕为笑,告诉她肚子里有了一个小弟弟或是小妹妹,问她喜不喜欢。小香兰高兴的直点头,从此以後每天都盼着妈妈快点把弟弟或是妹妹生下来……再後来这愿望果真实现了,妈妈有一天抱着个刚出生不久的女婴来了,那就是妹妹冰兰!
「……我到现在还记得,当时妈妈看着你的眼神是多麽慈爱.多麽深情!」石香兰的声音哽咽了,充满感情的回忆道,「她就像以前抱我亲我那样,不停的吻着你的小脸蛋,眼泪一滴滴的掉下来,就像要生离死别似的……然後她用另一只手拉住我的手,千叮嘱万交代般对我说了两句话!那也是我最後听到她说的两句话……」
「哪两句?她说了什麽?」
石冰兰焦急的追问着,她也受到了感染,眼眶早就已经湿了。
「跟爸爸临终之前说的差不多,原话大意是说,这女婴是你的亲妹妹,你一定要记住,你们是血浓于水的亲姐妹!就是这两句……」
石冰兰的眼泪夺眶而出,突然抱住了姐姐的身躯,将头埋在她肩上,堵着嘴无声的痛哭。
「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我们的亲妈的另有其人!为什麽你不早告诉我呀,姐姐……害的我蒙在鼓里这麽多年……」
「是爸爸,妈妈--我是说从小抚养我们的那个妈妈--他们不让我说的,因为他们不想增加你的心理负担,想让你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
石香兰也哭了起来,抽泣着继续说了下去。当时她们的生母在说完那两句话後,就将刚出生的小冰兰也寄养在了乡下亲戚家里,然後泪眼婆娑的离去了,从此以後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又过了一个多月,父亲突然到来,将两姐妹一齐接回了城里抚养,父女三人相依为命了好一段日子。
应该说父亲对她们也是非常慈爱.尽心尽责的,只是有一点,每当小香兰向他询问妈妈下落时,父亲都会勃然大怒,非打即骂,厉声训斥她永远不准再提起妈妈,小香兰吓的要命,此後果真就不敢再问了。
再接下来,父亲很快再婚,迎娶了第二任妻子。那也是个十分善良.温柔的贤惠女子,一开始就将姐妹俩视为己出.疼爱有加,而当时的小冰兰只不过一岁多大,哪里知道这些内幕呢,因此才会一直将对方也视为自己的生母。
「那我们的亲妈後来究竟怎样了?她到什麽地方去了?为什麽不要我们了?她现在又是否还健在人世?」
石冰兰如连珠跑般提出了一大堆问题,姐姐却只是黯然摇头.叹息。
「爸爸有次曾肯定的告诉我,妈妈已经死了,骨灰就撒在他们初次相识的地方,但却不肯说在哪里……也许爸爸临终之前,就是因为突然看开了,想告诉我们更多的真相吧,可惜他来不及说出来就过世了……」
至此,石冰兰总算解开了困扰於心的一大疑团,但这并没能解决她的问题,反而带来了更多的疑惑,使她如同坠入了一层深重的迷雾之中。
「姐姐,照这样看来,爸爸的第一任妻子,就是那个姓唐的女人,应该就是我们的生母了?」
「谁知道呢?其实我长大後有设法寻找过她,但是一无所获……我也在家里仔仔细细找过了,爸爸没有留下关於她或者生母的任何资料,哪怕是半个字都没有……」
姐妹俩正在含泪互相诉说.交流着,突然敲门声响了起来,是几个护士在门外大声呼唤着石香兰,说是急诊室出现紧急状况,主治医师要她立刻前去协助。
石香兰忙答应了一声,擦干眼泪对妹妹道:「先这样吧,我要去工作了。这件事以後我们再慢慢聊,小冰你也别太难过了,这都是命呀!妈妈在天之灵是不会怪你的……」
说完爱怜的拍了拍妹妹的脸颊,就这麽匆匆开门出去,跟着护士们奔走了。
剩下女刑警队长一个人站在医务室里,脸上的激动神色依然未褪,心中就像有惊涛骇浪在翻腾着,过了很久很久才逐渐平息……
************
「怎麽样?小贱人……你还不肯向我求饶吗?」
阴森恐怖的地下室里,阿威的声音充满恼怒,森寒目光恶狠狠的瞪着孟璿。
身材娇小的女警官一丝不挂的躺在块斜放的钢板上,手脚都被很厚的皮革牢牢束缚住了,就连腰部上也有一圈钢环固定着,使她无法挣扎动弹。
「人渣!败类……我死也不会向你求饶的!」
孟璿圆睁着双眼,嗓音嘶哑的骂不绝口。经过一连多日的肉体折磨和残酷性虐,她全身上下都火辣辣的疼痛,骨头断裂的右脚脚踝更是痛的钻心,可是她却始终没有屈服。
「我不会给我们刑警队丢人的,更不会给石队长丢人!」
「又是石大奶!」一提到石冰兰,阿威的瞳孔中就喷出了灼热的火焰,嘴里却冷冷的说,「你的心上人都被她抢走了,难道心里就一点都不嫉恨她麽?」
「你少挑拨离间!」孟璿涨红了脸蛋,「就算王宇真的喜欢石姐,也不会影响我对她的尊敬和感情!」
阿威目光一闪,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没想到哇,石大奶的部下竟然这麽拥戴她……」
「她本来就是我们每个刑警学习的好榜样!」孟璿倔强的昂起头,「我敢打赌,石姐很快就会把你缉捕归案的!你的末日就要到了!」
「哈哈,小贱人!到现在还敢嘴硬……」
阿威放声狂笑起来,大步走到一张桌子旁边,打开了一个小铁盒。
「榜样?嘿,照我看,石大奶也只有胸部才是你学习的好榜样!哈哈……」
他举着一支吸满了液体的特大号注射器,咯咯笑着向赤裸的女警官走去。
「你……你想干什麽?」
孟璿泛起了不好的预感,一颗心陡然悬了起来。
「给你注射药物啊!嘿嘿嘿,这是一种叫做『原罪』的高效春药,最新型的昨天才刚刚研制出来,现在正好拿你来做试验……」
孟璿全身剧震,想起了以前死在色魔手中的那些女受害者,法医曾鉴定她们体内都注射过一种烈性药物,兼具春药的催情反应和毒品的成瘾效果,对人体具有极大的危害性。想不到今天这种药物也要注射到自己身上来了。
阿威狞笑一声,空着的一只手伸了出去,放肆的揉捏着女警官胸前赤裸的高耸乳峰。雪白的肉团丰满而又挺拔,在他手掌中不断的改变着形状。
「让我给你介绍一下吧,我亲爱的小警妞!这药注射到人体的哪个部位,就能把那里迅速改造成淫荡的敏感带。只要稍微触碰到,就会被刺激出强烈的生理快感,产生潮水般的性欲:要是不去触碰呢,皮肤又会奇痒难当,而且是越来越痒,保证比世上任何酷刑都难受……」
「你这个变态!你给我滚开……滚开!」
孟璿怒喊着,一股极度的恐惧涌了上来,声音都颤抖的厉害。她并不怕死,但是却怕自己抵挡不住这种前所未闻的药物,沦?情欲和瘾头的奴隶。
阿威的眼睛里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左手抓住其中一个饱满坚挺的肉球,右手握着注射器缓缓的凑了过去。
「假如我把所有剂量都注射到你的奶子里,你猜猜,会出现什麽状况呢?」
「不!不要……我不要注射!不要……」
孟璿惊惶失措的拚命摇头,娇小的身体剧烈的挣扎扭动。可是钢环和皮革将她固定的死死的,根本没有办法阻止对方的任何行动。
冰冷的针尖从乳房下缘刺了进去,注射器的液面一点点的在下降……
「变态!你乾脆杀了我吧,变态……」
孟璿大声哭叫,眼睁睁看着注射器里的液体全部进入了自己体内。
阿威却哈哈大笑,转身又将液体吸满了一整管,然後如法炮制,将针尖乾脆利落的插进了孟璿右乳的下缘,把药液源源不绝的注了进去!
「人渣!变态!」
除了哭泣痛骂之外,孟璿已经什麽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感觉双乳里迅速泛起了一股麻痒之感,刚开始还比较轻微,只像是被蚊虫轻轻叮了几口。但是还没两分钟,麻痒的程度就急剧增加了数倍,就仿佛有上百只蚂蚁在乳房的肌体.血管里面不停的啃噬。
「啊啊……好痒……王八蛋!啊……」
孟璿难受的俏脸都扭曲了,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抓痒,但是双臂被牢牢的固定着,连动都没法动。她忍不住哀嚎起来,拚命的挣扎着想要扯脱双臂,将皮革和钢板拉扯撞击的砰砰作响。
「嘿嘿,别白费力气了!」阿威一边欣赏着她的狼狈模样,一边尽情取笑着她,「手臂你是绝对不可能挣脱的,我劝你不如用脑袋去蹭吧,说不定还能蹭到奶子的一点边缘……」
孟璿明知对方说这话是在戏弄自己,但难以忍受的奇痒还是令她果真伸长了脖子,竭尽全力的用脑袋去磨蹭赤裸的胸脯。这麽做还真的稍微起了点作用,凡是被摩擦到的肌体都暂时好受了一些,痒的不是那麽厉害了。
只可惜由於被固定的姿势的原因,她不管如何努力,也只能触碰到胸部最顶端的一小片地带,双乳的绝大部分球体仍是奇痒无比。她的脖子都伸的酸了,到最後甚至不由自主的吐出舌头来,想去舔弄最痒的一些部位。那样子看上去真是又凄惨又怪异,女警的形象荡然无存。
阿威却看的更加兴致高昂,口中不断的冷嘲热讽,用各种污言秽语继续打击着孟璿。
起初孟璿还羞怒交加的回骂几句,但後来就完全无暇顾及了,脑袋的磨蹭已失去了效果,麻痒的程度在进一步升级。那上百只蚂蚁仿佛骤然变成了成千上万只跳蚤,同时在两颗乳球的外部和内部爬动.咬啮。那种痛苦简直比她之前所受的任何一种皮肉之苦都难忍万倍,令她几乎要发狂了。
「呀呀呀……放开我!啊……好痒……呀呀……快放开我!」
孟璿声嘶力竭的哭喊着,疯狂的抖动胸前两颗圆滚滚的肉球,企图借助摇晃时彼此的碰撞来减轻麻痒,但这麽做依然收效甚微,只不过使她看起来更显的淫荡而狼狈罢了。
「哈哈哈,原来你这麽喜欢摇奶子啊!哇哇……还这麽有节奏感!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加油啊!三.二.三.四……」
阿威兴高采烈的拍着巴掌,嘴里念着节拍,眼看这曾经痛打过自己的小女警在「原罪」的药效下哭叫颤抖.毫无反抗之力,心情的愉悦真是无以复加。
又过了五六分钟,孟璿的惨叫声越发尖锐凄楚,两个饱满奶子甩动的「啪.啪」作响,原本雪白的乳球几乎开始发红了。嘴唇也被牙齿咬出了血,显然忍耐已几乎逼近了极限。
阿威这才哈哈一笑,双掌探出,一边一个的抓住了两颗丰乳,用力的握在掌心里挤捏。以他的强悍手劲,这麽捏法本应带来剧烈的痛楚,但是孟璿反而感到好受多了,就仿佛那些肆虐的蚂蚁.跳蚤被捏死了不少似的,赤裸的奶子从里到外都是一阵舒服。
她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脯,想要更好的止痒,不料阿威竟看穿了她的心意,反倒故意松开了双掌,但是也不移开,就这麽似碰非碰的虚按在前面。
「想要舒服,你就自己把奶子送到我手中来吧……我会大发善心,好好满足你的!嘿嘿嘿……」
「谁要你满足?畜生!把你的脏手拿开……拿开!」
孟璿气急败坏的尖叫,但是嘴里虽然这麽喊,身躯却像中了魔咒似的,不由自主的拚命向前挺动,将丰满的双乳自动贴上对方手掌,疯狂的挤压摩擦起来。
「哈,到这时候还口是心非,明明是你自己在用奶子非礼我嘛……啧啧啧,真是个不要脸的小骚货!」
「住口!我迟早有一天会枪毙你的……啊啊啊……恶魔!别碰我……啊……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孟璿泪流满面的痛哭着.怒骂着,躯体却完全违背了大脑的意志,不由分说的将胸脯一次又一次的送进魔掌。她心里羞愧难当,可是在对方的搓揉挤捏下,两个奶子的麻痒得以大大减轻,这又使她期盼对方能更有力.更大范围的玩弄自己的双乳,极度矛盾的心情令她思维整个紊乱了,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想干啥。
「怎麽样,感受到『原罪』的威力了吧?谁叫你长了这麽一对大奶子啊?奶大,就是女人的原罪!以後,我会天天都让你这对奶子品尝『原罪』的滋味,直到它们彻底认罪为止!哈哈……哈哈哈……」
夜枭般的怪笑声在地下室里回荡。孟璿心胆俱裂,只觉得自己跌进了一个无比黑暗的深渊里,而且还在不断的向下坠落.坠落……